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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禁锢(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仪的宏原子
成樱和骆书野一起回头。
魏宴川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还有东西落在我家了。”这话是对成樱说的,尽管他说得一本正经,但听起来特别暧昧。
“什、什么东西……”成樱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她记得她都收拾干净了,“不是很重要的话,你扔了吧…”
什么破回答。
魏宴川冷冷地回她:“不方便。”
“……”成樱哑然,扔个东西怎么会不方便。
骆书野“嗐”了一声,洞察一切:“有东西落了就拿回来,多大点事儿,我晚上还有活动,正好没法送你了,那就,麻烦魏总了?”
成樱傻眼。
魏宴川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
她还是太嫩了。
“还不上车?”骆书野给她使眼色,“快去啊,拿个东西也磨磨唧唧的。”
几乎是被推着坐上魏宴川的车,成樱坐回熟悉的位置,脑子还是懵的。
前面开车的是小闫,他快速朝后面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在成樱看来极其阴险地笑脸,然后飞快地把车开出去了。
成樱整理了下头发,不知要说什么才能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而后,在等绿灯的一个路口,她往前方看去,视线却定格住了。
小挂件回来了,和以前一样,挂在车头,停车之后还一摆一摆的。
奇怪。
成樱指着它,微微侧头问道:“这个……”
不是被扔了吗。
魏宴川随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话锋陡然严肃起来,对小闫说:“谁让你捡的?”
“啊?”小闫摸不着头脑,差点急得跳起来:“没啊,我什么时候捡——”
否认到一半,他就从镜子里看见魏宴川警告的眼神。
“我、我什么时候捡——的?我那天晚上捡的。”他肯定地点点头:“对,这玩意儿一直在这挂着呢,比出入平安那符还好用,不能丢,不能丢。”
成樱“哦”了一声,原来是小闫捡的。
她想了想,衷心地给他一个建议:“以后还是不要捡东西了,路上挺脏的。”
小闫连声应道:“好嘞好嘞,下次再也不捡了。”
——
因为这个小插曲,小闫开车都比平时快,生怕后座的姑奶奶又发现了什么。
提前十几分钟将他们送到家。
成樱跟着魏宴川,一路无言,越走近,她莫名的越紧张。
“对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成樱故意走在他后面,刻意拉开一段距离。
又走了一段路,魏宴川才回她:“拿到了不就知道了。”
还不告诉她。
成樱闭口不言,懊恼自己粗心大意了。
直到进了屋,熟悉的环境,一点也没变,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成樱问:“现在能给我了吗?”
魏宴川脱下外衣,领着她往二楼走,在卧室门口,他开了门,示意成樱先进去。
成樱哪敢。
在外面好歹有人,进去了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心跳加快。
“……你没有骗我吧?”
“没骗你,就在床上。”
成樱审视着魏宴川的神情,不像开玩笑。
她相信他。
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东西,还好,魏宴川果然没有骗她。
确实是她的东西。
但!是!
为什么是一件胸罩啊!
这也太无耻了。
为了这个胸罩,让她特意跑一趟。
还弄得那么神秘。
成樱抿着唇,将胸罩卷起来,打算放进包里。
她面对着床,专注着手里的事,从后面看,她的头发长了许多,慵懒又风情地垂下来。
魏宴川慢慢靠近。
好好的,分什么手。
没分手的话,他现在可能抱着她在床上打滚了。
天气越来越冷,成樱那么怕冷,一到冬天就赖在他怀里,赶都赶不走,软软一团,被他操得热乎乎的。
他这么想着,就一个没忍住。
成樱的膝窝猛地受力,腿不自觉地弓起来,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从后面贴上来,把她整个人往前压,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魏宴川压在身下。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的胸,煞有其事地摸了摸。
他记得刚认识成樱的时候,她的尺寸可谈不上多傲人,能长那么大,是他多少个夜晚辛辛苦苦摸出来的,怎么才工作几天,就不够握了。
顿时有种自己的私有物被破坏的愤怒。
魏宴川稍微腾起身,把成樱翻过来正对着他,埋在她发间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撕咬。
成樱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又挣脱不开。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魏宴川动作不停,根本舍不得放开,好久没碰到她了,光闻着她的味就硬了。
叁条腿不安分地在成樱身上游走,魏宴川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怪怪的,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呢喃细语般,舔着她的耳垂,喘着气乞求道:“我就抱一会儿。”
*
明天
没有





温柔禁锢(1V1) 【52】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第五十二章
说是抱一会儿,可好几分钟过去了,也没见魏宴川有起来的趋势。
成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不为所动。
她又戳了戳他的腰。
还是没动。
放在以前,她要是碰他的腰的话,早被魏宴川反手制止住了,哪会像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成樱担心地问:“…你还醒着吗?”
声音贴着耳朵,闷闷的,他的气息呼在她发间,又热又躁。
“我难受。”
带着长长的尾音,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成樱顿了顿,费力地从他身下抽出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
冰凉的手一碰到魏宴川,他立刻主动地贴了上来。
好烫。
不知道是发烧了还是酒喝多了。
“你今天干什么了?受凉了吗?”成樱问。
魏宴川不肯动弹,嗓子沙哑:“游泳了,冷水。”
“……”
虽然最后一句有卖惨的嫌疑,但成樱还是生气了。
这么冷的天,游泳也要找个恒温的水池吧。
而且晚上还喝了不少酒。
成樱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懒得和他计较了。
她用摸完他额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仔细对比了一下,没感受出来温差。
成樱又往外挪了一点,头部活动自由后,和魏宴川额头相抵。
魏宴川好像从来没有发烧过,就连感冒都很少,大多数情况下是成樱生病,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初步判断她是否发烧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成樱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那就是。
这样是根本测不出来的!
她又贴了一会,两人额头上的温度都快差不多了,分不出谁的温度更高谁的温度更低,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一样的灼热。
也许不是这个方法没用,而是她不会用。
半晌,成樱觉得还是得找个体温计,精准一点。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魏宴川突然一把按住她,压得更紧了。
力气还是大得很。
但他的声音却黏糊糊的,毫无气势地指控她:“干什么,占完我便宜就想跑。”
“……”成樱窘迫不已,解释道:“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我怕你生病了。”
魏宴川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要是我生病了你就不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成樱在魏宴川的话里听出来一股柔弱的气息,这一点也不像白天那个骄傲自大漠视一切的他,怪怪的,也乖乖的。
也有可能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像一只垂头丧气摇尾求摸的狮子。
总比发飙的好。
成樱叹了声气,她现在完全没有义务照顾他,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就算是面对陌生人,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何况还是……
算了,就算是养一条狗,十年了,也是有感情的。
万一因为她不管他,病出什么难以治愈的后遗症,他肯定会讹上她的。
成樱柔声道:“你先让我看下是不是发烧了,度数高的话我带你去医院。”末了又补了句:“听话。”
魏宴川埋在她颈肩嗯嗯哼哼,像撒娇似的,就是不起来,成樱没办法,抱着他转了个身,硬是将他翻过去了。
气喘吁吁。
看着瘦,抱起来也太沉了。
成樱走到柜子边,在熟悉的地方拿出体温计,给魏宴川测了一下。
叁十八度多。
果然烧了。
看到这个结果,成樱忽然想到之前一个事,笑出了声。
那次她生病,鼻塞嗓子痛,躺在床上睡了一天,晚上她抱怨为什么她总是生病,而魏宴川就好好的,魏宴川说是她不爱运动,免疫力自然不好,还说等她好了,要每天都带她跑步。
后来成樱跟着他跑了一天,围湖跑,跑一半就不行了,回程硬是跑不下来,还是魏宴川把她背回来的。
路上遇到邻居,成樱都不好意思打招呼,魏宴川一面说她丢人现眼,一面把她往上掂了掂,还说有爸爸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羞得她掐了下魏宴川的腰窝,还被威胁要把她扔到湖里喂鱼。
“笑什么,我病了你很开心是吧?”魏宴川哀怨地说,气呼呼地翻个身背对着她。
成樱收起笑脸,自觉跳过这个话题,帮他把鞋子和毛衣脱了,脱裤子的时候,她犹豫了片刻,说:“你自己来吧。”
魏宴川举起手又垂了下去,弱不禁风般,“没力气。”
发烧的人胳膊都是酸的,成樱太有经验了,她没有怀疑,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给他把裤子脱下来。
可是就算她再心无旁骛,在见到那高高的帐篷时也不能装没看见。
太明显了。
成樱给他盖上被子,家里有现成的退烧药,可她怕他喝完酒吃药不好,于是想给他贴了个儿童退烧贴。
贴退烧贴的时候,魏宴川是十分抗拒的,他扭着头闪躲不配合,一点也不像个“没力气”的病患。
还是成樱说不贴她就走了,魏宴川才就范。
成樱问:“感觉好点了吗?”
魏宴川一直睁着眼看她,眼神迷离,但视线始终聚焦在她身上。
“没。”
“去医院吗?”
魏宴川拒绝:“不去。”
成樱轻声安抚道:“睡一觉吧,睡醒就好了。”
“难受,睡不着。”
成樱有些无措,她共情能力太强,最见不得人受伤难过,看他拧着眉嘴唇都变白了,心跟着揪了起来。
“没事的,你睡吧。”成樱洗了条冷毛巾,帮他擦脸顺带降温,声音绵绵的:“我就在这陪着你,你有什么事喊我就行了。”
“现在就有事。”一听成樱不走,魏宴川眼睛都比刚才亮些,他在被子外握住成樱的手,带到被子里,放在他滚烫的、勃起的性器上。
原来是下面涨得难受。
成樱脸上红了些,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紧紧的。
她知道他这方面需求很大,但是现在都分手了,他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拉着她二话不说就欲行不轨之事。
成樱才不干。
魏宴川让她握着,发现她没反应,捏着她的小手就是一通搓揉,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听起来跟撒娇似的。
“这,硬。”
成樱咬着下唇,总感觉在魏宴川的世界里没有分手这个词,晚上可是他亲口说的,她是他的前女友。
心里一阵酸楚。
还是说,他想做了,随便拉个女人过来都行。
成樱再次试图抽回手来,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是他的人了,她要和他拉开界限。
他盯着她的眼睛,诚恳到不像在开玩笑:“你是我老婆。”
“……”
“那你硬着吧。”成樱呆呆地丢出这句话,脑子转不过弯来,他什么意思。
烧糊涂了。
烧糊涂了吧。
一定是烧糊涂了。
“不要啊。”魏宴川又说了一遍:“好难受。”
成樱无处可逃,脸蛋红得像她才是发烧的那一个,他太会捉弄她了,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她坐在床边,手里还抓着他的大棒子。
又欺负她。
成樱鼻子一酸,“这话你怎么能、怎么能随便说。”
魏宴川不解:“什么话啊。”
还装傻。
“就……就……”就了半天,成樱也说不出口。
“不说了……”她气馁道。
“那就帮我。”魏宴川又拉着她的手撸了撸,一点也不过瘾,“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成樱气结:“你求人就这个态度…”
“委屈了?”魏宴川勾了勾嘴角。
成樱摇头:“我委屈什么……我不委屈…”
明明就是委屈上了。
他好久没看见,成樱这么柔软的一面了。
魏宴川握紧了她的手,以前她也是这样,伤心了一个人扛,从不把不好的情绪传给他。
可怜模样,太招人疼了。
魏宴川轻声细语:“我喊你老婆,你又不答应。”
成樱低着头,嘴唇动了动:“我不是…”
魏宴川心碎地躺回床上去,“难受啊,浑身乏力,某人还不给我药吃。”
成樱怕他误会,急忙反驳道:“不是不给你,你喝了酒,最好不要吃药。”
“那你也不给我舒缓一下。”
魏宴川又开始哼唧上了,成樱真想给他录下来,他好了之后看到会后悔的。
手心摩挲的地方开始出汗了。
魏宴川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
“又不弄你,是你弄我,出汗有助于退烧,这也不行吗?好老——”
还剩一个字尚未出口,就被成樱捂住了嘴。
她想了想,魏宴川说的也有道理,是她弄他,自己又不吃亏。
就当手部运动了。
而且魏宴川再这么嚎下去,今晚是不要睡了。
关键……出汗确实可以帮助他退烧……
成樱又被他绕进去了。
她小声开口问:“你真的,很难受吗……?”
魏宴川长呼出一口气,“我都快死了,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太绝情了。”
“好了,我帮你嘛。”
魏宴川皱着的眉头松开,他最清楚了,成樱会心软的。
什么铁石心肠,她从里到外都是软的。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
如果追妻成功,那一定是因为他不要脸!
3000字~就当补回昨天的了~
发现断更一天,文思如尿崩,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一个小时能码十个字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温柔禁锢(1V1) 【53】生闷气(wᴏᴏ18.vⅰ𝓟)
第五十叁章
魏宴川一觉醒来,枕边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四十八分,天色依旧沉浸在一片黑幕之中,房间里除了一盏亮着昏黄灯光的壁灯,只剩下寂静和无边的落寞。
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狂风大作,他站在甲板上,望着泛起阵阵波澜的海面在一瞬之间呼啸而起,而他的船却继续平稳地行驶着,驶过波涛汹涌的海啸,迎来没有边际的白色光幕。
空空如也。
他无所依靠,一叶孤帆,抓不到,摸不着。
束缚感将他笼罩着,喘不过气来。
魏宴川花了好一段时间才从成樱已经走了的事实中反应过来。
骗子。
不是说好一晚上都在么。
又丢下他一个人。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烧早已退了,大脑清晰了很多,魏宴川睡意渐无,抹了把脸,从床上坐起来。
只是躁郁的情绪愈发明显。
事态不受控制地越走越偏,好像无论他怎么做,都回不到从前了。
——
成樱从魏宴川家里回来之后,打了个车回到自己租的房子。
这一晚折腾下来,胳膊都酸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弄睡着。
回来的路上,她也想了很多,但实在是想不明白魏宴川到底在搞什么,他俩分手也有好几个月了,她以为他放下了。
不过成樱终究是没这方面的经验,这么多年接触过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根本不懂什么情啊爱啊,魏宴川那么骄傲的人,估计只有发烧加喝醉,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话。
胡言乱语,不能当真。
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成樱想着,魏宴川一和她在一起就想着床上的那些事,昨晚就证明了这一点。
念及此,成樱叹了声气。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
缺乏睡眠的直接表现就是数据做错了好几个,被老板喊到办公室问罪。
成樱在骆书野的眼皮子底下把数据改好,惴惴地等候发落。
骆书野往椅子上一靠,没有说别的,反而问起了八卦:“咋了这是?黑眼圈重得,没睡好?”
成樱“啊”了一声,似有些惊讶:“确实没睡好。”
就睡了叁四个小时,能好么。
他神秘地凑近,“不是分手了吗?激情复合了?”
“什、什么……”成樱只听懂前半句,后面的一头雾水:“没复合……也没激情…”
骆书野不解:“那你昨晚在哪睡的?”
意识到他在问关于魏宴川的事,成樱低下头去,抱着电脑,如实说:“在他家待了一阵,然后就回来了。”
“没事儿,成年人,我都懂。正常正常。”骆书野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质疑男人的直觉,我看一眼就知道他还放不下你。”
“老板,你看得一点也不准…” 成樱震惊:“他是喝醉了,不是你说的那样。”
“欲盖弥彰。”
“真的。”成樱把电脑放在桌上,接了杯咖啡提神,瞎侃就当休息:“他其实不喜欢我,更像,是一种习惯吧。”
骆书野:“嘁,我谈过无数次恋爱,还没听过这种说法。”
成樱:“有什么不对吗?”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一个人假装当好人,假装了一辈子,那他就是好人。”
“听过…”
“一样的,你类比一下,要是他一直习惯了你的存在,习惯了一辈子,那他就是离不开你。”骆书野又道:“这不是喜欢是什么?你以为那种天天把我爱你叁个字挂嘴边才是喜欢吗?”
“……”成樱喝了口咖啡:“怎么你一副要撮合我们的样子……”
骆书野坦然承认:“钱啊,有关系不用白不用。”
“……”
成樱静默片刻,“你不知道,他当时跟我在一起,不是因为喜欢。”
“哦?”
有些事不好放在台面上说,何况她跟骆书野也不是很熟,他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这点成樱还是拎得清的。
“算了,我要工作了。”
“别啊。”骆书野挽留道:“你俩在一起几年了?”
成樱抿了抿唇:“……十年。”
“我操。”轮到骆书野震惊了,“说真的,就算一开始不是因为喜欢在一起,但你想想,能在一起十年,不喜欢早分了好吧,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他感叹道:“是他提的分手?”
成樱被他问得直想跑:“是我……”
“……”骆书野摔笔。
成樱在他说话之前抢先道:“你、你先别激动,我要是不分手,就不会来公司了。”
此话一出,骆书野果然镇静下来。
也对。
“来来来。”骆书野拿走她的电脑,语重心长地像个催婚的长辈:“你说说让你分手的首要原因,一句话概括。”
“叁、二、一。”
“他不在乎我的感受。”
骆书野只给她叁秒的思考时间,成樱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小片段,有开心的,不开心的,最终汇成一句话。
说完头又垂下去了。
因为没有具体案例支持,成樱说得又笼统,骆书野沉思叁秒,看她的时候,笑得格外温和。
“这只能说明他个人的性格,不能说明他不爱你啊。”
“啊……?”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成樱没懂。
骆书野长叹一声:“恋爱谈少了吧,啥都不知道。”
成樱点头,这一点上她还是很佩服眼前这位情场高手的。
他悄声说:“不会是那方面不和谐吧?”
成樱很快摇头,摇到一半又停下了,不说话。
骆书野起来关了办公室的门,“涉及这方面呢,你只要记住,两个人都能接受的前提下,快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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