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有归鹤(h古风bg)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浸生
小二睁圆了眼,那可真是稀客,少阁主从不带女人回来,说不定……
小二眼珠一转,咧嘴笑了笑,送上一份云片糕当礼物:"尚姑娘第一次来我们酒家,给您送份见面礼,以后常来啊。"
说不定啊,这以后就是少夫人呢。
可得好好供着。
接过云片糕,尚瑾仪脸上有些红扑扑的,她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热情。
丝毫没有察觉到绿漪话中里里外外暗示的倪端。
越走越远,快要接近外区时,绿漪拉住她:"姑娘,天快要黑了。"
尚瑾仪回了回头,远处灯火通明夜市繁华,似乎再走远些就能接到京城。
她有些想家了。
"姑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里是外区,有时不太太平。"绿漪有些担心,最近总有同行的做情报生意的来找茬,虽打不到中心的归鹤阁 但也能在外区和中区找些麻烦。
尚瑾仪远远的望了望,眨去眼里的不舍,转身背对着灯火:"走吧。"
绿漪连忙跟上,沿着另一条路准备返回归鹤阁。
可前面突然吵闹起来,似乎是镖门出了问题,几个衣着华丽的外商正拍着桌子叫嚷,镖门的人先是好声好气的商量,气急了也拿起家伙来了。
这是她俩回去的必经之路,没想到摊上这种事。
刚说完不太平,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绿漪拉着尚瑾仪准备悄悄的穿过去,不想被外商一声喝住:"站住:你们也是魏玺阁的吧?你们魏玺阁的镖门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接了镖中途却把马车里的货物给弄丢了。"
绿漪只是抬了抬眼,不紧不慢道:"那与我们何干,要找,找镖门的人。"
镖门的刘镖头一眼认出绿漪,这可是少阁主身边的红人,谁不知少阁主身边四位侍女?绿漪红涟一柔一刚,沉白昼墨一文一武,四人的地位可是要比其他侍卫高出一大截,仅次于少阁主身边的暗卫。
而绿漪姑娘所陪之人,也定是少阁主重视之人,不然怎会排四人中以料服为着称绿漪来照顾她呢。
刘镖头连忙屈伸:"张老板就别为难小人了,这批货小人定给您补齐,您可别牵连了他人。"
绿漪不回话,仍是一副冷清的样子。
而尚瑾仪,虽紧张但也保持着端庄的样子,只是手里紧紧的攥着帕子,纾解着焦虑。
张老板一看就是个眼尖的人,看出这二位姑娘定是身份不凡才能让刘镖头变了脸,本身今天来就是要给魏玺阁添堵的,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
张老板挥挥手,让身后的护卫钳住绿漪和尚瑾仪:"刘镖头,明人不说暗话,我要魏玺阁两倍偿还我的货,不然,就拿这两位姑娘抵了吧!"
绿漪微微抬头,她虽没有武功,但眼神异常冷厉:"张老板,我劝你不要惹事,你可知你现在抓的人是谁?"
张老板哈哈大笑:"我管她是谁!只要是魏玺阁的人,就先抵我的货!"
尚瑾仪有些害怕,开始发抖。她早该挺绿漪的话,早些回去,就算归鹤阁里有个魏景策,但也比被卖了抵货强。
或许是因为被魏景策救了一次,她现在脑海里的唯一反应就是:
魏景策,你什么时候来救我?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被尚瑾仪自己嘲讽碎了,自己不过是少阁主的床伴,他有什么理由放弃生意来救自己呢。
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可显然,绿漪不是这么想的。她吹起口哨,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翠鸟扑领着翅膀在房梁下转了一圈,极速的向归鹤阁飞去。
绿漪心里笃定,少阁主接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会冲出归鹤阁赶过来。
她服侍少阁主十四年之久,早已摸清少阁主在意什么的不在意什么的。
在尚瑾仪昏迷时,魏景策几乎一日叁餐亲自动手喂她,眼中无尽的爱恋是藏不住的,动作上的小心也是隐瞒不了的。
绿漪知道,尚瑾仪,定是那个少阁主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了。
而尚瑾仪现在如待宰羔羊一般任人拿捏,依少阁主的性子,怎么忍得了?
果然,就在张老板和刘镖头之间的唇枪舌战还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远处呼呼的风声引得尚瑾仪不由得抬头。
一袭青衣,带着风的飘逸,踩着轻功从远处越过几座瓦顶向她而来。
天已全黑,在月光下,那个身影就好像是她暗夜里的救世主,宛如仙人一般飘飘而来。
等那人近时,白玉面具反着月光的冷寂:"张老板,听说,您要把我的贵客和贴身侍女抵货?"
绿漪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少阁主会来。
而尚瑾仪此时也软了身子,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他挡在自己身前,维护着她,宽实的后背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魏景策只是用扇子轻轻一挑,咚咚两声,两个护卫接连飞了出去,撞在地上。
先是钳着尚瑾仪的,然后是钳着绿漪的。
魏景策眼中尽是轻蔑,而看向尚瑾仪的时候,目光又变得柔和,夹杂着心疼和自责。
不知是月光太过暧昧,还是自己心有悸动,她好像看到魏景策眼里忽明忽暗的炽热,名为感情。
可明明自己跟他是刚刚相识,即便有熟悉之感但也不会……
可现在自己确实是悸动着的。
尚瑾仪觉得自己简直轻浮,明明莫天泽也刚刚去了不久,她却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让它肆意的接受别人的吸引。
魏景策摇着扇子,言语里言笑尽显却看不见他的表情:"张老板,您的那批货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心知肚明。我魏玺阁不说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
张老板缩了缩脖子,他是有些怕魏景策的。
而那批货,确实自己有问题,想要找魏玺阁的麻烦,私自扣下了一半的货嫁祸给刘镖头。
魏景策摇着扇子,谈笑间不乏狠厉:"我魏玺阁看在与张老板多次合作的份上没在计较,可惜了。"
啪的一声,扇子被合上。
"可惜张老板自己不中用啊。啧啧。"
魏景策摇着头,牵起尚瑾仪的手,关切到:"可有受伤?"
尚瑾仪摇了摇头。
可魏景策分明看到她手腕上被捏红了一片。
眼神瞬间沉寂,声音也不再令人悦耳舒心的温暖:"剁了这侍卫的手!我魏玺阁,从此不再和张老板合作。"
魏景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接你的镖,还要截了你的财路。
他挥挥袖子送客,把尚瑾仪抱在怀里,提气准备回去。
(再次声明,我第一次写文,完全为了爽,节奏可能会有问题,见谅。)
仪有归鹤(h古风bg) 稀世珍宝不及你
"等下。"张老板敛起威压来,"少阁主,我张明拓敬您是魏玺阁的阁主,跟魏玺阁的生意可没少了您的好处,毕竟是后辈,还是收敛些好。"
魏景策丝毫不受其言语中伤的影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哦?张老板有何赐教?"
张明拓眯眼,打量着缩在他背后的尚瑾仪:"咱们交情上也是不小了,不如把这小丫头借我玩两天,我送上景瓶一件,如何?"
张家做的是古董生意,这景瓶可是张家垄断了的老宝贝。
这老狐狸还真是舍得。
尚瑾仪神色仓皇,听到要把自己拿去换,手紧紧的攥了攥他的衣袖,低着头不言语。
魏景策一手摩挲着她的手背,一面好似纠结:"这景瓶可是稀罕,张老板如此美意……"
他看着尚瑾仪,在等她回答。
尚瑾仪紧咬下唇,眼中汪汪的积起一潭泪水来,晃着他的衣袖,无声的告诉他她不要。
可她不敢说出口,她不过是个床伴,怎么能和稀世珍宝相比?
魏景策心疼,他若是再说些什么逗弄她的话,?金豆子可是要掉下来了。
他不舍得看她哭。
魏景策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果真蹭下些温热来:"可惜了张老板的美意,稀世珍宝也比不上我的阿瑾。"
稀世珍宝,也比不上我的阿瑾。
尚瑾仪呆愣愣的,还没回过神。
她不知道这是句玩笑话,还是魏景策心之所想。
但她知道,魏景策果真是为了她放弃了一件有价无市的宝贝。
在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在他心中,也有点地位的吧……?
魏景策见她不动,轻笑:"哭什么,本少主哪舍得放你走。"
尚瑾仪轻轻点头,不再抬眼,只是主动严严实实的躲在他身后。
张明拓也不是个傻的,阿瑾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耳熟。再加上少女出水芙蓉般的样貌,很快锁定了答案。
张明拓忙打了个哈哈:"莫不是安定府的千金?张某刚刚失言了,还望大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开玩笑,侯府的独女,安定侯的心尖尖,去年花朝节还特意为她办了生辰宴,宴请四方名门望族,可谓是做足了面子。
他要是敢再出言不逊,京城这边怕是不用混了。
况且,自侯府千金失踪以来,安定侯坐怀不乱,此时尚瑾仪又在魏玺阁少阁主的怀里,其中利害可见一斑。
什么失踪,明明是准小两口儿?凑在一起亲热亲热。
尚瑾仪自是不明白张老板已经在脑子里排演了一出大戏,魏景策倒是一眼便知。
不过是用了个?语言伎俩,效果倒是立竿见影的好。
一个古董商人既然能在魏玺阁?闹事,可见其有强大的靠山。
这下他一边排,那边定不会来找尚瑾仪的麻烦了,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唯一头疼的是,安定侯还不知晓这事,要特别解决。
毕竟老丈人还是个很难对付的狠角色。拐了人家的闺女,搞不好要先挨冷眼。
张明拓供着手,静等少阁主发话。
魏景策也不多为难,只是摆摆手示意送客:"既然张老板是明白人,那本少主也不多言了,改日再聚。"
不多言是真的不多言,改日再聚倒是不太现实。
张明拓对尚瑾仪有贼心还出言不逊,还能让他活着过七十大寿不成?
"少阁主慢走。"张明拓一改形色,侧身为魏景策让道。
魏景策将尚瑾仪打横了抱起,提气运功像一处高阁的尖顶飞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尚瑾仪乱了分寸,本来喉咙里卡着的无数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小手严严实实的抱在他脖子上,脸紧紧的埋在魏景策的颈窝里,耳边呼呼的风声吓得她不敢睁眼。
短暂的停顿,让尚瑾仪感觉到他们停在了一个地方。
即便是静止,她也不敢睁眼。
"睁眼吧,没事了。"魏景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抱着她的腿,稳稳的把她平放在阁顶上。
尚瑾仪哪敢乱动,她感觉后半个脚掌还悬空着,整个人都倾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药,贴的紧紧的。
魏景策使坏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快睁眼,不睁眼我就走了,让你在这闭眼呆一晚上。"
"我睁,我睁还不行嘛。"尚瑾仪羞红着脸蛋,掀开眼睛的一条小缝,入眼的不是风景,而是一条棱角分明弧度完美的下颚线。
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随着魏景策无意识的吞咽而滚动,领口宽大,锁骨线条若隐若现,性感至极。
魏景策捏了捏她的小脸:"看什么呢。"
尚瑾仪作势要咬他的手指尖,魏景策坏心眼的往后一退,尚瑾仪立马失去了重心:"啊!"
情急之下,她猛地跳起来扑在魏景策身上,两腿夹着魏景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魏景策身上。
魏景策也没想到,小姑娘在情急之下,主动给他"投怀送抱"。
忍俊不禁的安抚了安抚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好了,不逗你了。"
尚瑾仪气鼓鼓的,刚刚自己差点就栽下去了,那么高,会死掉的吧?
今天在魏景策手里"活"了两次,虽然有一次是他故意的,但至少现在再看他冷冰冰的白玉面具,倒也并没那么多么讨厌了。
所以,自己真的是他的稀世珍宝吗?
这个疑问又再次涌了上来。
面前是灯火市井,星光璀璨,背后的是青山袅袅,流水觞觞,眼前人正紧紧的怀抱着自己,给了她一份依赖的安全感。
莫天泽已经走了,他会被她埋在心里一辈子,但不能因为天泽,孤独的活在记忆里。
若是和面前人在这里过一辈子,到也不算是差。
可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轻浮"的放下内心的答案。
"少阁主。"尚瑾仪忽的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在你心里,算是什么?"
沉默。
一旦沉默,就会令人有窒息的失落感和紧张感。
她怕魏景策只是飘飘然的说床伴而已,也怕魏景策坚定的回复她是他所爱。
前者,她会失望头顶,甚至于绝望。
后者,她怕不能付出自己的所有去回应他炽热的爱。
"你是比稀世珍宝还要珍贵的存在。"
魏景策一板一眼,严肃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说看不起她。
但比这些话更让她为之动容。
她能猜测到,或许他们早就认识,那份熟悉的感觉无法作假,或许他对自己的珍视从认识的那段时间里便存在了,所以才对她出手相救。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你是比珍宝还要珍贵的存在更动人。
"我可以信你吗?"尚瑾仪有些局促。
"为什么不信我?"魏景策反问。
月光并不能照彻大地,照不亮他的双眼。尚瑾仪努力的去看,似乎在那反光里看到若隐若现的东西。
名为喜欢。
但因为若隐若现,她不敢独断。
但既然得到了回应,她愿意一试,试试所谓的相识到底有多深。
她大着胆子凑踮脚到魏景策脖颈前,印下轻轻一个吻。
仪有归鹤(h古风bg) 满意为止(h)
尚瑾仪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大着胆子轻轻吻了魏景策的脖颈,现在就被扔在软榻上了。
脑子里一片糊涂,直接被沉重的身体压住,男人火急火燎的挥灭蜡烛,脱下面具放在身侧。
火热的亲吻如雨点般坠落,眉眼,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一个不落的一一舔舐。
刚刚尚瑾仪头脑一热的举动,彻底撩起了男人的野火。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亲吻她,感受着香津在舌尖萦绕,手指摩挲着女孩的脸颊,更深的探索,直到她的气息紊乱,肺部的空气全部用光即将窒息,才依依不舍的给她自由。
即使措手不及,闻着魏景策身上特有的竹叶香,任由温润炽热的双唇压迫着自己,双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后背,将他拉向自己,近些更近些。
双唇的碰触,仿佛是春天将至,冬雪融化,万物都变得软腻,世界也变得只剩彼此。
自知什么也看不见,尚瑾仪缓缓地闭上眼睛。
今天,怕是逃不掉了。
魏景策的动作比昨日轻柔了许多,但仍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把怀里的女孩抱了起来,让她盘坐在自己怀里。
双手在细腻的后背游走,努力的向尚瑾仪靠近着,酥软被挤压的变了形,贴在他的胸膛前,乳尖微微挺立,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肌肤。
魏景策伏在她的肩窝上,反复舔舐后犬牙就已待续,迫不及待的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又怕弄疼了她,正烦躁的磨牙。
尚瑾仪有些呆兮兮的说到:"你不要咬我。"
露了露尖牙,怀里的少女犹如幼童一般稚嫩的模样更激起人想欺负她,想看她哭,听她在身下喊不要又扭着腰说动一动。
"就一下。"犬牙抵上了细嫩的肌肤 压出一个凹窝来。
肩膀传来集中的痛感,尚瑾仪抓紧了他的手臂:"好疼,不要了……"
眼泪汪汪,又是这样的表情。
可魏景策没有停下,甚至一丝停顿也没有,唇齿间腥甜四溢,他犹如一只巨兽一样为伤口舔舐。
尚瑾仪疼哭了,握着小拳头锤他:"你是狗吗?怎么咬人啊……"
"我是。"
"你!"没他脸皮厚,说不过他。
魏景策无奈,揉了揉她的头:"是我不好,下次不咬你,就这一次。"
"你还要有下次?下次就把我直接咬死了,我记你一辈子的。"
别说被人咬出血,尚瑾仪从小到大都没磕出过淤青,身子骨娇嫩的像豆腐,一碰就散,吹弹可破。
但记一辈子,倒也不是不可。
魏景策弓着背,把尚瑾仪翻下来扑倒在软榻上,哑着声音道:"我让你记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等尚瑾仪回话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回音,即便她要拒绝也不给半分机会。
"唔唔!"尚瑾仪慌了神,吻的毫无感觉。
腿间似有滚烫的热物四处游走,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但她害怕。
那个东西那么大,要捅进她身体里,会坏的吧?会流血的吧?会疼的晕过去吧?
一切疑问都来不及问出口,双舌缠绕,滋滋声彼伏,尚瑾仪被吻的七荤八素,早就白了头脑。
魏景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贴近自己,一手在她腿间摸索,神秘的森林早已湿润,回应着他巨物的叫嚣。
佳人已动情,此时不搏何时搏?
手指分开贝肉,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身下人就开始扭着腰抗拒。
"少阁主,不要……"尚瑾仪声音都颤了。
魏景策伸手用力捏了捏左乳尖,引尚瑾仪吃痛的嘤咛:"叫我的名字。"
胸前的揉捏度过短暂的不适后传来快感,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其余叁指和手掌一起包裹在酥胸上,一只手竟不能完全的抓住它。
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
手不动,只是手指在摩擦撩拨,双指来回交替你上我下,好不快活。
他在等尚瑾仪回话。
尚瑾仪被手指折磨着,细微如蚊叫一样:"魏景策。"
"我没听清,大声点。"
"魏景策!"尚瑾仪羞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少阁主的姓名。
手指又开始用力,整个手掌都开始揉动,身下的手指也不安分,磨蹭着要进得更深,正四处探索。
"不对,我不满意。"魏景策在逗她。
尚瑾仪已经开始燥热,声音里带着哭腔:"那要怎么样嘛……我都已经叫你了。"
魏景策手上用力,嘴上却漫不经心:"当然要我满意为止,你觉得,怎么叫,我才会满意?"
尚瑾仪头脑一片空白,她怎么知道怎么叫他会满意。
这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是要听到自己的娇息声才会满意吧。
身下的手指正蠢蠢欲动,挤进了第二只手指。两指并排着反复出入,像是跳舞一样在穴里摆弄着,时不时勾到软肉,让少女一阵哆嗦。
进进出出之时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第叁指插进来时,内壁正积极的邀请着它的到来,有生命的吮吸着,挽留着。
少女已经开始呻吟:"啊……哈……不要了,不要了……"而男人却不等到答案不松手。
拇指压上珍珠,催促着她赶紧回答。但尚瑾仪却毫无表示,仍紧紧的不松口。
真是不给点惩罚就治不了了。
拇指开始揉搓,阴蒂早就硬挺,此时在他的摩挲之下变得酸胀无比。手指还在抽插着,速度只增不减,随着插入,拇指更用力的顶了顶。
电流穿过大脑,身子瘫软,尚瑾仪口中不断溢出呻吟,马上就要到达高潮。
可魏景策戛然而止。
尚瑾仪迷离着双眼,小屁股来回的蹭,企图通过摩擦获得短暂的快感,可这远不及魏景策主动起来爽。
尚瑾仪咬唇,她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现在只想到达飘然的顶峰。如此这般,只好走下下策。
"啊嗯……魏郎?景策……"大脑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飞速旋转实在太难了,她只能想起这两种叫法。
却都是对心上人的。
魏景策眼神晦暗,虽然不是如夫君那般好听,但他受用了。
这不,老二都高兴的抬着头,想要好好"犒劳犒劳"她。
"乖姑娘。"魏景策放开她的乳头,转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现在就奖励你。"
手突然开始抽插起来,约插越快,在穴里的动作却是毫不打折扣。每到快冲到处女膜的时候就收手,插时快速,收时挽留,指尖随节奏按点着肉壁,各个方向都照顾得周周到到。拇指揉搓阴蒂,轻轻拍打。
"啊啊……啊嗯!景策……"尚瑾仪弓着腰,眼睛失了神,"啊—!"
清流泄洪,打湿了魏景策的整个手掌。
仪有归鹤(h古风bg) 颠倒(h)
魏景策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插在穴里抽送。高潮后的快感接踵而至,由不得尚瑾仪歇息半口。
水声"噗叽噗叽"的响,手的速度不满不快,时而按捏时而爱抚,尚瑾仪满脑子只剩下爽,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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