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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鲑鱼派皮
不错,这个女人的确演技高超,骗过了他父亲在内的所有人。
哥哥在炭火燃烧的房间见他。
泰伦斯大人真的觉得他们真心相爱?巴尔克吐出真实想法,泰伦斯是他们父亲的名字。
像我们这种人,哥哥说,是没人会真爱我们的,靠近的女人全别有目的,只有我们兄弟间会互相扶持。
于是巴尔克心头终于飘起一点轻快,从长久无望的愿望里解脱,他告诉自己这要好上许多。巴尔克抛弃了他隐秘可耻且遥不可及的梦想:被人所爱。一直到现在,他已平静接受没人会爱他的事实,他身上也没有能换来爱的东西。
有时候,难免的,巴尔克也会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不过这种渴望也只需稍微忍耐下便能止住。
温暖的躯体在他怀里,心的距离却异常遥远。假如这个女人爱我,他想,那也就不至于受困在此。
热得过分,他怀着唾弃自己的心脱下少女的衣裙。克萝伊白玉般的躯体泛着美丽的艳红,低劣的痕迹横跨在肚脐下方。克萝伊坐在他怀里,危险的姿势,多处身体表面都裸露着的煽情姿态。她拉过巴尔克的手,探入裙底腿间叁角密处,隔着一层皮革触感异常迟钝。巴尔克脱下手套,揉捏那处娇嫩的肉瓣。湿热的情液滴在他手上,巴尔克也十分情动,然而身体越火热,心里越是充满轻蔑的无奈。
“别试了,”他说,“只是无用功。如果选择的不是你的话……”的话,巴尔克也根本不会耗费大量精力主动跳入这陷阱中。
克萝伊的表情仍是迷蒙万分,情热同无知混在美丽的一处。
“想要……”她说,她摸到巴尔克马裤下的火热,柔软的手把硬直的男根掏出来。然后她停住不动了,坏孩子,又笨到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
巴尔克忍无可忍,他把克萝伊推到在地。少女被他按在地上仍不安分扭动着,房中的药物浓度已升到肉眼可见分布满溢肉欲粒子的地步,他下腹硬得快炸开。
“如果你……”巴尔克说,才发声就死死咬住不肯说出下段。如果你能自愿地献身,那我们也不必被困在这里。如果你愿意爱我的话,那我……
克萝伊急促呼吸着,下流的乳肉随胸口起伏不停。巴尔克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面泛潮红的自己。眼睛本来就只是人体器官之一而已,克萝伊的不过就是别人大上一些,总是充满水汽,显得无辜而楚楚可怜而已。
她榴红的眼光投向巴尔克,透出弯弯的情欲。
“想要……”她小声说,拉着巴尔克骨节分明的手去揉下方被布料遮蔽的密处。
她的举动只是无用的的挣扎,私处封印提供的是不会被毁去的最为全面的防护。
他的手指被吞进一个湿润高热的洞穴中,他的背瞬时僵直不已,这行为含义他不能细想。
不会,不可能的。
克萝伊侧着脸看他,她一头黑发散漫轻狂地贴在脸上。原本少女白皙的小腹上沉重的铁链痕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嗯……”少女轻轻呻吟,眼睛盯在虚空某处眼神散乱。
“这是什么意思?”巴尔克惊慌失措,“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期望克萝伊回答他,她也自然没有,在媚药成分气体影响下的克萝伊恐怕只剩本能,连吐词都不会超过两个字眼。
但是他被抱住,被柔软的臂膀揽在怀里。





坠落至极乐迷宫 狮房(三)
“就当你同意了。”巴尔克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说。
他用坚硬龟头蹭碾湿淋淋的花唇,以情液为助力慢慢送进去。克萝伊不住扭动身躯,为体内异物感不肯安宁,巴尔克只好用力按着她。
“痛……”克萝伊的尾音尽拖得长长的,撒娇一般。绯红色穴口被巨根撑得挺圆,她里面把巴尔克咬得死紧。他不想退出来。
“忍忍,”巴尔克说,“放松点。”克萝伊还没有吃进全部的阳物,他被吸得欲仙欲死,但很难再进一步,他试图让少女不要绷那么紧,然而对方只发出些不知其意的呻吟。
肉棒刮蹭着内壁,在缓慢挺入间,一丝红迹随着蜜水淌出。克萝伊眼里隐隐的水汽聚成真实泪滴,在睫毛上凝成小珠,滑进发边。巴尔克用手拭去她的泪痕。
“痛……”克萝伊娇气地说,她的脸轻微扭曲,平时绝不会在她脸上见到的表情,别样引起人的施虐欲望。所以巴尔克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在紧致的穴肉内,他的阴茎勃得更厉害。他分出一只手去拧酥乳间上的红点,只一下便充血得红艳,夹在巴尔克冰凉指尖传来火热的温度。
克萝伊的哀叫中混入痛苦的欢愉。她哭得更大声了,可肢体语言不再是对疼痛的抵御,而是毫不设防地敞开身躯。她已慢慢从粗暴痛楚行为中榨出欣乐。
“舒服吗?”巴尔克开口问她。克萝伊并没理会他,闭着眼睛喘息,专心享受着填在体内的阳物摩擦、勃动、进出。
克萝伊是个需要人教导的年轻女子,她需要被好好驯养,到成为巴尔克心中理想化性格的一天恐怕还要花上很多功夫……但他并不觉得有多麻烦棘手。
巴尔克硬是停下挺动,把巨根抽了出来。穴口边缘皮肉红得透明,蜜唇几要合拢,但始终闭不上,喘息似的张合,就像其主人现在滴着汗水胸口起伏不定一样。克萝伊倏地睁开眼,完全不明白带来快乐的物件为何突然消失。巴尔克拨开她伸下来想揉抚花蒂的手,反用硬挺的,略弯的长肉棒打在少女嫩穴口和阴蒂上。克萝伊试图闪躲,但被巴尔克死死按住毫无办法。
“舒不舒服?”他问,粉红色的私处被抽成成熟玫红。他用龟头去碾大阴唇的里侧细肉,在穴口盘桓徘徊,可就是不肯进去。巴尔克一再追问逼问,少女的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爱液淌个不停流满股间。
她终于愿意松口,羞涩地小声告饶:“舒服……”
“好孩子。”巴尔克低声夸赞。摸着她的大腿肉,肉棒再冲进少女体内。克萝伊立时有了反应,发出受不了的叹息。巴尔克把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廓,从人类的到动物的,搞得他吃进一些毛。她混乱的吐息喷在他肩膀线条上。
少女被咬住耳朵时反应更大,声音娇软得出水,身体几要摊成无骨头支撑的一团软肉。巴尔克感到他肩膀上一圈麻痛,她咬了他,蜜穴紧绞,被抱住的少女身体剧烈抽动几下。随后埋在她纤细身躯的肉棒头部被浇上大量滚热液体。巴尔克心知这是情动的潮吹。克萝伊揽抱他的手微微松开。
“喜欢吗?”他放缓动作,慢慢抽插,淫靡的水声传荡在整间房屋中。
“喜欢……”这次她学会了乖乖回应,克萝伊的声音不免带着些嘶哑。巴尔克放开她,尚未解放的孽根从她体内脱出。然后巴尔克要求她变个姿势:背对着他跪下,前身趴下,腰臀挺高,方便他后入。
克萝伊还停在浑身酥麻得不行的极端体验中,没有细想毫无迟疑地转过身来,依照他之所想,如待操的母狗摆出兽交的姿势。他用手在少女浑圆的臀肉拍击几下,把白皙之处打得轻红,克萝伊不安分地扭动,等到巴尔克彻底一下直入插进整根时,她把头埋得更低。被操的时候她支撑着整个身体的腿都抖个不停,巴尔克油然觉得她这幅情状格外可爱。
克萝伊把头埋进手臂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间或发出点音调拐弯扭曲的唉吟,接近啜泣。巴尔克的手滑过她的裸背,一路顺着脊骨向下,摸到腰窝盘旋。克萝伊就好像猫一般随着手的行进弓起腰,贴近他的抚摸,就差发出点呼噜声。
不过,她本来就是猫。生有美丽黑色毛发,长着尖尖耳朵,惯会伪装,是不知何时会弹出利爪的,拥有绝妙肉体的猫儿。
巴尔克不过是摸了她兽耳几把,她下身的的肉穴就吸得更紧。他在抽动间不知顶到什么地方,克萝伊的反馈一下不一样了。
“不!不!”她短暂地惊叫,回头看他,眼角潮红,声音更是好听得不得了。巴尔克很清楚这是不要停下的一种暗示,他加剧挺动,专心撞着那处敏感点。
克萝伊都要跪不住了,嘴上直半抽泣地喊着不要,上一个高潮还没完就被迫迎来下一个,他才终于大抽几下,顿在紧穴里。巴尔克闷哼几声,把大股白液射进窄穴,感觉一阵血流伴着快感冲上脑子随后散布在全身,化为一点懒意。
巴尔克平复呼吸,把冷静好的肉根拔出,不少浊液和爱液混合物被一并带出。少女总算放松身体倒在地上。他只解开了裤子,衣服上有一点穿过迷宫被炸开洞口时留下的灰尘但无伤大雅,总体而言很满意现在状态。
他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干净阳具上残留的体液,然后看看克萝伊是个什么情况。
少女横卧在地,眼皮翻动几下,竟然立时睡过去了。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紧闭双眼,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意。她双腿间的穴口缓缓淌出点浓白精液,巴尔克随意在表面擦了擦,给她披上斗篷。
远处传来阵重物被拖挪的摩擦声。他走去察看房门,狮子睁大眼睛已然醒来,也不再喷出带催情成分的雾烟。兽首上的重重宝石复眼紧盯着他,那切割精良的宝石割面出现无数道巴尔克的倒影。
狮子咧嘴一笑,它的笑容无比不详,巴尔克只在人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迎面吹来一阵阴凉的风,门已打开,他们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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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徘徊在迷宫的理由
克萝伊的记忆是从何时开始中断的呢?
在隐约中,她半梦半醒。首先觉得暖洋洋的,像是趴在春日的露台,太阳照射在她背上。而后草叶轻轻缠绕上了她,是地上伸长的芳草,大概。她走下一旁的楼梯,一不小心踩空,摔落时楼梯地板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洞。
她掉了进去。
克萝伊被踩空的可怖感觉惊醒,她稍稍醒来,大脑还有半分都留在梦里,觉得后颈有点疼,无疑是巴尔克把她直接打昏过去。抬眼一看,克萝伊发现所在的并非之前所在之场所。并且她直觉不对,汗毛直立,皮肤感到紧绷的张力,同时手心止不住地出汗。她感受到这房间中萦绕不去的一股让她无比厌恶的气息。
法杖竟然就落在她身边,她将其紧握在手中。这房间黑得彻底。克萝伊想她应该是从和巴尔克待在一起的那间房子里掉下来的,栗发男人似乎不在,四周静如深夜。克萝伊抱住自己,她觉得有些冷。
从侧方传来挥破空气的一道声响,什么东西,像是鞭子,缠上她的法杖,克萝伊没有防备,法杖脱手。长形武器摔在地上滚动几圈的轱辘声传来,听着距离并没有多近。克萝伊的心沉下去,她希望杖身的宝石没被摔碎,同时不发出声音地往鞭子袭来相对的方向慢慢后退。
触目全是黑暗,她的眼睛按常理说不该如此没用,但偏偏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克萝伊怀疑有人作祟。她四只耳朵皆高高立起,知觉全权放在其上面。能听见的只有她自己的轻微鼻呼吸声,可克萝伊就是知道这里还有人在,她的汗毛,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这点。
她的脚跟抵上墙面,墙壁摸上去光滑而冰冷。冰冷好,更易于保持冷静。无论如何,这下至少能保证不敌人不会从后面袭来,克萝伊稍松了口气。
“你什么都忘了吗?”有人说。
声音近在咫尺,就像有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讲话。克萝伊大骇,大腿发软地踉跄移开几步,一只手,有力且低温度的手,钳子般掐住她的脸颊。她的嘴里被塞进一个小口玻璃瓶,甜丝丝的温暖液体灌入喉咙,克萝伊想反抗,可紧接着被捏住鼻子,为了呼吸只得咽下。液体仿佛没有流过食道,一入身体就化成灌注四肢的暖力。
液体分量不多,刚入喉时还没什么感觉,越往后越只有黏腻。倒光时克萝伊总算被松开,她趔趄着,向后坐倒,干咳几下什么都呕不出来。
“请放心,”黑暗中的人说,“只是糖浆而已。”
谎话,克萝伊的舌头已辨明其中材质,除去大量蜂王蜜外尽是些麻痹和催情的药物。她的表情一定暴露了什么,因为黑暗里传来笑声。
“看来骗不过,毕竟是你啊,你一定已经尝出来了吧。”
这是个没听过的声音。她下腹里窜起火焰,把全身烤得软软的,克萝伊瘫软在地,感觉全身都在逐渐停止运转,脑子疲懒又迟钝。
黑暗中的人不再掩盖他的存在,高跟敲击着地面,声音离她愈来愈近。
一点光从此人皮肤里透出来,照亮了周围,克萝伊这才发现他已经蹲在她旁边。话虽如此克萝伊现在也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这男人是魔族,克萝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过来。他的皮肤白得发亮,是种怪异的珍珠白色。他的瞳仁是野生动物般的一条竖光,他的耳朵轮廓为尖,嘴稍微咧开便露出锐利的犬齿。他银发带卷,修剪整齐保持在不长得凌乱也没过短的合理范围内,戴着副金丝眼镜。
他的右眼眼底有颗痣,正因为他现在靠得过近克萝伊才看到。
是敌非友,克萝伊整个身体都在疯狂报警。她试图开口说话,舌头却麻涩得吓人。
银发魔族掀起她的裙子,撩到露出小腹的位置。他无体温的手指在她滚热皮肤上划动,像在勾勒什么,克萝伊后知后觉他注视着她的私处封印。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说,语气并非质问,“这是魔王大人疼爱某人的标志,因为那位大人喜欢处女童贞。”他的指甲狠狠刺入克萝伊的身体,沿着那粉红轨迹,拉出赤色痕印。
“很过分是不是?魔王总会把过多目光放在你们身上,就算你是……”他说出一个克萝伊完全没听过也根本听不懂的古怪发音,“……也一样。我个人认为这非常不合理。所以我觉得,倘若使你,在到达魔王陛下身前就丧失处女身的话,也未尝不是件大好事,你觉得呢?”
克萝伊瘫软地躺在地上,意识逐渐昏沉,之后只有些只言片语灌进她耳朵里。
“我会就此解开你的私处封印,接下来第一个人进入这房间后这里就会变为狮子的陷阱……最好祈祷那是个男人,否则你恐怕会花上很多多余功夫才能脱离。”
“……破处快乐。”轻微的笑声,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克萝伊彻底没了意识昏厥过去。




坠落至极乐迷宫 徘徊在迷宫的理由(二)
然后在狮房中经历了这样那样的事就到了现在,克萝伊拿着研磨钵,将装在其中的星辰砂、黑曜石、翡翠、黑欧泊、龙息石、宝石结晶虫尸体和一大块晦暗的紫色魔力结晶捣成粉末状供巴尔克使用。这是巴尔克的要求,用以补充他耗费的大量结晶。少女醒来后,他们一致同意暂且在狮房中稍作休息。
克萝伊并没有向他提起在他到来前的小插曲,以他表现来看估计也是以为克萝伊跌落至此地只是单纯受房间陷阱袭击所致。这就算做克萝伊的秘密了,在她把这莫名其妙的一出戏搞明白前,她是不会轻易透露的,就如同巴尔克也保留着自己的秘密一般。反正这也不是她瞒着他的唯一一件事,距离他们彻底坦诚相对还太早了。
说到坦诚相对,克萝伊和栗发男人默契地对房中情事闭口不谈,只有在少女醒来后,巴尔克稍微向她解释了有关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狮房——的运行逻辑。他们不约而同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克萝伊也不是十分在意,若让她来描述,她会说这是队友间的互相帮助,就像掉进深坑时需要踩着人爬上去而已,只不过她是被踩的,也不能算作吃亏或被占便宜。
她对那场交欢留有一些印象,大部分都是美好体验,但也仅仅如此。除了她起身走动时,发现自腿间不受控制地淌流下许多浊白体液。这让她十分心烦并且迫切希望找到一个新的泉水房间,或者把房间里的另一个整洁无比的人的血管割开用血液清洗自己。
不过克萝伊还是能注意到一些巴尔克的微小变化,巴尔克时常会用一种诡异至极的眼光看过来,把克萝伊看得毛骨悚然,背像被粗糙毛线刮挠着。他对克萝伊抛来这种凝视考察般的眼神,搞得克萝伊书都看不下。是的,克萝伊把巴尔克丢给她的那本《埃拉大陆主要种族及重要家族发展史简要事典》也带到迷宫中来。巴尔克没说什么,也不多问,他真的是个好雇主。
克萝伊装作尚未读完这边大部头着作的样子,实际她的真实目标是那张新人指南的羊皮纸。初心者指南应该是某种魔法道具,能够针对关键词智能回答有关迷宫内的任何疑问。克萝伊尝试过写上一些从书上看来的和地下城迷宫绝对无关联的词,自然指南上也毫无反应。
她同巴尔克旁敲侧击过指南的事。“像种族族谱都有百科一样的东西,”她说,“那迷宫有没有什么指南或百科书?”
“你不如去了解下迷宫的冒险者折损率为先。”巴尔克这样回答她,大概就是根本没这玩意儿的意思。那么她手上的指南可算是珍贵、较为珍贵的东西,可能是铁块留给她的。考虑到其盔卫的身份,可被归类为整座城市的管理者,也不算过于离谱的猜想。
说到铁块,克萝伊能确定她以前一定相识,而且关系不坏,至少没杀害她,或还带她插队,等等等等,不过对方似乎什么都不愿多说。既然对方不愿挑明,克萝伊也不会硬着去自讨没趣,她对自己的过往还没感兴趣到这种地步。
而且有很多例子,失去记忆的人在探索迷宫过程中寻回了记忆,巴尔克这样说,死掉的商店老板这样说,甚至指南上也这么说。克萝伊有感觉自己也会是其中一员,她这也不是盲目自信,而是总觉得会有这样顺理成章的发展下来。
她突然想知道假如铁块知道她的身体已被玷污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怎么想也想不出来,铁块这男人给她的印象太少了。
他们持续前进,很快便来到二层。第二层中不论道路还是房间都比一层更为宽阔,更加敞亮。而且不知为何,也脱去了那种暗淡发霉的老旧不详感。天花板也来得更高,克萝伊一抬头就能看见其上星星点点的光迹。
指南上说第二层使用了顶部使用了陨星涂料,那一闪一闪的其实是整个迷宫在呼吸。克萝伊半信半疑,指南常用某种骄傲而自满的口吻提起迷宫,她怀疑它站的并不是冒险者这边的立场。
若要说第二层和第一层有什么相同之处,那么便是层出不穷的陷阱,和极低的怪物出现率。现在指南就这么说的:通常下魔王总是表面禁止迷宫中的怪物迎敌,主要是因为毕竟它们大多是没脑子的魔物和怪物,而且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若是它们一股脑全上不知道还能有多少冒险者剩下,这还怎么玩乐?鲜有冒险者知晓的是,实际上迷宫中的怪物都听从魔王一人的指挥,只要魔王愿意,它们随时能变成一只军队,虽不能说多么训练有素,至少破坏欲望十足强烈。二层的死灵犬虽然单独只是杂鱼水准,可在对精灵树海的侵攻中,那只亡灵犬队伍可着实起了不作用。它们拼命抛烂树根啃树皮,在圣洁的精灵树下……
接下来都是些屎尿屁内容,没什么复述出的必要。魔王和精灵还打过仗,克萝伊惊讶于这条信息。一直以来魔王在克萝伊心里的形象都模糊无比,她知道的就只有魔王修建起这座地下城迷宫统御着魔物魔族,喜欢把冒险者抓去玩,改造人还下奇怪的封印。还有依银发魔族所言,是个处女童贞至高主义者。克萝伊还一直以为魔王只是蹲守在迷宫深处门都不会出呢。
魔王和精灵打过仗,是赢了还是输了?那和其他种族打过吗?她看向巴尔克,巴尔克现在正抽掉发带把头发放下。他们找了个喷泉房待着,不过恶趣味的是,房中喷泉塑像是个赤身男童。细细的水流从大理石男童胯下没成熟的包皮未去的根中流出,不管是巴尔克还是克萝伊都不愿意喝从这里淌出的水,顶多用水洗洗手擦擦身体。她也不想去问栗发男人,毕竟她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失忆人,按理来说不该知道这么多,除非她有秘密……
那本厚书上也没有写,不过看最末页,它的成书时间大概在百年之前,所以克萝伊也并没有指望些什么。书上倒是提过魔王,只有短短几句,克萝伊好几次都忽略过去。大意是魔王是传说中的生物且被一直封印着,即便放浪洋水倒灌、厄难树海被焚尽,魔王也无醒来可能。考虑到这只是本百年前的书,克萝伊也不太好意思去嘲笑它。
但按照指南所说,既然魔物们都不会怎么去袭击冒险者,那么冒险者又是被什么打败的?难道只有陷阱?可从指南上列出的陷阱名称来看,什么淫虫肛门虫催淫媚药调教的,没几个能起到捕获作用。克萝伊摸不准关键词,所以她问不了指南,她又开始旁敲侧击巴尔克。




坠落至极乐迷宫 在迷宫徘徊的理由(三)
从那天晚上开始,为了避免受到袭击,他们选择睡在一起。巴尔克把魔偶叫出来。因为结晶大量损耗,魔偶没以前大了,他这样说,但克萝伊还是觉得这魔偶大过头。
结果几天下来袭击倒没有,尴尬是真的挺尴尬的。他们躺在魔偶腹部,也就是魔偶肚子里面。那里被掏空成了一个窝,更像大型摇篮,且不知为何晶体变成了异常柔软的材质。躺在里面总很有一种被魔偶吃掉的感觉。
巴尔克在她身边躺下,在冒险生活中休息是必要的,尽管一天的行走下来巴尔克并看不出疲惫,他也是坚持要休息的那个。他们披盖的只是彼此的斗篷,热力全靠魔偶内部的符文,倒是非常够用,有时候还会觉得热。
克萝伊本来只是安静躺着,她主动转到和巴尔克面对面,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她的手腕下一秒便被抓住。知道巴尔克其实从未放弃对她的戒备其实很让人安心,如果他真的开始和克萝伊说些爱来恋去的话,那她可无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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