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何婉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女人,脑海中蹦出了一句话。
自带气场的性感御姐风格。
“沛沛,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甜美可爱长相的章骊连声音都是可可a1a1,感觉像是被娇宠长大的小女孩的嗓音,章骊她们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的神态何婉看得真切,何婉依旧淡淡地笑着,面色无异,只是心底飘过一片名叫羡慕的惨淡的云。
“嗯...”
“这不,思茹第一次带人过来,能不过来吗?”
“顺路过来看看,待会儿就走。”
她的声线是有一点点粗的,有种烟嗓的感觉,一点不矫肉造作,卖弄风情。
让人有一种,啊,这就是她的声音的感觉。
被人叫做沛沛的女人微眯了眼,环视了一遍在场的人,最后视线落定在何婉身上的时候,何婉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僵了僵,有一种被看似妩媚但实则性情凶残的狐狸盯上了的感觉。
沛沛笑了,菱形红唇笑起来唇角尖尖的,她五官的整t风格就是尖锐的,明ya艳而性感,对于走性感风格的女人,人们难不会对其评头论足一番,但沛沛周身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对她进行冒犯的举动。
婀娜身姿,步步生莲。
“小朋友,长得好乖,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姐姐吗?”
酒红色指甲,非常浓郁,衬得她的手更白了,她轻轻靠坐在何婉右手边的扶手上,捏了何婉尖细的下巴,声音刻意放柔了,脸上的锐利也敛了。
被捏住下巴的何婉一动不敢动了,眼珠子轻轻颤了一下,闭合的唇瓣轻启。
“何婉。”
沛沛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浓稠妩媚的脸让人惊艳。
“真好,你跟我的小朋友长得一样乖。”
何婉以为她会喷很性感的香水,但相反,她身上几乎没什么香味,只有淡淡的发香。何婉正仰着头想着,接下来沛沛的手就被许思茹打落了。
“啪。”
接着,何婉便被拉到许思茹怀里了,许思茹的手臂占有x地横在何婉腰上。
那边传来房朝暮的起哄声,许思茹拿起桌上的杯子丢了过去,白了两人一眼。
“嗤,这都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婉婉我就不应该把你带出来的。”
她把何婉搂抱得更紧了。
沛沛只是淡笑不语,款款地从沙发扶手上起身,端起桌上两杯酒,轻轻碰了一下,一杯给许思茹,一杯抵在唇上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往后拢了一把波浪卷发,菱形红唇轻,“思茹,小朋友有点闹,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聚。”
“嗯...去吧。”
许思茹朝她摆了摆手。
待那曼妙的身影彻底从视线消失后,何婉才转过头跟许思茹咬耳朵,“小朋友?她有小孩了?”
看起来不太像的样子,但一想许思茹28了,她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的,年纪应该差不多,28要孩子对于她们来说虽然有点早了,但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她生的孩子,那是她的小奴隶。”
“?”
何婉从许思茹怀里钻出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稍后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音调往上扬着,“是主人奴隶的那个奴隶吗?s8m?”
“怎么知道这些的?”
食指抚过何婉上扬的眉,许思茹没有直面回答何婉的疑问,反倒是反问了她。
虽然g了唇角,但面上没有丝毫笑意,想到何婉刚才的视线一直落在黎沛瑜身上,许思茹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吃味。
放在桌下的脚轻轻g了许思茹的脚腕,何婉笑得有些憨憨的,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着,何婉还没有意识到许思茹身上的气压不对劲了。
“之前看过一本书叫《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内容大意是一个贵族年轻公子哥甘愿成为一个成熟而有风韵的寡妇的小奴隶的故事,那个女人叫旺达,这个公子哥需要旺达穿着华贵的皮草大衣,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面,越是凌辱他,鞭打他,他就越感到兴奋。”
何婉说得有些激动了,脸有些热,她不好意思地拨了拨头发。
“怎么想着会看这方面的书?”
许思茹的眼睛已经危险地眯起来了,摩挲着何婉手背的动作变了味。
“大学没课的时候无聊,就瞎看书。”
“婉婉对黎沛瑜这么好奇的原因,是想要试试吗?”
“不,不是,没有...”
“那就是对她这个人有兴趣喽,不然怎么眼睛一直黏在她身上。”
许思茹话中的酸味太明显不过了。ьiqugēΘnē.cΘm(biqugeone.)
花浸春 60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乖孩子
许思茹从家里找出两股绳,一黑一红,打了个结连在一起,挂在浑身赤裸的何婉的脖子上,交叉压过锁骨,沿着两只饱满肥腻乳房内侧往下紧紧擦着乳房下边缘,斜上着往后背绕去。
左边是黑绳,右边是红绳,绝对对称,紧紧勒着的两只乳房显得更大了,浑圆坚挺,两颗色泽干净的红缨,像陷在布丁里的小红樱桃,随着胸膛的起伏,极有弹x地轻轻摇晃着。
许思茹绑得有些紧,那种处于窒息边缘的感觉让何婉心里生出一股不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尝试提议了。
她轻轻喘着气,好像每呼出一口气,那两股绳子便又紧了一些似的,一点点挤压胸腔。
睫毛轻颤着,投在眼睑下方的y影也跟着轻轻晃动着,褐黑色的瞳孔瑟缩着,她呐呐地出声到,喘息像是拉风箱里露出来的风。
“有点奇怪...”
许思茹衣冠整齐,上衣是时尚正式米白色的衬衫,下装是宽松的驼色西k,分开腿跨坐在她大腿上,绑她的时候做工良的袖口露出一点纤细的手腕。而她呢,浑身赤裸坐在床边的地毯上。
这种对b带来的羞耻感是很强烈的,不光光是许思茹绑缚时带来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对未知的恐慌。
“不是好奇吗?受着。”
往何婉后背交叉的动作一顿,许思茹的眼神凉凉的,看得何婉心也是凉凉的。
绳子在后背交叉的位置要b前面的高,一黑一红两股绳子微陷入浅蜜色的肌肤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很是强烈。
看着何婉身上交叉的绳,望进她那一双不安地眨着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许思茹心绪难以平复,连血液都透着一股躁动,她长而匀地吸气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是徒劳。
斜向下在胃的位置交叉了一圈后,再斜上环到后背,交叉点正好抵在脊椎正中心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上,红绳压在黑绳上,不同角度望去,红痣的形状各不同。
卡着肋骨交叉往下,交叉点陷入圆圆小小的肚脐眼,肚皮上光滑的肌肤一颤一颤的,许思茹紧了力道,大概是被绑得紧了,上方传来何婉难耐的一声嘤咛,搔着她的耳膜。
那双笑起来会弯成漂亮小月牙的眼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乌沉沉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形状色泽俱佳的花瓣唇抿成一根直线,尖尖的向上翘的唇角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白皙纤细的手指捏着两股绳,往下紧沿着大腿根勒紧丰腴滑腻的软肉里,许思茹眼里闪过一道坚毅的光。
环到何婉后背的手臂一绷,两股绳子便绷紧了往上吊,那只娇嫩红润宛如处子般的阴户便被勒得微微突出来一些,大阴唇小阴唇纷纷往外翻了一些,将嫩红到极致的根部露了出来,被空气肆意舔舐着。
陷入大腿根的绳子是勒得最紧的,两道绳索像是利刃一般,几乎划进皮肉里去了,一阵尖锐麻痹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
“啊——有点疼了,许思茹,你把我弄疼了...”
眼里含了生理性泪水,薄薄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睫毛颤得不像样子,下眼睑甚至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许思茹将何婉交叉落在腰臀上的双手绑住了,同样勒得很紧,缠在手腕上的三圈或红或黑绳索留下来的痕迹,没有半星期是消不掉的。
被绑的双手紧贴着t,一动便会牵扯到深陷入大腿根的两股绳索,疼得让何婉皱了眉头。
细嫩的手指抚着三角区域的红绳,指尖捏起,又弹落,何婉疼得呼吸都在打颤。
“这就紧了?”
许思茹摇了摇头。两条绳索吊在t缝,而后长长地垂落在地毯上。
何婉是一块璞玉,她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姑娘,相反,她的脑子里充斥着大量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可以说,世俗道德感对她的约束并不b对处在她这个年纪的其他人那样厉害。
所以,对于她在明知道君生有合法妻子的情况下仍选择当他的情人,在她眼里,自己的行为也只是一件普通的越轨行为罢了,跟逃一节课比起来,严重不到哪里去,所以,她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接受自己爱慕喜欢一个女人的事实,甚至没有多少纠结。
你可以说她这是一种极致的天真烂漫,但别忘了,我们天真浪漫的童年时期可是在欢笑声中碾死了多少只蜻蜓蝴蝶这种小东西的,那是一种天真的残忍。
将何婉刚萌发的好奇扼杀在摇篮里,是许思茹要做的事,那个圈子,并不像学术讲得那样只是一个成年人玩的小游戏,多少人真正陷了进去,成为真正意味上的”狗”的,丧失人格,不知尊严为何物。
这个圈子,何婉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想要了解得多一点,许思茹都不给。
许思茹不能做一个优秀的dom吗?
只要她想,有何不可?
但要让何婉做一只只能在接她下达的命令后才能行动的”狗”,她甚至连私自排泄的权利也没有,并且也沉迷于此,让那双灵动的眼彻底失去光芒,许思茹会心痛。
所以,要让这个天真浪漫的灵魂知道有些东西是坚决不能碰的。
“呜——我不要做了...”
“许思茹,我不想试了,你把我松开,真的好难受...”
何婉彻底奔溃,眼泪”哗”地一下从明珠似的眼眸落下来,泪珠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她本以为会得到许思茹的安慰与抚摸,会温柔地舔舐掉她脸上湿漉漉的泪痕。
没想到许思茹却是伸出一根食指抵住她的唇,她深沉复杂的眸光更加加剧了她的不安,嘴唇颤抖着,擦在许思茹手指上,没有往常酥麻的狎昵,只有令人不安的恐惧。
“嘘——”
“我们要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乖孩子,对吗?”
“不...不要...”
何婉蹬了小腿挣扎,她的上半身是一动不敢动的。ьiqugēΘnē.cΘm(biqugeone.)
花浸春 61凌N向
“你太吵了,一点也不乖,游戏不是这样玩的。”
手指无情地抽离开来,许思茹站了起来,弯下腰看她眼神很冷,大半瞳孔被遮住了,威慑意味十足,面冷如霜,何婉浑身一震,这不就是萨乌宁那具在灰蓝色月光下泛着冰冷光泽的维纳斯吗?
让萨乌宁兴奋到战栗,恨不得跪下来亲吻女人穿着油亮皮草大衣下露出来的手指的冲动的场景,却让何婉由衷地感到害怕,面如死灰,看着许思茹微含着愠怒的脸,何婉咬着下唇,停止了挣扎。
许思茹将手扣住何婉的下颚,用把人卡疼的力道,不由分说地插进两根手指。
“舔。”
语气生y,透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变了个人似的。
何婉为自己自掘坟墓的愚蠢提议感到后悔万分。
插进口腔的手指冰冷,不带一点柔情,恐惧让她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s8m一点也不像李银河在《虐恋亚文化》中说到的那样是一个有趣的性爱游戏,这种形式明明铸造了一个残虐的暴君。
她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对于受虐方,她可以粗鲁地,没有一点感情地对待。
一点也不有趣。
何婉耷拉着眼皮,搅动着舌头舔允着那两根铁一般坚硬冰冷的指,尖锐的指尖肆意戳弄着她的口腔,很疼,身上的绳索深深陷入皮肤,很疼,许思茹对待她的方式,让她心疼。
她困惑地拧了眉头,怀疑到真的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吗?
她想着,但唇舌的动作却不敢放慢,既然是她提出来的想要试试的,那她也必须要承担自己做出的选择带来的后果。
直到温热的唾液将那两根指泡得软了、热了,许思茹两只上下撑开,将何婉的嘴撑成一个小圆,不知她从那拿出来一个口塞,手抽出来的同时,将那口塞塞进何婉嘴里了,扣在后脑勺上。
“唔唔——”
何婉瞪大了眼睛,不断地摇着头,那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在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嘴堵上?
“dom有权利对酥b做任何事情,不用遵循酥b的同意,知道吗?”
许思茹看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映着自己的模样,残忍而。
她衣冠整洁,衣服上没一处褶皱,而何婉却是浑身赤裸,红黑绳索缠绕,面颊沾着两条还未风g的泪痕,嘴巴被j蛋一般大的口塞塞着,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可怜柔软到不得了,狼狈又孱弱。
要让她吃了苦,才能长教训。
许思茹将双眼含泪,哀哀戚戚看着自己的何婉翻过身去,脸贴着床面,双膝跪在地毯的姿势。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直接开了一管液体状的润滑剂,不带丝毫柔情地将冰冷的铝身插进那个小巧的穴口,用力一挤,大半管的冰凉的液体强有力地打在没有丝毫防备的肉逼上。
冷得何婉直打颤,哭湿了眼睫,手腕上垂下来的一红一黑两股绳索颤个不停。
两股绳索勒着她的下体,她只能大大岔开两条腿跪在地上,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腰塌着,绳子又勒得紧,将那处私密三角区域勒得稍稍外翻。
许思茹很轻易就能看到颤栗的红软逼口吐出了一汪汁水,她穿戴上了假阴,固定的皮革勒进她的臀肉,她跪在何婉身后,纤白的手按着何婉下塌的腰,硕大狰狞的假阴便重重的插了进去。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甚至手指都不肯摸一摸她的小穴,就那样挤了润滑剂,强硬地插了进来。
穴里湿漉漉的,y脔进来也不疼,只是这种不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太难受了,心口堵得慌,加上身上被绳索绑着,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每吸入一口空气,那绳索就会勒得更紧,呼气是才会好受一点,以此周而复返。
“唔——唔——”
许思茹放在她腰上的手拿开了,改为攥着手腕下垂下来的两根绳索,假阴很长,抽插的时候,许思茹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她的肌肤。
脸擦着柔软的床面,那个地方已经不再g爽,被大颗大颗的泪水浸湿,身上绑着的绳索可以忍受,下身被插入粗长的阴也可以忍受,只不过这种没有一点互动的强暴似的性事让何婉内心觉得很是委屈。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物化成为一只容器,趴伏着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权利发表自己的观点。
身后的抽插只进行了五分钟,何婉内心的防线彻底崩塌,她要停止,她要结束这一切,她不想要尝试这种小众的性爱游戏了她后悔了。
她只想要许思茹的亲吻、拥抱、爱抚。
“唔——呜呜”
何婉挣扎得厉害,脖子被勒出的红痕印深得不像话,她这样激烈地扭动,阴户还被绳索勒紧,假阴又这样粗长,会伤到自己的。
许思茹停止了抽插,前倾,皮肤碰到一起的温热触感让躁动的何婉安静了下来,许思茹长呼出口气,这场荒淫的闹剧该结束了,伸手解了何婉后脑勺的扣带。
几乎是口塞被抠出来的瞬间,何婉尖锐的声音乍然泄出来,“我错了...许思茹,我不想试了,你把我解开,我再也不对这个东西好奇了。”
声音夹着哭腔,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这还是最初级的入门呢,这都受不了吗?”
许思茹已经打算放过她了,不然不会解开口塞的,但现在,还需要加深一下印象,吓吓她,否则小孩不长教训。
手擦着绳索抚弄着,像是一条吐着蛇信的y冷湿滑的蛇,何婉浑身一僵,“许思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害怕这个。”
浅蜜色的身子簌簌发抖,绳索锢着她,她连最简单的扭头动作都做不到。
是真的怕了,许思茹这才将阴抽出来,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结。
绳子松开的一瞬,何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还未等许思茹将她身上的绳子取下来,何婉便转身猛扑进许思茹怀里,双臂紧紧环着她的颈,委屈大哭。
“许思茹,你太过分了,这样对我,都说了不要了...”
小脑袋埋在怀里一缩一缩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可爱。
细细抚摸着她身上勒出来的红痕,许思茹亲吻着她的发。
“宝贝,这只是一个游戏,我们要遵守游戏规则的对吗?”
“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尝试这种东西了...”
听到何婉的话,许思茹满意地勾起了唇角。ьiqugēΘnē.cΘm(biqugeone.)
花浸春 62彩蛋:鞭打(独立于)
“不...不要...”
何婉睁着一双圆滚滚的褐黑色眼珠,瑟瑟发抖地往里缩,她的背已经紧靠在床头了,再无可以退缩的余地,但内心的恐惧还是让她忍不住蹬着脚,试图再往里缩进去一些。
厚实坚硬的马丁靴鞋底踏在木质地板上,”嗒...嗒...嗒”,犹如夺命之铃,何婉抖得更厉害了,宛若被暴雨彻底打湿的雏鸟,脆弱得不堪一击。
泛着蜜糖色光泽的年轻肌肤上码着一道道红色的细细的勒痕,微微肿胀着,配上漂亮女孩子满脸泪痕,露出惊恐神色的模样,画面格外的色欲凌虐。
带着黑色轻薄手套的手握着做工良的手柄,由蛇皮制成的泛着油光的黑亮鞭子被折起来,轻轻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许思茹穿着硬挺的黑色套装,外套垫肩的设计让她的气势看起来愈发强硬、强势。
“还敢躲?”
她的声音冰冷无情,眼睛泛着寒光,视线落在何婉身上的时候,何婉感觉皮肤被冰刃划破了。
“咻”
长长的黑鞭蛇一般甩了出去,速度快到在空中泛出了残影。
“啪”
重重甩在何婉不停蹬着床面的大腿上,瞬间冒出了一条几乎渗血的红痕,隐隐泛着热气。
“啊——”
太疼了,何婉疼到太阳穴一突一突的,咽喉哽住了呼吸,待那股几乎能够掀开天灵盖的疼痛消退一些后,何婉才”嘶嘶”地抽着凉气。
在她紧绷的神经刚稍稍松懈下来的时候,许思茹看准了时机,转动手腕,又甩出了一鞭,对称地摔在另一条大腿上,连鞭尾落下时回旋的角度都是一致的。
这次,何婉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许思茹拿了蛇鞭,这几乎是她盛怒时才会有的表现了,何婉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蛇鞭抽打时,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得许思茹生这样大的气。
但求饶肯定是不会出错的。
“主人,求您,求您别打了...”
“错哪了?”
许思茹厉声到,鞭子擦着何婉的耳朵边边甩过去打在后面的墙上,鞭子带来的凌厉的风几乎将何婉吓傻了,心脏仿佛失去了跳动,这鞭子的力道是头两鞭不能与之相b的,如果这鞭落在她身上......
她愣愣的嚅嗫着,“是...是因为,是因为...”
脑海中疯狂涌入纷杂的画面,何婉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被这一鞭吓得慌了神,脑子一乱,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趴着!”
许思茹冷着脸,声音如同冰渣子一般打在何婉脸上。手腕一甩,鞭子重重落在地上,又弹了起来,声音响到让何婉吓了一大跳。
她也顾不上腿上的痛了,连忙滑下床,上身趴在床上,露出大片肌肤,身体抑制不住地打颤,何婉攥紧了床面,才能勉强让自己的身形不乱,否则,她心下一凉,许思茹要更生气了。
“二十下。”
“报数。”
冷石一般坚硬的声音,何婉知道自己今天要吃苦头了,她苦笑着
“是。”
“咻”
话音几乎刚落,许思茹便甩了她一鞭子,身子被打得几乎歪到了另一边,何婉赶紧正过身形,咬着牙。
“一。”ьiqugēΘnē.cΘm(biqugeone.)
花浸春 63温室娇花
如水的月光柔柔地铺洒在床面上,窗外影影绰绰,是树叶宽大的梧桐在低语,布置淡雅的卧室里两道浅浅的呼吸此起彼伏,交织融汇在一起,被顺着开了半扇窗飘进来的清新晚风裹挟着卷走了。
许思茹的手在被子里一寸寸抚摸着何婉身上的痕迹,即使没有灯,即使不用眼,她的指尖也能准确地顺着背上的痕迹,往下,再往下......
何婉的x压在许思茹的侧r上,双臂搂着她的肩,撒娇似的,将自己紧紧贴在许思茹身上,许思茹先前的态度着实把她吓到了,那么强势,毫不留情,像一具冰冷的维纳斯。
温热肌肤相触带来的触感,让何婉安心地闭上了眼,鼻尖抵着许思茹的颈,细细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香香的,带有一丝微甜,怎么闻也不会闻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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