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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钗枕录
作者:白渚

前朝覆灭后诸国并存,各自称帝。魏国五公主妘雁以美貌闻名天下,被老魏帝送给百宋国的老头皇帝联姻。然而还没等送嫁队伍到达皇宫,北狄攻下了百宋,而她也被蛮夷侵占。妘雁好不容易得以回魏,却发现自己是才离狼窝又入龙潭。她看破了,都是被惦记身子,与其坐等被侵还不如主动追名逐利,好好享受男人。追·更po1sf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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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一、嫁车遭劫
百宋国境内有许多盐山,又与多国接壤,可谓富国。北狄各王盯上这块肥肉已久,趁老皇帝昏头花眼,皇储争位的时机纷纷发兵,拿下了其城池瓜分。
“快看!那是什么?”一名狄兵轻骑指向不远处,只见长队车驾正在慢慢走着。
这支北狄军小队顿时像闻见了血味儿的土狼一样,将车队包围了起来。
此魏国车队是护送公主到百宋联姻的送嫁队伍。
一个月前,老魏帝为了与富庶的百宋国长期交好,敲定将五公主妘雁嫁与年迈的百宋帝。
然而车队刚进入百宋国境不久,就传来北狄军入侵百宋的消息。一时兵荒马乱战火四起,无百宋皇宫中人来接,送亲队也迷了路在树林里兜转了许多日。
这小队狄军并不知道这些,只看到车上满载着许多贵重的财宝布匹,在他们眼里简直是送到嘴边的肥羊。
护送和亲车队的侍卫显然不是北狄精兵的对手,叁两下就被打得死伤过半。
来不及多想,里头的妘雁公主下令弃财而走。她下了马车,在侍从掩护下边打边退。
这些北狄蛮夷收下了堆满嫁妆财物的嫁车却并不知足。狄将看见车里落跑了一个美貌女子,馋得心里痒痒,领着手下往这边逼近了过来。
妘雁虽已褪去了众多首饰,然而身上厚重的嫁衣还是令她迈不开步子。眼看她就要被轻骑追上,只听风声呼啸而过,走在前头的几个狄兵在毫无准备下被杀得人仰马翻,后头人受惊一时不敢轻易靠近。
伴随风声而动的年轻男子一连斩杀完数名狄兵,身上白衣却未沾半滴血渍。
他是妘雁的近侍卞云澹,方才受命在林中探路,听闻打杀声才匆匆折返,所幸赶上了。
“公主,后面有块巨石可作掩体。”卞云澹说道,“公主先过去,这里交给我。”
妘雁回头一看,不远处果然有块大黑石,于是提起累赘的嫁衣下摆,往黑石处移动。
狄兵见人要跑,连忙射出羽箭。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挡着去路的白衣男子手中寒光闪过,将箭全部斩落,周围顿时多了一地断箭。狄兵甚至没有看清他出刃的动作。
为首的狄将明白惹上个不好收拾的,令手下吹起号角通知附近的狄军队伍。
狄兵越来越多,卞云澹却不显慌乱,他还不至于为这些杂兵所困。狄兵几次围上来,都在他手起剑落的瞬间毙命。
眼看局面倾向于妘雁一侧,狄军突然扔出一袋东西,里面迅速散发出浓郁的烟味。
妘雁顿时觉得手脚发软,明白过来是迷烟。然而已经迟了,她与卞云澹都吸入了不少。中了迷烟的卞云澹行动开始变缓,但仍奋力将靠近的狄兵一个个斩杀。
眼见包围圈开始缩小,心急的狄将又下令众人扔出烟袋和放箭。卞云澹依然身手矫健地斩落飞箭,但随着迷烟加剧和飞箭增多逐渐开始力不从心。他心系身后公主的安危,手脚却越来越不听使唤,漏过的箭越来越多,最后不得已以身为妘雁挡下几支。
妘雁见两小无猜长大的竹马被射中好几处倒下,血渐渐浸透了外衣,忍不住落泪。
失血过多的卞云澹支持不住半跪在地,用剑撑着身躯。狄将见白衣男已经中箭,便喊停了,他可舍不得小美人受伤。他下马提刀过来,想给这家伙最后一刀。
“等等……”妘雁被迷烟熏得声音都透着一股虚弱,伏在卞云澹身上,“不能杀他!”
“公主……”卞云澹感受到妘雁扶着他。他尚有一丝余力可击倒将领,可狄兵数量太多,两人又中了迷烟,被包围下是无法脱险的。
狄将被喝止本来恼火,看见妘雁如花似玉的脸倒给了些面子,停手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不能?”
妘雁强打精神,如今只能靠她一张嘴了。她高声说道:“我是魏国五公主,他是重臣,无缘无故杀死我们不怕魏国问罪吗?”
“魏国公主?”狄将一愣,紧接着不屑道:“老子还真没怕过谁!百宋老头子也牛气哄哄,还不是被打趴了!”
“狄军刚与百宋作战已是疲军,而百宋与魏国接壤线狭长,你们应付得过来吗?”妘雁身为一国公主,生得花容月貌,发起狠来却不怒自威。
狄将被问住了,他只会奉命带弟兄猛冲,不懂什么兵法国事,一时半会答不上来。
妘雁见有机可趁,连忙又接着说:“你在这里胡乱结果了我们,万一误了大事担得起这责任吗?不如带我们去见你们首领,他自会下决断。”
狄将一听也有道理,北狄王室嗜血凶残,出了差错他的脑袋可是说没就没,还不如让王子自己决定。只可惜了眼前这娇艳的小美人,他是无福享受了。
狄将用刀柄打晕卞云澹,将两人带回了百宋皇宫。
百宋老皇帝大约早已身首异处,此时坐在宫殿中央的是一个身着北狄甲胄的男人。他正在用布擦拭短刀,听到有人进殿声抬头扫了眼。
被手下带进来的人里,男子身插羽箭已经晕死过去,另一个则是身着凌乱嫁衣的绝色女子。
“白罗王殿下,小的在路上截获了一支魏国车队,活捉了上面的公主和侍卫,特来献于殿下。”狄将咧嘴禀报道,一张丑脸笑起来拉扯得更加诡异。
妘雁明白了,这人是北狄二王子,白罗王齐微。早就耳闻此人骁勇善战,又狡猾如草原狼,在战场所向披靡,经常出没于中原诸国边境。
“早先是收到消息魏帝送嫁五公主到百宋。”齐微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妘雁,“久闻五公主妘雁是天下罕见的美人,果然传闻不虚啊。”
妘雁小巧的鼻尖上冒着细汗,樱唇不点而红,吐出娇喘微微,一双美目闪着不甘。她层层迭迭穿着的嫁衣在逃跑和被捕中早已松散,露出纤细白皙的玉颈,几缕乱发沾在颈间延伸入领,叫人浮想联翩。
齐微仔细看着她,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殿下,这小子杀了我两百弟兄,要不是魏国公主求饶我早就一刀砍下他的脑袋!”狄将不耐烦地将气息奄奄的卞云澹往地上重重一扔,露出了后者腰间那柄佩剑。
齐微见那露出来的剑柄眼前一亮,丢开手上的短刀上前捡起那剑拔开看了看。
“虹影剑。”他嘴角微微上扬,“剑客卞云澹?”他说着,反手将剑刺向地上人。
“别!”妘雁挡在了卞云澹面前。还好齐微及时收手,不然她就被刺穿了。妘雁定了定神,又将那套说辞搬了出来:“你若此刻杀了我们,与魏国交兵,怕是讨不到什么便宜!”
齐微听了威胁却并不在意,他收好剑,眉宇间充满了倨傲不屑,随手一撩散发,玩笑似的说:“他又不是皇室,魏帝连女儿都舍得送给老头子,还会为了一个剑客派兵?”
妘雁借口被堵,死死瞪着齐微,说道:“你要杀他,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是你相好?”
“呸!蛮夷狗眼看什么都脏!”妘雁冷漠地别过脸。
齐微被骂了不怒反笑,他抬手制止了目眦欲裂准备动手的狄将手下,说:“骂我脏,我倒要看看魏国公主有多干净。”
妘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抱了起来,腰间有只宽大有力的手在肆意揉着。接着唇被覆上,温热软韧的舌撬开她受惊微张的嘴探了进来,舔弄吮吸着里面的柔嫩。
齐微略带不舍地离开怀中人的朱唇,看她小脸上闪过惊慌失措的神色十分满意,说:“本王忙于打仗,还未迎娶正妃,魏国贴心,给本王送来个美貌公主暖床。”
周围手下一听,纷纷起哄欢呼,使劲拍首领的马屁。
妘雁脸色变得煞白,她在被狄军包围时已预想过自己的结局,可真到了眼前还是有些难接受。
“你杀了我吧!”她心一横,冲口而出。
齐微踢了踢脚边的人:“那地上的这个你不管了?”
“你、你别杀他……”妘雁犹犹豫豫地松了口。
齐微捏着妘雁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带着得意逗道:“你求我。”
“求求你……别杀他……”妘雁咬着牙说。
“大声点。”
“求求你,别杀他……”妘雁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
“带下去给他疗伤。”齐微吩咐道,锐利的双目却看着妘雁,摩挲着她光洁细嫩的脸颊。
“可这小子……”狄将有些不满,被齐微一瞪,吓得赶紧把人抬上溜了。




钗枕录 二、初夜彻心之痛
那些狄将狄兵拖带走重伤的卞云澹走后,齐微就将妘雁抱坐在自己身上,更加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小嘴。
妘雁中了迷烟,一路上又紧绷着不敢松懈,此时头晕晕沉沉,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齐微左手伸进早已松散的嫁衣里,抚摸着那对软糯细滑的胸乳。少女酥胸摸起来手感比草原上初生小兔还要绵软细腻,一沾上手就欲罢不能。他的指腹碰上了白兔上小小的软尾,忍不住把玩起来。
“呜……”妘雁被捏疼了,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齐微听到妘雁的娇软嘤咛更是血脉偾张,恨不得一口把她含进嘴里,腿间那玩意早就挺硬起来了。他抽回手粗暴地将层层碍事的嫁衣撕碎,随手扔在地上。
妘雁被撕破了衣服,娇巧的身子就这么大剌剌裸露出来。那一头长长的乌发散落下来,披在粉藕似的肌肤上。她在被肆意玩弄下眼角泛起了点点屈辱的泪光。
齐微低头埋入了胸乳间,扑鼻的暖香与柔软立刻包围了他的脸,似在诉说着少女初长成的柔媚。
他不缺美妾,却还是头一回被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这样的玉人儿竟然差点嫁给那个老头子,真是暴殄天物。他甚至有种念头,自己辛苦赶在各王前头打下这座都城,就是为了遇上这个女子。
“以后你不再是魏国公主,而是白罗王妃了。”齐微一边轻捻着柔软的兔尾一边说道。
妘雁闻言冷笑一声。
齐微从她眼底读出了鄙夷,有些恼火:“你本来要嫁给老皇帝,换成本王不好吗?”
“蛮夷,脏。”妘雁吐出这叁个字,便将头别在一旁不再看他半眼。
齐微第二次从妘雁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彻底被激怒了,眉头拧了起来。没想到他堂堂白罗王,草原上多少女人上赶着投怀送抱,在她眼里竟赶不上一个垂死老头。
虚弱的妘雁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周围天旋地转起来,差点当场晕过去。
原来是齐微抱着她猛站起来,大步流星走进了后头的寝宫,将她扔在了床榻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甲胄。手上忙着卸甲,那一双目光如炬的鹰眼却盯着她。
妘雁摔在软榻上喘气。这张寝床自然是百宋皇帝的,皇宫沦陷后被重新布置了一番,铺上了虎皮。妘雁本来会在吉日作为魏妃入宫,如今却在这上头将被白罗王欺凌,可谓世事难料。
甲胄被重重甩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声响。齐微脱去所有衣物后的体魄仍然强健,常年风吹日晒的暗肤色更勾画出粗旷的男性线条。
“嫌脏?”他压了上来,“本王就让你脏一回!”
妘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脖子上用彩绳串系着的冷玉凉得浑身一颤。
齐微感受到身下人的哆嗦,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亢奋的火烧遍了他全身。胯下硕大的肉棒硬得隐隐发疼,他抬起妘雁一条素腿使劲在内侧磨蹭了几下解渴。
妘雁无力挣扎只能干瞪眼,眼睁睁看着他低头用力吻在了胸前,在雪肌上留下一连串红印。
“嗯……”妘雁乳上的软豆被撩拨得立了起来,不由自主发出轻呼,赶紧捂住了嘴。
齐微满是得意地支起身子,看着她羞愧至满面通红的模样。他一把抓下掩嘴的手,揉捏了几下,这个女子身子像是冰雕玉琢而成,连一只手都如此光洁细嫩。
他将芊手放下,娴熟地分开她的腿,腰身一挺,试图让跨间巨物进入。
“啊!”妘雁吃痛,泪水瞬间飙了出来。
这份青涩的紧致表明她深埋的小穴还无人探访过。齐微嘴角露出一丝不自觉地笑意,那个剑客确实不是她相好,他将是头一个得到她的男人。
然而齐微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即使知道她是初次,依然用力将肉棒头部探入兔穴更深处,在褶皱里踯躅前行。
妘雁被顶得哭了出来,他的力道甚至盖过了迷烟带来的作用。她奋力挣扎起来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你敢咬本王?”齐微眯起眼,任由她咬着,趁机抚弄起她的后背。比起已渐渐丰腴的胸乳,这覆着薄肉的羸弱骨感另有一番风味。
小穴深处逐渐涌出湿润黏滑的液体,冲淡了些许他带来的疼痛。妘雁失去力气松开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刚刚松懈下来,柔嫩处却又被猛烈侵入了,妘雁再次发出惨叫声。
“再叫大声些!”他舔着唇,欣赏着妘雁痛苦到几乎扭曲的面孔。这种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有些痉挛起来。他搂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迎向自己,一鼓作气冲到最深处。
小穴深处涌出汁液更多了,齐微享受着里头的温热狭窄。褶子被强撑开后仿佛酒囊紧紧贴着他,琼浆玉露如醉人美酒不断涌现出来。他邪笑着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软嫩。
“呜呜……呜……”妘雁死死咬着下唇,发出囫囵不清的支吾声。
齐微被她细细的声音撩拨得意乱情迷,不禁加快了动作,寻求着更深的快感。
肉棒附近的硬毛毫不留情刮着小穴周围的嫩肉,将它们随意翻卷起来,露出了那粒珍藏着的珠粒也遭受着一次次摩擦。
痛楚之外一股微弱的异样感觉从私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妘雁的全身。
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男子粗重的呼吸又席卷而来,强硬地覆住了她。
齐微像是追逐猎物的狼,出其不意又狠戾精准。这回他的舌头来回舔着身下人的贝齿,将甜津扫荡而空,又缠卷至妘雁喘不上气才离开。
粗硬肉棒又进入了她,这回顺畅了一些,但依然疼痛难耐。妘雁力气已经全部耗尽,连声音也堵在喉口里。
听着妘雁一声比一声低下去的哀叫声,齐微皱紧了眉。他定睛一看,她分外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了许多道触目惊心红印与痕迹,都是他吻过或指尖划过之处。
他侵扰中原诸国时捉过中原女人来玩,不乏穿戴奢华者,从没见过像她这般身娇肉贵的。
初经人事的妘雁已承受不住他这番折腾,被折磨得闭眼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齐微喘着粗气退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嫌不足在她脸颊上胡乱吻着,将泪痕贪婪地全吮吸干净。
要是太性急或许一下就会将这个柔弱的女人肏死。来日方长,等过些时日他再慢慢品尝这副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妘雁才睡醒。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做了场噩梦,只是腿间的肿痛不容她质疑曾发生过一切。
她扶着床沿摸索着站起来,还没迈开腿又倒回了榻上。
一连几日,妘雁都步不成行,只能卧床歇息,依靠宫里残存的太监宫女送饭递水苟延残喘。
比起身体上这份疼痛,心中的屈辱感更为刻骨铭心。妘雁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拳,直至掌心掐出血痕。
好不容易恢复至能下地了,妘雁四处打听了伤俘可能在的地方,一个个找过去。她依然记挂着重伤的云澹,周围陌生的宫人不敢与她多说话,也不知道齐微到底有没有食言。
妘雁在一间杂乱的偏房里找到了云澹。齐微倒真抓了个没来得及跑远的宫医替他拔箭疗伤。此时他已经从昏迷中苏醒,只是还很虚弱。
卞云澹看见妘雁进来,挣扎着起身:“公主……”
“别动,快躺好!”妘雁连忙将他按回了榻上。
陪嫁的物件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妘雁身上穿的是随便寻来的百宋宫服。衣领开得稍低,齐微粗暴留下的深深浅浅痕迹还未彻底消褪,就这么露了出来。
卞云澹看在眼里,脸上闪过无限自责的神色:“是在下无用,竟让公主受辱。”
妘雁苦笑着说:“有什么辱不辱的,我本就是件被送给老皇帝的礼物,伺候蛮夷与伺候老皇帝有多大不同。倒是你,被丢在这里,有吃喝吗?”
“公主放心,宫医换药时会偷带些水进来……”卞云澹见妘雁自身难保仍关心着他,越发内疚。
“伤这么重,只有水怎么够?”妘雁想过俘虏日子不好过,却没料到这些蛮夷竟然连吃的也不给,实在欺人太甚。
近百名陪嫁随行的侍从在这场灾祸里全部丧生,只剩下眼前这个自幼侍奉她的云澹。在这座易主的皇宫里,她能信能用的人也只有他了。不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力保他活下来。




钗枕录 三、玉臀遭狠拍喷射
北狄各王之间本就摩擦不断,灭了百宋后分别占据了部分城池,互相觊觎着。齐微白天忙着搜索歼灭百宋残兵与驱赶其他狄王试探性的骚扰,暂时不在宫殿里。
妘雁捡了这个空档,不仅搬去寝宫的偏房远离那张噩梦般的寝床,还老往云澹休养的那间简屋跑。
这天她又将自己汤食分出来,一勺勺喂给她的伤员。
卞云澹有点别扭地吃着公主亲手喂来的食物。他早已能自理了,但公主似乎判断有误,每次来非要他靠在榻边不许动。
突然,他警觉起来,手下意识去握腰间的佩剑。但摸了个空,随身的虹影剑早已被齐微拿走。
不一会儿门被狠狠踢开了,来人是那个抓他们回来的狄将。大白天他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歪瓜裂枣的脸上笑得猥琐恶心。
原来这人将妘雁献给齐微后越想越悔,但又不敢去动白罗王的女人。今日不知怎的想起来,当时一齐带回来的那侍卫也是生得眉清目秀,就起了龌龊心思。
狄将踢开门,没料到被俘的魏国公主也在里头。她身上的宫装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雪嫩肌,薄布料勾勒出少女曼妙曲线。
狄将一时忘了来的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妘雁狂看,两只手搓着步步逼近,想要多看几眼露出来的雪肤。
妘雁被他盯得反胃,下意识抬手遮挡了下前胸。
卞云澹冷冷地瞥着狄将,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公主。他捏起拳头,暗暗蓄力待发,准备击倒这个杂鱼。
然而妘雁却突然按下了他的胳膊,暗示他不可冒进。收拾掉杂碎容易,但也会草率暴露恢复状况。万一狄人改了主意,还未完全伤愈又失去虹影剑的卞云澹可能无法安然脱身。
她忽然从门缝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远远地走动,披着的甲胄很是眼熟,决定赌一把。
狄将还在发呆,突然看见美人自己靠了过来并解开了宫衫系带,里头无限春光似露非露,忍不住哈喇子直流。
“走开!你干什么!”妘雁忍着挨近狄将的恶心高声尖叫起来。
狄将被吓了一跳,伸手想捂住女子的嘴,而且还没等他碰上,两人就被一股暴风似的蛮力冲散了。
“殿、殿下?”狄将愕然看着青筋暴起的首领,“殿下这么快就扫平残军了?”
“怎么,本王回宫太早坏了你的好事?”齐微眯着眼目露凶光。
妘雁借力半摔在地上,硬挤出两点泪,手拢着衣衫发出低低啜泣声。她心底却是暗喜,果然赌对了。这个白罗王就像狼群中的狼王,决不允许手下偷摸接近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个俘虏。
狄将张嘴还未来得及解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被劈得头晕眼花,吐出一口带牙的血痰。
“滚!”齐微残暴地吼出一个字。
狄将赶紧跑了,仿佛再耽搁片刻就会当场丧命。
齐微回过头来,看着地上挂着泪的少女。这个小兔子自以为装得很好,却忽略了一点。草原男人哪个不是手下没轻重的,而她的柔弱是他亲身体验过的,要是小头目真下手了,这娇滴滴的身子哪还能如此洁白无瑕。
不过,光凭去触碰她这点,小头目挨这巴掌也不冤。
齐微扫视了下屋子,只见这间下房偏屋竟打扫得很干净,榻几上还摆着碗勺。而那个被俘少年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这边,似乎在收着浑身杀气。
妘雁看到齐微的鹰眼看向云澹,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试图让他把注意力转向自己。
“你在这做什么?”齐微果然朝她过来,一把就搂住纤弱细腰。
妘雁一边在背后偷偷用手势对云澹做了待命的手势,一边说:“看看你是不是诓我。”
齐微肆意将手伸入她已经半敞开的上衫里揉着,说:“看完了,回你该呆的地方去。”
妘雁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屈辱地咬着唇说:“好……但你得保证他活着。”
齐微随口答应了。他并不把一个伤病在身还没武器的人放在眼里。何况在彻底征服她之前,这个剑客还得留着。
在酥胸上揉捏了几下后他就有些意动,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妘雁伏在筋肉隆起的背上,朝榻上人摇了摇头。一个手无寸铁的伤员带着一个不会武的,此时动手要想全身而退几乎全无可能,必须要另寻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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