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还能是怎么回事?牧微明觉得这厮在明知故问。他抬起薛钰宁的手臂,胸口因此更往前顶,在摄像头的广角中,澎湃斐然。“你不是刚刚爬到我身上,嘴里却一直嚷嚷着殷存,怎么现在他到你眼前,你反而不说话了?”
这话说给薛钰宁听,更是说给殷存听。
他撒气地撞她的身子,她显得摇摇欲坠。几经调整找回声音,薛钰宁无处施力,身体虚浮:“殷存……想,想你了。”
这种情况说出来的思念,可并不让任何人满意。她说想着他,却在别的人身上起伏,那么尽兴,脑海里又揣着殷存。哪头都不讨好,也是哪方都得罪了。牧微明把手机递给薛钰宁,让她自己拿着,放到床头靠立,却从后再度进入她的身体。
殷存只能看到她贴在床面的肩膀,头发凌乱地披在上面,像雪坡般抬起的背臀后,略显深色的躯体时远时近。她一次又一次地摇晃,脑中如雪崩,坍塌于这番欲望的狂轰滥炸。
他觉得他应该生气的。谁看到喜欢的人与别人交欢不会嫉妒?
可殷存偏偏无法挪眼,也说不出一句话。
薛钰宁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直到牧微明释放。
或许因为实在被她逼得有些失智,他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瘫软地倒到旁边,她却还不满意。在高潮中从床上爬起来,湿漉漉的穴道抽搐着,她对准镜头打开双腿,又揉下身。得陇望蜀地自慰,穴外像经历过一场暴风雨,混乱又泥泞。
“嗯……”她沉浸其中,丝毫不管视频那边的他有何变化。
薛钰宁的指甲太长,贸然插入会刮坏里面,只能在表面揉弄。但也足够了,在她反复的抚摸下,原本射在径口的精液,竟然反流出些许,被她指头一抹,涂满穴瓣。
“我想看你的。”见殷存也气息不稳,许久说不出话,扬声器里听到的全是他急促的呼吸,薛钰宁便大胆要求。
牧微明听见,嘴还能动弹:“你是不是有瘾?”
“你才有瘾。”薛钰宁反驳。本来应该蛮横的一句话,在这场景下,只剩娇气。
男的一夜七次那就叫性功能强,她这才多少,两叁次?还成有瘾了。
被他一打岔,薛钰宁再收回注意力时,殷存已经将手机架好。屏幕正中的位置,他的粗物清晰入目,看到这形状就想起它插入的感觉,薛钰宁劲头更足,玩起奶子来毫不客气,幻想的都是屏幕那边的他对她如此作为。男女的呻吟声交换响起,他亦动情万分。
“宁宁……”在她的要求下,殷存早改口这么叫她。手掌在肉棒上快速来回,回忆她的湿软。
浑然忘记还有第叁人在场,他们对着屏幕互相抚慰起来。
越做越觉不够,她想他插进来。
“哥,你帮我一下。”薛钰宁又踹牧微明。她的指甲不适合放入,怕镶嵌的碎钻掉在里面取不出来。
这功夫牧微明倒是懒得与她插科打诨,伸过来叁指,随意分开穴口,顺畅插入。
他这般配合,也有自己的理由。你看,无论她如何惦记着你殷存,现在真正拥有这具躯体的,还不是他。
身下充实,薛钰宁喘得更欢畅,殷存的动作也加快。
指头像肉棒一样灵活地穿梭于穴中,抠挖着她的敏感处,所及位置无不引发里头的一阵痉挛。阵阵炸开神经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薛钰宁失去最后的理智,彻底臣服于性欲。喉咙正值干渴,忽然贴近的嘴唇像提供了一丁点水源,她迫不及待地吮吸,又忍不住叫床,险些呛到。
殷存见此媚态,更是忍耐不住,恨不得能穿过屏幕,把分身塞进她的小洞里。
床单晕开一滩水的痕迹,全是她被牧微明举高臀部喷射的液体。数不清是第几次,殷存终于撑至极限。
一个不留神,白色浓液射出。
从前置镜头滑下的液体,渐渐到薛钰宁身体的位置。那看起来,就好像他真的射了她满身。看到模糊的屏幕,牧微明在她耳边低语:“他射在手机上了,满屏幕都是。”
似是为了验证,薛钰宁睁开双眼,气喘吁吁地俯身查看变化。
她忽然接近,那些精液瞬间变得像是挂在她脸上。殷存再也受不了这刺激,伸手按下锁屏键,匆匆留下一句:“我去清理。”
眼前乍黑,这边的二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还是纯情。”
殷存就算心思再缜密,在这方面,经验少得甚至还比不过戴瑜。
薛老去前台退房。牧微明半天见不到人,手里没有他的房卡,懒得管那么多,先把其他几个人的退了。
前台一一清点,对着系统查看。薛老刚要说少一个人的,前台却叁下五除二地点好,收起所有东西,客房查验无误,打印发票。“行,您这边是有一间房只住一晚就退了,钱已经按照原路退回到垫付房费的卡里,发票的金额也扣除了一晚费用,请您过目。”
接过发票,薛老起先生疑,再转过头,看到几时不见的牧微明正站在薛钰宁旁边。
她的头发没拢好,有几缕落下来,他正帮她别回耳后,同时和两位长辈们说着什么话,半点没有要交给他房卡的意思。姑妈和余颖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只当他早就交给薛老,态度自然。薛钰宁知道,像是心虚,此刻没往前台看一眼。
薛老年纪大,可不糊涂,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
感受到怒视,牧微明不像薛钰宁,只会当鸵鸟,施施然看过来,然后扬起无辜的笑容。
薛老哪好当着这些个人的面说什么,只能把发票迭好放进包里,走到牧微明身边,低低骂他:“胡闹,你这根本就是胡闹!”
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全当听不见。
——
果然np的精髓还是要搞一堆奇奇怪怪的play
所以少看星辰(NP) 93.越描越黑
凌晨的机场高速畅通无阻,哪怕是这个时间,航站楼里依旧灯火辉煌,恍若白昼。播报中时不时响起各个航班的实时进度,他们到得稍早,并不匆忙。余颖没有带过多行李回来,头等舱柜台前人数不多,办理完手续,就将她送到入口检票处。
殷存将手中提的伴手礼递给余颖,其中除了薛老给的,也有他的一些心意。主要是些茶叶,再加上放进行李箱里的丝巾,余颖还笑称这是要置办个小型丝绸之路。
“前头我们就进不去了。”薛钰宁道。
余颖又转过来看看她,对她笑。仔仔细细把薛钰宁打量一通后,道:“上回离开,你还那么小一点,这一转眼,都成个大姑娘了。”
她又斜眼瞟殷存。
“你们站一块倒是般配。”
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日里脸皮厚实得不行,现在被余颖看两眼,薛钰宁还觉得脸上有点烧得慌:“以后再有机会回来,把你那老公也带上。”
“一定,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她说,“其实我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想过,如果你愿意,就把你接到法国玩玩,权当度假。要是你和那老头过得不顺心,干脆过去跟我过也行。”
“我爸对我挺好的。”薛钰宁替薛老说话。
余颖点点头:“看得出来。”
她们都知道她这番话有些马后炮,早不说晚不说,不闻不问几十年,女儿成年都过去好久,可算想起她过得好不好了?还想给人接走,简直痴人说梦。可在这件事上,谁都没对不起谁,余颖自觉不欠她什么,薛钰宁也不准备向她讨回什么。
“所以我就打消念头了。”余颖接着道,“你在这里过得挺好的,而且,有的是人关心你,压根轮不到我。”
这话没法接,薛钰宁只握紧她的手。
余颖便冲二人挥手:“那我就先进去了,也不知道这么晚,休息室还有没有人提供服务。”
“一路平安。”薛钰宁和殷存与她道别。
她依旧像他们初见时那样,转身在机器上检过机票,摇晃着裙摆进了通道。前面就是下行的电梯,她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地面。
薛钰宁轻吸一口气,转身:“走吧。”
殷存察觉出她的情绪变化,一步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想低头查看薛钰宁的表情。
“我没想哭。”薛钰宁向他解释,“那么多年了,其实我压根不爱她,更不期望从她这得到什么。她回来,我也不指望弥补所谓童年遗憾。小时候还想,为什么别人有妈妈,就我没有,长大慢慢理解,都无所谓了。”
殷存声声应着,把她抱进怀里。路人行色匆匆,没特别注意。
在机场上演离别的人太多,他们只当是舍不得对方的恋人在道别。
他的怀抱太温暖,让人放松警备,薛钰宁也因此语调一转,略有黯然道:“但是看到她走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难过。”
与其说是为自己难过,其实薛钰宁更多的可能是为薛老难过,或者是为一种没来由的情绪难过。他们看着她步履不停,披荆斩棘,可余颖留给他们的,总是一个背影。
来的路上是薛钰宁开的车,现在的时间,容易有困意。为免疲劳驾驶,车门打开前,殷存问:“我开吧。”
薛钰宁想起上回被发现时戴瑜那浑身醋味,却觉得是有些疲乏,点点头,钥匙丢给他,坐进副驾驶。
夜晚道路黑暗,这时霓虹都熄灭,只有高架桥两边的路灯发出光芒。远处垂直的路上只见寥寥几盏车灯,忽明忽暗闪烁如萤火虫,秋日的凌晨气温略低,车窗玻璃拦住疾驰带起的风声。一切都显得有些萧索,她靠着玻璃,后视镜里反映出半张脸。
殷存不太熟悉从机场到薛钰宁家的路,手机开了导航,时而提醒转弯。
见她眼睛半睁半闭,殷存提议:“睡会儿?”
她却摇头:“到家再睡吧,也不差这一小时。”
他不会劝,反正如若她真撑不住,闭眼就会睡过去。安静的车内氛围有些催眠,就连导航语音都堪比数羊。再开一会进入市区范围,前方出口驶出便是薛钰宁家的方向。殷存减速确认后方无车,见她仍睁着眼,好像困倦过去,反而更加清醒。
“其实我本来想这几天趁不在部队,带你去我家看看的。”殷存忽然说。
薛钰宁转过来,见家长?可殷存父母常往他家跑,都够熟悉。
“不是那个家,是我自己在外头的住处。”他明白薛钰宁理解有误,解释道,“部队早几年就给干部都分了房……不过是我爸妈出资买的,写在我名下。”当兵的工资不多,哪怕福利再优惠,他现在的积蓄也不够能买下一套完整房产,这倒是情理之中。
大夜里忽然邀请女方去他家,听起来图谋不轨,哪怕他们已有实质性关系。
殷存发现歧义:“我只是想带你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他再补充几句,装修或者布局什么的,但好像越描越黑。
鲜少见殷存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薛钰宁一直听他讲,便没搭腔。他不似戴瑜沉默,却也不是话多的类型,只有牧微明,那嘴像闭不上似的整天絮叨。可他理解错误,以为她不想生硬拒绝,故意不开口,慢慢地放弃解释,最后干脆无言。
她蓦地笑一声。
“是不是再过两天你就要回去了?”她问。牧微明都通知返工,她猜测殷存不会闲太久。
他答:“后天。”
反正老头根本不在乎她几时回家,就是想在乎也拿她没辙,况且在殷存这,他能放一千万个心。薛钰宁靠回玻璃,语调又恢复刚才那似梦似醒的样子:“那就去看看吧,不知道你装修品味怎么样。”
事情忽然出现转机,殷存反倒没准备:“不过我出门前没太收拾,可能会有点乱。”
“没事,我的房间没收拾的样子你都见过了,看看你的,也算交换。”最是这种毫无准备的时刻,才最能看出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而且,也不知道你的床软不软,睡起来舒不舒服。”
话里有话,殷存开着车,不方便去查看她的表情以确认含义,却忍不住踩了一脚刹车。
等到车子慢慢提速,导航不断提醒“您已偏航”,她伸手帮他退出。
“你刚刚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薛钰宁语气平缓,“就算你有‘别的意思’,以我们的关系,也很正常。”
所以少看星辰(NP) 94.豌豆公主
老式小区翻新的房子没有专门的停车位,现在凌晨,大部分位置都填满,还有些多余的车沿着灌木丛排列,占据半边车道。好在楼下正好有个空位,殷存停进去,车钥匙还给薛钰宁。区内楼房限高,身后这栋楼也就至多十几层,一梯两户,房子面积不算大,简单的二居室,次卧目前被当做书房用途,没有摆床。对于一个独居男性来说,这样的空间绰绰有余,哪怕是将来与薛钰宁同住也不显拥挤。
室内装修简单,竟是比较温馨的风格。薛钰宁本来以为按照殷存的喜好,家具应该都简简单单的,灰冷如北欧。而实际上以暖色调为主,沙发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绘着银杏的工笔画,为这客厅增添些动态。他没有养绿植,略显得少些生气,可能是考虑到不常回来住,难以照顾。
其实薛钰宁有些困了,电视机柜上的座钟时针指向凌晨叁点过。
“我带你去看看卧室。”殷存帮她把包挂在客厅的立式晾衣杆,上面还搭着几件他的衣服。薛钰宁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他带着她往里。
途径厨房,没有亮灯,看不清面积,她倒是在半道顺手扶了把冰箱。
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回家了。殷存习惯喝凉水,饮水机许久没开过,一会功夫烧不出热的,便没给她倒。卧室窗帘拉着,防止不在家时阳光一直照射,家具褪色。房间陈设并不单调,除却必要的柜子和电脑桌,还摆了张小沙发。对于殷存是够用了,但如若薛钰宁住,得再加个衣柜。
他本想让她到沙发上歇着,可看到宽大的床,薛钰宁刹不住脚,直冲那边坐下去,末了还故意用劲压一压,感受弹力。家里的被子蓬松,他没迭成豆腐块,只是简单地平铺。
“你的床一点也不软。”她不甚满意。
“在部队都睡硬板床,习惯了。”殷存笑着解释,“睡软的容易驼背,反而不舒服。”
薛钰宁表示理解,她偶尔去家里牧微明和纪远云常住的客房,也发现里头的床硬得硌骨头,只有他们这种人才喜欢,薛老也是。她躺在上边,总觉得和直接睡地板没区别,反倒被笑说是豌豆公主。后来经过那一个月的入伍生活,实在是白天操练得太累,晚上什么地盘都能睡着,她才终于习惯,就连大通铺也无所谓了。
由她继续打量着,殷存先去打开热水器。
“家里只有酒店那种一次性牙刷,毛有点硬,这时候24小时超市也不好找,你将就一下?”他拿着一把塑料包装的牙刷过来问。
“行。”薛钰宁还没那么娇气。
“就是没有多余的毛巾了。”他折腾一阵再回来,她已经脱了鞋躺下。
听见殷存的声音,薛钰宁翻个身,侧躺着面对门口:“用你的。”
“你不介意就行。”他又回去,先放热水,再扫视略有空旷的洗手台,心中暗暗记下以后要添置的东西。
薛钰宁随身不带卸妆膏,但以防万一包里装着卸妆湿巾。虽然不算很好用,但现在没理由挑剔。她去客厅的包里翻出来,正好殷存连牙膏都一并挤好。卫生间是够站两个人的,就是会有些拥挤,又不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他便让她先洗。
没有适合她穿的睡衣,殷存只好找一件舒适点的t恤。
待他们交换地盘,他还迅速地洗了个澡,薛钰宁窝在被子里打盹。
为了等他,灯仍开着,她被晃得无法彻底入睡。
感觉到身边冷空气钻入,然后热源贴近,她朝殷存靠了靠。一伸手就是硬邦邦的躯体,他只穿一条底裤。对她而言他的t恤领口有些宽敞,侧卧时自然露出少许肩头,殷存本想帮她拢拢,怎么拉却都拉不好,最后还是放弃。
按下床头柜上的开关,灯光熄灭。
一瞬间的光线变换,眼睛并不能立即适应。殷存还好,常有夜间作战演练,视线恢复得比薛钰宁快。她还在一片茫然的漆黑中,他已能看清她的轮廓。
刚才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折腾这么久,真到睡觉时,却反而没那么困。
身旁有人,薛钰宁习惯抱着对方睡。她将他的胳膊夹入怀里,甚至有些嵌进乳缝中。
“还真有那么回事。”她小声感叹。
“什么?”殷存本平躺着,听她说话,头扭过来。
“像我们在同居。”薛钰宁说。
殷存听后笑了笑,即使黑夜中她看不见:“是。”
他们没有过多少次躺在一起的经历,可真当它发生时,却好像无比自然,演练过数次那样。
被子里还有些地方发凉,她的腿在那些地方划过,最终被热气吸引,缠住殷存的腿。她的手脚并不冰凉,暖和的,蹭在他身上,又滑又软。她几乎是整个人与他贴在一起,甚至自己的枕头不睡,挤到他这边来。
“还困吗?”如此时间,殷存的声音明显压低,也比平时哑一些,却还是听得十分清晰。他说话时胸腔有共鸣,她的手臂正好贴在侧面,感受到震动传递。两个人偶尔的呼吸起伏也那么明显,和心跳一起,挠人心底。
听他问,薛钰宁摇头,额头在他肩膀蹭来蹭去:“刚才还挺困的,这一关灯,反而不是很能睡着了。奇怪,我一般不认床的。”
殷存的眼睛在黑暗中仍有些微弱的光,她的头摆动,那黑色瞳仁随之左右,追逐她每分轻微的动作。
刚刚薛钰宁在车里说过那样的话,无异于暗示,殷存想过带她进家门后,二话不说,把她抵在门上亲吻——或者更可能是她压着他,总之他做足心理准备。他们会辗转到鞋柜,衣服在地面铺成蜿蜒的路,暧昧到让人心惊的吻中,他将她一把扛在肩头,轻轻松松地带入房间,倒在这张床上,意惹情牵。
这个时候,早就结束一场,他拥她入怀,柔意绵长。
可她没有这么做,失望之余,他也没有。
这些画面听起来更像是那些人和她会做的事,他不是他们,没有哪怕半分相似,他是殷存。
他忽然撑起身体,被子像遮阳的帐篷一样支在她头顶,背阔肩宽。有些冷气趁机钻进来,让人有些倏然的清醒。他俯下来,轻轻地吻到薛钰宁的眼皮。像是在很多油画中能看到的,一种纯粹且忠实的意味,少些欲望,多些诚挚。
“那天和牧微明在一起,你都还记得喊我的名字。”殷存看清她诧异的表情,说,“现在我就在你身边,毫无防备,你怎么反而不碰我了呢?”
他找到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肌。
殷存知道薛钰宁喜欢他的身体,顺延这起伏,到小腹,最后到胯前。他的热物早就因她刚才的触碰而鼓起,只是被困在底裤中,勒得生疼,数次擦过她。她不知是未曾察觉还是蓄意装傻,甚至将他压在大腿根,顶着衣摆下那软地研磨。
殷存的语气中,有一些难以发觉的哀怨。
“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原来,那其实是你们助兴的工具,只是我单方面地在想你。”
所以少看星辰(NP) 95.宛如周扒皮(h)
“话也不能这么说。”薛钰宁没忍住,抓一把手里的东西。嗯……还是那么大。刚刚不小心夹到,她就猜中这是何物,若有若无地触碰解渴,心猿意马之余,却忍住做进一步动作的冲动。
再折腾会就是清早晨,让他帮忙送人,回来支使他开车,夜里睡在他床上,末了还要用他一次。薛钰宁思来想去,觉得这一串行为可谓是行云流水地宛如周扒皮,才稍微良心发现,让他好好休憩。却没料,反倒惹得殷存主动送上门。
他咬牙闷哼,声音中有些隐忍的欢愉。
“我是怕你太累,休息不好。”她的另一只手搭到他肩膀,抬起脖子亲他,以作安抚,“毕竟都这么晚了。”
殷存曲臂更往下,膝盖打开她的双腿,压制在上,四下阒然,吞咽唾沫的声音都清楚。他看不清薛钰宁的脸,哪怕二人已经贴得呼吸都互相碰撞,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它能隐藏人脸上各式无法控制的表情,也能放大从毛孔中悄然扩张的欲望。
“我不介意。”他说。
殷存总能有这点本事。明明吃醋求欢的是他,却反而能让薛钰宁觉得亏欠他的。
她迎来他的刺探,从侧面缓慢地进攻,开始只是唇瓣的重迭与触碰。他的力度不重,刻意放大互相嘬弄的声音,从浅尝辄止逐渐深入其中,渐渐地,传来她细微的嘤咛。殷存把它们都咽下,掩藏在里面的舌头向外进攻。
他轻松地击溃她的牙关,深入腹地,从下颚挑起她的小舌,搅动得缠绵。
她更用力搂紧他的背,殷存听见呼吸变紊乱了。“嗯……”一声动情的低喘是开始,他轻轻用牙咬一下调皮的舌尖,果然让她带着笑声躲开,然后毫不客气地反击。薛钰宁压着他的舌头,将他击回老巢,而后更强势地入侵。
从军多年的习性让他下意识地负隅顽抗,两人在空气中似战似吻,热烈得像能点燃这凉夜。
t恤边角缩回腰上,他勾开她的底裤,手掌溜到叁角的裆底,未至门口便满是水迹。他溯游而上,寻到不断涌出的泉口,手指本只想在此停留,却不经意间滑入。察觉到异物的内壁不仅不急于将他排出,反而将他绞紧。
“上面也要。”光是下身的填充还不够,薛钰宁撒娇般地提醒他。
他顺从地钻进衣内,揉弄硬挺的奶子,乳尖在指头摩擦着,微微压力便刺激得她继续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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