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该死!
许思茹握紧了手,有些力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就在何婉将目光投到她双腿间,并且解开金属扣,拉下拉链的那一刻。
许思茹腰一酸,能够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泛着酸意的甬道里流了出来。
海棠枝蔓似的手臂抵在额头上,许思茹闭上了眼。
“嗯,很湿了。”
并且配合地抬了抬臀,让何婉将她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部。
何婉隔着内裤往许思茹腿心一摸,指尖沾了潮湿的水汽,她抬了手伸到许思茹面前,明晃晃地泛着水光。
“内裤都湿了...”
她抹的动作是随意的,只是想确认许思茹湿的程度,但她不知道的是,许思茹在她无意的动作下,身体生出的生理反应却是巨大的。
许思茹整个地抖了抖,鼻腔哼出黏腻的轻哼。
一条被牛仔裤包裹得纤细匀称的腿出现在侧车窗前,有着细细高跟的驼色麂皮短靴踩在车头的显示仪上,座椅外后放倒了一些,驾驶座上,女人上半身都隐在黑暗中。
但她微微岔开的垂放着的右腿却是光裸的,牛仔裤被堆到座位边缘,弄出不少褶皱,线条流畅,极具女性气质的麂皮短靴胡乱地歪倒在一旁,干净的白色袜子随意丢在短靴细细长长的跟上。
何婉一手圈住许思茹纤细骨感的脚踝,一手拨开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那些浸湿内裤的蜜液散发着一点点糜烂的甜香和淡淡的麝香。
这味道一吻便让人感到脸红心跳,口舌干燥,肾上腺素飙升,而且有微微成瘾性,嗅上一口后还想要更多。
何婉几乎是鼻尖贴在冒着汁水的娇嫩肉唇上,深深地嗅着,许思茹动情的味道参杂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更加让人欲罢不能了。
紧贴着的大腿忍不住相互摩挲了几个来回,被牛仔裤包裹得圆润紧翘的臀也小幅度摇晃了几下,双腿中心那处正期待着什么的肉唇抽搐着吐出一点蜜液,沾在内裤上,黏黏湿湿的。
猛地腰一酸,跪着的何婉没稳住身体,往前一撞,微凉的鼻子便整个地压在了湿漉漉的肉唇上,硬硬的鼻梁更是将那娇嫩的软肉撞得往两旁荡开。
“唔——”
纤细的手臂往上抬,超越头顶,手背往后在椅背上来回摩擦着,微张的檀口露出了洁白的贝齿,在黑暗的环境下闪过一丝光。
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压抑在喉咙的呻吟与喘息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催化剂,彻底加速了封闭狭窄车厢的情欲。
尽力将整条舌头伸出,由下往上,摊开的厚厚舌面几乎能完全包裹住那段小花,何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磨擦许思茹颤到不行的肉逼。
尖尖的舌尖在滑到穴口的时候,还故意探进去一点,隔靴搔痒似的在穴口旋了一圈后又无视那些缠上来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许思茹所有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何婉那条灵活的舌头上,像小时候坐海盗船一样,高高地抛上去,重重地落下来,放肆地尖叫着,呐喊着,驱逐内心的恐惧,又迎接刺激到极点的感官体验。
“嗯啊——”
软颤的呻吟在车厢响起,蒙上水雾的车窗突然印上了一只手掌,用力地往一旁擦过去,滑出一道刺耳的噪音,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记。这印记与其说是留下的,不如说是擦掉了水雾恢复了车窗本来的样子。
许思茹往后仰着头,露出一段修长的天鹅颈,透着濒死的垂死挣扎,带着湿气的手插进何婉的发根,攥着她细软柔顺的头发。
用沙哑的,仿佛被烟熏过一般嗓音说到。
“婉婉,舌头...嗯...把舌头伸进去...”
“用力吸,还要更多...”
“啊——”
何婉很听话,许思茹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先是双唇紧紧贴住淫荡的肉唇,几乎形成一个真空的状态,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力吮吸着,透明的黏液流到了下巴,来不及擦拭,又随着她的动作甩落到真皮座椅上。
这样吸了大概一分钟后,何婉已经感到下颚两腮发酸,舌头发麻。
圈着许思茹脚踝的手已经往上,用力环抱着许思茹的臀,同时舌头也尽量地全伸进去,扫着,刮着,舔着。
让许思茹的呻吟喘息中沁染上了哽咽的声音。
车窗手印的位置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雾气,车厢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但从那条时而绷紧,时而松懈,按耐不住缓慢蹭动的长腿,以及在那条腿回来之前一直处于空闲的副驾驶座位。
梁雪可以猜测出这辆停在老旧居民楼下狭窄小巷的黑色车辆里正在上演着的是怎样缠绵悱恻。
她的车里没有开暖气,她在寒冷的车厢里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到最后那辆黑车开走的时候,她的神情已经麻木。
那只发夹戳伤了她柔软的掌心,她也也不知道。
但她确实是看到那黑车临走前,摇下车窗的许思茹朝这边投来的笑,整张脸神采奕奕的,像是得胜的狮王。
车窗快摇上去的时候,梁雪看见一双满含讽刺的眼,只一瞬,在她还没来及的反应的时候,车便开走了,留下一阵尾气,盘旋着消散于寒冷的冬夜。
她只觉得更冷了。
花浸春 96完结章
一件是前几个月晋升时她名字被许思茹撤了下来。
当时她刚吹完头发,正躺倒在床上,头发铺散开来,香香滑滑的,她手指缠着头发,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双目放空地望着天花板。
手机的震动将她的放空打断,她摸到手机,亮着的屏幕弹出一封邮件,激起了何婉的好奇心。
拇指刚往下滑了两下,何婉便惊坐起,她往上滑到最开始的位置,从头看起。
越往下翻, 心越凉。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许思茹擦着长发,皮肤在水的浸润下愈发透亮莹白,整个人白到发光,嘴唇被热气熏得红润润的,双眸澄澈,真真是下凡的仙子。
熟悉的样貌,甚至连她缓步走来时散发的香味都是熟悉的,但此刻何婉只觉得许思茹陌生得厉害,她甚至开始怀疑着一年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只是黄粱一梦,虚幻、荒诞得厉害。
“你和君生现在是什么关系。”
何婉仰着脸,面色微冷,她听着自己的声音,仿佛是从水下传上来的一般,不真切。
许思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脸上浅浅的笑意肉眼可见地凝住,像一层薄冰浮在脸上,而后裂开。
“我们已经签过离婚协议了,我跟他目前没有任何关系。”
发梢的水珠一颗颗掉下来,很快的,许思茹站着的地方晕湿了一小块。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君生的...”
“我知道。”
许思茹打断何婉的话,走上前,跟何婉面对面盘腿坐着,瞥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手落在上面,看了何婉一眼,便不费力地抽了过来,一目十行,快速过完整封邮件。
何婉有些郁闷,事情太突然,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反应了,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许思茹将手机放到一旁,这个发邮件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固然让她恼火,但目前要紧的并不是这个。
她摸了摸何婉的脸颊,而后双手捧着何婉的脸,水润澄澈得宛若冰雪初融的湖面,珠宝一般璀璨。
“很难接受吗?”
“有点。”
何婉沉闷地说到。
“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情,但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果我早点说的话,也不用落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了,这样的事情从别的途径得知,确实让人很不好受。”
“我跟君生的关系原则上说来是伙伴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利益的结合,是,我是通过君生知道了你,然后有了强烈想要认识你的冲动,也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我不想你以为这个否定我对你的感情,也许这就是我迟迟未开口坦白的原因吧。”
许思茹将额头贴在何婉的额头上,心跳紧张地跳得飞快,她正面临着审判。
“那把我的名字撤下来那件事呢?我想知道原因。”
何婉冷静下来后,发现她最关心的竟然不是她和许思茹和君生的混乱关系,而是她想要做到看起来可以配得上许思茹的努力,竟被对方抹杀得这样彻底。
如果不是这封邮件,她可能永远不知道许思茹做过这样的事情。
“抱歉,婉婉,我不想你太辛苦了,我太自作主张了。”
“可是你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是不是,你觉得...”
一想到那个词,何婉眼眶更红了,她停顿了好一会,才忍住那股哽咽的抽泣。
“我就应该是这样的存在?一个,只有躲在你羽翼下受你保护,才能生存的废物?”
“不,当然不是,”
许思茹的声音明显慌乱了,“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婉当然知道许思茹不是这个意思,但她担忧下做出来的举动确实透露出何婉是一个弱者,一个需要依附她的存在而存在的菟丝子。
“我以后再不会干涉你工作上的事情了,我保证。”
许思茹几乎是在祈求何婉了,因为何婉身上的气压开始变低,脸上也愈发平静,这些让许思茹感到不安。
“我觉得,我们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你觉得呢?”
何婉直视许思茹的眼睛,红润柔软的唇瓣小幅度地张张合合,声音沉静得可怕。
“冷静?”
许思茹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很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的嘴唇还是微微抖动着,尾音轻颤。
“嗯好,对,我们需要一点时间。”
何婉轻轻移开她的手,腿先于她的声音落地。
“我...先去收拾收拾。”
许思茹双手垂在床面上,脸上努力维持的平静面具,迅速裂开,她握住何婉抽身离开的手腕,仰着脸望向转过头来的何婉,脸上心碎的表情让何婉有片刻的不忍,但她还是狠下心掰开许思茹的手指。
“为什么,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手重重落在床面上,许思茹看着那只无力的蜷缩着的手,声音低到几乎是自喃的程度了。
“不,我是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何婉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婊子,毫不夸张地讲,许思茹比她好千倍万倍,能得到许思茹的垂怜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被许思茹纳入羽翼保护自然也是。
可心底藏得严严实实,以为不去面对就不存在的自欺欺人的敏感,自卑一股脑地全都涌现出来了。
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样配不上许思茹的自己,这份工作,更像是她的施舍,如果不是许思茹,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入到这样的公司的。
“你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许思茹看着走向衣柜的何婉,心尖猛地一颤。
“你留在这里,我出去。”
何婉叹了口气,“许思茹,别这样...”
许思茹眼睛瞪大了,何婉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许思茹,迷茫,不知所措。
“我?怎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何婉换了身能出门的衣服,拿了装证件、银行卡的小包,便离开了这个有着她跟许思茹太多太多亲密回忆的地方。
门”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何婉一个怔愣,停顿了两秒才迈开了步子。
何婉知道许思茹第二天十点有一个很重要的董事会议要开,她刻意在这个时间到公司给她们部门部长长递了辞职函,并且极快速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没有一点留念。
收拾屋子,重新找工作是她这个星期的主要任务,她从没想过自己脱离了这份工作是这样的轻松,思想上的解放。
挑挑拣拣,她找了一份薪资待遇都合适的工作,老板不错,同事都友好,只是偶尔加加班。
何婉是在楼栋门口的路灯下碰到许思茹的,她瘦了,下巴明显的更尖了,何婉很是心疼。
几乎是何婉拐过转角的那一瞬,许思茹便看到她了,何婉记得自己下地铁的时间是十点,不知道许思茹在这站了多久。
“婉婉。”
许思茹朝她笑,雾气迷蒙了她半张脸。
何婉小跑两步到许思茹跟前,将许思茹冻得通红的手塞进自己暖和的兜里,不无埋怨地说到,“这么冷的天,干嘛不在车里待着,你要来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啊。”
“还行,不是很冷。”
许思茹弯着唇角朝她笑。
“什么不是很冷啊,你手都要冻掉了。”
何婉握紧了许思茹的手,似乎这样就可以将自己手上的温度传给她。
“你说你想一个人想想,我给了你两个星期时间,期间无数次想要见到你,想要跟你发消息想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每一个没有你的夜晚,我都很煎熬,不断地做着短促的噩梦,每一个都是你冷着脸跟我说不要再见到我。”
“我想过了,真的,深切地反省过了,我确实很有保护你的想法,这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一种对你的不信任。”
“以后绝对绝对不再犯,好吗?”
雾气在两人之间漂散开来,朦朦胧胧的。
许思茹手上的温度上去了一些,她本来就是体寒的体质。
“那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怕再晚一些你就要忘记我了。”
许思茹皱着眉头说到,天很冷,两人的眼睛在寒冷的夜里更亮了。
“哪有这么差的记性。”
何婉轻轻白了她一眼,唇角却往上弯了弯。
再在这里站着也不是个事。
“真是,冷不冷啊,上去吧,你还没上去过吧。”
何婉刚想跨步,就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怎么不穿件有口袋的外套啊,要螃蟹走吗?”
“这个提议不错。”
许思茹眼睛都笑弯了。
“喂,许思茹,这不会是你的阴谋吧,你丫就是故意的。”
何婉气哼哼地瞪了许思茹一眼。
“是啊,不然你怎么会心疼我?”
何婉在口袋里用力捏了捏许思茹的手心。
许思茹的清莹的笑声传得很远。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戛的一路陪伴,《花浸春》正文就完结啦
后面还有两章番外,甜甜的肉肉,春节期间会写出来
然后就是,嗯,做一下宣传
俺滴第一部bg,nph,书名叫《灵与肉》,很直白,一目了然哈
放在隔壁了,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先去点个收藏支持一下哈
最后,祝大家在牛年里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快快乐乐地度过每一天
啾~
花浸春 番外一:蒙眼,缚手,穿着破碎小礼裙被指奸;要给姐姐生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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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浸春 番外一:蒙眼,缚手,穿着小礼裙被指奸;要给姐姐生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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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浸春 2发现图集,窥见丈夫的小情人
何婉没把君生的话当真,对于男人肏她时说的话,她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至于孩子,待会儿吃颗避孕药就可以了。
她只想安安生生地给君生当一两年情人,攒点皮肉钱,她在这座由高楼大厦组成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大城市里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大,两室一厅,够她住了,地段也好,价格嘛,何婉真是感谢金主出手大方。
她不会舔着脸去买奢侈品,那玩意,穷人当珍宝,有钱人只当普通用品,熟悉她的,基本知道她的家境,她穿得贵,牌子响,别人也只当她花了几百块买了个假货,对于不认识她的,她也从没想着装点自己傍大款。
至于君生,则着实是个意外。
她还有一份不算忙碌的专业对口工作,四千六,都不用交税,但够她日常开销了,君生每月打在她卡里的钱她都存着,一分没花,到现在,存了50万了。
这钱,这房子,是她被君生玩腻后留在这座大城市的底气。
何婉单腿站得久了,腿肚子都有些发酸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身体的重量靠在身后的门上。
性爱娃娃的要求提得多了,便会惹得主人烦了,她谨记着这一点,对于怎么做好一个被包养者,只需做到像宠物一般乖巧,恰当的撒娇,像老妈子一般贴心,事事照料,最后,像最深爱他的情人一般,身娇体软让金主肏得爽。
君生确实是何婉的第一个男人,除了情感上的任意方面,她一点点地摸索着经验,好在,君生是享受玩这养成游戏的。
君生射在她体内,冲击力很强,射了很久,看来没肏她的这一个星期里,金主也没有找人发泄。
“先生,先生射得太多了。”
其实在君生面前何婉确实没有装乖巧,装撒娇,君生人精似的,想要看透一个初入丛林社会的小女生,太简单不过了。
何婉只是长相有些冷,有时候冷媚的眸子淡淡一扫,竟有种不近人情的薄凉,但其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性子其实挺”软”的,特别是在跟年龄大她一些的人相处,总不免露出小女儿的娇憨姿态。
而君生比她大了9岁,是一个可以被她尊称一声叔的年纪了,加上他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平常待她也算温柔体贴,长相俊朗,是个青年才俊,何婉是不讨厌君生的。
说真的,只要君生愿意,她可以跟他好多年。
毕竟,情感对于何婉来说是”稀有品”,她是不大相信电视上那些风花雪夜,千篇一律的青春片的,能够跟一个人有着舒服的相处,就算是可以了,加上君生出手大方,还能要求什么呢。
只是那物太大,何婉并不感觉性交是那么一件愉快的事情。只不过瑕不掩瑜,优势多到可以忽略劣势了。
“含得住吗?”
他退出一点,里面的液体也跟着流下来。
何婉感觉君生每次性事过后都格外性感,他脸又生得极俊朗,面部轮廓分明,鼻子又高又挺,微喘着气说着露骨的话的模样是在让人脸热。
跟了君生十个月了,伸出小猫爪子轻轻挠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何婉红着脸伸手盖上了君生的唇,君生轻笑着,笑声爽朗,热气哈在何婉手心,又湿又热。
他边帮她整理内衣肩带,裙子,边用有一点扎人的下巴去蹭何婉的脸,嗅着何婉的发香,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出差一个星期未见她,还是很想念的。为了见她,来到这个温暖的小房子,他婉拒了同他名义上的妻子回岳父母家吃饭。
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何婉要去盛饭,被君生按在椅子上,君生看了一眼脸上还泛着潮红的何婉,带着上位者不容抗拒的威严。
何婉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爱盛饭就盛饭去吧。
下体的异物感还很明显,残留的精液,被撑得还未完全恢复的穴肉让她坐着有些难受,
“先生去苏州出差了一星期,待会儿吃完饭我给先生放池水泡泡好不好,放些精油,安神去乏。”
何婉对着端着两碗饭走出来的君生轻笑着说到,露出一点贝齿,她向来笑的幅度不大,也笑不出所谓的月牙似的笑眼,只是瞳孔里散了一圈星星点点的笑意,中和了那天生的自带的冷。
君生迎面走来,只觉着那笑是璀璨而明媚的夺目,惊艳到令人移不开视线
许思茹知道她的名义上的丈夫去了哪儿,他们的婚姻本质上是门当户对,各取所需,但翘了这样重要的约去陪小情人就让人觉得很不爽了,这不是简单的饭局,亲近的亲戚都在,君生不去,她去了难免不惹人非议。
于是她便跟家里说君生在出差,她公司太忙要加班,以此做借口含糊过去,但免不了被母亲念叨了好久。还是那些,结婚叁年不生孩子,关系不温不热,现在家里的饭局也不来了。
许思茹只是笑,并未反驳,等母亲念烦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结婚叁年,他们各玩各的,但都注意不会牵扯到明面上打另一半的脸。
许思茹知道君生在包养了一个女人,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蛮惊讶,却也仅此而已,他们婚姻的默契在于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她本来对君生的小情人是没有兴趣的,但是有一次君生出门拿错了手机,他们的手机都是最新款的xx,连铃声都是一样的,当时她在家敷面膜,正巧面前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亮了。
屏幕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开头是君先生,许思茹便知道君生拿错手机了,但君生给这人的备注却是”婉婉”,她可从没听见过君生这样喊人,可能因为那天下雨,她不着急着出门吧,她突然好奇那是怎样一个人,能够让君生留下这样一个亲密的备注。
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那时的手机没有人脸、指纹解锁这些功能,只有最简单的输密码,看着弹出来的数字框,许思茹莞尔,她刚巧知道君生的密码,她得感谢自己那时无意识地一瞥。
纤白细嫩的指尖飞速地在键盘上点了点。
257413。
解锁了。
还要感谢自己的好记性,许思茹得意地笑了笑,有些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微信,窥探别人的秘密原来是这样兴奋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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