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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嗯,做得少。”祈瓷点头应声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路玲玲的手,她的手型很漂亮,只是皮肤不那么光滑,但绝对称得上是只美手,不由回了一句,“你的手也很漂亮。”
路玲玲突然愉快的笑出了声,祈瓷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只是一句简单夸奖的话至于这么开心吗,还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抱歉,我失态了。”路玲玲见她一脸呆萌的表情看着自己,强忍着笑意,整理好情绪后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仙女,你真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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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疯了,怎么刷新都登不上来,好在d盘里存的备用vpn没删,折腾了好久总算上来了,但也很不稳定,不知道啥时候挂;留言回复发不出去,感谢所有的珍珠留言,珍珠满1200加更,所以这周总共四更,今天明天都有更新,剩下的两更会在下周补上,下周一共五更(如果下周没有五更,一定是我又登不上了)
尽量这几天多存稿,趁能登上的时候放存稿箱定时,感谢凄凄宝贝和小笼包宝宝的不离不弃,辛苦了?( ′???` )比心





妄图独占【NPH】 这么凶
“你是——”
祈瓷瞪大眼睛,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后还是不敢下结论。
喊她美女的人很多,叫仙女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毕竟这年头叫一个陌生人仙女听着有些怪异,因而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她还是印象深刻。
祈瓷初入社会的时候手头不是很宽裕,那个时候和家里闹了矛盾赌气不肯接受父母的资助,刚毕业的时候租了一个相对偏旧的小区,工作差不多一年的时候手头宽裕了才换了现在这个环境好的小区,搬家之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那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掐狠和拳打脚踢的痕迹触目惊心,对方苦苦哀求她不能报警,称自己实在无法忍受丈夫的家暴才逃出来的,如果报警的话警察最后还是会把她送回丈夫身边,到时候她会被活活打死。
y国是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的,但具体执行的时候因为涉及到亲属关系往往不是很到位。
祈瓷一时心软没有报警,给人买了伤药又取了些现金给她后这人就不告而别了,她之后反应过来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骗子,可对方身上的伤太真实……面前的这个人和叁年前的那个‘农妇’形象差距太大,她实在无法确认。
“看来真不记得了。”路玲玲见她一脸迷茫,以为她是没想起来,也不绕关子了直接开口解释道,“两年前你帮过我,我就是被家暴的那个村姑。”
“我记得这件事,可那个时候你不长这样……你怎么,变年轻了?”祈瓷迟疑的开口解释,当初找她求救的明明是个中年女人。
“当初真不是有意骗你,我那个时候被警方通缉所以做了点伪装。”路玲玲坦诚的解释,坦荡的仿佛说的话根本不是她曾经犯过事的意思。
祈瓷闻言小心脏又忍不住吊了起来,路玲玲面善,脾气也随和,让人很难将她和犯罪这个词联想到一起,但想到地下室中半死不活的李仓,她便不敢再以貌取人。
“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你帮过我,所以我不会害你的。”路玲玲见她神情戒备也没觉得被冒犯,反而好脾气的安抚她。
祈瓷勉强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受,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路玲玲见她不仅丝毫没有被自己安抚到反而更紧张了,心中不由颓败,灵机一动,俯身趴在她的耳边用气声耳语道,“给你透个信,楼上受重伤的那个男人喜欢你很多年了,只要他不死你就是安全的。”
楼上受伤的男人不就是左颂?
断了一条胳膊算重伤吧,可这个人差点失手杀死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很多年,而且他们明明才刚认识几天……难道,楼上还有别人?
祈瓷对路玲玲的话半信半疑,虽然她潜意识里倾向于相信这个人,但理智还是提醒她应该保持清醒和戒备。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太相信眼前这个人,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自投罗网。
她的脑海中已经想到了一个名字,单是默念出那两个字心口便像被烙铁烫到般疼得厉害,那个人是纪深吗?
如果是,怎么受的伤又为什么不见她,亲手将自己带进地狱连一句解释都不敢吗?
祈瓷对着紧闭的陌生房间门深吸一口气,而后握住木质把手的嫩白五指坚定的用力下压,随着几不可闻的开门声一张邪恶变态的脸似是刻意等待般出现在了门后。
祈瓷一看到男人那副似笑非笑满怀算计的表情便吓得乱了阵脚,反射性的后退一步拔腿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跑,却没想到男人断了一条胳膊也丝毫不影响速度,单手轻轻松松的勾着女孩上衣的后领把人扯进了屋。
祈瓷被男人用身体堵在门板前,下意识的做出双手护胸的防卫动作,先发制人的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走错房间了。”心里却懊恼的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就忘了问路玲玲那人房间的具体位置。
“哦~你想找谁?”男人饶有兴致的垂眸看着她,故意拉长声音问道。那语气讨厌极了,像是已经掌握了她所有的想法还故意假装看破不说破,却又不保证给你保密。
“没找谁,我就是走错房间了,打扰左警官休息了,我现在马上出去。”祈瓷说着转身去摸门把手。
她原先是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勾引男人的心思,但是现在被对方堵在密闭的空间里独处时才发现勾引这件事真的做起来比想象中难许多。况且,这个男人曾经想要杀了她,就算勾引了也多半没用,何必委屈自己还费力不讨好。
“既然知道打扰到我了,打扰完就走你不觉得自己太没礼貌了吗?”男人单手按住门板不让女孩离开,还厚颜无耻的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一副占领道德高地的审判者模样。
“对不起。”祈瓷心知是自己莽撞招惹了对方,但明显男人在借题发挥,但强弱悬殊,她只得诚诚恳恳的道歉。
“没诚意。”男人根本不领情,直接驳回了她的口头道歉。
祈瓷走也走不了打也打不过,道歉还没用,她心知男人是故意戏耍自己,气得抬头瞪他,愤怒的拆穿道:“你故意的。”
男人啧啧摇头,看着她因为生气更加鲜润漂亮的小脸心里骂了句祸害,他心里这般想着突然低下头整张脸和她靠近。
祈瓷吓得呼吸一窒,只觉二人的睫毛几乎快要打上架了,对方薄唇轻启贴着她的脸颊传来湿热的触感,男人恶趣味的开口说道:“这么凶,你陆哥哥知道吗?”




妄图独占【NPH】 别咬了
男人语气暧昧,尤其是‘哥哥’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的多了股子色情味,祈瓷当即就忆起了之前被陆倦压在床上不可描述时逼着叫哥哥的羞耻场景,不由红了脸。
这不是对方第一次表现出对她的监视,一想到自己这些天不管做什么都被人盯着看,她心底瞬间涌上了一股恶寒。
难怪报警没用,难怪他们对她没有防备,难怪她能顺利的和父母通话……祈瓷完全不知道对方是通过什么方式在监视自己。
想到之前在床上自己被逼着说出的淫言秽语和那些难堪的肉体纠缠都像是直播一样被人偷窥……祈瓷只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她扭头躲开男人即将亲上来的唇,咬牙低骂:“你变态。”
男人似有若无的嗤笑一声,女孩的叱骂对他来说连一点精神上的杀伤力都没有,那倔强的小表情反而有种另类的勾引。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小婊子。
左颂恶毒的在心底定义道。看着女孩露出的一小截白净的脖子上面那道未消的掐狠,他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随即毫不犹豫的低头啃了上去。
“唔……别碰我。”颈上一热,湿湿的触感让她僵直了后背,早前已经吃够苦头的祈瓷不敢大力挣扎只是弱弱的小声抗议,生怕男人的牙齿会突然咬破自己的大动脉。
“叫的这么骚还说不要,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男人说话的时候牙齿微微用力磨啃着她细嫩的脖子,那里皮肉很薄,依照他的力气不控制很容易就会咬破。
“我没有。” 祈瓷双手反贴在门板上握拳隐忍着想要给对方一巴掌的冲动,她很清楚就算男人断了一条胳膊自己也打不过,成功率为零的反抗只会给对方更多的借口‘惩罚’自己。
男人十分享受她怒而不敢发的表情,倔强、委屈、愤恨、羞耻……隐忍,巴掌大的漂亮小脸上露出这样诱人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对左颂来说,祈瓷就像是一种被包装成糖果的新型毒品。
他旁观过自己的同伴对这颗糖从无所畏惧的品尝到不自知上瘾的全过程,因此他很清楚吃了这颗糖会付出的代价,但还是不理智的馋了。
对大部分人来说放纵往往要比克制简单许多,但对于过惯了刀尖舔血日子的人来说,克制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因为不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往往也看不到背后的枪口。
祈瓷不知道男人心里是如何定义自己的,她只觉得被对方咬住的地方越来越疼,尖锐的犬齿不断用力深入已经刺进了皮肉里。
“嗯~啊、疼……嘶哈~别咬,疼……别咬了。”她疼得小声哈气,却不敢轻举妄动的推开男人,只是颤抖着小声求饶,声音软又骚,惹得男人咬的更深,紧接着新鲜的热血开始往外涌。
“好疼啊……嘶哈~啊、求你,求你别咬了啊——”
男人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血,随着血液的流失祈瓷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凉,她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推男人,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求你放过我,左颂,我会死的,求你……我错了。”祈瓷吓得哭了起来,这个人的前科让她无法不担忧自己可能会因而失血过多命丧于此,她狼狈的喊着男人的名字乞求,早就忘了这人的假身份。
“不装了?”男人得偿所愿的从女孩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道她喊自己果然比喊那叁个人的时候骚甜许多,面上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侃她。
明明是你们先装的!
祈瓷在心底大声反驳,又疼又怕还很气,但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生怕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被咬死,于是憋屈的嗯了声默默背锅。
男人见她委屈的眼睛更红了,得寸进尺的恶趣味追问:“说说你错哪儿了?”
这种无厘头的提问让她根本寻不到思路,祈瓷强忍着想要伸手护住脖子的冲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自己可能得罪对方的细节,事实上她根本不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分明是这个男人故意欺负她。
不过这种话自然不能说出口,今天和男人的交集并不多,她便只能在仅有的交集上摸黑自己,憋屈的认错道:“我不该勾引你,不该不敲门就进来……我错了。”
男人听得心情舒畅,唇角挂着不自知的喜色微微上扬继续追问:“还有呢?”




妄图独占【NPH】 把窗帘拉上
“还有、还有……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祈瓷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得罪这人的事情,今天二人总归就两次交集,她急得一头汗生怕对方又借口继续吸自己的血。
本来就是仗着自己的恶势力欺压女孩,男人也不是非要让她答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现在这颗诱人的糖果主动跑到了自己手里,他只是找个借口把糖吃掉而已。
于是坏兮兮的说道:“既然知道错了,就乖乖接受惩罚,小乖乖,你有意见吗?”
“什么惩罚?”祈瓷最怕从这个变态男嘴里听到惩罚二字,对方的惩罚总是不正经居多,因而十分防备。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勾引我了,那就继续之前我们没完成的事。”男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祈瓷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但又想到先前的确是自己主动勾引对方心底不由涌上了一股心虚,连带着抗议的语气都有些底气不足:“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能成为你逃避责任的借口。”男人像是电台讲人生道理的主持人,操着一股子播音腔字正腔圆的说着与他身份行为不符的话。
如果威胁她的是别人祈瓷或许还会不自量力的尝试反抗,偏偏她见识过这人的狠辣,就比如现在,她毫不怀疑但凡自己表现出不配合男人那只没残的手会狠辣的拧断她的脖子。
祈瓷缩了缩脖子,不再和男人打太极,认命般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男人被她问的噎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女孩会这么配合,反倒有种被反调戏的措不及防之感,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面上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邪恶表情,看着女孩一副豁出去的认命表情恶劣的开口道:“先把衣服脱了。”
“在这儿?”祈瓷单手挡在胸口的位置,艰难的问道。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好暇以整的看着她挑了挑眉。
祈瓷咬牙,左手食指和中指捏住了金属的长拉链缓缓往下滑,露出粉白干净的锁骨、乳沟……男人的眼神愈发幽深,脸上的玩笑渐渐散了,呼吸开始加重。
银色的拉锁头被带到双乳间后那葱白的手指突然顿住——
男人只觉心脏像是被小猫爪子不停的抓挠似的发痒,喉结饥渴的滚动了两下,刚要开口催促她继续,女孩却徐徐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那双水润漂亮的杏眸不知何时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愈发无辜诱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又沙哑,像是无害脆弱的动物幼崽,她樱唇轻启小声乞求道:“你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操!
左颂听到自己心底有根弦断了,浑身的气血都涌上了大脑和另一个部位,他不由在心底骂了句脏话。祈瓷惊讶的发现男人的脸红了,不等她看更多对方突然转身大步朝着窗边走去。
这个变态竟然脸红了。
祈瓷觉得新奇又恐怖,不过她并没有时间思考原因,趁着男人拉窗帘的功夫她飞快的拉开房门闪进了隔壁的房间并将门反锁。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时间。
祈瓷腿软的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因为太过紧张刺激,心脏‘噗通、噗通’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单手压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调整自己过快的心跳,却猛然在空气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那味道她很熟悉,淡淡的血腥味裹着药苦……室内很黑,祈瓷完全看不到房间的具体情况,过快的心跳刺激的胸腔发疼,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压下咳嗽。
高度紧张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现在出去左颂肯定不会放过她,可不出去,万一房间里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怎么办?
祈瓷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后背僵硬的像是一块铁板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门口风平浪静完全听不到脚步声。
也许左颂没追上来,毕竟他的胳膊断了应该不至于为了那种事追着她不放……祈瓷完全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安慰自己。
但她最近的运气一直不好,逢赌必输。
祈瓷既不敢进去又不敢出去,沮丧的维持着僵硬的动作想要逃避这惊险的现实,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像是无奈的妥协。
黑暗将未知的恐惧无限放大,祈瓷吓得一哆嗦,惊恐地问道:“谁?”
“别怕。”黑暗处传来温柔的安抚,声音是她最恨也最依赖的熟悉,祈瓷悬着的一颗心猛的落了回去,劫后余生般的红了眼睛。




妄图独占【NPH】 再见纪深
与此同时,门外男人深棕色的细长双眸像是有火光在跳跃,总是挂着似笑非笑表情、阴阳人的脸上此时此刻满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左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摆了一道,到嘴的肉竟然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飞了,这绝对是他27年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男人在门口静静的站了半分钟调整好自己意外的情绪外露,只剩满脸黑沉沉的表情后才抬手准备敲门,指节即将碰到门板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
他听到了女孩惊恐又紧张到了极致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心脏的位置有股道不明的郁结,他最终还是徐徐收回了手。
不急。
早晚吞了她。
祈瓷并不知道一门之隔自己正被人狠狠的惦记着,黑暗中,陌生的房间,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心里先是涌上了一股解脱的安全感,等到气喘顺了,这些天压抑的怨恨委屈便一股脑的全都涌了上来。
任谁被喜欢的人出卖遭受如此大的折辱都无法保持平静。
这个人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见她,为什么一句解释都没有,明明就在她身边,偏偏冷漠旁观着她被人欺负羞辱,祈瓷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纪深的事情,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黑暗中,男人出声安抚过后便没再开口,似乎刚刚开口只是为了证明这房间里不是其他人,至少他现在不会伤害她而已。
祈瓷却觉得对方是做贼心虚,无颜面对自己,想通之后‘嚯’的站起身,别墅房间内的布局大同小异,她很快就摸索到了门口的开关。
刚要按下开关黑暗中男人像是能看到她的动作,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声音慌乱的开口阻止道:“别开灯。”
祈瓷这会儿恨他怨他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带着股子逆反的恨意,他越是不让她偏偏越要做,于是果断的按下了开关。
“啪!”
冷白色的光照亮了宽敞的卧房,祈瓷眯缝了下眼睛飞快的扫了一圈房间,布局和她住的那间基本相同,中间摆着一张白色的大床。
而床上——
祈瓷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她快步走到床前,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祈瓷看着男人缠满绷带的身体心里一阵阵发颤,方才在脑海中过了好几遍的质问话瞬间烟消云散。
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头想上手又不敢上手,本就被欺负的红通通的杏眸更红了,眼泪毫无预兆的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
“只是看着严重,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乖,不哭。”纪深看到女孩为自己哭只觉得一颗心被揉碎了般疼得快要没命了似的,他用缠满绷带的手指去擦她的眼泪却被对方扭头躲开。
“会感染。”祈瓷小声解释,说完自己胡乱擦了把脸。
男人看着女孩委屈又坚强的反应一颗心碎疼的更加厉害,漆黑的星眸里闪过浓浓的痛色,最终都化成了郁沉沉的无奈。
祈瓷从男人贴着棉纱的脸上看不出具体表情,她现在也不在乎对方的心情,见他没有坦白的意思生气的开口问道:“你不打算解释吗?”
“解释了,瓷瓷就会原谅我?”男人苦笑一声,因为脸上有伤,说话的时候薄唇只是轻轻开合,声音被压的更低,显得情绪格外失落。
“不会。”如果没有涉及原则问题,祈瓷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对方这副颓废示弱的状态打动,但现在不可能了,她的态度坚决又果断。
男人闻言不知道是被打击到了还是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肩膀消沉的塌了下去,没有开口。
祈瓷见状更加生气,明明是这人害自己到如此境地,现在二人对峙期间,反倒是他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到底是谁欠了谁的?!
祈瓷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觉得自己似乎太直白了,眼前这个人早就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纪深了,她又何必再对他坦诚?
在确保父母彻底安全之前,她不能也没必要和对方撕破脸。
思及此,她深吸一口气,改口道,“纪深,我不相信你会故意伤害我。之前在酒吧保护我的那个人是你吧,我想听你的解释。”
男人闻言抬眸看着她,往日总是写满温柔的星眸仿佛覆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抹不去的伤痛,祈瓷捏紧手指和他对视,目光坚定。
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话,开口解释道,“酒吧那次是我。李仓手上沾过太多人命,我气你自甘堕落和那些人渣为伍所以绑架了你。”
“我没有,是他来招惹我,我从来没理会过。”祈瓷激动的大声反驳,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是因为一个人渣的纠缠被一群人渣报复而毁掉。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男人顿了一下,继续开口,“瓷瓷,我不绑你,你也离不开z城,李仓不会放过你,现在李仓失踪李家更不会放过你。”
祈瓷只觉得气血上涌,胸口闷了一锅火眼看着就要烧到嗓子眼,让她呼吸都不畅快了,怒极反笑道,“所以,你绑架我,看着我被他们……是为了保护我?”
纪深见她气得双颊通红,满脸都是失望,心口撕裂般疼了起来,面上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回:“是。”
祈瓷猛的扬起手,但是在看到男人身上溢血的绷带后这一巴掌到底是下不去手,她突然恨极了自己的心软。
“纪深,你太让我失望了。”祈瓷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她不知道继续和男人独处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
新年快乐,希望2021年大家都能一切顺利,心想事成【来自存稿箱】




妄图独占【NPH】 有所隐瞒
“嘭!”
反锁的门被打开,紧接着又被暴力甩上。
那声音大的连隔音效果很好的旁边关着门的两个房间都听到了动静,左颂看着墙上射偏了的飞刀,手指轻轻捏了捏左腕上的绷带,眸光闪了闪,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具体表情来。
另一个房间内,陆倦正给手枪做保养,听到动静手指微顿后利落的将子弹上膛,坚毅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那条长长的刀疤像是狰狞的蜈蚣,小孩看到估计能直接被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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