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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祈瓷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因为‘逃难’才来到男人的房间,满腔的愤怒逼得她无法保持理智和冷静,她只知道再多看纪深一眼自己就会彻底崩溃。
女孩红着眼睛冲下了楼,长廊和客厅空荡荡的,她不作丝毫停留直直的往外跑,全程没有人出来阻止,她便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
比她高一倍有余的黑色铁门冰冷坚硬,看起来顽不可抗,门外是一大片阴森森的树林,她抬头看着门上合的紧紧的黑色大锁,只觉得骨髓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像是身陷无边的地狱牢笼。
她逃不了。
这样现实又无可奈何的可悲认知让人更加崩溃,她无力的蹲下身,坐在草地上抱着腿哭了起来,除了哭泣她找不到丝毫缓解情绪的方法,心脏要炸开般,又疼又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泪好像流干了,突然后背一沉,有只温暖的手掌安抚性的拍了拍。
祈瓷的身体瞬间便僵住了,耳边响起温柔的慰问,“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女声祈瓷心里的紧张缓解了些,她摇了摇头,像个迷路的可怜小女孩,委屈又无助的倾诉道:“我想回家。”
路玲玲面露同情,与她面对面蹲下身,温柔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神坚定的看着她的双眸:“我会保护你。”
“我爸爸妈妈会保护我的,我想回家。”她脸上写满了不信任,昨天得救的时候有多庆幸,现在就有多后怕。
“相信我。”路玲玲没有多加解释,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坚定而温柔的看着她,祈瓷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她的承诺。
路玲玲给她擦了擦脸后牵着她爬上了院子旁边的塔楼,塔楼很高,爬到顶层便能清晰的看到山下的布局。
“z城最近不太平。”路玲玲松开她的手突然说了一句,祈瓷没有应声,飞快的记录着周围的环境,计划着可以逃走的路线,发现山下是一片别墅区。
路玲玲看着她拙劣的掩饰心里叹了口气,主动介绍道:“那边就是z城最有名的g江别墅区了,能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最近不太平,死了不少人。”
“为什么会死人?”祈瓷下意识的开口问。
路玲玲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知道文德厚和穆氏集团吗?”
祈瓷点点头。
文德厚是z城走出的大人物,曾经是个保家卫国的英雄,现在是京都国防大学的校长,很多z城人以他为傲,不过祈瓷并不是z城本地人,也不关心政治,只是因为在这里读了几年书,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而已。
穆氏集团她就熟悉多了,全y国30%的房子都有穆氏集团的投资,是目前y国内知名度最高、信誉最好的私企,就连她之前就职过的外贸公司也有穆氏集团的投资。
“g江别墅是穆家的产业,红色那一片住的是文家人,旁边紫色住的是穆家人,中间蓝色住的是李家,文李两家是姻亲。”
路玲玲指着分别占地四分之一的红、蓝紫色区域在空气中虚画了叁个圈圈,而后歪头看着一脸迷茫的女孩解释,“你之前住的地方被人安了监控,是文家人做的。”
大概是因为站的地方高,祈瓷突然觉得很冷,她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半信半疑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路玲玲回。
半个月前……纪深又骗了她?!
祈瓷心绪再次乱了,同时还想起了一段被她刻意压下的非常不好的回忆,那些污蔑她的照片和视频,同事异样的眼光……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
路玲玲见她面色难看,体贴的开口建议,祈瓷主动握住她的手腕,大脑还没理清混乱的现状,嘴巴却率先失控的脱口问道,“别墅里死的是什么人?”
“文家、和文家有交情的人。”路玲玲知无不言的回。
祈瓷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肚子里的问号几乎要满出来了却不知要从 何问起,也不知道能不能问,最后她疲惫的‘妥协’,只问:“我还能打电话吗?”
“当然,有信号的话。”路玲玲爽快的回。
祈瓷顺从的跟着她下了塔楼,院子很大,抬头就能看到蔚蓝的天空,国家十几年如一日的重视环保,天空干净的一尘不染,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雾霾。
她有记忆以来的天空一直都是这么干净的蓝。
——
本来昨天有更新的,但是word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关闭再打开保存的是2.7号之前的稿子,最近一周写的东西都丢了,昨天拜完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折腾了一天,还是没找回来;因为丢的是小荒文我也不敢花钱找专业人士解决最后只能自认倒霉,总共丢了叁万多字的稿子:《独占》1w,《口嫌体正直》2w+,心态彻底崩了;
原本这章应该是2k字多一点,重写后完全找不回第一次写的感觉,修修改改还是少了400字;我这两天太崩溃了,本来想缓几天再写,但是怕一缓就更不想写了,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写了;本来文笔就不好,接下来你们可能会见证一个更烂的文笔(躺平任嘲)
最崩溃的其实是《口嫌体正直》的丢稿,因为拖了太久,本来许诺今年过年期间完结第二个世界,结果现在稿子全丢了;所以接下来重心在《口嫌体正直》的重写,《独占》这边还是会保持一周叁更(原本想给你们一个新年假期的日更惊喜的,现在只剩我一个人的惊吓了)
这是我成年后过的最崩溃的一个新年,希望之后能一切顺利;最后对我的负能量表示抱歉,也提醒一下用word写东西的宝贝,一定要再建个txt或者其他东西备份,我用这个软件有七年了,这是第一次丢稿,自动保存和备份功能都开了,还是找不回来,所以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双重备份啊!
【来自2.13号的碎碎念】
【昨天挂了梯子也没登上来,手头没存稿了,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能不能登上,祝我好运】





妄图独占【NPH】 过往
晚饭过后陆倦离开了别墅,二楼只剩她和某个随时准备发情的变态还有一个伤到连呼吸都带血的纪深,为了躲避左颂的骚扰,祈瓷睡进了路玲玲的房间。
路玲玲的房间在一楼。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两个人静静的并躺在大床上,卧室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室外虫鸣不断。
祈瓷有记忆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自从出事以后自己睡成了奢侈,但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同性睡在同一张床上。感觉并不讨厌。
但身边躺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同性,和这群野蛮的强奸犯为伍,她不觉得路玲玲真的像她所表现的那么温和良善,因此,祈瓷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是不是不习惯。”路玲玲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有点尴尬的静默。
“还好。”祈瓷不自在的捏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怕我?”路玲玲听到她颤抖的小尾音,直白的开口拆穿了她的心思。
祈瓷抿唇,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有一点。”
“你帮过我,我不会害你的,我发誓。”路玲玲说着举起手,满脸坦诚还有一丝不被信任的无奈和受伤。
祈瓷沉默了,如果不是因为路玲玲面善,还是个女性,她绝对不可能同意来这栋别墅,但……就算没有路玲玲,他们监控了她的手机,自己就算不被骗过来,也会被用其他方式带过来吧。
祈瓷虽然心底对她还有防备,但毕竟此时此刻确实是对方在帮自己避难,也不好太僵硬,迟疑了一下,主动问道,“你之前被通缉的原因,能告诉我吗?”
“卖片。”路玲玲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个冒犯的问题,脱口而出,见她一脸问号,主动解释,“就那种片子,国产区精品原创,我拍我自己。”
祈瓷听懂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y国严禁黄赌毒,涉黄不管是法律还是道德层面在社会上都属于被谴责的那一方,但是比起赌博和毒品在民众心理并不算太大的罪过。
“我真是农村来的,这点没骗你。我刚读高中的时候爹娘欠债跳楼了,债主要把我卖了还债,我就跑了。年纪太小也没文化,找工作没人要就卖了。”路玲玲简单叙说了自己的身世,语气没有丝毫卖惨和悲愤,只是平淡的讲述一件已经过去了的不值得付出情绪的事情。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祈瓷还是脑补出了未成年的少女惊险又悲惨的经历,那个时候的路玲玲一定很害怕,对比起来,高中时候的她被保护的太好,祈瓷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很过分。
路玲玲的不幸与她无关,但是同为十几岁的少女,经历却大相径庭,让人听了不由心疼,情绪上有了偏袒,涉及到禁忌话题的时候祈瓷也就不觉得尴尬了,主动问道,“你怎么会想到拍那种东西?”
“原因当然是来钱快,门槛低。我做这个之前还特意查了,线下交易风险太大,容易染病不说还可能遇上变态,而且赚的都是一次性的块钱。”路玲玲见她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的表情,兴致勃勃的讲述了自己的‘生财之道’,“拍片就不一样了,可以大规模发展会员。”
“你很聪明。”祈瓷真心夸奖道。
“谢谢。”路玲玲开心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突然就不笑了,闷闷道,“不过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早知道卖片量刑这么重,我就不干这行了。”
“你被判了多久?”在祈瓷的印象里涉黄虽然不对,但是惩罚也不算重,看新闻报道一般就是拘留罚款,但是想到路玲玲既然会选择越狱,应该不只是拘留这么简单。
“14年零叁个月。”路玲玲叹了口气,说出一个沉重的数字。
祈瓷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扭头看向她:“怎么会这么久?”
“钱赚多了。有几个很舍得花钱的金主想约线下我没同意,他们就合伙把我举报了,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我手头的钱早就被债主要去抵债了,罚款交不上只能吃牢饭。”路玲玲叹了口气,听得出她没有怨任何人,颇有自作自受的豁达和阴差阳错的无奈。
“多少钱?”祈瓷还是不解,y国的法律越来越趋向于‘人性化’,除非是性质极其恶劣的杀人案件才会有十年以上的判刑。
“叁百万。”
“……”
辞职前月薪税后刚过万的祈瓷噎了一下, 糯糯的咬牙,“就算是这样,14年也还是太久了。”
路玲玲听她为自己‘打抱不平’噗嗤笑了出来,语气轻松的调侃道,“现在不怕我了吧?”
“嗯。”祈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
“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当初不是你仗义出手,我可能就真的要流落街头了,说不定最后饿得不行就主动回去吃牢饭了。”路玲玲长叹一口气,自嘲自乐道。
“不用谢。”祈瓷摇摇头,长发顺着柔软的枕头散开来,她扭头看向旁边清瘦的女人,犹豫的开口道,“方便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其实也是因为你。”路玲玲对她很是坦诚,“楼上那个男人应该喜欢你挺多年了。当初我骗了你的钱跑路的时候还以为遇到了警察,后来发现不是。他知道我的经历后没有把我交给警察,还给我钱让我监视你的生活给他报告,我不做就把我扔进警察局。”
纪深说谎了。
祈瓷猛的捏紧身下的床单,不只是半个月前,两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纪深就来过z市了,可他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觉得追求你的男人都太好说话了吗?还有那几个骚扰你的男上司,真就是一时头脑发热?”路玲玲进一步解释,“他只想保护你,不让我影响你正常生活,主要看看你身边有没有心怀不轨的流氓,他回z市的时候就给收拾了。”
祈瓷说不上自己听到这些事后心里具体是什么感觉,复杂,不可思议,又荒谬的让人无法质疑。
她以为纪深是恨她的,所以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她,可现在……祈瓷迷茫了。
——
我终于又上来了,今天的网顺滑到不可思议,感动的差点哭出来,感谢评论区的小伙伴,这几天已经慢慢缓过来了,也趁机停下来好好思考了一下
我说过写文首先是为了取悦自己,但是这篇文连载过程还是受到了评论区的影响,因为大家都很想快点看到火葬场剧情所以为了赶进度前期有些剧情没有很好的展开,茕宝宝的评论点醒了我,我原本就只是想写一篇强取豪夺的np肉文,四个性格不同的男主和瓷瓷宝贝的感情戏才是重点,一心想着怎么搞火葬场才能让大家满意反倒是有点畏手畏脚不知道怎么写了,也违背了自己写文的初心,这是我的失误,还有节奏慢的确是我笔力不行导致的(基本功问题需要时间去锻炼),对所有追文的宝贝道歉:对不起!
火葬场会有的(或许火葬场夸张了,反正就是虐男主的戏肯定有,不会比前期虐女主少),但我会去掉简介里的火葬场标签,因为后面的剧情我想按照让自己舒服的节奏来写,感谢所有陪伴到这里的宝贝
还是那句有点道德绑架的话,希望不喜欢的宝宝可以安静取关,感谢你曾经的喜欢和陪伴,也很抱歉让你不喜欢了,希望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看文,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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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表白凄凄宝贝和小笼包宝贝,看到你们还在我的心就稳了(不要告诉我你们俩其实是一个人哦)




妄图独占【NPH】 深夜
祈瓷又做梦了,和昨晚一样。
她梦到了记忆深处最美好的那叁年,阳光下身材高挑的白衣少年温柔的俯身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她欣然应允,少年转身的时候背后全是血。
她吓得想要尖叫求救,却见不远处站着另一个高大的少年,他穿着一声黑,视线拉近,硬朗的脸上横着一道可怖的长疤,少年的大腿受了枪伤,子弹还在冒烟,血不停的往下流。
祈瓷猛的惊醒,身边的路玲玲还在睡,她咬唇用力捂住脑袋,有些被埋藏在回忆深处的东西在这孤寂的深夜突然涌了出来。
她记起来了。
毕业那年,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大家都撒了欢的恶搞拍照,平日里严肃的代课老师们不知被谁喷了一身泡沫,陆倦突然拉起她的手带着她逃离了热闹混乱的教室。
一向温柔有礼的大男孩那天难得没有保持他的绅士风度,几乎是霸道的握着她的手走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祈瓷本想拒绝,却被对方一句各奔天涯再见难堵了心,就那么任由对方牵着。
因为那个人是陆倦啊,亦师亦友,对她关怀备至,虽然没有那方面的喜欢但也不忍心冷脸以对的陆倦。
后来,他们走回了教学楼,在那个正准备翻新的楼梯口迎面遇到了纪深。
祈瓷只觉头疼的更加厉害,男生漂亮的星眸扫过他们相牵的手,唇角的笑似乎有些僵硬,纪深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裤兜,笑着说了句,“毕业快乐”。
当时她回了什么,陆倦在笑,纪深又说了什么……祈瓷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叁个人是笑着分开的,直到纪深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陆倦才放开她的手。
祈瓷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当时怎么就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她不由怀疑,自己真的喜欢纪深吗?
祈瓷一向不会主动,陆倦向她表白过,她不会主动招惹,纪深是她未说出口的喜欢,她也没有招惹……就这样,大学以后叁个人就彻底没了联系。
不对——信!
祈瓷突然想起一件很淡很淡的、几乎被她完全抛在脑后的事。大二那年和家里打电话时,父亲调侃说有人给她写了信,母亲问她大学里有没有喜欢的人,而后神秘兮兮的说让她回家亲自拆收。
暑期她因为院里的一个外语项目没有回家,年底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因为一件小事被父亲狠狠骂了一通。
祈瓷忘了具体是什么事,只记得自己被骂哭了,骂的对家人死心了,那年没有回家,那通电话以后和家里的关系突然冷了下来,毕业后她便直接留在了z城。
直到工作一年以后和家人的关系才慢慢缓和,但她心里始终还是有道墙,因此每半个月才和家里联系一次。
父母虽然忙于工作有时会忽略她,但从来不会骂人,在那之前更是连重话都没对她说过……是不是那个时候,家里出事了?
祈瓷一想到这种可能只觉得整颗心都凉了,她觉得自己的血也是凉的。
长廊静悄悄的。
下半夜她已经睡不着了,连闭上眼睛都会觉得焦躁,祈瓷从路玲玲的房间出来,借着月光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后摸黑上了二楼。
因为怕吵醒某个变态,她没有穿鞋,光着双足如猫般无声无息的走到了纪深房门口,五指缓缓握住门把小心再小心的拧开。
“嘭——”
月光洒进漆黑的房间,熟悉的药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袭来,祈瓷抬脚走进房间,刚把门关上耳边突然闪过一道冷风,然后她就被人钳住双手反压在了门板上。
“嘶哈~疼,疼疼疼……纪深,是我。”祈瓷只觉双腕快被拧断了般,哀哀痛呼。
男人闻声当即收手,捂胸咳了两声又带出一股新鲜的血腥味,语气却是温柔,“瓷瓷怎么来了。”
“你还好吧。”祈瓷察觉到空气中血味变浓,不由担心,伸手想要开灯看看他的状况却被男人握着手腕拦下。
“没事,小伤,别开灯。”纪深简洁的解释。
祈瓷听他语气固执的不让自己开灯,也就没有坚持,微微用力挣脱他的钳制,自顾自的揉着手腕嘀咕了一句,“你不会是因为心虚不敢见我吧?”
“我以为瓷瓷不想再见到我。”纪深低声回,语气带着沉沉的悲伤。
祈瓷闻言心里很不好受,她恨纪深将自己推进深渊,但又无法不心疼他失去双亲,也无法不动容他曾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如果可以抵消,感情便就不再是感情了。
有什么东西滚了下来,咸咸的,又多又烫……祈瓷暗骂自己没出息,庆幸刚刚没有开灯,否则被对方看到自己的眼泪也太长他人志气灭了。
她伸手抹了把脸,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哭腔,开门见山道:“你之前给我写过几封信?”
“很多封,记不清了。”男人顿了一下,轻声回,“寄出去的只有叁封。”
祈瓷其实不确定有人给自己写过信,因为她根本没看到过,再加上当初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是谁写的,她和家里闹了矛盾后便忘了这回事。
祈瓷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
她被动又无知的享受着一切,不管是对疼爱她的父母、长辈,还是对她喜欢的纪深、喜欢她的陆倦,她似乎从没有主动去关心过,总是任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纪深,你恨我吗?” 她轻声问。
男人听出了她的哭腔心口一痛,下意识的就要抬手去开灯,这次却是被女孩厉声拦下了,祈瓷近乎崩溃的喝道:“别开灯!”




妄图独占【NPH】 自投罗网
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没出息的哭,就像他不愿被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尤其是因为他掉下的眼泪,他凭什么让她哭……祈瓷不甘心又无法自控的咬紧了唇。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就像她无法挣脱自己所处的困境。
黑暗中,男人无奈又妥协的叹了口气,没有开灯,缠着绷带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温柔的捧住了她的脸,低声反驳她的话:“瓷瓷,我爱你。”
祈瓷抬起头凭着声音的方向和他对视,隐隐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光。纪深的眼睛很漂亮,像星星一样会发光,完美遗传了他母亲,对视的时候让人不小心就被他的温柔捕获。
她不由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女人,也是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每次见面都会笑着塞小礼物给她,价格不高却充满了投其所好的心意,对她关怀备至。
她该恨他的,却还是差点陷入了过去的温柔陷阱,记忆越美好便衬托的现实越残忍,祈瓷用力咬了一下舌头,强迫自己从过去那些温暖中抽离,咬牙骂道:“骗子。”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理由,她都不能原谅,是这个人利用了她的信任将自己带进地狱,冷眼旁观她被强暴。
咸咸的泪水浸湿了他手掌上的绷带,无异于伤口上撒盐般的刺疼袭来,男人却似没有感觉,耐心的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太多了怎么也擦不完,纪深突然慌了。
那天她疼哭的时候他没有慌,看到女孩脖子上的掐狠时他承认自己后悔了,这是一步险棋,他错误的估算了队友的不可控性。
现在,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后她没有大喊大骂的指责控诉自己,只是委屈的不停流泪,反而让他慌了。
女孩的眼泪越擦越多,他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疼,男人的情绪渐渐开始失控,心里有两道声音在争吵:不要让她哭了,哭得疼死了;让她哭,她哭起来最有味道了。
祈瓷只觉得脸上的手指凉凉麻麻的,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哭的,可是泪腺像是坏掉了,怎么都关不住眼泪的阀门。
“唔……”
男人突然低头急躁的堵住了她的唇,一股夹杂着药苦的浓浓血腥味自唇间袭来,祈瓷黑暗中瞪大眼睛只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
“呜呜……放、唔恩!”祈瓷反应过来当即奋力挣扎,她被自己的鲁莽蠢哭了。
纪深他是一个男人啊,是这个男人策划绑架让那些人侮辱了她,她怎么就能因为过去的那点美好忘记自己的处境,自投罗网。
黑暗中,男人任由她胡乱的挣扎带动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制止,只是低头尽情的品尝着她的唇,舌尖无师自通的挑开她慌乱间毫不设防的唇齿勾住那香软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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