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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淫靡之宴似是刚刚拉开序幕。此刻乐章初奏,有月色寻窗而入,落地生辉,被那水液印刻。
“噗嗤”一声,一股粘稠冲上萧娴脸颊。
没有视野,萧娴一下怔然,张着嘴惊讶,但很快被花穴口停下摩擦却跳动不已的阳物扯回思绪,清晰的感受已让她第一时刻猜到溅落在她脸上唇间的到底是什么。
腥气在四周盘旋,萧娴皱眉。有些液体顺着她的鼻尖滴落在她张开的唇瓣上,属于齐述的气味直冲脑门。
在齐述看来,此夜漫长,一次两次不过开胃菜罢了。随手将那液涂抹在萧娴漂亮的锁骨处,低头舔了一下,又咬了一口,直到红肿了一片才停下嘴。
阳物仍然硬挺,只小幅度摩擦,花穴痉挛了不知多少次,坐着的地方,已蓄积了大滩水液,尤其是萧娴被阳物顶着的那处连着后头两颗肉球是泛滥最严重的,若不是没有遮蔽,怕是就要整个泡到水里。
水做的人,天生嬴荡。
萧娴自然不知齐述如何想她,夜晚过去一半,她力有限,早有了睡意,但每每想要睡过去之时,身下人的动作便格外激烈,那粗大的东西寻着花瓣中心最柔软的地方而动,花唇被破开,碾着花珠颤抖,承受不住的后果就是泄了一次又一次。
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萧娴头微垂,嘴巴牢牢抿着,齐述眼中划过流星,伸出手捏着萧娴的下巴逼迫她转过头与他亲吻。
彼此的气息早就交缠在一起,亲吻不过是空间位置的变换,拉近了肉体的距离。
扭过的身体拢在齐述怀中,贴合的唇角是两人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鼻尖对着鼻尖,萧娴看不到齐述的脸,只能做那尾被任意打量的鱼儿,狂风中由着海浪拍打上船,仍是逃不开旋涡的牢笼。
“疼.....”舌头被吸允的发麻,良久,萧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弱弱的音调,和此夜刚开始时候的故意逼问截然不同。
齐述晦暗的神色里藏着痛苦和欲望,手指钳着萧娴的下巴慢慢紧,“只是这样,娘娘就受不住了吗?”
“啊——”突然的凌空之感,让萧娴想说的话吞回肚中,不由得抓住抱着她的人的胳膊,那双好看而温柔的眼睛带着惊恐掩在丝带之下。
“你要带我去哪里?”
话音落,丝带被扯开。萧娴眨了眨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烛火的光芒,生理上的泪水大颗掉落,被身后的齐述舔去。
萧娴躲开了第一次,然后就被按在了桌上。
梳妆台上的一切东西都被扫落,只余一面镜子,萧娴半个身子趴在上面,可以从铜镜中清晰的看到不着一缕的她和身后的齐述。
齐述太高,镜子里只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腿间硕大巨物,此刻正顶在她分开的两腿后,龟头抖动,跃跃欲试。
萧娴移开眼,不愿在看。
“齐述,这个孩子是你的,你想清楚了?”在齐述双手触碰到她臀肉一瞬间,萧娴沙哑的嗓音响起。
那双手果然停下,但也只是停了一下。
“啪”一声,不轻不重,却成功让萧娴欲说的话因这动作后的羞耻而吞回肚子里。
“是我的又如何?”齐述不紧不慢的揉着手下滑软的肉,萧娴看不到他的脸,两只手被捆着背在身后。
腰后的力道轻缓不同,恰到好处的揉捏让萧娴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萧娴,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还会要他吗?”齐述站在萧娴身后缓缓说道。
萧娴身体一僵。
“齐述,是你背信弃义,现在竟来质问我?”萧娴下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杏眼睁圆,“当初说好是温函——”
齐述没给萧娴说出温函二字的机会,冷笑道:“所以他死了——”
萧娴沉默了片刻,并不相信。但齐述说完很冷静,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萧娴才意识到温函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开口,牙关都在打颤:“你这个疯子!”
“你不是说他没事的吗?”
“我的话,娘娘倒是会选择性相信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萧娴咬住牙,不想让自己出丑,口中铁锈味传来。她痛苦的闭上眼,果然温函是被齐述挑拨去的西北边境,西北边境的一切都是齐述的阴谋。
她给王正期的锦囊也一定是被齐述截住,不然王正期不可能死。温函也不可能.......
“娘娘现在心中一定是在想: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吧。”齐述手指点在萧娴光洁的后背,朝着腰窝打了个圈,笑道:“可惜了,我这个乱臣贼子不仅没被诛杀,还得了皇帝的女人。”
萧娴被这句话的无耻所惊,心中已因温函的死而痛苦万分,如今得知从头到尾占有她的人都是齐述也并不在意。
“齐述你别逼我......你无非是想用我腹中的孩子把持朝政。”萧娴冷声中哽咽,此刻并不想示弱,极力掩盖其中痛意,说出的话大有玉石俱焚的决然。
灼热突然靠近,萧娴呼吸一窒,只听背后齐述缓缓道:“鱼死网破大可不必,难道你已不在乎萧家其余老幼?”
呵,至死都想着温函吗?
萧娴沉默片刻,却又不得不说,齐述真正抓住了她的弱点。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二十四
想必现在她有孕的消息已传遍京都。
萧娴安静的模样配上她温和的杏眼,趴着的时候便显得柔和而没有攻击力,只是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齐述站在她背后,毫不掩饰的看着镜子中的她。神色里闪着莫名的光,亦不知在想什么。
那专注的目光强烈而无法忽视,芒刺在背,萧娴只能刻意不去看镜子,一声不吭的将脸朝侧面,似是这样就能避开那目光。
拙劣的逃避,自欺欺人罢了,齐述并不在意。
“娘娘可知外面都在如何传娘娘的事。”看了许久,齐述才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萧娴此刻累得很,心中烦闷混乱,是以并不想回答齐述的问题,只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灼热虽未紧贴,但那股热气一直喷在她肌肤上,若不是身后齐述托着她的腿,恐现在已无法站立。
心知是温函的事让萧娴一时无法接受,齐述对萧娴的冷漠浑不在意,心中思绪飘远,想的却是上一世。上一世萧娴与温函也是早早相识入宫,若非其中有一个萧太后弄巧成拙,温函也不会排斥萧娴。这一世,没了萧太后,他们中间又多了一个他。
齐述神色晦暗,这一世,他千方百计的避开萧娴,便是不想受她影响。忍了那么多年,却在萧太后死后功亏一篑。一开始只是安慰自己想看萧娴被踩到泥潭的窘迫才对她出手,可真的看到她跪在宫门时,心中并没有快意,只剩下无尽的烦躁。
光洁裸露的背脊弯折在前,手下的触感让齐述有瞬间迷离。他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被人囚禁在深宫中的萧娴,也是这样弯下身子,然后.......露出凶狠的獠牙,将人反扑。
这一世,她倒乖的很,露出的也不过几只爪子,还是小心试探后才不重不痒的挠了他几下。但齐述知道,萧娴绝不会坐以待毙,以她外柔内刚的性子,必定是在默默等待着能将他一击毙命的契机。
笼中雀是上位者的残忍,无能者的托辞——这是上一世他在寝宫里找到浑身是血的萧娴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那双温和的眸子里闪动的光芒让他自行惭秽,他脱下衣服给他,想带她出去,却换来她嘲讽的冷笑:“你这个卑贱的阉人,也想用我的性命来换取荣华富贵吗?”
卑微成就了彼时的他。
这一世,他拼命往上爬,发誓绝不会重蹈覆辙。
冷淡的目光转过恨,又沁着怨,最后变回那永痕无尽的风雪,齐述粗鲁的分开面前翘起的粉白臀瓣,如愿看到庇护在阴影中的后穴真容。重峦迭嶂的褶皱里鲜红一片,似有隐隐幽香诱人深入,想要一探究竟。
此举让萧娴身体僵直,因齐述的大胆举动而浮现的怒容为萧娴柔和的面庞增添些许生机。
“你——放肆——”萧娴的教养容不得她说更污秽的骂语,来来回回的放肆,都是端着的斥责。
齐述已听了数不清的次数,上一世是对别人,这一世是对着他。
可惜萧娴的手被捆着,不然她一定会咬着牙挣脱然后甩一巴掌给他。
再然后,就会冷着脸一言不发。
他都摸清了她的性格,平时温柔可亲,一旦触及利益便翻脸不认人。萧娴这个女人,最假了。
那么就给她点教训吧,就看她这只雀儿要怎样逃出他的牢笼。
齐述随意撸动了几下阳物,使之更加粗壮。光是看头,就知是身下不断缩紧的小孔无法承受的尺寸。
镜子里的景象清晰,紫红色的巨物贴在高高抬起的臀瓣上,足可见其主人器宇轩昂的模样——只待进入。
萧娴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
就像齐述说的,鱼死网破——还不是时候。
撕裂的痛感传来,萧娴紧紧咬住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无声有时是妥协,有时也是抗议。
齐述顾不得看萧娴的神情,就被身下紧致的力道吸的差点缴械投降。
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苦,萧娴面色发白,随着那东西的深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娇嫩的唇瓣上血色点点,混着嘴里的铁锈味一起冲击着她的大脑。
阳物还在往里进入,层迭的肠肉越往里越窄小,萧娴掐断了一个指甲也才吞入一半,便再不能往里。
即便是这样,齐述也觉畅快,背对着以骑乘的方式进入,光是看便将男人心中的征服欲扩散到最大。
这样的姿势,是掌控一切的姿势。
萧娴不愿看,齐述就逼着她看——让她清楚的明了现在谁是上位者谁是无能者。
粗壮的东西连吞入都困难,何况抽插,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让细嫩的皮肉破皮出血,萧娴打定了主意不求饶,便是咬着牙生生受着这场鲜血淋漓的交合。
“娘娘曾是天上的月,如今也被臣摘下。”齐述将阳物喂入萧娴体内的一瞬忍住射意,一边摸着萧娴颤抖的乳,一边说着无耻的话,“外人都道娴妃娘娘有国母之仪,却不知端庄如此的娘娘也会在男人身下匍匐苟且。”
血成了润滑剂,阳物的每一次拔出都在加重伤口的撕裂。齐述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入唇中,以一种品尝佳酿的姿态再次挺腹插入,然后缓缓抚着纤细的腰身道:“看到了吗,你的腰——是被我骑弯的。”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二十五
太医来的很快,一番诊断后对上齐述阴沉的面庞欲言又止。
齐述不在意的挥了挥袖子,太医才道:“娴妃娘娘体内胎儿无事。”
“我问的是她。”
太医被这句冷硬的话吓得两股战战,抹了冷汗回:“大监放心,娘娘只是过于操劳.....休息——”除了萧娴,还没有人能在齐述的神色中说谎,太医说到一半,感觉身上气压颇重,冷汗淋漓,缩着肩抬头,就被齐述看过来的目光吓得差点昏厥,连忙改口实话:“娘娘需静养,近日不能——不能——再——行——房事——”
几个字说罢,太医两眼翻白跪在地上,看着真要晕过去似的。
齐述冷笑一声,抬步往内室而去。
太医心中可谓惊涛骇浪,唯恐被齐述灭口,伏在地上甚至都想好了遗言,却听里面传来一声“滚”,这才劫后余生般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
床上,萧娴双眼紧闭。
齐述知道她已经醒了,刚才太医的话肯定也听见了,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萧娴没有起来的打算,知道她是不想看到他。那柔和的眉眼此刻分外虚弱,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样子仍带着倔强。
“大监,有急报。”
天已蒙蒙亮,他本就是突然过来,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不能再多呆。
最后看了一眼,掩上房门离开。
齐述一走,萧娴睁开双眼,眸中神色淡淡的,喊了一句“淡笔——”
淡笔本思考着齐述离开时对她的嘱咐,听到萧娴喊她,急忙进殿。
“娘娘,可要喝茶。”
萧娴摇了摇头,问:“重墨呢?”
淡笔跪在床榻边,话还未答,看着萧娴肌肤上露出的可怖印迹先忍不住红了眼睛,自从温函离开京中,萧娴的日子一直不好过,现在竟然还被......一个宦官......
“别哭,这有什么,你替我将重墨找来,我有话问她。”
萧娴自己不在意,反而安慰淡笔。
“是。”淡笔擦了擦眼泪,知道萧娴此刻需要静养,哭了几声止住,又给萧娴理了理被子才推门出去。
“娘娘,您找我。”
珠帘挑起,重墨进来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冬天的地板,看着都冷。
萧娴指了指床榻边的秀墩,“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重墨应声,脸上表情平淡,似早料到萧娴会找她,“我以为娘娘过几日才会见我。”
萧娴背靠着床,手指抚了下唇角,温柔的笑了笑:“好几日不见你。当初会选你到身边,便是因你笑起来很好看,怎么这几天愁云惨淡的。许久不见你笑了。”萧娴带着笑意的话让重墨垂下了头,神色被掩藏在垂落的发丝里看不清晰。
萧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重墨的肩,却被躲开。
“娘娘,事到临头你何必再惺惺作态。你是想问我锦囊的事情吧——”
抬起头的重墨眼神暗含嘲讽,已不是萧娴熟悉的天真可爱。
“重墨。”萧娴放下手,叫了一声重墨的名字打断她即将到来的歇斯底里,面上带着笑,“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可愿出宫?”
重墨酝酿了许久的话被萧娴这一句出宫拦下,本就站不住脚的怒气似扩张在棉花上,既无反馈也没感觉。
趁着重墨不知所措的功夫,萧娴一把拉住她的手,“你不属于这里。”
给王正期的锦囊是经淡笔的手出宫,再由卢家转交。中途唯一可能做手脚的人便是重墨。
萧娴的确想拉上西北边境与王家的线,但不可能只依靠这叁个锦囊。
在知道锦囊没到王正期手中后,萧娴第一个反应就是她身边有齐述的内应。思来想去,她向来对身边所有人都留有心眼,哪怕是淡笔重墨,也秉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没将所有事情和同一个人说。而锦囊之事,淡笔知,重墨不知,但每次提到军报,重墨神色皆不对,真是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猜测是重墨,没想到的是最后重墨坦白承认的如此之洒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萧娴叹了口气,疑窦已生,现在,重墨是用不来了,她必须出宫。
也幸好,重墨知道的事情并不牵涉机密,出宫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现今萧娴唯一能给她的选择。
“娘娘,你不想知道齐述的事情吗?”重墨咬着牙突然跪下,像往常那样捧着她的手,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萧娴这次虽是弃了她但实际是在保她,多年的相伴之情终于让她泪如雨下,“我进宫前,姓齐....”
重墨跪下代表同意出宫,也代表着她还念着她们的主仆情谊。
萧娴闭了闭眼,听到这个齐字时咳嗽了两声,万万没想到重墨竟是齐家的人。
对上萧娴虚弱中略带惊讶和疑惑的目光,重墨哽咽道:“我虽姓齐,但并不是齐家长大。从小被抱错养在外面,齐家倒之前,齐述找到我,给我做了个新身份才能入宫。”
重墨两叁句话解释了为何她能入宫成为宫妃身边的人,不然以当年萧氏权威,怎么会放一个这样身份的女子在自己身边做心腹。
“按辈分,我应叫齐述一句表叔。原先他是让我找机会到萧太后面前服侍,但后来阴差缘错跟了您.....”
那时候重墨才几岁,齐述这么早便开始布局。
“好了重墨,多的都咽在肚子里,谁也不要说。”萧娴皱着眉打断重墨将要推心置腹的话,又将重墨从地上拉起,“我会让淡笔安排你出宫,从此萧也罢,齐也罢,你谁都不认识。记住了?”
“娘娘——”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二十六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期间,齐述大约是真的忙,自那日后,只有补品流水似的送来,他本人不曾露面。
“娘娘,和姬求见。”
萧娴的肚子四五个月已显怀,微微隆起,此刻躺在床榻上听到淡笔的声音也只淡淡应了一声,“就说我身体不适——”
一句话未说完,一个瑰色身影已跨过屏风朝里走来。
早春带寒,行动间刮起一阵风直吹萧娴面颊。
“和妃娘娘,有失远迎。”看到来人,萧娴拢了拢衣袖放下书卷,嘱咐淡笔,“淡笔,上茶”
和姬一身红装,身后带了四五个宫人,一身气势站在床榻前,比萧娴这个主人更像一宫之主。
“我看娴姐姐面色红润,身体好得很。”
和姬看萧娴一副淡然的样子,自己却风尘仆仆,又不有些气恼,不咸不淡的刺了萧娴一句。
萧娴并不在意,站起身,亲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和姬身前,“今日有些嗜睡,让和妃娘娘见笑了。不知找我何事。”
一句话的交谈,萧娴便知和姬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
“我想知道陛下的消息。”
果不其然,和姬下一句话就说明来意,也省了萧娴客套来客套去的功夫,只是现在听到温函二字,萧娴心中仍不平静,手上跟着一顿,才面色如常道:“和姬娘娘不妨找王家一问。大将军应有家书才是。”
和姬怒气冲冲的坐下,“王家没消息我才来找你——”
萧娴闻言微微一笑,:“陛下的事情连王家都不知,我处深宫中,又如何知道。”
“萧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娴无所谓的态度让和姬不满,满脸不可置信,激动中更是直呼萧娴名讳。
“我为何会知?”
萧娴觉得有趣,和姬似乎笃定了她知道温函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从小就喜欢温函的女孩,看起来毫无心机,还有些可爱。
“你——你非要我说?”
大红的衣衫被和姬的动作扯的凌乱,干脆站起来,指着萧娴大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齐述的事。齐贼把持朝政,跋扈残暴——”
“臣竟不知道,在和妃娘娘眼里,臣是如此不堪。”
和姬的怒火还未彻底爆发,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声至人未至。
萧娴抿了一口茶,手指微动,熄了心思,坐在桌旁不语。
“齐....大监——”被齐述冰冷的视线盯着,饶是和姬也不得不低下头。
“和姬娘娘想知道陛下的事情,为何不着人来问微臣。”
室内偏暗,殿外人逆光而行,缓步走来,沉稳迫人的气势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和姬被齐述的表情吓到,看着他一步步行来,面色阴沉,到底是千娇万宠养大的王氏嫡女,哪里顶得住煞神威力,脚下早已虚浮,还是旁边宫人有颜色扶了她一把才没闹出笑话。
“我...我只是来找娴姐姐喝茶。”
“哦——”齐述点了点头看向萧娴。
被波及的萧娴放下茶杯温和的笑了笑,“和姬妹妹说笑了,你明明是来我问陛下之事,我也很想知道呢,刚巧大监来了,不如大监一道告诉了我们,也好让我们吃颗定心丸不必整日忧思盼望。”
说完,萧娴看了一眼齐述,杏眼里温润平和,波澜不惊。
一句话,一个眼神,成功激怒齐述。
对着萧娴的眼睛,大概也只有齐述会生出怒火。
他最讨厌她这样,高高在上,温温和和的样子,好像对谁都好很好,实际上是对谁都不在意,她装什么清高——
和姬被萧娴拆了台刚想发怒,回头看到齐述杀人似的神情,被这股冷意吓得吸了口气,哪里还敢多呆,掐着宫人的手连告退都来不及说就灰溜溜的走了。
浩浩荡荡的来,又落寞而逃。
没了和姬,淡笔被齐述带来的人拦在外面,殿中就只剩萧娴和齐述二人。
齐述冷冷的站在那里没动,也不说话,但眼中情绪,谁都知这是生着气,还不轻。
“大监何必生气。”萧娴从托盘中拿出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亲手端给齐述,“喝杯茶。”
齐述没接,两人视线交错了一下,萧娴微微一笑,站起身,将茶杯放在齐述嘴边,轻声道:“大监,喝了这杯茶,便不生我的气了。”
语句温柔,带着哄人的娇俏与甜美,像极了情人间的调笑赔罪。
齐述微微一愣。
萧娴什么时候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上一世没有,这一世,也没有。
齐述发愣的功夫,萧娴回手顾自将这杯茶喝了,“那我替大监喝了这杯茶,大监莫要生气了。”
漂亮却消瘦的下巴抬高,茶水一饮而尽,这些天,萧娴又瘦了不少。
那双杏眼还是以前的模样,但又有什么不同。叁言两语间,像是就要把她和他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怎么可能!
齐述心中冷笑,她欠他的这辈子也还不清。
一瞬的错愕后,齐述便冷静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又是激怒又是赔罪的,萧娴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然而,萧娴喝完茶,便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拾起之前放下的书卷继续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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