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薛钰宁一听这描述,就知道是戴正黎。余颖越说,她表情越诡异,特别到最后,干脆不说话。
余颖发现她的变化,起先还不理解,琢磨一会,大胆猜测:“他也是?”
“嗯。”她承认。
“哎哟。”原本以为叁个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她这女儿这么能折腾,一个接一个地来,“不过他比你大那么多,你竟然也喜欢,我和你爸的前车之鉴你没吸取?要我觉得,你就应该选他儿子。听说他儿子今年才16岁,和你照片里这个一边大。”
她只是随便一说,没往细处想。可讲出来,发现薛钰宁的表情又有变化。
联想刚刚,余颖指向她的手机:“不会……就是这个吧?”
薛钰宁缓缓点头。
“你真是……”余颖忽然不知该如何评价她,犹豫许久,竖起一根大拇指,“青出于蓝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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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80.怪不得被辞
“这周你生日,咱们哥儿几个去哪庆祝啊?”朋友一屁股坐到戴瑜的下铺,用手扒拉他的床单,“寿星公得请我们吃日料自助吧!”
倒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戴瑜正半躺着,枕头垫在后背,玩手机:“有事,不庆祝。”
“啊?”朋友很是失望。寝室里每个人过生日都是他们最期待的项目之一,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喝玩乐,还可以邀请自己心仪的女孩赴约,拉近关系。从返校的周一他们就已经开始替戴瑜盘算这事,往年他都会提前几日询问他们的意见,这回迟迟没有消息,他才主动来问,却得到这个回答。
戴瑜能有什么事,比过生日还重要?
朋友思考一番,声音压得小些:“你要去约会啊?”
自从知道他那神秘的女朋友竟然是小薛老师以后,大家的反应差不多,都有股说不出的奇怪。戴瑜倒是放下许多包袱,甚至把她的照片光明正大地放在手机里存着。有时候借他相册找点东西,一打开全是薛钰宁。不过他们无法轻松接受,况且在学校隔墙有耳,他们都刻意避免提起她。
“嗯。”戴瑜答,“早就约好了,你们晚一步。”
话里的意思,像是不怪他不安排,是他们不够上心。
可朋友知道,就冲戴瑜这情况,哪怕他们提前一年预约,他剩一分钟都能放鸽子。
“好吧。”他无奈地耸肩,扒住头顶的上铺床板起身,音量恢复正常,像是在对他说,也是在告知同寝室的其他人,“请客没戏咯,我们自己去吃,还不稀得带你呢,嘁!”
收获嘘声也无所谓,戴瑜放下手机,消息对话中,他刚和薛钰宁确认,周五放学她会来接他。
如约而至。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虽然把其他人比作猴子不太妥当,但薛钰宁就是觉得自由畅快!
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不少,明明还算宽敞的马路仍被一辆接一辆的车挤满,停车场里也找不出多余空位。路口水泄不通,公交按响喇叭企图穿越而过,周围车辆艰难挪开,行人在缝隙中穿梭。薛钰宁还在原处时发现前方的拥堵,就打消挤进来的念头,拐弯在稍远几百米的地方找个路边停下。前后看看没有摄像头,周围的车窗上不见罚单,而且现在特殊时间,交警应该能通融。
戴瑜走出铁门看到外面的盛况,同时收到薛钰宁的消息。
那个路口他熟,平时打车没地方停,也会叫司机开到那里去等。准备去市区吃日料的朋友们自然顺路,他们几乎同时出的门,现在看到戴瑜又往同方向走,跑上来搭住他的肩膀。他倒是没拒绝,每个人手上都拖着行李箱,轮子骨碌。
朋友们还没商量好打几辆车。他们四个人,挤一挤一辆出租坐得下,可行李箱放不下。除非运气好,打到一辆suv。
戴瑜一路没说话,只听他们商量,很快走到相约之地。
薛钰宁的车很好找,一眼就望到。她反而趴在方向盘上看手机,没注意到过来的人。车窗被叩响,她还以为真是交警,匆忙打火开窗,戴瑜后方赫然挤了四个脑袋。她还在愣,几个孩子笑嘻嘻地冲她打招呼:“小薛老师好啊。”
“他们过来打车。”知道她想问什么,戴瑜代替作答。
右侧的车门贴着墙壁不太好开,需要薛钰宁先开出来再上车。
“你们去哪儿啊?”薛钰宁问他们,“要是顺路,我正好捎带你们,就是得挤挤。”
她开的正好就是辆suv,虽然只有五座,但空间相对宽敞,几个男生拥挤点也能坐得下。后备箱面积充裕,码放合理完全够放几个行李箱。
能蹭车当然比打车好,他们都不客气,把导航位置给薛钰宁看。她瞄一眼就知道地方,那家日料店虽然她不算爱吃,但也去过几次,正好在去戴瑜家的途中。她打开后备箱,招呼他们:“放东西吧。”
拉开车门,后座上赫然放个巨大的纸盒。
“生日蛋糕……”几个人面面相觑,把它端起来,不知放在哪合适。
戴瑜在副驾驶入座,动几番后神情显异。薛钰宁正问他是否换的新坐垫不舒服,他听到后方朋友的话:“给我。”
从上方透明的包装向内,他们看到蛋糕的大致款式,黑白相间,一半是黑巧一半是奶油,很符合戴瑜的喜好。他们将其端平,小心翼翼地递到前方。戴瑜拿过,放到腿上抱着。薛钰宁先把导航设置成他们要去的日料店,踩下油门。
“一会过摄像头的时候你们可躲着点,咱们这算超载,被抓到可是要罚的。”她嘱咐。
“老师,你一天天的就教我们违法乱纪,怪不得被辞了呢!”几个男孩说话没大没小的。
薛钰宁纠正:“什么被辞,我是主动离职。”
“为什么啊,你不是教得挺好的吗?”
戴瑜清咳一声,打断他们的询问。几个人听见噤声,眼珠子转个圈,哦——
送走他们后,再开二十多分钟就是戴瑜家。薛钰宁平时常在的停车位这回也是空的,她直接开进去,停稳后,让戴瑜先拿行李箱,蛋糕交给她来提。
他下车却没往后走,反而从车头绕半个圈。薛钰宁正把副驾驶的蛋糕提起来查看里面的情况,没发现他的异常,确认完好,她拿起车钥匙。刚刚关门转身,背后的手臂伸过来绕到她后腰,一条腿屈膝抵到胯边,戴瑜招呼也不打,直接吻到她的唇上。
薛钰宁没来得及反应,被占个便宜。
他浅尝后微微抬起,她正打算说话,戴瑜再度重来,有些用力地吮她的唇瓣。
“唔……”怕车门上的灰弄脏她的衣服,戴瑜虽压着薛钰宁,双手却在她身后垫出距离。这样的姿势将她牢牢卡在自己身前,是远是近由他掌握,他有些强势地打开她的牙关,搜寻里面的甜味,不给薛钰宁拒绝的机会,只能配合或者反攻。
一吻极深,良久分开,薛钰宁的脑袋被他亲得都有些晕乎。不就一小段时间没见,再走几步就是家门,犯得着在这就开始?他平时可是个很有自控力的人。
“怎么了?”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像极了纵欲后的懒散。
戴瑜摇头,埋在她肩膀,又去含眼前的耳垂:“你的车给别人开过。”
他很不爽。
在薛钰宁眼里,车子就像二老婆,能不借就不借,哪怕是和男伴出行,她大多数情况都宁愿自己开车,副驾驶才是他们争夺的地盘。戴瑜已经习惯那个座位宽度,这么久以来都没变过,刚刚上车却发现比平时狭窄许多,两条腿都伸不直。哪怕没全都见过她的那些人,戴瑜也能猜到他们的身形比起自己只会更宽大,这样坐着太挤了。除非当时副驾驶上坐的人身材相对娇小,靠近点更舒服,极有可能是她本人。
而那就恰恰说明,开车的另有其人。
没想到前几天陪余颖逛街,顺便让殷存开了次车,戴瑜竟然这么简单就发现。推理过程或许存在漏洞,但结果吻合。
就说他怎么路上沉着张脸又不说,还以为是蛋糕不合意。薛钰宁不慌只笑:“吃醋了?”
戴瑜不说话,拿过她手里的蛋糕,也不管会不会挤到,俯首继续。
所以少看星辰(NP) 81.暂时无法接通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戴瑜像没听到,放任它在兜里震动。
他的呼气搀着薛钰宁的缠绵,在她颊前吐纳。微风吹得几缕发丝拦到两人之间,想阻断这令人心动的暧昧感,但无济于事。戴瑜用指勾开,感觉她的头发在舌尖划过,勒得味蕾炸开,更湿软的物体就在前方。探寻其中,似饮鸩止渴。
入秋时节,傍晚天色已见黄昏,罩在她的皮肤上,满目灼灼如火烧。
被忽略许久,闹腾的背景终于停下,正当他们以为得到清静时,另一串音乐响起,来自薛钰宁的包内。
不用看屏幕,只通过这专属铃音,她就知道是谁。
薛钰宁呜咽几声,轻巧避开戴瑜不断追寻的唇:“你爸打电话来了,等一下。”
他能不知道戴正黎有什么事,说不定现在正透过窗户盯着二人。戴瑜毫不理睬,依旧垂头去找她的嘴唇,企图阻止薛钰宁掏手机的动作。但他怕压坏蛋糕,行动受限,幅度不大。薛钰宁虽有反抗,却不用力,音乐在两个人的周折中终究落下,想必传给对方的又是那句“暂时无法接通”。戴瑜拿出自己的手机。
两通未接来电,果然显示的人与她的一样。
戴瑜拨回去,甚至“嘟”声还没响就已接通:“爸。”
“还没到?”戴正黎明知故问。
戴瑜往楼上看一眼。他很熟悉自己家的窗户在哪个位置,或许正与戴正黎遥遥对望:“快了,顺路送同学,耽误一会。”
镇定自若,戴正黎甚至连嗤笑的心情都没有,催他快点上楼便挂了。
手机揣回兜中,戴瑜并无表情。回家以后,薛钰宁又会自然而然地倾向戴正黎那一边,他并不喜欢,甚至嫉妒。只有现在的片刻是属于他们的,戴瑜自然希望这时间尽可能地长。显然薛钰宁不这么想,收到催促后,她握住戴瑜的小臂,还是学生的他,皮肤都比那几个要细软些。
“上去吧。”
他无法推辞:“嗯。”
家里已经让阿姨提前收拾过,薛钰宁刚刚进门,就感觉明显比平时整洁很多。不过戴正黎爱干净,无论是在这还是当初上海租的房子,都从来没有显得凌乱过——反而是薛钰宁喜欢把东西到处乱扔,包括首饰。有时候丢个戒指耳坠,自己记不得也没注意,等阿姨打扫时从角落里捡到给她,她才发现首饰盒又少了东西。
戴正黎还笑话,这么阔绰,哪像吃过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富丫头流落在外,体验人民疾苦。
她只拿自己打趣,摸着他的大腿而上:“是呀,花别人的钱,就是不心疼。”
——现在一切有了正确答案,戴正黎愈发清楚,她何时心疼过任何事物。
餐桌上煞有其事地摆了一束花,酒杯已就位。戴瑜先把行李箱放进房间,趁那工夫,薛钰宁拆开蛋糕,开始往上面摆蜡烛。十七根蜡烛插起来太麻烦,他们直接买的数字。不想破坏蛋糕的完整性,她把两根蜡烛插在装饰奶油的缝隙中,哪怕一会拔掉,留下的洞也会被盖住。
忙活完,薛钰宁看见旁边的透明玻璃酒瓶,忽然两眼冒光。
她馋嘴的反应,戴正黎早就料中。
“这酒是特意托国外的朋友买的,知道你喜欢。”他按在瓶盖上,怕她一会就动手来抢。
上回听说戴正黎私藏了一瓶好酒不舍得喝,薛钰宁趁他在外面,从酒柜里找出来开了。与呛人的酒精味截然不同的醇香飘出,还带些清冽,就算是再不懂品酒的人也能感受到它与普通洋酒的差异,绝非凡物。光是闻闻味就让人沉醉其中,薛钰宁哪还忍得住,找个酒杯倒满。
她不知道这款酒适合什么杯型,用了最普通的子弹杯。
酒并不辛辣,初喝时的清淡口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不认真看包装,还以为也就是啤酒的度数。等到一小杯接一小杯地灌入腹中,再想要站起来,忽然的眩晕让她直接倒入沙发。好酒总是醉人,却不让人反胃。
戴正黎下班回家,一进屋闻到那股香气,就知道出事了。他走到客厅,想的不是心疼那半瓶酒,而是看到双颊赩红瘫在沙发上的薛钰宁。燥热令她困倦又难以入睡,解开一颗颗的扣子,想开窗透气,却连走到窗边的力气都没有。酒精作祟,一切情绪都能放大,她正委屈地啜泣。
丢人倒是不丢人,就是有些好笑。
后来戴正黎便不让她喝那酒了,特别是他不在身边时。她若真想尝,就用筷子沾点尝味,或者让他倒一小杯,捧着不喝只闻。
今天日子特殊,倒是可以例外一次。
点过蜡烛许完愿,开始切蛋糕,薛钰宁立即把酒瓶揽到身边。戴瑜不知道这酒的故事,只怕薛钰宁喝多了明早头疼,想劝她控制些,反而被戴正黎拦住。
“你过生日,就让她喝吧。”
他咽回劝阻之语,心中暗想,怎么他过个生日,反倒她更像寿星。这才十七岁生日,要是明年,她不得更夸张。
一个人喝酒太寂寞,在薛钰宁的邀请下,戴正黎和戴瑜陪着喝了几杯。只是他们喝的不多,虽有些漂浮,却不似她那般夸张。
薛钰宁胳膊肘支在桌上,单手撑着太阳穴。酒越喝越渴,从口中的干燥和脸上如蒸汽的热,她知道自己醉了。这感觉好似发烧,脚心都有热气往外跑,却被衣服阻拦。薛钰宁脱下外套,搭在靠背上,用冰凉的玻璃杯贴到脸上降温。
棕黄色的液体通亮透彻,在杯中倾斜着摇晃,也把几道光斑折射到她眼角。她涣散的眸光在戴正黎和戴瑜之间辗转,仿佛听见他们在聊天,想要插几句嘴,却什么也记不住。戴瑜一直在看她,似是担心,握紧了手指。她仰头喝酒时,他的喉咙跟着吞咽。
总是坐着,哪怕材质再好的椅子也觉得硬,薛钰宁快想要趴到桌上。调整几番姿势也不爽利,她向戴正黎求助:“我想休息会。”
“我扶你去房间?”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情景,只等着她开口那一刻,问。
薛钰宁看眼戴瑜。陪人过生日,自己喝到倒头就睡,不太好。
“去沙发上吧。”她道。只是沙发比床也好不到哪去。
“我来吧。”戴瑜也起身。
“不用,你坐着就行。”戴正黎说。
“正好吃完了。”他答。
刚沾到沙发,薛钰宁就倒上去。戴瑜帮她摘了拖鞋,戴正黎拿个抱枕垫在她头底下。好像走那么两步以后反而不困了,薛钰宁眼睛半睁半闭,却已无困意。看着戴正黎在身边坐着,颈线流畅,下颚角转折清晰,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被偷袭,戴正黎觉得痒,捉住她的手:“不休息?”
她莫名地笑。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和你儿子在干什么?”薛钰宁的手指向戴瑜,问。
被提到的戴瑜瞄向她,怀中还揣着她的脚,又看戴正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
戴正黎同样不知,问:“在干什么?”
薛钰宁冲他招手。
戴正黎俯下来一点,以为是要和他说悄悄话,侧耳倾听。
“再下来一点。”薛钰宁却不满意,压住他的脖子继续往下拉。直到贴得不能再近,她掰正他的脑袋,当着戴瑜的面,吻到他唇上。
没有多温柔,也并不情意绵绵。
她只是贴了一下便松开,恢复对视后,依旧是那混沌的瞳仁:“在做这件事。我和你儿子,趁你不知道的时候,接吻、上床,你……气不气?”
所以少看星辰(NP) 82.公平(h)
薛钰宁喝过酒就开始乱说话,什么歪心思都往外蹦,蔫坏地要问戴正黎这个问题。他平时绵里藏针的谈论听得多,哪会随便由她挑拨两句就冒火,但说气不气?多少有点。毕竟他心里对她多的是在意,如果这种挑衅都无动于衷,那感情还能说得出几分真。可他不吱声,任由薛钰宁打量他。醉醺醺的人,眼神聚焦都聚不上,更别说看清他的表情。戴正黎觉得她的脸怎么这么红,摸在手里都发烫。
他一直憋着,薛钰宁没耐心跟他耗,又或者是已经把刚才问的话忘了。她按下戴正黎的脑袋,嘴唇再度寻找他的位置,戴正黎却错开。
“戴瑜看着呢。”他提醒。
其实薛钰宁没忘记他,只因戴瑜的眼神那么直,想刻意忽视都难。
她侧头,说得没头没尾:“他很好看。”
被夸赞的人还抱着她的双脚,圆润的脚趾头动弹两下,就连脚板心都是热的。虽然戴瑜样貌上没有任何与戴正黎相似的地方,但这父子俩同行,单从养眼程度也能被判定成一家人。戴瑜不说话,想知道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
“热。”
薛钰宁却好像不打算继续了,迷迷糊糊地撑起来,骨头被酒精泡酥,肌肉使不上力。身体里滚动的不像血液,像岩浆,浑身就是座待喷发的火山,她想脱衣服。风衣里是件短款的针织开衫,胳膊一抬能露腰,针脚粗、扣子也大,手指轻轻一推就解开,内衣托着的胸脯随之而露。这两人谁没见过如此情景呢,可偏偏没同时见过。薛钰宁拉下开衫,随手往地上扔,戴正黎伸胳膊去捡,她又觉得内衣太勒,双手背后解搭扣。
“行了。”刚直起腰就看到这幕,戴正黎想制止。
可话没动作快,薛钰宁无比熟练,即刻又把内衣扔出去,飞得比刚才还远。她看向对面的戴瑜。
戴正黎再度去打捞她的高空飞物,戴瑜的目光却落到她胸前。她笑咧开嘴,故意用大臂挤压两下侧面,让那两团聚拢挺高,松开时弹跳:“好看吗?”
等不及他说话,薛钰宁动作敏捷地爬过去,食指按住他的嘴唇。
“嘘……”她没让他开口,什么答案都不想听,薛钰宁拉来戴瑜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用唇去摩擦他的唇。轻轻地,不以吻为目的,只是皮肤碰到皮肤,如蜻蜓点水,却荡开一圈接着一圈的波纹。她就是这么轻松简单地,在他们心里逐渐掀起惊涛骇浪。
戴正黎回来时,看到他们缠在一起。
他的眼睛无法忽视她胸脯的手,本能正趋势着戴瑜揉弄这乳,红珠在指缝中时隐时现。戴正黎见过这样的景色,但没见过别人制造的。他沉了声音:“甜甜。”
被点到名,薛钰宁回头。看到戴正黎如此直视自己的胸,她玩心更重,往戴瑜手心用力压。丰硕的奶子快要溢出来似的,塞满他整个手掌,薛钰宁挺动胸脯,让乳果在他掌心来回摩擦,渐渐地起了哼吟。
“要做进屋做。”戴正黎眉头更凝,她不清醒,难道戴瑜也跟着醉了不成。
“她想要。”被美色挟持的戴瑜抬头。
其实薛钰宁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要真是那样,早就陷在沙发里睡得昏沉,再不济也会像上次,坐直都困难,哪还有功夫压着戴瑜,一下下地舔舐他的唇瓣。不知道是听见他们两个谁的话,薛钰宁摸摸戴瑜的脸,转头看着戴正黎。
“一起。”她说,“公平。”
两个男人几乎要笑出来。都到这份上,她竟然还能想着公平,绝不亏待哪一位。
戴正黎把她的两件衣服迭好,放茶几上:“你倒是会盘算。”
薛钰宁搂着戴瑜的脖子,回头看他动作,指甲轻又慢地在戴瑜脖子最容易痒的地方划拉。他任凭她弄着,贴得太近,呼吸都吹得她几根翘起来的头发摇晃。像微风中的春草,轻柔地往泥地贴伏,一派盎然。戴正黎半晌不表态,薛钰宁百无聊赖,手往更下方伸。开始只是在戴瑜的胸口,可秋装有厚度,摸不出什么。
“衣服撩起来。”她便要求。
戴正黎在旁听得一清二楚,倒想看看戴瑜究竟打算怎么应对。
他却高看了他。薛钰宁说的任何话,戴瑜都没有拒绝的想法。轻轻往外拉一点衣角,她的手就像鱼一样游进去,骇人的是竟不往上,而是找到裤腰,伸入当中,拱手盖住那个似有迹象的沉睡之物。轻柔、舒缓地抚摸,从底部让其立起,用不了多久,它就充满她整个手掌,硬得笔直。
有第叁人看着,戴瑜强忍反应,却把她的胸攥得太紧,薛钰宁吃疼地喊一声。
戴正黎说不准是出于什么想法,喝止:“行了。”
但他没能让戴瑜恢复清醒,反而薛钰宁又笑,闪着狎昵的眼神:“你嫉妒。”
按理说,他应该坦荡地反驳,可看到戴瑜的裤裆翻来覆去地鼓起,她似在里面探索得无比自由,戴正黎仿若失声。
薛钰宁扭头亲亲乖巧的戴瑜,原谅他刚才的失控。他可比他爸听话多了,惹人喜爱。
再把玩不久,薛钰宁的手抽出。拉链解开的声音,两腿一蹬,裤子落地。
戴正黎条件反射,像个老妈子一样跟在她屁股后头收拾,刚刚弯腰,指头还没碰到布料,下巴被一个脚背抬起。他顿住动作,顺着这条腿往上看,薛钰宁何时翻了过来,烟粉色内裤落入眼底。
她的腰上横着戴瑜的胳膊,左乳被五指罩住,还有一边坦荡地暴露在空气中,缀以俏丽的颜色。她坐在戴瑜怀中,脚背微抬,轻轻垫高他的下巴。
“你也跟着闹?”戴正黎问戴瑜。
“我过生日。”戴瑜想任性一回,也许那几杯酒也让他醉了。
行动总是及时地跟上想法。
腰上的那只手移到薛钰宁的腿间,戴瑜屈指挤开内裤底部,指腹碰到鼓囊囊的阴丘,往下轻按。薛钰宁反应激烈,难耐伸腿,置于戴正黎下巴那只脚猛地踹到他肩膀,却没能撼动分毫。这个角度令戴正黎清晰无比地看到阴户分开,戴瑜的指头流畅地伸直,进入狭窄甬道。他们都尝过那里面的滋味,湿润又热情,会紧紧地裹住他们,像饕餮一样把欲望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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