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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霍总对小女友这么不冷不热的可不行。”沈冬绪漫不经意的插口道:“答应人家要陪她一整天,现在人却出现在了这里。”
梵妮跟在他身后,但笑不语。
付絮用力甩开他的手。
霍城予从她眼中看到了凉凉的轻蔑,他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头顶都要冒青烟了。
抛下现女友,跑过来找前女友追忆往事。
实打实的渣男无误了。
沈冬绪余光瞟过她的膝盖,上前两步搀扶住她的胳膊,“四肢果然不协调,平地都能摔跤。”
付絮有点委屈,垂着脑袋不说话。
近距离看到她泛红的眼圈,他皱了皱眉:“他把你怎么了?”
感觉到握在胳膊上的大手力道不断加重,付絮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没什么,只是带我过来聊些事情。”
沈冬绪当然不会信,他强压着怒气道:“下次再碰到这种事,首先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发定位。”
付絮微怔。
他脸色不佳,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真傻。”
付絮怒了,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比他年长这回事!
霍城予越听脸绷得越紧,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付絮似乎还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简单的跟梵妮道过别后,沈冬绪揽住她的肩膀朝停车位走去:“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不劳沈总费心。”霍城予说:“她的事我会负责。”
“谢谢你送我。”付絮欣然接受。
比起他,显然还是沈冬绪更为可靠一些。
“你……”
她打断他:“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人要见,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是别轻易食言的好。”
车子驶过霍城予身前,他站在密集如织的雨丝中,一张俊脸青白交加,眸色暗淡。
……
付絮敏锐得察觉出沈冬绪心情不悦,虽然她不清楚原因,却还是不自觉放软了态度。
车水马龙的十字街口,他打着方向盘,脖子左倾,不经意露出未消的红疙瘩。
想起上回的小龙虾事件,付絮心里还有些歉疚。她探头过去仔细查看,柔声问:“上次过敏还没有好透吗?有没有再回医院复诊?”
沈冬绪不适地动了动脖子,“不关那次的事,我体质不好,天气一冷就容易起荨麻疹。”
“痒吗?”
沈冬绪“嗯”了一声。
付絮猛然记起包里常备着一罐泰国产的青草药膏,对于蚊虫叮咬和荨麻疹都挺有效的。她低头翻找了一阵,拿出那个绿色的小玻璃罐。
“你在前面停一下,试试这个好不好?效果和清凉油差不多,就是味道有一点刺鼻。”
沈冬绪点点头,靠路边停车。
他解开两枚扣子,扯开衣领,把起红疹的脖根裸露出来。
他斜眼睨着付絮,“我自己来?”
虽然这么说,却没有伸手接药膏罐的意思。
付絮只好说:“我来吧。”
她用指尖沾了一点膏体,倾身靠近他,轻柔地抹均匀,再按摩进皮肤。
沈冬绪的肤色很白,肌理分明,微仰着头的时候,喉结的弧度很性感。
他突然转过脸,付絮不知怎么紧张的要命,手一抖罐子跌落到他两腿之间,她连忙伸手去捡。
柔软的小手在大腿内侧摸索,沈冬绪敏感地抖了一下。
低头瞟了眼她按在裆下的手,他的视线缓缓移到她脸上。
付絮意识到什么,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抽回手,不安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沈冬绪眸色沉沉,浑身僵硬,半晌清咳了一声撇开头,“没关系。”





迟早(限) 狠狠地亲你
他重新启动车子,“先回一趟我的公司。”
……
沈冬绪一只脚刚踏进效达大楼,一个年轻男人立刻就迎了上来,指着文件材料上的内容语调急促和他说着什么。
付絮跟进办公室,找了个离得较远的位置坐好,尽量降低存在感。
交谈几分钟后,年轻男人轻吁了口气,如释重负地拿着签批好的文件向外走,关门时还不忘冲付絮满含深意的勾了勾嘴角。
沈冬绪从一旁的书柜里取出医药箱,走到她面前蹲下,细致地检查她膝盖上的伤势。
付絮下意识往内收了下腿:“这点擦伤,用碘伏涂一下就好了……”
“别动。”沈冬绪撕开一根碘伏棉签包装袋,轻轻点涂创口:“淤青的部位,回家自己用热毛巾敷一下。
她穿着短裙,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付絮看着他微垂的头,虽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会偷窥女生裙底的人,还是有些不自在,双腿并地紧紧的。
短短一分钟,付絮如坐针毡,等沈冬绪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她几乎是立刻就想站起来。
沈冬绪却五指一收捉住了她的脚腕,紧接着利落地脱去了她的高跟鞋。
付絮的脚背皮肤细嫩,淡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脚趾圆润讨喜,看着只有他的手掌大小。
沈冬绪的视线在上面定格了两秒,转而查看她的脚后跟腱。
高跟鞋很少有完全不磨脚的,即便是知名品牌。付絮走路姿势不正,两腿受力不均,导致右脚经常被磨得皮开肉绽。
霍城予曾经请过皮鞋设计师为她手工定制,情况改善了不少,穿的时间长了还是难免有些红肿。
沈冬绪的指尖在上面稍稍一触,付絮小腿猛地一抽,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
他蹙眉瞥了她一眼,从里间的私人休息间拿出一双男士拖鞋,蹲下身一左一右套在她两只脚上。
这一看就是他的鞋,付絮脚趾头都开始泛麻了。
“付絮。”沈冬绪就着蹲姿,用不太和善的语气叫着她的名字。
付絮心神不宁,疑惑的静候下文。
他眨了下眼,难得存了些的迟疑。
付絮直觉自己不会想听到他即将说出的内容。她小心翼翼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立起身:“那个……我还要上班,就先回东辰了。”
沈冬绪随即也站了起来,他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敛眉看着她的时候,很具压缩性。
付絮知道这时候说离开很突兀,可她也想不出别的话来缓和气氛。
他沉默了半晌,刻意没接她的话茬:“我去洗个手,你在这里等着。”
付絮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听他的。
哗啦啦的水声响过,沈冬绪用一方灰色的布帕擦着手上的水珠,从休息间缓步走出:“你对我的态度还真是忽冷忽热。”
他摇摇头,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不知道还要被你折磨多久。”
付絮昏了头才会听出一丝宠溺,“沈总我……我只是心情不好,想要找个地方一个人冷静冷静。”
沈冬绪:“我可以帮你冷静冷静。”
付絮:“……”
“想摆脱他的纠缠很简单。”沈冬绪嘴角克制的勾了一下:“和我在一起吧。”
付絮哑然,她近乎本能地朝后面退了半步。
对于她几乎可以称作惊恐的反应,沈冬绪眼帘低垂,隔了几秒才慢条斯理的开腔:“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因为他一句轻飘飘的告白……姑且称作告白吧,付絮本就愁闷的心绪更是乱成一片。
她慢慢晃了下脑袋,让自己镇定下来:“如果是出于这种原因……”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沈冬绪截断了她的后半句话,“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付絮微微错愕,直勾勾得盯着他。
沈冬绪不自在地撇开脸,随手翻阅着桌边堆积的书籍资料:“你在旁边坐一会儿,四点半我们出去吃饭。”
“可是……”
“你可以不同意。”沈冬绪揉了揉眉心:“但是别急着拒绝我。”
他很紧张。
得出这个结论的付絮心情突然微妙的好了起来。
“沈总说喜欢我,我其实一直不太能相信。”
沈冬绪烦恼的皱了下眉:“你希望我怎么证明?”他低头思索了两秒,颇为认真的道:“我很厌恶肉体接触,和别人待在一个电梯里呼吸同样的空气都会让我不适。”
付絮默默和他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沈冬绪有点无奈:“不是说你,过来。”
付絮的屁股已经沾到了皮椅,闻言只能又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他办公桌前。
“离近一点。”
付絮琢磨了一下怎么个近法,她绕过办公桌,直挺挺地立在沈冬绪面前。
说起来,她在这人面前怎么总会像个小女孩一样由他摆布……有点丢脸啊。
就在她神思恍惚的时候,沈冬绪缓缓牵起她垂在身侧的左手。她的手指纤细秀美,他捏在掌心揉握,神情专注而痴迷。
付絮心弦一颤,被他摸过的皮肤滚烫酥麻。她试图抽回,可因为心底的犹豫,挣扎的力道微乎其微。
沈冬绪抬眸凝睇她,蓦地展臂揽住她的腰,将人结结实实地抱进了怀里。
付絮诧异的开口:“沈冬绪……”
“你大概不知道。”他微微咬牙:“每次你这样看着我,我都很想把你抓过来重重地亲你。”
“……你……”
沈冬绪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眸底闪着细碎的微光。他将她上撩的裙摆拽下,再用手臂盖住裸露的大腿,亲上来之前还用低磁的气声问了一句:“穿这么短的裙子,冷不冷?”
付絮甚至来不及闭眼,她反射性地抓紧了他的袖子,仰着脖子轻哼了一声。
沈冬绪托住她的后脑,在小巧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双唇重新覆盖住她的嘴巴。
过于柔润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顿了半秒才把舌头探入她微启的齿关,缠住她瑟瑟发抖的嫩舌。
男人的津液淌进她口中,她不懂得吞咽,在沈冬绪不太熟练的辗转中漏出了嘴角。
付絮脸红的不像话,狼狈地偏头躲闪,沈冬绪却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他亲了她很久,付絮眼中模糊一片,被放开的时候甚至都忘了合上嘴巴。
沈冬绪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半阖着眼,喑哑的声线听得付絮耳热:“你快把我吞下去了。”
能不能不要说话……
付絮吸了下鼻子,逃避现实的把脸埋进他胸口。
沈冬绪轻笑一声:“口水蹭我衣服上了。”
付絮有点郁闷得瞪着他。
“要不要再帮我送去干洗?”他离得太近,湿热的呼吸扑在她鼻端:“我记得你家里已经有一件了,舍不得还给我吗?”
付絮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她声音微弱:“我没有……”
她慢慢把不知何时勾着男人后颈的手收回。
沈冬绪很好商量:“那今晚我自己去取。”
(要接受在一起这个提议吗?当然是拒绝他啊!)




迟早(限) 吸奶子
沈冬绪还真的要跟她回家!
付絮都直白的拒绝了,还不肯坐他的车,沈冬绪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延着马路逛。
他外形也太亮眼了些,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都在朝他看,然后又盯着他追逐的女人看。
付絮不堪其扰,远远招手想拦辆出租车。
不久前下过雨,坏损的路面积了不少污水,付絮站得近,一辆跑车飞驰而过溅了她一身。
付絮抹了把脸,觉得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沈冬绪默默立在她背后,付絮一转头就看见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这家伙真的喜欢自己吗!之前的体贴和关心都是装出来的吧!
他的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衣服上,又扫过她滴水的指尖,忍着洁癖牵住她的手:“我让助理把车开过来,送你回去。”
付絮能拒绝吗?不能,太冷了。
等车的两三分钟,小腹突然阵阵坠痛,她心道不妙,捂着肚子缓缓蹲在树下。
沈冬绪察觉到不对,“你怎么了?”
凛冽得寒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付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污水浇湿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忽然就变得难以忍受。
她咬着牙,哆嗦着说不出话。
沈冬绪俯身握住她的胳膊,蹙了蹙眉用后背替她挡风。
好在很快助理就把车开来了,沈冬绪半搂着她塞进副驾驶,自己坐在她身侧发动车子。
付絮脸色苍白,鬓发贴着脸颊,骨头像是腐朽了一般,稍一动弹就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
沈冬绪问清楚住址,找到最近的路线开过去。
被他抱下车前,付絮看了眼车座上血渍,抱歉的道:“把你的车弄脏了……”
沈冬绪一语不发,脱下夹克外套围在她腰间,然后半揽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回到房间,股间黏腻一片的滋味不好受。付絮从卧室衣柜里翻出包夜用卫生巾和干净内裤,硬撑着进洗手间换。
沈冬绪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见她转身,一手搀在她胳膊上。
付絮小声说:“我自己来没关系,你在外面等一下……”
意识到她的尴尬,沈冬绪的动作一顿,替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小心点。”
清理干净,付絮多少松了口气,她腰酸得不行,只想赶紧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歇息。
沈冬绪低声问:“要吃止痛片吗?”
付絮其实不经常痛经,家里并没有备药。
她无力地摇摇头:“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沈冬绪抿了抿唇,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有些手足无措:“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去准备。”
付絮闭着眼睛想了想:“可以麻烦你帮我泡一杯红糖水吗?红糖在厨房右上方的柜子里。”
沈冬绪点点头,进厨房烧热水。
付絮的小腹阵阵痉挛,她能感觉到有部分血块冲了出来,黏在私处很不舒服。
男人正在厨房里翻找红糖,她下了床,感觉实在没有气力走到卫生间,索性就站在床边把卫生巾换了。
她撕下旧的,卷好扔进垃圾桶,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沾在大腿内侧的血迹。
背后的脚步声徐徐临近,蓦地顿在门口。
付絮侧过脸,沈冬绪捧着白瓷杯,视线从她手中染血的纸巾转移到她两瓣雪白的屁股,又回到她脸上。
她清晰得看见红晕从他的颈侧蔓延到了耳根。
“……”沈冬绪把门关上了。
付絮心情沉痛,她到底还有多少脸可以丢呢?
提上睡裤,用抽纸盖住垃圾桶里的卫生巾,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轻轻喊道:“好了。”
或许身体不适的时候,人真的会变得格外脆弱。付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现在有一个男人耐心细致的照顾自己,心口不由生出一丝温暖和感动。
何况他长得还那么好看。
吃完沈冬绪煮的燕麦粥,夜渐渐深了。
沈冬绪站起身,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付絮竟然不太想他走,毕竟他离开以后,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连丝活气也没有。
她用力蜷缩起身子,小腹像是坠了块生铁,又冷又硬。她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沈冬绪眉头皱拢,俯下身撩开她汗湿的额发,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脸上。
付絮颤颤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脸颊小小地蹭了蹭他的手。
“很晚了,你……你要不要在我旁边睡一下?”
她想自己真是挺坏的,卖惨装可怜就是为了让男人留宿。
沈冬绪的眸色加深了一瞬。
“好。”
……
可见沈冬绪是个正人君子,他合衣侧躺在床上,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别的动作。
付絮上身还穿着保暖内衣,她很后悔睡衣没有换全套。胸部胀得很厉害,她背对着他,摸索着去解胸扣。
单手操作还真是不太容易。
折腾了一会儿,身后,沈冬绪一手撩起她的衣服,熟练而轻松地解开了胸扣。
付絮心里冒出三个感叹号!
沈冬绪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显得低沉暧昧:“舒服了吗?”
付絮不经大脑的吐出一个字:“胀。”
沈冬绪静默了片刻,翻过她的身子。
两团浑圆软滑得乳房映入眼帘,他捉住其中一只,握在掌心揉搓了一下。
付絮胸口起伏不定。
他犹豫了半秒,吻住那雪白馒头上殷红得一点。
付絮克制不住的“嗯”了一声,月经期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子,对疼痛和快感都格外敏锐。
她呼吸粗重,艰难地看了一眼埋头于自己双乳间的沈冬绪。
他的唇舌灼热,又湿又滑。
付絮用手遮住另一只奶子,想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欲盖弥彰,要拿开时却又被沈冬绪的大手盖住了。
他的手穿插过她指缝按揉着左乳,舌尖在乳晕划了道圈,然后叼咬着重重地啜吮。
付絮的阴道一阵痉挛,她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沈冬绪痛哼一声,抓着她的小腿缠跨在自己腰间。
他从她的胸乳间抬头,撑起上身,压着嗓音道:“你踢我干什么?”
付絮又气又羞:“你还咬我呢!”
沈冬绪顿了一下,没吭声。
付絮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你……你……”
亏她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更过分的是,沈冬绪低头看了一眼她被口水染得晶亮的乳头,用一种关切的口吻问道:“你这里痛得好点了吗?”
(今天是没有食言的一天!)




迟早(限) 你真的很招人欺负
付絮红着脸,“你太……”
他极慢地眨了下眼睛,绵密得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气息咫尺可闻。
她的后半句话说不下去了。
付絮想从他身下挪出来,可是大腿还被他压着,她气的用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你从我身上下来。”
沈冬绪偏了偏头,她对他怒目而视,黑眸含水的样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他如实说道:“你真的很招人欺负。”
付絮好生气啊。
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引狼入室!
沈冬绪端详她片刻,捏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开始身体力行的“欺负”她。
她的体温很高,可是他的身体比她还要热,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他的嘴唇贴合她的双唇,厚舌长驱直入,舔舐过敏感的上颚。
付絮的小脑干有微的麻痹,她后背激烈地弹跳了一下,挣扎着想推开他:“唔……”
沈冬绪置之不闻,一只大手延着腰侧上移,掠过嫩嫩得乳尖……然后把她的衣服拽了下来,盖住肚皮。
衣服穿好后,付絮反抗的力道微弱不少。
沈冬绪弓起背部,他很享受这种唇舌相抵、相濡以沫的感觉,可是胯下的生理反应让他有些困扰。
他闭了闭眼,一把攥住付絮在他腰间乱掐乱拧的小手,起身背靠着墙壁微微喘息。
付絮的嘴唇被吸得发麻,她颤巍巍地指着门口,“沈冬绪你这是耍流氓!你出去!”
沈冬绪淡淡的道:“你这是过河拆桥。”
不过他还是起身离开了房间,还顺便带上了门。
室内彻底陷入黑暗,付絮愣了一会儿,摸索着用被子盖住自己。
过河拆桥……
也对,是她问他要不要在床上躺一下。
她用手背盖住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糊涂又荒唐。
……
付絮睡得很沉,闹铃响了三回才把她唤醒。她起床的时候甚至有些怔然,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个时间段,应该做些什么。
乳罩还松垮垮的挂在肩上,付絮把手伸到背后扣好,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沈冬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边身体沐浴在温柔的晨曦当中,侧颜轮廓泛着淡淡得金光。
他听到声响,扭头瞥了她一眼,神态很镇静:“你醒了,身体舒服点了吗?”
付絮咽了下口水,险些以为自己又回错家了。
她斜眼看到阳台晾晒的衣物,终于确定这是自己的小窝。
他没走吗!
昨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付絮有些不能直视他的脸,她敷衍地点点头,索性走到阳台收衣服。
皮鞋踏在地板砖上,“答答”得脚步声临近,沈冬绪跟在她身后,他个子高得多,不需要摇低晾衣架就能取下衣物。
其中包括她的内衣裤。
他把那堆衣服抱到床上,竟然开始一件一件的折叠和整理。
面对他这般“贤惠”的表现,付絮有点接受无能。
尤其是他用指尖挑起黑色蕾丝文胸,目光微凝的时候。
付絮急于打破目前这种怪异的氛围:“你昨晚在客厅睡了一宿?”
沈冬绪低着头,“嗯。”
付絮一时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他走到她面前,微微顿了一下,撩开她颈侧的长发:“请个假休息两天吧。”
她摇摇头:“我已经没事了。”
沈冬绪抿了抿唇:“待会儿我送你上班。”
付絮喉咙发堵,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沈总,我考虑过,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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