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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鲑鱼派皮
“不要什么?”男人还好整以暇地问她。
这不是摆在眼前的事吗,为什么非要她说出来不可!克萝伊真的快要,不是物理上性刺激的那种,是真的快要流下屈辱的眼泪。她咬着下唇唇肉,从嘴里挤出几个词:“不要……看……”
一阵沉默,她发现男人松开了握住她脚踝的手。接着,她紧闭着好避淌泪奈何效果不好的双目突然被轻吻几下。
“好了,不要哭,好吗?”铁块舔着她脸上的泪痕说,“我最害怕小伊哭起来。”
克萝伊的神智总算清醒一些,她觉得有机可乘,于是趁胜追击,泪水开始大量涌出:“不要了……放过我吧……不要再……”她接下来的话淹没在啜泣里,铁块又是心痛地啄吻她几下,抚弄着她的兽耳。
“好了好了,”他说,“既然在装哭,那就代表没事了,我们进入正题吧。”
克萝伊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更为了解自己。
她的泪水还凝在眼角,眼前猛地一黑,随后她发现盔卫的头盔被戴在她头上。
“不想看的话这样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铁块还解释说,“下面我来做重要检查,因为小伊特别可爱所以我非常担心……”
“小伊的处女还在吗?”





坠落至极乐迷宫 疲累
面前一片漆黑。
头盔上的裂隙被有意识地转到脸侧,没对着她的正脸,故而此时她什么都看不到。视觉被剥夺后克萝伊恍惚觉得自己也进入了一个不见天日的世界,但这终究只是错觉,男人的手还在她腿上徘徊。
声音也被闷在盔中,她哪怕轻微喘息都会大声得在颅骨深处回响。被关闭在这铁物中她更耻辱地发现自己到底发出了多么娇媚爱怜的呻吟,克萝伊想咬住嘴唇,却总是打滑,没有力气。
因为看不见,男人的手会去往哪里她完全不知道。因为看不见,她的肌肤触觉便自然开始代替视觉来搜集信息,也就是说更为敏感了。
男人的笑声传来,因为隔着层金属,听着就像远处的声音一样。
“好可爱,小伊下面是白虎,”他的手紧贴着少女光滑的阴户,男人粗糙的掌心传来一股股热度,“看着就像小孩子一样。”
克萝伊的脑子突然停顿了一下,她的腿被大打开,她真切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接触某个细腻的东西。直到露骨的啾啾声传来,她才意识到男人这是在亲吻她的阴部。
她感到什么线一下在她脑中崩裂开来,克萝伊几乎惨叫起来:“不要!不要舔……”男人反而变本加厉,他本是在舔吻着细密的缝隙,随着少女的抗拒他开始尝试把舌头伸到更深处。克萝伊的叫声也逐渐变味,到蜜穴淌出大量淫水时她已彻底没有抗拒的心思。
铁块也从她下身上抬起头了,“舒服也舒服够了,就让我来看看……”他说,克萝伊感到她的紧闭着的阴唇被男人强行拉开,里头被保护着的穴口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着一张一合。
男人还在做着评价:“粉嫩嫩的,好像花一样……”他接着在少女花蒂上按压几下,骗出克萝伊几声哭腔,而后把她的臀部垫高,让花穴露出得更为充分。
铁块看了好半响,他的呼吸一直打在嫩肉上,让克萝伊平白又流出好多水。“还是处女。”最后他断定到,然后他试探性地放入手指,只伸进了一点,少女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产生异物感,他便退了出去。
铁块发出惊异的声音。
“居然有这个,这可有点……”他一边说一边心不在焉地把玩少女臀肉,“不过也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在外面……”
克萝伊完全不懂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她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混沌,只剩疲惫和她缠绕在一处。
她已经足够累了,铁盔里残留的男性气息还在鼓动她,逗弄她蛰伏的欲望。
“没关系,还有这边这个穴。”男人说。
他把左手拇指指腹按在少女紧闭的菊穴上,揉了揉。那地方少女还从没想过让他人触碰,情与欲被惊得飞到天边。克萝伊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哽咽着要铁块滚开,离她远点,还说他恶心。铁块急忙松开手,告诉克萝伊自己只是在开玩笑。
“我只是在帮你体检。”男人说,他站起来走到桌前,克萝伊听到他念些什么的声音,还有羽毛笔和纸张间的摩擦声。
“白虎、两穴处女、阴蒂敏感、窄阴道、私处封印……”
她的四肢还无法动弹,她的头上还扣着铁盔,她全裸着躺在男人的披风上。
“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我?”克萝伊小声说。
“这就来——”铁块不疾不徐走来,取下头盔,解除了法术。重获自由后克萝伊顿时把自己整个人蜷起来,毕竟她身上还不着一物。她的胸和阴部还留有隐隐的痛感,面前的男人竟然还坦然地把衣服递过来。
“是不是很累了?”铁块突然说。
……确实有些疲惫,她今天睡了也没多久,还被男人好一番折磨,现在克萝伊只是在强打神,几次高潮后她好想就这么跌入昏黑梦境中。
“困了就睡吧。”铁块说,他伸出手,在少女面前做了几个手势,克萝伊被强压下的眠意立刻如泄洪般涌出。她的眼皮沉重得厉害,几乎黏在一处怎么都睁不开。克萝伊感觉身体一轻,她被男人横抱起来,她的衣服还没穿上,男人用他的披风把她裹了起来。
铁块带她走了一路,一路上都没什么人似的安静万分,行走时的难轻摇就像摇摇篮般让克萝伊睡得更为香甜。终于她从男人怀抱里落下,被放入一处柔软场所。
一个吻贴在她的面颊。
“你……”她含糊不清地发问,头脑都如云般轻飘飘,“是不是认识我?”
沉默,男人还在吗?还是他就这么离开了?可是没听见他板甲的声音。在难以判断时间流逝长短的等待后,盔卫开口。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一瞬间她想脱口而出铁块两个字,但嘴只动了几下,完全没发出声来,“如果你不知道,你想不起来,那就不认识。”
哐当,盔甲的摩擦声,由近到远,最后远去得再也听不见,亦或是克萝伊已彻底进入梦境中。
当她醒来时,没有人在旁边,桌上只有办好的冒险者资格证明。




坠落至极乐迷宫 资格证明
克萝伊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是全裸着,温暖的被子盖在赤裸的她身上。不过腿间不再黏腻,她之前淌出的蜜液和汗水不见踪影,就好像有人拿了条干毛巾帮她擦拭全身。
她的衣物都放在床头,内衣都换了新的,护甲也被好好迭放着,就是她的紧身裤被换成一条做工良的绣花长裙。
克萝伊匆匆换上衣服,内衣非常合身,到底为什么能买到刚好她尺寸的内衣她暂且不做细思。她一边系好系带一边观察房间,普通房间,窗帘被放下挡住了窗户,除床外就是些普通家具,房间中摆了张桌子,桌上放了什么东西。
她拉开窗帘,窗外一片绿意,大约二楼的高度正对着自由生长的层层树木。时间似乎也还早,她本来已做好迎接黄昏的准备,阳光虽被云层遮住但天透亮一片。克萝伊毕竟早起就在冒险者行会里忙活好一会,之后又睡过去了,时间认知完全做不得数,她有点小吃惊。
克萝伊拉了个椅子坐到窗边,拿走桌上那些东西借着天光细读。她虽然失去记忆,识字水平倒也没丢。
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张贺函,大意为恭喜她已通过潘德莫尼城地下迷宫冒险者(勇者)资格检验,以后她就是一名光荣的潘德莫尼城地下迷宫冒险者了!潘德莫尼地下迷宫是埃拉大陆上最大最深的地下城设施,其中不仅藏有丰厚财宝能让人轻易暴富,甚至有可以前往最深处打倒魔王的机会!
克萝伊不知道这贺函说得这么激动干嘛。
贺函接下来写道,因为成为了正式冒险者,她现在享有以下权利和福利:
1.可无限制无阻碍自由进入地下城冒险;
2.可将地下城所获财物按比例兑换为pt点数或任一种现行流通货币;
3.可用pt点在行会兑换物品;
4.可向行会申请贷款;
5.在行会指定武器店或道具店进行消时出示冒险者资格证可以打折;
6.定期可以去行会指定武器店做武器保养;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列了好几条,最后一行是如有任何疑问可向行会提出,最终解释权归潘德莫尼城所有。
克萝伊翻到背面,背面开篇就就是几个大写字,让人想忽略都难:五分钟激活冒险者之证的方法。按照上面墨印文字所说,她需要先拿起随函的证明。资格证明外表为一条锡制长链和一枚护身符吊坠,吊坠材质因个人不同。克萝伊的是银制硬币大小,上面刻有茛苕叶纹。
随后,她要准备自己的几根头发(没有头发的小伙伴可用指甲代替)和几滴血,将上述两个材料与资格证明接触摆放。最后用少量凡火激活资格证明上的验证绑定法术。
她依次做完这些,在火焰包裹下资格证明慢慢亮起橙色冷光。克萝伊看着硬币周围她的头发和血慢慢消失,就好像被那圆币全吃掉一样,最后连那火也被资格证明吞下。她等银币冷却后将其拾起,发现上面果然如贺函所说,出现了她的名字。
冒险者进行的一切活动都需要出示资格证明作为凭证,资格证明也是保管个人pt点数的重要道具。资格证明与使用者身份绑定,仅限本人使用,不得假借或出售,违反者剥夺冒险者资格。贺函说。资格证明一旦损坏可凭原件去行会补办新的,丢失不予补办并自动丧失冒险者资格,请务必小心保管,丢失人若想恢复冒险者身份需要重新进行资格鉴定。
贺函基本就这些,克萝伊把它和长链都丢到一边。接下来是一个小手册,封面上写着《我们不用很麻烦很累就能成为顶级冒险者》。
克萝伊打开翻了翻,发现简单成为顶级冒险者的方法就是去买各种高等级装备,准备大量高级卷轴和药水。这些大约在手册中占到一页左右的分量。至于买东西的钱从哪里来,手册剩下部分都在介绍行会的贷款服务,包括利息、福利等等。克萝伊断定这就是个借贷广告。
最后是张微微泛黄的羊皮纸,有些卷边,被裹成筒形用绸带绑着。克萝伊把绑带解开,张开羊皮纸一览其全貌,上面抬头是:给初心者的地城迷宫指南。然后就没了,整张纸就这一行字,克萝伊看着几乎空白的纸张,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带上贺函、长链吊坠和羊皮纸卷走出房间,手册就被她留在原地。她所在的地方原来是间私人二层小屋,看着没什么生活气息,除她外没别人在。克萝伊也不想在这来历不明的屋子待太久。
其实真要说起来她肯定要比这屋子来历不明得多了,她现在半带肯定地觉得铁块认识她,至少在她失忆前和她有过一定交集,大概,信息还是太少,对方又不说实话。
现在她最好的选择还是得去和巴尔克见面,首先为了杀人的事不被暴露,其次巴尔克是个愿意带她进地下城的人。尽管克萝伊现在拿到了冒险者资格证明,可她对地城仍一无所知,无知多么可怕,有个领头的多少好一点。而且身无分文的克萝伊还能从他身上拿到点钱。
她现在不知道铁块去了哪里,更不清楚对方是否会包庇她的罪行……认真的?杀人竟然犯罪?她的脑子至今仍感到不可思议,现实和她的经验知识相悖得彻底。
她已做好判断,站在陌生的街道前,阳光洒在她的新裙子上。
首先要问路。
克萝伊一路问着路回到了道具店。




坠落至极乐迷宫 卖身为女仆
克萝伊回到道具店时,用回到就像她把这儿当家了一样,实际上才住了一晚而已,她还在这儿杀了个人。不过,毕竟这家道具店是她苏醒有记忆后第一个居住的场所,她这样想也不奇怪。回到时,金花茶她们刚吃完饭,正在拾桌子。
克萝伊不饿,所以她告诉上来关心的金花茶她已经吃过午饭。金花茶告诉她盔卫看过尸体已经离开,但还未断定何人作案,倒是留下来一个辅佐人在这里,不知道是监视她们还是干嘛的。
“那个留下来的男人待在你房间里,他说等你回来就去见他,”金花茶说,她被茶色大卷包裹的脸上露出不加修饰的关切之意,“他没有问过我们话,单单指明要找你,你要小心点。”
克萝伊谢过金花茶的好意,要她不用担心,随后径直到了叁楼。
巴克尔在她房间中,她房间没有椅子,这男人不知从哪里拖了张过来,正坐在上面看书。
见到克萝伊进来,他把书合上。“证明拿到了吗?”
克萝伊把房门关上反锁,拿出她的长链吊坠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巴尔克只冷漠地看了眼,随后他从空气中抽出,或者说直接变出了一张契约卷轴,连同鱼骨笔一起扔给她。
“尤金的死会被认定为自杀。”他说,又埋头于书本间。
克萝伊把吊坠捧在胸口:“不来检查是不是真货吗,老爷?我了好大功夫才拿到的。”
巴尔克面不改色:“行了,不就是排队长了点吗?再说资格证明没法假冒。”
虽然,其实她并没有排队,时间全花在了其他事上。克萝伊拿过契约书,心不在焉地看着上面的条款,实际凌晨时她已仔细检查通读过一遍,现在只是在看有无任何改动。
“老爷,”读到一半时她发声,“您当时也做过体检吗?”
栗发男人用了个嗯来回答,他的脸又苦瓜几分,好似完全不想回忆当时。
克萝伊继续说:“我刚才脱光了衣服,体检的人写了很多奇怪的话,我觉得很害怕……”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巴尔克短促的笑声,他脸上的表情直白表明他根本不觉得她会害怕。虽然这是事实,克萝伊还是不觉得有些恼火。
“我只是个失忆的年轻女子,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没有,”她说,在契约书最后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没有钱,还被卖掉去做女仆……”
“只有叁个月,严格来说是雇佣合同。”巴尔克纠正说。
“……所以我偶尔觉得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无视男人的话总结到,被签下的契约自动卷起,被吞没在一团火焰里消失。
巴尔克皱起眉头,用古怪眼神看过来:“你是要我安慰你?”
“并无此种考虑。”她也不觉得面前的男人会安慰人。说实话,克萝伊虽然和巴尔克接触不多,但已体会到此人摆在台面上的冷漠。他完全就是一副独行侠做派,克萝伊毫不怀疑他就是那种会说‘女人只会影响我施法速度’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比较准,所以为何巴尔克要选她来一并进入地下城,就很成问题。
依据道具店老板兼人口贩子死前所言,巴尔克在寻找有明显被改造痕迹的有进入地下城资格的人,而她正好符合这一条件。老板说,其实只有少部分冒险者在迷宫中被打败后会被直接洗去记忆丢出来,更多的会被送到魔王手下,被反复玩弄。传说魔王有间魔之实验室,可进行各种越过伦理的非人道改造,赋予兽耳只是其中口味最轻的一项。
有个女冒险者被丢出来时胸比原来大了四倍,乳头还被雕成花朵形伤口,永久性的,什么治愈术也不起效。有个女冒险者忍受不了穿衣服,最轻薄的纱落在她皮肤上也像砾石挫磨,她只能成天赤裸着,最后只好去妓院过活。有个冒险者身体已经和触手连在一处,嘴巴肛门尿道都被强行填满,甚至无法排泄,他只能靠爬着走路。有个冒险者新长出了两条野马大小带有阴茎骨的阳具,见到雌性就不受控制往上扑,人们最后只能将他击杀。
克萝伊对这话半信半疑,原因是她虽无知,却对她一对兽耳十分熟悉,仿佛这耳朵是她生来便有的。倘若真是改造所得,不知道魔王的技艺该多么高超。不过更多的真相只有在她进入迷宫后才能得到。
“所以老爷,您带我进入地城到底需要我什么呢?”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跟着我身边做我的工具就行。”
真的很没意思。
“那老爷,可以把钱给你的工具吗?”克萝伊可怜巴巴地说。
巴尔克给了她一袋子金币,那可是真是一大袋,相较于她叁个月的契约来讲。她拾好东西,下楼和金花茶她们告别时,把金币全倒在桌上,货币顿时铺满半张长桌。
“这是干什么?”金花茶瞪大眼睛问。其他姑娘,克萝伊只认识牵牛一个,另两个只知道名字,也不知所措地看向她。
克萝伊羞涩地笑了笑,说:“这是照顾我的谢礼。”
“这么多……”金花茶看着一时无法接受,在场女性当中只有她与克萝伊最熟悉,也就主要由她来和克萝伊交谈,“你哪里来的钱?”
“我爸爸给的,”克萝伊指指等在道具店门外的巴尔克,栗发男人骑在马上,不耐烦地驱着马走来走去,“你们不是不想再做冒险者,想继续经营这家店吗?这个可以做启动资金。”
金花茶脸红了,她目光微微躲闪,说着些其实尤金有钱剩下之类的话。她也不敢把拒绝的话说死,金花茶眼睛一直在瞄着其他人,毕竟这店也不是专属她一人的。至于剩下姑娘,她们都死死盯着桌上的钱币,仿佛一旦移开视线金币就会刷地消失。
“请拿着吧,”克萝伊柔声说,“反正我拿钱也没用,我爸爸会养我。”
金花茶绞着双手。“那,那就……”
“那就再见。”她挥手向和她同样失忆的姑娘们告别,和她居住过的道具店告别。克萝伊被巴尔克拉上马匹,她坐在他身前。
马蹄不疾不徐地稳稳落在地上,发出嗒嗒声。
“pt点等到家我转给你。”栗发男人在她背后说。
“pt是什么?”
“潘德莫尼城专用的魔力资源货币,能在城里当钱用,可以用点数去交换些钱买不到的东西,”巴尔克说,“不过我建议你别乱花,把pt留下来拿去解除迷宫合约。”
“迷宫合约是什么?”克萝伊把自己靠在男人坚实的怀抱里问。
“下了地城你就知道了。”男人的声音仍然冷漠,少女却感觉到自己的臀肉下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还有问题吗?”
克萝伊仔细想想,最后摇头,暂时还没有,或者都是些她问了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那又何必开口呢。
“那该换我问你了,”男人说,“爸爸是怎么回事?”
他的右手松开缰绳,摸上少女的胸脯。




坠落至极乐迷宫 在马上
“爸爸是怎么回事?”和她同乘一匹马的男人发问。
他的手捏在少女胸脯一侧上,但不是那种催情般的揉法,是仅为满足自身欲望而不加控制力道的那种,捏得她很痛。
“爸爸就是爸爸啊,”克萝伊说,“是比我年纪大,会给我钱的男人。”
马行走在阴暗不见人踪的巷内,他们的路越走越偏僻,像正沿着小道离开这城市。
巴尔克没答话,但握住少女胸乳的手也没松开。马走了好一会儿后少女才听见她头顶传来的疑惑声。
“你对爸爸这个词的认知是不是有些谬误?”他语调里若有所思,“还是说你只是在耍我?”
克萝伊心头不太高兴,怎么又成她在耍他了。在克萝伊有限的认知当中,爸爸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她委婉地向她如今的雇主表达了抱怨和不满,并再叁陈述她只是使用了她记忆中认为最为恰当的词语。
“懂了,”最后巴尔克说,“你受到的教育有点问题,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来的……算了,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看来只有我来矫正了。”
“那爸爸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爸就是当初你妈妈生你的十个月前和她上了床,给你提供胚胎并且之后还要抚养你的人,”巴尔克说,马在闲聊间已出了城,他稍微放快了点马速,“当然,不愿意抚养的也有。也有对即便不是亲生儿女也照样无微不至的父亲……”
“这不是和我说的一样吗?”克萝伊理着逻辑,“因为要生育我所以比我大,要抚养我所以会给我钱。”
“那你的爸爸可就太多了,”男人说,“其实你也知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对吧?”
他说的倒也没错。
“所以我称呼您为爸爸是件错误的会让人误会的事。”
“是的。”
“我以后会小心……啊嗯……”
男人突然重重捏了她乳尖一把,克萝伊猝不及防轻哼一声。她这一路都被男人掂着乳肉,出于对刚签下的契约的尊重,本来已经尽量无视这种无礼行为,没想到巴尔克还变本加厉。她扭着身躯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两手也去掰扯罩在她胸脯上的手。但她纤细的手指使出的力道对男人造不成半点伤害,完全掰不动。
“别扭了,”巴尔克突然抱紧了她,原本他们间的距离就不剩多少,如今贴得更加紧密。“你是不是故意的?”
克萝伊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她自欺欺人地把手盖在巴尔克掌控她身躯的手上,就好像这样能阻止男人更进一步。同时她心怀疑惑,因为要说的话她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事。“什么故意的?”
巴尔克却没有回答她。“屁股翘起来。”他说,冷淡的命令语句。克萝伊虽然摸不着头脑地不情愿,但毕竟背后的人付了钱给她,在契约上也有听从主人家命令的条款,所以她乖乖地把身体往前倾了些,抬高自己的臀部。
马的速度被催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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