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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即墨令其身冷冷地告辞,礼未行半即转身而走。
全羊被抬上殿,在火炭的炙烤下很快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肉香。狄人们纷纷围上去片肉吃起来。
酒饮大半,齐微发现妘雁很久没上来斟酒陪侍了,赶紧着人去找。翻遍了整座皇宫也没见人影。
“殿下,出宫的只有魏使的车队!”狄将禀报道。
“追!”齐微当即下令,集结一队人马赶紧出宫追赶。
看举着火把的轻骑出了宫越来越远,卞云澹才抱着妘雁从树上阴影处跳了下来。
他轻易就击倒了把守后门两个狄兵,出宫后找到了预先备好的马匹。先将公主扶上马后,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快马离开了。
他按记忆中的小径方向御马飞驰着,后背忽然被一片温热柔软紧紧抵上了。正在讶异之时,腰间也缠上了手臂。
公主,在抱着他吗?卞云澹呼吸一滞,胸腔里心跳加快了几分。
另一头,齐微好不容易追上魏使车队却扑了个空。他猜出是调虎离山,正欲掉头,突然腹部一阵绞痛,手下也个个蜷起身子抱着肚子。
齐微突然想起方才的烤全羊调味比平常辛味更重些,怕不是裹料里加了巴豆粉。
这个女人,这个兔子!
齐微捂着翻江倒海的肚子,紧紧捏起拳头。





钗枕录 六、温泉水软起潮吹
奔波数日,妘雁与卞云澹终于进入了魏国境内,安全了许多。
这日天色渐晚时,妘雁合计离主道还有些距离,便让卞云澹寻了一处农家落脚,待明日再赶路。
他们所投宿的是一对年迈夫妇的家里。闲聊得知这附近本来是前朝达官显贵年迈后的燕居处,有许多温泉。
“附近有温泉?”妘雁眼睛发亮,这些日子着急赶路无法沐浴,她早就有点受不了了。
老妇笑着说:“山下人杂,可去瞧瞧山腰上的。我们夫妇在林子里有个打猎屋子,姑娘不介意可以住那儿。”
妘雁当然不介意,她眼下最介意的是自己的汗味。她用带出来的首饰向老妇换了些用品,看了看老妇递来的,又问:“可有男子换用的衣物?”
老妇从箱底翻出一套儿子的衣服,调笑道:“你们是私奔过来的吧?”
妘雁脸上顿时飞起了两团红晕。
卞云澹随公主来到山腰处找到一眼干净的温泉后,接过她递来的干净衣物就去寻别的池子。走了一阵,就听见尖叫声响起,赶紧往回跑。
温泉池周围几只猴子正边叫边跳,兴奋地围绕着脱光了的女子打转。
妘雁坐在泉边上捂着布遮体,捡石头丢向猴子阻止它们靠近。然而猴子行动敏捷,包围圈还是越缩越小。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见风扫树叶的擦响,卞云澹已经击中了其中一只。
对手是野畜,卞云澹没下重手,只是打伤了它。猴子们受到惊吓后飞快地攀着树枝逃走了。他收回剑,一回头看见公主余惊未散的双眸。
“没事了……”卞云澹话音还没落,只听“啪”一声响,伴随着树林里得意的吱吱声温泉溅起了激烈的水花,将妘雁身上的布打湿了大片。
本就薄透的布料一下子紧贴在了她娇小玲珑的胴体上,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而露出的肩颈在水雾朦胧中显得粉雪般细腻光滑。因受惊而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上,映出两点淡粉。
卞云澹呼吸一滞,连忙移开了视线,他怎么能对公主有非分之想。他转过身,在一旁抱着剑坐下,打算替公主提防着不速之客。
身后传来舀水洒在地上的哗哗声,他克制着不去想方才瞥见的那曲线。
妘雁用力擦洗着身体。逃离白罗王的这数日,她浑身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几乎褪去,但那些不堪却永远改变了她。
除了失贞,还有些别的东西。
比如她对云澹纯粹洁净的感情,无意间已悄然变质。
自从母妃失宠后,璟哥被送走作质子,而幼年的她则和母妃被丢到陵宫看守空坟。她就是在那座山林里认识了同样年纪的云澹。直到十叁岁被接回宫前,他们一直在一起。后来他又成为了侍卫,依然陪伴着她。
她曾以为她待在他身边时那种安心感就是全部。然而开苞后,她的心好像和身体一齐变得肮脏。情欲与日俱增,甚至会做那种无法出口的梦,而梦里男子有着和他一样俊朗的脸与坚定的眼神。
想到那些荒诞不经的梦境,妘雁捂住被水汽熏红的脸颊,心跳如鼓,忍不住看向那个背对着她坐着的人。
他会要自己吗?
妘雁往下望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不久前,她身上还布满着各种斑驳红痕与青紫块,像块世间最脏的破旧抹布。
她咬了咬唇,或许自己主动些讨好勾引,作为男人他还是会咬下飞到嘴边的煮熟鸭子。
卞云澹坐了一阵,听到公主在叫他,就稍微动了动,以示正在待命。
“云澹,脱、脱掉衣服。”妘雁犹豫着开口了。
收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命令,卞云澹却不假思索,他已经习惯了对公主唯命是从。他依然保持着背对,解开了衣物迭放在侧。
一股热水浇在他身上,接着打了皂角的布在背后摩挲起来。
他有些诧异地询问:“公主?”
妘雁没有吭声,红着脸擦拭着眼前的肩背。平日她看他穿着衣服与软甲依然瘦削得有些单薄,总下意识觉得他不如同龄男子康健,想不到脱光却如此精壮。
妘雁转到前面时,卞云澹赶紧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这些日子共乘一骑让公主终于受不了了,所以亲自劳手将他刷个干净。
布一下一下在身上摩擦着,偶尔会碰到她娇嫩的指尖。
虽然卞云澹努力克制住着自己不去想方才瞥见的玉体,但腿间的那根东西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
妘雁看见他对着自己下体硬了,心里更是小鹿乱撞。她又擦了几下,将布扔开,舀起水冲下。
泉水滑过他精瘦的身躯淋淋漓漓往下淌,留下道道水渍。回想起梦中他汗津津的样子,妘雁脸更红了几分。她想赶紧进池子里,好让白茫茫的水雾遮住她的羞涩。
卞云澹的手被拉了起来,带着他往前走。他依然闭着眼,结果踩到皂角脚下一滑将前面人整个扑进了水池。他连忙睁开眼抱起被扑进水下的公主,让她能浮出水面呼气。
“咳、咳……”她呛进了水,红艳小唇微张开不停咳着,湿了的乌发闪着水光。那柔润的胸脯随着动作在他胸前抖抖地擦着,撩起一阵又一阵火热。
卞云澹的肉棒已经不安分地抵上了怀里人的小腹。他害怕公主会不快,只好分出手来去捂下。
妘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望向卞云澹。他们贴得这么近,她才惊觉他原来已经比幼时长高长大了那么多,一拢手就可以将她完全拥在怀里。
她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勾引,只记得那个白罗王在肏她时总喜欢玩弄胸乳,于是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引。
卞云澹睁大了眼睛,他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要他摸……也许该停下询问,可那软润糯滑的触感令他晃了神,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燥热。
妘雁拉他的手在自己乳上磨蹭了好几下,见他没什么表示,只好放下。她两手挂上了他的脖子,将他头掰低下来。
卞云澹还没从指间那份细滑中回神,嘴上又重合上了两瓣嫩唇。从唇间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探出来进了他嘴里,轻触着他的舌尖。
妘雁没勾起他的回应,倒先把自己给吻晕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借助温泉的浮力抬起,夹住了他的腰。
“嗯……”
卞云澹听到公主发出轻轻的呻吟,香软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她正在磨蹭着他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而他也快忍受不住在体内乱窜的欲火,险些憋出内伤。
妘雁被温热的泉水和情欲冲昏了头,仿佛在梦中。她一时将所有廉耻抛诸脑后,大胆地去握他的肉棒往自己私处摩蹭。
卞云澹的欲根戳到了一处像是洞穴的地方,刚探入一点头部就传来酥爽。他气息乱成一团,将将维持的理智也开始变成了她的胴体,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妘雁情不自禁贴着他擦着,周围的泉水小幅律动着,泛起一阵阵涟漪。
“嗯、嗯……”
听到耳边那醉人的声音,卞云澹也丧失了神志,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臀。然而马眼处快要喷射出来时,他陡然惊醒了。
妘雁正沉浸在和他结合的愉悦里,忽然一下被抓住腰推离了,惊讶地看着他。
卞云澹脸红耳热地喘着,说:“公主,这儿水热,不宜泡太久。”
妘雁才发现自己都泡红了,叹出气来。
卞云澹先坐上了岸,眉宇间稍一皱,伸手舀了些热泉水洒在冷石上,才去接池里人。
妘雁借助他的力道上了岸,但却出乎他意料地跨坐在了他身上,双膝再次夹住了他。
她有些害羞,离开了温泉后脸和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并不想到此为止,他不想在热水里跟她那样,上了岸也许就不同了。
卞云澹又一次被公主吻住了,这次她落在唇上的吻更为热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呼在他面上的热气带着几分撩人,勾着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妘雁带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细腰,接着又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在感受到他压抑的躁动后,再次捏住他往腿间塞去。
“嗯……”肉棒似乎进入了一些,她浅浅呻吟着,上下动着。
正到情浓处,卞云澹又一次握住她的腰,将她从两人密着之处抽离。
妘雁这回看清楚了,他是将自己抱离他的肉棒,然后喷射在外头,一片炽热的芳心瞬间浇上盆冷水。他是嫌弃这副身子被蛮夷蹂躏过,就算硬了也不愿真正欢好吗?
卞云澹射出后大松了口气,却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公主已潸然泪下。她咬着下唇抽噎起来,晶莹水珠不断从美目中涌现滑落,滴在洁白的胸脯上。
“公、公主……”他顿时慌了手脚,是不是他的玩意儿插痛了她?
“你……你竟然……”妘雁既委屈又气愤,她已经那么努力讨好,但他却不愿意要她,因为她不再是处子之身?
卞云澹拭去公主脸上的泪,接着起身捡起衣服打算离开。他只是个亡国叛臣的后代,不是可以痴心妄想金枝玉叶的身份,更何况肆意进入她玉体品尝。方才已经足够失仪了。
“你站住!”妘雁看他转身要走出声喝住,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了那个后背。眼泪又不自觉地滑下,如果那一切从没发生过,能清清白白全交给他……
身体一亲密相贴,卞云澹腿间又肿胀起来。他不敢动,害怕公主发现他竟然再叁对着她立起来。
“云澹,你……”妘雁说不出责怪他的话,只恨自己已是残花败柳。
沉默许久,她合上眼眸下令道:“和我交欢。”
只要她下令,不管什么他都会去做。
不知为何,她心头有种被碎瓷割开般的尖锐疼痛。
卞云澹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似乎一直期待等待着这个命令。然而他还是握紧了拳,低声开口:“公主……”
妘雁显然没想到他还会抗令,错愕地问:“你要违抗我?”
卞云澹叹气转回身,回抱住了那副温热的娇小身体。公主过后定会后悔,可他却只想借这道命令放纵自己。
妘雁已经闭上眼抬起了头。吻果然落了下来,他像方才她做的一样,探出舌进入后在舌尖处轻舐着,只是他的吻更为缠绵悱恻。
脚下一空,她被抱起放在了一块巨石上,身下垫着不知何时铺好的衣物。
“稍微放松些。”卞云澹附在公主耳边低语着。从刚刚的两回里他已经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做的。她的小穴收的太紧,肉棒硬起后根本无法进入多少。
妘雁照做了,她可以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他,哪怕她才是有过经验的那个。
覆有薄茧的握剑之手摩挲着她的胸乳,触碰到豆粒后带起一阵酥麻。随即又落下细密轻吻,像是微风在拂动林叶。他含住了胸乳上的豆粒,用唇舌舔舐着。
“嗯……”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卞云澹起了身燥汗。相比手上缓缓进行的动作,下身着起的欲火却是焦灼催促着。
他探了探手,小穴处已经溢出不少汁液,却并未开得可以容下他。他无意中手指擦过了上方的软肉,看到公主似乎愉悦地舒展了脸,于是又试着碰了碰。
妘雁一拳轻锤在他肩上,涨红了脸。
卞云澹笑了下,翻开软肉看到一颗挺立起来的珠粒,于是细捻起来。
酥痒感立即袭遍了妘雁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抬腿夹住了他的腰,又往内收紧着。她深深呼着气,花径终于打开了许多。
卞云澹仍然没行动,毕竟她如此娇小,那物件要塞入似乎像是会将她捅伤。
“怎么还不进来……”妘雁娇声嗔怪着他。
卞云澹只好试着进去了一些。里头的温热让他诧异,头两回不是在池里就是在池边,如今没了温泉,凉风习习间他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温香软玉。
“再进来些……”妘雁有些羞赧地小声吩咐道。随着他的进入,她觉得花径深处有些什么在期盼着他的采摘。
听到她的吩咐,卞云澹腰身一挺,先伸入了半根。她的紧致牢牢包裹住了肉棒,深处似乎难以进入。他又搓揉起了那珠粒,然而才捏弄了几下,花径溢出的黏滑汁液让他失神地一下全进入了她。
“唔……”妘雁睁大眼睛,她被撑开的同时感到一阵痉挛从小腹升起,直冲头皮。
他抽插起来,力道恰到好处,精准又迅疾地撞击着花径深处。
妘雁随他而颤动着,盘发用的金簪敲击着身下巨石,发出铮铮之音。她的嘴里也溢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声,囫囵连成一片。
卞云澹在石上支撑身体的手紧握了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随着肉棒的深入,反复摩擦着舒展开的褶皱,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下身的兽欲。恐怕公主这时候下令喝止,他都难以停下。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
这声音彻底剥去了他最后一点坚持,失控地猛烈撞向了身下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妘雁嘴里不断溢出吟哦声,微微蜷起了身子,她感觉有什么要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了,紧紧抓上了他的臂膀。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喷流而出,将卞云澹的腿间打湿了。
还没来得及等两人惊讶,妘雁忽然就弓起身子迎向了他,发出高扬绵长一声:“啊——”
金簪落地,随着长发的散开她的眼角也飙出了点点泪光,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至极。而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已经将他抓住几道浅浅血痕。
卞云澹讶异溢于脸上,他从未见过公主这般。他心底深处浮现出渴望,想要她再更多流露些。
妘雁已经完全分不清是梦是醒,她觉得自己仿佛如秋空高飞的雁鸟,翼浮于空,穿云而行。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呼出长长一口气,坠了下身子,娇喘着。
身上的酥麻并没有散去,他还在持续抽插着。妘雁颤动着睁开眼看,他那凝霜般的眼眸此时化开了,嘴角的上扬让她又羞涩起来。
看到公主在自己身下舒展开的样子,卞云澹心底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满足,忘记了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只想与她共享当下。
回过神时已经太迟,喷射而出的浊液已然全注入了花径深处。
卞云澹的呼吸在夜风中停滞了,黏在身上的热汗变冷入肌。他和那个蛮王做了一样的事,将公主再次玷污了。
妘雁并不知道身上人在想些什么。她支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就算是因为命令也好,他终于要她了。




钗枕录 七、冷云落林孤雁随
暮色中,街上店铺纷纷收拾打烊,卞云澹拎着买好的用品往客栈方向走去。
突然两枚暗器朝他袭来,他眼疾手快拔出剑去挡。只听叮叮两声,剑从中间折断了,暗器擦着他的身体钉在了后面的木板上,闪着幽幽银光。
卞云澹皱起眉,浑身进入了戒备状态,准备迎敌。可等了好一会儿,并没有人现身。
察觉到暗处人已经离开,卞云澹匆匆加快了脚步回去。他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又是冲着谁来的。
推开客栈的门,他看见公主正安然无恙地在里面,才稍稍松了口气。
妘雁正等着云澹回来一起用膳,看见他进来了,便招呼他过来案旁坐下。她将反扣在菜上的碗揭起,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些菜在上面,递到他面前。
“衣服怎么破了?”妘雁看到他手臂处外衣开了个口子,露出内侧的白衣,“快脱下来。”
卞云澹一面脱下外衣一面回答:“碰上个高手,不过对方并未露面。”
妘雁想不到会是谁要跟踪他们,或许只是路过的江湖人认错了人。她取来针线,娴熟地缝补起破口处。
卞云澹望向一身平民打扮依然丽质出尘的公主。她正对着油灯缝补,眼帘垂下的长睫毛在脸上映出浅浅阴影,浅葱似的纤细手指捏着细针上下翻动着。随着手上动作,她身子微微颤动着,云鬓上的花簪在暧昧火光的映射中一闪一闪。
公主的温柔他很早就有体会。
那时候邳泉国刚刚覆灭,皇帝不知所踪,各方势力杀得尸横遍野。
而这一切的开端是云氏族长,也就是他的祖父发动的一场叛变。刚开始祖父成功血洗皇宫,坐上了心心念念的龙椅。然而很快云家军又被他人所灭,屠杀了全族。
母亲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弟弟,带着他和几个女眷偷跑了出来。跨过了几个小国,众人皆以为追兵不会赶来了,没料到却在魏国边境又遭围堵。最后只有他一个抱着新铸的剑和家传剑谱逃了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片山野,像个野人般在林子里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
有天他遇到了个瘦弱的女孩子,她穿着发旧的华服笨手笨脚地拾柴,总被宽袍大袖绊倒。看见他,她拖着柴条过来问:“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呀?”
他并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她又上前问:“我是五公主妘雁,你叫什么?”
“……云澹。”
“等等,云澹!”她追上来,“你也是一个人吗?”
他觉得很烦,看她还跟上来就动手“噌”一下弹出了剑,剑刃所射出的白光让她害怕地站住了。
接下来几天他都能看见这个女孩在林中拾柴,好奇心驱使他跟着,发现她住在一座寂静的陵宫边,身边两个老宫女总是逼她不停干粗活。
哪有这样的公主,不被捧着,反而伺候别人,他想着。
过了数日,他在树上睡觉,又听见女孩在叫他,她放下了什么东西就躲了起来。他跳下来拿起来看,是套旧绸改制的衣裳,针脚缝得歪歪扭扭。
后来他生病发起了高烧,一个人躺在山洞里抱着剑鞘瑟瑟发抖,做着被人追杀的噩梦。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布料,而她正在靠在一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浸透凉水的布。
云澹,你也是一个人吗?
头一回见她时她这样问,好像在诉说着她的孤单。
晨光熹微中,他对着那张睡脸心底升起不知名的情愫。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卞云澹回过神,发现妘雁放下了活计正看着他。他还未回复,却见人已经移了过来,调笑着坐在他膝上,端起碗勺要喂他。
菜已经放置了很久,入口微凉,但怀里的身子却很温热。离得这么近,他下腹又开始燥热,腿间的欲根也不安分地硬了起来。
妘雁看着眼前俊朗的脸,有些害羞地送上一个香吻。不料他一扭头,她只吻到了腮处,有些错愕地离开了他的脸。
卞云澹将公主抱至一旁,他才嚼过菜,口中脏气会污了她。他接过碗独自吃起来,丝毫没发觉这举动深深伤了她的心。
妘雁低下头没再说话。两人默默吃完了饭,又去浴堂沐浴完,便准备就寝。
卞云澹铺好床,正欲再取一床被子打地铺,忽然被娇小柔软的身子抱住了。
妘雁解开他的衣服,在硬挺的胸前胡乱吻着,泪水点点打湿了他。
“公主,夜深了……”卞云澹抬手擦拭她挂着的泪,
妘雁将他推在塌上,解开了他的衣带,咬咬牙又下了那个命令。
卞云澹看着梨花带雨的公主,心里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可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探进了她的衣领里,隔着裹胸揉弄着那对柔嫩的软乳。
妘雁放下身子,搂着男子的脖子伏在他胸前。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开始吻起微张开的小嘴。她的唇舌比晚膳所食的豆腐还嫩滑,他仿佛含着最美味的佳肴,贪婪地舔吮着。
裹胸已经松散开,他的手直接抚上了软糯的胸乳,在山峦间流连忘返。原来世间一切锦绣山水,尽不及她半分风情。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字,娇喘连连,吐气如兰。他所及之处,皆是情动。
他的呼吸早已乱作一团,压不住满腔情愫与欲念,将肉棒猛然挺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妘雁被他用力一顶,盘着松髻的钗顿时敲在瓷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睁开眼,迷离地望着这个因她命令而进入她身体的男子。
感受到她略带干涩,他怕弄伤了她,硬生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去捻揉软肉之间的米珠。
一阵阵酥痒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荡漾开来,妘雁闭上眼发出吟哦声,身体也颤动起来。小穴处汁液溢出得更多了些,浸润了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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