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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星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
在小镇里,杨愫瑜这名字不是最被关注的,有个人比她更讨人喜欢,与她相反,没人说他一句不好,提起他都是夸奖。
杨愫瑜七岁时初次知道镇里生意最火的火锅店老板娘有个外甥,名叫丁魏忠,他十七岁考上清华大学,是镇里每个家长心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然后以他为榜样鞭策自己的孩子。
杨愫瑜逃不过被要求与他同样优秀,可她偏不,就不爱学习,成绩特差,没人跟她抢倒数第一的位置。
有人抢了她风头,杨愫瑜打从心里就不喜欢丁魏忠这个人,偷偷骂了不知多少次。
她九岁那年春节,家人带她去吃火锅,杨愫瑜可喜欢在冬天吃火锅了,全身能暖暖的。到了火锅店她发现这家生意是真的好呀,坐满了都,人声沸腾中她能捕捉到信息,全冲着丁魏忠来的。
她翻个白眼,埋头只顾着吃,把耳朵闭上,不听父母唠叨,吃饱就往外跑,这一跑她遇见了在门外打电话的丁魏忠。
丁魏忠认识她,小姑娘真像平时他小姨口中的模样,那一双干净的眼中藏着许多坏心眼,看他的眼神带有恶意,清楚表达出她对他的不喜欢。
无奈他想逗她:“丫头……”
杨愫瑜没见过他,当然不认识,她心情不好,眼前的帅哥哥没入她眼,她瞅他一眼,踹着坏心情吼他一句:“谁你丫头!”然后跑了。
丁魏忠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妈耶,好凶的小丫头。
两人再见是暑假,杨愫瑜做梦都想不到被偷看了,她穿的粉色的小内裤,上面有蝴蝶结,该不会全让他看到了吧。
丁魏忠站树下走也不是,转过身背对着她,清咳两声:“你上树的功夫挺厉害,树上好玩不?能下来吗?要不要大哥哥帮忙。”
她哪里是在玩,她家的猫爬上去不肯下来,只好上去“营救”。
杨愫瑜怀里抱着猫,下不去了,其实也不高,照他的身高踮起脚伸长手臂能抱住她的。
“不需要那我走了。”丁魏忠迈出一步假装要走。
“诶……”杨愫瑜赶紧叫住他:“我下不去,你那个……闭眼抱我下来。”
在丁魏忠眼里她还是个小丫头,他闭上眼睛转过身举起手碰到她的腰,不用太用力,小丫头太瘦了,很轻易将她托起往地下一放。
“谢谢啊。”她很有礼貌,怀里抱着抱仰头看他:“小哥哥,你多高啊?”
“一米八八。”
杨愫瑜点了点头,要走了,她约了朋友去江里游泳,她从不做迟到的那方。脚步刚迈出,想起来转头问:“救命恩人,你叫什么名字?”
救命恩人谈不上,举手之劳罢。他笑了笑:“丁魏忠。”
叁个字把杨愫瑜给愣住,名字她太熟悉了,简直是整个镇所有学生的“罪魁祸首”,“好好学习,像丁魏忠看齐”“你要有丁魏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真的让人恼火,那么优秀干什么,成标杆成榜样了不起了,不是人人都能那么有出息的,至少她杨愫瑜肯定不是。
“哦,是你啊。”她语气淡淡,想想怎么也是刚救过她的人,不能给坏脸色,她脑子一轱辘转,笑嘻嘻问:“你会爬树吗?会游泳吗?”
丁魏忠微笑着摇头。
得,看吧,他也没什么了不起,旱鸭子一个。杨愫瑜不明其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向他摆了摆手说再见,抱着她的猫走了。
不过一刻钟,丁魏忠从桥上走过,一阵清风带着叁叁两两清脆的声音从耳边吹过,“小鱼,看好你哟,跳吧!”
有个古老的木架子立在江上,一孩子攀爬上了顶端站在小小的木板上,粉色带蝴蝶结的泳衣和她的内裤完全一样,丁魏忠估算了下,木板到江面有叁米长,杨愫瑜站上面做好了要终身一跃的准备。
江边人蛮多,没几个往这边看,毕竟不是热闹,他们习惯了。丁魏忠不同,他初次碰上,觉得危险,心都提了起来,为她捏一把汗。
这样的跳水杨愫瑜从五岁开始玩,双手挥至头顶同时身体离开木板笔直往下落入水中,溅起许些水花,江水清澈,她如同小鱼在水里畅游,最后露出江面,大吼一声:“杨愫瑜超厉害!”陪同的孩子阵阵欢呼,为她鼓掌。
丁魏忠长舒一口气,心想,这孩子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这么危险的事玩得不亦乐乎。但她跃下的身影迟迟没从他脑子里出去,只觉姿势优美,堪比跳水运动员。
每年暑假寒假,丁魏忠像打卡似的来安居镇,每次走上那座桥总往那木架看,后来木架断了,听说有个孩子跟着杨愫瑜皮,也学着从上面跳下来,他本事不行,入水后慌张忘了屏住呼吸,把水吸入了肺里,去医院呆了一阵子。
木架被家长锯断了,杨愫瑜领了一顿骂,被罚不许再到江边游泳。那年她上初中,学习成绩差得稀巴烂,没眼看的那种,特别是数学,考个几分是家常便饭的事,她心态好,哼着:“没有把鸭蛋带回家,老爹老娘照样打。”
暑假一到,她被杨镇长送去补习班,对她来说没用,她心思不在学习上,去了两天各种逃课,独自一人往山上走。补习班的老师给杨镇长通风报信,很快,杨愫瑜被抓了回来。
杨妈妈头大,是不是生了个忘了带鸡鸡的儿子?除了皮囊哪哪还像女孩子?
杨愫瑜笑着摸了摸在发育的胸对母亲说:“妈,身体构造是女孩子,以后能生小娃娃。”
杨妈妈一巴掌呼她身上去,“注意形象!就你这样以后谁敢要你,还生娃娃呢,小小年纪脑子里装了什么?”
她没什么歪心思,一到夏天就想游泳,不然要热死。
杨镇长给她找来丁魏忠为她补习功课。杨愫瑜反抗无效,板着脸对着丁魏忠,没有要学习的架势,倒有想和他干一架的阵仗。
丁魏忠:“……”一时之间不知道开头词说什么才好,可别稍稍不注意把导火线点燃。
他看着她,她瞪着他,僵持大概十分钟。
在这段时间里丁魏忠过滤很多台词,最终他先打破沉默:“这段时间我辅导你的数学,我出的题你做对了,我带你去游泳馆,那好像有跳板。”
杨愫瑜眼睛发亮,不一会又暗下来:“骗人,镇上没有游泳馆。”
丁魏忠笑:“到市里,我有车。”
“你不能骗我,不然下场很严重。”杨愫瑜立马来了神,把书本拿了出来,坐得那个端正听他讲。
丁魏忠不知她基础那么差,倒没让他吃惊,这活他接了,得办好。于是他从基础教起,过程挺乏味,杨愫瑜打着哈欠不知听进去多少。
坚持了一个半月,还算有起色,但不在丁魏忠指定的优秀范围内,按理不该给她奖励,是杨镇长同意,他对女儿要求不高,见有进步便批准她去游泳。
她如鱼儿得水,在水里呆了大半天。那时游泳馆不多,有跳板的更少,属于运动员指定练习地方。
丁魏忠的爷爷年轻时当兵,混了这么多年有军人头衔,托关系能让丁魏忠进入。
他领着一姑娘,大家伙以为是他妹妹,挺照顾的。丁魏忠没解释,坐休息区看着杨愫瑜游泳,一看就是一下午。
那个夏天后,丁魏忠出国留学,杨愫瑜还是杨愫瑜,考不了鸭蛋,没见成绩好到哪里去,渐渐长大后没那么皮了,稍微有些敛。
丁魏忠只要回国必去安居镇,见着杨愫瑜找着借口带她去游泳馆。几年后他学成归来,杨愫瑜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穿着泳衣前凸后翘,双腿笔直,引来阵阵口哨声,觊觎她的人越来越多,她眼里只有跳水游泳,别无其他。
跳水王教练观察她很久,是一苗子,几番邀请杨愫瑜加入跳水团队,将会有各种比赛,获奖者有奖金。
杨愫瑜相当有意向,只是要经过父母同意,有他们点头她才能放手去干。
王教练前往安居镇,在杨镇长面前各种夸奖他女儿,学业差关系不大,她有属于自己该发挥的领地,在那她是优秀的。
那年杨愫瑜十六岁。
——
作者:意不意外,还是放番外了,叁章。





他和她的星光 番外二
杨家父母不同意女儿走这条路,太累不说,未必光鲜亮丽,他们不求女孩子多有出息,只想她过得安稳,日后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平凡过一生。
杨愫瑜多次说服过父母,没有好结果,最后她放弃了,心里的叛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学校不去了,怎么念都不会成为第二个丁魏忠。
杨镇长将她安排在一家单位里当普通小职员,墨守成规的生活让杨愫瑜心生厌倦,她从小的玩伴有的走向城市,有的继续念书,有的在厂里上班,长大后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吼一嗓子一群人聚在一起没脸没皮地笑。
孤独感接踵而至,她的生活一片暗淡,唯一能让她眼里有光的是偶尔前来看看她的丁魏忠。
丁魏忠攻读化学专业,发表过文章,在他的学术领域里可是名声大噪,在国外读博时曾被邀请留下,对方提出的条件薪水比任何人丰厚优越,但丁魏忠果断选择回国泡在实验室,偶尔被邀到大学里授课。
友人问他为什么不留国外,他答不上,只清楚有一份牵挂系在心头,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将通往何处。
脚步随心,丁魏忠走向杨愫瑜的路上一地的鲜花,他守着这份花田,闻着淡淡花香,他开心就够,还不想将这份心意表达出去。
在杨愫瑜眼里,他是大哥哥,是朋友,会耐心开导她,关于跳水这事,丁魏忠客观跟她分析过,她太瘦了,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跳水运动员很难,每天的体格训练会让她吃不消,更何况本质上,她不被管住,跳水对她来说是娱乐,野心并没那么大要拿奖,冲向奥运。
冷静下来后,杨愫瑜面对真实的自己,感慨:她没什么优点,只会跳水,如今啥也不是。
不,她身上哪哪都是优点。丁魏忠笑着安慰她,语气特柔:“开心点,你会找到需要你的位置,活着的意义。”
他说的话总能让杨愫瑜听进去,他似安慰更像鼓励她把每一天过好,该做的事做好。在工作上遇到打击时,她会把丁魏忠当垃圾桶,吐槽大会发挥得淋淋尽致,她心里舒坦了,丁魏忠笑她傻,心里却说:傻得可爱。
丁魏忠27岁时,家里着急给他找对象,他这么优秀,丁家父母将他的择偶标准抬得很高,要对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父母瞒着他见过不少冲他来的姑娘,觉得不错的便邀请到家里做客,趁着丁魏忠在家,安排他们见面。丁魏忠不傻,逢场作戏敷衍了事。见几趟下来没一个让儿子满意的,于是将这事告知爷爷,由爷爷掺上一脚,爷爷的标准更高,要名门闺秀。
这一出闹了快半年,丁魏忠陆陆续续见过不少女人,她们各有各的特色,唯一共同点是——不真实,一个个敛着性子起脾气,笑不露齿怕坏了形象。
感谢这些女人,丁魏忠终于确定他非杨愫瑜不娶,他爱她的真实,享受在她身边时身心放松又愉悦的感觉。
落叶知秋,过了秋天迎来冬季。杨愫瑜过了十八岁,丁魏忠随后也长了一岁。
深埋在彼此记忆中一个寒冷的冬夜,小镇浸在静谧的夜中,星星点点几盏灯亮着。两人并肩往杨家所在的方向走着,走到桥上,丁魏忠突然停下了脚步,杨愫瑜跟着停了下来,侧着头看他,问他怎么了?
丁魏忠想着时候到了,再不下手该迟了,他在想怎么委婉一些把藏了这么久的心意表达出去的同时能让她明白。
“……”他动了动嘴皮,一时间语言还没组织好,硬生生吐出一句:“今晚月色不错。”
杨愫瑜抬头看了看天,扭过头视线回到他身上,他的侧脸很迷人,透着点威严,带着点冷酷。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杨愫瑜打从心底里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
她笑了笑:“是呢,月亮在云层里同样有光芒。”
“咳,”丁魏忠忽得有些害羞,话快不成句了,语气很诚恳,表情微微严肃道:“我身边一直空着个位置,为你留的位置,想问一下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该死,好像太委婉了,她会不会听不懂?不夸张,此刻丁魏忠提心吊胆,想着是否得解释直白一点。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倒没害羞,“你真的喜欢我?追我那么久了,还以为只把我当小妹妹。可以啊,机会给你。”
这话太有她的风格了,乍一听不太走心,丁魏忠愣了愣,问:“我追你很久了?”
“我还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追我了。”她比划了一下身高,大概也就她念初中那会,“我听朋友说,有人对我好,就是想追我,你对我好那么多年了,难道不是这个心思?”
丁魏忠傻乐,这姑娘倒是明白,但他发誓,那时候只是单纯的喜欢,不带任何非分之想,现在不同了,想占为己有。
他乐归乐,总觉得她不够认真,也怕她是孤单随手抓的依靠,哪天能把他踹了,毕竟她这个年纪想事情带着冲动,不太理性。
“愫瑜,”他平常只叫她小名,没想到叫她名字时,杨愫瑜心中一颤,小鹿开始乱撞,她很用心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很严肃。
“我的心你可能还不懂,我说的位置是站在我身边,让我陪着你,做我的妻。这是你终身大事,我是认真的,希望你考虑清楚后认真回答我,不急,你慢慢想。”
他急,但他要她清楚,跟他了,路得走到尽头,手不能放开,永远都不。
杨愫瑜想了很久,一直到过了年,从火锅店老板娘那传出来的消息,那听闻丁魏忠被邀加入美国一个生物化学团队参与项目研究,即将出国半年之久。
她心慌意乱,走了神手发抖打破了水杯,杨母问她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妈……我想跟他好,行不行?”
杨母错愕:“谁?”问完她立马猜到,“不行,你丁大哥家门槛高,爷爷是军人,爸爸是商人,妈妈是医生,这样的人家你进不去,别痴心妄想。”
越是遭到父母反对,杨愫瑜越肯定自己的心,她要跟丁魏忠。她再次给他答复,不光是告诉他愿意,还要跟他走。
丁魏忠被吓了一跳,这可不行,不合规矩,他承诺等他从美国回来便上门提亲,当着乡亲父老的面娶她回家。
“你不怕等你回来我与别人有了婚事?”杨愫瑜有过担忧的,她向父母亮牌了,父母铁定给她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趁早把她的歪念灭了。“半年会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跟你走,不用你养我,我有自己的双手,会好好生活的。”
丁魏忠笑了声,他明白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一时间不会接受杨愫瑜,他彻底动摇了,只想和她在一起,成年人该有的理智一时间离家出走,趁着天黑人静时刻,两人跑出安居镇,离开了祖国,飞往美国。
杨愫瑜留给父母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女儿知错,但心已定,时间作证,他是好人。
这一出短暂的私奔闹得人尽皆知,杨家父母找上门去打听孩子的下落,没用,丁家也只知道在美国,具体位置一概不知,原来丁魏忠早有隐瞒的打算。
杨家父母哀愁几天,想想算了,好歹不是跟陌生人跑,等人回来了再好好教训。
杨愫瑜面对陌生的环境,崭新的生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丁魏忠在,他其实不需要她做什么,会不会赚钱无所谓,他的就是她的,他愿意养着她。但他不说,先安排她学习英文,适应环境,偶尔麻烦她帮忙整理文件,将她带入他的生活中。
杨愫瑜很努力,很聪明,渐渐跟上丁魏忠的步伐,做他的左右手,照顾着他。
项目难度加大,一直到了夏天没能完成,只好延长,估计得再呆几个月。
两人第一次过同居生活,莫名合拍,起初有些拘束,毕竟刚牵手,相比之下,杨愫瑜会主动一些,她爬上丁魏忠的床,亲他,弄醒他,勾引他。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折磨,忍无可忍了,丁魏忠终于把她压身下狠狠占有。
念在她是初次,他应心疼,他前戏做的足,在满满的润滑中进入没把她弄疼,酸涨感特别强烈,伴随着他耸动,陌生又挠人的快感让她叫出了声,男人被身下的嫩肉紧嗦着,被她妩媚的声音重重刺激头皮,理智又丧失了,快速进攻,疯狂掠夺,一下比一下猛。
杨愫瑜定是遭受不住的,眼前的男人在床上的模样像面对狂风巨浪的掌舵手,充满野性与信心,将平静的小船带入漩涡中左右翻涌,他自信满满相当有力量将小船带离风雨之中,海面恢复平静,迎面一道五的光,仿佛世界恢复了平静。
她像毒,吃了一口疯狂上瘾,他沉迷其中,太猛了,第一次欺负她,要了她几滴眼泪,让她一天下不了床,双腿发软根本合不拢。
“丁……兽!”杨愫瑜红着脸骂他:“你不会轻一点?我是女生!娇滴滴的花,你怎么忍心!绝交吧,分手好了,再也不爬你的床了。”
丁魏忠隐藏那么多的兽面露了出来,看上去越斯文越稳重的男人,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打开她的腿,往她私处看,被他操红了,肿了呢。他低头去舔,边舔边说:“不分手,我下次轻点,现在我帮你治愈它。”
啊,这样的丁魏忠不像个人,杨愫瑜要疯了,一颗心怦怦跳,好像更为他着迷了。
私处好了起来,杨愫瑜不让他碰了,他工作很忙,偶尔熬夜是常事,在性事上暂时没太大力。
当他忙过了一阵,拥她在怀,略为粗糙的手掌滑过她婴儿般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想起在她体内的美好,他的兄弟蠢蠢欲动了。
脱她衣服,亲吻她红唇,揉捏她双乳,明显感觉双峰变大了,哦,也是,才十八岁,多揉揉有助于它发育。
“我胸是不是大了?”杨愫瑜问他。
丁魏忠的唇含住胸前的红梅,只能用鼻腔出发一声:“嗯。”
她摸他脸,在他耳边说:“这个月没来月事,肚子里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明显感觉他怔了怔,赶紧停下动作,为她穿好衣服,带去检查。
他真牛,一次就中,可事就大了,两个人跑出来的,回去时叁个人了。
要不是杨母拦着,杨镇长握在手上的木棍准落丁魏忠身上。他跪得笔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承担一切后果。
后来他们结婚,来年的二月十四晚,杨愫瑜诞下一名女婴,取名丁舒蔓。
———
番外更得慢,因为在码新文,有存稿再发。




他和她的星光 番外三
婚后生活归于柴米油盐酱醋茶,随着孩子出生,伴她成长,一眨眼孩子长大出嫁,这些年里,杨愫瑜不但是贤妻良母,还是丁魏忠的得力助手,帮他处理工作上的琐碎事,将他的行程记录下来时常提醒他,怕他忘了。
丁魏忠将家庭放第一,不接受工作上外调安排,不长时间出差,最后安定在大学里授课,从教授到院长再到副校长最后被选上校长。
一切的努力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默默在背后支持帮助他的娇妻。
丁魏忠宠妻子,这事人人都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不是事业有成,而是把自己的女人宠得像小孩。
丁魏忠偏爱“欺负”妻子,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他好怨,才开一次荤就成功把种子埋进土壤里,无数个夜里,抱着软软属于他的女人,男人的欲望无声怒吼咆哮,虽说过了孕前期是可以有节制性爱,他不敢用力控制着不入到最深,中出浅抽无法满足他,几次都借用杨愫瑜柔软的手,在她渐渐熟练的手法中泄出。
怀孕的原因,原本纤瘦的小身体变得圆润,但不是胖,有点肉肉摸起来手感很好那种。胸部也因哺乳变大,断奶后并没下垂反而挺起两粒红梅勾引着丁魏忠频频亲吻吮吸。
杨愫瑜体会过,深知自己男人欲望很强,在床上猛如豺狼,每次都势必将她啃食干净。他没什么花样,只想把她弄哭,梨花带雨的表情撩人心弦,助他奋力耸动。
有一次弄太凶了,把人弄哭好几回,才知道心疼。都怪杨愫瑜调皮,背着他偷偷买了根按摩av棒,她用不上自慰的,就是好奇,一股脑买了回来,藏了几天即将把它忘记,结果被发现了。
噢?丁魏忠拿手上思虑半晌,没有喂饱她么?玩自慰?
杨愫瑜从浴室出来,脚步顿了一下,下一秒跑过去抢他手上的东西,身高悬殊够不着,她被人发现了秘密一样羞着脸,知道要挨揍了,先发制人吧。
“你怎么能翻我柜子。”她涨红了脸,心跳加速,有没有理不管了,倒是有些心虚:“隐私懂吗?老夫老妻都有各自的隐私,丁教授,你这样做有错,今晚罚你睡隔壁,我带蔓蔓睡。”说完她去找女儿。
咦?女儿呢?噢!放暑假去爷爷奶奶家了,当初说把她送走一段时间,过过二人世界的。
“……”一时无言,气氛略微妙,杨愫瑜不抢了,趁他还没抓住自己,麻溜爬上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丁魏忠手拿着自慰棒,扬眉笑,跑两步到床边,上了床搂住被子里的人,说:“嗯,我的错,不该开柜子,什么时候买的?用过?”
“没有……别问了,扔了吧。”
“呵,干嘛扔,挺好用的东西,是不是不会用?要不要我教你?”
没等杨愫瑜回答,他已经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带着迷一样的笑看着她,等她做出反应。她不按常理出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他,开始撒娇:“老公~手下留情啊,下不了床吃亏的是你,要端茶递水喂饭,浪你宝贵的时间。”
“时间用在你身上才叫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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