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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鲑鱼派皮
“好多人……”少女看着石头建筑,冒险者行会中攒动的人头停下脚步。无数身着冒险服的男女带着各式武器挤在里头,少女本以为自己会闻到汗味、酒味和血味混杂成的古怪气味,但并没有。建筑内勉强保持着干净的空气,甚至她闻到一个胡须男人身上喷了大量香水。
整场的人都把自己拾得整洁得体,不少人打扮得更得用花枝招展来形容,好似他们不是来做冒险者资格审查,而是来参加选妃会。场内安置了不少条形长椅,此时也被占满,但仍有大半数人只能站着或蹲着。少女注意到,这里的人手上都捏了张纸片。
建筑内开有足七个窗口,窗后的服务人员会叫号,被叫到的人会先在柜台填写一张什么表格,然后走旁边的门到后面去做进一步检查。现在叫到27号,少女也去领了个号码,薄薄一张羊皮纸上用魔墨印着339号。
她沉默地和手中纸片对视。
一只被铁护手严密包裹的手伸来,把她手里的纸片抽走。
“好多人排在你前面啊,”铁块说,少女还以为他给她领完路就会离开,“要不要我直接带你到后面去?”
少女平静环视了一圈,周围人的交谈经由四声道传入她脑内。整个行会内本就是较安静的,所以人们的声音也适当放低了。她听到的都是些诉苦,比如早起六点就在门口排队,或是直接在门口搭了个简易帐篷结果却起晚了只拿到两百出头的号。
“这样好吗?”她娇声问。
“你觉得不行我就先走了。”
“我觉得行。”少女说。
铁块带着他一身黑板甲,牵着少女的手大摇大摆从等待的人群中穿过。盔卫男性的臂铠手背一面是雕花金甲,手掌一面是鞣制好的光滑皮革。牵手是看这里人太多怕走散,但现在看来似乎完全没这必要。他们所到之处人群自然避开,留出条道供他们行走。并且人群还敛起声音,甚至连个眼神也不敢投向这边,少女看他们,他们无一不匆匆撇开脸走远。她不禁开始思考盔卫在这座城到底居于怎样的地位。
门后的空间竟然比前厅还大。
但是却空旷许多,也在排队,队伍不长只有几人。室内除了立柱和植物几乎没什么装饰,最引人注目的是摆在正中央的一面乌木框落地镜,很大,约叁人高,有成年男性展臂宽。
队伍排在镜子前,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场指挥冒险者依次站到镜子前。门旁边有张办公桌,桌上放了堆表格,有个工作人员坐在桌后正对一张表格填写着什么。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后,该人员头也不抬地说:“把你的信息表给我。”
“可以给我一张空白的吗?”铁块彬彬有礼地说。工作人员茫然抬头,然后被吓得站起,说:“噢,大人……我这就……”她手忙脚乱拉开桌下抽屉拿了张新表格出来递给铁块,铁块又递给少女。
她把表拿在手里详看,表头是潘德莫尼城地下迷宫冒险者(勇者)资格申请书,下面是些询问姓名性别年龄婚史父母信息等的常规项目,还有问喜欢的东西、信仰、职业、穿戴装备、擅长魔法或技能和战斗经验。最下面还有两个大格子,分别是细述出身和成为冒险者的原因。
少女捏着纸张出神。
“还要支笔。”铁块对工作人员说,后者连忙把自己手里的笔递出来。
“我填不了,”少女说,“我全忘了。”
工作人员没有惊讶神色,铁块……看不到铁块的脸,但他开口说话,声音依然温和。他说:“这是常有的事,在潘德莫尼非常常见。你们这里有那个吧,那个检验的。”后一句对着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又是一阵翻箱倒柜,最后翻出一把鲨皮小刀。铁块接过小刀,要少女伸手出来,随即在她食指和无名指指腹各轻轻划了下。少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被割开,但却并没有血冒出来,就好像她的血液都被小刀全盘吃下。刀刃一离开伤口便愈合如初。
铁块揉揉她的指腹,把刀拿给工作人员。“拿这个去对比现存档案,我们先去做资格审查。”
工作人员飞快跑开,少女思索着档案一词。
“我听说,”她开口,“出现在潘德莫尼城周边的失忆人都和地下城有关,他们都在迷宫里被打败了才被丢出来,而且都失去记忆。”
这是她踩着胖男人问出的,但少女没有完全相信道具店老板的说辞,她要问问其他人加以印证。
“的确,现在有记录的失忆者无一不是地城冒险者出身,所以我想行会里应该会留着你以前的档案,”铁块说,他们走到镜子旁,“一会儿档案就会被送来。不过即便你曾是冒险者,被击败后也需要重新申请资格审查。”
“我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少女有些高兴,总算不用再少女少女地反复称呼自己。
正好有个人被要求站在落地镜面前,这是个男的,看起来像战士,长相只能算在还行的层面,一头黑发倒是茂密。
“看着长得还行……不,不行啊,”镜子里战士的倒影说,“完全不行啊。”
少女没料到镜中突生异变,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哐’地一声直撞上铁块的板甲。
“没事。”铁块把手安抚地放在她肩膀上。
“你觉得我很好糊弄是吗?你觉得能骗过我,因为我只是面镜子,是不是?”镜中倒影还在喋喋不休,“你打错主意了!你惹到最不该惹的人,你让我很生气。”
“伟大的魔镜,审查结果是什么?”一旁的工作人员问。
“不合格,”镜子说,“他戴了顶假发,其实早就秃顶了。”
工作人员立马上前把战士请到一边一番交谈,然后战士面如死灰般取下假发,果然头顶一圈光洁溜溜。原本长相还行的战士猛然老迈十岁,油腻十倍。
工作人员正要让下一个人上来,铁块打断他们,把少女猝不及防地推到镜子面前。少女全身紧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镜中另一个自己。黑色直发,丰润的嘴唇抿着,受惊的水汪汪红眼睛眨个不停……
镜中的她笑了。
“熟悉的黑发红眼,我是否该表达下怀念呢?”镜子说,“不错,非常不错,如果每天进地下城的都是这种等级可就好了。耳朵也挺可爱的,我该夸夸你护甲的裁剪技术,腰身得很好,也让你的胸更突出……合格!去体检吧。”
铁块把她从镜子前拉走。“资格审查通过了,我带你去体检。”
“就这样?”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镜子到底审查了什么?”
铁块语气委婉:“魔镜只会……嗯……选择它看得过眼的人进入地城。”
少女总算明白原来所谓的资格审查就是看你长得够不够好看,难怪前厅一堆俊男靓女,根本没有什么上年纪的胡茬老头。
“当然这家行会是专供人类冒险者登记的,”铁块继续说,“据说其他种族的筛选方式不大一样。”
“……还有其他种族?”
“在进入迷宫后你会遇见的,说不定你还能和什么东西成为队友,”铁块拉开一扇门,“就选这间吧。”
门后并没有人,房间约是她在道具店的房间的两倍大小,有一张床和一张圆木桌。没有椅子。少女犹疑着进了房间,铁块跟在她身后。床单十分干净整洁,仿佛没人用过,终究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盔卫解下他系在背后的白披风,把披风铺在床上,让少女坐上去,他自己靠在桌边。
“所以,”少女问,“体检又是检查什么的?”
铁块却没有正面回答,他轻咳一声:“等你的档案拿到了我们再开始,你不是失忆了吗?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可以现在问我。”
对方明显在转移话题,少女倒没在意,她确实想问很多东西。
“如果在潘德莫尼城里,有个人杀了另一个人,你们盔卫会怎么处罚他?”
“你杀了人?”
“我有一个朋友。”少女谨慎地说。
“只杀了一个可能会被固定示众,”铁块说,“示众会被做些不好的事。如果杀了好几个,就要考虑送去牧场了。再杀多点就要启动老刑罚,公开凌迟什么的……”
“如果杀了非常多的人呢?”
“会成为盔卫,”铁块斩钉截铁,“这样的家伙一定非常强,潘德莫尼不会排斥强者。”
“那你杀了多少人?”
铁块的头盔缝隙中传出点笑声。
“盔卫大人,”少女总算捡起点示弱的低姿态,她疑惑于为何一路走来她都忘了,也许是因为铁块对她过于友善,“这么危险的人也能成为你的同伴吗?”
“不是直接成为,会先给他一些特殊的……呃,处理,之后再分配工作给他,”铁块说,“守城盔卫都有分工,有巡逻的,有专门执刑的,也有像我一样无所事事的。”
这说法完全不可信,指无所事事。她虽然失忆了,基本判断还是有的。
“你们有上司吗?还是直接隶属哪个国家?”
“潘德莫尼城不属于任何政治实体,它镇压在魔界地下城上,这是它的用途,”铁块说,“盔卫就是城市的管理者兼守护者,会遵守订好的规则,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
“是谁?”少女问。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她听着铁块的柔声,心里如此想到。
“需要保密。”
没意思。
“你已经有叁个问题没回答我了。”她严肃指出。
“下一个我一定回答。”铁块语带歉意。
“你是不是认识我?”
沉寂,铁块的盔甲甲叶相互擦动发出清脆声响,然后他站起来。
“你的档案到了。”他说。





坠落至极乐迷宫 身体检查
恭喜,克萝伊,你已经找回了名字,接下来就是你的过往和未来一切。
黑发红眼的少女,现在该称她为克萝伊了,仔细读着自己手中薄薄的一张档案。
克萝伊,女,十七岁。职业:魔法师;熟练技能:药物调和知识;体质:药物耐性;战斗经验:无;结婚对象:无;武器:猛毒法杖+10(她估摸着加号是附魔等级的意思);喜欢的东西:美丽的饰品(她想起她的贝母耳钉);原因:为了出人头地;pt点数:0。
档案上没写那么细致,比如她什么时候进入的地下城,她有没有队友,她会些什么魔法,都没写。耀眼的pt点数0刺痛她的眼睛。她把档案递还给铁块,后者说这份档案还需要体检得到资料来加以补充。
“确定好了吗?”铁块问,“他们有没有拿错档案?这的确写的是你没错吧?”
“应该是……”她的内心好热,被叫出名字时心跳动很快,正是那种做了坏事后心虚无比被一叫全名就反射性跳起来生怕被叱骂的感觉。这个名字无疑属于她自己。
“好的,接下来我们开始体检,”铁块说,他松开手臂内侧的搭扣,把臂铠解了下来放在桌上,露出有力的手臂和白净的双手,“请把衣服脱掉吧。”
克萝伊的手停在衣服系带上。
“请配合一些,”铁块说,“这是必要的措施。”
“能不脱吗?”克萝伊说,把自己的身躯暴露在刚认识没多久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陌生男性面前,即便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内心空无没什么感情对一切都无所谓,也未太过了点,“让我好好穿着衣服。”
铁块耐心劝说:“其他人都是脱了的。”
“其他人也在门口排队。”
“我不会做什么坏事,测量得出的结果也会如实相告。”
铁块对她的态度这么好,克萝伊反而无法使用出她常规的可怜柔弱语气,而且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干脆自暴自弃。
“能不能让我自己编?”克萝伊说,“反正填了也没有意义。”
盔卫摇了摇头,他的盔缨是长白金线,其中编入了几根蓝羽毛,随着他晃来晃去。铁块最后说:“好吧,请别讨厌我。”
只是一瞬间的麻痹,转眼间失控感就覆盖到了全身,大脑对四肢的操控被人工阻绝。克萝伊软软瘫下,被铁块扶住,抱着躺在床上,与被褥隔着一层盔卫披风。
她能感受到男人手臂的温度及铁皮的冷硬。但是不能动,完全动不了.身体,具体来讲是四肢,拒绝她的任何发令。最多只能做到微微抬起手指,手与脚沉重得像被灌进几桶冰水。
头以上的失力没那么严重,她眨眨眼睛,她还能说话。
“这是什么?”克萝伊说。盔卫拨弄她的头发,把贴到脸颊上的发丝别到一边。
“这是神束缚,因为你总是不肯听话。”铁块和她贴得很近,她甚至能从头盔缝隙间窥见里面金黄色的眸光。
男人的手滑到她胸口,她听见衣料摩擦的细碎声,胸口与冰冷的空气接触后一阵发凉。铁块拉着她的手把袖子脱下,又轻轻托起她的背,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内衣搭扣。一枚、两枚……手法娴熟,彻底解开的时候她被绑缚住的乳肉瞬时轻松许多。
“很漂亮的内衣,”铁块说,她穿的是件普通白色胸衣,顶多带了些花边,不知道哪里值得夸赞,“你穿白色很好看,不过我想黑色也不错。”
他半坐在床板上,然后铁块突然摘下他的头盔。克萝伊完全没料到他这么做,就像她没料到盔甲后出现的是这样的人。铁块的外表很是英俊,银色的短碎发,双眼盛着变换不定的金黄光泽。他朝克萝伊笑笑,整个房间都因此多了几分脱俗味道。其实他有多帅倒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银发侧边有复数支细长青蓝色羽毛伸出,形成两枚秀丽俊逸的翅膀。那绝不是什么后天加上的装饰品,而是异族的象征。
克萝伊没想到铁块不是人类。
她还在发愣,铁块已经替她把胸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然后他把包裹了克萝伊乳肉好一会儿的布料放在鼻边深吸了口气。
“好香,”他说,把脸也贴了上去,“好温暖,小伊的体温。”
且不提这个称呼多么腻人肉麻,光是看一名长相不凡的成年男性拿着自己的内衣做奇怪的事,用不着深思其行为逻辑已经足够刺激。
“你不是说不做坏事吗?”克萝伊的脸不受控地开始泛红,她尽力想要克制了,奈何血液完全不听她的。
“这不是坏事,”铁块把她的内衣迭好,和头盔一起放到一边,“我只是在对小伊表达我的喜爱。”
他拿出支羽毛笔,对里面灌输了些魔力,笔便自动立在桌上的档案上。“准备好了,”他说,“我来看看都有些什么项目。啊,首先是……”
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微凉的手背贴到克萝伊脸颊上,她的脸已烫得彻底。“你害羞了吗?”铁块轻笑,“那我们先从表面的开始。”
他的手摸上克萝伊的耳朵,先是人类的,然后是动物的。
“动物耳朵,黑色皮毛。”他说。克萝伊眼角的余光窥到桌上缠绕金黄色光芒的笔自己龙飞凤舞起来。
铁块的手捻到她耳朵尖的耳洞,揉珍珠般搓动几下。克萝伊的耳朵也赤红起来,她想起前不久她才被另一个男人摸过耳朵。平心而论,铁块和巴尔克的手法不同,但都摸得她很舒服。铁块的手更轻柔,几次只是轻轻略过,稍稍弯弯她的耳部软骨,像用羽毛在克萝伊心脏上搔动。然后他在耳朵根部轻挠,克萝伊舒服极了,她想夹住双腿,腰肢想不安分扭动,偏偏现在她动不了。克萝伊只能在发出些细碎的呻吟,但身体内部的麻痒无法停下。
“没带装饰?”铁块自言自语,他朝克萝伊的人类耳朵轻轻吹气,“耳朵在抖了,就这么舒服吗?”
少女舌上只剩下喘息,自然没法回答他。不过他也没要回答。铁块的手向下直接抓住她袒露的乳肉,他虎口和指腹磨出的茧子揉得娇嫩光滑的乳房生疼。
“小伊的胸特别大,”他故作正经地用手测量起尺寸,但一只大手也握不住,“比那些自称巨乳的女人还大。该怎么记录呢?我想想……用超乳怎么样?”
铁块虽然在询问,但同时他把右手食指中指插进克萝伊的嘴里,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闹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近似哭声。手指最后被克萝伊不情不愿地舔得湿乎乎的。铁块用沾了唾液的手指在她乳首上打转,克萝伊受到的刺激更上一重,樱色的尖端一下便翘立起来。
“粉红色,”铁块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他清清嗓子重说,“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也是中等大小,短乳首。”
他手指捻着克萝伊挺立的乳尖,姿态好似摘取了花园中最艳丽的玫瑰。他玩弄的那边乳首已经熟透,但另一侧还未动过。
“没怎么被男人玩过……”他说,“这边也想要吧?”他的手指仍亵玩着发硬的红果,本人俯身含住了另一颗。克萝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极力克制着发出声音,此时不禁发出了笨拙的悲鸣。
“咦啊?不,不要……”
铁块可不会听她的,他先是吮吸外加舔弄,同时手也配合着节奏,两边同时玩弄着。等待克萝伊的娇声变得奇异而甜美,他反用牙齿轻咬住细嫩的皮肉,碾磨着像随时就会把她吃下去。
在克萝伊的记忆中,当然她现时的记忆其实少得可怜,还没这么被男人残忍对待过,尤其身体无法动弹这点最为可恨。她的女性部位疼痛又麻痒,偏生无法解决。她想催促铁块,但完全不知该如何请求。
铁块最后用一道重重的吸吮结束他对克萝伊乳尖的折磨,他从胸脯上抬头,红莓色乳首全沾满晶亮水渍。
“非泌乳体质,”他的口齿异常清晰,克萝伊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看来要等你怀孕后我才能在你这儿吃上点东西了。”
黑发少女的头已经被情欲的飓风吹卷得发昏,她只能含糊回复:“不要……不要怀孕……”
盔卫笑着叹气:“明明是处女,还满口怀孕啊的,这么想被男人侵犯吗?”他动手开始动手脱去克萝伊的裤子,手黏在少女光滑的皮肤上,“没有被奇怪的男人碰过哪里吧?嗯?有没有?”
克萝伊只顾娇吟没有理他,铁块变本加厉,他的大手猛地掐住少女的纤腰,用力得那块皮肉都在发红。
“这里有没有男人摸过?”他硬等到克萝伊带着哭声的否认才肯松手,接下来又去摆弄她的臀肉。“这里呢?有没有男人打过你屁股主意?”
“没……没有……”克萝伊有些心虚,她想起和巴尔克发生的一点事,但又那不是她自己要求的。那是一次对她的物化侮辱,虽然她肉体很舒服但心不情愿,而且栗发男人也没揉她屁股揉了多久。
“好乖,”铁块一脸非常满意的样子,亲亲她平坦的小腹,随即高兴宣布,“好了,现在我们要来检查你的下半身。”




坠落至极乐迷宫 身体检查2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经历过几次肉欲洗礼后,克萝伊总算发现,一旦她的身体开始享用曼妙情欲贪食淫乐果实,头脑便会自然停摆,思维也难以延续。简单来说就是她被男人玩着就会无法思考。
就像现在这样,铁块正在慢慢褪去她下身的衣物,但克萝伊,她的脑子还在沉浸被好一番玩弄过后的情潮中,无法来到下一阶段。她也知道接下来只会遭受更羞耻的所谓身体检测,情知应该反抗几下,哪怕身体无法动弹,至少也得口头说几句抗拒话语来彰显她的清纯与贞洁。可克萝伊声带振动,发出的只有快乐的呜咽,倒显得她正在期待被面前的才刚认识不久的男人过分对待。
多半铁块也从她声音里听出什么,男人把她的紧身裤放到一边,然后慢慢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其中隐秘之处。克萝伊看不到下身的具体情况,只听到铁块喟叹一声,随即有手指隔着一层柔软布料摩擦她娇嫩的花珠。
“内裤都被打湿了,被吸奶子真的很舒服,对不对?”铁块一面说着,一面加大搓揉力度。先只是食指与中指并着使力,而后直接整个大手手掌都贴到少女饱满的阴户上,把克萝伊揉得不断出水,奈何总隔着层布,带来的刺激总不彻底。
男人揉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克萝伊的哀叫也越发变质,铁块揉着时还会特意用指根的老茧去蹭那处敏感的花蒂。少女除了哭着叫‘不要揉那里’外几乎什么都不会了,她的下体被摩擦得发疼,又疼又痒,多种感觉交织在一处,随着血液直冲上她的头。最后她只感觉一波大浪在她身体里拍过,被男人重点照顾的小穴如此明显地涌出一道热流,她能清晰体会到某种体液流出私密部位的感觉。
铁块当然也感受到了,证据就是他又发出笑声,这笑声让克萝伊更觉羞耻,仿佛尿裤子被看了个正着。铁块用低沉的嗓音同她打商量:“出了好多水,内裤黏在皮肤上不舒服,我帮你脱了吧?”
其实半点也不算商量,他已经在抬高少女的臀部,帮她除去全身上下最后一处遮蔽,虽然这遮蔽已可有可无。至于克萝伊,她也没反驳,她也无法反驳,她正胸口不停起伏着,拼命试图恢复正常喘息。男人见了她这样又无奈起来,说:“小伊的胸跳得我太分心了。”
他把头靠在克萝伊的胸脯上,发丝和羽翅轻扫过乳尖,逼得少女又是娇吟不已。铁块在柔软的乳肉上舔咬几口,留下几处红痕。“小伊的胸白得晃我眼睛。”他语气里有淡淡怪罪之意,为了报复似的还开始用手将两颗肉球搓扁揉圆,直到克萝伊白嫩的奶子上全是他的手印和牙印才满意离开。
“唉,差点忘记我们还在体检。”他把克萝伊无力的双腿支撑起来,以m字样式摆放好。现在是真的,少女的秘密花园彻底无防备地向她展开,克萝伊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眼光快要凝成实质般亵渎她的蜜穴。
“不要……不要……”莫大羞耻窜上她的心头,克萝伊死命转动她唯一能动弹的头颅,她白皙的脸在亚麻披风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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