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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鲑鱼派皮
男人的下半身一下便挤进她与马背间的空隙,克萝伊能感受到一条粗硬东西隔着长裙布料顶在她嫩肉上,极具侵略性地不由分说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摩擦起来。
克萝伊被顶得直往前倒,但身后男人的重量也随之压过来,重得少女完全动不了身,只能任由男人按住。她终于反应过来男人正在猥亵她,或者说,在不征求她同意的情况下借由她的身体抒发欲火。
克萝伊的心头怒焰一下窜上脑门,但她被死死压住。正想趁机掀翻身上的人时,突然一下顶撞对了位置,她矜贵的蜜穴压擦在马背上,隔着裙子和内衣的布料,敏感的花蒂闪过一道快感。仅仅是一小点乐娱之感便麻痹掉她整个思考神经。背后男人的挺动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克萝伊本能地就着那淫靡频率在马背摩擦起私处。
当然,这不是她主动要做,全是因为巴尔克无耻下流地把阴茎送到她身下逼迫她这样做。克萝伊为自己脱罪,她感觉自己仍纯洁无暇。终于,马的速度被勒令放缓,男人的动作也归复正常。只有少女直不起来的腰和她裙下的水渍记录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巴尔克停下的原因也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一所户外宅邸,不算特别大,但一些别致设计可见一斑奢华。
“我们到了。”巴尔克说,他的声音淡得就才读完一本宗教经典,只有她臀肉下压着的坚硬的东西表明男人并没有彻底平静。
虚伪的男人,克萝伊想。
“您无礼地侵害了我。”她说,话说出口才发现带有肉欲的沙哑,她有些后悔开口,这加剧了挫败感。
“你既然发出了邀请,就别怪别人来品尝。”
“我没有邀请任何人!”克萝伊下意识脱口而出,用的也不是她惯常的娇软甜声,这大概是她近几天清醒时说出的最接近她真实情绪的话。
巴尔克在她头上冷笑一声,又把她紧抱住,让克萝伊远离他的抵抗化为乌有。“你骑上我的马,靠在我怀里,这就叫做邀请。你长着这样的脸和屁股,又不加思索地靠近我,这就叫做邀请。”
非常,非常没有道理。
克萝伊没有急着反驳他,而是默默咀嚼、消化着自己的愤怒。即便她清楚多半不是对方对手,她是忘记了所有她习过的法术和武技(如果她学过的话),这也不代表她不会为自己而反击,至少要让对方懂得不那么随便地对待自己。她有些后悔签契约时订下那条若非有背约情况不得伤害对方,她本以为这是条保险索,没想到却被绊了一跤。
如果有一天栗发男人落在她手里,克萝伊一定不会对他多出半分怜惜。她现在只能这样苦想着,不得不说是种神胜利,有些可悲。
巴尔克摇晃她一下。“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克萝伊把指甲挖进男人手臂里以表抱怨,当然,没激起男人任何反应,顶多抬起一根眉毛。
巴尔克跳下马匹,接着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先进屋去,准备洗漱。”他说。





坠落至极乐迷宫 洗浴时
克萝伊跟着她现任主人身后进了宅邸,穿过前庭草地时她闻到浓烈的青草汁液气味,整片草地才被修剪不久。
这倒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要和接下来克萝伊的所见结合到一起看。进了门厅,里面的佣人都在井井有条地忙碌,拆洗窗帘、擦拭家具、抛光地板、清洁绒毯,甚至正厅里的玻璃吊灯都在被人取下清理。克萝伊思考这房子之前是积了多少层灰,又被人弃置不顾了多久。
见到巴尔克步入正室,佣人们皆停下手头工作行问候礼,接着才继续干自己的活。看来这房子归属权十分明显。
他们一齐登上旋转楼梯去往高层,楼梯的大理石扶手侧边上刻的美人头雕稍许蒙尘,清洁工作做得还不够彻底。
“这间房子是才买的吗?”克萝伊问。
“才?我买了快十年了,”巴尔克说,他注意到黑发少女挑剔的眼神,不悦地补充,“不过我有四个月没回来住过。”
“我上次在地城里逗留时间太长,前几天回来一看房子就这样,所以临时雇人来打扫……”他说到一半又住了嘴,似乎意识到无需和克萝伊解释这么多。
“没有特地留人打扫吗?你不是……”克萝伊脑子里冒出巴尔克不在乎金钱的印象泡泡,“你不是很有钱吗?”
“没必要。”他简短地说。
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巴尔克房间隔壁,床铺家具一应俱全,床上用品也都是全新的,实在是她近几天来遇上的最好的卧榻之处。至于巴尔克,这男人告诉她放好自己东西就去盥洗室准备洗漱。现在不过下午时刻,那么早洗漱干嘛?克萝伊疑惑着,但还是照做。
事实证明巴尔克说的准备洗漱的实际意思是,准备去帮他洗漱。
克萝伊抱着浴巾等在浴池旁,因为干站太久很累所以干脆坐在瓷砖上。或许是她眼中的不满之意太过明显,被热水浸泡脸在蒸腾白雾中模糊不清的巴尔克说:“等我洗完你也可以来泡泡。”
“不要。”克萝伊实在不想用男人泡过的热水,她拒绝得太过干脆,甚至忘记要装模作样一番。
“确定不要?我们可没有时间,”男人说,“等洗漱完,再吃点晚饭睡一觉,我们明早就去地城。迷宫里可没什么舒适环境。”
“这么快?”克萝伊想起下面扫除的大阵仗,她还以为巴尔克铁定要住上几天才走,“只怕整栋房子都打扫不完。”
“那他们手脚可得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雇上那么多人来打扫,却只住一晚,这大概就是巴尔克的随性所在。克萝伊皱着眉头,思考着如果真的到晚上都打扫不完她会不会被强拉去帮忙,到时候她又该如何拒绝一类的事,毕竟她不擅长也不喜欢家务活。主要还是待在盥洗室里听水声太无聊所以才东想西想。
这时候巴尔克突然开口,他说:“过来帮我梳头发。”
……克萝伊刚想到的借口便是:我也实在很想帮忙,可不好意思,老爷有事情叫我去做,只有我能做,所以抱歉我不能帮助你们打扫卫生。但现在雇主亲自发话要她干活又该如何拒绝?
克萝伊脚都移到池边,热水池中加入的油和香料味冲着她的鼻子。巴尔克闭上眼睛等着她,他的头发在入浴前被用一条干毛巾包起来。克萝伊说:“楼下有那么多女佣,我去叫几个过来。”
巴尔克睁开双眼直视她,脸上的表情在嘲笑她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临时雇来的人靠近我?”
都是她签下的契约的缘故,才让栗发男人这么有持无恐。他笃定克萝伊不会伤害他,所以一个劲差使她,克萝伊也没有办法。
男人靠在浴池边,克萝伊跪坐在绘有时花的赛璐璐砖上,动作缓慢地解开毛巾。先是用手指把头发打散,而后用一把银梳梳拢理顺浅栗色发丝。她动作十分心不在焉,好在巴尔克头发确实顺直很少打结之处,只把男人扯痛了一次。
克萝伊用两指从一个八方形金匣中挖出一挑香膏,正是她之前曾闻到的那种。她把膏体放在掌心揉散揉热才抹在亮泽柔顺的发丝上,如果不是巴尔克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她的耐心或许会消失得更快。
以后总有一天巴尔克会跪在地上,用他爱惜的长发帮她擦干净脚上的水渍,克萝伊如是想到。其实这想法不含什么怨愤成分,也不是报复,克萝伊现在还是被空无感占据了大部分心脏,她就是想试试用这么好的头发擦脚的感觉。
如果巴尔克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气得要死,可惜他不知道。克萝伊慢吞吞摆弄着男人的头发,在他觉得大概差不多后停下。随后巴尔克自己从浴池中走出,浑身滴着水,在池边直站着像在等什么。
克萝伊没理他,就让他自己站着,她扯扯身上轻薄的白绸裙,这是她来盥洗室前换好的。室内全是白茫的水汽,顺带把她的衣服沾湿少许腻在身上,黏黏糊糊地不爽快。
“你不来帮我擦干吗?”终于浑身水迹的巴尔克说话,语气透出些不悦。
“哎呀老爷,”克萝伊装出才回过神的样子,“真不好意思,我这就来。”
“如果真有谁把你买回去做女仆不知道会后悔成什么样。”巴尔克说,他不会真指望这点不痛不痒的话能刺激到她什么吧?如果硬要说克萝伊感受到什么,那就是什么都没感受到。她拿起浴巾,这时克萝伊才猛然意识到她面前的是个男人裸体。
自她醒来后,还是头一回如此无遮拦地见到成年男性的壮躯体。可以再强调一遍,赤裸着,毫无遮蔽,挂流的水滴还泛着香气。男人的身体和她自己的很不一样,克萝伊从脖颈开始擦起。因为巴尔克比她高,她不得不稍稍踮脚。
雪白的毛巾贴上线条分明的肌肉,吸干其上的水滴。虽然巴尔克应该是以施法为战斗手段居多,但他身材还保持得不错,尤其他恐怕不是什么二十来岁青春小伙了,这点便变得更为可贵。克萝伊在心底肆无忌惮展开评价,一面了无生趣地机械式移动手中毛巾,毫无技术含量和乐趣的无聊工作。她一旦有哪里疏漏还会被立刻指出,搞得她只得仔细认真观察男人皮肤上是否残存着水迹的反光。
她好不容易才擦完后背和臂膀,不擅做工的手臂已经累了,巴尔克还直在催促她动作快点。克萝伊实在被催得心烦,反正水珠滴答的也不是她,她手头更加用力,用着崭新柔软的毛巾也在男人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她已转到巴尔克身前擦拭,栗发男人被擦到痛时会轻嘶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顶多皱着眉头看着她。
不管巴尔克想抱怨些什么,克萝伊都不在乎,她懒得和男人对视,专心在每颗水珠之上。直到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腰,确切地说,把两只手随意地摆放在她腰侧,捏着那里的肉。
克萝伊立马垂下手停止了动作,她本来正擦着对方的胸肌。“怎么了吗,老爷?”她恹恹地说,实在没力气去装弱扮乖,何况巴尔克已经看过她行凶的身姿,作秀除了让她高兴点没太大意义。
“你没有擦我的手心。”栗发男人如是说,他的手掌确实在少女的绸裙上做着擦拭的动作。布料进了水变成透明一片,贴在克萝伊腰上呈现出肉色和纤美腰线。
“您开心就好。”克萝伊沉着脸,尽量不去想她的白裙被当作擦手抹布的替代物。她在一次呼吸后重新开始工作,随意地不加思考地用力,仿佛毛巾是她武器的某种延展般去使用,在男人饱满的肌肉和乳首上干搓。
然后克萝伊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那放在她腰侧的手一路向上,捏住她娇嫩的乳尖。
“继续擦,”巴尔克说,“你对我用多大力气,我也会对你用多大力,是不是很公平?”




坠落至极乐迷宫 在浴室中
或许巴尔克此举仅是出于警告目的,或许他也抱有某种轻辱她的恶意,但他一定没想到光是被轻捏乳尖就带给克萝伊多大刺激。
她的手停下来,隔着一条毛巾按在男人胸膛之上,对方见克萝伊没有反应,又拧了拧樱色尖端,用的劲不算大。然后他们现在的状态,一个赤裸身躯,一个穿着条轻薄短绸裙。虽然听起来很像胡话谎话,但确实克萝伊方才意识到眼前的似乎正是女性渴求的壮男人身躯,具有无比性吸引力,而自己正经历的恐怕会被不少同性当作春梦幻想。
她甚少被触碰的乳尖今天才被人含吮过一番,现在又被其他男人拈住,一时间那卷席全身的情潮回来了。本来克萝伊心如止水单纯觉得烦闷,现在随着乳头处的刺激带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产出某种熟悉的疼痛,需要被好好照顾。她又有一旦动情脑子就自然停转的坏毛病,如今可算是不知所措。
他们对视着。如非必要,克萝伊很少去和人如此长久地双目对视,她下意识地不去看他人面庞,至少避开眼睛部分只专注对方某处身体部分。
他们现在就相看着,在布满温暖潮湿水汽的密闭空间中,周围净是瓷砖花瓶浮雕一类的死物,突兀地没人说话。克萝伊本想开口回答的,但她最后只嘴唇微微张开,却被扼住喉咙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比起失声,她倒更怕下一刻吐出的是一声娇吟。
她感觉到有奔涌的红色挤上面颊,可能是这浴室太闷池水过热的过错,不过为什么现在才起作用。不管克萝伊愿不愿意,此时她的确和面前的栗发男人站得极近,以某种过分亲密的方式。她得以更为深入地观察到巴尔克俊美面部的各种细节,也许是洗浴带来的放松,他现在看着并没有之前那般疏离冷漠。他正疑惑地用他那对冰蓝色双眼看过来,像是不清楚她在耍什么花招。没有,没有任何手段,克萝伊只是在肉欲作用下被摄服在一具伟力身躯下。
等待被征服,不管她愿不愿意。
男人可能终于明白过来这长时间的沉默代表什么,他手指下的樱色尖端早就挺立起,硬得发痛。巴尔克松开手,他的喉结滚动,“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他说,“就像我在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一样。”
不知道巴尔克具体多大,他面庞看着很年轻,但前文也讲过是种保养得当的青春,证据就是这个男人时时会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成熟气息,和那些刚过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们截然不同的魅惑力。此时他脸上露出复杂的难为情感,和眉宇间残留的高高在上结合起来,显得非常,非常美丽。
她的大腿间传来不同于任何感觉的湿意。
“喂,你也说话啊,”他低声说,“不要显得我是坏人一样,克萝伊。”
被叫到名字的瞬间整片静滞的空间被打破了,少女迅速低下头去继续帮男人擦着身体。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问,试图平复下布满男人全身的月白色旧伤痕对她的视线刺激。
“既然你都签在契约书上了就别那么惊讶。”巴尔克又恢复了那种平静,是好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克萝伊蹲下去,去处理她迟迟不想面对的下半身,然后就如她想的那样,在用毛巾擦大腿髋骨附近时,那个女性不具备之处慢慢抬起了头。
克萝伊用余光瞥了眼栗发男人的表情,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半空中不知哪个点,仿佛他下半身勃起的事实全然不存在。毕竟之前在马上他也没得到释放,到现在才有反应之前全靠憋着。
她做了做思想准备,终于正面面对那挺立在丛中的巨大肉根。她尽量轻轻用毛巾掠过那丑陋阳具,那热力隔着棉都能传到她手心处。接下来是更下面的囊处,掂着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攒了多少生命源力。
之后是小腿部分,为了擦拭少女蹲得更下去,从巴尔克的角度看来一定极其不妙,因为那阴茎又涨大些。腿腹的水被吸走后克萝伊被强拉了起来。
“别动。”巴尔克拉着她站住,手指攀上她的脖颈。起先少女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们靠得太近,克萝伊都能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腰。空气里有丝魔力波动,有什么东西层层缠绕上她的脖子,迅速成了一道回环。
克萝伊伸出手去摸,男人没阻止她,她摸到的是冰冷的岩石质。
“知道这是什么吗?”巴尔克问。
她心中已有判断。“你的魔力结晶。”
“没错,有这个在,”他说,敲了敲颈环,“一旦你想伤害我,我就会引爆它。”
克萝伊在心里叹气,“我们不是已经签过不能互相伤害的契约了吗?”
“我喜欢更保险点,”巴尔克说,他把什么东西塞进克萝伊手里。
那是把锋利的小刀。
克萝伊握着刀,思索着巴尔克是在暗示她来场自杀秀还是什么,男人已躺到一旁的躺椅上。
“过来帮我剃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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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剃毛
克萝伊握着刀很不想动。
“您在为难我。”她小声说。
“快过来。”
“我会把皮肤划出痕,”克萝伊说,“可能不经意间刮破某个地方引起感染,可能不小心挑破血管,可能割下部分血肉。”
“那你下一秒头部以上就会被炸碎。”
少女慢腾腾挪到躺椅旁,她盯着男人的肚脐,这地方证明他是从某人的子宫中出生的。之所以看着肚脐是她不想看男人的私处。
“我不会剃毛。”她诚实地说,毕竟之前的威胁话语不起效。
“我会看着你,也会教你。”
“……我不喜欢男人的阴茎。”她终于讲出最深层次的抗拒理由。这玩意太大,太丑。色素沉重,青筋暴起,是色孽寄生的模块,罪恶产出的根源。最让人心生厌恶的是她的体内隐隐传来欲求,想要将这恶心暴力的物件吞下去,填满某处的虚无。
“我还没见过怕阴茎的女人,”男人讥嘲地说,“嘴上说怕来怕去,其实全是装模作样,等真要被操了屁股撅得比谁都高。”
“不是怕,”她嘶声说,“是讨厌。”
“你会习惯的。”巴尔克坐起来,拉着她手腕把她扯过来。克萝伊一下扑到男人大腿前,她双手手腕都被抓住,男人强要她摆出姿势。克萝伊在心灵和生理上好一番挣扎,最终在颈上人头的威胁下就范。
她捏着那把黄黑蟒皮柄小刀,尽量只看着下刀的那块皮肤,这很不容易老实说。万幸刀很锋利,他的下身毛发也有明显的新长痕迹,所以清理起来并没有那么麻烦。一时间浴室中只有毛发与刀片与皮肤贴近的刷刷细声。
处理完鼠奚部,接下来剩下的是被遮挡的更隐秘地区。迫不得已地,克萝伊只能握住那粗大火热的肉柱,好把它拨开别挡路。那黑红性具不仅粗长,还带点弧度,很适合被握在手里。当少女脑子里窜出这么个想法时,她不禁脸都扭曲一瞬。
巴尔克一直盯着她,大概觉得她的表情变化挺好玩的,嘴角还带着抹嘲讽意味。克萝伊忍下了,她继续操刀。她细嫩的掌心被粗硬阳物蹭来蹭去,有点痒。不仅如此,这根东西还搏动着,在她掌握下极不安分地跳动,几乎要追上她心脏的跳动声,动得克萝伊心烦意乱到直想大怒。
终于她肉眼可见的浅系毛发被处理干净,克萝伊心里满是解脱,同时还为自己的隐忍高兴,毕竟这也是示弱的一环,大概。她吹气拂走被切断的毛发,被脱得光洁宛如初生的皮肤泛着淡淡红色,想必感觉不太妙,不过反正克萝伊也不会共情到这种地步。
她握着阳具的手被男人牢牢抓住。
巴尔克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乳上揉了一把,重点照顾她的敏感处,克萝伊才发现她的乳首一直把轻薄衣物顶起两个凸点,在男人眼中她呈现着无比色情放荡的姿态。
热潮涌上她的身体,直冲到脑子上,让一切都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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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私处封印
克萝伊稍稍清醒过来时候,她的膝盖已经跪在与浴池同石质的躺椅上,压在巴尔克身上,被他亲吻着。
少女脑中全是恍惚,她发出些不知其意的呻吟,但男人正勾着她的舌头,把克萝伊的吟语连同呼吸一起吞下。克萝伊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浴室再度响起水声,不甚清晰却比之前的淫靡百倍。
只隔着层薄薄的没有大用的衣裙布料,她贴着巴尔克赤裸健壮火热的身躯,对方的每个行为带动全身肌肉的连锁她都能切实感觉到,起伏的生命活力有力地包裹着她。
巴尔克的肉柱还握在她手里,男人在亲吻的间歇里要她用力上下移动手掌,因为克萝伊此时无法深入思考所以她照做了。同时男人的手探进裙底越过内衣抓住她的臀肉,把玩着,揉动外加上下掂量,手指用力地陷进肉里。
男人揉着克萝伊屁股的手还时不时一滑,不知道他有意无意,滑进深处的缝隙中,指腹抹过敏感阴部,带出来点蜜水。克萝伊的腰更加瘫软,她无力地靠在巴尔克身上,硬挺的乳尖不住磨蹭,只为稍缓解那处的麻痒。
男人咬着她的嘴唇。
“忍不住了?”他说,手在翘臀上揉着打转,“只是被摸了几下,身体就自动变成这样……”
少女只能发出甜蜜的颤抖叹息,她能清楚听到对方的言语,却一时失去辨别音质意义的能力,她只知道男人玩着她臀肉的手不仅没停还越来越用力,甚至开始分开两边蜜桃,让滴答着蜜汁的密处暴露无遗。
她知道掌心中的炽热阳具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跳动着一刻也不肯停下,像下一刻就要喷发出去。男性熨帖的肉体贴得她很舒服,还有香气幽幽从发丝处传来,克萝伊迟钝地反应好一会儿才明白真正吸引到她的是和香味混杂到一处的雄性气息。
她的猫耳朵和人类耳朵都充血到滚烫透红,这时候一点轻微触碰都能引起一波小高潮,克萝伊遵从着本能用她的猫耳去顶弄摩擦男人的下巴脖颈。显然男人被蹭得非常高兴,她手中的阳物又勃大几分。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小猫?”巴尔克往她挺翘的臀肉上来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得连同那一瞬间的痛楚一下让克萝伊发出抗议般的叫号。然后男人松开了手,顺带把少女的手也拨开,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迷惑地跪在原地。她的神智尚未恢复,突然被男人按倒,双手剪缚,摆出一个高高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
克萝伊想要反抗,但关节要害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被掐住再大的力一下开闸般被放掉。她下巴抵着坚硬的石躺椅,视线只能往前,全靠身体触觉与听觉猜测巴尔克在她背后做什么。
她感觉到布料被剥去,臀瓣被人掰开,水泽的密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克萝伊只能发出点呜咽以表拒绝。她有点担心先前被铁块玩弄的痕迹还残留部分,小穴紧张地缩起来。巴尔克在她背后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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