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钗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说罢,自顾翻身要离榻,孟湄忙扯他衣袖:“哥哥,勿要生湄儿的气!给你看便是了!”孟湄半撑身子,衫子早顺肩而脱,露出半边合欢襟,襟带松弛,欲欲脱落,竟显出酥胸深窝,陆子岚伸手去抚,手掌便搭握那半乳盈圆,手指轻捻,捻一盏肉心露红尖,孟湄不由地揽胸道:“说好只看不动手,哥哥你好生赖皮!”
陆子岚向前倾去,见她腮面微红,欲心初动,因笑道:“你那庚官人行房时可对这一对乳儿又咬又啃?”
孟湄只要打他,陆子岚又执了她手腕往自己下身去,笑道:“他可有我大?”
孟湄扎着五指,竭力不去碰触,瞪眼蹙眉:“你可又要胡闹!我可恼了……”
陆子岚松了手,人却凑近,似是入她的怀,吸她胸尖奶气,掌心托乳,来回把玩:“你倒说与我听,那庚尔如何把你伺候得欲死欲仙?”
“呸,说这些话你也不嫌害臊。”孟湄啐罢,又替自己也臊,这袒胸露乳让这哥子揉得浑身麻痒倒也不成体统,只喘丝丝地扭身:“这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还不撒手滚远点。”
陆子岚仍不松手,抬头磨其耳,手指绕青丝,笑道:“你就说一说吧,那日在殿前,我便听闻他把你弄得娇音哒哒,好不快活,是他那话儿真真的好?”
孟湄只觉热气萦耳,不由地浑身一颤,人也痴软魂散,小声嘤哼:“初次试欢那回,他确是弄得妾身不知疼痛,只觉舒服,东西倒是没敢瞧,摸着倒粗壮硬实得很,出牝入阴捣得也厉害……”
“落了红?”
“少许一点,多是……”
“多是甚么?”
孟湄红脖偏头,在他耳边轻喏:“浆水蜜液……”
陆子岚不由地将手游移直下,舔一口她滟红口脂,寻那蜜口泉眼,隔着薄纱捏搓,孟湄闷声一哼,眉眼饧涩,轻咬下唇:“哥哥,你这是又要使坏?”
陆子岚乱息不稳,垂头舐露乳,香馥诱红难自禁,边吮边要道:“想看妹妹是否肯赏一口琼浆蜜液。”
指腹入股,亲肤摩挲,频频戳弄牝间软肉,提舌按珠,擂晃涂刮,偏偏又不肯深入,只恋沾露耻毛浅唇缘,弄得孟湄朦胧星眼,骤起呻吟,正在这兴头时,外头传来小厮通报:“庚官人来了,在门外候着。”
孟湄一听是庚修远来找她,慌得推开子岚,忙合衣拢发道:“叫人打了蒲扇先伺候着,别让官人受暑。”
这边小厮应了下去,那边陆子岚也抽回手来,指尖油亮,不由伸舌舔净,笑道:“瞧瞧,挺大个人了倒是一刻离不了你了!妹妹甚是美味,只是我艳福不够,哪日妹妹得了空,再赏点蜜液,我便做牛做马也做值了。”
孟湄轰他出帐,小声道:“赖皮浑人,总要拿我耍弄。”
陆子岚整好衣冠,忽见这床帐后侧立一扇折迭翡翠屏风,笑道:“有了,湄儿,那人来见你,我藏于屏后如何?”
孟湄笑道:“不做亏心事,何怕人来问,你倒是要先把自己当成个见不得人的?”
陆子岚绕到屏后,又摆手:“这你就有所不知,男子气量多狭小,今若见我在这床帷打转,断是无事,也要生疑了。”
“恐是你多心,那官人年纪比咱们都大,见过世面好诗书,心性宽厚,待人大度,可不是这般斤斤计较之徒,你休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孟湄下地对镜理妆,见这陆子岚不愿与庚修远碰面也不勉强,随他去了,又召那庚修远进屋坐。
庚修远早在屋外听见低语,也听说那西边住的是孟湄表哥,常来走动,心下便知那人必在屋内,进了屋,果不然就见床帐后侧的屏风露鸦青裾袍一角,腹内了然,面上却不动,只到孟湄跟前作揖。
“官人有礼了,大热的天,不如沏一壶雪茸冰楂茶吧。”孟湄命人下去煮茶,庚修远则踱步到案边,见她摆放一摞书籍画册,便一本本翻将过来看。
孟湄心头一惊,忙去掩书:“官人休要取笑妾身才疏学浅,只看些个俗物野史,这浊物实在不能入了官人的眼!”
庚修远笑道:“我也不过是个俗人,平日里也不总读四书史经,偶也读些古今小说,我见你读公案传奇和飞燕合德的故事,倒也实为着趣。”
正说着,庚修远刚要翻一本画册,孟湄又着手去捂,庚修远瞥她一眼,便知这本不同于其他,反倒有了兴趣,因笑道:“湄儿是有何宝贝藏于此册不肯见人么?”
孟湄只好摇头,又窘又羞,只得抬手由他翻,那画册正如庚修远所料,是本春宫册子。
那册子也不同于别的册子,绘工笔,描摹极细,男女阴阳交接之处尤为巧纤,又有旁题跋文字描绘,看得让人不由地心生绮念。
头一副便是游龙戏凤之势——女子仰卧而正眠,男股向于女子腿中花心,女子以迎玉尘,男子则上翻下动,疏缓慢摇,前后起伏,形如蛟龙。
再一副是西施浣纱之势——男子面上躺卧锦褥,而女子面向男子,双膝跪于两侧,坐于其上,环行挪动,津液如泉,如马奔槽,又如西施在溪边浣纱,有柔有烈,动静皆宜。
另一幅是人面桃花之势——男女相抱于湖边假石,唇舌传情,互有欢通,摇摆荡桨,如逆水行舟,故又有“人面桃花相映红”之情境。
后又有竹林吹箫、迷鸟归林、双龙斗倦、老汉推车之势,皆一一详细绘来,庚修远看得浑身燥热,底下也不由胀痛,又见一旁孟湄两颊绯红,满面醉浪,便抱她于怀中道:“湄儿平日里看这些可也要淫想一番?”
孟湄啐一口:“你也竟这样坏!”
“还有何人令湄儿伤神?”
孟湄自知多嘴,又低下头去,只觉腿间汩汩涎液流出,想发嗲作娇态,又恐屏后那人耻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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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姿势解锁有参考网上资料。
枕钗媚 第五章屏窥风月弄拂尘
话说孟湄同新纳偏房庚修远正在闺中共赏春宫,画中风情万种令人绮念迭起,庚修远便把佳人搂入怀内,故作狎昵,嘬唇吮颈,双手隔衣拿捏酥乳,略加施力,目光却瞥向屏后藏人,又转睛浅笑:“湄儿可想同我一试这画中交欢之势?”
孟湄已目醉骨软,腿间本就濡湿如泞,现又填这番撩拨,不觉痒羞难抑,想那表哥陆子岚仍躲于屏后,若瞧见此幕淫景,也不知作何反应。
一双柔荑轻推却,却抵不住夫君炽欲燎心,目中赤火灼灼,又觉他那胯中之物盎然勃勃,怒挺直戳到腹下,不觉心旌摇曳,面上娇粉,庚修远笑道:“娘子倒瞧瞧这急煞的蠢物,没娘子驯它,它可倒要翘上了天。”
孟湄嗤地一笑,怎能不知这蠢物主人心意,只是私下忐忑,对这粗长巨物心有惧意,虽隔着衣衫亵裤,也是迟迟不敢抚摸。
庚修远见她面上微赧,便拾其颚,擒其唇,将她素手捉来,执手背而同握那物事,她稍有挣扎便只抚手摩挲,那物自跳两下,又于葱指间转旋挤握,欲跳脱,又安抚,如此叁番,便把这滚热硬杵拿在手中,把玩得趣,庚修远生喘动情,将她衫襦剥去,露出香肩酥胸,雪白一片,那两座玉峰亭亭而立,一掌而握,琼脂饱乳绽于指缝,红梅点点,揉捏殷滟两颤。
那孟湄正坐于庚修远膝上而面向帐后屏风,屏后的陆子岚可把这春光尽眼底,以往只同表妹并榻而近观,今日远赏,不禁感慨表妹这双乳竟生得如此丰腴娇媚,竟如仙宫蟠桃,恨不得凑近咬这一口。
而孟湄娇软,拧腰向后,只觉左胸乳心一阵热酥,便知是庚修远已噙住一乳,嘬吮不停,更有他手指游移,顺裙底而抚揉牝户,耻水滴滴,稀疏阴草连片,勾弄丘中一囊,早已黏湿之地又生津液汪汪,庚修远悟性颇高,只消几次便通晓这风月之事,知此时宜缓不宜不急,只轻拢慢搓,入花径叁分而抖指以拭,剥薄皮儿而入股绒菊,不消片刻,孟湄便醉痴一呼,前后摆股而情绸缪,户缝微绽而不自知,庚修远见机成熟,便撩开袍褂,掏扶物事撑滑牝口。
沾津带液油腻紧,研磨数回烫肉酥,孟湄春心骚动,顾不得那屏后之人,只分开两腿,低头去瞧那黑黢黢一根硕大肉物在牝间游走,蜜液涌出,不由地翕动两瓣唇户直蹭直夹,庚修远见孟湄饧目红面,如饥似渴,便笑道:“娘子欲要官人,且抬股上乘,咱也作一个‘人面桃花之势’。”
说罢,他取出画册来,翻至那页,探于案几指给孟湄看,那孟湄且习且下臀,吞茎入阴,只觉身躯一震,龟首突入如割,膣中一缩,竟尽坐没根,二人俱是口中哼咛,迷酣双眼,那物也胀撑罅隙,湿滑钻凿,孟湄缓摇慢舞,便觉内中酸麻痒热难耐,牝间又溢一泼涎液,实在快美难言,只把小嘴欲张还闭,莺声啼啭,听得让人情欲难捱。
那屏后的陆子岚虽望不见二人交股缠绵处,却把孟湄赤条条在庚修远胯间起伏乘骑的模样瞧了个清楚,一时妒生酸意,又见这等活色生香场面,下体不由地胀痛,便只能以手箍阳物,上下疾撸,观战而弄佛尘,如捋如握,隔靴搔痒,更想他若此刻走出屏风,加入二人,只要那表妹的嘤嘤檀口若含他一含,纤指弄他一弄,他也算解了馋,如今倒是百弄不得其爽,指头儿告了消乏,心里头却空了意思。
陆子岚动作稍猛,竟碰了一旁烛台,咣当作响,孟湄惊得只僵身子往屏风处看,庚修远却并未回头,挑眉笑:“是花园那里来的猫儿吧?”
孟湄忙点头,支支吾吾:“对,是那猫儿!”
庚修远便环抱孟湄入臂,托两臀而上下颤动,打赤两腿,起身而将妇人往帐中抱:“猫儿也有发春时,由那东西去罢,咱们快活咱们的。”
孟湄吊挂其身,正临大欲,只死死搂定其颈,耸身夹茎,满目满心都是这俊朗庚尔,哪有心思还念及表哥,同新官人同入床帐,便掀翻云雨,二人你上我下,你左我右,好不快活。
一泻快美后,二人歇息片刻,庚修远便出帐取画册,轻步走近屏风处,再瞧那后头,人早没了,便摇头一笑,又回到帐中,笑道:“素闻娘子表哥乃国中大臣之后,一表人才,相貌不凡,虽入府至今,尚未谋面,但想必是有鸿鹄之志,不囿于后院闺房,将来可是有进都选秀之意?”
孟湄靠帐抿嘴一笑:“少抬举他!若说旁人也就罢了,他偏偏是个胸无大志,闲逛贪玩的,不过,表哥确有几分悟性才华,明晚妾家设宴,引你见他就是了。”
庚修远笑道:“听起来再好不过,辛苦娘子安排!”
枕钗媚 第六章酒宴行令醉眼迷
且说那日孟湄应了设宴一事,次日便吩咐底下小厮在秋月堂张罗桌案酒食,又嘱了贴身小厮螺茗儿去西侧院请陆子岚。
那陆子岚正制“桃花娇面香粉”,还未制得,便只好洗了手,从桌案匣子里掏腾出一只青花釉雕花八棱盒,裹在手帕里揣怀赴宴,边走边问螺茗儿:“表妹今日气色可好?”
那螺茗儿是个伶俐的,哪里不知他这话分明有试探之意,但佯装不知,虚晃应道:“小姐这几日气色尚好,只是天热人易犯困懒就是了。”
陆子岚讥笑一声,从袖中掏出几钱递于螺茗儿:“既是大热的天儿,不如你小子也买壶酒去喝罢。”
“多谢公子!要说这园子里谁不知小姐和公子青梅竹马最登对儿!”螺茗儿揣了钱,越发殷勤,凑了几步低语:“小姐今儿起得倒也早,小的进去伺候时并未见那庚官人留宿。”
陆子岚心下明了,面上摆手皱眉:“小姐家闺中之事休要与人乱说。”
螺茗儿忙道是,便立刻毕声不再言语。
绕过后花园抄近路便到了曲水斋,曲水斋正因有曲水廊亭而得名,青竹松柏围绕,亭中设曲折溪流,以作“流觞曲水”,是孟家饮酒作乐常用之地,秋月堂为内堂,门庭大敞,桌椅调开,一排丫鬟小厮罗列一旁,拿着渣斗、漱盂、蒲扇,巾帕之物。
正要上前问,只见一俊美男子正扶孟湄从外而进,二人眉目传情,说笑亲昵间仿若一双夫妻把家还,陆子岚昨日未见那偏房正面,今日倒是看了个正着,心中一郁,又定神笑道:“看表妹今日容光焕发,想必这身子可是调理得好了。”
孟湄笑道:“你又拿我取笑,我正跟庚官人说起我们儿时在草丛捉蝶嬉闹之事!” 说罢,便给庚修远引见:“这位便是咱家那位混世魔王了!”
陆子岚见庚修远朝他恭敬作揖,便也欠身行礼:“休听小妹胡言,我若是魔王,她则是妖女。”
孟湄欲要上前撕他的嘴,陆子岚则双手一捧,握其纤腰嘻嘻笑道:“表妹不知,这自古妖女多惑王的道理?”
孟湄啐道:“再浑说,仔细我告诉母亲去!”
陆子岚却从怀中掏出方才的娟帕,打开那八棱盒给她瞧:“这胭脂膏子可是母亲从南都宫里的尚药局拿的,说是局子里的合口脂匠【注1】制成,那可是专门给当今圣上御用的合口脂匠!你这负心女不感激还告状,我这做哥哥的还真冤枉!”
孟湄早不理会他说的话,夺过八棱盒去细细观赏这皇家胭脂,此乃名叫“腥腥晕”,确比外头市面卖得要色正至厚,她心下都想着怎地搭配了,唇缘可配“石榴娇,中间一点腥腥晕”,便是个极美的咬唇妆! [注2】
庚修远在旁静观,不禁打量这陆子岚,人皆说这京州美男中,孟府的陆子岚则当属叁甲,风姿如松妙有俊容,如今见了,果不虚传,面若净玉,眼如点漆,唇红齿白,俊爽而姿仪挺拔,不觉心生敬意。
而那陆子岚也偷偷斜睇那庚修远,心内惊诧这南都男儿的粗犷容止,七尺男儿四方脸,浓眉深目山根耸,岩岩如山,气质爽朗,倒令他喟叹自不如人。
两厢见了便入席,螺茗儿拿出手巾裹着的湘妃竹镶银箸,按席摆下,丫鬟端过盐笋核肉芝麻茶来,吃毕,一个小厮端过食盒,开盒见四碟小菜,一碟青笋脯,一碟芙蓉豆腐,一碗素烧鹅,一样鲜五疏,再来一小厮,端一瓯儿雏鸡红馥翅,一盘金油干烧卤,一瓯儿柳蒸酥鲫鱼,一碗柑蜜蟹羹。后又有乾荔雪藕酥,椒盐糁玉饼,蜜渍煨白芋,奶酪玫瑰露为甜点。
一餐罢了,丫头们侍奉漱口,几人漫步秋月堂,便到了后院的曲水斋,“曲水流觞”之型乃人工建造,以引清泉入渠,曲曲弯弯,清波交映,浮杯盏于上,流光酒醉人。
孟湄着人摆案,左夫右兄长,叁人饮了会儿木樨荷花酒,微有熏意却觉越发无趣,孟湄道:“不如我们行酒令吧,庚官人又最擅诗词,倒显得我和表兄愚拙,不如表兄同我作令官,庚官人作个简单对仗令如何?
庚修远笑道:“这令简单,错也无妨,自家人无畏耻笑,不过,我这会子喝了酒又吹了这凉风,恐多有思虑不周之处,给你们取乐罢了。”
陆子岚斟了一盏酒,笑道:“庚兄休要谦虚,无谓诗词音韵,字数不差也可。”说罢,沉吟片刻,环顾四周竹林,便道:“风轻弹竹韵。”
孟湄蹙眉深思,却听庚修远已对:“云煖听溪声。”
陆子岚又道:“一重霜点鬓。” 庚修远对:“五里露侵怀。” 陆子岚又道:“春雨四方洗尘去。”庚修远又对:“东风一路引青来。”
陆子岚大笑一声好,举杯独酌,孟湄在旁笑道:“你这令官倒罚自己一杯!” 陆子岚饮尽杯中酒道:“自愧不如!”
孟湄道:“如今到我了,不如来个飞花令,我出上句诗,对者却不允用现成诗句!”
庚修远道:“也可。”
孟湄思索片刻便与庚修远一上一下对来——
“花开江红秋风晚。”
“落花草黄寒雨迟。”
“不做花魁梅自傲”
“宁为亡花菊有情”
“伤春悲秋花木深”
“怀古忧国寻花魂”
最后剩一句,陆子岚补充:“忘归谋身须护花。”
庚修远听此,心中咯噔,抬眸见陆子岚正举杯敬他,便知陆子岚这最后一句里有劝他“既来之则安之,更须爱护孟湄”之意,便笑笑不作声,举杯回敬。
夜月生初露,叁人回堂内继续畅饮,早各有醉意,灯下孟湄,面赤眼饧,浅笑嫣然又醉态含春,那陆子岚见了,心中不一动,又想昨日所窥酥胸雪肤,不觉绮思难抑,加之酒生色胆,便放肆凑前扶孟湄起身,搭其肩,勾其臂,笑道:“湄儿醉了,我扶湄儿进内闺休憩。”
庚修远见孟湄娇躯无力,柔软斜倚陆子岚怀中,而陆子岚面有酡色,形态放浪,便暗想,恐怕这兄长早想与自家妹妹作些淫事,只无奈没个机缘,这时他岂不做个顺手推舟?待到二人情涨入港,他再加入,同陆子岚一道侍奉娘子。
想至此,他便咳道:“你且扶了湄儿入帐,我去后面小解,去去便回。”
陆子岚正想如何支开这偏房,见他竟如此懂事不心下狐疑,岂非这庚修远欲试探于我?若真是如此,他便不如以眼还眼,报了昨日躲在屏后之仇,诱了妹妹又看他这偏房有甚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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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这本真难写啊!想了一晚上诗词对仗竟然只写出了一点点(委屈.jpg)。
好吧看在这么难写的份上,原谅我的慢工吧~
【注1】合口脂匠就是古代的化妆品研发人员,专门负责调制胭脂,在《旧唐书》里,说是在皇宫设有六局,其中尚药局就有专门制作胭脂的合口脂匠。
【注2】咬唇妆是现代妆!因为架空时代,所以有些妆容细节便信手拈来不问年代考究!此文兼具各朝代的特色吧:)
枕钗媚 第七章多情却被误情恼
话说那庚修远借小解而遁,独留陆子岚在房内看顾孟湄,而陆子岚虽心生疑虑却也未把个偏房放在眼里,正又见怀中表妹半酣偎人颤,粉面如花,自有一番娇媚,不禁借酒生绮念,便退下跟着的几个小厮丫头,又命人把门窗关好勿要小姐受凉。
待人散去,便把孟湄搀扶入榻,那孟湄虽觉头昏沉沉,但也不至不省人事,只把双手搭在表哥肩上,眉心微蹙,借残烛余光,醉眼朦胧,诺诺嘤嘤:“官人休要欺负我……”
陆子岚一怔,想是这表妹把自己认作庚修远,无名邪火在腹中烧旺,便揽过她腰肢,贴面歪笑道:“我倒是偏偏欺负你,看你拿我如何?”
孟湄醉软,心下却明白,这说话的不是庚修远,而是自己表哥,又想浮笑又想恼,脸胀耳热,欲推又推不动,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亲昵,那陆子岚也是壮了酒胆,见她口脂酒馥,雪莹肤腻,也不顾那庚修远会不会忽然闯入,便交颈噙唇,手也肆意伸进表妹薄衫内衣中揉那双玉乳,揉捏到要紧处,孟湄轻吟出声,勾得这陆子岚贪念更长,又有前日屏后窥欢之辱,便也不顾孟湄含羞忍怯推拒他,解了裤带,又剥孟湄裙衫,扯掉绲裆裤间的布条,眼前春光初露,竟令陆子岚看呆了眼。
虽二人青梅竹马,自小浑闹一处,少不了闺房私趣,长到青春,半推半就,亲亲摸摸也是常有,可如今,倒是真瞧了表妹私处,亦是陆子岚生平头一遭细察女子牝户,见其生得白蓬粉软,丘中一缝,牝毛疏秀,绉绉唇窝,垂一嫩舌而口内吐露,有水蜿蜒,点点晶晶而渗出,陆子岚一手撑其股臀,一手伸指轻拨,户张露肉齿,嫩芽微绽口,那“琼浆蜜液”恐也是从这口中流出的涎水,陆子岚近口伸舌舔,舔一下,那肉芽向内一缩,这表妹便摆腰哼嘤,甚是得趣,陆子岚便索性张嘴覆唇,牢牢咬合,又舌游上下,轻重不一,从芽尖刷至菊皱口,再用口狠吮,嘶嘶作响,咂咂津声不止。
而那孟湄早已被舔弄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两腿久敞不拢,又见表哥捧高了臀儿,把她半身倒拎悬起,垂头啃啮臀间阴肉,而她只得两腿做钩,搭绕于表哥颈后,裙裤滑落露两杆玉腿,散发落钗,人声声绵音不绝于耳。
二人正快美,却不知那厢庚修远只假作离去,实藏于东侧耳房,此间相通内室,便悄声接近,把眼前一椿看了个一清二楚,本是想成全孟家这兄妹二人情事,可真把一幕活色生香图入了眼,反而心内波澜四起,五味杂陈,心生狭妒之意,便故意咳了一声。
这一声,却也惊了屋内二人,怔忪间,陆子岚才想起那庚修远久去不见回也必是躲于暗处正窥,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放下孟湄,持尘柄而寻磨牝口间,嵌龟首而埋冠棱,边入港边笑对孟湄语:“恐是你那偏房就候在帐后,不如唤他一起伺候表妹……”
孟湄此时心神不宁,一面想那庚修远定要恨她寡情薄咦,一面想这身上表哥竟要同她试欢,心中也有百种滋味,可又闻言他竟呼朋引伴来作弄她,便也恼了,趁其不备,一蹬,蹬得那陆子岚往后踉跄几步,这下,孟湄得以起身,遮掩自己忙呼:“好个坏哥子!官人,你来!”
庚修远见情状有变,又听这一声娇唤,心中不觉一暖,误以为这孟湄只因醉酒把陆子岚当成了自己,而此时却是酒醒恍悟罢了,便立即赶到榻前替孟湄整理衣衫发簪,也不去瞅那落魄表哥如何慌地系裤正衣。
“官人扶我回去,这边夜里凉,不宜入眠,恐也要添了病症,就请表哥叫人抬两个轿子来。”孟湄仍然醉意正浓,身软娇弱,可落在庚修远怀中却也安心,见陆子岚面有愠色,反要笑脸差遣他,他也不便发作,自是去叫人摆轿。
孟湄同庚修远一道回府已是深夜,庚修远便也住下了,二人又借酒缱绻,庚修远也只字不提那陆子岚的事,二人便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日,孟湄便觉身上惫懒,头晕目眩,恐是染了风寒,庚修远便回了孟府夫人,夫人一时心急就请了北街药铺的吕郎中来瞧病,那老郎中是孟府常客,身下有一女一子,长女掌职宫内太医院,小子吕元翰便留在身边做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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