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谎言,拒绝。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眼眶有些发凉,他的喉咙不是干涸,而是疼,发出一个声音都像是能够撕裂气管一样疼,他将薛钰宁攥得更紧,无视她的痛楚。他的手如此冰凉,血液像是被抽走般,就连后脊梁骨都蹿上寒意,“那些人,你就随便玩玩,一两个月就腻了。你从来不把他们当回事,我也不当回事,你需要新鲜感,没关系,我可以忍耐,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只要最后的归处是我就好……我是这么想的,一直都是。”
可是现在呢?变了。
“从那个戴正黎开始。”纪远云细数着,却又不肯再多说一个名字,每个字让他吐出来都反胃,“这已经不是一两个月,半年。整整半年你还没有腻!你爱上他们了是吗,像爱我那样?”
他将薛钰宁压到面前,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薛钰宁想说话,纪远云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给她张口的机会。她不喜欢这样的桎梏,奋力掰他的手指,可那力气实在太大,挣脱不得。
挣扎只做挠痒,他大步流星,将她按进床上。纱帘一扯便落下,轻轻拂过他们重迭的腿。
他愈发激动,寒声质问:“戴瑜今年多少岁生日?”
他的眸子乌黑透了,看不到半点光亮,眼白爆出红血丝,太阳穴的青筋也随之浮现。他还在忍,用残存的理智。薛钰宁唇瓣发颤,小声回答:“十七岁……”
“十七岁,好一个十七岁。我向你求婚,你说五年内不想考虑,五年……我还以为只是你随口说的数字。”纪远云终于得到答案,他不会伤害她,松开薛钰宁,狼狈地爬起来,“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定是五年。五年后,他正好二十二岁。”
她说现在不想考虑结婚的事,五年后就想了,可到时候,还是和他纪远云吗?他们相识已有十年,他以为熬过七年之痒,胜利在望,却没想到真正的痛苦发生在后头。
他原先还不明白,明明他不会用一纸婚言束缚她,明明说的是任由她如何,他只是想要个名头而已,她都不肯满足。
现在他懂了,她分明,在等别人长大!
看到纪远云捏紧拳头夺门而出,薛钰宁意识到他恐怕想多误会,连忙爬起来追。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怎么这么会脑补!
门顿时拉开,响动剧烈,站在外面的阿姨浑身一抖。
她刚刚听见这边声音激烈,像是两人在争吵,怕薛钰宁吃什么亏,便在外头听着,如若感觉不对,她就冲进去救人。好在纪远云没伤她如何,也就是把这细皮嫩肉掐得有些红,还不如她摔跤的擦伤。可看到他阔步疾行的样子,阿姨总觉得那势头像是要去杀人,也就手上还缺把菜刀。
薛钰宁追在后面出来:“远云!”
见他根本不回头,她匆匆追逐,鞋子险些落在半道,可她来不及穿好,踉踉跄跄地拦到他前面。
“你冷静一点,你想去找戴瑜?你别欺负他,他还是未成年!”
“可你上他的时候怎么不想他是未成年!”
情绪当头的两个人根本顾不得几多听众,一声反吼穿透墙壁,飘向胡同口。阿姨听到如此劲爆的内容,速速捂住耳朵,非礼勿听又不敢走开。
可这声话说完,纪远云发现薛钰宁的表情变了。他意识到刚才的内容,面对她愈发变冷的神态,怒火褪去,慌张涌上。
“宁宁,我……”
“你是在怪我了。”薛钰宁忽地把握住冷静,“你觉得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上来想拉她的手,却被薛钰宁侧肩甩开,望见她如此行为,他好似猜中她要说什么,“不,宁宁……”
薛钰宁哪会听他的恳求:“可是你别忘了,纪远云,你也不是最开始那个。论资排辈,你在牧微明后头。如果你说,谁造成今天这样,追根溯源,从你开始的。”
是他在发现她与牧微明的事情后,主动找上来。是他说,“我不打算揭发你们,也不打算拆散你们,我只希望,你能像对待他那样对待我”,是他先这么做的。他打开了薛钰宁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却又反过来指责她为何改变。
“无论你如何发脾气,闹,吃醋,甚至有时候对我粗暴了点,我都没有管过。”薛钰宁深吸一口气,“因为我信任你,也许诺过你。可是远云,你越来越过分了。”
因为在乎,她允许他偶尔亮出锋利的爪牙,可那并不表示他可以肆无忌惮。今天找人折腾殷存,明天开车警告戴正黎,后天因为无端猜测恨不得冲到戴瑜面前,然后呢?他还打算做什么?人深人静,往水里下药,把牧微明毒死?
字句如同重锤,似有千斤,敲打到他的后背,一步又一步地将他压垮。
纪远云看着薛钰宁唇齿开合,说出的话却冷得刺骨。他料中她接下来的内容,但他不想听,他转过身去,摇头否认一切:“你不能那么说……你……”
但这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薛钰宁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了。”
如判死刑。
所以少看星辰(NP) 99.若能一晌贪欢
无论后来纪远云如何挽留,薛钰宁都铁了心,没有心情再听他的辩解与乞求。几番争吵让她觉得疲乏透顶,多说几句话都在透支体力。她让阿姨给纪远云叫了辆车,不由分说地送客。薛钰宁想,还是她太惯着他。时至今日演变成现在的局面,她不是毫无罪责。
她叹声气,却不想回刚刚才“热闹”过的房间。空荡荡的,却不知飘着谁的回音。
戴正黎走出电梯时,便看到薛钰宁靠在门上。
“怎么来之前不说一声,万一我加班怎么办。”奇怪之余,他拿出钥匙开门,薛钰宁不搭话,耷拉着脑袋进去。两只鞋随意向四周一蹬,懒得找拖鞋,随意穿一双就往屋里倒,好像是戴瑜的。她像个站不住脚的歪脖子树,埋头扎进沙发。
戴正黎见她这样比戴瑜还要孩子气,好笑地过去叩叩她的后脑勺。
“粉底液蹭沙发上可擦不掉。”
“我没化妆。”她用手掌抹两把脸,证明给他看。
看得出她好似心情不佳,却又没有分享的意思,戴正黎便不问,只给她倒杯水,再进屋换衣服。整日的衬衫西装像麻绳一样捆住他,终于可以喘气的时间,当然要及时松绑。待他出来时,薛钰宁已经坐直,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撑住下巴发呆,眼睛不知聚焦于哪处。
他在身边坐下,同样保持安静,直到她愿意开口。
“正黎,你不会有嫉妒的感觉吗?”薛钰宁刚问出口,想想他曾经的种种吃醋行为,觉得表达不太精准,修正道,“我是说,想要别人不存在的那种感觉。”
“独占欲?”他问。
“嗯。”
戴正黎的手指摩挲玻璃杯边缘,明明是白开水,却喝出威士忌的姿态:“当然有。所以我很怀念在上海的那段时间,只有我,和你。但那时候的你是‘路甜甜’,时间不会倒退,纠结这些没有意义,我不喜欢把心情花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薛钰宁和路甜甜,有区别吗?”
他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区别大了去了。”
虽然戴正黎那时候很喜欢身为路甜甜的她,但他必须得承认,那些喜欢更类似于金主对情妇的喜爱,潜意识里他仍把她当作娼妓。或许他们的关系更像人类和猫,主人觉得养了个宠物,猫觉得收了个奴仆,谁也不让着谁。后来再遇,重新认识的薛钰宁才是个独立完整的人。他在此之前没有爱过谁,更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真正的感情是怎样的,但应当不是从前那样的。
他仍唤她“甜甜”,只是习惯,和一种证明自己有别于他人的心态。
要说独占,戴正黎何尝不想,光是别人还好说,可在这浑水里趟的还有自己儿子,那情况怎是简单几句能梳理得通的,反倒像个毛线团,捏在手中越搓越乱,到最后打成死结,谁也解不开。
在宴会厅那巧合的重逢后,戴正黎又因会议去过几次,却再没见到她。以为她调到别的厅服务了,打听才知道,她来帮忙做司仪只是闲暇的兼职,平时在私立学校做英文老师。他听到这个身份,更是自嘲,原来她不仅不用旁听深造,还有本事教书育人。
倒也是,这位薛老师,也狠狠给他上过一课,醍醐灌顶。
用不着他主动,薛钰宁不久后找上门。
也许是觉得那段时光的“服务”不错,她想免费续约。总之戴正黎被牵着鼻子走,再度陷入她构造的甜蜜梦境中,虚幻得不真实。她从未与他提过有关生活的事,也不过问他的。甚至当他问起她教书的事宜,还会被糊弄回去。戴正黎整日对付的话术比她所用的高深太多,怎会发现不了她的有意隐瞒,他只当是不愿深入发展,若能一晌贪欢,已然知足。
现在回想,她定是通过某些途径发现戴瑜与他的联系,却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戴瑜与薛钰宁确定关系后,总忍不住玩些小动作。单词听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笔尖,埋头书写,他却趁着薛钰宁踱步至身侧,偷偷拉她的小拇指。监控冒着运作的红点,她立马甩开,只当这事没发生,课间将他拽到无人经过的教学楼角落,正要呵斥。
他却把她的本性拿捏得死死的,带着少年气的吻扑向她嘴唇,不顾这是在学校,勾住她的腰,压到自己身上。未曾料想他会用这么大力气,薛钰宁贴住他,短裙前似有东西抵着。原有宽敞的校服裤遮挡,可现在严丝合缝,自然触感分明。
那时他还没破身,更学不会如何压抑这蓬勃发生的欲望。
“你别忘了我们是在偷情,胆子那么大。”薛钰宁当然知道身前的东西是什么,刻意用小腹摩擦。他未经人事,反应敏感,拳头攥紧,轻咬嘴唇,却不想被发现。戴瑜只当是不小心的接触,只奇怪为何指责着他,她却笑得灿烂。
浑浊的呼气吐到薛钰宁肩膀,那里有几缕她刻意挑出的碎发,被吹得摇摆,戴瑜镇定片刻,说:“偷情的意义不就是在这吗?如果不追求刺激,还算什么偷情,老师。”
薛钰宁哪能想到他虽然经验全无,理论还这么成熟,指甲抚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颇为大胆地从他腿前掠过。
“嗯——”终是没体验过这种挑逗,戴瑜哼出了声。
“硬了啊。”薛钰宁俯到他耳边,“你是不是晚上睡觉,还做跟我有关系的春梦?”
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耳朵已经红得发烫。
她火上浇油,咬一下。
戴瑜剧烈颤抖。
“回答我。”
“做过……”他只能坦白。以往的梦遗往往不伴随任何梦境,可当他那天从床上爬起来,清晰的画面再度浮现。梦里的薛钰宁其实没有暴露任何隐秘部分,因为他没见过,所以无从幻想,但他清晰地知道她是裸着的,茫茫一片白软,他分不清陷入的到底是被褥还是她的躯体。
戴瑜从未如此鄙夷过自己,下流又恶心。
薛钰宁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在挣扎,问:“怎么了?”
“对不起。”他道出这叁个字。
被她知道他竟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应该对他心生反感了吧。
“道什么歉。”薛钰宁笑笑,担当起生理老师的作用,“你喜欢我,所以对我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吗?”
戴瑜抬头:“你不反感吗?”
反感?
她的指腹轻轻摸到他抖动的眼皮,睫毛扫过皮肤,若有若无的瘙痒。她以为青春期的孩子与她在一起,就是图这件事,好像错估戴瑜了:“你想不想真的试试?”
戴瑜抓紧她的衣服,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薛钰宁就静静地望着他,不确认也不否认,从她的表情,他看出不是玩笑,而他似乎只有一次回应的机会,错过就再无以后,于是不假思索:“想。”
薛钰宁完全料中:“那你选个位置吧,你觉得有安全感的地方。”
戴瑜考虑几秒,只为问题。
“我家。”
上课铃声响得如此及时,没能得到她的回答,薛钰宁便松开戴瑜。像是故意不说,眼神扫过下方,抖抖被抓皱的衣服,恢复常态,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他一个人的幻想。她不过是与学生在这里说了几句话而已。
“回教室吧。”她从他身侧擦过。
可戴瑜的脚上灌了铅,挪不动,她亦不管。
行至一半,薛钰宁蓦地回头,对钉在原处的他绽开一抹笑。眼里的暧昧如风一样吹面而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刚才一切都是真的。
戴瑜确信,如果他们在此之前从未认识过,仅凭那个笑,他也会一头栽入其中。
广播总会在午休前例行播放一首英文歌,以为这样能有利于学生们的英语学习。往往这时候戴瑜直接躺到床上,戴紧耳塞睡觉。
今天放的是yellow。
室友跟随歌声摇摆,发现他坐在床边,却不在做事。
“听歌呢?”他稀奇地问。
“嗯。”戴瑜说,好像没当回事,“好听。”
——
最后是个双关。表面上看他在聆听歌词,其实在想黄色的事情(狗头)
所以少看星辰(NP) 100.梦境成真(h)
此前薛钰宁去过戴瑜家。
后来戴正黎再问她:“要不要去我家看看?”薛钰宁佯装惊喜,实际对屋中陈设了如指掌。她提前猜中他们的关系,一直做好准备迎接这天。它来得既不比她估计的早,也不算太晚。戴正黎和戴瑜都知道对方近期陷入了一段情感关系,但出于父子间的距离感,认为尚不是深入交谈的时机,错过对证的机会——也给薛钰宁提供更多机会。
她坐在戴瑜的床边,环顾房间内的一切。男生总会没收拾一点,但戴瑜似乎很擅长收纳。书籍、课本分门别类地摆在架上,总是如病毒般长出的脏衣服的椅子,只干干净净摆在周边。她原以为是阿姨来清扫的,可戴瑜说他不喜陌生人进入房间,从来自己整理。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空间,除却戴正黎偶尔敲门,薛钰宁是第叁个踏足的人。
她看一眼戴瑜,脱了鞋,将他压到床头。
“上次的梦你还没说完。”
“你想知道什么?”戴瑜无法忽视压在胸口的手,心跳都因此剧烈。
薛钰宁的姿势让搭在身上的外披落下几公分,露出圆润的肩头,吊带背心下能看见内衣肩带,烟粉色。她的嘴唇也是这个颜色:“梦里我们做了吗?”
多直接的问题,戴瑜喉咙一动。
他的眼神忽闪几下,最终交待:“做了。”
“用的什么姿势?”
越来越深入的询问,也越来越令人羞赧,戴瑜回答:“你在上面……”
“噢——”她拉起长长的语调,身体更往他身上靠,直到床头完全垫住他的后背,无处可退。弯曲的膝盖压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服的手也那么滚烫,“骑乘位啊。”
她故意不说那个更通俗的“女上位”,而是强调这两个字,效果甚佳。戴瑜果真让脸庞烧起火焰,令她联想到冬日壁炉。同样满目映红,上头冒烟,伴随“噼啪”的爆裂,他的脑袋里应该全是这个声音。她却像在壁炉旁盖着毛毯,慢悠悠地读着一本书的人那样。一页又一页,揭开他。
“想不想梦境成真?”薛钰宁是设问,她知道只有一个答案。
“想。”
刚学会接吻时,戴瑜的双手只会捧她的脸,不敢向其他地方移动。后来薛钰宁在他身上恣意地摸,甚至伸进衣服中找寻他的小腹,却又无视随之苏醒的下身,他才学会放开。隔着衣服揉过她的胸脯,前所未有的柔软。但最多到那为止。
“硬了吗?”薛钰宁询问他的状态,却不用手证实,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腿上,柔软的湿地寻找裆部,被坚硬拦截。
他清楚知道这时碰着他的是哪个部位,这样的念头令他身体僵硬,不敢舒展。稍微动弹,胯下之物就会撞向她的软地,无意也显得像有意。她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戴瑜便不出声回应。
薛钰宁勾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我也硬了。”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甚至不太明白这意思。她,哪有那东西?
薛钰宁脱下外搭,撩起衣角。
“不信你摸摸,我的奶头硬了。”
无论是那个词还是整句话的内容,戴瑜都从未面对过,呼吸浓得像烟。有风从微敞一丝缝的窗户吹进来,让拉紧的窗帘鼓起波浪。那浪在他眼里滚动,有些像视觉错觉的插画,令他头晕目眩。他暗骂自己竟然分神的功夫,她却牵着他的手伸进去。
身着清凉,衣下却是暖的。
他碰到罩杯边缘,踌躇不定,薛钰宁却扯下乳罩,把发硬的奶尖送到他指头。
刚刚碰到的一秒,戴瑜甚至不知那是何物。条件反射地捏住,听到她泄出一丝呻吟,他才终于弄清。戴瑜的胆子变大些,将她的衣服撩至胸上,让两粒硬珠都露出来。它们原来兴奋后会这么红,他却不知是自然变成的,还是被他搓的。
无师自通,他大胆地上前含住。
薛钰宁果然不拒绝,兴奋地用下身摩擦他的勃起,按压他的后脑,将胸口奉上:“啊……哼嗯……”
在她的鼓励下,两边都品尝过,他恋恋不舍地用舌尖挑拨,让她脱得只余底裤。狭窄的叁角带勒住胯骨,腰间收窄,两团奶垂落摊开,他看着这美景,情难自禁地亲吻乳肉。彻底埋入其中,毫无规律地到处落吻,下巴和鼻尖屡次擦过奶头,诱得她颤颤悠悠,小腹潮涌。
尝不够奶子,但戴瑜知道进度仍要推进。
他双手把玩它们,首次提要求:“我想看看那里。”他指的是一直在他裤裆上停留的地区,至今仍未向他彻底开放的神秘地带。
“你躺下。”薛钰宁依他的,让出活动空间,那样的姿势更方便。待他躺平后,她跪到他脸上。
眼睛不用像四周看,最后的布料就近在咫尺。用力吸气,还可以嗅到她的味道。戴瑜仔细观察,发现似有一小片深色,像是被液体打湿。“自己拉开。”她只把双手撑在床头。
如幕布开启,戴瑜将裆底向侧边拉开,肉乎乎的阴阜顿时浮现在眼前。不可思议,他目不转睛地看那狭长细缝,所有美妙的东西都藏在里面,如待撬开的蚌贝,在轻轻挤动着,还有汁液从中排出。他知道里面早已形成珍珠,只等找寻。戴瑜捏住两瓣,生怕破坏似的扯动,秾色映入眼帘。
一滴在穴口积攒多时的爱液,滴答到他唇上。
戴瑜先惊,伸舌舔走,尝到她的味道,眸若乌漆。
薛钰宁都没想到,她只打算让他看看,戴瑜却忽地伸手压到她的臀,捏住那桃似的肉往下,让整个小穴送入他口中。他沉醉地探,猴急地吮吸其中花液,舌尖从缝隙上寻,找到挺立多时的珍珠,以唇吮,以舌逗。她喊出难忍的哼,身体不断起伏:“啊嗯……”
吻技日渐精进,他与这张嘴也如此融洽。
薛钰宁撑不住身体,按住他的额头,将臀用力坐下。无论多少次,这总是她最喜欢的姿势,百试不厌。比用其他任何方式都缠绵,他的呼吸吹拂她的阴毛,舌头顶入她的内腔,沉甸甸的奶子跟随前挺的动作颠起,穴瓣在他唇上不断来回,动作过于猛烈,不时刮到牙齿。他倒不觉,她却又是颤抖。
她的鸣声悦耳,直击苍穹。在最终高亢的呼声后,薛钰宁抽搐着湿淋淋的臀部移开,戴瑜满脸潮水。
头发打湿,几绺贴在鬓角。
薛钰宁向后掏出肉棒,忍耐许久的他该到极限。隔着裤子摸就知道大小,真正亮给她时,令人赞叹的外观如此诱人,完全不教她失望。她把着它问:“要不要?”
“戴套……”他还记得。
若非提醒,她都快忘了,险些真枪实弹地开干。从恰好扔在床上的包里找出一枚,与戴正黎用过,他应该合适。
套好后,薛钰宁支使他:“看着我。”
在他的注目下,小穴一点点吞下年轻强健的肉棒,一坐到底。
她的摇晃游刃有余,引领全部节奏,在这之间还有空倾下身体,让他继续抚慰胸脯。他不用抽插,已经享受足够快感。戴瑜知道大部分人反对师生恋,称之为不伦,因为老师总能利用自己在社会上更成熟的阅历和天然主宰学生思想的身份,操控他们的关系。那是不平等的,是强势对弱势的压榨与欺骗。
可戴瑜看见在身上扭动的她,肉棒被把控在穴里,依然忍不住觉得,如果她能一直这么欺骗下去,压榨他,蛊惑他。
他倒甘之若饴。
或许是他想得有些久了,薛钰宁深深压臀,他竟直接射了出来。
这有没有十分钟?甚至可能更少,五分钟,叁分钟……
薛钰宁虽没做好准备,却并不那么意外。她轻轻地让他拔出来,青涩初次射得快是自然的,若要考察真实的能力,还得日后。她抚摸戴瑜的脸做安慰,问:“这和你梦里一样吗?”
戴瑜却不知该什么说。
若是从她谈起,比梦境好上千百倍。可从他谈起,可谓天壤之别。
“没关系。”她让戴瑜摘下套子,倒不想他因此伤了自尊,“以后多得是机……”
可话还没落,薛钰宁发现他的阳具便重振旗鼓,再度立起,分毫不输刚才的尺寸。她最后一个字咽回腹中,含笑脉脉。虽然这事好像戴正黎的基因管不着,但戴瑜与他,还是有些相似嘛。
所以少看星辰(NP) 101.介绍
“我想介绍你和我爸认识。”戴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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