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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就是这话林药药不爱听,在她眼里,努力工作除了是个谋生的手段,更重要的是能够实现自我价值,推动社会运转。
薛钰宁可没她那志向。
“一会我送你回去。”戴瑜说。
薛钰宁听后笑:“你驾照都没有,怎么送?”
“我陪你回去。”他改口,“再打车回来。”
他还没有在她身边待够,能争取点机会就争取一点。薛钰宁这次不持异议,抽烟终归不是她的爱好,没两口就厌烦,把剩下的近乎整根碾灭在烟灰缸:“行。”





所以少看星辰(NP) 86.管饱吗
戴瑜存心磨蹭,戴正黎走后一个多小时,他们还没收拾好出门。
其实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无非是在沙发上陪他腻味了会,他不怎么说话,只是把薛钰宁按在自己胸口。有时候不看他的脸,薛钰宁恍惚也会从这身材中觉得戴瑜是个成熟的男人。但一开口就暴露,还是那股学生气。薛钰宁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件机车夹克,戴瑜套上试过,挺合身。
她不喜欢把男生往清爽干净的方向打扮,总是白衬衫、书生头,看着没意思,戴瑜也不适合。他在她面前总是让步,可薛钰宁记得刚开始他们的几回交锋,他眼里那股倾略性,真让她误以为他也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过。
薛钰宁摸着他的耳骨,似自言自语,又似询问:“要不要打个耳钉?”
“你喜欢吗?”戴瑜反问,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他弯曲一腿斜躺在沙发,薛钰宁虽伏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却并不能使出多少力气,全靠他撑着。
以前牧微明被她撺掇着打过,后来读大学要进部队就没保持,过不了多久长回去了。纪远云听说她喜欢,主动想打,可她念及同样的情况,便劝他放弃。殷存亦是。戴正黎的工作更不用说,哪允许搞这种东西。思来想去,还真只有戴瑜最适合。
但她没有立即回答:“等你上大学再说吧。”
他们在外面吃过午饭,薛钰宁驱车回家。戴瑜临别前,仍拉来她亲吻,拖拖拉拉地不肯下车。念及是他的生日,薛钰宁便没催。上次去他家,她太过倾向戴正黎,惹得他心中有怨,她察觉出来,这回有意识地偏袒戴瑜不少,应当把他哄得还算不错。
“这次过生日,开心吗?”薛钰宁问。
戴瑜牵着她的手,在她指背上不住摩挲:“嗯。”
“以后每年都给你过。”她笑了笑。
他的情绪因这许诺明媚,与窗外略显萧索的秋意截然不同:“好。”
厢房的门竟然开着,屋里蹲着牧微明,地上摊开的是薛钰宁的行李箱。他正往里放衣服,全是他喜欢的款式。几小时前牧微明问过她回不回来,却没说有什么事。薛钰宁收起车钥匙,过去扒拉几下,就连洗漱包都已经整理好,还不忘装片面膜。这行李箱尺寸不大,看他收拾的内容,只够用两叁天。
“怎么突然收拾东西?”薛钰宁环顾房间,阿姨全都打扫过,垃圾桶还是空的,没套塑料袋。她从兜里摸出一张购物小票,是戴瑜的生日礼物。眼下没地方扔,她随手放桌上,用重物压着,省得回头乱飘到地上,还得弯腰再捡。
牧微明让她检查还有什么遗漏,说:“薛老想去水库钓鱼,顺便在那住一宿。反正咱们都没事,去陪着。”
原来如此。
“都有谁去啊?”毕竟是自己的行李,薛钰宁蹲下来与他一同收拾。
看她接过手,牧微明就不忙活了,省得帮倒忙。
“我爸有事来不了,就我和我妈,舅舅加你,还有……”他犹豫一下,不知道用哪个称呼能让她听着顺耳,最后仍是道,“舅妈。”
他说的“舅妈”,自然是余颖。
“她也要去?”薛钰宁有点意外。肯定不是她主动加入的,多半是薛老邀请。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想的,依旧这么殷勤,可薛钰宁觉得人家老公年轻帅气,他这糟老头子想破镜重圆的话,铁定没戏。
“舅舅只想图个热闹。”牧微明看出她心中所思,打消薛钰宁的疑虑,“不然总让他和我妈待一起,哪有那么多话说,得找个人陪陪她。”
“倒也是。”薛钰宁觉得有道理。
薛老对小姑妈从来都是比较关心的,她吃不吃的好、过得顺不顺心,时不时就要担忧。偶尔有人送来的东西,他也总想着送去一份给她。薛老钓起鱼来太投入,可不喜欢周围有人多说话,到时候小姑妈多无聊,总不能老和孩子腻在一块,正好找个人陪伴,以前也算认识,不至于相处不来。
“什么时候出发呀?”薛钰宁又问。
牧微明坐到他钟爱的小榻上:“一会儿。”
“一会儿?”她确认一遍。
“大概一个小时吧,车就来了。”
薛钰宁看看身上,有点犹豫。隔夜的衣服不想再穿,可即将出发,两叁个小时全是车程,到目的地又是几乎傍晚,换一套显得多余,不换又不舒服。她把衣柜拉开又合上,再拉开:“我要不还是换身衣服。”
牧微明朝屋门看一眼,她刚刚进来时,习惯性地带上了。
“换什么,不换了。”他走到她身后,热切地贴住她,音调低沉。
腰上的手掌不断游走,臀后有东西又撞又蹭,意思不用再明显。
但薛钰宁昨夜过得可谓是精彩丰富,几小时前才得停下,还真没心思搭理他的求欢。她躲开一点,想让腰臀移出他的身体范围,却正好迎来他烙至颈边的热吻。刚刚沾到,一股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蔓延开,她不禁发抖。
牧微明却反倒笑着松开:“躲什么,这不是挺有感觉。”
薛钰宁不想再理他,从衣柜里迅速找出套休闲装,脱去身上衣物准备更换。他又忍不住动手动脚,凑过来捏一把。软乎乎的手感,牧微明看到乳尖有种才被蹂躏过的痕迹,红得令人咋舌。他自然知道她昨天提个生日蛋糕,是去给谁庆祝。
“怪说不得不给碰,小戴这么猛?”他还有点心疼起来。
薛钰宁觉得他是猫哭耗子,连伤都算不上,碰到无痛感,哪用得着这个表情。要说他是吃味,还更有说服力点。她换上干净的内衣,背过去让牧微明帮她扣好。他自发地将手伸进罩杯中,帮她摆正胸团的位置——就是不安好心。手掌故意在上面停留过久,似在借机揉弄。穿好后,他再蹲下,帮她脱去内裤,送入食指。
私处干净清爽,回来前清理过。
单单一根指头甚至比不上卫生棉条,不足以让她动情,但他有意抽插,异物感很明显。薛钰宁瞪他:“少动手动脚的。”
她的呵斥不仅不显凶,还有股娇嗔的调调,牧微明便没放开,甚至将脸凑过去。鼻尖嗅到的全是她的香气,没有多余杂味,他深埋其中,刺入舌头。薛钰宁被这下弄得双腿发软,踉跄两步,不得不扶住柜门,另一手按到他脑后,微微曲腿坐下去。
整张脸都在她腿心,薛钰宁忍着没发声,身体却绷紧。牧微明品够了,勾去溢到嘴角的甜液,又仔细观察一番她身下。
“昨儿吃日料了?”他忽然低笑。
“没有啊。”薛钰宁刚开始没听懂,认认真真地同他聊,“就吃了蛋糕,倒是顺路送他同学去吃的日料自助,咱们还一起去过那家呢。”
但牧微明听得心不在焉,没应话。在他手指往后摸时,她可算反应过来,他道:“我觉得你肯定吃了,亲子丼,管饱吗?”




所以少看星辰(NP) 87.最开始的人(h)
“说什么呢……”薛钰宁腿一抬,绕开他的同时,挂在脚腕上的内裤也掉落,她弯腰去抽屉里找条新的。她不承认,牧微明又不会逼,就凭她的性子,和那父子一起是早晚的事,他半点不意外。刚刚穿好,薛钰宁扭身看见牧微明坐回小榻,拉链敞开,正用她的内裤套弄身下,陶醉的样子,她小声嘟囔,“死变态。”
然后她穿好衣服,坐在死变态的身边,看他自渎。
牧微明感觉到身边来人时便睁眼,直挺挺地盯着她,动作更快。
“我帮你?”薛钰宁好心问。
他倒是客气:“不用。”
语毕,又把她搂入怀中,突然不想弄了,如她所言有点变态。把那条内裤丢到一边,他还是更想贴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薛钰宁埋首就能看到那家伙,他正打算放回原处,她上手握住。牧微明身躯抖动,让开手。她熟练地撸动,耳畔传来他低低的吟声。
牧微明紧紧抱着她的腰,薛钰宁有些马甲线,摸起来虽然细但并不纤弱。他的声音竟有些闷,与平时全然不同:“这些地方本来都是我的。”
他的手从腰辗转到背,绕过胸前又到臀后,掐一下。
明明他才是那个最开始的人。薛钰宁在他面前从来不遮掩身体,就连明知“包括爸爸都不能看”的隐秘处也可以给他看。从她发育开始,他就与她一起观察着她的胸脯,每周量一次围度,帮她修理下方的耻毛,熟知她所有阶段的变化。在她好奇时,拿一面镜子告诉她身体的结构,帮助她领略从未有过的感受。她明知道,这些问题她完全可以问他母亲、她的姑妈,她一定会事无巨细地告诉她,就像提前告知她女孩会来月经一样。可薛钰宁还是选择了牧微明,她叫他“哥哥”,不止是出于身份,更是对他的全然信任。
谁知道,后来会挤进来纪远云,还成了男朋友。
就欺负他不能呗。
从那开始,一切就都变了。薛钰宁不再满足于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她对男色的探索到达毫无止境的地步,但那些都只是随便玩玩,没多久就被抛弃,他和纪远云便由着她去。可这几年,她竟然开始认真,一个接一个地领进门。僧多粥少,可这是他的宁宁,他能有什么办法。
“才不是。”薛钰宁依旧帮他舒缓着,反驳牧微明。她才不是任何人的。
他也察觉话中错误,纠正:“但我是你的。”
薛钰宁抿唇而笑,与他额头相抵,手上节奏陡然变化,他低喘变深。
正当兴奋之时,她的抚慰蓦地停下。
牧微明茫然地看向下身,肉棒轻摇,让她继续。
“不准射。”她却要他压抑。
薛钰宁将牧微明的两只手按在身后,杜绝他一会自己来的可能性。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刚刚还感受美好的爱抚,现在却失去全部,只是无比寂寥地竖直立在空气中,他难受至极,想找个地方蹭,毛孔立起。
可她就是不满足他:“忍着,哥哥。”
她还这么唤他,牧微明更憋不住。
顶端的液体往外冒出一点,薛钰宁蹲下检查,更坏心地往上面吹气。
他甚至想干脆顶胯插入她口中,可双腿也被按住了。他可是当兵的,那么多训练,浑身都是肌肉,竟然被她轻而易举地驯服,动弹不得。牧微明的臀不住颤抖,下体的欲望在不断叫嚣,他好想要她——非常想要——
薛钰宁就是不给予。
她仔细观察肉棒,似在对比是否还与十几岁记忆中的那根一样。这东西好像发展得更加凶悍了,表面的青筋暴起,竟然在她体内不停碾动过,被她吞进喉咙过,怪说不得越含越酸。她不过亲吻一下,他的下半身抖得好像痉挛。
“想要吗,哥哥?”薛钰宁问他,嘴唇堪堪停在即将碰到的位置。
无论他如何努力,终究差那么一点距离。“给我。”他的嗓子沙哑,眼神堕入欲望的深渊,血丝如藤蔓般爬上。
“求我。”她的声音明明柔软,吐字却像恶魔,“求我,我就给你。”
“宁宁……”血液不停汇聚到下身,大脑像是即将缺氧般眩晕,牧微明说一个字,牙齿间能磕碰叁次,“给我……”
她依旧心硬,抓上他的精囊:“求我。”
他再憋不住。这么简单的触碰,却让他舒服得近乎昏厥,两个字,从牙根里咬出来:“求……你……”
薛钰宁满意了,以往他求她,都是带些诱哄的性质,今天这两声,才是真正的乞求。她在他的注目下,再吹一口气,缓慢绵长,像是有无尽的肺活量。那巨物坚挺又委屈,不断跳动,想往她身上蹭,无论哪里都好。她伸舌沾到表面。
忽得所求的牧微明不禁一泄,汩汩精液骤然喷出,她毫不设防,无处躲闪,落得满脸。
鼻尖一滴坠下,顺着唇缝滑进口中,睫毛上都挂着,视线被挡得朦胧发白。
薛钰宁愣愣地看他。他不是没有射到她脸上过,但那都是商量好的,从没有这么仓促。一下子喷涌上来,那股暖流如此之多,像把她的脸浸泡进去。
他也傻住,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械。
房门敲响。
比他先有反应,薛钰宁倏然回神,张口问:“谁呀?”
脸上一动,那些液体继续往下掉,全都滚入她嘴里。牧微明捏了张纸在手中,想给她擦,可看到这样的景色,又起私心,停住不动了。
阿姨在门外道:“宁宁,一会要出发了,薛老让我提醒你一下。”
“好,知道了。”她大声答应,抬头看牧微明。
听见阿姨的脚步声离开,他将纸捏成团,往旁边一丢,俯身狠狠吻住薛钰宁。精液的腥气同样进入他的口中,他毫不在乎,搅动她的小舌。牧微明将薛钰宁抱起来,举过头顶,昂首继续与她痴缠。重心让她脸上那些稠液也落到他脸上,用指头扒开,他不知停歇。
缺氧到她挣扎才松开,牧微明终于恢复神智,报复心起,在薛钰宁耳边恶狠狠地:“晚上等着,你看哥哥今天让不让你求我。”
她终于知道玩过火了,睫毛抖动。
各自洗净,车已在院外等候。
牧微明帮薛钰宁拖着行李,他的母亲已经赶到这边会和。这几个长辈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挤着坐难受,他们便兵分两路。薛老和姑妈一车,再去酒店接余颖。牧微明和薛钰宁单独一车,向水库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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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88.上钩
路上没有耽搁,虽然节假日的高速仍有点堵,但到目的地时太阳还未落山。反正水库里的鱼是不会朝九晚五规律作息的,薛老戴着他的标准老式渔夫帽,扛起钓竿和特意准备的饵食,兴致冲冲地去岸边准备大展身手。
牧微明从后备箱把他的躺椅扛下来,看见余颖下车活动脖子。
“以前就这喜好,这么多年一点没变,鱼竿都快拿不动了还钓。”见他健步如飞的背影,余颖冲薛姑妈摇摇头,两个女人都穿着运动鞋,慢悠悠地沿湖边走。
牧微明见还有几根多余的杆在车上,问薛钰宁:“你要不要去?”
“你钓吧,我嫌麻烦。”她说。
牧微明提着叁个人的椅子和其余用具,先行追上薛老。薛钰宁在后方跟着,很快看见他们摊开椅子,薛老站在岸边,有工作人员过来接待。稍微讲了些东西,他们一眼看出薛老的钓竿不同凡响,料定他也是个行家,多余的话便没交代,记上时间便走了。
薛老先观察一番湖面,熟练地挥杆。
待牧微明挂饵时,薛钰宁终于走到。
他不似薛老那么投入,一定要站着等鱼上钩。看到浮漂露出水面,牧微明躺到椅子上,旁边支起巨大阳伞,傍晚的光线并不毒辣,湖面斑斓如鳞跃动,凉风吹过。看客是最无趣的,薛钰宁站在牧微明身边,只见薛老和他的浮漂跟着波浪起起伏伏,似有催眠的作用。
鱼一时半会内上不了钩,牧微明趁薛老背对他们,单手执竿,伸臂将薛钰宁搂过来,悄无声息地掐她的屁股。
胆子不小,这时候都敢占便宜,她抬掌打他,力道毫不客气。
“啪!”的脆响在这静谧湖边十分清晰,薛老的耳朵都听到,回头看这兄妹二人。只见薛钰宁侧坐在牧微明的躺椅扶手上,他双手握住鱼竿,龇牙咧嘴。
“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抬手打着椅子了。”牧微明只能道。
薛老不知信服几分:“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见他又背回身,牧微明的手绕到薛钰宁前方,把她往自己跟前按。薛钰宁本来倚着就重心不稳,越挣扎越歪扭,最终被用力一拽,翻身掉到他腿上。她往远处看,余颖和姑妈聊得倒是挺热络,步伐轻盈,一点没关心他们这边的动静,兴许也是觉得薛老钓鱼看不出什么花儿。
他勾下薛钰宁的脖子,咬向她的下唇。
真刺激——
舅舅就在前头,他们却在不到几米的地方偷吻。牧微明一点也不温柔,或许是被场景诱惑,像要把她胸腔里的氧气抽干。起先薛钰宁还有点怕,躲躲闪闪的,后来亲出感觉,反而变得主动。他们的热吻辛辣又无声,背风的角度,薛钰宁的头发飘到他脸上。她撑在牧微明胸口,不敢闭眼,不时偷瞄远处的二位,他也同样。鱼竿在手里快握不稳,还得提防薛老突然回头。
可就是如此,才让他们更加贪恋。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唇舌分离之际,便帮他擦去抹到脸上的唇膏,而后被诱惑得继续俯首。
他的呼吸带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舌头霸道地夺走她的空间,将她口中的滋润据为己有。他舔过她的牙根,搅动舌底,再顶住上颚,每个细节都被造访。薛钰宁听见唇舌交织时极其细微的声响,像伸指在一碗水中搅动。她不得不承认,只是接吻而已,下身却有些湿了。
浮漂忽然猛地下沉,牧微明感受到极大拉力。
“上钩了!”薛钰宁赶忙起来,在薛老转身之前站好。
鱼在水中的力道惊人,单手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牧微明立即握住。他使劲收杆,往上抬起,跃动的鱼摇摆着浮出水面,甩得水花飞溅。薛老看见嘀咕:“嘿,怎么你小子反而先钓着,我这毫无动静。”多年老渔民的骄傲忽然打折扣,他还不服,怀疑他往鱼饵里混了迷魂汤。
将鱼装进篓子,牧微明难掩高兴。这么会功夫,他在这湖边可谓是收获丰富。
被刚刚薛钰宁那一声喊吸引,余颖二人扭头看见牧微明起竿,便折返回来。
反正今个儿只是试钓,明天才真是薛老的主场。天色渐晚,现在的季节正是蚊子挣扎的时候,又是水边,比夏天还毒,薛老决定就此结束,收起工具。薛钰宁走上去帮忙,被他瞄到几眼。“怎么感觉你嘴巴变大一圈?”他怪异地问。
“啊?”薛钰宁心虚地摸唇,牧微明还不至于用那么大力,能把她的嘴巴亲肿。
她掏出镜子查看。
唇膏在不断的摩擦中晕成一团,整整往外扩了一圈,乍看上去确实像嘴变大了。原来如此,总比肿了好,薛钰宁捏起手里的纸轻擦,不敢与薛老对视,余光瞄到牧微明握着鱼竿的小臂,肌肉坚实,颜色如蜜:“妆花了。”
晚餐的大菜自然是牧微明钓的那条鱼,肉质鲜嫩,做成清蒸最为合适。
一桌子菜做得不如饭馆里精致,带着满满的农家风味,但傍晚运动过,众人都有些饿,闻着飘香难抑食欲,都吃了不少。饭后去周围逛逛,各自领取房间钥匙。因为是长假尾声,许多客人都开始返程,像他们这样才赶过来的不多,房间充裕,便安排成每人一间。
相继说要回房休息,薛钰宁和牧微明与长辈们作别——然后,绕个圈。
房门激切地关闭、上锁,难舍难分的二人从门口拥吻到床边,外套脱落。在湖边没有尽兴的事宜此时继续,滚烫的吻烙印在薛钰宁的锁骨。
“先去洗澡。”他喉咙沙哑。
洗手间的门被脚踹开,牧微明将薛钰宁抱到洗手池上,唇却不愿分离。他的衣物被她层层剥落,到眼下只剩条底裤。哪藏得住他那硕物,牧微明拉开她的双腿,不断撞向她的柔软。只是隔着裤子这么几下,薛钰宁都发觉有爱液涌出。她的嘤咛娇媚又混乱。
“湿了吗?”牧微明拉开底裤。
薛钰宁呼吸急促,肥白的乳团不住往他胸口顶:“在湖边就湿了……”
他听见这话,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胡乱泼把水擦擦硬挺的下身,还来不及甩干上面的水珠,饥渴难耐地捅入潮穴之中。




所以少看星辰(NP) 89.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h)
肉棒是热的,表面的水珠却如此冰凉。二者一同进入身体,清晰地在内壁拉过轨迹,薛钰宁打个激灵。而后热情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绞紧了他,小口贪吃地叼住粗物,穴瓣因此而张大,肥厚地挤在两侧。他进出,那两瓣就随之开合,像朵反复绽开的花。
他舒慰的哼声漂浮在耳,啃噬她的脖子中段。薛钰宁没有喉结,却在相似的位置有凸起的骨头,那是她的声门。他一遍又一遍地吮吸,所有听起来极其美妙的淫叫都从这里发出,此时也不例外。
肉棒持续地顶弄入内,动作并不迅疾。他不想一上来就狂风骤雨般地占有她,他喜欢听那些细碎的、需侧耳细听才能发觉的呜咽。奶子依旧在胸口挺着,俏丽的乳尖直冲向上,他顶到最深处,她就轻轻发颤,惊慌的奶头向他摇晃。牧微明含住它,像吃一颗没煮烂的红豆。
那句诗怎么说来着?愿君多采撷。
她这么挺着胸口对他,不就希望他多多采撷。
“你真甜……”他压着嗓子道,湿吻从胸口又往上漂流,在肩颈落脚。
薛钰宁搭在他的后背,忙于挺腰的他,这里也用力得无比结实。她先是哼了几声,快慰得眸色迷离,才想起来本打算说的内容:“别留印子。”
“我知道。”他找到她的嘴唇,封住这多余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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