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欲火似要令他走火入魔般在体内乱窜着。理性被她几声娇音就简简单单剥去,他不再是侍卫卞云澹,而只是一个恋慕着女子、满心满眼里都是她的普通男人。
他将原本搂在脖上的玉手拿下来,十指相扣地按在榻上。
妘雁呼出一团团温热气息,那粗长的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将她与云澹连在了一起。暖流喷洒而出,随即到来的高潮将她推至了云层巅峰。
“啊……澹、啊……”含混不清地呻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眼角又泛起了点点泪意。
她好想吻他,吻他嘴里那清冷如竹的微甘。可一个肮脏女子献上的吻,终是会落空。
卞云澹撞击着她的深处,幽径在吸着他全身的血下行,舒爽却直冲颅顶而去。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带着罪恶感享受着玷污她的欢愉。
高潮过后,妘雁实在太累,还没等做到最后就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卞云澹拔出了肉棒,将浊液尽数射在了汗巾上。连日奔波,又夜夜与他行欢,公主早就累坏了吧。他抬手摩挲着那张精致的脸,朝圆润处落下轻吻,偷偷喊着她的名:“雁儿……”
他没有保护好她,可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时时牵挂着他不值什么的性命,还允许他品尝她的滋味。
他察觉到那熟睡呼出的甜香正撩拨着自己的欲念时,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肉棒已经再次插入了她的腿间。
卞云澹将下身搁远了些,却忍不住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公主。
妘雁并不知道这些,她睡得很沉,做了个十分怀念的梦。
在母妃去世后没几天,她就在林子里遇到了个脏兮兮的男孩,抱着一柄剑,眼神冷毅疏离,似乎拒绝任何人靠近。
他一直穿着那套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衣裳,一看就是没有换洗衣物。
她很怕他手中的剑。可看到那无光的眼睛里流露出相似的孤独,她还是忍不住用旧绸替他缝了一件衣物。那是她第一次做大件针线活,刺破了好几次手指,完成后不得不洗一次上面斑斑点点血迹。
第二天她看到经常拾柴的地方已经堆了满满一摞子柴木。他倚坐在树上,侧脸依然冷峻。
一连几天都没有看见他,她便偷偷去山洞张望,发现他病了。那样子让她想起了她的母妃,也是这样发着抖蜷成一团离开人世。
她好怕他也悄声无息地离开,就像她身边所有关怀过她的人一样。
所以她明知道会被罚还是没按时回陵宫,守在他身边整整一夜,直到他退烧醒来。
回去后两位嬷嬷疯狂辱骂她不安分,将一根根针扎到她身上。
突然压着她的手消失了。只听风声呼啸而过,嬷嬷们仰面倒下,脖子上多了血痕。她头一次看见有人在眼前被杀,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正用布抹去剑上的血渍,黑潭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看向她,说:“公主似乎缺了个侍卫。”
钗枕录 八、镜前被皇兄压倒
妘雁终于回到了魏宫,不用担惊受怕。然而这也意味着无法与卞云澹像赶路时那样随意亲热。她只能将思念倾注于手上的针线,密密缝制着衣物。
这天才缝了几针,医官秦岑就前来请平安脉。
妘雁认识这位年轻的医官。自从她十叁岁从陵宫回来后,就一直由秦岑负责日常请脉。他医术高超,尤其擅长研制毒解,可惜脾气古怪,不懂为官之道,在宫中任职多年依然是个低阶医官。
“公主身体康健。”秦岑把完脉象说。他说话时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嘴角勾起弧度,看起来有些像嘲讽。
妘雁已经习惯了他这幅表情,知道并无特别的意思,摆了摆手叫他下去。
秦岑并未急着退下,慢悠悠地收拾起药箱。
妘雁见他似有话要说,便又开口:“秦医官有话不妨直说。”
秦岑笑笑,说:“公主慎饮汤食……”话还未说完,外面传来恭迎魏帝的声音,也没再说下去。
一个身穿龙袍的高瘦男子随着宫人的通传声缓缓步入。他面色苍白,形容带些憔悴,个子虽高却十分瘦削,似乎过了相当一段时间苦日子。
“雁妹妹。”魏帝唤着,张开手等着孩子扑到膝前。看到妘雁才想起多年过去她早已长大,只是他时常未从印象中走出来。
“璟哥怎么过来了?”妘雁站起来,向皇兄行礼。她与胞兄分离时年纪尚小,只隐约记得个少年身影,此番回宫后见到刚登基的魏帝只觉得有些陌生。
“雁妹妹在做什么?”魏帝看到一旁篮子里放着的白衣,拿起来看了看。
“解解闷罢了。”妘雁微红着脸扯过,生怕皇兄看出这是件男子的中衣。
魏帝眼里划过一丝冷意,这中衣虽还未制完,但很明显并非女子的尺寸,也非他的尺寸。他瞥见一旁垂手站着的秦岑,皱了皱眉:“你在这做什么?”
“他来请平安脉。”妘雁以为璟哥不熟悉秦岑,被他狐狸似的表情触怒了,连忙打圆场,叫秦岑下去了。
魏帝转过头说:“总做针线活,读书写字可荒废了?”
妘雁笑道:“怎么就荒废了?莫说魏宫的教养,在陵宫时那儿的书籍也不少。”
老魏帝给自己准备的陵墓里存了几千册珍贵古籍的抄本,妘雁闲来就取来翻阅,不说学富五车,也谈不上荒废二字。后来回了魏宫,为了培养出魏国第一美人的名号,老魏帝又命人教授琴棋诗画。
“朕不信,雁妹妹写几个字给朕瞧瞧。”魏帝伸手摸她的头,已经插簪的发式令他无法像多年以前那样直接摸到头顶。
这时有宫人呈上了汤药,魏帝喝了半碗随手递了过来,说:“医官开来滋补身体的,雁妹妹也饮些。”
妘雁有点尴尬,小时候的确时常同饮一碗水,不过如今两人皆已成人……
魏帝看她犹豫的样子有些不悦,附在宫人耳边嘱咐几句,另叫送了一碗新的上来。
妘雁在魏帝的注视下饮完,将案上东西收拾了,摊开纸笔开始写字。她落笔流畅不着痕,书体瘦逸清婉,行文间又似隐隐收敛着锋芒。
写着写着,身后伸来一只关节分明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拿笔的手,腰上也被搂住了。
妘雁暗暗吞了口水,紧张得微抖起来。儿时璟哥的确经常这样教她写字,可如今男女有别,这姿势显得十分奇怪。
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句“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璟哥?”妘雁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这些年,朕无一日不想雁妹妹的,却不知雁妹妹可曾想过朕这个哥哥?”魏帝略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妹妹从未忘记过璟哥。”
妘雁话音刚落,魏帝就丢开笔,将她抱起来往内里走去。
“璟哥,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乱地推开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妹妹撒谎。”魏帝俯下身子,爱抚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长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成了一个娇媚却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据了妹妹的心。
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的颤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叁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叁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先是浸泡了叁天叁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她以为帮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会变好。但坐在龙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还是那个玩物,只是从父皇手中被抢到蛮夷手中,又转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来,抄起缝纫篮里的剪子往手腕处抹去。一串圆润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中衣上,让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却又因命令不得不尽力侍奉她的样子。就像白罗王、魏帝对她做的,她也转而对云澹做了一样的事。
这就是权力能带来的绝对压制。
她用剪子将白衣剪了个粉碎,泪痕未干,眼里已闪烁起平静的青焰。
钗枕录 九、巧舌入径探花蕊
“五公主,陛下叫公主过去华元殿。”宫人过来通传。
“知道了,先下去吧。”妘雁摆了摆手。她正在梳妆,对着铜镜深深叹了口气。
女为悦己者容。但她已经许多日没见她的侍卫了。
云澹本为扶助魏帝登基的功臣,却被查出当年是假托卞家之名入的编,被革职驱逐出宫。妘雁已着人去寻,也不知道他离宫后去了哪里,还没有消息。
更完衣,妘雁就往华元殿而去。魏帝不顾兄妹身份与前朝后宫的口舌,日日纠缠着她,动不动就叫她去作陪。
到了殿外,却先碰上了正在等候的即墨令。他正反复宣读着外使带来的赋文,不知是念了多久,平时清亮的少年音竟有些低哑。
“去取些白菊茶让相国润润喉。”妘雁对太监低声嘱咐了一句,转身进了殿。
魏帝正百无聊赖地坐着,脸上尽是倦意,一卷书随意扔在案头。他见妹妹进殿总算有了一丝笑颜,将她叫过来像抱孩子似的搁在膝头,隔衣爱抚着。
妘雁这几日多是陪他读书吟对,未想他这回上来就要切入主题,有些不知所措。她内心对这个已然陌生的皇兄并无太多亲近感,与他亲热也只是泛泛应付。
药汤上来后,魏帝端起碗药喂她,妘雁使劲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可直接被他肏。
魏帝抿了一口,强行哺入她嘴里,见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提起袖子擦了擦,轻拍着她胳膊哄道:“雁妹妹乖,不喝药一会儿会疼的。”
妘雁不知他为何会有这种念头,为防他强灌索性解开了衣裳。这招果然管用,魏帝一下被她衣里的春光夺了心神,放下碗将她压在了榻上。
妘雁被硬物硌到轻呼出声,拿起来一看竟是块石头,打了络子挂在皇兄腰间。
魏帝将石头取下放在案上,继续抚摸亲吻着妹妹,还没等她有反应就想将跨间之物塞入,见不成只好又回头揉弄。
妘雁觉得他今日急躁得紧,像是要逃避什么才叫她过来白日宣淫。
隔着一道门,外面即墨令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陛下,戴使已至典客署,请陛下移步接见。”
“戴使久候多日,有要事相商,陛下当尽快接见。”
“戴国来书……”
魏帝呼吸加重了,嘴唇发抖,俊美而苍白的脸上起了细汗。他虽然是男子骨架,面相却有着与母妃十分相似的阴柔之美。这样颤抖起来的样子让妘雁想起了陵宫被欺卧病的母妃,对他起了怜悯。
顶着小腹的硬棒渐渐软了,妘雁面上不显,内心却很诧异。
他们母妃是戴国公主,当今戴帝则是他们的舅舅。按理来说皇兄被送去戴国作质应该不至于苛待,可看皇兄这幅病瘦样子和现下的反应,恐怕经历了比苛待更糟的事……
魏帝软下去后愠怒显于色,下令让吵个不停的相国进来。
即墨令站了半天总算得了召见的机会,松了口气踏进殿门。一进殿却看见魏帝将妹妹压在榻上,吓得他赶紧跪下,刚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故意让他瞥见宫闱之事,难道魏帝起了诛杀他的心思?
“过来些。”魏帝说完见即墨令只移动了一点点,不满地皱眉,“叫你上这儿来。”
即墨令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磨磨蹭蹭地爬了过来,低着头有意避开榻上裸露的玉体。
妘雁也不知道皇兄要做什么,莫非铜镜过后就是让外官目睹他们交合吗?
“陛、陛下,戴使……”即墨令话还未半就被抓住了冠簪,扯及头发吃痛地眯眼。
“你再敢提半个戴字!”魏帝颜色一变,没了半点文雅的样子,倒显出几分狰狞。
“可……望陛下以国家大事为重……”即墨令被拿住了依然劝谏道。
魏帝正要发作,看到妘雁干涩的身子突然又想到什么,舔着嘴角阴测测地笑了:“相国以巧舌如簧闻名天下,朕蛰居时也有所耳闻,倒还没亲眼目睹过。机会难得,相国不如即刻为朕表演一番?”
即墨令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进了两团雪白绵软的面团之中,连脖子根都红了。
“舔。”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妘雁和即墨令都呆住了。
“皇兄,”妘雁先反应了过来,“相国尚年少,妻妾都还未纳,这……”
魏帝拍哄着她的肩,轻声细语地安抚道:“雁妹妹听话,不让人好好伺候了等会儿会疼。”转头又朝少年狠狠地说:“舔!”
即墨令满面通红地从乳沟间抬起头,委屈地和妘雁对视了一眼,迫于无奈伸舌舔了一下。
“舔好一点!”魏帝踹了即墨令一脚,“没看公主都没反应吗!”
少年被踢翻在地,冠簪都滑脱了,露出乌黑的发髻。他用袖子抹了抹脸,狼狈不堪地又爬起来,对着粉团儿愣了半天实在张不开嘴,最后闭眼吻了上去。
妘雁被他纯情的样子带得也有些羞涩,抚了抚他冰凉的发髻,下一刻她的手就被魏帝钳住。
魏帝抓着小手胡乱吻着。他可以为了妹妹舒服些而指派别人伺候她,但不能忍受她心里对别人起多余的感情。
即墨令在乳间芬芳中迷失了自我,他还是头一回感受女子的胴体,更何况对方还是艳冠天下的雁公主。
曾以为她不过有具貌美的皮囊,直到北狄时短短几句对话接触到其内里的片羽,他才对这位雁公主有了些不一样的认识。他还想能再与雁公主谈谈话,没想到盼来的却是这么个场景。
说不清是被迫还是内心所愿,理智慢慢远去,即墨令像个饥饿的小婴儿,吮吸着面前嫩滑的肌肤。他含住了软软的乳头,用软韧的舌头拨弄着直至它变硬。女子胴体的温香在嘴里化开,他察觉下身有些异样,不由得夹紧了腿,将腰猫得更弯了些。
妘雁有点愧疚将还是张白纸的少年也卷入了这场淫乱的漩涡里,又不好在皇兄眼皮子底下安慰他,只能躺着任由他热乎乎的舌在身上舔来舔去。
即墨令一路吻下去,触碰到了腿间的小嘴,讶异地停了下来。那张嘴竖开着,有软肉和米珠。他好奇地碰了碰,只听雁公主发出一声呢喃,娇音颤得他心都化了。
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用舌头逗弄着那里米珠。果不其然,随着米珠变得挺立,雁公主的吟哦也一声接着一声,一双滑软的白腿也夹上了他的脸,玉足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嗯……别……”妘雁娇软的声音反而又引来了魏帝的手在她身上爱抚。
即墨令吮着那粒珠,两手在光洁的臀处揉着。他又往下移了些,触到一处小穴,不假思索便伸舌探入。里面更为温暖,周边皱皱巴巴,他不禁用舌去捋平那些褶皱。
妘雁倒抽一口凉气,男子这方面都是天生的么,怎么学得如此快?她感到他的鼻正蹭着她的花蕊,软舌在花径里舔弄,搅动起翻天覆地的情欲。
刚舔平了些的小穴又收紧了下,即墨令赶紧又往里延伸,溢出的唾沫也随即进入。踏在背上的足摩擦得他浑身发酥,一颗心怦怦乱跳着要撞出胸腔。
年长同僚酒席上乱开的荤黄玩笑话此时在他心头一个接一个闪过。他原是对这些不屑的,以为不过是那些人心志不坚容易受魅惑罢了。可眼下这副软玉温热的身子,还有这娇无力的颤音,那些诨话言不及一半儿个中香艳。
雁公主。
少年心头玩味着这叁个字,似乎又看见她在北狄端着菜上来,笑意盈盈地问:你可有尝过?
他尝到了。
“嗯……”伴随着娇音,小穴深处温热黏滑的汁液潺潺而出,将少年糊了半脸。
魏帝被浪声拨得心里痒痒,将即墨令踹开,自己伏上了妘雁,扶着她的白腿将肉棒顶入了已经湿透的小穴里。
“妹妹……”他揉着饱满的胸乳,撞击着内里深处。肉棒抽插所传来的快感比逃离牢笼和回宫登基还要令他舒服。妹妹是他一出生就拥有的,他须得好好享受这上天所赐。
妘雁娇喘连连,步摇也不知落在了何处,乌发如瀑布散下。殿上有微风习习,浑身还未干透的唾沫带来丝丝凉意入肤,与下体火热的情欲正相反。泪眼迷离中,魏帝渐渐与那张少年的脸重合。
即墨令闭眼在地上蜷缩着,所触及的柔嫩似乎还停留在舌尖,胯下硬得发疼。女子吟哦声在耳畔响起,他心里浮现起方才雁公主因他的舔吻而微微颤动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下身挺硬的卵磨起来。
魏帝肏完后十分满意,亲了亲妹妹软嘟嘟的脸颊,饮下了大碗安神汤后在一旁睡着了。
妘雁坐起身,和地上的即墨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各自移开了视线。她先站了起来,去浴房冲洗。
即墨令久久呆坐着,望着披着纱衫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钗枕录 十、缠吻惑少年
即墨令在井房将冠簪放置一旁,打了水漱口洗手,不小心呛入了冷水咳个不停。一块绣着单雁的手帕递到了眼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妘雁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
“谢公主好意。”即墨令说道,却没去接,套出自己的素绢抹了抹脸。
妘雁并未在意,收回帕子,说:“相国不巧遇上了,别往心里去才好。”
“公主放心,令不会外传。”
妘雁笑了:“相国也参与其中,当然不会外传。”
即墨令再次被漱口水呛到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说:“雁公主慎言……”
“这儿就我们两人,还慎言什么呀?”妘雁凑近他,“相国的巧舌,雁算是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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