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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领头的杀手终于第一次开了口,他惊疑不定,大喊道,“你是谁!”在她说话之前,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更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的,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汇聚到少女身上。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杀手,也没有人能在第一眼见到忘机的那个瞬间,将心神从她身上分开,正如瑶光说的,若是忘机对自己的容貌有自觉,全天下再也无人是她的对手。
如果墨鸦和白凤能抓住这个机会,绝对可以一举杀死大部分人,只可惜,他们的反应同样也不例外。
领头人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对着手下的人说,“先完成任务,再带走她,必须活捉!”
墨鸦和白凤转过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在领头人命令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朝他们二人冲过来,包括他自己。
只见所有人拿剑的手,都颤颤巍巍地动了起来,明显不受主人控制。因为剑锋对准的,是他们自己的脖子!这些亡命之徒的眼神惊惧万分,可见并不是意识被人控制。
墨鸦又看向少女,她还是跪坐在那里,只是手势奇异,拇指与中指相接,指向罗网众人,复而手腕翻转,“他们吃五谷杂粮也没什么作为,不如润泽草木,也算自然而然。”这句话似乎是对着他和白凤说的。
忘机说完,“噗呲!”一声,声音整齐划一,罗网杀手全部自刎而亡!失去控制的身体猛地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迅速被泥土吸。
白凤喉结微动,眼里带着些不可思议,她…她连半步都不曾动过,将内力外放强行控制人的行动,这种招数简直是神乎其神。
墨鸦拉着愣愣的白凤来到忘机跟前,深深作揖,不敢看她,“墨鸦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白凤也反应过来,看着忘机,脸颊又是一热,急忙跟着墨鸦一起行礼,“谢…谢谢!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叫白凤。”
忘机歪了歪头,“救什么救?我在这里休息,安安静静的,却被你们一群人打扰了。所以你们的答案是?”听到夜幕,让她多了几分趣味,才一时兴起留了他们一命。
墨鸦先是示意白凤不要回答,面露难色说道。“这……我们……”他又是冒出一阵冷汗。若是拒绝,怕忘机一怒之下杀了他们,若是答应,姬无夜那边也绝对善终不了。
“啊,我明白了!”忘机猛地起身,一定是她没有把待遇说清楚,这两个人才会犹豫的,“一、我不像姬无夜那样喜欢要下属的命;二、休假合理,报酬颇高;三、除了做必要的事,你们有大把的私人时间。”
看着目瞪口呆的墨鸦和白凤,忘机微微一笑,补充道,“若是姬无夜给你们下了毒,我可以解。跟着他混,除了死在他手上或是目标手上,没有第三种结局,如何?”
“……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我等能力低微,但姬无夜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若我们叛逃,必定会牵连到姑娘,这不值得。”墨鸦神情复杂,若是真有这样好的势力,他如何不愿改换门庭,但谁又能完全相信少女的一面之词呢?焉知不是从一个地狱跳到另一个新的地狱……
他小心翼翼的给出了拒绝的答案,突然,他感觉整个人犹如置身冰窟般寒冷,全身颤抖着,竟然分不出一丝力去查看白凤的情况,但想必,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们有资格拒绝吗?鸟儿关在囚笼里久了,即使自由唾手可得,也不敢飞出去了?”忘机冰冷的声音是他们大脑唯一能接到的信号,可怕,比姬无夜看得见的暴戾更可怕,墨鸦苦笑,是少女太好说话,给了自己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墨鸦感觉自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都被汗水打湿,那种全身上下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此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属下见过主人,但凭主人吩咐。”墨鸦拉着白凤直接单膝跪下,恢复了冷静,两人异口同声说道,空气中一片安静。
“扑哧~”少女忍俊不禁,左手右手一边一只,同时戳了戳两个人光洁的额头,然后捏了捏二人的脸,“对不起嘛,我不吓你们了,再考虑考虑,下次见面的时候,给我答案吧。”
柔弱无骨的玉手滑过二人的皮肤,激起了一阵战栗,墨鸦还好,勉强能克制自己,白凤已经满脸通红,咬紧嘴唇,忍不住马上跳起来了。
“起来吧,我实在不喜欢这些跪啊拜啊的,孔子那老头害了多少人。”忘机撇撇嘴,继续说道,“其实我对各方势力并不是非常了解,但唯独对你们夜幕,知道的很多。”还是卫庄说的,她记的很清楚,可惜他们现下还待在鬼谷,她没办法回去见他们。
墨鸦对此不置可否,他是一个聪明的下属,从不会追问上位者任何问题,白凤还处于满脸通红的状态,生怕忘机再次靠近。
“我叫忘机,你们叫我什么随意。就此别过吧,我得继续赶路了。”忘机对二人告别。
“这……姑娘,我们…我们已经是你的人了。”墨鸦以往说这样的话极为顺口,他是姬无夜的人,他是夜幕的人,对着忘机却意外有些说不出口,他摸了摸鼻子,想掩盖自己的脸红。
白凤没说话,但是点了点头,眼神十分坚定,表情认真,如果忽略掉他绯红的脸颊。
忘机又是轻轻一笑,让二人纷纷别开了头,实在是招架不住,“我说了,下次见面再给我答案,那一天应该不会太久。”
她拉过两人的手,三个人的手立刻碰在一起,墨鸦白凤顿时浑身肌肉紧绷,一双浅湛色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们,星眸流光溢,“若你们真的决定好了,不如回夜幕去当卧底呀,等姬无夜死的时候,可以多少吞并一些,那可比你们现在跟着我划算的多。”姬无夜一定会死的,卫庄哥哥不会允许他活太久……
说完,忘机就毫不犹豫地走了,一点不在意墨鸦、白凤,似乎真的把选择权交给了二人,反差之大,待她离开许久,还是让两人觉得不真实。
目送少女离去,“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墨鸦拍了拍白凤的肩膀。
白凤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但听上去感觉不坏。”除了那种威压,其他时间忘机给他的感觉都很舒服……有点,像新鲜空气,带着自由的味道。
墨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回脸上,“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跟随忘机,似乎比跟着姬无夜有趣多了,至少让他觉得,未来似乎不是一条暗不见光的死路了……
“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墨鸦摸着下巴,忘机看似没什么心机城府,说话也很简单直白,但不知不觉他们两个就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打一棒给颗糖,到最后他甘愿臣服的时候,也不只知道她叫忘机,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她……还好吧……”白凤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又变得红红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墨鸦一挑眉,坏坏一笑,“你小子是不是从来没碰过女人?”俯下身贴着白凤耳朵说,“不是那个碰……是字面意义上的碰。”
白凤猛地一推,“你走开,离我远点!”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你难道碰过她那样的吗?”
墨鸦不说话了,那倒也是,忘机是他生平见过最漂亮,也是最厉害,最特别的女孩子,想到这里,心中不知不觉一阵愉悦,“我给她打十分。”
“……你觉得合适吗?”白凤傲娇的瞪了他一眼,默默说道。
“是因为满分只有十分。”墨鸦足尖轻点,跳到一棵树上,“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白凤不想说话,自顾自的运起轻功向前赶路,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立刻将墨鸦甩在身后。
不过片刻,墨鸦便追了上来,与白凤并肩而行,“你猜猜下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白凤撇过脸,不想理不怀好意的某人,白了他一眼,“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快点,还要回去跟姬无夜复命。”
“臭小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翅膀硬了啊!可惜还是飞不过我~”墨鸦调侃归调侃,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夜幕的生活该怎么过还得过,总不能在见到少女前,就死在别人手里了吧?那他一定会后悔的,死都不能瞑目,墨鸦嘴角挂上的微笑,比他以往任何一个笑容都显得真心。
两个人心里都觉得自己的身子轻快了不少,或许,这就是有希望的感觉吧,总觉得有一天,能摆脱现在的生活……





[秦时+天九]忘机(H) 秦宫上 六 命运
秦国防御部署,门口的岗哨一般为八人,根据地位的高低会增减人数,以王宫的级别,是三十人。墙内,还有五步一人的站岗士兵;城楼的四角都建有哨楼,它们视野更高、更广,发现情况,会立刻鸣钟示警,而且都是万中挑一的神箭手;除了固定岗哨,还有四人一组的巡逻队若干,从天黑开始,直到破晓,彻夜不休。
但这些,都阻挡不了忘机,她坐在哨楼下的横梁上,略微扫了几眼,便将所有人的视野范围确定,在所有巡逻士兵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忘机眼睛微眨,就是此刻!和其光,同其尘,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进入到第二道城墙,穿过这里,便是内城。
一阵透明的蝴蝶萦绕在她周身,忽然,忘机的身影便消失了,下一秒,她出现在了宫殿外的行道上,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游走在宫室之间,这便是道家神乎其神的绝技,梦蝶之遁。
忘机打量着周围的宫室,大致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希声告诉她,有两间宫殿,可能是她的目标,她决定先去较近的那间。
宫室之间,明显少了许多士兵,但隐藏在暗处的气息可不少,虽说今夜无月,但忘机没有选择走屋顶横梁。她走到离窗户不远的地方,“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 真积力久......”一个稚嫩而幼小的声音回荡在深夜里,并不是嬴政。
忘机漫不经心看着屋里的人,这么小的孩子,还是在最重要的宫室里,应该是那个孩子吧,嬴政的长子,扶苏。被陷害,失去信任,流放,最后自刎而亡,史书上的命运,不知道跟现实又有几分重合呢?
忘机手指微动,一阵清风陡然出现在房间中,“忽—”,烛火灭了,这么晚了,小孩子挑灯夜读对眼睛可不好,忘机想着,见室内重归于黑暗,她便离开了。
“唔.....哪里来的风?”扶苏小小的身子站起来,抹黑到了窗边,踮起脚摸了摸窗棂,他明明把窗户关好了,真是奇怪.....算了,太晚了,他不想惊扰守夜的宫人,还是让他们好好休息为好,扶苏自顾自乖巧的回到了床上。
另一处宫殿就隔得比较远了,路途曲折,忘机为了节约时间,这次便选择了从宫室上方的径直过去,秦国崇尚水德,宫中装饰皆以黑色为主,十分肃穆,夜色之下倒着实不太好分辨,幸好,与漫天星辰对应,让她得以确定地点。
这里应该就是了吧,忘机看着相隔数十米的宫殿,不禁明面上戒备森严,暗地里也有许多双眼睛,想要没有任何动静,着实有些棘手。忘机摇摇头,看来要换个法子了,姑且一试吧,反正她也不是非要见那人,若是见不到,那就是命运。
忘机来到宫殿背后的花园中,这里的眼线便少多了,忘机取出手里的白玉笛子,这是她在函谷得的,她的东西还留在鬼谷,心爱之琴也落在那里,为解闷从道家宝库中取了一个便于随身的乐器。
她将笛子置于唇边,未成曲调,先有情,笛声古朴悠扬,仿佛置身幽谷之中,宁静安逸,随着乐曲发动的天宗绝技壶中日月,能让人不知不觉进入幻境,生死不由自己掌控,忘机并未对中了幻术的人做任何事,以至于中招之人没有一个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幻梦之中。
嬴政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刚刚醒来,又梦见那个少女了,他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想先见她一面。嬴政讨厌未知,讨厌不受他自己掌控的事,就跟那些人一样,他的神色有些阴郁。
忽然,不知何处飘来一阵笛声,按照常理,嬴政应该立刻通知士兵去查探来源,但是,这笛声竟然与他梦中的一模一样!这是梦吗?嬴政猛地起身,他掐了一下手臂,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这不是梦!这是现实,这是真的!
笛声并未停歇,与梦中的声音完全重合,嬴政心底一阵激动,顾不得穿上外衫,飞快地向殿外跑去,准备带上自己的心腹侍卫去一探究竟,可是他走到那些人面前,明明他们还在守夜,眼睛大睁着,却像没看见嬴政一样,气氛忽然有一丝诡异。
去...还是不去...嬴政握了握拳头,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可他确信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他眼神执着,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有预感他不会出事,但是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他一定会后悔的!
嬴政循着声音慢慢走着,走到殿后的花园里,这里不似宫殿外有彻夜不熄的灯笼,显得很黑,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是一只透明的蝴蝶,嬴政试着伸出手,那蝴蝶一碰便碎了,一切,都跟梦里越来越像。
他压下激动、忐忑的心情,跟着越来越多的蝴蝶向前走,走到院中,那里有一个白衣少女正背对着他,“是你!”嬴政猛地喊出来,他几乎从没用过这么大的声音,少女似乎听到了他说的话,正准备转过身来。
来人脚步沉稳,但略有些虚浮,并不会武功,能听到忘机笛声的,唯有那座宫殿和这四周的人,而嬴政身边的,即便是最低微的侍女,也是修炼过内力的,所以身后那人,应该就是,嬴政。
忘机正准备转身时,却听到嬴政一声大喊,她难得被吓了一跳,带着满心的疑惑,转头看着他,“......什么叫是我?难道你见过我?”她直勾勾地盯着嬴政,等待着他的答案,她确信自己是绝对没有见过他的。
嬴政看着转过身来的少女,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此时的思绪,这么多年了,终于得见她的真容......激动吗?失落吗?她看起来年岁不大,雪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如同月光中诞生的神女,凛然不可侵犯,浅湛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显得有些深邃,让人一眼想起了浩渺的夜空。
透明的蝴蝶在她周围扑朔,倒映进她的眸子里,像是星河万千,如梦如幻,这个陌生的少女,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更纯洁,更清澈,也比他想象中的,更美,更摄人心魄。
“……虽然不知道你的样子,但我在梦里见过你很多次。”过了好一会儿,嬴政才回答到,下意识地他没有自称寡人。
他慢慢走到忘机身前几步,就不再往前,怕惊扰了少女,她会突然消失不见,“你…是天上的神女吗?”
“……这不科学。”忘机一时语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是什么奇怪的原因?前后两句话根本是矛盾的……
她回答了赢政后一个问题,“我只是个普通人。”梦蝶之遁对于第一次见的普通人来说确实很特别,产生这种联想也很正常……
嬴政想了想,迟疑了一下,又问道,“……科学是什么意思?”
怪她,一时没忍住,把以前爱用的词挂在了嘴边,忘机觉得两人的对话发展有些奇怪,至少,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让她想想,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科学是追求道的一种结果,人生老而病死,日东升而西落,无相无形,无始无终。人之道,自然之道,皆是如此,这就是科学。”
嬴政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皱着眉头轻声问,“这,便是大道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存于天地,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有求道的本能,大道与否,我还未有资格评论。”忘机摇摇头,不在论道上纠结,她还有别的事。
“如果我说,我能预见你的命运,还可以不求回报帮你。”忘机正色,慢慢说道,“但是需要你绝对的信任,在我面前,你不是高高在上的秦国君主,只是嬴政,你…信吗?”
没有任何犹豫,嬴政几乎是不加思考的说道,“我信。”
嬴政刚才的种种反应,让这个答案变成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忘机笑了笑,“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梦见我,你确定梦中的人是我?”
“很多年以前,你就时不时的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笛声会指引我找到你,每一次,在你转身的时候,我都会醒过来。”嬴政向少女解释,跟她说话真的很轻松、自在。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命运……”忘机轻声感叹道,她自然而然的拉过嬴政,“闭眼。”
嬴政在她说话的瞬间,就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打心底里信任她,下一刻,他发现自己悬浮于浩瀚无比的深蓝中,“这!这里是!”他周围环绕了数不胜数的万千星辰,从未见过的瑰丽景色,只能让他感觉到震撼和自身的渺小与无力。
“这颗是紫薇帝星,也就是你,北斗七星都向着你,呈拱卫之势。”随着忘机的话语,嬴政眼前的星辰便出现了变化,她又指着帝星旁边空无一物的地方,一颗明亮的星星突然出现在那儿,“这是我,从你登基那天起,代表我的星辰就出现在了这里。”
不等嬴政有所回应,忘机自顾自地说道,“师傅他们说,这个星象,意味着我与你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因此,七国中有无数的人在追查我。”
那颗突然出现的星星又突然消失了,忘机转过头,站在星河中看着嬴政,“一个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替我掩盖了它的存在。但我自己知道,所以我今天来见你,想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嬴政与她四目相对,听的极其认真。
“我决定用最不科学的方式来证明,那就是,你是否愿意相信从未见过,从未相识过的我所说的话。”忘机讲到这里,无奈地笑笑,没有人会相信的,何况是一国之君,如果嬴政信了,除了命中注定,她找不到任何解释。
嬴政也笑了,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清隽的男人,却拥有着极为凌厉的眉眼,不笑时,气势孤傲,贵气逼人,笑起来,便春风如沐,“你得到答案了吗?用我新学的话,我觉得,梦见你是一件科学的事。”
“我本来想的是,你一定会说不相信,那我就可以毫不在意的离开,也就证明了这种命运是无稽之谈。”但忘机现在得到的是完全相反的答案。
假如她不选择亲自来见他这种方式验证,用其他的方式,嬴政一定不会信任她,那么她得到的答案就是命运是假。
但正是因为她选了这种自认为,命运最不可能干涉的验证方式,反而使他找到了梦里的人,让他信任她,得到了命运纠缠在一起的答案。
到底,是因为她来见他,他们的命运才会缠绕到一起;还是因为他们的命运本就缠绕在一起,所以她才会来见他?两人细细想来,都觉得着实有趣。
感受到少女放开自己的手,嬴政睁开眼睛,发现一切如常,他们站在庭院之中,互相看着对方。
忘机歪歪头,低声说道,“夜深了,我该走了,改天再来找你。放心,我说过的,得到了这个答案,我就会不求回报的帮你。”
嬴政没有追问少女为什么出入皇宫如无人之境,又有什么样的身份云云,他的信任一旦交付,就是毫无保留的,但相对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
最后,嬴政只问了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忘机,我叫忘机。”少女的声音飘散在夜色中,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唯独留了几只蝴蝶,为他照亮了回去的路。




[秦时+天九]忘机(H) 秦宫上 七 情报
自相见后,又过了数日,嬴政常常想起她,时不时在心底默念她的名字,忘机,忘机,回到白日他甚至还在想,那是不是一场梦,除了名字,她什么都没有留下,心腹侍卫也告诉他,那夜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
“咳咳!”嬴政用丝帛捂了捂嘴,他每日入睡之时,都在等那个笛声,可惜始终没有等到......
“你生病了?”忘机发现他脸色有些潮红,似有风寒之症,她有些歉疚,“是因为我吗?”四月的夜晚尚带凉意,夜里出门,常人的体质无法适应。
嬴政猛地坐起,看向不远处跪坐在那里的忘机,有点被吓到了,惊疑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用大惊小怪,黄昏时分,我就在这里等你了。”忘机淡淡说道,“把大衣披上,健康的身体是一种无价的财富,想想昔日的孝文王、庄襄王。”嬴政之死,才是秦朝分崩离析的最大原因。
嬴政披上大衣坐到忘机对面,说不出指责她大不敬的话来,面前的少女又是那样自顾自地拉过他的手,肤若凝脂,又带着玉没有的暖意,让他切实感受到,眼前的少女是活生生的人。“一架马车在加速行驶的时候,失去了唯一能掌控它的主人,那么结局便不言而喻。”忘机缓慢的向嬴政体内输送真气,“而你,掌控着秦国这架庞大的马车。”
“思虑过重,郁结于心,隐疾甚多。”小时候的颠沛流离也给他带来了影响,忘机淡淡说道,他甚至只能承受一点点内力,“道家内力醇厚温和,可以慢慢改善。”
嬴政感觉一股暖流从她手中流入自己的五脏六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似乎所有的疲劳一扫而空,神清气爽,柔声问道,“忘机,你是道家的高人?”
“我的确出身道家,不过只是个普通人。而且我帮你,跟道家无关,是我自己的事。”忘机见差不多了,毫无留恋的放开了嬴政的手。
她放手的时候,嬴政心里居然有一丝失落,正了正色,开始试探,“不知你说的帮,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真的能帮到他吗?嬴政十分怀疑。
这才对,若嬴政真的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对她推心置腹,怕是配不上她的帮助。“我既然来了,自然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忘机淡淡一笑,“奋六世之余烈,做天下之雄主,成就帝业,天下归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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