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有归鹤(h古风bg)
作者:浸生
归鹤向之,等以有仪。侯府千金x痴恋少主尚瑾仪被被绑架后获救魏玺阁,不成想都是少阁主魏景策一手策划只等她小白兔往窟窿眼里钻。养好伤准备遁走,谁知进了这魏玺阁的姑娘要嫁了阁中之人才得出入自由?美其名曰莫要传了魏玺阁中的机密。罢了,少主退一万步想出个“吃亏”的解决办法“不如做我的暖床一个月?” 少阁主步步为营精心策划,一脚踏入羁绊的陷阱。深知命中无她便是无味,一旦得到又怎么能放手?“你可曾用真心爱过我?” “哪颗心?” “这颗心。”小手抚上男人结实的胸膛,手心传来有力的心跳。爱,一直都爱。爱的你发疯,从第一眼的惊眸就深深沦陷。深吻落下,侵略性十足,代替了一切回答。本来想写纯甜向,但感觉还是有点冲突的好,微虐可放心食用,肉和剧情两不误,可放心食用。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人物构建和场景有bug请多多包涵。欢迎来微博浸宸惑生找我玩!! 我是浸生,幸识。追·更po1sf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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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有归鹤(h古风bg) 获救与梦
本文架空,没有历史依据,都是冲动产物。第一次写文章,请多多包涵。(前面用了大概两章四千多字铺垫背景,如果着急的话可以直接跳过到第叁章阅读。)
这里是浸生,请多指教。
以下,正文开始
获救与梦
颠簸的马车厢,丫鬟慌乱的求救声,利刃穿透肉体的撕裂之声,马儿的嘶鸣,和自己惊恐的哭喊声,统统不见了。
尚瑾仪缓缓醒来,刚才梦中的声音和场景依然反复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像是要扼住她的喉咙,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又退离得很远。她已经这样断断续续的醒来睡去几次了,精神上实在乏累。
虽说休息了许久,可仍旧感到浑身疲乏,这不是睡觉就能解决的,她也没指望通过接着睡解决问题。
身上换了一套棉质衣服,虽不如绸缎丝滑,但好在舒适贴身不闷热,睡久了也不觉有黏在皮肤上的涩腻。
清醒了一会儿,尚瑾仪才环顾四周,这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并且,也并不像是在相爷府。
陌生的房间和空荡无声的环境,让尚瑾仪感到不安。在这里至少呆了一天,准确地说是昏迷了一天,中途几次昏昏沉沉的醒来也不见有人,于是尚瑾仪怯生生的试探道:“有人吗?”
哗——
木滑门被应声推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腿前,应道:“姑娘,您醒了。”
她就是负责照顾她的吧?似乎不是,尚瑾仪记得她从未在迷糊时看到过这个丫头。大概是只负责当个门应。
“这是哪?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尚瑾仪合衣坐起,“嘶……”背部有阵阵撕裂的痛感,自己受了伤?
丫头并不抬头,只是伏着身子道:“姑娘醒了便好,奴婢这就把姑娘醒了的消息告知少阁主。”说罢便要退出去,尚瑾仪急忙喊住她:“劳烦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怎么回事,这里的丫头还真是好脾气,什么都没说就要走,还有什么少阁主?真是搞得她一头雾水。
丫头顿了一下,并不吱声,毕恭毕敬的退到门口,轻轻拉上门出去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尚瑾仪不仅是对处境一无所知,甚至连之前的事情也记不太清了,只有支离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
翻倒的马车,拼死保护她的护卫,把她护在身下丫鬟和蒙面的山匪。
山匪?
这儿可不像是山匪的寨子,青色的屋室,墙上描着簇簇紫竹,铜丝瓮里燃着安神香,仿佛自己睡在了书房里,只是多了张床,少了台座,可见主人家好雅性。
所以她是被救了吧?刚才丫头所说的少阁主,应该就是自己的恩人了。
毕竟山匪头头可称不上“少阁主”这么雅致的名号。
既然刚才的丫头说要去通报,尚瑾仪良好的礼仪告诉她,此时应静待来着,尚瑾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形象应该是松散不整的,这样见他人十分不礼貌,但尚瑾仪实在是抬不起胳膊来给自己整理一二,每动一下都似乎牵扯着她酸痛的伤口。
门口的长廊有脚步声,一个轻缓沉稳,一个小步紧跟。尚瑾仪不由得捏紧被角,好让自己的局促得以缓解。
木门再次被推开,与上次不同,门口立着的不是丫头,而是一身墨纹宽袍……戴着一张仙鹤白玉面具男子。
虽然现在说有些不妥,但尚瑾仪确实吞了口口水。这身段是极好的,宽肩窄腰,气质也是绝佳,比京城中的书香弟子还要好上不止几倍。
“少阁主,奴婢告退。”丫头欠身,男子一抬手,丫头便低着头退下了,也不与尚瑾仪交代什么。
这可苦了没头没脑的尚瑾仪。
当她是这儿的大管事呀,什么也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少阁主?
现在房间里,尚瑾仪与这个的男子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尚瑾仪仰着脖子与他对视,那是一双如深潭一样的眸子,除了眼睛,别的她也看不到。
这仙鹤面具下,也定是个倜傥的翩翩公子了。
男子率先打破沉寂:“可是醒了许久了?”
冷寂,空幽,听不出喜怒,正如他的眼睛一样,似乎深不见底。
“刚醒不久,小女尚瑾仪,在这里谢过少阁主的搭救之恩。”尚瑾仪勉强坐着行了一个谢礼,却因为这个动作也疼的直倒吸凉气。
少阁主只是瞥了她一眼,依旧淡淡到:“不必,举手之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尚瑾仪有些局促不安,想多问些消息图个安心,但又忌惮这位少阁主身上散发的冷漠,手指缴着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有什么问题?”少阁主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和纠结,给了她一个台阶。
于是尚瑾仪连忙说道:“敢问少阁主,这是什么地方?我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思绪有些混乱,我怎么样才能回去呢?”
少阁主周身的气氛再次 一降,尚瑾仪心里一颤:自己是不是说了哪句不该说的话了?
尚瑾仪更加局促不安了,甚至也不敢抬头去看他脸上的仙鹤。
“姑娘真是好记性,心也不是一般的大,竟连自己一行人去参加葬礼,被山匪抢劫这样的大事,睡一觉后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着重咬着“大事”两字,言语间似乎透着丝丝嘲讽之意。
葬礼?什么葬礼?虽然尚瑾仪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有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她却不敢想下去。
“尚姑娘受过伤后出现短暂的失忆,还是先把自己养好了再想着出去吧。”
她被那件事扰的近乎停滞了所有的感官,就连少庄主的话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她的脑子已经被“葬礼”充斥了。
眼睛越睁越无神,大概是干涩的缘故,眼眶里积满了水,溢出两颗泪珠。
林天泽的葬礼,林学士的大公子,她的未婚夫。
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给的人,却突然病发,撒手人寰。
她似乎在昏睡中梦到过他,温润如玉,金辉穿过树叶洒在他的肩头,青色的长袍如流水般勾勒此处极好的线条。斑驳的阳光如同金纸,却不及他半分耀眼光华。
林天泽坐在尚瑾仪的身旁,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一阵冰凉。尚瑾仪伸出手想要握住它时,他又把手抽走了,人影模糊,渐渐与她飘远了。
莫名的,滑下泪来。
(另:我计划每篇大概两千字以上,不知道是否合适。可以给我留言提意见,或者来微博(浸宸惑生)找我玩。炖肉的话会在标题上给提示,如果单纯吃肉,可以找标题)
仪有归鹤(h古风bg) 挑个夫婿
此后的几天,尚瑾仪再也没见过那位少阁主。一切修养和起居都由第一次见到的丫头,绿漪来伺候。对待绿漪,尚瑾仪一向报以善意,左右不是人家分内的事,来照顾她已是极好的了。
有时,绿漪也会扶着她去屋外看看。一片的黛瓦黑墙,小桥流水,有了些江南园林的气息。第一次见到此景,尚瑾仪是满心的惊喜:“绿漪,我们是在江南吗?”“回姑娘的话,这里还是京城。”
京城能有此园林实属不易,可见主人家是费了一番心思,请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一片盛景。也只有在游玩之时,尚瑾仪能短暂的抛开心中的种种哀伤。
逛过几次,没遇到过少阁主,或许少阁主也是个大忙人,毕竟,称之为少阁主的,定是江湖中显贵厉害的。不然怎么会戴着仙鹤假面,不以真面孔示人呢。
坐在桥边亭中,尚瑾仪不禁想象,如果此时林天泽在,他们就能一起享受这美景。江南的风韵正与天泽的文人墨客之气相辅相成,他在这里,一定是浑然天成的江南美男子。
可惜,他不在了。
尚瑾仪垂下头,兴致减了大半。
“绿漪,回吧。”尚瑾仪起身,绿漪紧随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尚瑾仪忽然问道:“少阁主近来可忙?”
绿漪显然早已料到尚瑾仪会去找少阁主,不过只是早晚问题,所以回答的从善如流:“少阁主最近较为清闲,姑娘若是有事,奴婢先去通报一声。”答完便仍是一副恭敬清冷的样子,垂手站在尚瑾仪身后。
长久的赖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尚瑾仪总能感觉到不自在。左右都是要离开的,况且她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如就今天做了了解,向少阁主辞行。
绿漪不慌不忙的将手卷在嘴边,吹出清脆的哨子,一只白身红顶的鹦鹉从远处的阁楼飞来,落在绿漪肩膀上。“传尚姑娘的话,姑娘要拜访少阁主。”拍了拍肩膀,鹦鹉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尚瑾仪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异:鹦鹉学舌人尽皆知,可能将鹦鹉当做传话的信使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座园林,可真是有不少的新鲜玩意儿。
当然,尚瑾仪的贪玩完全出于这个年纪少女的懵懂和对事物认知的渴求,尚瑾仪并不会因为这些改变自己的决定。
不多时,鹦鹉再次飞来,机灵的学舌:“传尚姑娘来归鹤阁。”绿漪丝毫不敢怠慢,对着鹦鹉行了礼:“是。”然后引着尚瑾仪穿过园林南门,向着归鹤阁走去。
这是尚瑾仪几日来第一次踏出园林,竟不知园林外和城中街景类似,屋舍俨然,这里的人似乎对她的到来十分惊奇,不住地打量她,给尚瑾仪一种误入桃花源的错觉。
尚瑾仪好奇:“绿漪,这是什么地方?”“魏玺阁。”
魏玺阁!
魏玺阁是个接各类委托的地方,无论是暗杀,跑镖,买消息,甚至于代人出面,演一出好戏,总之是只要给钱,魏玺阁都能接。
魏玺阁富可敌国,就在京城南郊,有一座标志性的高塔楼,就是在京城的最北端也能看到。谈生意的只要往高塔楼的方向去,就能到魏玺阁。
如此一说,救她的恩人就是魏玺阁的少阁主,魏景策。虽不曾在外以面示人,但才华横溢武功高深莫测,年纪轻轻就接管了魏玺阁的大小事务,与朝廷也是和平相处,魏玺阁的名号也被擦得锃亮。
既然都在京中,回家岂不是件小事?
尚瑾仪心里一松,顿时觉得浑身轻快,好像下午就能回了家似的。
还未怎么观赏市井就到了归鹤阁。归鹤阁是座直筒而上的方阁,似乎有上出重霄下临无地的气势。绿漪引尚瑾仪来到阁下,踏上一个木方形状的箱子,阁楼下的侍从就将重石依次搬开,为木梯减重,好让木梯载着人上升。
确实精妙。尚瑾仪不禁感叹。这等能工巧技她也是第一次见了。
木梯稳稳地与阁楼的玄关保持水平,在绿漪的搀扶下,尚瑾仪进了归鹤阁的侧厅,落座偏椅,归鹤阁的侍女十分麻利的呈上一盏茶。尚瑾仪揭开茶盏,轻吹茶面,枸杞红枣红茶,可见此处的侍女眼力见之足,若是少阁主在,定是不会上红枣茶的。
环顾四周,偏厅的布局十分中规中矩,四张客椅两张主椅,两面雕文花面方桌,主椅后便是一副鹤归图,倒是与这阁楼的名字交相呼应。
就在尚瑾仪颇为无聊,已经快坐不住时,男子的青袍出现在门口:“让尚小姐久等了。”
尚瑾仪抬眼,这是第二次与少阁主见面。
魏景策自然地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盏轻吹:“尚小姐可在苏园住的习惯?”尚瑾仪见他开门见山,也尽快将话题带到自己的主题上:“多谢少阁主的照顾,这几日多有打扰。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也不想多给少阁主添麻烦,准备早些回家去。”
“回家?”魏景策轻笑,隔着面具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不难听出其中的嘲讽:“尚小姐可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回家,有什么不妥吗?
尚瑾仪心里犯嘀咕,不知这少阁主搞什么蛾子,但如实的回答了:“知道,魏玺阁。他日我定会亲自带上重礼上门谢少阁主救命之恩。”这少阁主莫不是个锱铢必较的商人?是想要金银?没关系,侯府给得起。
魏景策只是摇头:“尚小姐误会了,魏玺阁从不缺财物。”尚瑾仪迷惑,既然不要钱,哪怎么不放她回去呢?
魏景策引尚瑾仪到栏杆旁:“尚小姐,你可知魏玺阁分主中外叁层,外区与京城相接,是街区的一部分,而中区是阁外的人不能踏入的,主区是禁区,也就是这里。”
尚瑾仪扒着栏杆,从上往下俯瞰,魏玺阁像个圆盘,外环边界不明,和市井相融,热闹非凡;中环变了风格,被划成一块一块的,自己的住处苏园,是中层最大的独立园林。
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尚瑾仪心头一沉。
魏景策青袖一拂,飘过一阵的竹香:“尚小姐既然进了我魏玺阁,就得守规矩。中区可是魏玺阁的腹地,都是我阁中之人。尚小姐是外人,这要是回了京城,将我魏玺阁的机密传了出去……可就不好办了。”
尚瑾仪一阵腹诽,我被锢在苏园,除了绿漪外半个人都不曾见过,哪里知道什么机密。不想让我走就直说呀,找的什么借口。
自知理亏,只得退一步到:“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呢?”
“简单,在我阁中挑个夫婿嫁了,随夫家一起做魏玺阁的人便可自由出入。”透过面具,似乎能魏景策有意无意的笑,深潭之眸闪过精光。
(抱歉我有点慢火,前面的叙事和基垫大概铺了有四千多字……下章吃点小肉!)
仪有归鹤(h古风bg) 不如,做我的床伴?(微h)
什么?挑个夫婿?!她是一国将侯安定侯的独嫡女,虽说她不曾因为身份地位看不起他人,但也不能随便挑个做事的人就嫁了呀?
一紧张,尚瑾仪把前两句说了出来。
“少阁主真会说笑。”尚瑾仪连忙找回正经谈判的气氛。
可赶紧跳过这个离谱的问题吧!
魏景策放下茶盏,正色道:“本少主从不在此事上说笑。”
好吧,尚瑾仪妥协,如果能让他换个条件,只要不是嫁人,她定能爽快的答应:“少阁主不如换个条件,我定会亲力亲为。”
魏景策轻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尚小姐做本少主叁个月的床伴如何?你只有这一个选择。”似乎像只狐狸,尾巴露出来晃了一下就收起来了。
尚瑾仪懵了。
要不是看他一脸正经,她都要怀疑这个少阁主是不是登徒子。这样的要求,似乎比上一个更难接受。
但又能怎样?刚刚是自己说的定会亲力亲为,现在被人坑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尚瑾仪无比后悔,心里默默叫苦,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应人的事了。
不等尚瑾仪回应,魏景策便起身,背朝着她走出侧厅,临出门前飘来一句不冷不淡的话:“今晚,本少主希望能在床上看到尚小姐。”床上两个字咬的稍重,似有些轻佻和戏弄。
尚瑾仪的脸刷的红了。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虽已定过婚,但没行过房事……
是夜,尚瑾仪被绿漪送到归鹤阁的主卧,烛火昏暗,包裹着暧昧的气息。
少女不禁有些局促,虽然此时房间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她仍有种赤裸裸的羞耻感。
今天晚上,大概会失身了吧……?
不等多时,门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魏景策来了。
他进门时,抬抬手挥灭了蜡烛。房间陷入黑暗,随着魏景策一步一步靠近,诡异的暧昧更加浓郁了。
“幸好,他把烛台熄了。”不然让少阁主看见自己穿的一身薄透的白衫,还以为她多上赶着对他投怀送抱。
虽然尚瑾仪在一片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见,但不代表魏景策也直接致盲,他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个小丫头窝在床榻最里面,身上裹着一件透肉的白纱衫,两条玉腿因盖不住而无处安放,局促不安。
魏景策轻笑。
这个小丫头,勾引他?
勾唇,缓缓靠近,还没等小丫头的反射弧反应过来,就一把就将尚瑾仪勾进了怀里:“你很上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未经人事的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发觉环在身上的手臂缠绕的更紧,像是一条巨蟒一样不让她动弹半分。
完了,今天真的要栽了。
自知无法逃避,她也不再挣扎。
魏景策见她不再乱动,露出几分满意。一仰身,带着怀里的女孩双双坠进软塌。好像堕入棉花一样,四周的柔软都向中间凹陷,将二人包裹。
尚瑾仪的气息逐渐有些急促,平添了些许暧昧。
魏景策在进门时就脱下了面具,他知道此时黑暗,尚瑾仪什么也不会看到。
现在,他还不愿意让她真正的面对自己。
将头埋进少女的肩窝,没有面具的阻拦,,高挺的鼻梁压在尚瑾仪的脖根处,没有想象中冰冷的触感,却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呼出的热气瘙痒着她的神经,双腿不安的扭动,在黑暗中退去青涩,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梦中演练上千万遍的事,虽急促,但虔诚的环绕着柔软无骨的娇嫩身躯。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滑嫩肌肤发出的温热,胸腔中更是燃烧无名之火。
太热了,烧的魏景策有些难耐了。
他一手轻握尚瑾仪的腰肢,另一手快速的解着自己的长袍,顾不得什么君子翩翩,现在他眼底只有迫切的想要抒发的欲望。
尚瑾仪的心跳越来越快,感觉到男人正在解衣服,炽热的手臂紧贴她的腰侧,早在他将自己揽进怀中的时候就把她身上的白纱衣解得七七八八。
明明即将失身,再不复贞洁,可心里却是期待的,是渴望的。
尚瑾仪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极了。
未婚夫刚刚去世,她却对着陌生的男子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热烈的渴求,这让她厌恶,可身体不自觉的反应正渐渐吞噬她的理智。
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男女之事的好奇,也是本能。
魏景策解完了长袍,却并没有脱下来。他捉住尚瑾仪想要藏进被子堆里的小手,引着她摸向自己的胸膛。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肌肤,好像碰到了炽热的烙铁,无比的滚烫,急切的想要抽回手,魏景策却不由她意,缓慢的扶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顺着坚实的胸肌一路往下,她摸到了一块一块均匀有力的腹肌,脸刷的红了。
她竟在脑海中想象着这具身体。
长袍袒露之下,隐约看得见流畅的线条,场面淫靡,让她位置动情,并一路往下……
仪有归鹤(h古风bg) 唇齿相交(h)
双手不听使唤,被人捏着四处乱摸的感觉……真的好爽。
尚瑾仪这时要还能出声说话,定会欲哭无泪道:哪里是我要摸,身不由己呀!
魏景策能看见她迷离的眼神里饱含着对他无尽的控诉,一下就读懂了她要说的话。
真的是身不由己?怕是言不由衷了。
若现在灯火通明,就能看见少阁主只是慵懒的倒在一侧,而侯府千金尚瑾仪正趴在他身上,两条腿挂在他腰窝两侧,胸脯紧贴着男人,一只手还在毫无章法的乱走。
至于魏景策的手?
看似懒散的搭在另一只纤纤玉手上,实则暗暗用力,这只手要怎么走,还得听他的。
少女想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子起来,好拉开二人的距离,不料魏景策的胳膊猛地用力,又将人压回了自己身上。
“少,少阁主,我这样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怎么还压着本少主不放?”
“您把手放一放,好让我起来呀。”
“我怕尚小姐体力不支,罢了,还是让尚小姐多休息片刻吧!”
手部用力,听见“哎呦”一声,少女娇作的发泄着不满,柔软的胸脯像面团一样压在男人精壮的肌肉上,倒吸一口气。
真是个妖精!
他差点忘了,光顾着烘托气氛,正事儿一点儿也没干。
魏景策压抑着胸中火焰,揽着尚瑾仪换了个姿势,二人侧躺着卧在软榻上。
尚瑾仪像一只蜷起来的虾米,弓着背,后背贴着男人的身体。月黑风高,正是……做爱做的事的好时候。
腿间不知何时被男人的膝盖挤进来了,双腿绵软的夹着男人的膝盖,股沟正蹭着男人的大腿面。腿面传来的层层涟漪,挑逗着男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