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男人用缠满绷带的左手捏了捏女孩粉嫩的脸蛋,“老子可是为你才穿了这讨厌的破衣服,还差点废了一条胳膊,小乖乖,你要怎么赔我。”
也不管女孩能不能听到一股脑的把自己的不爽推责到了她身上,平平无奇的脸上露出个轻佻的表情。
“狠心的小东西,连你纪深男神都不放过,不如现在就吃了你,省的惦记。”男人说话间手指已经滑到了白软诱人的乳沟,指尖在左乳中间画起了圈圈,而后继续往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裙细细的描绘着床上人的美好曲线。
胸口痒痒的、凉凉的,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祈瓷睡得很不安稳,耳边有个讨厌的声音在说个不停——谁要吃了纪深?
腿根传来一阵滑腻的蠕动,像是被某种软体动物缠上了,有什么东西在往那里蹭……祈瓷睡梦中蹙眉想要躲开,身体却仿佛被固定住了动不了,那折磨人的触感一点点往上、往里——
“咔嚓!”关键时刻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
男人却是不慌不忙的剥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扭头看了眼门口满眼杀气的男人,手指继续拨弄诱人的粉色入口,那可爱的小嘴不自觉的想要吸裹他的手指,不经逗的很。
他心情不错,薄唇却是挑衅的轻启,“这会儿才来英雄救美,不觉得太晚了吗?纪大男神。”
说完食指按着软乎乎的肉洞猛的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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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提到过的小肉文已经开了,不用脑子想剧情的小肉文写起来真的快乐又轻松,所以我干嘛要为难自己为难读者写完全不擅长的剧情文,这篇文的设定其实也是剧情为肉服务,等把四个男主集齐了我一定要回归本心,剧情太容易秃头了,炖肉才是王道啊!
新文硬广:网站搜书名《猫奴》或者点本文简介页面的书名链接可以看,1v1的甜宠肉文,其实没多少剧情,想吃肉的宝贝可以去支持一下,感恩?
妄图独占【NPH】 疑心病
“嗯~”
睡梦中的女孩轻吟一声,柳眉蹙起,身体敏感的夹紧了手指,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睡着了还这么会咬,真是个极品。”
男人见状低低一笑,手指往里深捅触到了甬道更里面的嫩肉,指腹享受着甬道的挤压吸裹,按压着敏感的肉壁抠挖起来。
门口的人如浴血归来的阎罗,裹挟着血腥味的高大身形代替卧室门挡住了大半的月光,只有一点点的余光照在他身上,将他脸上的阴沉映衬的更加慑人。
此时此刻的纪深哪里还有半分祈瓷熟悉的温柔,一张俊脸布满沉沉的阴影,黑色的星眸闪着几乎能割破人皮肉的冷光。那目光有如实质,看向床头男人的时候简直要化成刀片将他活剐了。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男人那只轻佻的手和女孩明显被开发过的花缝,沉沉的开口命令,“放开她。”
“切——”
床头的男人不以为意的轻叱一声,随手撕掉脸上的伪装露出本来面目,没有眼镜遮挡的桃花眼多了几分流里流气的轻浮。左颂故意将手指勾起引得床上人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娇吟。
门口的气场更冷了。
左颂丝毫不受威胁,另一只手握住女孩胸前的柔软享受的抓握了两下后故意出言挑衅,“怎么,你要杀我?”
纪深目光一凛,飞快的掏出一把黑色手枪对准他受伤的左臂,声音全是冷意:“我不会杀你,不过我不保证这一枪下去你的手还能拿得了刀。”
共事这么久,虽然彼此看不惯但也清楚对方的脾性,纪深是个不会开玩笑的变态杀人狂,他要杀的人从来不会失手。
“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得了她几天。”
左颂脸色难看的撤出手指,最后看了眼床上睡相无辜的可口尤物,在心底给她狠狠的记了一笔,不情愿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嘭——”
纪深轻轻把门带上后才起手枪,黑暗中他捂着胸口艰难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了床边。
扰人清梦的坏人离开了,女孩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舒缓,鼻间突然传来一道淡淡的血腥味,还有浓浓的药苦味,女孩的表情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
祈瓷蹙眉睡得更加不安稳了,突然脸上被谁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打散了她还未开始的的噩梦。
“瓷瓷,你恨我是对的。”
纪深眼里的杀意渐渐被温柔取代,他轻叹一声,自嘲般轻喃。手指眷恋的描绘着女孩致的眉眼,视线往下,男人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女孩细白颈间有道格外扎眼的掐痕。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亡命之徒也有最后的底线,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便是女孩会死在自己前面,左颂该死。
“不要……”
他杀心突起,周身的气场变得危险至极,睡梦中的女孩似有察觉,不安的梦呓了两句。
“你要的。”纪深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像是下咒,语气偏执。
眉心传来淡淡的湿意,好像有谁亲了她一下,慑人的冷酷杀意散了去,又过了许久房间的血腥味也慢慢散去,祈瓷总算能安安稳稳的继续睡了。
后半夜却意外的梦到了纪深,林荫树下温柔垂眸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的阳光少年,一转身全是血。
“扣扣——”
第二天天没亮祈瓷便被敲门声吵醒了,好在昨天上床早,她并未觉得睡眠不足,听到有人敲门便直接起身去开门。
“昨晚睡得好吗,我来给你送早餐。”门外是路玲玲友好的笑脸。
“睡得还好。谢谢,太麻烦你了。”祈瓷心中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
心道路玲玲真是个好人。她贸然借住已是打扰,还辛苦对方给自己准备早餐。
“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先吃吧,我就在楼下,有事随时来找我。”
“好。”
路玲玲给她送完餐就下楼了,祈瓷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后才回视线,她下意识扫了眼隔壁房间的方向。
昨晚她睡得其实并不安稳,骤然脱险的不真实感让她生出了疑心病,总觉得夜里睡着后屋子里似乎多了两个人,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祈瓷摇摇头甩开自己的胡思乱想,端着早餐退回卧室带上了门。
祈瓷用过早餐后简单梳洗了一下,柜子里有不少路玲玲给她准备的衣服,能住这么大的别墅况且对方和她身形差不多,所以祈瓷也就没有怀疑,打算脱险后再还这个债。
她选了一件粉色t恤和白色牛仔短裤,穿好后准备下楼去找路玲玲说点事,一出门却遇上了昨晚给她送牛奶的男警员。
“何警官早。”她出于礼貌的问候。
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有所停留。祈瓷经历了几个男人的侮辱对于异性的目光比之前敏锐许多,她觉得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露骨,虽然对方脸上并无淫邪的表情。
“早。”就在祈瓷自我纠结怀疑的时候对方很快避嫌的移开了视线,祈瓷便以为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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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漂亮。”
“谢谢。”
“我可不是出于礼貌的恭维你,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祈瓷下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沙发上正在敲击键盘的路玲玲。路玲玲看到她后眼睛一亮,放下笔记本笑着夸奖,满脸都是亲切的好感。
祈瓷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以前也被同性夸过漂亮,但没有遇到过路玲玲这么热情的。
祈瓷皮肤白嫩,五官标致却无攻击力,粉白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是互相成就,显得她气色更好;面若桃花,不施粉黛的小嘴红润如成熟的樱桃诱人采撷,无辜的杏眸更是男女通杀。
路玲玲见她被自己夸红了脸,只觉得心痒痒的,面上却善解人意的主动岔开话题,“不用不好意思,你来找我是想了解案子的进展吧。”
祈瓷先是点头,又开口说:“我想联系我的父母,路警官,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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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一下左颂和纪深谁先吃到肉~
这周剩下的几天日更,平均每章2000字,下周要准备考试应该不会更新,顺便帮新文求一下珍珠(因为实在不懂popo的推荐机制,有珍珠应该就能上推荐了吧o(╥﹏╥)o )
妄图独占【NPH】 意外得知
“当然可以。”
路玲玲爽快的答应,领着她往客厅外走,边走边解释,“这边离基站太远,屋里没信号,院子里倒是偶尔能捕捉到信号就是不稳定。”
别墅的院子很大,像个小型停车场,祈瓷扫了眼围墙外密密的树林,握紧手机跟在她身后。
路玲玲带她走到黑色的大铁门附近才停下,道:“这里的信号是最好的。”
“谢谢。”祈瓷道了谢,对方便自觉离开了。
院子外面的树很高仿佛要长到天上去,祈瓷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便不敢再多看,期待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祈瓷一直自诩是个足够独立的成年人,步入社会后便不需要依靠父母任何事都能独当一面。
“喂,瓷瓷。”但是在一阵盲音过后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她突然鼻子一酸,委屈的像个需要父母抱起来哄的小孩。
“爸,妈和你在一起吗?”她强忍着眼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
“老婆,瓷瓷来电话了,快过来——”
祈父闻言把电话拿远冲着什么方向高喊了一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过后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温柔的女声,“宝贝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
“嗯。”祈瓷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倏的掉了下来,重重的应声,也顾不上组织语言,委屈的告状道,“妈,我前几天被人绑架了。”
“嘭——”
那头先是传来一阵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随即便是一连串焦急的发问:“宝贝你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受伤,谁绑的你啊?”
“我现在已经安全了,你们先别担心。”
祈瓷适时的打断,而后老老实实的解释说:“绑架我的人你们认识,是我的高中同学陆倦和纪深。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坏人。现在除了纪深,其他叁个人都被抓起来了。”
祈瓷说完电话那头像是被人消了音突然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她拿开电话看了眼屏幕,分明还在显示通话中。
祈瓷心中一阵不安,脱险的不真实感再次涌了上来,却听父亲语气严肃的开口追问,“瓷瓷,你看清楚了,绑你的人真是纪深和陆倦?”
“就是他们,他们绑了我好几天,还把我……我不可能认错人。”
祈瓷刚刚虎口脱险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现在却被最亲的人‘质问’,不由委屈万分,忍不住赌气的放大了声音。
她误以为父母是因为心底偏袒二人所以不相信自己,毕竟中学时期父母夸奖陆倦和纪深的话比夸她的还多,那时候还因为吃醋闹过笑话……想起过去的事她心中更加委屈,不由哭出了声。
“宝贝别哭,爸爸妈妈相信你。”祈母赶紧解释。
“瓷瓷,你别激动,告诉爸爸,你现在在哪儿,爸爸马上买机票过去找你。”祈父也跟着放缓声音,用最温和的语气安抚女儿。
“你别过来,纪深还没抓到,我现在住在一个警察家里,很安全。”
祈瓷虽然对纪深又怕又恨,但毕竟还算是‘熟人’,她直觉相信这人就算已经丧心病狂也不会伤害自己的父母,她怕的是,纪深还有别的自己不知道的同伙。
祈父怕吓着女儿不敢再暴露情绪,耐着性子追问,“留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祈瓷听那头语气严肃,立刻了小脾气,仔细的回复:“是个女警察,叫路玲玲。她是竹北区分局的警员,还有一个姓何的男警官,个子很高。”
电话那头的祈父看到妻子调出来的资料倒抽一口气,却不敢被女儿发现异常,耐着性子温和的诱导,“瓷瓷,你听爸爸的话,现在就把位置发给我。”
“宝贝,爸爸妈妈一起去接你回家好不好。”祈母也柔声附和。
祈瓷闻言鼻子一酸,只想重重的点头答应,但又不得不考虑现实,瓮声解释:“可我现在住在市区外面的一座半山别墅上,周围都是树,信号也不好,地图找不到这里的位置。”
这次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祈瓷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脱险的不真实感再次涌了上来,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门外,只觉那片树林阴森森的,好像随时会变成吃人的妖魔向她伸出爪牙。
而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认命的叹息,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无可奈何的妥协了。
她的第六感总在面对不好的事情时格外灵验,祈瓷下意识蹙眉,突然就很排斥接下来要听到的话,可她却不敢任性的打断。
“瓷瓷,有件事我们一直没告诉你。你在z城读书的时候,老纪和老陆夫妻双双出了意外,两家人都没了。”父亲的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没了!
祈瓷的大脑空白一片,眼泪突然就毫无征兆的涌了出来。
父亲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印到了她的脑海中,但是连起来却怎么也读不顺。她不敢也不想深思,心脏像是被扔进了熔炉里,灼烫的快要疼死了。
祈瓷用力捂住左胸口,好半天才颤声问道:“怎么没的?”
“肇事司机酒驾,两对夫妻先后在去你们高中学校那条主路的岔口出了车祸,都是当场死亡。”祈父叹息一声,只说了大概没有提及太多细节。
祈瓷眼前突然涌过一大片的血色,那条本该充满快乐回忆的路上不知从哪里流出来血……几张带笑的脸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那么亲切却在一夕间全部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灰色。
“不可能的!”
她只觉天旋地转,双膝一软重重的跪倒在地,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么蓝的天,这么暖的阳光,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瓷瓷,你先别哭,听爸爸说,纪深之前——”
信号突然变得不稳,祈瓷强忍着悲痛急忙爬起身,一边用力擦着怎么都流不完的眼泪,一边举高手机试图捕捉到微弱的信号,可通讯还是断了。
“呜呜~~爸、妈……”
祈瓷哭着一遍遍的重新拨号,信号格始终没有丝毫显示。
她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突如其来的噩耗让她根本无法消化。大脑一涨一涨的疼,双腿虚软的厉害,却还是托着麻木的身体不甘心的在院子里奔走,直到把手机的电量耗尽也没能成功。
“假的,不是真的!为什么打不通……呜呜~~~”
她疲惫的蹲下身,用力捂住心口的位置,那里插着一把刀不停的切割着。
此时此刻还未脱险的担惊受怕完全被骤然得知自己敬爱的长辈双双离世的消息而产生的巨大悲痛取代。
虽然多年不联系,但是她仍记得中学时期那两对恩爱夫妻对自己的关爱照顾。
中学时期的父母总是忙于工作,错过了她很多次家长会。班主任是个爱搞事的人,每个月都要把家长聚一聚。那时候她和陆倦同桌,陆倦便‘顺理成章’的分给了她一个家长,让陆母代替她家长的位置。
后来纪深得知这个消息,也分给她一个家长。
陆家夫妻和纪家夫妻都是家长会上让人艳羡的神仙夫妻,俊男美女儿子帅又懂事,成绩还好,大概是过得太幸福所以比一般学生家长看起来年轻许多。
陆父儒雅,陆母温柔,纪父潇洒,纪母知性……活生生的四个人,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都没了呢?
祈瓷很少回忆过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比大多数人幸福了,因此没有太多时间用来回忆。
但是当过去给她带来幸福感的人彻底消失了,控制不住的回忆就变成了一把杀人利器,无形中将心脏戳的流血破烂。
她无法接受曾经对自己那么好的长辈就这样去世了。
不可能的,爸妈一定是听到了假消息……祈瓷自欺欺人的哄骗自己,最终崩溃的扔了手机,痛苦的把脸埋进膝盖失声痛哭。
阳光洒在她单薄的背上,没有一丝丝的安抚,倒是那几乎要长到天上去的树枝微微摇曳着似乎想要安慰她却碰触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传来一阵渐近的脚步声。
——
妄图独占【NPH】 地下室的求救
“呜呜呜……”
她哭的投入,丝毫没察觉到有人靠近,直到后背被温热的手掌覆上才猛的哆嗦了一下,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
“别怕。”低沉的男声克制的在耳边响起,是给她送牛奶的男警员。
也许对方是出于好心想要安慰她,但是……祈瓷觉得男人靠得太近了。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直直的打在她的耳根,这样的亲密算得上骚扰,可她却不敢像昨天下午在警局对待负责她笔录的男人那般勇敢的斥责对方无礼。
男人察觉到她的僵硬非但没有离远些反而更加过分的俯身贴近,他结实滚烫的胸膛贴着女孩纤细的后背,另一只大手下移放在了她的屁股下,微微用力将人原地打横抱了起来。
“啊!”
祈瓷毫无防备的被抱起来不由惊叫一声,因为害怕被摔下去慌乱间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她咬唇压下自己的惊疑勇,抬起一张哭花的小脸看向男人完全陌生的脸。
男人伪装的太好了,声音、容貌、甚至是眼睛……倘若不是之前见识过纪深顶着一张四十岁中年男人的脸,祈瓷根本不可能怀疑这人的身份,因为就算离得这般近肉眼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女孩红的几欲滴血的杏眸直直的和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对视着,手指失力的下滑到他的手臂内侧,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明显感觉到那里有一小圈凹凸不平的印记。
被打断的悲伤复又涌了上来,祈瓷试图从男人脸上找到一丝痛苦的共鸣,却发现对方过于平静。
对于她来说是突然的噩耗,对他们来说却早就变成了旧伤疤。她无法想象得知双亲意外去世时男人是怎样的悲痛,大概是她的百倍吧。
祈瓷眨掉蓄满眼眶的泪珠,吸了吸鼻子问道:“何警官,纪深抓到了吗?”
“还没有。”男人平淡的回复。
她突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七年时间足够让人脱胎换骨,轮回重生,只有她一个人格格不入的活在现世安稳的假象中……祈瓷突然觉得自己的血是冷的。
男人没有问她为什么哭也没有安抚她,只是抬脚抱着她走进别墅的地下一层。
底下又黑又冷,地下室像是一个个充满酷刑虐待的铁盒子,祈瓷心里发憷,更多的还是好奇,她好奇男人想做什么。
地下室的门长得都一样,乍看像是监牢,男人抱着她推开了最里面的门,而后将她放下随手打开了墙灯的开关。
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了很多红色的液体袋子,墙壁糊满了血一样的颜料。
祈瓷下意识的蹙眉,转头却见男人拉开门后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黑色手枪,她刚要后退男人却把枪塞进了她手里,“难受可以发泄出来。”
枪身和她的手差不多长,体积虽小但分量很足,握在手里又冷又硬,祈瓷心头一颤,强忍着才没扔出去。
y国禁枪长达叁十多年,几年前在京都发生过一场规模浩大、影响极其恶劣的黑帮血拼事件,还有几位无辜大学生被枪杀,因而近几年政府对枪支的管理更加严格。
祈瓷只在军训的时候碰过一次真枪,那种不容后悔的杀伤力让她恐惧又厌恶。
“我不需要。”她气恼男人在自己面前敷衍的表演,明明换了一张脸却不按照假的身份继续演下去,连一点点伪装的尊重都不给她,可她又不敢轻易拆穿。
“给你准备了十二发子弹,打中六个今天才有饭吃。”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大手包裹着她握抢的小手上膛,打开保险而后抬高对着墙壁中间的红袋子,“开枪吧。”
“何警官,你这样做未太浪国家资源了。”祈瓷只觉得掌心被冰的生疼,虎口心理性的隐隐作疼,嘴上和男人理论着,身体却不敢任性的放下枪。
“国家不知道。”男人简直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祈瓷气得咬牙恨不得转身给男人一枪,食指用力按下,‘嘭’的一声,弹壳掉落在地,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
男人从背后贴上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瞄准目标,“像这样,瞄准,不要犹豫。”说着快准稳的扣下扳机。
“嘭!”
红色的袋子霎时爆裂开来,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墙上又添了新鲜的‘血迹’。
“啊!”祈瓷吓得尖叫一声,身子重重后靠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绅士’的把她扶稳,“这一发也算,继续。”
祈瓷学东西一向很快,军训时子弹限发,每个人只有五发实弹,她只在第一枪手滑脱了靶,为此还曾被人造谣说教官单独给她‘开小灶’。
不过她生性懒散单纯,活得自我,并不理会莫须有的流言,以是虽然入学时名声不好,但她的大学生涯还是我行我素的过得很很愉快。
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她也不可能完全的自我,否则也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而冲动辞职,继而遭此劫难。
明明他们都是安安分分生活的人却总是被招惹莫须有的灾难……酒驾的人都该死!
祈瓷心底恨意迅速积攒,红红的杏眸杀意一闪而逝,毫不犹豫的对准墙上的红袋子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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