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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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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玻璃,水泥,这类东西需要1500度左右高温,在古代冶炼技术不达标的情况下,应该是做不出来的。秦时的背景,大家懂得,里面不该有的东西太多,类似的东西,下次我就不再注解了





[秦时+天九]忘机(H) 秦宫上 九 醉酒
“就这样,我不仅要对害的我弟弟死无全尸的凶手称赞有加,还要给他们加官进爵。”嬴政面无表情拿起酒壶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喉咙。
嬴政看着安静听他倾诉的忘机,继续说道,“母亲私下要我帮她的人在朝中立足,可我看来,那个叫嫪毐的人小聪明有余,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才能,也不知母亲看上他哪点了。”
“但你还是封了他长信侯,还把太原郡汾河以西的地区赏给他作封地了。”忘机淡淡道。
嬴政嗤笑一声,取出盒子里的茶叶,为忘机泡了一杯茶,“那实际上是母亲的封地,可不是我赏的,所以说不知为何母亲如此信任他。不过也罢,朝中有吕不韦和昌平君他们在,他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若是能让母亲高兴,一个虚名,无所谓罢了。”
“听说你没有治樊於期的罪,他那么编排你,不生气吗?”忘机早已把檄文的由来告诉了嬴政。
“生气又怎么样?樊於期戴罪立功,并未谋逆,反而帮助王翦大破成橋,昌平君又力保他。他活着倒是更恶心吕不韦,既然这样不如让他们两个狗咬狗。”嬴政又喝下一口酒,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忘机滴酒不沾,正在品尝嬴政为她泡的雪顶银梭,“手艺不怎么样,但茶不错。”据说是长安君生前最喜爱之物,常以重金从胡人处购买。
“我以前总是呵斥他喜好奢靡,不允许他买太多雪顶银梭。”嬴政看着茶杯上方的热气出神,好像在那缥缈的雾气中看见了成蟜的身影。
王兄,就让我再买一点雪顶银梭吧,我从自己私库里出!王兄——!王兄既然不许我多买,那便遂王兄之意吧!成橋爱笑,不像他总是面无表情,他不爱读书,总是喜欢到处游玩,不像自己永远都待在王宫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嬴政又喝了一口双月。
回过神来,雾气后只有一个倩影,端着琉璃茶杯坐在面前,嬴政眯了眯眼睛,“你是第一个喝过秦王亲手泡的茶的人。”
“那又怎样,实话实说罢了,你的手艺确实不怎么样,这就是科学。这杯茶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就变得好喝。”忘机扬了扬手中的杯子,轻轻笑道,“若日后有人夸它,那必定是惧于你的权势,惧于秦国的威名。”
“似乎你并不怕。”嬴政不动声色道,“那为何琉璃的益要分我三成?大可不必如此,难道不是因为惧势吗?”
“我倒是比以前更喜欢你一点了。”忘机突然抛出一句话,“咳咳!咳,咳咳!”嬴政猛地被烈酒呛了,开始不住的咳嗽。
“你我之间有话就直说,做得不错。毕竟,有空试探我,不如多去试探试探别人,你身边可没几个值得信任的人。”忘机本来就无所谓于插手嬴政的事,“我说过,我只是单纯地帮你。钱财于我是身外之物,要那么多做什么,倒是你,秦国,想要成就霸业,国库里那点钱、那点资源怕是远远不够。”
“那些钱都当是给你赚的,还有分给吕不韦的那三成,最后还不是会落到你的国库里。”忘机瞥了一眼嬴政,捧着茶杯,语气凉凉,“战争说到底,就是拼资源,拼国力,谁先能拖垮另一方,谁就是胜利者。”
“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实际上打到最后,都是输家。秦国虽然强盛,但单纯地依靠武力征服六国,你最后会得到一个满目疮痍的天下。”忘机是知道的,战国初期到战国结束,中国的人口锐减超过五百万,且参与战争的全是十五至五十岁的青壮年,元气大伤,直到汉朝成立后整整三代皇帝,超过百年的时间才缓过来。
嬴政皱眉,酒意上头,他凑近到忘机眼前,“...你觉得,不动用武力,能征服哪个国家?”这是不可能的,战国连年战争,七国百姓之间相互仇视,除非用武力强行统一,否则绝无可能和解。
“这的确是个悖论,但我并不是觉得武力统一这个思路有问题。只是想说,你可以做更充足的准备,尽可能的减少消耗,我目前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嬴政的头都快靠到忘机身上了,浓浓地酒气随着他的呼吸扫过她脸颊,充斥在她鼻子里。
嬴政看着少女光洁的颈窝,雪白的肌肤传来淡淡体香,身子一倒,便将头靠在忘机脖子上,额发抵在她的下巴处,在他开口之前,忘机就先淡淡道,“你是不是又想说,借你靠一下?你醉了,我就不该给你带酒来。”说完便想要推开嬴政。
她带来的双月酒,是用现代的蒸馏法制成的,在这个烈酒最高不过十几度的时代,双月酒起码有接近四十度,可谓是说最烈酒之王,一经推出,便畅销于七国,甚至连塞外的胡人都来购买。
嬴政一把抓住忘机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自己高大的身子埋进她怀里,他似乎非常疲惫,“就一会儿,好不好?真的,就一会儿。”这场面看起来既怪异却又和谐。
她的气息纯净,像远离尘世的山谷,幽静沉稳,像高山融下的雪水,清澈凌冽,会给他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似乎能一扫身体里的疲惫,暂时遗忘所有的烦恼。
是因为喝醉了吗?忘机侧过头,眼角的余光扫过嬴政的脸庞,嘴角带笑,纤长的睫毛一动不动,让他完全隐去了眉宇间的霸气和凌厉,整个人显得十分柔和。
嬴政的行为比起上次更为反常,真的好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副模样,怕是他长大以后再没人见过了。他很强大,内心坚定,又有雄心壮志,千古一帝并非虚名,即使忘机不帮他,仅凭他自己,日后也可凌驾于天下人之上。
酒气浓烈醉人,连她都沾染上了,练剑被熏出一片绯色,忘机手诀一掐,内力缓缓输入嬴政体内,习武之人常常千杯不醉,就是因为可以自行化解,哄着道,“好了,酒醒了,你该放手了吧。”
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反而两只手向前交握在忘机腰间,紧紧将她锢住,闭着眼假寐,头时不时的蹭蹭忘机的脖子,细碎的头发扫过她的锁骨,让人酥痒不已。
“你若是困了,便去床上休息,我走了。”忘机作势起身,想要挣脱男人的手。
“我站不起来,你扶我过去,好不好?”嬴政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明明是恳求,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命令。
忘机没有说话,略微提气,抬着嬴政的胳膊便将人扶向寝室,期间他的手还是一直搭在她腰间,走到床边,忘机准备放手,嬴政却猛地向后一倒,忘机骤然失去平衡,被嬴政拉着倒在他怀里。
烛火摇曳,让床上的人映出一片阴影,只有躺下来,才能让嬴政直观的感受到忘机的娇小,姿势陡然转变,忘机的头抵在他下巴处,整个人都躺在了嬴政身上,他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身体和传来的阵阵馨香,搂得紧紧的,就像小孩子抱着心爱之物,死死不肯撒手。
忘机对他不加防备,所以才被他一时得手,但嬴政不会武功,其实失去平衡的那瞬间,忘机是可以推开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
只是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他,所以才没有推开的,忘机盯着嬴政如墨色般深沉的眼眸,给自己解释道,一定是因为这个。
两个人虽然抱在一起,呼吸彼此纠缠,但空气之中并没有弥漫着旖旎而香艳的气氛,即使怀里的人,比嬴政想象中的更柔软香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渴望跟忘机接触,好像只是单纯的想靠近她,或与这就是酒的用处吧。
她乌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自己胸膛上,浅湛色的眼睛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一尘不染,好像眼里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让他觉得飘忽不安。
似乎是怕忘机真的生气,嬴政多抱了片刻,还是放开了她,两人平躺在床上,嬴政侧过头问他,“你讨厌我吗?讨厌...我靠近你吗?”如果忘机不喜欢,他以后就不会再这么做,忘机值得尊重,她是特别的,跟宫里那些女人不一样。
忘机摇摇头,不假思索道,“要说讨厌,我还不太懂这种感觉,不过你不会让我觉得不悦,应当是不讨厌吧。”
“那就是喜欢,反正在我这里,不讨厌就是喜欢。你拿双月酒来,我默认你是在关心我。”嬴政轻笑一声,说出来的话颇为无赖。
“没有这种道理,你说的话怎么跟街边那些小孩子一样,酒应该醒了才对。”身边的人还有淡淡的酒气,但忘机可以保证已经替她解酒了,她别过头。或许...是因为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的过去影子其实,所以才会给嬴政带双月酒来,因为以前那个她,也很希望有人能给她点什么。
缺爱,冷漠,孤寂,这些事习惯了,嬴政,也应该习惯了,那也就没什么了。但重活一世,给了她转机,也给了他转机。
“我不就是吗?小时候在邯郸,生活困苦,我可没少做坑蒙打架之事,别把我想的跟那些王宫贵族一样。”嬴政笑了笑,似乎是回忆起了以前那些寄人篱下的日子,赵姬拼命赚钱,含辛茹苦地照养他,所以无论赵姬现在怎么样,他就得都是应该的。
嬴政居然直白地承认了,忘机除了觉得这个人脸皮挺厚,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无奈,“你就没有什么正事可说吗?”他们数月以来,都会定期交换情报,共同制定下一步的策略,不过向来是忘机说得多,做的多。
忘机安排的人已将水泥一物送呈朝堂,顺利得封少府属官一职,少府乃九卿之一,掌皇帝私产,可制造出水泥这样的功劳,思来想去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官位,可见秦国时期的官职其实是很不合理的,她便跟嬴政略提过此事,不过当下不急着改,日后有更好的时机。
“我觉得你似乎在质疑我的能力。”嬴政立刻正色起来,他一向将事拎的很清楚,绝不会因小失大,“吕不韦最近几个月一直在编撰一本书,为此对朝堂上的事都不太过问,以至于这几个月秦国朝堂甚是安稳,长信侯倒是大肆招揽门客。”
忘机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吕不韦在做什么,秦王政八年,近乎一整年,吕不韦都在忙着筹备自己的不世之作《吕氏春秋》,但她并未告诉嬴政,若是事事都被她这未卜先知的人做了,嬴政还有什么锻炼的机会,以后做皇帝的人是他,不是忘机。
“吕不韦想要的是如商君一般,即使他不在了,整个秦国还有他的身影,他自知年事已高,耗不过我,便想用自己的书做为秦国的治国纲领。”嬴政淡淡说道。
“《商君书》那样的东西,想要做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吕不韦会用什么办法呢?”忘机问道,她想知道嬴政准备怎么做。
“这件事用不着你插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嬴政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怀疑我的能力,自然要向你证明一下。”
“那你,要小心他狗急跳墙了,虽说长安君已经死了,可是,有资格坐你这个位置的人尚且还有。吕不韦虽然在王位之争上站在你这一边,可若你想动他的根本,为了自保,你知道他会做什么的。”忘机淡淡道,看来,要找一个武艺超群的人,光明正大地跟在嬴政身边才行。
谁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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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正史上嬴政夺权比秦时里简单很多,凶险但尽在嬴政掌握中,到死吕不韦都没翻出什么风浪。但是秦时里罗网这个东西太bug了,能刺杀嬴政......
天九里韩非、李斯是同一年出仕,天九把韩非的真实年龄缩小了十五岁左右,把韩非从韩王的弟弟改为韩王的儿子,本来此时(秦王政八年)李斯应该早就入秦,因为天九世界观,这就导致李斯陪韩非还在小圣贤庄,因此本文对李斯的正史上的戏份进行了删减




[秦时+天九]忘机(H) 秦宫上 十 重逢
“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三年考验我决定提前。”盖聂还记得鬼谷子对他们说话时的表情,自那位夫人死后,师傅就像步入秋日的蝉,虽然还有着刺耳的叫声,但结局也已经是注定,平静的面对着死亡的结局。
原本定于十月的考验,提前了数月,让盖聂更能静下心来思考,如何才能不负鬼谷之名。
他先去了一趟函谷,得知天宗确实有一名辈分极高的弟子,名为忘机,但是已经外出游历数月,不知所踪。
瑶光夫人虽然身体虚弱,但死的时间未太过突然,恰好念念又走火入魔,事情的真相并不难猜,念念一定是因为她母亲的死才会影响心境,逻辑没有问题,但重点在于背后隐藏的细节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既然得知了她没事,盖聂终于放下心来。
盖聂周游数国,一路沿途,尽是白骨森森,列国强征壮丁,沃野千里,竟然无一个男人,四处耕地荒废,饥荒横陈,还要打仗,仅剩的粮食也要送给各国都城,王公贵族高居庙堂之上,自诩民殷国富,歌舞升平。
他出手杀了不少山林强盗,得到的钱全部用来救济百姓,可杯水车薪,终究是无事于补。
唯有走到秦国境内,才突然给了他耳目一新的感觉,虽说男丁依旧兵役繁重,但是耕地肥沃,家家户户生活尚且可以自足,其实最大的不同是人的神面貌,秦国的人脸上都充斥着一种严谨和自信,对自己的未来和国家的未来还抱有期待,不像其他国家的人,满脸麻木,形同走肉。
盖聂来到咸阳城,准备先四处逛逛,然后找个地方落脚,走过一栋四层高的小楼,装潢古朴雅致,靠近它,空气中便散发着浓郁而熟悉的味道,他抬头一看,牌匾上写着肴香楼。
一旁便有小厮恭敬地迎上来,“大人,这里是咸阳城最有名的酒楼,您可是要用膳?”并未因盖聂灰扑扑的穿着而又怠慢,让人心生好感,递上一卷竹简,“这是今日的特色菜,请您一观。”
盖聂正想摆手拒绝,一眼瞥到了竹简,顿时愣住,豆腐?这不是念念教他们做的菜吗?当世除了鬼谷之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管是不是巧合,他心下猛地激动,这酒楼是一定要去的,沉声道,“多谢。”
走进酒楼,盖聂径直挑了二楼大堂的一个角落,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位置有绿植遮挡,背靠墙壁,处于大部分视线的死角,窗外,一楼的情况又一览无余,可谓进可攻退可守的绝佳之地。
盖聂四下到处打量,心不在焉的吃着面前的东西,并未发现任何跟念念有关的事务,来往的皆是小厮和侍女,也不见其主人,他不能轻举妄动,结账之时,装作无意地问道,“我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敢问酒楼主人是何人?”
账房微笑着接过铸币,“大人并非是第一个这么称赞的人,我家主人是位普通商人,日前外出了。”
盖聂觉得有些遗憾,本来以为能直接找到念念,心下叹气,面上冷静道,“原来如此,打扰了。”看来,要找个法子盯一下酒楼主人了,是否真的外出尚未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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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传人盖聂,日前现身咸阳?”忘机坐在房间内,听着希声的汇报,略有所思,这个时候,鬼谷三年考验之期还未满,按理说师哥不可能在咸阳。
“情报属实吗?”忘机淡淡问道,从鬼谷走到咸阳,直线距离其实并不长,若是提前数月完成了考验,说不定在路上还可以四处游历一番,只是其他国家并未传来有盖聂踪迹的线报,若这次的消息属实,那说明师哥隐蔽的能力极强。
希声替忘机散开发髻,轻声道,“他来过肴香楼用膳,随身携带者青霜剑,气息内敛,是个绝顶高手,应该错不了。对了,不知为何,他还向前台账房问起过酒楼主人的消息。”
忘机轻笑一声,原来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暴露了,肴香楼的菜谱,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盖聂,自己与酒楼关系匪浅,也怪不得他要打听酒楼主人的消息。
“说不定,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忘机尾音上扬,心情似乎很不错,以师哥的能力,希声应该会快就会被他盯上,顺藤摸瓜找到这里,也很正常。
她还在苦于嬴政护卫的人选,上天便送来了绝佳的人选,她相信,他们两个一定会一见如故,她了解他们,盖聂的毕生所想,在嬴政身上,一定可以找到答案。
希声的手顿时一僵,有些急切,“为何这么说,需要我们立刻转移据点吗?您和鬼谷传人之间有什么过节,需要我们去准备吗?”
“这倒不是,别担心,他不是敌人。”忘机取出匣子里的一只木簪,手指来回摩挲,“你派人把这个送给他,他看见就知道了。”这只小叶紫檀簪是她唯一从鬼谷带出来的东西。
“是,天玑领命。”希声语气郑重,他是忘机最信任的天玑,也自豪于这个身份。
他小心地接过簪子,放进自己怀里,簪子上的淡淡幽香与忘机身上的如出一辙,她不喜人近身,平日生活起居都由他兼手侍女之职,比起掌握生杀大权,他却更乐于做这些琐碎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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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让我见识一下吗?你最近似乎没什么动作,反倒是赵太后的那个亲信大肆招揽门客,声势都快跟吕不韦有的一拼了。”忘机托着下巴,看着身边批阅竹简的嬴政。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的典范,脸皮极厚,看个竹简也要紧紧拉着她不放。嬴政一边在竹简上刻字,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向来无事便不会找我,就为了问这些?”语气奇特,听的直让人头痛,言下之意其实就是怪她来的太少,所以才会这么做。
下一刻,得到了忘机冷冷一瞥的嬴政,好像无事发生一般立刻说道,“蒙家、王绾已经彻底归属于我,王家与吕不韦已离心”。王绾职掌长史枢要,而王翦、蒙恬已经是领军大将、都城大员,除蒙恬,其余几个人都是吕不韦门下亲信,现在嬴政却自信地说他们已经完全倒戈。
忘机并不关心嬴政是如何做到的,相反,如果他做不到才会让人觉得奇怪,“那就恭喜了,真想知道吕不韦发现自己志在必得的国祚之书,却得不到自己手下人支持的那一刻,是什么反应。”
“嫪毐的声势只是徒有其表罢了,手底下都是些碌碌之辈,吕不韦、昌平君他们都没把他放在眼里。”嬴政停下了手,面色有些不善,“不过你提到他,我便突然觉得母亲最近有些奇怪,我已经数月未曾见过她了,她还要求回雍城的离宫去居住,只让嫪毐跟从,我随她去了。”
忘机之前些许的不虞全部消失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嬴政真相,罢了,在她没有确切的证据时,就当历史上的一切都是猜测吧,毕竟本来这个时间李斯早就听从吕不韦安排做了河渠令,跟郑国一起修建郑国渠,可此时李斯还不知道在哪里。
她转移话题,“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捅吕不韦一刀准备,就该准备好应对罗网的刺杀。正好合适的人选也找到了,有他在,不管吕不韦派谁来刺杀你,我都不用担心了,相信我,你一定会很欣赏他。”
这倒是引起了嬴政极大的兴趣,谁能让忘机如此推崇备至,“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听忘机这么说,他就能猜到她绝对不会直接告诉他那人的身份。
“你就等着召见他吧。”忘机将话带到,便准备离开了,嬴政见状,很是不满,“你才来多久,怎么又要走?”跟忘机待在一起实在是太愉快,她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观点独特辟,每每都能给他开阔思路,又心境豁达,总能恰到好处抚慰他的内心。
“我不走能去哪里?这里就一张床,我不愿睡软塌。”忘机理所当然的说道,没有理会嬴政理所当然地话,“抵足而眠又有何妨?”虽然她在身边会让人心猿意马,但是他有自制力,不可能为了欲望而让自己失去一个如此心神契合的人。
忘机明显现在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不管他怎么靠近,这妮子就像不开窍一般,半点回应不给,嬴政暗自生闷气,不过也罢,来日方长,在谈论情之一字前,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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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的房间位于客栈顶楼,能远远看到希声的院子,他顺着肴香楼的人员来往,找到了这个地方,已经盯了数日,从外表来看就是普通的院落。
“扣扣!先生,有人托我转交一个东西给您。”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盖聂从窗前走回,打开房门,他观察了一下小二手里的致匣子,然后才接过对小二说,“请问是谁让你转交给我的?”
“这...我们不清楚,对方看样子也只是个传话的人,只说了务必亲手交给盖先生。”小二挠挠头,“不过那人没走,就在大堂里,说是等盖先生回话。”
“好,多谢了,我一会儿就下去。”盖聂关上门,先是摸了摸匣子周身,确认里面没有机关,然后隔空用内力将匣子震开,下一秒瞳孔微缩,有些颤抖地取出其中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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