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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只是被亲吻就有了感觉。
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被突然侵犯,闻竹呼吸凌乱,脸上也布满红晕,明明心里是抗拒和挣扎的,但是在男人如此温柔的挑弄下,身体竟开始欲拒还迎。水流潺潺带来的羞耻让她瞬间闭合腿根,不想再遭受羞人的抚弄.....
不是这样的。
闻竹推拒的手也软下来,连带着声音也仿佛柔的出水。
紧紧贴在腿根的巨物不断胀大硬挺,气势汹汹的抵在娇嫩处,不断向里顶入。
“太大了,进不去的....”
闻竹记不清之前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他的尺寸实在过于巨大,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
“师姐,可以的,放轻松。”
一个熟悉的称呼由一个熟悉却陌生的语调说出,闻竹脑子瞬间空白一片。
师姐?
太乱了,她仿佛产生了幻觉。他在叫她什么?
下一瞬,脑子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那双贴在她唇上的嘴蹭着皮肉缓缓张开,“师姐把腿张开,让我肏进来。”
过于露骨的话语让闻竹几乎陷入莫名的恐惧之中,连带着情欲也褪去许多。
察觉到她的僵硬,浩然无极轻轻笑了一下,低沉的共鸣从两人抵在一起的胸腔里相接,透过她臌胀的胸乳传达至心房,咚咚咚,咚咚咚,到底是他的笑在嘲笑她的态度,还是她的心在害怕的敲打她的魂。
“师姐,我要进来了,唔....”只是告知而不是征得同意,男人已经掌开她的身体成功进入,硕大的头如大号的玉石破开甬道,冰凉的刺激从会阴处延伸至花心里,神经末梢传达了这冰冷的感觉,让她的叁魂六魄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师姐,没错,他在喊她师姐。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囚禁(二)
“啊——”脱口而出的是被人侵入身体的喊声,而不是她对他称呼的惊讶,因为过于颤抖而只在灵魂上发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叫喊,只这一句后便是寂静无声。
“师姐,夹的我好紧——唔,好爽。”伏在她身上的人还在称赞着她的身体,有力的臂膀束缚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双手,她们无力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肩膀处,苍白的手指褪去血色和力气,只如调情般划过完美的肌理陷入褶皱里,仿佛踏入泥泞沼泽,抽身无力。
太乱了,脑海里想起的事情太多。
身体如枝头飘落的叶子,明明有风的依托,却又孤独的仿佛失去了一切。
硕大的男根抵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虽只有头进入,却依旧带动了大量的蜜液透明如水滴滴答答流淌在两人交合的腿心,愉悦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在这一次次的交合里终于寻得自己的声音,“你叫——我什么?”牙关紧扣着,怕再一声,就是沾染情欲的媚态横流。
闻竹从汗液湿润的胸膛中抬起头,在颠簸里吸着稀薄的空气,仿佛旅人寻求最后一株仙人掌的汁水,小心翼翼又直白无力。
那根硕大的东西戳在女人娇嫩的甬道里,如入无人之境般毫无节制的反复抽插,浑圆美好的臀在冰冷的手掌里抖出一层层的香汗,随着他有力的动作,啪啪啪的拍打在掌心虎口,犹如上好的蜜桃,沾了春夏的露水,任人采撷品尝。
“唔,师姐放松,要夹死我吗?”男人用语言回答了她的话,很轻易的将答案说出,又很轻易的抵着她娇嫩的花穴顶了顶,托举了滑下几寸的身位,将人拉回怀中固定,掌着那弹性十足的臀儿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抵抗。
只有隐在黑暗里的眸死死盯着她的脸,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所有,连轮廓都不放过,睁开的眼里布满血丝,犹如嗜血的野兽盯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如此明显的答案,她再不能欺骗自己。
“蒹葭——你知道在做什么吗?”一句话说的艰难无比,几乎是刚落下一个字,那硬物就戳到了花心深处某个点上狠狠一顶,几欲让她下一个字变调成为喘息中的呻吟。不等她呼出气来,下一次的顶弄接踵而来层层不跌,还有那作乱的手也不停歇,在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矜持和克制在这双重夹击下步步受创,闻竹干脆将头埋入前方的胸膛里沉沉呼吸,唇齿间都是要命的情欲。
“做什么?师姐感觉不到吗,我在你身体里——当然是做你。”他特意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说出这句话,以防她听不到似的在耳廓边来来回回吐着气。
然后,突然将小巧的耳垂裹入口中。
冰冷的湿漉感激起一层涟漪。
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喊被她生生压制,在她即将咬下舌间的瞬间,被男人塞入一根手指,他抵着她的额头浅浅笑了一声,“啧,你在抵抗什么呢?”
她的神思如今全系在深入她身体的那里,那根冰凉的棍状物正在里面打桩似的晃动,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疯了?”突然,那东西停了下来,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后便不再动弹,仿佛做着什么挣扎似的。
这也是她想说的,闻竹手指压在他的腰上,能感受到指尖的颤抖,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很快,他又笑了一下,将手指从她口中拿出。
一片粘腻的涎水顺着指尖流在他抵着的乳尖上,被他轻轻哼笑了一下涂抹了上去。
她抬起头,他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但她一想到就是这般模样欺骗的让她回了头,遭受这平白的奸淫,便生不出怜惜。
可她也知道,再来一次,她仍是会回头。
“蒹葭,你不能——嘶......你知道你在谁的身体里吗?”趁着他停下的瞬间,她终于完整的将整句话说出。只是穴肉娇嫩,被他打断后堵在那里,还是有些疼。
他躲过她抚摸过来的手,眼底里的霜冷一扫而过,血色又一次占据主导。
“嗯,师姐,还有空想这些,是不是我做的不够深不够用力?”说罢,那停下来不久的东西再一次发挥他的效力,狠狠动起来,在细嫩的穴肉里抽插起来,比上一次快,正如他说的那样又用力又深。
鼓胀的胸乳也随着他加重的力气摇曳起来,上面亮晶晶的仿佛闪着光,他觉得有趣,故意将人推开,只留腿根在他身下供他肏弄。
上半身没了依靠,闻竹朝后倒去,惊讶连带着张开了嘴角,一声轻微的呼吸声在扑哧扑哧的重复机械里尤为明显。
他轻轻笑了一下,没让她真的倒去,用手拢着她的背,只让那两团乳儿平铺着弹跳,哪怕是这样半躺着也挺如球儿,大的让人一掌握不下。雪色的肌肤白的透明,隐隐有些粉点缀着,恨不能留下他的印记来掩盖这层粉嫩。
虎口攀缘在乳根处,握了握,“师姐的奶儿,好大啊。”说出口的话也如他的动作一般下流。
这还是她认识的蒹葭吗?
若是浩然无极能听到此刻她的心声,一定是极为不屑。他自然不是雨蒹葭,他是被浩然无极抛下的残魂。
为了救一个孤女而被本体留在那具破败身体里十几年的残魂。
也正是因为他是残魂,所以他没有善恶之分,没有世间常识,只知道凭着好恶做事,只执念于这个唯一愿意对他好的人。这样好的她,合该只有他可以拥有。
“该死——”他刚有射意,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便开始抵抗他。这具身体他用起来还不是很熟练,但这本就该是他自己的身体。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闻竹睁了睁眼,将他痛苦的面色收入眼底。
他好像在挣扎?
是尊上在夺回躯体吗?
闻竹不可否认心里的第一感受是不能让尊上伤害到他,而不是尊上是否能夺回躯体。
“蒹葭?”她尝试着喊了一句。
换来他凶狠的对视,然后像是不管不顾似的将她猛地推到了墙壁上,岔开她的大腿挂在手臂上,狠狠肏了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部进入再全部抽出。
本如细线的穴口硬生生被他肏出一个大洞来,捣成白沫的体液在耻骨相撞的部位粘嗒嗒的留下痕迹。
“我有自己的名字,不许叫我蒹葭。”他恶狠狠的这么说道,然后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回答和再次发声的机会。
呜呜呜没法回复太要命了,也不能给心爱的大大投猪猪,我要闹了
关于救了尊上这个问题:尊上是个自负的人,认人不认剑,一直以为剑是师妹的,就是师妹救了他;剑其实是女主铸的,但这件事目前只有留在师妹身体里的小秋知道,然而这个小秋已经黑化了
最后提一下,真正的师妹已经死了,只有一点点魂魄留下来,如果不是男主灵魂进入师妹身体,师妹连魂魄都没法留下。师妹的cp是徒弟哈,是我爱的姐弟了,不过这对基本不会有正面描写
划重点,虽然是3p,但都是男主,只是灵魂在作乱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囚禁(三)
他带着她没日没夜的做,捣在身体里的那根巨刃带着他的恨意和爱意翻云覆雨。
娇嫩的甬道全是他带给她的战栗。
只要一睁开眼,便是他血红的眸色,取代了曾经的琉璃光彩,将她笼罩在阴影中,面对面的肏,一刻也离不开。
他像是极怕她看不到他,明明就在他怀里,也要逼着她睁开双眼看着他才好。每换一个姿势就会哄着她清清楚楚的看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他扬着他的坚挺进入她的蜜穴,每一个进入她的景象都要她记住,强势到执着。
清脆的击拍被粘腻的咕叽声所替代,此刻的她坐在他的腿上,被抱着上上下下吞吐着那根爱恨纠缠的东西。冰冷一如既往,冻得她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被男人按在怀里侵犯。
粗大的东西仿佛不知餍足,从进入温热腹地后就不知疲倦的运作着,将她身体的各种情绪都榨了出来,又轻易不给她满足。
“师姐这穴儿怎么就肏不松呢?”他偶尔也会讲几句这样的污秽话语,但更多的时候只埋头肏弄,看着她的表情,像是一匹嗜血的狼。
她渐渐吃不消,但只要开口要喊他“蒹葭”,他刚柔和下来的动作又会发狠起来,重重的咬住她的唇叼出舌,惩罚般的吞咽,然后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伸到她嘴里,像是要搜刮掉所有的津液,腰腹里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似的挺进,结合有力的双手在她身体上作乱,肏的她几乎次次都能高潮。
喷出的水溅落在石床周围,情欲的气味如同蒲公英散落在四周,填充了寂静的空气。
次数多了,闻竹便发现他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射出来。
这样持久,开始她还有力气想是为什么,到后来反而是她受不了。顾不得这个肏弄自己的人到底是雨蒹葭还是谁,只要快些结束就好。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她,在她故意收缩后,双眼眯起如同荒野里最危险的野兽,腰上一点点减缓冲刺的力度,锢着她的腰缓缓一上一下,研磨般折磨着她,像极了捕捉到猎物后的玩弄时刻。
“蒹葭——”又一次高潮,她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颈,然后猝不及防的叫出他的名字。身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她被抱着站起来。
“阿竹....”很轻的一声,在体内的东西抽离的瞬间被她忽略过去。
然后他好像安静了下来,那股暴戾的气息也微小下去,闻竹喘着气,两条腿终于可以从他的腰上放下。脚尖点在地面,颤抖的几乎站不住,被他握着胳膊扶到石床上坐下。
他好像退开了半步。
她用手撑着身体抬头看他,第一眼就是那根还没消下去的硕大性器,昂首挺拔的在一丛草丛里立着,在她不小心的撇过后,甚至更加粗胀了一圈。
似乎一直是勃起的状态。
她面色微微红了一下,才去看他的脸。
冷冰冰的,那双眼似乎恢复了琉璃的色彩,被她看着缩了一下,然后错开朝另一个方向。
几下呼吸后,她才问:“蒹葭呢?”大抵可以确定是尊上夺回了他的身体,压下那股被情欲带出来的心思,想着蒹葭又去了哪里。
他随即沉默下来,面对她的问题,空气仿佛静止。
闻竹坐在石床边,眼睛从他的身体扫过,哪怕是毫无蔽体的模样,他也是如松竹般站在那里。这些日子,北神域神祗的模样在她的心里不断被拆分开,无论是第一眼见到的神秘而不可捉摸,还是后来的冰凉,都只是陌路人而已。哪怕是这样赤身裸体相对的尴尬场面,也只剩下那些不太适应又不合常理的扭捏。
“她死了。”或许他有斟酌过,但是开口的内容配上他冷冰冰的语气,淡漠多过别的情绪。
闻竹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双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她再问了一遍,“你是说蒹葭她......死了?”
面对她的质问,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同一时刻,他又挪了一下脚步,他的面总不能对上她的眼。
她还未再说什么,他又走过来了几步,只因为她面上已带出几行清泪,他站到她的面前,紧紧握着拳。
她流泪的样子极美,那双清冽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正盛不住的往下落,本温柔的眸子被水光映的清清冷冷,只有里面水汪汪一片,如高山之中淌出的清泉,要仔细对着看,才能从轮廓之中找到清澈而温暖的泉眼。
他一下子怔住。
他极少能够理解他人的喜怒哀乐,这一刻却莫名感受到了她的悲伤。
她在哭,在流泪,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又何况,是他把她弄哭。
浩然无极头一次像是个受挫的孩子,呆呆站在一臂之隔的地方,那头乌黑的青丝在这情绪波动里渐渐变回银白,随着他要弯不弯的腰落在她垂着的肩上。
闻竹抬起头,看到便是他凝眸的样子,若幽幽山谷里风吹散了晨间的露,神的眼睛里仿佛藏着全是冬日的四季。
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他好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手,却被她错开,“尊上,蒹葭的尸身在何处,我想.....”
他好像没有在意被她故意躲开这件事,用另一只手固执的替她擦了眼泪,才缓缓道:“没有了。”
手指下的皮肉温度灼的吓人,她的眼尾因为他的话更红了一些,像是开在雪地里的鸢尾,不合季节的迷人。
心里头有一个声音,把她永永远远锁住的声音。
但很快被他扫开,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件衣服,长长的衫衣披在她肩膀上。
他腿长身长,替她披衣的时候,神情柔的像是新婚夫妻里的丈夫,里面的柔情蜜意让闻竹下意识错开了头,但很快又被那勃起的昂扬逼得只能正视他的眼。
尊上完整版秋别弦
完整版秋别弦山洞里和女主认识的秋别弦附身在雨蒹葭身上的秋别弦
附身在雨蒹葭身上的秋别弦遁入剑体的一部分仍然留在雨蒹葭身体里的那部分(就是这部分黑化了)
毕竟被变态抽了十多年…黑化也是正常的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囚禁(四)
他想抱她,但没敢表现出来,只与她隔着一步的距离垂着眸,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精瘦的腰身拢在蓝色的里衣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衣带上轻轻一撩,连带着生龙活虎的那处也被掩藏,只裸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短暂的沉默之后,闻竹一时间似乎又觉得自己回到了浩然宫,她不明白浩然无极到底是怎么了。
凡人岂能和神并肩,她与他几次露水情缘已是逆了常理,他又为何要来频繁招惹她。她已有意和他保持距离,拒绝的态度比之先前明显的多,他似有察觉却又毫不在意,给她备了一个浴桶供她洗浴,便呆在一旁一声不发,像极了一尊默然的佛像。
短短几日,虽还有些羞耻,闻竹也只能去习惯他的存在。进入热水之后,身体在热气中松弛下来,才有心思去想雨蒹葭。
浩然无极说的没有了,便是这世上再寻不到她一丝踪迹。若她之前还不能明白,经洞中一事,大约是知道蒹葭对她的爱慕之心如同男女之情,并非同门之谊,只是斯人已逝才知其真情真心。
或许雨蒹葭活着的时候,她无法接受,只能当她是师妹放在心里。但偏偏雨蒹葭又在这件事的结尾彻底离开,闻竹终究是心软了,心里留下的也只有那些年对她的疼爱和叹息。
身上青青紫紫留着各种痕迹,被热水浸泡着泛着一丝莫名酸和疼。闻竹小心的擦拭,细白的肌肤若上好的凝脂落在温泉之中,散发着莹莹光彩。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一旁站着的人背对浴桶,耳朵却是悄悄红着。
闻竹从浴桶中出来,只有一件长衫,披上后,衣襟处根本遮不住两团丰盈的白,热气氤氲下的梅花悄悄顶着绸缎的布料留下暗红的阴影。一掌便能握住的腰上系着带子,被闻竹绕了两圈,系得紧紧的,更显优雅弧度。衣摆下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只是雪白的腿肚上还留着青紫的痕迹,一直沿着腿弯延申至大腿内侧,不难想到之前男人掐的有多重有多狠。
浩然无极在她出浴的瞬间便有所察觉,闻竹本以为他会收了浴桶,却没想到哗啦一声水响,他跟着跨入桶中。
水花跟着溅到外边,他的脸在热气里瞧不真切,只有那银发瞧着显眼,但大半入了水里也逐渐看不见了。
水花下,浩然无极手指凭空抓了抓,最后只是抓住了水中的一簇头发,拿在手里,已经变了颜色,像是一团墨晕开在水中,泛起点点涟漪。
他是下意识跨进的浴桶,此刻还穿着湿透了的衣服,但比起衣服挂在身上的不舒服,腿心那处才是不能忽视的疼。他张开极不舒适的腿,两腿间的东西还高高竖起着,被他下了狠手点了几次,吐出一点晶莹来,没入水中消失不见。他的欲火在这满载着竹香的热水里越来越高涨,轻垂的头不经意的将视线瞥到石床上卷着发丝的人身上。
深蓝色的长衫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粉嫩,与他常穿的袍子是同种颜色,裹在那里仿佛也沾了他的气息,此刻她曲起的长腿并在一起,只留一条引人遐想的缝隙,他的目光在上面瞬间划过,面上不动声色,只有手紧紧握了一下胀痛的东西。
几息过后,手心彻底张开的巨物就连他自己也无法一手包裹,他向来厌恶这种事情,此刻却也只能自暴自弃的撸了两把弃之。
闻竹擦了擦头发,有些心不在焉,她是经过生死劫的人,于生死一途已然看开,但想到雨蒹葭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剑宗主的一己之私而香消玉殒,心里便似堵了一块石头,根本放不下。还有要如何和雨苍苍说这件事呢,他还那么小,如何能承受最后的亲人离世。
浩然无极转过脸来,瞧见的便是闻竹忧愁的神色,她在想别的人。这个认知让他脑子一热,一时间竟有些控制不住。手中的欲望被他自己抓出一道血痕来,随着完全暗沉了的发丝一起掉落在水中。
咔嚓,浴桶被生生掰断了个缺口,浴水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直到溢至闻竹的脚下,她才有所察觉,转而对上一双血红的眸。
她有些怔愣,翦水似的眸子还未来得及收敛情绪便被他覆了上来,一把撕了刚穿好的长衫,将腿心气势汹汹的东西抵在她身下。
花心经热水滋养,没有完全干燥,让茎柱轻易就摸到了门道,闭合的穴口被粗粗顶了两下就有张开的趋势,她的惊呼随着他的动作被封入口中,唇舌带着风暴栖于浪尖。
被完全推倒在坚硬的石床上,巨大的龟头顺着里面还未流干的液体粗暴进入,一下子就抵入了温热甬道。
一切声音都消失在啧啧水声里,他带着她的舌在狂风骤雨里起舞。
细腻的腰随着猛烈冲撞不时往后,又被男人冰凉的手掌抵回结实的小腹上,让那粗大之物入的更深。
闻竹呜呜两声,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浩然无极就这样暴虐的进入了她。坚硬的腹部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那根东西已如常客般知道其中深浅,寻的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用的也是让她最招架不住的力道。
这样深,那样狠。
她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按着侵犯。
她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了他的味道,在他进来的一瞬间自发分泌出润滑的汁液,供他予取予求,甬道死死包裹着外来者的入侵,却又死死防卫着最深处的凹陷。
“师姐,师姐——”
抵在最深处的褶皱里,他像是寻到了宝,兴奋在那里吼叫,完全没了之前的冷玉清风之感,毛躁的像是个刚开荤的少年。
她被抵着宫口,就只差一步,但他说的话更让人莫名害怕。
“蒹——”下一个字完全破碎,那东西竟真的完全进入,“师姐,我说过,别叫我这个名字。”
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入以后并没有莽撞,而是小心的动了动,在适应后才开始挤压,同时,他咬着她的唇,模糊道:“你叫他小秋,叫我阿弦可好。”
明明他们有着同一个名字,凭什么又有先来后到呢?
每次看到追妻,我都觉得好羞愧
尊上这个性格太难写了,而且女主也属于把心事闷着的
闷骚禁欲系的追闷骚妻简直不是人写的,你们有没有这种类型的推荐一下,让我借鉴一下,真诚脸,不是压榨你们的存货,也不是文荒了,真的!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囚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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