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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郎
苏时越更离谱,嘴上说着喜欢,月小姐大发神威那日送她回家后就不见了踪影。玩什么欲擒故纵?他不来自己眼前晃荡,自己还落得清净呢!
月小姐知道她顾忌什么,劝道:“林家豪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问你,我都装傻充楞把他应付过去了。可你这么躲着他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把话说清楚,再不行骂他一顿出出气也好啊!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回嘴的,你可以痛痛快快的骂。”
这番话说得钟洛虞啼笑皆非,她又不是月小姐,哪里有快意恩仇的腰杆子。撕破脸大吵一架又有什么好处,到时候人人都知道她差点上了林家豪的恶当,成为他猎艳史上的一抹朱砂。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虽然痛快,可细究下来并没有好处,就这么冷处理挺好,以后见面还能点头打个招呼维持表面上的礼貌。
“我还是不去了,你们上流社会我是插不上脚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教书吧!”
说到教书倒是提醒了月小姐,她答应帮钟洛虞找工作,遂道:“你还是去吧,我不是说要推荐你去我家入股的洋行工作么,你去了我好引见人给你认识,怎么着也得先去混个脸熟啊!”
钟洛虞迟疑了:“可你说地那家的洋行不是只招会说英文和暹罗话的么?我这两样都不行。”
月小姐觉得钟洛虞看着世故,一说话就露了怯相。捧着碗无语地看了她半晌:“你行不行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么?”
说不心动是假的,但钟洛虞还是有些犹豫道:“话是这么说,可让我去吃闲饭我也呆不住啊!”
月小姐放下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佣人见状立即将用过的餐巾撤下,换上新的。
“洋行里的茶叶生意对香港,你不会英文也不打紧,到时候安大哥会安排的。”
听见负责人姓安钟洛虞的心漏跳了一拍,继而又醒过神来。同姓而已,那个人早就葬身大海,不可能是他。
到了舞会哪天曼谷有名的洋服店一大早就送来了参加舞会的礼服和鞋子。钟洛虞以为是月小姐叫人送来的,也没在意,准备晚上见到她的时候再跟她道谢。
洋服店专门定制的光看包装的礼盒都觉得比百货公司的高级,钟太太本想打开看看是开开眼,见一旁打扫的二姨娘也好奇地盯着盒子瞧,心里顿时就些微妙的不愉快。对钟洛虞道:“你先把衣服拿上去,家旺淘气得很,呆会给你弄脏了就不好了。”
一旁试图伸手去拉盒子上系着缎带蝴蝶结的钟家旺闻言,连忙把手缩到背后,仰着头奶声奶气道:“我不淘气,我很乖的。”
钟太太爱怜地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还不淘气?插一根尾巴就是只小牛犊子,恨不得把家里闹个底朝天。”
钟家旺不依地扑进钟太太怀里撒娇,硬要钟太太说他乖。钟洛虞抬眼看向二姨娘,见她拿着块抹布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桌面,对亲生儿子和太太之间温馨热闹的场景视若无睹。
晚间换了衣服出门,钟家旺看着钟洛虞哇的张大嘴:“姐姐,你身上都是星星啊!一闪、一闪的。”
直身露背的舞会裙上钉满了亮珠,在灯光的下熠熠生辉,衬得钟洛虞整个人光照人。
钟太太满眼都是赞叹,看看女儿颈间的项链又有些惋惜道:“可惜没有好一点的珠宝配。”
钟洛虞却不在意,让宛丽给她剪了两支红玫瑰簪在发间,抓了披肩便出了门。
查泰饭店里已经到了不少客人,钟洛虞一进饭店大门便吸引了不少宾客的眼光。纷纷交头接耳的打听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那家的小姐。
穿着白制服的侍应帮钟洛虞接了披肩去寄存,钟洛虞道了声谢谢。
月小姐正和一群贵妇交谈着,见她来到向她招招手,等她来到跟前便向众人介绍:“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的法语老师,钟小姐。”
又向钟洛虞一一介绍这群贵妇的身份,二少奶奶打量钟洛虞几眼了笑着对月小姐道:“这么斯文的小姐怎么受得了你这个皮猴,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月小姐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对二少奶奶道:“只要大姐你说话算话今晚的账都挂萨亚亲王府上,你就是说我是弼马温转世我都只会说大姐说得对。”
一群被月小姐逗得捂嘴直乐。
二少奶奶笑着掐了她一把:“说得我好像骗过你似的,你摸着良心说说,但凡你开口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气氛很好,又亲昵又热闹,可钟洛虞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格格不入。这群人并没有冷落她,所讨论的话题都会挑一些最近大家都喜闻乐见的,但钟洛虞还是觉得自己插不上一句,只能站在一旁微笑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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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苏少爷的怒火(二)
安克俭这一日事头很多,忙完事情来到饭店已经有些晚了。月小姐见到他嗔怪地嘟起嘴:“你怎么不等结束了才来?”
看着人来人往的厅堂,安克俭笑笑:“要不是你说要介绍人进公司让我先来见见,我连来都不想来,公司的事情那么多,我哪有心情陪你们这些太太、小姐跳舞。”
月小姐挽着他的胳膊带着他去找钟洛虞:“你一个光棍不和我们这些太太、小姐交际,什么时候才能娶上老婆?”
安克俭任由她领着,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才让你大小姐亲自出面,你让她直接去公司不行么?还这事。”
月小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你就是这硬脾气不好,一点都不会婉转,就你挑员工,人家小姐也挑老板的,不得先看看你好不好相处么?”
“呦!”安克俭挑眉:“还挑老板?会几国语言呀?通几国的贸易法呀?”
“是我的法语家庭教师,人很漂亮,与其说是介绍她去上班,不如说是给你介绍女朋友。”
安克俭闻言,抽了胳膊就想走:“让她继续做你的家庭教师吧!”
月小姐急忙抱住他的胳膊:“你来都来了,先见一面再说么!”两人挽着胳膊围着大厅绕了一圈没找到钟洛虞。
月小姐奇怪道 “人呢!刚刚还在的呀!”
云少爷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月小姐连忙喊住他:“阿云,你见到钟小姐没有?”
云少爷扫了一眼两人挽住的胳膊,摇摇头含笑道:“我没看见,你问问凯文,刚刚我看见他和钟小姐跳舞来着。”月小姐又挽着安克俭去找林家豪。动作快得安克俭想跟云少爷打声招呼都来不及。
云少爷其实知道钟洛虞现在在哪里,十分钟前他亲眼见到苏时越掳着钟洛虞上了电梯。为了给好兄弟善后他还把钟洛虞掉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了起来送到饭店的前台。
看着两人走远,他敛了笑招手让一旁站着的小赛过来,吩咐道:“要是小姐问起,就说苏少爷没来过。”
小赛低头应是:“小的的确没见到苏少爷。”
钟洛虞这厢被苏时越推入房中,看见屋内那张西式的大床她明白苏时越要做什么,挣扎得愈发厉害。就听见苏时越贴着她的耳廓哼笑一声:“这么激动,看样子你也很期待。”
嘴一朝得了自由,钟洛虞放声大喊:“救命,救命呀!”
苏时越两手搭上她的肩,背后的深v给了他极大的方便。从后背轻轻往前一拨,那条闪亮的裙子如水一般从肩头滑落至脚边。钟洛虞双手捂住胸口躬着腰止不住的尖叫。
两只细细的胳膊能捂得住什么,反而将胸口的肉团挤出诱人的弧度。苏时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好整以暇道:“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把所有人叫来围观咱俩的好事。”
上次在清迈的别墅他就是这么威胁她的。但他的确掐住了她的命门。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喊叫简直是傻子,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时两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眯着眼打量她悲愤交加的表情。忽然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玫瑰香,他凑近她的发间嗅着秀发上那两朵玫瑰,喃喃道:“我就说你最适合玫瑰香。”
钟洛虞怕死了,捂着胸口不住地往后退,绊到床沿整个人后仰着倒在床上。
苏时越笑得很开心:“我就是你迫不及待了么!”一边说一边解着领带朝床边走去。
钟洛虞吓得魂都飞了,也顾不得护住胸口,手脚并用的朝另一个床边爬去,还没摸到床沿便被苏时越扯住双腿给拖了回来。
苏时越不客气地剥下她的内裤,钟洛虞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没保住。揉着她白嫩的两瓣臀肉,苏时越觉得这个部位的皮肤有点凉但滑腻得很,手感简直棒极了。
暧昧的朝她耳边呵气,他记得她这个地方最敏感。果然她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还打了一个冷颤。
手穿过腋下熟练地揉着那两团尤物,手指每一次恶劣的揉捻都让她的下腹激烈的抽搐。
苏时越气息在她耳边轻喘:“在清迈别墅那天我就不该心软饶过了你,早就警告过你离林家豪远一点,你偏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干脆让你断了念想,以后怕会老实一点。”
钟洛虞觉得冤屈:“我这几天都没理他。”
苏时越觉得她这是死到临头的狡辩,今晚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也许会被他哄骗过去。他冷哼一声,两指阴险地探到下面揉捏起已经微微探头的花蒂:“这么说你是听我的话准备跟了我喽。”
钟洛虞呼吸一滞,因为他堵她的话,也为他手上的动作。这个时候谁能来救救她,但她这副样子与其让人来救还不如死了算了。越想越悲凉,忽然恶从胆边生她伸出手掌朝苏时越没头没脑的打去。
苏时越很快将她制住,但也挨了两下,他今晚本就不快,这两掌打得他火气更胜,不顾她是第一次,将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沾着滑腻的蜜汁狠狠地冲了进去。
钟洛虞疼得惨叫,他止住向前的动作,嘴上却恶劣地问:“这下乖了?”
钟洛虞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停在这我绝对不是故意想钓你们胃口,我是真卡肉了。写了两天还是觉得写得像狗屎,你们容我再酝酿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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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被欺负了(H)
西式的铜床上铺着绣满致花纹的白缎子被,被面已经被疼得抽搐的钟洛虞抓得满是皱褶。几滴落红也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如同宣纸上落了点点朱砂。
苏时越进入后未动,只是匍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听着钟洛虞嘤嘤的哭声,他退了出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钟洛虞反射性地捂住胸口,想合上双腿奈何苏时越跪坐在双腿间,她只能将脑袋朝一旁撇去,闭着眼睛不看他。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通红,嘴唇抖动得如同即将被狂风刮落的花瓣。
现在的钟洛虞可怜得象一只即将被剥皮扒骨的兔子,脆弱得让苏时越心生怜惜。手掌兜住她的脸,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尖描着她的唇型偶尔从唇缝里钻入逼着她打开牙关。
他贴着她的脸颊温声安慰道:“好了,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在他的安抚下钟洛虞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眼前的男人脸上的戾气已经消散殆尽,虽然光着身子但还是如往常一样英俊体面。她一开口便噎得打嗝:“你......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苏时越侧身躺下,将钟洛虞圈了过来。怀中的肉体柔软馨香,发间的玫瑰因为先前的挣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香味却还残留了下来。他的棒子还翘得老高,钻入鼻孔的花香余韵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长腿格开钟洛虞的双腿,他又伸出两指滑过柔软、滑腻的贝肉插入那糊了鲜血和蜜液的小洞轻轻抽插着,舌尖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血管。
钟洛虞被舔得发出一阵嘶哑地低吟声。苏时越听到她下面的小嘴被抽插得发出混着水声的嗤嗤响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挺着棒子腰一沉龟头便冲进那一片紧得要命的湿热之地。甫一进去龟头被不断缩的嫩肉给裹住,苏时越觉得尾椎直发麻。
突如其来得疼痛让钟洛虞从过电一般的滋味中醒过神来,见苏时越又要逞凶,倒吸一口气喊痛,剧烈地抗拒着苏时越的再次挺进。
她下面本就紧致,一挣扎扭动下面绞得苏时越的魂都差点飞了。他安抚地捻着她敏感的乳尖,声音暗哑又性感:“你别怕,这次我轻轻的。”
在苏时越有技巧的调情下,下面的水越来越多,钟洛虞渐渐没那么疼,但甬道内的异物感还是让她万分难受。
“啊……啊….啊!”她张着红唇喘息,时断时续的轻呼也不知道是爽快了还是不爽快。
看着钟洛虞那张染上红潮烟霞的小脸,苏时越喉头不断滚动,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膨胀开来,身体仿佛要爆开一般。想快马加鞭一些,又怜惜她是初次尝情事。咬着牙,手指划过萋萋的芳草地,将那颗圆溜溜的阴核从两片贝肉中剥了出来用拇指碾磨、按压。
钟洛虞怎受得了这刺激如被拍上岸的活鱼一般弹跳起来,被苏时越用胸膛死死压制住。钟洛虞难受的摆动着脑袋,手扶上他的胳膊紧紧抓住,指甲一点一点的掐进苏时越的肉里,苏时越反而觉得这点轻微的疼痛混着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双手握住她丰腴柔腻的臀肉,将她的臀腾空托起,死命摆动着胯。房间离充斥着钟洛虞的吟声、苏时越的低吼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灯光将两人的剪影映在墙上,女人挺着两个奶子身体拱成一道拱桥,男人肌肉紧绷不断前后鞭挞,时不时叼着那挺翘的奶子吸上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时越的抽插越发凶猛迅速,忽然猛地一仰头,小腹紧紧贴住钟洛虞地胯部,肉棒子仿佛要捅穿钟洛虞一般朝深处挺进,马眼一松几股泛着核桃花腥味的液便在钟洛虞身体里射了出来。
估计是爽快到极致,苏时越一边射一边哆嗦着。最后轰然倒在钟洛虞胸口上,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销魂夺魄的滋味。
钟洛虞觉得自己骨头都碎了,整个人浑身湿淋淋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地一样。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喘气。
苏时越拥着她满足地亲吻着她肉肉的耳垂,语调低沉而又诱惑地问:“刚才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钟洛虞瞬然清醒,她顾不得浑身酸痛翻身起来,话语里难掩哽咽道:“我要回家了。”
苏时越揽住她:“忙什么,瞧瞧你这一身的汗,先洗个澡。”说完不有分说将钟洛虞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身体里那些液流了出来落在地毯上,钟洛虞感觉万分羞耻捂住脸。苏时越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放水,钟洛虞环住膝头呆呆地看着洗手台上的黄铜水龙头。
她知道自己完了,这下不跟着苏时越怕是不行了,这身子破了还有那个好男人会要她。忽然感觉胸口一凉,她低头一看,一颗蓝宝石垂在乳间,周围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之下流光溢。
苏时越从背后抱住她,吻着她的颈项,温柔地问:“喜欢吗?我就是为了去买它才来晚了。”
这一条宝石项链并不能平息钟洛虞心中的愤恨和不甘,手掌紧紧攥住胸口的宝石,她觉得喉咙又酸又紧,她咬着牙拼命忍着,眼泪还是从腮边滚了下去,掉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却激不起任何涟漪。
如同她一样,明明是受了欺负却没有任何资本和欺负人苏时越对抗。
作者有话说:都写到肉了,你们却不留言不偷猪,过分了啊!你们连肉都不想要了么?你们想要什么?自行车么?




吞武里 噩梦
苏时越本想带着钟洛虞在饭店住一晚,但钟洛虞坚持要回去。她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默默地淌着眼泪,连啜泣声都没有,哀弱又可怜。
苏时越刚刚才和她亲密完,正是对她柔情蜜意的时候。见她伤心胸膛里的怜惜满得溢出来,搂着她的肩轻哄道:“行,我送你回家,快别哭了。”
她长发未干,苏时越怕湿发贴贴着背再给她弄病了,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帮她把头发从衣服里撩出来又给她整了整衣领,最后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走吧!”
两人下楼经过前台被前台的接待叫住。接待双手捧着一个小坤包毕恭毕敬道:“苏少爷,云少爷交待您走的时候把这个交给您。”
钟洛虞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今晚带来的包,再听见云少爷的交待顿时脸色发白。慌忙向那飘着音乐、珠光宝气的方向望去。
云少爷为什么要接待把这个包拿给苏时越?难道……他知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钟洛虞一把抢过接待手上的包,揪紧了外套领口就急匆匆往大门口走去。苏时越给了接待一张钞票后连忙追了上去,在台阶前拦住惊慌失措的钟洛虞。
钟洛虞摔开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踉跄着退倒了几步,语气惊慌道:“你拦我做什么?我要回家。”
苏时越的手在空中僵硬片刻,压下满心的苦涩,尽量柔着嗓音安抚道:“我送你回家啊!这么晚了哪里叫得到车,我也是不放心的。”
钟洛虞看看四周,饭店门口停满了私家豪车,哪里会有出租汽车或者人力车来这里拉生意。苏时越拉开副驾的车门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她。钟洛虞无奈地上了车,身子紧紧地贴着车门,力求离苏时越远远的。到了巷口钟洛虞喊停车,苏时越看着黑洞洞地小路皱眉道:“这黑灯瞎火的,我再开进去一段吧!“
“不用。”钟洛虞不由分说地推开车门,跨下车后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去。走了一段,像是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
见她回来苏时越心里一热,暗暗猜想她回来要跟自己说什么。钟洛虞拉开车门的时候他的心期待得怦怦直跳,却没想到钟洛虞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副驾上,关上车门小跑着朝家跑去。
苏时越的心顿时就凉了,一张脸阴森骇人。饶是心中的火气都快冲破头顶,他还是打开车头的大灯给钟洛虞把前路给照亮。
客厅里钟太太还没睡,等着女儿回来给她讲讲舞会的情形。听见大门响,她立即起身去客厅门口迎女儿,却被钟洛虞的样子吓了一跳。出门前还光鲜靓丽的女儿现在披头散发,脸上脂粉未施,一看就是洗过澡的样子。
她满腹狐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钟洛虞竭力摆出一副笑脸:“舞会上侍应生不小心把酒洒我身上,我干脆在饭店洗了个澡。”
钟太太瞪大眼睛盯着她胸口问:“这条项链是哪来的?”
钟洛虞反射性地朝胸口摸去,手指触到冰凉的宝石,她走的时候浑浑噩噩忘记摘了。将宝石攥在手心,她强笑着道:“月小姐说这条项链配我今晚的裙子借我戴一晚。”
这么贵重的项链说借就借?钟太太正要再问,神和体力已经到极限的钟洛虞唯恐母亲再问下去自己要露馅,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我太累了,先上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不等钟太太反应提着裙摆上了楼。
房门一关,她疲累得瘫在床上,窗外的蝉鸣和着夜晚舒爽的清风飘进房内,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可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她今晚经历了什么。
眼泪在饭店就已经哭干了,她现在虽然伤心又悲愤但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今晚的事云少月一定会告诉月小姐的吧!以后她要怎么面对月小姐。她会不会以为自己不愿接受她的资助去留学就是为了苏时越。以为自己嘴上一套讨厌苏时越、讨厌做妾的腔调,却迫不及待地上了苏时越的床。
也许真是太累了,她虽然内心千愁百转但听着窗外哪一长一短的蝉鸣声眼皮渐渐垂了下来。
一道人影立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地她瞬然睁开眼睛。却见安克俭伫立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喃喃道:“怎么是你?”
安克俭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我想你了。”
钟洛虞的双臂柔柔地圈上他地颈项:“我也想你。”
安克俭抬起头,看着她笑得讽刺:“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么,你哪里还会想我?”
钟洛虞急急辩解道:“我想的,我一直都想的。”
安克俭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舌尖舔着她的血管,如同苏时越对他做过的一样。
“他这么舔你的时候你觉得很舒服吧?”
钟洛虞摇着头:“没有,他强迫我的。”
拇指隔着内裤摁压着被苏时越蹂躏了一晚的小核,他冷声问:“我这样摸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开心吗?”
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钟洛虞木木地躺着,一言不发。
安克俭起身,站在床边满目哀伤地看着钟洛虞:“阿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
见他要走,钟洛虞想起身拦住他,却发现自己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安克俭的身体逐渐透明,她嘶吼着让他不要走。
手臂仿佛坠了千斤,抬都抬不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地束缚。猛然坐起,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有安克俭地影子。摸着脑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
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明月,她的鼻腔一阵发酸:“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我今天生日,去浪回来还想着给你们更新,你们感动不感动?




吞武里 下聘
担惊受怕又一夜的噩梦,钟洛虞一直到黑色的夜空翻得青白才累得睡过去。可才感觉闭上眼就被钟太太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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