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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刷拉——”
裤子拉链被滑了上去,接下来是男人的宣判时间。
祈瓷紧张的捏紧手指,心想着完了完了,男人的坏东西肯定是不能用了,否则对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起来不弄她了……那把枪里面还有一颗子弹!
“呜——”
男人刚要朝她伸手,女孩突然发出一声悲鸣,身体害怕的向后躲开,不等对方开口便先发制人的哭诉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杀我。”
男人闻言手指一僵,只觉心口像是被棒槌狠狠的敲了一下传来一阵破碎般的闷疼,黑眸闪过复杂的情绪,而后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把人捞进怀里,泄愤般啃咬着她白净的耳朵恶声诅咒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可不舍得杀了你,这里也没那么容易断,我会用它操你一辈子。”
“唔~我没那么想——啊!”
她根本不敢反驳对方可怕的话,现下唯一的念头就是保命要紧,因而尽可能的服软不敢刺激情绪已经明显失控的男人。她解释的话音未落左耳传来一股狠狠的刺疼,几乎要被对方咬掉一块肉般,她疼得大叫,额头当即冒出一层冷汗来。
男人见女孩是真的吓坏了,趁热打铁的恐吓她:“瓷瓷不会以为男人没了这根东西就不能上你了吧,还是说你想试试其他玩法?”
“呜呜~~~不要!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啊!别、别咬了,耳朵要掉了。”祈瓷被他吓得不轻,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左颂威胁说要把那束带刺的玫瑰花插进她下面的话,她只觉下体一紧,连连求饶。
男人见她是真的受到了教训趁热打铁的挺胯蹭着她的私处,语气偏执的追问:“愿意让它操你一辈子吗?”
“唔唔——啊啊!我……我愿意。”她心里自然是不愿意,但是耳朵都快掉了,祈瓷不可能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放弃自己的耳朵,于是只能违心的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只给我一个人操?”男人得寸进尺的继续追问,边问边卑鄙的磨啃着被咬破的伤口,完全是一副屈打成招的霸道作风。
“哈啊~只给你操,求求你别咬了,耳朵要烂了。”祈瓷疼得受不了,顺着男人的意思继续接话。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复他却丝毫不觉得开心,低声控诉了一句,“小骗子。”早就过了自欺欺人的年纪,同样的话她可以被任何比她强大的人逼迫着重复。
祈瓷被对方突然的拆穿吓得不知所措,她说实话他会生气,说假话也会生气,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对方才肯放过自己,根本就是个死局。
“想去隔壁看看吗?”好在男人没有继续变态下去,把人欺负得差不多了便适时的找回了理智,舌尖舔掉她嫩白耳朵上的鲜红血珠后换了个话题。
男人不再‘追究’她的口是心非令祈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听到对方的提议后她先是愣了一下,心里好奇又恐惧。
直觉告诉她隔壁可能会看到恐怖的血腥画面,但是同为受害者的她不能逃避,人只要还活着就总要争取一把的。
不过为了避男人又借口发疯对她做些过分事,祈瓷在表面态度之前先发制人的开口澄清道:“我没有老情人。”
“他可不需要你承认。”男人低笑一声,语气却是冷的。
祈瓷闻言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脸,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大脑里的线缠的更乱了。
男人看她满脸迷茫,轻轻推了她一把:“就在隔壁,看不看的决定权在你。”
祈瓷闻言大脑先是空白了片刻而后飞快的做了决定,原本推拒的双手伸开环在男人腰间紧紧抱住,同时也主动把自己送进了对方怀里,这是一个依赖性极强的动作。
“你陪着我。”她声音小而坚定,还带着撒娇的勾引。
第一次被女孩投怀送抱,男人面上冷静实则手指都激动的在发抖,明知道她的目的并不单纯,也丝毫不妨碍他的愉悦。
她其实很懂得自己的优势。
——
瓷瓷宝贝从此开启美人计~
为了保障之后章字数平均稳定在2000字,暂定每周3更,固定一叁五更新;硬性加更条件由珍珠决定,珍珠每满整百隔天加一更,加更条件大家随缘就好~
因为左颂和纪深还没吃上肉,剧情进展应该不会快,着急的宝贝可以继续攒文,还在坚持追连载的宝宝们如果看得开心记得给我留言好评或送俩珍珠,说不定蠢作者虚荣心得到满足就人品大爆发突然加更了,看的不开心的宝宝蠢作者提前道个歉,写文看文图一乐,不要太勉强自己,或者你们可以看看我其他文,很甜的~





妄图独占【NPH】 将死之人
祈瓷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上衣虽然皱的厉害但勉强还可以遮羞,裤子却是破的完全穿不住,腿间还有被粗鲁侵犯的不适感,一时间不能正常合紧。
她几番尝试发现被匕首划破的裤子根本无法挡住私处,置气的扔了那堆破布,男人见状趁机调侃道,“瓷瓷打算光着屁股出去,想勾引谁?”
“我没有。”祈瓷摸不清男人的心思,毕竟这人前科累累,怕他真的恶趣味的让自己光着屁股出这个门吓得连连摇头,所以赶紧解释,“是裤子太破穿不了了。”
男人闻言垂眸看向她光裸的下半身,粉色的蜜洞被插得红肿,穴口还沾有白色的水,一双白生生的细腿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微微颤抖,抖得花穴也跟着轻轻张,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祈瓷被他看得身子直发热,先前被内射的液顺着滑软的肉壁缓缓涌了出来。一股黏腻浓稠的温热从花缝溢出顺着大腿根淫靡的往下蔓延滴落在了冰冷的地上,点点白浊在灰黑色的水泥地上溅出一朵朵淫荡的花。
“嗯……流、流出来了,怎么办,陆——何警官,你帮帮我。”祈瓷羞耻的恨不得昏过去,欲盖弥彰的夹紧双腿,求助的声音娇软的不得了,还带着股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像是故意勾引似的。
男人被她勾得兽血沸腾,奈何胯间孽根刚刚被女孩不知轻重伤到了一时硬不起来,只能强压下欲望,故作正经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在她腰间打了个结。
他身材高大,穿在自己身上正合身的上衣不仅遮住了女孩的私处,连同膝盖都遮的严严实实。
“谢谢。”虽然男人的衣服很大,但是毕竟内里还是真空,祈瓷紧张的捏了捏手指,走动间温热的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她当即停住脚步,求助的看向罪魁祸首。
“腿都快被你打残了,现在我可抱不了你。”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大腿,爱莫能助的开口,表情却是藏不住的恶趣味,眼神调戏的在她雪白的小腿间打转。
祈瓷闻言瞬间忘了刚才对方给自己带来的阴影,抬头愤恼的瞪了他一眼,置气的说道:“我自己能走。”
话音刚落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似的抬腿往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觉肩膀一沉,男人的长臂缠了上来,她心中警铃大作,“唔——你又要做什么?”
“我自己不能走。”男人理直气壮的说完便赖皮的将自己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祈瓷强忍着想把人推开的冲动,憋屈的给男人当人形拐。他们刚从射击室出来恰好遇到隔壁房门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纪——”
看到对方的正脸后祈瓷的瞳孔骤然放大,差点儿脱口喊出纪深的名字,却在对上那双明显沧桑陌生的眼睛后咽了回去,这个人不是纪深。
“忙完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熟练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中年男人点点头,像是为了避嫌除了刚刚出门遇到外视线完全没有在祈瓷身上停留。
“我带她进去看看。”身上的男人又开口解释道。
中年男人闻言看了眼祈瓷,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仿佛在测评她的胆量,而后‘贴心’的开口,“我拾拾。”
“不用。”身上人摆摆手,对方有些担心的看了眼祈瓷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祈瓷被二人简单的对话吓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门里面的场景非常人可以接受,见中年男人走远才踌躇的开口问道:“他是真正的王天德?”
男人挑眉,故作诧异地问:“你还见过假的?”
假的不就是纪深吗,你的身份都暴露了还装什么装……祈瓷在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反驳,她心知男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暴露身份,但目的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既然对方不打算挑明,处处受制于人的她自然也不敢轻易戳穿。
“呕!”
地下室的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祈瓷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难闻的腥臭味,像是发酵了许久的化粪池,让她差点儿吐出来。
室内没有开灯,阴暗的看不清具体布局,祈瓷心里发憷,心里隐隐有了退意。
“不看了?”男人的大手寻到门口墙壁上的开关没有立刻按下去,而是贴心的再次征求她的意见。
祈瓷抬头对上男人藏不住关切的黑眸心中闪过零星的迷茫和无措,事到如今她早就没了退路,不管陆倦和纪深对她做了什么,关于四位长辈的离世她都无法置身事外。
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恐惧,祈瓷不由自主的捏紧身下的衬衣,语气却很坚定:“看。”
“啪——”
男人按下开关,阴暗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敞亮了起来。祈瓷连忙捂住嘴压下自己的尖叫,杏眸恐惧的瞪大,胃里开始一阵阵翻搅。
正对门的石墙上挂了一个衣衫不整的血人,四个叁指粗的铁钩分别硬生生穿过他的手腕和脚腕将人钉在了墙上,大腿上的肉被割的露出了骨头,左边眼球已经不见了留下一个空空的血洞,下嘴唇也被割掉了,血像是洗澡水似的汩汩往下流,奄奄一息的随时可能死去。
虽然对方已经不算一个整人,脸上也沾满了血污,但祈瓷还是认出来了,这个人是李仓——再遇纪深之前她的狂热追求者。




妄图独占【NPH】 你乖
“我杀人了……陆倦,我杀人了。呜呜~~~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杀人犯……”
墙上的人腰部中枪后彻底没了动静,祈瓷吓得眼泪直接掉了出来。完全忘了压在自己身上人现在还是个假身份,嘴里喃喃的重复着杀人的话,大脑的一切功能都瘫痪了般无法运作,她被吓坏了。
习惯遵纪守法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被迫也好无奈也罢,只要做了‘出格’的事根本不会想到法律是否会出于人道主义保护自己,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自己犯罪了。
“只是吓晕了。”陆倦见她情绪已经彻底失控也顾不上自己的腿伤,忍疼站直身子将脱力的女孩搂进怀里。事到如今还是不忍心逼她太紧,轻声安慰着解释道,“没打到重点部位,一时半会死不了,瓷瓷没杀人。”
“真的吗?他没死,我没杀人……我没给他发过短信。陆倦,他说会报复我的父母,我要怎么办,我爸爸妈妈会不会有事?”祈瓷听闻墙上的人还活着又是解脱又是后怕,一时间六神无主,心底的恐惧比最初刚被四个人绑架的时候还要多得多。
“叔叔阿姨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男人语气郑重的承诺,说完抱着身体已经完全虚软的女孩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离开不久腥臭的地下室里又响起了一连串的惨叫,单听声音都让人觉得皮开肉绽的疼。
祈瓷并不知道他们离开以后还没死的李仓又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一楼客厅空荡荡的,男人直接把她抱进了二楼的卧室。
祈瓷一路上想了很多,越想心里越不安。
原以为男人们绑架自己只是图色,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顺利报警把这些人抓起来自己的生活就能恢复平静,却没想到会彻底得罪李仓,还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根据y国的法律规定对方没动手前她没有证据也申请不了国家保护,但等对方真的出手伤害了她的家人一切就来不及了……不行,决不允许!
祈瓷无法让至亲的生命冒丝毫的险,一番天人交战后心底暗暗有了决定,她看着面部伪装没有丝毫破绽的男人,鼓足勇气开口问:“你们为什么要抓李仓?”
“有人花钱买他的命。”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也没有隐瞒。
祈瓷看着他还在流血的大腿,紧张的捏紧身下的被子,手心汗湿的厉害,颤声问:“你们会不会杀了他?”
“不会,他的命买主说了算。”男人语气平淡,仿佛在说最近蔬菜没有涨价而不是一条人命。
祈瓷闻言一颗心提了起来,想到在地下室遇到的中年男人,追问道:“买他的人是王天德吗?”
“是。”男人有问必答,但是没有多余的话。
祈瓷心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种阴暗的想法她不敢也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男人见她不再开口问话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仿佛刚刚二人只是在闲话家常般,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顶,温声提醒:“马上到饭点了,去换衣服吧。”
他交代完便收回手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女孩拉住了胳膊,男人低头便看到女孩满脸乞求的看着自己。
苏南表情急切的需要他的保证,不放心的反复追问道:“我爸妈不会有事的,对吧?”
“你乖,他们会好好的。”男人不忍心的亲了亲她红红的眼睛,语气郑重。
祈瓷怔怔的盯着地板上新鲜的血滴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房间真的只剩她自己了。男人的保证可以相信吗,要怎么乖,乖乖的被他们侵犯吗?
如果威胁她的人不是李仓祈瓷还不至于绝望,但偏偏是这个曾经差点毁了她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人。这一次警察会帮她还是会像上次一样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出警……祈瓷不敢拿至亲的生命安全去赌。
她宁可毁了自己也不愿让父母陷入危险的境地,无论如何,李仓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撕扯的破破烂烂,祈瓷简单清理后换了套浅紫色的休闲套装,长袖长裤将身上的暧昧痕迹遮挡的严实,放下马尾遮住脖子的吻痕,但露在外面的耳朵和眼睛却是暧昧的红,嘴唇也肿着。
今天一天接收了太多可怕的信息祈瓷也没心情在乎这些细节,她随便找了双适合运动的鞋之穿上准备出门,刚起身卧室门就被人敲响了。
“是你?”祈瓷没有防备的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雪白的衬衫,视线往上,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五指寻到门把一副全然防备的姿势。
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锐利的深棕色眸子里写满了轻薄的淫邪,昨天在警局时还好好的左手现在打了石膏,绷带从脖子绕过缠了一圈挂着。
祈瓷看着那只受伤的手眸光一冷,她永远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这个手差点拧断自己的脖子。
“又见面了。”男人勾唇扯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痞笑,他脸上的伪装虽然毫无破绽,但是表情神色却是完全不加掩饰,摆明了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祈瓷惧怕的同时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无名之火,他们为了骗自己真是大费周章,不惜把她带到‘警局’里转了一圈,怎么才骗一天就懒得伪装了?
思及此她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没有直接拆穿但也懒得继续陪对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绑架你的那群人昨天晚上越狱了,我过来保护你。”男人敷衍的解释,看她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热切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口吞了她。
祈瓷想到不久前陆倦说让她乖的话,看男人的眼神慢慢变成了探究。她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一步,男人的身体因为她突然的靠近有瞬间的僵硬。
像是因为紧张又像是因为激动……祈瓷突然觉得很新奇。
这个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玩物看待的男人竟然会因为自己的主动贴近而紧张,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这一刻她突然就没那么惧怕他了。
祈瓷仰头看着男人脸上毫无破绽的镇定表情,轻轻踮起脚尖故意贴着他的喉结放低声音问道:“左警官,你要怎么保护我?”
——
被po卡哭了,这章贴了半个小时才发上来,希望下周能顺利爬上来;瓷瓷宝贝黑化蓄力中……目前黑化值高达__(感兴趣的宝贝来填空吧)




妄图独占【NPH】 真不记得我了
左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女孩调戏,怕是今天接收的信息对她打击太大,神经都被刺激紊乱了,否则一向怯懦的小白兔怎么会突然变异呢?
“唔~”
祈瓷也被自己轻佻的举动吓到了,撩完就准备往外撤,但是男人并不给她机会跑,他的震惊稍纵即逝,很快就反客为主用没受伤的右臂环着她的细腰把人箍进了怀里。
左颂也不管受伤的左臂因为二人身体的贴近被挤压,低下头变态的嗅着女孩的发香,流里流气的回道:“这要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取悦了我,自然舍不得让你死。”
男人湿热的气息熟悉又陌生,祈瓷身体一僵,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恶寒,想是一回事,付出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虽然已经有了肉体交换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实施起来还是会有跨不过的心理障碍,此时此刻她倒宁可被对方强迫也好过主动勾引,前提是如果这样做能换来至亲的安康。
左颂见她没有拒绝,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亲吻她红红的耳朵,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冲动,想要占有一个人,他想一定是因为女孩在别的男人身下叫的太浪了,只要得到过就不会再馋。
男人气息愈发不稳,湿湿凉凉的吻霸道的侵占着她耳根,祈瓷忍耐的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在崩溃的边缘坚持,双手握拳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推开。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右方传来,祈瓷像是被人捉奸在床般用力推开男人,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来人。
被打断的男人眸中闪过不悦,但很快就调整成了吊儿郎当的放松状态,看着女孩红透的小脸心情莫名就又变好了,厚颜无耻的解释道:“和我们的最美受害者交流感情。”
‘最美’这个词实在是侮辱性极强,祈瓷不由攥紧了拳头。
陆倦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压下心底的妒忌走到女孩面前,大手占有欲十足的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语气还算正常的开口道:“下去吃饭。”
祈瓷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方才的胆气一扫而空,乖懦的像是男人驯养的家猫被带下楼了,全程没有给方才自己一时兴起勾引的另一个男人半个眼神。
左颂有股被人用完就丢的憋闷,不由危险的挑眉盯着女孩纤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食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唇瓣,那里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迟早,要把她拆骨入腹。
.
他们下楼的时候餐厅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路玲玲正抱着早上那台笔记本窝在沙发里敲敲打打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听到声音抬起头对她友好一笑。
祈瓷直到今天早上还对这个面善的女警官心存感激和依赖,但现在看到她对自己笑心里却是忍不住发憷,她真的叫路玲玲吗,真实身份是什么,她有没有……杀过人?
祈瓷心底一番胡思乱想,神游间已经被男人带到了餐桌前,陆倦在主位坐下顺势将走神的女孩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的腿——”
祈瓷还记得男人的腿伤只是不好开口,毕竟是她亲手开的枪,骤然被对方拉坐在腿上当即反射性的就要起身却被男人用力搂着腰不让。
“才想起来?”男人语气轻讽,细听还有几分委屈。
不知道前因后果乍听这话还以为是她多对不起男人似的,祈瓷心底嘀咕,面上却是虚伪服软:“放我下来吧,你腿还伤着,这样不好。”
“瓷瓷还记得上午和我保证过什么吗?”男人却不识好人心,坚持让她坐在自己的伤腿上,询问间像是怕她记性不好似的,修长的手指暧昧的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她还未完全消肿的私处。
祈瓷惊慌失措的抓着他的手腕,一想到路玲玲也在场便臊得脸红,半乞求半讨饶的小声回:“记得,只……只让你弄。”
她说完羞耻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到刚才楼上类似于捉奸的场面更是臊得难受,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属于谁,但现在却由不得她。
女孩声音很小,只让两个人听到,话音刚落旁边突然坐了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左颂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猛然把那张伪装过的脸贴近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祈瓷不知道怎么回,也不想回答。
但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视线根本无处可躲,正难堪之际,沙发上的人突然扣上笔记本起身走了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的开口道:“人齐了,开饭吧。”
祈瓷心底生出一丝感激,对路玲玲的防备松懈了许多。
陆倦也没坚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吃饭,上午的事情祈瓷还没完全消化因而胃口不好,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保持体力总是没错的。
两个男人用餐结束后都离开了,独留路玲玲和她一起洗碗,尤其是左某人,特别强调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把碗打破’,话里话外的贬低她什么都做不好。
祈瓷虽然生气但也暗暗松了口气,尽管路玲玲的身份成谜,但毕竟目前为止没对她表现出攻击性,态度也称得上友好,而且还是个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同性。
“你的手真漂亮,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被人宠着长大的,不怎么做家务吧。”厨房里,路玲玲主动找着话题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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