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独占【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媮生
还有一个比较丢人的原因,就是被大佬打击到了,大佬写了几天就千,但是因为对数据不够满意就弃文了,虽然从来不求什么,还是有很多留言,所以我就觉得每天求珍珠求留言的自己好像在绑架读者,所以没有珍珠留言不是读者懒,真的就是单纯作者写的不好看……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每天给我留言的小天使是真心喜欢我的文(莫名自信)
说了这么多没用的你们肯定看出我是个虚荣心极强的作者了,其实就是想说这次请个假也顺便调整调整不健康的心态,毕竟写文和看文都要开开心心的才对嘛,而且这篇文的数据按照我的水平来讲已经够好了,每天差不多有十个眼熟的小天使坚持给我留言,比我前几个月单机写文的时候真的好太多太多
希望我回来销假的时候小天使们没有被我的虚荣心吓跑,我发誓回来以后我就会变回那个知足常乐的蠢作者,当然珍珠还是要求的(对不起)
妄图独占【NPH】 再次强暴
祈瓷咬的毫不力,浓浓的血腥味充盈在口腔中还是不愿松懈。手臂的刺痛对普通人来说早就难以忍受,男人却好似没有痛觉般,丝毫没有要把胳膊回去的意思,甚至配合的放松肌肉让她咬的不那么硌牙。
陆倦垂眸,总爱穿白裙的女孩身上只裹了件男士黑t,全身浓浓的都是被占有过的味道。
祈瓷性子纯真,脾气温和,读书的时候连骂人都不会,那时候的她从里到外都很干净,干净的让很多心慕她的男生觉得夜里的幻想都是一种玷污。
而现在女孩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大片暧昧的红痕,就连耳朵上都留着其他男人咬过的痕迹,那张永远不会爆粗的小嘴也学会了暴力。
微热的水滴落在他的胳膊上,温度说不上高,男人却像是被烫到了般指尖微颤,黑眸中风波暗涌最后都化成了抹不开的幽深和冷酷。
祈瓷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哭到底是为陆倦还是为自己。陆倦和纪深曾经都是很优秀很温柔的人,可现在两个天之骄子却成为了社会上最不能容忍的罪犯渣滓。
一个人要经历怎样的打击才能彻底换了心肠,祈瓷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无法原谅。
“唔——”
男人的血染红了她的牙齿,浓浓的血腥味顺着嗓子眼滑了下去,强烈的反胃再次涌了上来,祈瓷难受的想吐,却不想就这么放过男人,忍着难受坚持咬牙。
何彦方才想为她拍背而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才缓缓回去,视线却没有离开女孩的侧脸,他只知道她哭起来的样子好看,还没意识到眼泪也会成为武器,胸口有股奇怪的感觉,奇怪,她哭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此时此刻他却不想让她哭了。一旁看好戏的左颂也敛起轻佻,看向女孩的眼神讳莫如深。
陆倦察觉到女孩的有心无力,胳膊由着她咬,另一只手环过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抬脚转身朝着另一张桌子走去。
“放开我——陆倦,你混蛋,啊!”
双手被人钳住反压在头顶,后背一片冷硬的冰凉,祈瓷松开被自己咬的血淋淋的胳膊,抬脚便往男人胯间踹去,她自以为反应极快却还是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抓住脚踝。
男人握住她的脚用力将女孩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让她的屁股悬在桌沿边上,衬衫下摆随着滑行被卷了上去,女孩小腹以下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陆倦!”
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留的解开裤子掏出沉甸甸的阳物对准了瑟缩的肉缝,熟悉的恐怖记忆袭来,祈瓷难以接受的崩溃了,大脑空白一片,破音喊完男人的名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
陆倦并没有因为她的崩溃而停下,就如同她那可怜的第一次,龟头找对入口试探的按压了两下后便没有丝毫前戏和犹豫的下腰,粗长的肉棍残忍的破开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长驱直入。
祈瓷只觉身体被肉刃劈成了两半,下面疼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决堤般取代了之前的委屈怨恨。
从餐桌到大理石桌再被残忍的进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陆倦第二次当众强暴了她。
——
大家的留言都看到了,网太破了就不一一回复了,超级感动and心虚,会好好更新的,爱你们?
w oo1 8 (w oo1 8 . v i p)
妄图独占【NPH】 暴刑
干涩,紧致。
陆倦只觉得命根子要被生生夹断了,钻心的疼。
他垂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痛苦至极的表情,理智和肉体剥离,毫不留情的机械摆腰,挺着被夹的肿疼的肉刃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她脆弱的内里。
“啊……”
压抑安静的客厅传来一阵阵惨烈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女孩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鲜红的血混合着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体内部的白浊缓缓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子上,触目惊心。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酷刑,就连施暴方也毫无快感可言。
“好疼,不要,不要,救救我……何彦,救救我——啊!”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钟都被疼痛无线拉长,不过短短半分钟祈瓷便已经哭得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泪眼朦胧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食人的嗜血野兽残忍凌迟,倒不如一刀劈了她给个痛快,而身上人也果然在她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时给了她一个痛快。
一分钟的惩罚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长的所有人都失声了。
.
祈瓷做了一个血红血红的梦。
她梦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了然后被扔进了一片浮力很大的血海中,生不如死的在血海中漂泊,四肢百骸的血气丝丝缕缕的消散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不想就这样死去,她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可怜的死去,不甘心……祈瓷猛的睁开眼睛。
白色的房顶中间吊着一盏满天星,每一颗星星都温柔的散发着暖白的光,视线下移是米色的飘窗,两边整整齐齐摆满了书,中间错落着几个柔软可爱的抱枕——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得救了吗还是……她其实已经死了?
据说人死后生平事迹会像走马灯一般播放一遍,她这是看到了自己的中学时代?
可房间并没有动,没有走马灯,没有纪录片,这也不是她的房间,祈瓷谨慎而惶恐的屏住呼吸,想要通过呼吸声判断这房间里是否存在第二个人。
万籁俱寂。仿佛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安静。
“铃~铃铃~~ ”“铃铃铃~~~”
她忍不住试探的动了动手指,突然一阵悦耳清脆的铃铛声从手腕处荡漾着传来。她抬手便见自己的腕部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串素款的银手链,链尾坠着两颗圆圆的小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歌舞。
祈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一时又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这手链是她中学时期的心爱之物,那时候总喜欢在身上挂点什么,属这手链戴的时间最长,后来莫名其妙的遗失了,这么多年她便再也没戴过腕饰。
无所谓非什么不可,只是习惯和懒惰罢了。
“咔——”
门把转动的声音像是恶魔在活动筋骨,祈瓷闻声惊醒,如同惊弓之鸟般双手捏紧了被角,木门并没有因为她的紧张而被合上,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
——
作为女主的亲妈,一写到暴力章我就很郁闷,不写后面剧情就得改,哎,还是当后妈痛快
非常感谢大家的珍珠,本来打算这个月都不加更了,但我实在无法拒绝老读者,所以老规矩安排上,明天珍珠满30加更~
妄图独占【NPH】 破碎
“一个人走在沙滩上,回头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印,为什么?”
“肯定是海浪把脚印盖住了。”
“是因为他倒着走。”
“不算不算,你再问我一个。”
“有个人走独木桥,前面来了一只老虎,后面来了只熊,问: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
“这个人会游泳,跳到河里游过去的。”
“不对。”
“难道这个人会飞?”
“再猜。”
“我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
“晕过去了。”
“……”
“还来不来?”
“不来了,我承认我的脑筋不会转弯,还是井字棋好玩。”
“好,我们玩井字棋。”
天空是干净的蓝,云朵像棉花糖一样软,窗帘半开,阳光照亮了半个教室,靠窗坐的男生正处于阴暗交界处,白净俊雅的脸一半在阳光中另一半则陷入了阴影里,星眸温柔的望着旁边全身都沐浴在阳光里的漂亮女孩。
一阵风袭来,甜甜的梧桐花香从半开的玻璃窗飘进教室,空白的草稿纸被吹散打乱了一室的嬉闹,女孩起身离开座位去捡,男生则微微仰起头看她,整个人都陷入了阴影中。
回忆与现实重迭,那张总是带笑的脸被一道长长的伤疤毁掉了所有温柔,连带记忆都变得虚幻起来,这个人不是陆倦。
祈瓷心寒的回视线。
男人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也没有因为她的失望停止自己罪恶的步伐,很快就走到了床边,他俯身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
“啪!”
比起陌生人的强暴,来自故人的伤害让她更加难以接受。这次对方没有钳住她的双手,祈瓷看着那张完全罪恶的脸,抬手狠狠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铃~铃铃~~”
硬朗的左脸立刻肿起了鲜红的五指印,男人却好似没有痛觉神经般,面不改色的握住她的手腕,垂眸一看,掌心果然红了。
祈瓷以为他又要‘惩罚’自己,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惧,又厌又恨的瞪向男人,“你放开我。”
不料对方竟是抓着她的手腕在她发麻发痛的手心轻轻吹了一口凉气,祈瓷只觉得掌心像是被上百根细细小小的针扎过一般,心理性的刺疼起来。
“瓷瓷——”
“别那么叫我!”
祈瓷反射性的想要把手往回、手腕却被对方攥紧,而后便听到男人开口喊自己的名字,顿时失控的打断他,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也不想对这个恶魔暴露自己的懦弱和伤心,可情绪崩溃的一塌糊涂,根本无法自控。
陆倦看着情绪失控的女孩,黑眸似有一团风暴,眸色由浅转浓,心疼、怨恨、暴戾、愤怒、不容后悔……最后全部化作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让人看不出半点波澜。
——
感谢大家的珍珠,明天加更~
点书籍简介页面的‘我要评分’可以送珍珠,珍珠每个账号每天都有两颗,是系统送的不需要手动领取,当天不用就失效了,所以大家千万不要浪啊,不想送给我也可以送其他作者,说不定你喜欢的太太就加更了哦~
妄图独占【NPH】 虚实
“呜~”
掌心传来湿软的触感,女孩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发出一股垂死的呜咽。
男人仔细的舔着她红肿的掌心,舌苔粗糙的触感如同某种爬行软体动物危险的从她的指尖蔓延至手腕,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铃铃~~”“不要……”“铃铃铃~~~”
湿湿痒痒的触感带着磨人的暧昧,腕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荡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铃声。
“不要什么?”男人突然停下暧昧的动作,一只手攥着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轻拭掉她的新泪让女孩看清自己的脸,死气沉沉的黑眸看着她哭红的杏眸,语气捉摸不透的问道。
祈瓷被他突然的提问吓得忘记了挣扎,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她对危险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着恐惧迎着对方让人心慑的双眸一字一句坚定的回:“不要碰我。”
“阿彦可以,我不行?”男人闻言轻嗤一声,那张原本没什么表情显得格外冷峻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左脸上的长疤随着他的表情变化像是一条爬行的蜈蚣在蠕动。
祈瓷觉得害怕,下意识便移开视线不敢看男人的脸,气恼的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倦见状却觉得她是心虚,自嘲的勾唇,早就坚若磐石的心竟还是会因为她动摇,做恶人是不能心软的,心软就代表着里外不是人。况且她可以把心交给一个伪君子,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人,却唯独把冷漠都给了自己。
已成定局,心软太过多余。
男人敛起所剩不多的柔软,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下滑微微用力捏住她小小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能吓哭小孩的脸。
祈瓷害怕那道疤,视线游离不愿正眼看他,男人看出她的害怕便故意俯身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为什么不敢看我,心虚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祈瓷是真的害怕,生理性的害怕。那样长的一道疤长在脸上,她见了便会忍不住去想这伤未结疤前血淋淋的刀口,单是想象她便觉得自己的脸也疼了,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经历会留下这样可怖的印记。
“害怕?”
男人冷笑一声,像是被踩到了什么死穴,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祈瓷疼得皱眉刚要呼疼,却听男人语气恶劣的问道,“勾引阿彦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瓷瓷?”
“我没有!”祈瓷涨红了脸大声反驳,到底还是因为心虚气势不足。
她不想承认自己勾引了何彦,可是早上的事情却又容不得她理直气壮的辩解,她不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可不完美就活该被继续伤害了吗?
“瓷瓷,说谎的提前是要先骗过自己,你连自己都骗不过还想骗我?”男人失望的看着她,就像是中学时期辅导她功课时一样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丝缥缈的温柔。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祈瓷一向是个尊师重道的乖学生,闻言仿佛回到了课堂上,自己正因为私德不端而被陆倦教育,这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的羞耻。
可理智那根未断的弦却在不停的拉扯着她,她没有错,教育她的不是陆倦,是恶魔,恶魔的话怎么能当真?
——
被家长催着吃饭一着急发错了,晚上还有一章,感谢大家的珍珠~
妄图独占【NPH】 破坏
陆倦看着濒临崩溃的女孩自嘲一笑,她真的一点都没变,可笑自己竟然信了纪深的鬼话,那么拙劣的谎言,明明破绽满满,信了的人无非是自己心里也有鬼。
现在这最后这一方净土被他亲手污染了,从此这世界上便真的没有陆倦了。
男人似是想通了什么,捏紧她的下巴,意味不明的追问道:“阿彦操得你爽吗?”
祈瓷浑身一震,恍如梦中惊醒。
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陆倦,陆倦的脸上没有这样可怖的伤疤,他也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更加不会做出这样禽兽的事,他只是一个披上了人皮的恶魔,一种邪恶暴戾的生物。
陆倦看着女孩眸中的否定与防备,突然翻身上床把她压在了身下,大手顺势将握着她的手腕反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可怖的脸。
“呜呜~恶魔,你放开我——唔!”
身上一沉,入目是那道恐怖至极的长疤。祈瓷自欺欺人的说服了自己后,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爬过,她害怕又抗拒的想要扭脸躲开对方的碰触却被用力钳住下巴,紧接着唇上一凉,男人的唇吮了上来。
“铃铃~”“唔唔唔~~~”“铃铃铃~~~”
女孩奋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恶魔,可无论她如何厌恶怎么奋力挣扎也躲不过对方的侵犯。牙关被轻易打开,丁香小舌躲无可躲的被人捉住纠缠着起舞,腕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荡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铃声。
“唔……恶心,别碰我,别碰我,恶心……啊~”
男人的舌头霸道的将她的口腔扫了好几遍逼得她几乎窒息才缓缓退出去,那双大手却不安分的爬上了她的细腰,由缓而急的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抚摸着她的皮肤。
那让人害怕的触感很快就爬到了她的胸前,罪恶的大手顺着低胸的v领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圆润,粗糙的指腹带来微麻的刺疼。
“你不是人!”乳房的刺疼唤起了她刻意压下的恐怖记忆,被压在大理石桌上的残忍酷刑激起她骨子里的恐惧来,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崩溃的拆穿道。
在祈瓷看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恶魔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变的,它抢占了自己故人的皮囊,人皮下充满了邪恶、残忍、暴力……它害死了陆倦,现在又要用陆倦的身份残害她。
“那我是什么?”男人一眨不眨的将身下人的表情尽眼底,闻言表情似笑非笑,食指和中指夹住圆圆的乳头左右转动着,誓要将她不愿面对的事实撕破开来。
“你是恶魔,你——啊!不要,不要碰,求你,放过我……”
她大声的控诉叱骂,却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吓得缴械投降,男人结实的长腿顶进她的双腿间,膝盖隔着一层布料蹭着她的私处,那里伤得厉害,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都跟着疼。
“恶魔是听不懂人话的,瓷瓷,你在向谁求饶?”男人循循善诱的问,扣住她皓腕的大手悄无声息的回,滑到女孩的大腿将那短短的睡裙慢慢的卷了上去。
“我不知道,你放过我,别碰,求你……”
祈瓷怕极了,那种被生生撕裂却又不能昏死过去的疼让人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想经历一遍,神经已经绷到极致,恐惧几乎在一瞬间便彻底侵蚀了她的骨气,她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放手,右手还维持着被反扣的姿势,只剩下屈服的乞求。
男人已经将睡裙卷至她的小腹,女孩的皮肤又白又嫩,因而趁得那些指印红痕更加触目惊心,被残忍捅开的肉洞已经乖巧的合紧,只露出诱人的红色裂缝。
陆倦伸手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肉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了一个小口,隐隐能看的内里的渴人风光,男人的黑眸隐隐染上了一层野性的血色,禁欲多年的肉龙单是看着这处美景便蠢蠢欲动的抬起头。
w oo1 8 (w oo1 8 . v i p)
妄图独占【NPH】 屈服
男人的手指轻轻剥开两瓣微肿的蚌肉,露出红色的内里,虽然中午给她上了药,但是短短一个下午那处受到的重创并不能完全愈合,隐隐还能看到细细的小伤口。
“啊~不要!”
花穴随着女孩的紧张不自觉的缩起来,湿软的花缝不经意的夹住了他的手指,但并没有挡住男人手指的深入。
祈瓷怕得厉害,下面便咬的越紧,头顶的满天星亮着,她却像是突然失明般什么都看不到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侵犯的部位,脆肉的内壁甚至能够分明的描绘出男人手指的形状,他的第二个骨节也捅了进来……不能再往里,好深,疼。
“陆倦!”
女孩忍无可忍的彻底投降,她知道恶魔是不可商量的,自己的求饶毫无用处,所以忍不住重新寄希望于这个人是陆倦,哪怕是变坏的陆倦。
男人手指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连带着罩在她胸前丰满上的大手也撤了出去。
祈瓷双眸涣散,不知道是被眼泪挡住了视线还是心底恐惧太甚压迫了神经,紧接着她便感觉到眼前一黑,男人干燥的大手轻轻擦干她双眸的泪花,让她看清自己的脸。
祈瓷看到男人不再冷酷的脸只觉得连带着那道可怖的长疤都变得柔和了,她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强烈的委屈,习惯了一个人的好便更加不能接受那个人的坏,饶是分别多年,她仍记得这人的温柔。
刚刚清明的视线很快被新的眼泪模糊,祈瓷不是个爱哭的人,又或许过去的生活太过善待她了,一帆风顺的人生没有什么好哭的。
男人的脸又变得不真切起来,祈瓷泪眼朦胧间听到一声缥缈的叹息,眼泪便涌的更凶了,她伸手抓住那只搭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艰难的开口乞求,“陆倦,你饶了我,别进来……我会死的。”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那双黑眸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脸,里面的情绪很复杂又很简单,灼灼的让她不安,不过很快她便听到男人开口说了一个字,“好。”语气有些不合时宜的温柔,紧接着下面的手指也撤了出去。
祈瓷心底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一颗心又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吊得老高。
“放——”
陆倦拉着女孩的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欲望,祈瓷下意识就要反抗,却听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提醒,“拒绝我之前最好想清楚。”
祈瓷闻言瞬间就怵了,不甘心又没有勇气把手回,干脆闭上眼睛麻木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胡作非为。
陆倦见她一副消极怠工的回避表情也不恼,起身抱着人下了床,朝着飘窗走去。
“唔、你又要做什么?”祈瓷还没天真的觉得男人会就此放过自己,身体腾空的一瞬间下意识便抓住男人的肩膀,银链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
卡肉、所以断更了两天,想着存存稿一口气写完,结果并没有存稿,就挤出这么点(我好废)谢谢大家的珍珠,绝对不会弃坑的,今晚熬夜争取多写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