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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宴
梁函早已习惯接受秦至简的亲热,连推搡阻挡的手段都尽然全失,对方控着他双手,像抓一个兔子一样简单。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猛然推开。
梁函余光看到秦至简背后出现两个男人精致的皮鞋与短靴,秦至简也听到动静,迅速放开了梁函。
他一边擦着唇峰一边扭回头。
一个极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秦至简和梁函面前,所有人都是一愣。
“……哟。”来人勾起一张轻蔑浪荡的笑意,微哑的烟嗓透出些玩味的兴致,“小函,在这种地方遇到你……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郑柯临手臂搭在一个身材高挑的男模肩膀上,话语里透出点醉醺醺的意味。他直白的目光在秦至简和梁函脸上逡巡,笑意逐渐变得狰狞,“梁函,你也会做这种事啊,男厕所里和人接吻做.爱,不是说我肮脏恶心吗?不是说我变态吗?”
他松开了身边衣衫不整,颈间有明显吻痕的模特,朝着梁函一步步走近,“怎么?你也发现这事很爽了吧?和秦至简可以,怎么和我不可以?”
没等郑柯临再靠近梁函,秦至简已经率先伸手,将郑柯临猛地向外推去。梁函脸色从红转白,透出一点被人拆穿的恼怒,他瞪了郑柯临一眼,咬牙切齿道:“我警告过你,我不怕陪你一起去死,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说完这话,梁函连秦至简一并推开,毫不留恋地迈出洗手间。
男模晕乎乎地靠到一边的门框上,抱臂问:“,怎么回事啊?今天还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秦至简本想去追梁函,到这一刻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目光在郑柯临和那个陌生的男模间逡巡须臾。
他突然发现,一切问题的症结,恐怕并不在梁函自己身上,而是面前这个俨然风流成性的男人。
圈子里的摄影师多半都是不羁的性子,秦至简原本见惯不怪,但郑柯临是梁函的前男友,似乎让这个问题更复杂了一些。
梁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是什么导致两个人分手,又让梁函成了今天这样别扭的性格?
郑柯临留意到秦至简直勾勾盯着自己审视的目光,挑唇笑了起来,他冲男模挥挥手,敷衍道:“改天我再约你。”
男模嫌弃地撇嘴走开。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05
趁洗手间内无人,郑柯临这才缓慢地走到秦至简面前,压低声问:“很爽吧?”
秦至简不解地扬眉。
郑柯临轻笑,重复地问:“我是说,和梁函搞起来……很爽吧?是会上瘾的那种。我看秦老板是个坦荡的人,应该没有梁函那么矫情,这种事,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他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事,到现在这个年龄,也能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了吧。”
秦至简眯了眯眼,假笑了笑,不动声色套郑柯临的话,“怎么?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不愿意面对吗?”
郑柯临身上酒气极重,看起来没少喝。
他踉跄着脚步到洗手台旁边靠住,耸耸肩,好看的桃花眼里却流露着让人厌弃的猥琐。
“太作了,这个梁函,玩玩就认真,就算和他搞得爽,是他的本事,那他也不可能拴住每一个人吧?真是异想天开。”郑柯临提着自己的裤子扭了扭,从裤兜里掏出烟,低头点上,他见秦至简沉默地打量自己,笑了笑,随口道,“秦老板现在可能还不懂我的话,等以后你和他做腻了,想出来换换口味的时候可以找我。”
秦至简走近两步,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语气也显得镇定,“你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腻了,想换换口味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那当然了。”郑柯临大笑,“再好的男人,日多了你也觉得没意思嘛。秦老板也是1,难道不知道我的意思?你应该比我更牛逼,想日的人小零还不随便找?没必要被梁函拴那么死,趁年轻,不多干几炮,老了不后悔吗?这道理,梁函早晚也会明白,会想再找我……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玩啊,是不是?”
他话音方落,秦至简一拳猛然揍到郑柯临脸上。
郑柯临毫无防备,整个人像烂泥一样顺着洗手台歪倒下去。
没等他说出话,秦至简拎起他的领口,又是往郑柯临小腹狠狠撞出一拳。
郑柯临干呕着向前扑倒,秦至简闪身躲过,任由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面朝下砸在了卫生间肮脏的地砖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常9点半上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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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醉猫
小宴文
秦至简揍了两拳都觉得不够出气,但再打下去会出事,他并不想把自己的名誉浪费在这么一个人渣之上。
他既不敢相信梁函居然会为这么个傻逼东西放弃摄影又离开家庭,更不愿相信就是郑柯临这种人消耗掉梁函所有对感情的基本信心与向往。只是遇到一个郑柯临这样的人,连累得他秦至简都要遭遇这么挫败的求爱过程。
秦至简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郁气都化成这两拳,砸在了郑柯临身上。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郑柯临,冷笑一声说:“你不用觉得我是为梁函出气,打你只是为了我自己。”
郑柯临狼狈地在地上撑了两下都没撑起身子。
秦至简看了他一眼,不乏傲慢地从卫生间走出。
酒会还在继续。
秦至简却已经没了多少工作的心思。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看了下工作群,执行经纪和宣传在里面从容地对着流程,该应酬的部分已经应酬完,执行经纪留言说沈飞扬和隋瑶聊得很好,已经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刚刚摄影师还帮两个人拍了合影,后面可以考虑有必要的话就让沈飞扬发个微博。
秦至简捏了捏鼻梁,他臂弯里还挂着梁函脱下来的那件西装外套,秦至简一时不由得纠结是先找梁函的下落,还是去看看沈飞扬的进度。
他先给梁函发了个微信,“在哪?”
梁函半天都没回他。
秦至简正准备给沈飞扬也发个消息,沈飞扬却主动拨了电话过来,“哥,你去哪里了?”
电话那端声音听起来很安静,没有场内的嘈杂。秦至简微微皱了下眉,反问道:“你在哪?”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06
“我们出来抽烟了,你过来找我吧,在酒店后门。”
“不是让你不要在外面抽烟?被拍到怎么办?”秦至简下意识指责,顿了顿,他又道,“我现在先不过去,你自己赶紧回来,去酒店房间等我吧。”
秦至简说着就想挂电话,沈飞扬在那边“哎”了一声,秦至简动作停住,沈飞扬说:“哥,这边没什么人,你赶紧来找我吧,别磨磨唧唧了。”
沈飞扬的语气有点奇怪,秦至简察觉,于是问:“你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反正梁函和我在一起,你自己看着办吧。”
“……”
沈飞扬把电话掐了,秦至简却毫不犹豫地抬步去电梯间,按了一层,迅速找到了酒店后门的方位。
通往后门的方向被今天媒体活动请的保安给围住了,通行需要出示证件,难怪沈飞扬肆无忌惮敢去抽烟。秦至简松口气,出示了自己的内场贵宾的通行手环,保安放行,他快步走到了门外。
活动还没完全结束,出了旋转门,外面空无一人。
秦至简左右环顾,看到自己的同事围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在聊天。他抬步迈过去,身材高挑的沈飞扬正和宣传说什么,还带着笑声,秦至简打招呼道:“飞扬!”
沈飞扬等人先是警惕地投来目光,见是秦至简才彼此松口气。
众人缓缓让开身子,让秦至简看到了被他们包围在内侧的梁函。
梁函笔直地贴墙站着,一动不动,眼睛有点发直。
沈飞扬等秦至简过来,才有些好笑地说:“哥,可不关我的事啊,我们几个过来就看到他在这里站着,说话也不理我们……怎么回事啊?喝醉了啊?”
梁函确实是喝醉了。
但因为身处在一个对他而言充满危险的环境——有太多同行,有陌生人,有郑柯临,还穿着借来的衣服。
因此他醉到满分都不敢放松警惕,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呆着,这是他能做到自保的最后地步。
秦至简走近,伸开五指在梁函眼前晃了晃。
梁函很明显对他的动作还有反应,目光迟缓地挪动,最后聚焦在了秦至简的脸上。
须臾,梁函居然笑了一下,“你来啦。”
沈飞扬倒吸一口凉气,他周遭的工作人员都跟着笑了笑。秦至简侧目看身边人,沈飞扬随即解释:“真稀奇了,刚刚我们和他打招呼,他都没反应,怎么就认得你了啊?”
秦至简所有的不悦似乎都被这句话吹得消散了,他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只是人前还忍不住装蒜,“是吗?不至于吧。”
沈飞扬“啧”了一声,没再接话。
秦至简把西装外套递给梁函,试探地说:“小函,穿上衣服?”
梁函很顺从地接过外套穿上了。
要不是他眼神实在有些发木,几乎看不出一丁点的醉相。
但秦至简知道,这人这么听话,不和他闹脾气,那才真的是醉得没谱了。
刚刚两个人那么争执,还遇到了一个郑柯临,梁函能不和他吵架?真是要多谢那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酒,灌醉了这个张牙舞爪的凶猫。
秦至简松口气,伸手慢慢牵住了梁函。
梁函丝毫不挣扎,很乖地接受了。
原本大道经纪的人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眼下看两人互动,再蠢也明白了。执行经纪刚挨过骂,看老板居然胆敢带通告的时候借机谈恋爱,求生欲荡然无存,很大胆地嘲讽了一句:“我说秦总今天怎么把艺人排第二了,原来是找到老婆了。”
若搁往常,秦至简见底下人敢这么顶嘴,当即就要黑脸骂人了。
偏偏今天如此非同寻常,他攥紧了梁函手指,心情很愉悦地说:“唔,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是吧,飞扬?”
沈飞扬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耸耸肩,“哥,你这也没给我说不是的机会啊。”
众人都乐出声,除了一脸呆呆木木的梁函,跟在秦至简身后,透着一股超然于世的迷惘。
秦至简看了眼时间,倒是不早了。他让助理叫司机,顺便问沈飞扬:“和隋瑶聊得怎么样?要是还算投缘,我明天就约她经纪人出来吃饭,顺便把事情挑明了。梁函那边,我也让他继续推进,约一下导演,我们一起去见面看看。”
沈飞扬忖度片刻,点点头,“可以,隋瑶对我还挺有兴趣的。她说马上要生日,约我一起去玩。”
“那你就去,认识认识朋友没坏处。”秦至简顿了下,他对隋瑶了解不算特别多,于是还是审慎地叮咛,“但如果他们玩得特别乱就算了,黄赌毒不要沾,人家也许有背景,但我可没这个本事去捞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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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很快开到,沈飞扬让团队同事们先上车,自己和秦至简继续道:“好,哥你放心,这点分寸我有。”
秦至简微微笑了一下,腾出空的那手拍拍他肩膀,“嗯,你们回吧,我和小函单独打车走,你到家和我说一声。”
“知道了。”
当晚,秦至简带梁函回到家里,不知道是情绪使然,还是酒精作祟,梁函显得格外困顿,秦至简把他牵到床边,正想拧个毛巾回来给人擦擦脸,梁函已经歪倒在枕头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秦至简犹豫了一下,先帮梁函擦了擦脸和双手。然后放下了毛巾,把人半抱起来,脱了他身上板正的西装。
梁函脑袋歪靠在秦至简肩头,被人脱衣服还有些不高兴,小声嘟囔着“今天不想做”,秦至简有些好笑,凑过去亲了亲梁函的嘴,反问道:“还由得你了?”
但他也就是说说。
把人衣服换了,塞进被子里,秦至简自己才去洗漱。梁函多半是把另一侧的枕头当成了秦至简,双手懒懒地搭着,脑袋歪过去靠着,秦至简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在枕头上拱来拱去,像某种小型家养动物。
秦至简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一点一点变好了。
他把梁函连被子一起裹着,往床另一侧抱过去了一点,梁函酒后睡得沉,这么被折腾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秦至简关了灯,从后面上床抱住了他。以往两个人都是梁函睡在靠浴室一侧,这次调了个儿,梁函还是习惯性往外面蹭。
秦至简怕梁函后半夜要自己把自己拱下床去,双臂牢牢锢在了梁函腰间,就这样捆着对方,一觉睡到了天亮。
翌日是个周末。
梁函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一片空。
他记忆半清晰半模糊,揉揉眼睛坐起来,和秦至简怎么吵架又怎么遇到郑柯临他还记得,但怎么回到家居然印象全无。梁函很谨慎地起身,看了眼表,又小心翼翼地踩着拖鞋到卧室外面转了一圈,发现秦至简不在家,他才松一口气,去洗澡换衣服。
后来秦至简出来找他了吗?他们两个是怎么一起回家的?
他们又吵架了吗?自己还说了什么伤人的话,秦至简有没有很生气啊?
梁函一边刷牙一边走神。
秦至简是去工作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出门了?
他漱完口出来看微信,秦至简连个留言都没发给他……难道他们两个昨晚后面真的闹得很僵?
梁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懊恼。他记得自己昨晚最过分的话是要和秦至简“算了”,当时他说出口就开始后悔,梁函很清晰自己心底那股翻腾的情绪是不舍。和秦至简在一起生活快两个月了,秦至简无声无息,却把自己完整地契入到了梁函的习惯里。只是起床看到对方不在,梁函就有些下意识的恐慌。
可越是这样,梁函又越是报复性地想要结束这种亲密。
不是报复秦至简,是想报复自己。
让自己狠狠长记性,如果连这种程度的分开他都无法忍受,遑论是一场恋爱呢?
他怎么可能再承受一段恋情的毁灭与终结?
梁函伸手拉开窗帘,灿烂的日光从玻璃中映满他的脸,温暖中带着一点灼热的刺目。他站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直到身后突然有人喊他,“小函?”
他吓一跳,猛地回头。
秦至简已经穿着一身跑步的衣服,满身大汗,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干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你哭什么?”
梁函抬手有点慌乱地抹了一下眼睛。
他倒不是哭,可能是盯太阳太久受了刺激,眼睛里蓄了满满一汪泪。
梁函尴尬地擦掉,看着秦至简有些紧张地朝自己走过来,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解释着,“我没事,太阳照的……你……跑步去了?”
“嗯,好久没锻炼了,出出汗。”秦至简语气很轻松,“你吃饭了吗?我看门口有卖小笼包的,买了一屉回来。你要饿了先垫两口,好久没休息了,中午我想出去吃,你搜搜,看有什么想吃的,我先洗个澡。”
秦至简见梁函很正常,没多想就进了浴室。
梁函在原地愣了一会,走去餐厅,发现秦至简确实在桌子上放了一屉包子,还有两杯便利店买的豆浆。他拆进碗里,放到微波炉中加热。一屉包子对他们两个而言太少了,根本不够吃的,梁函只好打开冰箱,又找了面包出来烤了两片。
秦至简冲了个澡就出来,头发湿的都没擦干,一边走路一边滴水。
他估计是运动完太饿,走过来直接抓了个包子塞进嘴里。
梁函没说话,拿了家里的拖把,将刚刚秦至简弄出来一路的水渍沉默地擦干。
“别管了,反正一会就干了。”秦至简有点好笑地喊梁函,“就这么点水,泡不坏地板的,你快坐下吃。”
梁函磨磨蹭蹭才过来,犹豫地坐在了秦至简面前。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08
他其实不是真想整理屋子,他就是因为不知昨晚后面还发生了什么,透着一点不知如何面对秦至简的忐忑。
秦至简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梁函在纠结什么,于是闲闲开口:“怎么?昨晚说的时候很敢说,这会儿知道怕了?”
想着自己已经在秦至简面前醉过那么多次,真被对方揭开的时候,梁函反而生出几分坦然,他豁出去地问:“我都说什么了?”
秦至简一块一块撕着面包往最里塞,上下打量着梁函,想看他到底是全忘了,还是事后后悔想装不记得。
梁函难得不藏掖,主动道:“我就记得说要和你算了,你很生气地还亲了我,然后郑柯临就进来了,后面我不记得了,所以要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那你就当我是醉话,不要太生气,我向你道歉。”
秦至简笑了,“没有,后面你什么话都没说,乖得像被人喊去门口罚站,被沈飞扬遇到了。”
“……什么?”梁函怔住。
秦至简盯着他,“那你说要’算了’,看来不是醉话,你是认真的?”
梁函十指扣入掌心,透着几分紧张,陷入沉默。
秦至简视线不移,一字一顿道:“梁函,你知道我是认真喜欢你的,但我从没想过逼你做任何事、做任何决定。现在我们的状态彼此都舒服,只要你不主动说,我保证不会打破这种平衡,我可以就在这个位置,不再前进,但我也不可能再允许你后退……如果你真的想算了,那就是要我完全离开你,要我们退回做陌生人的位置上,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方眼神直白尖锐,没给梁函留下一丝躲闪的机会。
是顺着渴望向前,还是顺着安全感向后,对梁函而言是一道无解的谜题。
但他还是朝着秦至简,又走出了一步。
“……对不起,秦至简,我……我没有真的想和你结束。”
秦至简满意笑起来,倾身靠近,轻轻吻在了梁函的唇边。
梁函手指却在掌心攥得更紧,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秦至简看起来是一团光明的火焰,滚烫地燃烧着,带着明亮与温暖,吸引着他步步前近。
可梁函始终不确定,他自己迈向的究竟是是炉火的温暖,还是能灼伤人的烈焰。
一步不慎,毁尸焚骨,再无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的情境大概就是,一只老虎叼着猫脖子走来走去。
猫(双眼放空):不敢动,不敢动。
感谢在2020110919:08:51~2020110923:52: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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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本无归
小宴文
出去吃午饭的时候,秦至简才把沈飞扬和隋瑶那边的进度说了说,让梁函看情况去约导演,顺便也可以向隋瑶经纪人那边同步推进。
梁函答应下来,星期一开完会,第一件事就是帮秦至简把男主的事情落实了一番。
导演钱长域今年五十多岁,身背两个贺岁档票冠的傲人成绩,他的作品在电影行业一直备受争议,影评人似乎很看不上他东西借鉴的拍摄手段,但不能否认的是,钱长域把电影拍得讨大众喜欢一直是他的特长。去年他和宇寰电影签了独家合作协议,自己的工作室正式加盟宇寰,成为了对方的全资子公司。
秦至简开车亲自陪沈飞扬来到宇寰电影见导演,两个人刚从停车场下来,就看到梁函和制片人有说有笑地站在电梯间外,正等着他们。
沈飞扬瞥了眼秦至简,发现自己的经纪人还没走到跟前,就露出了那种很明显不是为了寒暄才有的笑容,他无奈摇了摇头,紧追几步跟了上去。
制片人热络地招呼了一番,亲自带一行人从电梯直接到了导演工作室的楼层。电梯门刚一打开,钱长域居然带着导演助理就在门口等着。沈飞扬受宠若惊,不等秦至简提点,立刻谦逊地上前鞠躬握手,自我介绍。
别看钱长域阵仗摆得大,真到聊起来的时候秦至简就发现,这位老导演对自家艺人的态度是好奇多过考量。拉拉扯扯问东问西,却并不真的从角色和表演上与沈飞扬深谈。
这种场合,梁函和秦至简都不太说得上话,全靠演员自己能不能和导演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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