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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至极乐迷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鲑鱼派皮
“闭上眼睛睡觉。”他说。
“我睡不着。”
“那就闭上眼睛不要烦我。”
“我一点也不累,”克萝伊说,“为什么我们进来之后都看不到什么魔物?”她很想听听巴尔克的说法会是什么。
“一二层的怪物本来就弱,而且它们一般都会待在自己巢穴里,不会轻易出来。”
“真的吗?我还以为它们都巴不得入侵者全部死掉。”
“死人能给魔王带来什么乐趣?一堆生蛆腐肉有意思吗?”他又补了一句,“魔王眼里冒险者全是用来取乐的玩具。”
巴尔克的说法和指南上的并没有太大出入。
“那冒险者都是被陷阱打败的吗?”
“有些宝箱旁边会特地有怪物守护,有些房间也格外诡异,魔物头子会守在通往下一层的楼梯口,还有巡狩。”
“巡狩?”
“魔王的手下,在迷宫里四处游荡,遇见冒险者就会开始斗争,把冒险者们回收,”巴尔克的语气认真起来,“他们才是这座迷宫里真正算得上危险的东西,遇见了记得赶紧跑。”
“您也会跑吗?”克萝伊故意问。巴尔克轻哼一声,以表不屑。
“巡狩都是魔王的手下……”克萝伊思考着,脑子里蹦出银发魔族的脸,“他们都是魔族?”
“不一定,不一定全是魔族,也会有……一些其他的。”
其他的?是指幽灵女妖一类?
那为什么要带上我呢?克萝伊终于问出她长久来的疑问。“您很强,我只会拖后腿,不是吗?”
巴尔克没有立时回答他,而是手抚摸少女颈上的结晶颈环。
“失忆的人,”他说,“如你所知晓,都是被击败后再次被魔王放出来的。这当然不是因为魔王已经放过了你们,是你们被魔王放养,一旦时机成熟,你们就会被抓回去。”
他的手按住克萝伊的喉咙,那处颈环收紧,死死压迫住她的气管。苦痛、挣扎无救,克萝伊几要不能呼吸。
“换句话说,巡狩会自然找上失忆的冒险者,尤其那些被改造过的可是重点目标。也就是讲,如果把你们这类人作为同伴,遇上巡狩的几率会高上不少……”
他松开手,结晶环也松开束缚。克萝伊退开几个身为,蜷起来咳嗽,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她眼角还带着呛出的眼泪,抬头看他。
“你在找巡狩?”克萝伊说,“不,你在等巡狩找上你。”
巴尔克没有否认。“巡狩通常出现在更下面的层里,我们得尽快去往更深处。”
我是他的诱饵。克萝伊明白过来,不过她对这男人本来就没有太大期待,也不存在多余的失魂落魄。
“那么请您别掐我,”克萝伊说,“既然如此您得对我好点。”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巴尔克反问,两人不约而同地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屑。
不管怎么说,她最后还是睡着了,还睡得很香。在昏黑的半梦半醒间,克萝伊只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的,流出大量的水,而且很舒服,非常舒服,是种脑子都被搅乱的明知道不对该停下但完全没法反抗的极乐。
她是被一顿一顿的拉扯惊醒的,还以为自己又被什么东西抓到,她睁开眼睛,嘴立马被捂住。
是巴尔克。
男人对着她做了个噤声手势,克萝伊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手便松开了。他们所待的宽大房间以古旧宫殿为装饰风格,在顶上有多条横纵交织的宽大梁木。他们本来随着魔偶待在房间中央,现在不知为何巴尔克出手把他们拉到梁木之上趴着。
“门口。”巴尔克轻声说,克萝伊也立马察觉到事态的不寻常。房间的门朝内大打开了,进门处一左一右的两处绑柱火灯照不到门外更深处的位置,但黑漆漆的阴影中亮着数以百计青色火焰。克萝伊后知后觉那是什么东西的眼睛,亮着,满是饥渴火光。
然后它们饱含试探地进来,一只爪子出现在光下,那是只毛发落得差不多的骨爪,兽类的短趾。然后又一只爪子,而后是整条身躯。而后一只又一只它们进来。那是近百只亡灵犬,带着身上荧蓝色光带,它们的肋骨都裸露着。
身着腐肉的犬只在地上嗅嗅,正是他们魔偶才将所处之所。它们数量很多,当然克萝伊毫不怀疑巴尔克能够对付它们,可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他的结晶和剑假使可同时对付十只狗,他的魔偶可对付四十只,那若是剩下的亡灵犬发起攻击呢?克萝伊呢?
万幸巴尔克没有轻举妄动。
他用食指指节在克萝伊额头敲了一下,克萝伊只觉得全身自被碰触的地方开始如冰灌注,肌肉僵硬,不能弯曲,体温降低,皮肤表面像盖上一层水晶凝成的透明皮壳,很快她整个人都被冻了起来。
巴尔克也如法操作了自己,不过只点在口鼻、心脏等地方。克萝伊被他轻易抱着,两人轻轻滑到地面,气息如岩石般融入建筑,自墙边小心绕开怪物群。那些幽灵狗全凭气息寻人,还在他们之前睡处寻探,它们的眼珠早烂得脱出眼眶。
他们,虽说实际走路的只有巴尔克一个,蹑手蹑脚离开宫殿房。门外倒没有怪物影子,巴尔克把他们身上的结晶外壳解开,而后谨慎地带着克萝伊朝他认定的方向狂奔。
“快去第叁层,第叁层才有绝对安全的休息区,我们待在里面等到怪物潮停下。”巴尔克说,他的结晶全活动起来,飞翔环绕在他手臂周围。
“发生什么了?”克萝伊喘着气边跑边问,“不是说,迷宫里的怪物不会……”
“有人闯进了迷宫最深层,”巴尔克说,眉头死结,“恐怕只要再前进一点便可攻打进魔王宫殿,魔王急着放开所有怪物的攻击姿态,要将入侵者赶出去。不过这一放开就是全层开放,我们遭殃了。”
他们打起精神,准备不到第叁层就不停下休息。克萝伊也适当收起她的小心思,即便她准备干些什么,也需要在安全之后,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魔王才会停止进攻命令。
一路上的怪物如小山般多,不仅哥布林和眼魔,也有各类犬只和史莱姆。虽然单个弱得吓人,但数量一堆起来便油然可怖。
令克萝伊丧气的是,她仍想不起任何挥舞使用手上法杖的方法,而巴尔克也给不了任何建议。
“我不太懂传统魔力流转法术。”他本人如此说道,言下之意简直就是在讲他自己用的结晶术法是歪门邪道。
不过在遇上什么怪物时他也从来没真让克萝伊顶到前面去,像是就没把她当作战斗力一样,当然这也确是现阶段一个事实。克萝伊就负责站在他身后,其他什么也不用做。





坠落至极乐迷宫 不为自身的付出
巴尔克的手抚摸着她的猫耳,一下一下,嘴上没有安慰的话,克萝伊猜想这就是他勉强能做出的最贴近安慰的行为。虽说仅是如此,其实对克萝伊来讲已经够了,精神方面,肉体部分完全还未满足。
她手被水晶缰绳磨破表皮,露出的肉为粉红色。他浑身滚烫,长袍胸口的扣子被解开不少,露出伤痕遍布的精壮胸膛。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他们掉进一个如小型斗兽场的坑中,经过不少时间才从大批怪物手里逃出来。
他们骑在马上,那是头巴尔克凝出的结晶马,通身半透明,鬃毛和尾巴是缓慢燃烧的低温火焰,奔驰在迷宫中。快接近下层入口了,迷宫道路宽阔得像城市步道,因此骑马也没关系。
他们兜了好长一大圈,主要是克萝伊在掌绳,巴尔克靠在她背上,下巴无力地放在少女肩膀上。克萝伊不认识路,全凭一腔本能往前奔驰,竟然也没遇见新的怪物。
才甩掉坠在他们身后的狗群和哥布林群,确认再无追敌后,他们的马一下散成尘晶,他们从空气里摔下来。巴尔克的状态看着不能说有多好,他的身躯处都发白,只有脸上泛着艳红。克萝伊卷起他的裤腿,被猛牙利齿扯烂的布料下,是血迹斑斑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大咧咧敞在空气中。在坑里巴尔克护着她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只什么东西咬伤,当时他们已打到门边,虽然立刻骑上马逃走,情况仍不见得有多好。
克萝伊取出些酒,进迷宫前带上的,和水,迷宫中活水池里打的,交替清理他的小腿,几番交替下来那股刺鼻的臭味总算少了些,伤口也没那么发黑。她正要找什么东西,她不想撕开自己的裙子,来包裹住伤口,却被巴尔克阻止。他伸出手,刚才为他处理伤口时这男人一声不吭,一块莹黑色石头覆盖住他的伤口,将那一整片破碎血肉都封存起来。克萝伊心想结晶也真是好用。
“老爷,”她开口说,“我累了,我们今天在这里休息吧。”
马最后把他们驮到一间民房样的房间,而四处尽是同样的建筑。若非看见头上沉黑的天顶,克萝伊都要以为她身处某个空寂的小村镇中,而非地下深处。
巴尔克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他无疑在逞强,受伤的那条腿绷得死紧,用力到隔着布料看出大腿鼓起的肌肉线条。他往前走了几步,而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好吧,”他喘着气说,“既然你很累,那就先休息一下。”
他突然出现的柔弱一面让克萝伊有些精神振奋。她拿出海绵球,他们所有纯净水都被锁在这个少女手掌大小的球型体里,大概有供两人喝五天的水份,轻巧小体积,方便携带。她轻轻挤下海绵,让水滴在巴尔克嘴唇上。不过始终她不善此道,水滴了不少在男人下巴,还把他呛住了。
“请别抱怨,”她抢先开口,“我只想照顾你。”
“你不应该吗?”他皱着眉头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受伤?”
这话倒是不假,倘若当时被袭击时,巴尔克直接撇下克萝伊不管,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狼狈。
“咬你的东西没毒吧?”克萝伊问。
巴尔克的回答很不能让人安心。“不知道,我以前没注意过低层怪物。”他这么说,一小时后最让人揪心的事情发生,男人很快发起高烧,并昏迷过去。
克萝伊迅速翻看着指南中二层出没怪物名录,同时回忆着当时场景。那是只身形瘦小的狗类魔兽,因为太小,藏在近处的幽灵犬尸体旁让人无从察觉。它扑上来,目标是站在后方的黑发少女,被反应及时的男人挡下。不过它还是咬下巴尔克腿上一块肉,而后被抽剑反手劈成两半。
她不断查看所有狗类,终于找到个贴近的。斥候犬,这狗的牙齿带毒,咬住猎物后会麻痹伤口部分肌肉,进而把毒素扩散到全身。并且拥有毒素成分的体液会具有特殊气味,让它们能够追踪。这狗总跟着别种类成群出动,标记好猎物后续会有斥候犬的同伴不断追击,如今巴尔克恐怕已成他们猎物了。
克萝伊把手背贴上巴尔克热烫的脸,冰凉手背触到熨帖温度。既然巴尔克睡着,她也不用再假装饥饿需要进食,自从进了迷宫她就再也没饿过,更多时间可以放在思考上。
自然克萝伊可以就此撇下他,当只有巴尔克一人成为猎物时,克萝伊的安全可通过此种方式得到保障。不过,她摸了摸颈间的黑环,很难说巴尔克会不会突然中途醒来,发觉她抛弃他后恼羞成怒把她炸死。或许还是现在就地杀了他……不过他们签好的契约不能对对方下手。即便要调配毁去契约的药物,也需要很长时间,不知道狗什么时候会追上。
不如取下巴尔克的部分血液,涂在房间里让狗失去目标。不过那样巴尔克身上的伤口也难以愈合,身体上血的味道会更如影随形,引来更多不妙东西。
其实这契约也并没有那么严谨,克萝伊想着,大概巴尔克自信自己不会陷入什么昏迷境地。假使说他们遇见一个针刺洞陷阱,而克萝伊只是把不知人事的巴尔克放在洞口旁,后者只是不幸自己滚下去受死而已,这也并不算是克萝伊对他动了手吧。
但克萝伊不打算这么做,不管怎样,这伤是巴尔克为她受的。
体液为标记,体液……她掰开男人的嘴,里面干得吓人,她只好又喂给他一些水。鉴于过去时间中他们补什么补充水分的空暇时间,尿液也不能做指望。那么,恐怕,虽然不想,但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具有多余的体液,又不至于造成身体损失。随时可能狗的军团就会找上门,施展些暴力且让人反胃的行径。她忍了又忍,告诉自己无所谓,而且也没别人会看到,巴尔克已经昏过去了。克萝伊深呼吸好几下,把内心放空。
要说她真不在意,那恐怕是假的。
下一章是我第叁喜欢的榨精???




坠落至极乐迷宫 榨精(一)
她掀起那块绒面布料,上面还纹着暗金色葵百合暗纹,拉开马裤,这男人衣服穿得真是一丝不苟。他的阴茎和主人一样沉睡着,饶是如此,仍不能忽视其恐怖的尺寸。她手握上去,小心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脸颊上古怪红晕,眉皱着,眼睛紧闭。克萝伊对手淫一事全然一窍不通,之前没怎么经历过。她最先只敢轻轻触碰,因为她不是男人,不是她自己身体,她生怕有什么差错,对待什么易碎品般地移动。后来她也明白过来这不是什么瓷器,不过就是人体器官一部分。
在她手中,那本就巨大的物件充血得愈加大,其上血管合着面前人的心脏一起搏动,和克萝伊不一样的节奏,把她的心都要扰乱了。她确实麻木地重复移动手腕了很久,枯燥的毫无趣味的活路,克萝伊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对双方的折磨。巴尔克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溜出一丝粗喘,但克萝伊也不是故意捉弄这个病人,话说回来,他并不是生病而是受伤外加中毒,所以该称为伤者,不过考虑到也许他还发烧了,病人这词也适合。
她是在救他们两个的命啊,克萝伊心里也恼火至极,手里的孽根怎么都不肯射出来,只有顶端马眼张开流出不少清液。她开始思考更直接快速的解决方法。
反正也没人看到,如果没人看到无人知晓,也可以当她从来没有做过的,克萝伊这样想。她手里还握着那邪恶的活物,丑陋的她所厌恶的下贱东西。
这是必要的,并不是出自克萝伊自己心意,而是必须之事。她看着那散发热力的物件,轻轻把头部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不过她还是无法克服心理部分,仅是短短口腔接触一下就让她全身发麻。她本能地感觉到下身秘密地方悄然淌出爱液,比起嘴,也许另一处更方便。她湿润的洞口需要大量体液,不是为了生育需求。她的情动徘徊在身上。克萝伊捞起裙子,裙下娇弱的花朵被布料包裹隐藏着。
因为并没有,并没有任何人看到,所以这就是如同自慰般的行为而已,而男人只是工具。
她闭上眼睛,把内裤卷褪下挂在一边腿上。如此下面便空无一物,光滑的皮肉直接接触迷宫里吹着的低低的风,即便在房屋中,这风也流淌着。她一手拨弄挺立的东西,大腿肉擦过那弧线身形滑过阴茎棱,紫红色的龟头抵着花处,磨蹭着花蒂。克萝伊看不清身下裙内到底是个什么场景,能看见的只是自己的裙摆散在男人身上,她只得靠感觉猜想。她不得不一手支撑着对方胸膛来进行下一步。克萝伊可能过于紧张,她的穴口死死闭锁着,不肯张开,稍稍吃下一点都泛疼,哪怕面对的是已经吞吃过的东西。上次或许是因为她的意识不够清醒,克萝伊思考着找点媚药来助兴。
真下流,这个迷宫真下流,克萝伊不禁想或许这种需要体液的设计就是专门诱使你去榨精的,很有这种可能。她也不过多抱怨,偏是这样用心反而会给他们带来一线生机。她这样胡乱思考着分散精神,身体放松下来慢慢把那巨物吃下去。太大了,周边皮肉撑得快要绽开,岌岌可危,体内也有明显被撑大撑成阴茎外形的感觉。可太糟了,因为克萝伊可不想自己里面变成男人的形状,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保持纯洁不受侵害。
不过那种充斥全身的怪异感变成了快感,让她感觉这样其实也不错,倒并不是一定要坚持守贞,反正她知道自己内心纯洁就够了。




坠落至极乐迷宫 榨精(二)
不妙。她坐下去之后才突然想起她才想起这计划的最大弊端,可已经晚了。粗大硬挺的巨物填满她内部瘙痒难忍的蜜处,给她以前所未有的满胀感。神智分散在快乐中,克萝伊小幅度地摇摆起腰肢,感觉男人的阴茎顶在穴道上神秘的一点,小腹酸涨不已,像顶在膀胱上,尿液憋着出不来的那种痛苦快乐。她的花蒂碾在昏睡的人根部那块皮肤,那里冒出点青茬,刮蹭着是恰到好处等级的刺痛。
克萝伊本人就是最大的问题,一旦快感和血一并冲上脑袋,她的思考就会自然停止,如今什么坠在后面的犬兽什么潜藏的恐怖危险她都抛之脑后。我知道很危险,我当然知道很危险,啊可是停不下来,明明只要尽快像挤奶一样把精液从男人沉甸甸的睾丸里榨出来的,但是停不下来,扭摆的腰停不下来,绞紧的穴肉停不下来,太舒服了。不由自主的呻吟从她嘴边泄出,对睡着又无意识的人发声没任何意义还会显得很蠢,但克萝伊就是忍不下来。每当她开口娇吟,极乐世界的海洋表面便多冒出一个彩虹光泽的泡泡。
“嗯,嗯……喜欢……”汗珠从她光裸的大腿淌下她才发现自己出了这么多汗。明明身处如此阴冷环境,她的身体却从内到外热得彻底,插在她身体里的发烧的巴尔克的阳物更烫,她胸前两颗樱首在发痒,希望被好好磋磨。
“想……我想……”她深深吸气,额发湿湿地贴在脸上。她的护甲已被脱在一旁,穿在身上的仅剩简洁单薄的白衬衣。克萝伊拿起巴尔克的一只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安抚地揉弄自己的乳尖,后来还变本加厉,从敞开的衬衣领口伸进她雪白的胸脯上,丰盈肉团贴上去。他的手有些灰尘,擦在她雪白乳肉上留下几道灰黑痕。被弄脏了……克萝伊的心里跳动得更厉害,细嫩的乳尖蹭着男人指根老茧,粗糙地不留情地刮得她充血,下身穴口也不住磨着。
“啾啾。”在她耽于享乐之际,面前传来了清丽的叫声。窗楹上站着只小白鸟,头上顶着几撮蓝毛,尾羽长长的翘在屁股后。小白鸟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浅粉色的喙张合。
“啾啾!”白鸟叫道。
迟来的耻意终于涌上她的心头。克萝伊知道她现在看着有多不雅。虽然长裙遮住相连的下半身,但安静空间里不断咕叽咕叽的水声已说明一切。更何况她如今脸泛红晕,通身是汗水,衣服前襟大开,露出大片白软的乳肉,还有人的手恬不知耻地伸进领口去,指缝间露出深色的乳晕和乳首。
这里怎么会有鸟?城里分明安静得像死城。
“走开,走开!”她坐立不安起来,难堪感升上心头。克萝伊骑在巴尔克身上,前后挪动,用穴肉套着肉棒。鸟的一对小爪紧抓着窗框,没有丝毫离去意思,黑葡萄似的眼珠望来,克萝伊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正被这畜生观察着。一只鸟?克萝伊恍惚,可她不愿放弃填满身下的东西,再等等也许它自己就飞走了,她实在舍不得离开。
那鸟的蓝色,也许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记错,看着和铁块的盔缨和耳羽颜色很近。难道天底下蓝色都长一个样?不可能的事。该种错觉让她有被他人所注视的古怪感。
“快滚开。”她凶相毕露,抓着裙摆的两边。可它是只鸟,就只是个神智未启的动物,面对克萝伊的威胁一动不动。她扔出巴尔克的腰带扣,金属制品啪地砸在木窗框上,一阵扇翅,白鸟飞走了。
她手还按在男人胸口肌肉上,手感很好,胸腔里传出极大鼓动,就像气终于顺过来。
“你在……干什么?”巴尔克勉强睁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是被声音惊醒的吗?克萝伊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是趁人之危在别人昏过去的强奸魔。
“别问。”她红着脸,腰臀的起落停下,很难为情面对巴尔克时,他皱着眉头看过来,克萝伊不太能昧着良心说把他当做单纯工具。
“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他说,很难判断他下一步是否暴起发怒。但是,克萝伊身体里的那根无端活动变大了几分,她眨眨眼睛。
巴尔克口干舌燥,他自己处理过的小腿伤口还在作痒,被扯开的皮与肉一抽一扯泛泛地疼。和伤口不同,头那里是被打了一棍的昏沉感,全身肌肉提不上力,仿佛被泡在麻痹温水里。意识沉入海底,被数千重的海水压着,偶尔浮上海面翻腾时候,他能感受到干燥口腔被喂下滋润水流,脸上被手帕擦拭。
他的眼珠被眼皮灼烫着,巴尔克心觉有些欣慰,他向来认为克萝伊是个心怀恶意下手狠辣的古怪少女,但她并不是白眼狼。他想开口告诉她有些药物携带在身上,可喉咙哑得不行,声带无力振动。
他早该从腰带被解开时提起警惕的,可发着汗的脑子提不起劲反映迟钝。他还以为是为了散热。什么笨蛋会在病着时候勃起?他想着,稍后他发现就是他自己。有轻柔的手摸上他的肉棒,而后被慢慢吞进一个潮湿紧致的穴里。
那处穴肉不讲道理地开始吮吸,巴尔克被吸得很茫然。怎么回事,他们遇见路过的魅魔了吗?克萝伊去了哪里?含着他的小嘴又紧又水,巴尔克很想看看现在状况,谁坐在他身上荡妇般摇着腰,可眼皮重得掀不开,最多程度只能开一条小缝,世界变成一根眼下的不真切的线。他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精神,强让自己不射出来,如果对方真的是梦魇淫妖那就不妙了,他必须得坚守住。后果就是越来越硬,憋得快爆出来,还有一截没完全进去,完全是对巴尔克的折磨。
这骑着他的——人?魔物?——的柔软臀肉拍着他的大腿,让他很想抓着那下流的多余赘肉,把对方狭窄的小穴捅到最深处。他耳边传来点声音,娇吟浅呻在脑子里转了好久他才想起来这音色属于谁。
意志精神撑着他睁开眼,喉头生疼哑着嗓子开口:“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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