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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古风强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树高
弟妹(古风强取H)
作者:一树高

云曼本是嫁进张府是为二爷冲喜的,谁想张二爷还没来得及洞房就嗝屁了~从此她就成了婆家烦,娘家嫌的人物了。 后来张府的大爷死了发妻,云曼觉得真是同病相怜啊~ --- 1 8 (w 1 8 . v )





弟妹(古风强取H) 1曼娘
正值大雪节气,晨起时依旧雪花纷飞,洒扫婆子挥着扫帚将道儿上的积雪清理干净,云曼坐在铜镜前打着呵欠,眼角微红挤出一滴眼泪,恨不得能此时能蜷缩在被窝里,伺候的丫鬟已经将她衣物套上,往她手里塞了个汤婆子。
“二夫人,还差一刻老夫人就起了。”大丫鬟巧儿在她身后提醒道。
云曼惊得身子一抖,顿时睡意全无,陡然站起身子,让头上的白玉嵌珠步摇摇晃起来。
“那快走呀!”云曼提起裙摆就向外间急步走去,丫鬟倩儿撑起早已备好的油纸伞,为云依遮挡着风雪。
主仆两人一深一浅地往正院儿走去,此时天色朦胧,雪也还簌簌地飘下。云曼缩了缩脖子,将小巧的下巴俱埋在衣领底下。
行至小花园处,云曼煽动着鼻翼嗅了嗅,对身后的倩儿说:“梅花开了呢,咱们待会儿回来的时候折几支。”
到正院的时候,王氏房里的小丫鬟青柳正等在门口,小丫头屈膝行礼,对着云曼说:“二夫人,老夫人正在洗漱,您到外间稍歇,奴婢进去通报。”
云曼颔首,走到外间,倩儿将披在她身上的斗篷解下来,才没喝两口茶,王氏身边的大丫鬟燕行就从里间走了出来:“二夫人,老夫人已经洗漱好了,在里间等您呢!”
云曼整理好衣裙,跟着燕行来到里间,近来天气骤然变冷,老夫人身体略感不适,神色倦倦地斜躺在炕桌边儿上。
虽说下人们叫着老夫人,但王氏要今年底才满四十,只因早年丧夫,中年丧子,唯一还剩下的儿子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生死不定,眉眼间蕴着一股沉郁,眉头也时常皱着,都可以拧成一个川字。
行至跟前,云曼向王氏行了个万福礼,清声说道:“儿媳给婆婆请安!”
“嗯!”王氏依旧半躺着,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王氏没有发话让她坐下或者退下,云曼也不好自行做主,就不尴不尬的杵在原地。等至隔间摆好早膳,丫鬟前来通传,王氏才睁开了眼睛,却依然连眼波都没给她一个,由大丫鬟燕行扶着径直往隔间去了。
云曼见状也行至隔间,站在王氏身侧,拿起小丫鬟端过来的筷子为王氏布膳。
一顿早膳王氏吃了半个时辰,云曼站得脚后跟发麻,小腿泛酸,肚子也早已饥肠辘辘,但这还没结束,饭后王氏又坐到了里间炕上,云曼接过小丫鬟端来的茶,向前踏出半步,屈膝双手奉上。
“啪嗒”一声,茶碗在地上摔得粉碎,王氏这才正眼看她,厉声道:“你是要烫死我不成。”
“是儿媳的错!请婆婆恕罪!”云曼垂着头,低声道。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裳,一身白,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婆子我死了呢!”一拳打在棉花上,王氏气不顺,又挑起其他毛病。
“儿媳知错,儿媳回去就换一身喜庆的。”云曼依旧声音平和,不紧不慢地说。
王氏还欲说道她两句,外间守着的小丫鬟就疾步走了进来,面露喜色,“老夫人,大爷回来了。”
王氏一听,立马直起了身子,脸上倦色全无,只差溢出红光:“当真?”
“回老夫人的话,传话的人来说大爷已经行至二门了,这会儿差不多快到正院里了。”
王氏喜形于色,激动半晌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尴尬地咳嗽一声,对着云曼说:“你先下去吧。”
“是,儿媳告退。”云曼好似什么也没看见,乖顺道。
才从里间走出,眼前就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眉眼冷峻,身着一袭戎装,一手扶在腰间的剑柄,云曼连忙低下头退至一边,等里间传来那人高声的请安,她才带着丫鬟离去。
倩儿刚才一直在云曼身后站着,老夫人的针对她看得一清二楚,回时的路上不免抱怨。
等离得正院远了,身侧的倩儿小声咕哝道:“今儿穿素了嫌丧气,明儿穿艳了又说夫人你招蜂引蝶,到底要怎得老夫人才歇了心思折磨人。”
云曼停下脚步,盯着倩儿不转眼,倩儿心里都打咻,才见她噗嗤一笑:“好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老夫人又岂是你我能编排的,再说,她是我婆婆,我伺候她也是天经地义。”
倩儿撅撅嘴,不情不愿地回了声是。
云曼听了也没再理会,这些丫鬟不知道她以前的生活,自然是认为她受了委屈,她其实已经非常满足了,至少有吃有穿还不用挨打,虽然婆婆时常难为她,但衣食住行上从未苛待,每月的月例和每季的衣裳补品是没缺的,她觉得自己来了张府还吃胖了些呢。
她嫁来张府时没有陪嫁的丫鬟,现在的倩儿和巧儿都是前两年她大婚时买进府的,云曼以前受了些苦,自然知道女子的不易,对院里的丫鬟也是温柔宽厚,渐渐的也培养出感情,她自是知道倩儿是为她着想。
走到半途云曼和倩儿一起去折了几支梅花才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院里。
“儿子不孝,让母亲挂念了!”张缙行至里间,向自己的母亲行了个跪拜大礼。
“快快起来,怎得回来了也不提前送个信儿,我也好派人去接你。”王氏好久不见自己儿子,见儿子风尘仆仆的样子,鼻头一酸。
“这倒不用母亲挂心,母亲只需照顾好自己儿子就是再累心里也是舒坦的。”
王氏听得眉开眼笑,又想起自己的侄女儿和大孙子:“你媳妇儿呢?得有八个月了吧,这次有没有回来啊!”
张缙听得一愣,看到母亲的笑容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忍心说出口。
王氏见他停顿下来,也止住了笑容,问他:“怎么了?”
“娘,儿子对不住您,没护住雅慧,雅慧前些日子跌了一跤,大出血大人和孩子都没保住。”张缙沉声道。
王氏一听,顿觉天崩地裂,头晕眼花,悲呛一声:“我的雅慧啊!”就昏倒了过去,里间瞬时响起慌乱的叫喊和凌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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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古风强取H) 2掐痕
云曼将刚换好的衣裳又脱下,又穿上一身半旧不新的素色衣物。
“说是正在半道儿上呢。”巧儿替她又重新梳了个发髻,斜插了支白玉簪子。
“真是造孽,说是双胎呢,一男一女。”倩儿在一侧整理云依换下的衣物。
云曼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道:“这还真是人各有命。”
“可不是。”倩儿为她披上斗篷,又随着她往正院儿去了。
雪已经停了,暮色四合,府里的下人俱得了消息,都敛声屏气,连做活儿都放轻了手脚,四周静悄悄的。
守门的小丫鬟见云曼来了,悄声向她提醒说老夫人正心情不好,云曼拍了拍她的手,就在外间等着通传,迎她进里间的还是燕行。
王氏依旧斜躺在炕桌儿边上,不过脸色是真的灰败,嘴唇泛着白,额上也系了个暗色抹额。
“儿媳给婆婆请安。”
王氏睁眼,看到云曼的那一瞬眼睛突然冒出光彩,拿着手里的佛珠狠狠一甩,佛珠飞溅,四处散落:“都怪你这个扫把星,克死我儿还不算,还克死我孙儿孙女!你给我偿命来……”
王氏掐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眼里冒出凶光。
云曼吃疼,见王氏面孔狰狞,内心也俱是惊惧,想要挣脱,王氏看穿她的意图,手上的力气愈发加大,她直觉自己胳膊都要被卸掉。
倩儿见状不对,赶忙上前拉扯王氏,其他丫鬟也反应过来,室内乱作一团。
云曼再出门时已是发髻散乱,头上的白玉簪子也不知所踪。
倩儿看着云曼被扯破的衣裳将斗篷给她严严实实地围上,回去路上两人俱是沉默。
“我们再折些梅花回去吧。”云依看向倩儿,倩儿也抬头,看到对方的囧样皆是噗嗤一笑。
“你去拿把剪刀来,今儿多折些,我在赏梅亭处等你。”
倩儿应声而去。
云曼裹着斗篷,提着灯笼往梅园中心走去,她最是喜欢梅花,可惜自己院儿里没有,她那院里俱是竹子,风一吹全院沙沙的响,阴森得很。
脚下的积雪踩得咯吱作响,雪水浸透鞋袜她也不觉。
走得近了,云曼才发现那处有灯火,一个藏青色的背影坐在亭栏上靠着柱子,没得半点动作,可能是睡着了。
下人们是穿不了这种布料的,这府里统共就叁个主子,云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云曼看着那背影,长叹了口气,也真是可怜,失了妻儿定也是伤心极了!才一个人在这大雪天吹冷风。
她走上前想把自己的斗篷解下给那人遮挡下风寒,等解开了带子才想起内里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
云曼正准备原路退回,谁曾想脚下一滑“呀~”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下颌就被一只大手钳住。
那手力气极大,弄得她生疼,皱着眉头眼角泛出泪花。
张缙晚间喝了些酒,又加上连日奔波,身体乏累,就在这赏梅亭睡沉了,听到动响只是下意识地作出反应,看到眼前女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已在家中。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五官精致艳丽,一双眼睛酷似桃花,右眼角下还有颗小小的黑痣,眼里俱是惶恐不安。
挣扎之下,本就未系好的斗篷倏地落在地上,只见那女子衣物破损,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上边还沁出细小的血珠。
他不自觉放松了手上的力气,等反应过来,那女子已经捡起地上的斗篷跑了,只有滑腻的手感遗留在自己手上,轻嗅了下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脑袋里浮现出刚刚那惊恐水润的眼睛和苍白的小脸儿,张缙哑然失笑,原是母亲房里的丫鬟。
他拾起地上掉落的灯笼,踱步往自己院儿里走去。
云曼回到院里时巧儿正坐在外间做绣活,见她一人回来,忙迎了上来:“夫人,怎得你一人回了,倩儿没寻着你吗。”
云曼眼中难掩惶恐,巧儿又见她衣冠不整,心中不安“夫人,出什么事了?”
巧儿见云曼并不答话,也没敢多问,只为她找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又将她濡湿的鞋袜脱掉,招来小丫鬟打来热水为她洗脚。
倩儿在梅园里寻了一大圈都没见着云曼的人影,现下正匆忙地往院里赶来唤人一起去找,谁想自己的夫人正坐在炕上洗脚呢,终于放下一口气,却又被巧儿拉扯到一旁,倩儿道明原由不由显得愤愤。
“这个老虔婆,怎得不说是她自个儿克的呢,禁足就禁足,还不去伺候了!”倩儿啐了一口又忙到内间找膏药。
地龙烧的旺,云曼只穿了件桃粉色的肚兜,倩儿在旁蘸着膏药往伤处抹。
“怎得这下颌处也掐起了淤青。她还真下得了手。”看着云曼身上的伤倩儿又气又急,眼中噙着泪水。
“嘶……”听得倩儿这样说,云曼心里惊,偏过头去看镜子,竟被扯得一疼。
刚才还不觉着,现放松心神这下颌处真真是又疼又麻,仔细一看,还是五根粗大指印,已经透着点乌青,看这指印就知道,这手断不是女人的手,也幸得烛光灰暗,倩儿又只顾着伤心没有细细查看。
云曼沉默着并没有接话,只等倩儿上好了药她就躺进了被窝。
晨起时已经天光大亮,半夜做了噩梦惊醒过来,昨日的一幕到底是吓着了,脸色苍白,显得下颚处的指印愈发骇人。
巧儿已经听到里间的动静,带着小丫鬟们端着水来。
“巧儿,你把我那件带毛领的素雪绢裙找来。”
好在小丫鬟们都低着头,巧儿又不是个多话的,穿上衣裳领子一遮,只要她注意着些到也看不出什么。
倩儿见了也只以为自家夫人是在遮羞,毕竟被婆母打,总不是什么好事儿。
因着被王氏禁了足,白日里云曼也就和丫鬟们一起绣花,在自己院子里转转,倒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说是罚,对她还说倒像是赏。
及至冬月初二,她那没见过面的大嫂停柩,王氏才允了她出门。
同着倩儿一起到停柩的帷堂,云曼远远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背影,穿着一身暗色,只远看着云曼觉得自己好了的下颌就又疼了起来。
云曼轻手轻脚的进行祭拜,直到她转身退去那人也没转过身来,她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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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古风强取H) 3大伯安
“要奴婢说,就该不去,老夫人也没唤夫人去,何苦要自讨苦吃呢。”倩儿整理着床铺,嘴里念念有词。
“还是戴这只孔雀银步摇吧,今日腊八,太素了总是不好的。”云曼轻声指点着巧儿,然后对镜笑道:“老夫人是我婆母,伺候她也本事该的,今日过节,我若不去请安倒叫人看了笑话。”
她想着今儿腊八,总是避不了这一遭的,早点去还能早点回,免得碰见她那大伯,倒徒增尴尬。而王氏把她当做空气,看来也并未提起过她,倒遂了她意。
“儿媳给婆婆请安!”
“嗯,起吧!”看来王氏是从悲痛中走出来了,再加上儿子打了胜仗,加官进爵,又伴随左右,这面色看起来竟比之前要好。
云曼静静站在一侧为王氏布菜就听外间声响,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是张缙下朝回来,还带了圣上赐的腊八粥:“母亲在吃什么好的,儿子可否讨上一口?”
王氏听声,顿时喜笑颜开,骂到:“你这泼猴,什么不惦记,就惦记着我这一口吃的了!”又朝着燕行道:“快给大爷添副碗筷。”
云曼默默退到一旁,那边燕行就迎了上去。她低着头,自然也看不到张缙时不时扫向她的目光。
“你也不小了,雅慧去了后身边也没个贴心人,咱们张家人丁单薄,你呀也该上上心……”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王氏拉着张缙的手轻拍了两下,接过丫鬟端来的茶。
云曼虽已嫁为人妇,实际上却也是个黄花大姑娘,听了一耳朵只觉得脸颊和耳朵俱是发烫,心想王氏果然把她忘了,要记起她在,这事儿断不会当着她面说。
等张缙扶着王氏进了里间,云曼也趁机溜走,免得那王氏想起来了秋后算账。
坐下后王氏就屏退了下人,轻声说道:“燕行跟了我好几年的,本是舍不得给你的,但其他人我又实在不放心!”
“你呀,便是回来了也不常归家,不知道在那军营里忙些什么,不是说不打仗了么?”王氏心想也可能是屋里没个知冷热的人。
张缙也是明白了,母亲这要把自己房里的丫鬟给他,想起刚刚站在母亲身后的女子,唇角勾起微笑:“大军才归,营里杂事繁多,过了这阵子就好,其他的儿子全凭母亲安排。”
见儿子听话,王氏也满意地点头:“燕行是我屋里最得力的,长得又最漂亮,给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张缙点头,原来她叫燕行。
“母亲,儿子先去军营,晚间再回来向您请安。”看着天色差不多了,张缙站起了身。
“嗯,去吧,晚间早些回!”
“倒是没想大爷一个武将,还通身文人般的儒雅!倒没说得那么唬人!”倩儿又开始八卦。
“怎么个唬人法?”巧儿坐在外间绣花。
“巧儿啊,我说该到府里多转转,怎么什么事都不知啊!”
“那不是等倩儿姐姐告诉我么!”
“说是大爷呀,天生蛮力,且杀人不眨眼,说是上一场战役,大爷独自一人于敌军中取耶律氏首级!回来时浑身是血,不知杀了多少人。”
“那不挺厉害?”
“也挺唬人的!据说民间妇人用大爷来止小儿夜啼呢!”
坐在里间的云曼听着也觉得是挺唬人,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依然还觉得隐隐作痛!
“诶,你听没听说昨儿燕行~”外面的谈话还在继续,云曼也百无聊赖,就继续听着。
“燕行?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对啊,不过马上就不是丫鬟了,说是老夫人送去了大爷房里,指不定马上就是叶姨娘了。倒真是造化。”
云曼听得昏昏欲睡。
“倩儿姐姐,巧儿姐姐,老夫人头风又发作了。”院里响起青柳的声音使得云曼一个激灵。
接下来就是几句寒暄,然后推门嘎吱的声音,云曼想又偷不成懒了,婆母身体不适她这儿媳就不能闲着。
云曼到正院的时候王氏正躺在炕上,背后垫了个软垫,一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直呼“哎呦喂,哎呦喂。”看脸色倒不像是真病了。
转眼一看,一愣,送去大爷房里的燕行也在旁伺候。这厢燕行低声提醒说:“老夫人,二夫人来了!”
那王氏正哎呦喂起劲得很,根本没听说燕行说什么,就此云曼也就稀里糊涂地站在一旁。
果不大一会儿,外间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娘,怎得头风又犯了!”但见屋内站着云曼,眼神一闪。
云曼这厢低着头,只能祈求张缙那日没看清,认不得她,记不住那天的囧事。
怎得不犯头风?昨日还答应得好好的,今日一早燕行就来禀告,这小子居然连屋都没让燕行进,就更别说开枝散叶了!
王氏这才慢慢悠悠地睁开眼,正准备一声啼哭,痛诉她早年丧夫一个人将两个儿拉扯大,又中年丧子,眼看大儿子二十又四还没抱上孙子的悲痛经历,那晓得一晃眼看见云曼正杵边上,这声啼哭就卡在了喉咙口,就一口气没顺过来岔晕过去。
这厢几人手忙脚乱,一个母亲一个婆婆一个老夫人的叫,张缙瞬时皱了下眉头。
张缙掐着王氏的人中,又吩咐去叫大夫,王氏悠悠转醒,抬眼看见云曼在自己面前,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儿子在场:“缙儿,前些时日太忙,没来得及给你介绍,这就是你那弟媳,曼娘。”
张缙扶着王氏的手一顿,就见云曼行了一礼:“大伯安!”
张缙也不得掩下情绪,回礼道:“弟妹!”
王氏见认了人,看着云曼碍眼,自己这还有正事儿就对云曼道:“好了,你先下去吧,这有你大哥就行了。”
“是。”
一通痛诉,见燕行在王氏边上垂手站立,张缙就明了原由:“娘,儿子营里还有些要事,若你身体没事的话,其他事等儿子忙完再说吧!容儿子先行告退!”
王氏还没来得及挽留,张缙已经大步夸出了屋,只留门帘在啪嗒啪嗒作响。




弟妹(古风强取H) 4旧物
原来她叫曼娘,还是他那弟妹。张缙走出正院大门,突然觉得很惆怅。
“哎呦——”一声痛呼又一个士兵摔倒在练武场上。
“还有没有人来?我手底下过十招,百两银!”张缙手持长枪,风吹的衣袍猎猎作响,寒冬腊月的天,额上的汗珠如豆大。
底下原本兴奋不已的士兵们都禁了声,谁敢啊,莫说十招,上去十几个兄弟,过得最多的也就叁招,不知道张大将军今日吃了什么,硬是凶猛得很。
“我说弘文啊,差不多得了,今日谁招你了,说出来兄弟去给你报仇去!”冯绍说着大义凛然的话,面上却是一片揶揄。
张缙扬手将长枪飞插到冯绍面前,惊得他一跳。他大声叫嚷起来:“诶,我好心好意的,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张缙嗤笑一声,也不理他,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冯绍快步追上他,一脸猥琐:“据我这个过来人所看呀!这男人,在一个战场上凶猛无匹,那多是在另一个战场上没得发泄!”
“哼,真懂得你,把你干娘的生辰礼准备好吧!”
“那是自然!”冯绍笑到:“到时候你可得好好陪哥儿几个喝一顿。”
请安起得早,还端站了小半个时辰,云曼感觉有些乏累,托着腮,半眯着眼,微张着那樱桃小口,慵懒地躺在外间的塌上,腰间盖着条薄毛毯,纵使巧儿见惯这番场景,甫一进门,也不免吃惊,江南女子的小巧骨架,身材匀称,一身肌肤白得晃眼,前两年还不显,现如今是小腰盈盈一束,愈发显得胸前鼓鼓,一双形似桃花的眼儿,眼角泛着粉红,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就那般躺着便曲线毕露,巧儿不由屏住呼吸。
“夫人,老夫人的生辰还有半月就要到了?”巧儿端着一碗桃胶燕窝羹递给云曼。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你不提醒我都忘了。”云曼皱着眉,苦恼道。
每年这个时候云曼最是苦恼,王氏当了大半辈子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往两年她还能讨个巧,送一些小东西,但今年王氏是要大请宾客,一是张缙在外征战终班师回朝,且这封为定北侯的旨意刚下,朝上多有变动要借此机会联络同僚感情,第二嘛,当然还是相看有没有那家姑娘合适给自己做儿媳妇。所以这做母亲的,连过个生辰都要算计诸多。
云曼想了想,又叫巧儿把自己的小金库打开,她每月二十两银,嫁进来统共两年,这陆陆续续积攒下来的也就两百两银钱。
“明儿去青雀记看看吧!”云曼咬了咬唇,语气难掩失落,嘴里吃着的燕窝羹也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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