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她的味道好极了。
纪深任由心底的恶魔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不想忍耐,既然伪君子的面具早已被撕破又何必再演独角戏,想要她,想让她的身体保留一份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混蛋!”
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重,祈瓷慌乱间只觉手指挑开了什么东西,只听堵在她面前的男人闷哼一声,她顾不上思考许多,恶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一口用力把人推了开。
“纪深,你这个——纪深!”祈瓷委屈又愤怒,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便听到一道满是痛苦的沉重落地声,她心一凉,顾不上擦眼泪,连忙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啪——”
冷白的灯光照亮卧室,二人的狼狈也就无所遁形,显然,比起她满脸的泪水,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更加狼狈。
祈瓷也顾不上生气,连忙跑到他身边,只见缠在胸前的绷带全部崩开,露出里面一大片皮开肉绽的伤口,成汩的血不断的往外冒。
“怎么会这么严重,你到底做了什么,纪深,怎么办……你为什么要、你不要命了吗?”祈瓷慌张的伸手去护着流血的伤口,但是血怎么都止不住,很快便从她雪白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这是我欠你的,瓷瓷,对不起。”男人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已经苍白,消瘦的脸上却还是她熟悉的温柔表情。
“纪深,我不认识你了。”祈瓷无措的摇头,她知道男人方才是有力气阻止自己挣扎的,可他却放纵自己将他的伤口扯开,这样的偿还她一点儿也不想要。
她是恨他,恨他让自己遭受痛苦和侮辱,但从来没想过让他用生命的代价来解脱自己的恨。
“不认识也没关系,你喜欢的纪深已经死了。瓷瓷,你不要再喜欢我,但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和陆倦,我们都死了,但我们都爱你。”男人像是交代遗言,每一句话都说的慢又重。
“你在胡说什么啊。”祈瓷被血染红了眼睛,纪深的话一字一句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却像是突然文盲了般,怎么也无法理解。
“血怎么还在流……怎么办,纪深,你告诉我怎么办啊……左颂,我去找左颂,他肯定能帮你。”祈瓷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绳子,带着满手的血爬起身冲了出去。





妄图独占【NPH】 郁闷
凌晨四点半,漆黑如墨的夜幕一点点变淡,阳光摇摇欲坠的开始往外发散。
忙碌了半宿后,卧室内的血腥味总算是被压下了,大床上打了麻醉换好新绷带的男人已经睡去,祈瓷脸色苍白,双手染血,只觉身心俱疲。
她突然苦笑一声,纪深到底是有多恨她,折磨的她连恨一个伤害自己的人都不能纯粹。
左颂收起工具箱,随手摘下口罩和手套,长臂一伸从背后搂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低声道,“去我屋里睡会儿。”
祈瓷没有挣扎,垂眸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声问道,“他的伤能好吗?”这只手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她对这个叫左颂的男人除了畏惧还多了一份别无选择的不自觉依赖。
“暂时死不了。”左颂冷哼一声,语气不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手,你自己说,要怎么赔我?”
他的胳膊还没完全好,为了给作死的纪深包扎再次拆了石膏。按照小队规矩,自己作死导致的伤口恶化,他是没有义务二次出手的。
对于左颂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而他向来是个贪婪的利己主义,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计算收益是否超出成本。
祈瓷很想回一句‘你们是一伙的’,但又觉得这群人的关系说不定一点儿也不好,至少从陆倦和左颂之前对峙的态度来看,他们四个人的关系并不和谐,除了何彦。
何彦去哪儿了呢?
祈瓷心有疑窦却没有问出口,左颂这个人算计太多,就算是单纯问他一个问题,也能被他想方设法的扒层皮来换答案,她可不会再傻傻的跟这个男人讲条件。
“你想让我怎么做?”她看着床上完全昏迷的纪深,突然就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像她所坚持的那般不可接受了,命快没的时候才知道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左颂看着她黯淡无光的双眸和脸上灰败丧气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违和感,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初见女孩的画面。
她很漂亮,饶是见过不同国度的美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也被惊艳了片刻,她的漂亮很干净,还有一股子单纯和固执。
一个独居的成年人,却天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家养小孩子,偏偏又以大人的身份在这个社会上很好的生活着,她怎么就这么会投胎,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爱与和平。
因此他看她很不爽,而且他向来讨厌傻子,凭什么要因为这个自己用不上的女人冒险,后来设计让她去勾引了阿彦,这个笨蛋不禁吓得很,果然傻乎乎的上勾了。
他没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于初尝情欲的少年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没想到自己从未苏醒过的欲望会因为她而松动。
左颂思及此看她的眼神更加幽深,故作不耐烦的开口道,“黑眼圈这么重,啧,脏兮兮的,丑死了,我还没这么重口,先把自己洗干净陪我睡一觉再说。”
“哦。”祈瓷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很是乖顺并赞同的点了点头。
“……”
左颂捏了捏手指,没忍住伸手在她头上用力揉了一把,她变乖了,自己怎么就这么生气呢?
祈瓷心里觉得莫名其妙,面上却乖乖的无欲无求任他将自己的长发揉成鸡窝,全程没有抗议和挣扎,男人更郁闷了。
……
折腾了半宿,祈瓷就算满腹心事,身体也不允许她失眠,简单洗掉身上的血污后就上了左颂的床,趁她清洗的时间男人已经给自己打好了石膏。
左颂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在女孩发间深深吸了一口,觉得这些天心口挥之不去的躁火散了些,胯间一直很安静的肉龙却隐隐有了松动。
祈瓷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也没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变化,因为太累一沾床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左颂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沉沉的睡颜,身体的躁火慢慢平息了下去,像是原始时期极难保留的火种,不小心灭了就要等下一次的意外。
怎么就能这么没心没肺,在一个差点失手杀了她的人怀里也能进入深睡眠,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就算到了野外还有人为她遮挡暴雨让她慢慢的适应扎根。
凭什么?
他有些嫉妒的想要弄醒她,伸手掐了掐女孩的脸,微凉的指尖顺着她半开的领口往下顺了进去,指腹抵着柔软的乳房细细的描绘了一番后继续往下——
“嗯~”许是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女孩突然蹙眉低吟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安稳的倦意来。
左颂鬼使神差的收了手,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放弃,心道:不急,睡醒了就把你吃掉 。




妄图独占【NPH】 颤巍巍勃起
z城本不是个多雨的城市,但今年却难得下了两场大雨,乌云密密麻麻的笼罩在城市上空,低压压的像是有人在渡劫。
滂沱大雨落在山林间的声音响的吓人,雷电轰隆隆的一阵接着一阵,像是在降罪。
祈瓷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但也抵不住万树齐哭的威力,她蹙眉睁开眼睛,就见某个恐怖效果堪比树下雷电的男人正朝着她伸手。
“啊!”祈瓷惊叫一声,出于本能的防卫猛的推开男人就要往床下跑。
“嘶——”
左颂一个不防被她碰到了伤臂,眼见着女孩因为用力过猛身体不受控的后仰往床下栽,他根本来不及生气,身体的反应快大脑一步迅速的扯住她的胳膊把人扯了回来。
本来就不聪明,摔得更傻了到时候还要连累他。左颂在心里为自己出格的行为找借口。
“对不起,我还以为你——那个,你还好吧,刚才谢谢。”祈瓷看着光滑坚硬的地板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就算幸运的没摔到要害,这一下如果真的摔下去身体也要疼许久。
左颂重新摆好自己的伤臂,他向来不做亏本买卖,方才自己竟然出手帮了这个害自己受伤的人他心里正懊恼不已,闻言没好气道:“以为什么?”
“以为你要掐我。”祈瓷诚实的小声回,说完缩了缩脖子,双手下意识的捞过枕头挡在自己胸前下巴抵上去护住了自己的脖子。
男人身体几不可见的僵了一下,手上鲜血无数,对于杀人这件事他早已麻木,但唯独记得清楚手指收紧时她的恐惧和脆弱,断掉的左臂带动着手指突然尖锐的疼了起来。
祈瓷见他表情不好看,紧张的捏扁了枕头,心里回想着男人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壮着胆子开口探询道:“你刚才不会是想趁我睡着了掐死我吧?”
“……”
空气中传来死一般的寂静,衬托的室外大雨更加壮烈,男人抬眸,看不出情绪的深棕色眸子冷飕飕的扫过她藏得严实的颈部,而后落在了她带着后怕和防备的小脸上。
“我……那个,外面好像下雨了,你饿不饿,我去做饭。”祈瓷被他盯得毛毛的,恐惧让她无法保持冷静和男人独处,她手忙脚乱的就要下床。
左颂见状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抓人,不能让她跑了,他的字典里没有什么人和事是暴力解决不了的,但是视线扫到女孩落地后颤抖的几乎无法站稳的小腿后伸出一半的手鬼使神差的僵住了。
“现在跑了之前的帐翻倍。”他冷声威胁,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祈瓷刚要夺门而出听到这句话顿时停住了,陆倦昨晚离开了,纪深伤的连走路都困难,路玲玲一个弱女子……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别墅里,她根本逃不了!
既然逃不了便勇敢面对,只要可以商量,只要还没到死局,事情总能解决的。祈瓷捏紧手指又松开,转过身看着他,“你想怎么算?”
男人很满意她的识时务,直截了当的开口命令:“上来,取悦我。”
说来说去不就是这档子事吗?
又不是没做过,没什么可怕的,她是为了生存,没必要觉得羞耻……祈瓷在心里给自己洗脑,还算淡定的爬上了床,然后直接伸手扯下了男人的裤子。
左颂也没料到她会这么猛,身体防备性的僵了一下,祈瓷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那眼神充满了无辜的疑惑: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咳~”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粗声粗气的命令道,“继续。”
“哦。”祈瓷装傻的轻应了声,低下头飞快的掩饰掉自己眼中的讶异,伸手托起男人胯间软塌塌的大东西试探的握住,轻轻抚弄起来。
“轰隆!”
一道闷雷滚过,窗外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
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泥石流,陆倦不会笨到今天上山吧……祈瓷忍不住分心的胡思乱想。
双手的掌心都磨得发痒了,男人那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总算是颤巍巍的给了点反应,像是第一次站起来走路的幼兽,战兢兢的如果不能一站而立必定会一倒不起。
祈瓷悄悄松了口气,毕竟事关男人尊严,这东西如果今天在她面前站不起来,她毫不怀疑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会把自己灭口。




妄图独占【NPH】 小左同志(h)
掌心的肉棒越涨越大,也越来越硬,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视觉上看着已经粗长的有些可怖了。
男人这里都……长得这么雄壮吗?
祈瓷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双手怎么努力那东西还是差点火候雄起,她稍作犹豫后低头张嘴含住圆硕的龟头舔了一口。
一直萎靡不振的小左突然激动的跳了一下,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颤了颤,口中肥硕的顶端又涨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破她的嘴唇。
祈瓷心中多了几分底气,不慌不忙的吐出完全勃起的肉棒,抬眸看着男人脸上压抑不住的欲望,脸上露出可怜又弱小的表情,委屈兮兮的开口道:“说话算数,我、那个你之后,不许再翻旧账。”
左颂闻言剑眉微蹙,总觉得女孩这句话有歧义,什么叫她那个自己?说得好像他十分饥渴似的。
不过二十七年来生理上第一次如此冲动,他也就没有斤斤计较的和她讨价还价,难得‘大方’了一次,“我自然说话算数。”
反正旧账不去,新账不来,想要她,总能给她记上账。
祈瓷得了保证复又低下头,双手握着粗壮的柱身毫无章法的一阵套弄,无师自通的根据肉龙的兴奋反应程度摸索出了‘取悦’对方的技巧来。
抛开被强迫的那层耻辱,单独看这根东西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根需要她手口并用才能站起来的肉棒子而已,祈瓷为了麻木自己,一边有技巧的套弄着男人的阳物一边在心里不着边际的自我安慰道。
十五分钟过去了,祈瓷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快磨得没有知觉了,小左同志完全没有爆发的迹象且隐隐有了衰败的势头。
祈瓷急得看了男人一眼,只见那张向来带着刻薄和玩世不恭的脸上正一副山雨欲来的阴沉表情,还夹杂着隐忍未发的兽欲,伴随着窗外愈演愈烈的大雨简直恐怖至极,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男人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祈瓷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只听上方传来一道缥缈的叹息,“听说下雨天最适合爬山了。”说完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
祈瓷身体僵的更厉害,险些直接哭出来,带着股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张嘴含住了肥硕的龟头,只觉此时此刻手里握的不是男人的命根子,而是她自己的命根子。
“唔唔……啧啧、恩~~~”
祈瓷只觉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了,却还是尽可能的收好牙齿,舌头费劲的讨好着粗硬的肉柱,舌尖时不时的扫过微涩的马眼,双手也一刻不闲的握着没办法吞进口中的大半柱身卖力抚弄。
小左同志总算是给面子的守住了自己难得的雄伟,愈发粗硬,且隐隐有了喷涌的冲动。
顶端被女孩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非常爽,男人隐忍的无声叹息了一声,低头看着女孩埋首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小脑袋眸色瞬息万变。
惊喜、冲动、狂野、热切……还有一丝丝的爱怜,最终都变成了难以捉摸的幽深,覆在她头上的大手微微收拢,手指轻轻插进了她的长发里,却并没有强迫她吞得更深。
“唔唔……”
祈瓷此时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是在被逼着做一件‘羞耻’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让这难得站起来的大废东西射出来,否则一切努力都会前功尽弃,她不想和男人去爬山!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因此在察觉到小左同志激动的颤动后她心里已经有了预兆,但是怕出现意外,还是没有闪躲的继续用舌头挑逗脆弱的马眼,于是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存了二十七年的浓精糊了嗓子。
“唔恩、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
祈瓷完全是被呛到了,连忙吐出疲软的肉棒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只觉得男人那东西又浓又多,射得满嘴都是,嗓子里也被射进了不少,有些顺着食道直接滑了下去。
左颂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龟头上的白色浊液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抬头看向低头狼狈咳嗽的女孩那双深棕色的双眸颜色更加深沉,几乎快要变成了黑色,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疯狂占有。
“咳咳……呼~可以了吧。”祈瓷只觉得快把肺咳出来了才缓解了些许不适,一开口说话呼吸间都是浓浓的精腥味。
她抬头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仿佛刚刚勃起困难的人不是他,游刃有余的评价道,“口技一般,作为你的教练,以后我会督促你多加练习。”
谁要练习这种东西?!
祈瓷敢怒不敢言,不想接这个可怕的话茬,只能假装没听到不回话,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男人胯间,心想着这东西应该是经不起两次折腾的,于是试探的下了床。
左颂没有阻止,祈瓷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敢当面揣测一个变态的内心独白,眼睛故意不和男人对视,故作淡定的开口道,“我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便抬脚朝门口走去。
“呼呼……”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后,祈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男人刚刚不仅没有阻止而且竟然没有丝毫为难她,实在罕见。
室外雨下得很大,卫生间的窗户没关严,下雨的方向和窗户的朝向相同,因此并没有雨水潲进来,但凉风却是一阵接着一阵,祈瓷刚要把窗户关好,手指猛的缩了回来。
只见白色的窗沿上密密麻麻的堆了一坨,满是昆虫的尸体,还有一条巴掌长的小蛇,死的彻底。


1...15161718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