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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如果忘机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冷着脸说,那是她想他快点滚,尝了一口烤鱼,没想到意外的美味,轻轻称赞了一句,“还不错。”
“嘿嘿~那当然,这可是我练了好久的手艺。”听到少女的评价,韩非的心情一下子由阴转晴,变得相当不错,看来他也没有这么招人讨厌,他离开桑海之后四处周游,全靠这手烤鱼续命。
“吃完了就快走。”忘机怕这人还要赖在这儿,再叁提醒道。
韩非闷闷地说道,“噢......”好吧,看来她还是嫌弃自己,摇摇头,飞快地啃完烤鱼就向少女辞行了,“姑娘,后会有期,我先走了。”
人倒是不坏,还算识趣,忘机点头示意,终于把人送走了,她长吁一口气,走到湖边,褪下衣物,湖水虽然冰冷,但她历经过药浴洗礼,早就寒暑不侵,这里风景秀丽,清澈的水能够扫去身上的不适,是个不错的地方。
等到韩非重新回到湖边,看到的就是隐蔽在水上绿草之中香肩毕露的美人背影,肤若凝脂,有如弱柳扶风,半隐半露,靡艳而又圣洁,他呆呆的看着她,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鼻子上传来温热的腥气。
这就是孽缘吗?忘机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还会去而复返,自己心布置的阵法于他无用,也就不再挣扎非要送他离开,语气比起刚才竟然好了许多,侧过头看着他,“你回来做什么?”
韩非赶紧转身,仰起头,试图让突如其来的鼻血停下来,手忙脚乱的止血,不想让忘机看见自己如熟虾般通红的脸,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我钱袋掉了,对不起,姑娘,我,唐突了,抱歉。”他方才走出去后,发现自己酒壶里的酒没有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买酒,却发现钱袋掉了,于是想回湖边找找,哪想......
不行,不能再想了,韩非猛地摇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却还是忍不住去回忆,透明的水珠自雪肌上滑下,甚至越想画面越清晰,水声也听到越来越真切,他大声说道,好像这样才能掩饰自己的心虚,“我不会转身的,姑娘放心,我,我就在外面帮你看着。”
等拾妥当的少女,走到他身边,韩非才意识到,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了,他咬了咬嘴唇,“是我冒昧唐突了,多有得罪。要是,要是姑娘介意,我可以负责的。”他是韩国公子,虽然并不受宠,金钱权力还是有一些,能尽力补偿她,不过她武功这么厉害,应该不是普通人,思维飞快发散......
这个人在想什么?春秋战国民风剽悍,又不搞儒家那一套,忘机淡淡道,“咱们互相扯平了,你不必多想,就此别过。”
潜台词韩非听懂了,就是说他们互相看过对方的......不行,不能再想了,鼻子好不容易才堵住的,他刚想开口,却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馨香和鼻子上塞着两团丝绢,他真要怀疑一切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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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是写的第二遍,短时间更不了了,下次更新可能要5月底。
有人猜到第一个出场的是被忘机超级嫌弃的路人非非吗?连名字都没问他,并且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傻的
发现自己越写越多了,从章均3000一路飙到5000
韩非疫神系打击跟我的二设有关,他跟原作一样,依旧不会武功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二找人
紫兰轩,忘机抬头看着这个金碧辉煌的四层楼阁,层层屋檐下挂满了数百只灯笼,灯火通明,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脂粉的幽香,这里是新郑最有名的销金窟,比之她在咸阳建立的月影阁有过而无之不及。
同时,或许也是她的卫庄哥哥隐蔽藏身的地点,可是让她找了好长的功夫。无形来新郑打探到消息,据说这紫兰轩是最近几年突然崛起的,她便联想到某个男人。
忘机身边跟着扮作道家弟子的侍女,负责照顾她生活起居,她来新郑不高调但也绝不算低调,正大光明的从城门而入,那时,暗地里她的消息或许已经传到了某些人眼里。
可她在别院中待了一月有余,除了些小鱼小虾,竟无人来打扰她。忘机对外一副纵情山水的模样,四处闲逛,悠游自在,似乎完全不关心新郑的暗潮涌动,倒是让有心之人松了口气,监视的力度都减了不少。
忘机施施然的走进紫兰轩的大门,偌大的大厅没有任何摆设,仅仅中间有一个巧夺天工的喷泉,装潢不落俗套,别有一番品味,也配得上它的名气。已有貌美的少女立刻迎上来接待,“抱歉,客人,我们这里接待女子不方——”可对上忘机面纱上的眼睛,便脸红着说不出话来。
此时,右侧的主楼梯上,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款款而下,这是一个风姿妖娆的女人。
贴身的紫色长裙和裸露的侧腰,勾勒出她迷人的身段,高高盘起的紫发上插着几只银簪,那双勾人的眸子也带着淡淡的紫色,幽暗却璀璨。左眼眼角下画着一道蝴蝶翅膀模样的花纹,为她这般魅人的姿态平添了一分不同寻常的高贵气质。
这样的女子若是站在群芳之中,也难掩其神秘诱人的魅力,更别说出现在这样的风月之地,怕是最顶级的花魁也比不过她。
“红瑜,你退下吧。” 这是一道动听的女声,声音中仿佛带着一种奇幻与魔力,她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不会去怀疑,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是,紫女姐姐。”红瑜微微俯身退下,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悄悄又看了忘机一眼。
紫女瞥了一眼,微笑着说道,“大师见笑了,是我御下不严,回去定要罚一罚这妮子。”至于是真罚,还是假罚,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总之,这话说的极为漂亮。
“没有什么大师,叫我忘机便好。紫女姑娘,云鬓轻挽,秋水明眸,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忘机真心实意赞叹,浅浅笑着,美丽的人和事,总是能让她心情愉悦。
“嗯,那就多谢忘机姑娘的夸赞了,我可当不起这么高的评价。”像是没想到忘机是如此性格一般,紫女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意终于入了眼底叁分。
“忘机姑娘,来紫兰轩,应该是来找人的吧?”紫女装作无意问道,但言语之中却已经带着肯定,想必只要忘机点头,就能见到某个,她找了许久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轻轻一笑,淡淡说道,“不,我是来喝酒的。听闻紫兰轩的寒露兰花酿是一绝,可与月影阁的双月酒一比,不知紫女姑娘是否愿意让我一尝你的拿手之作?”
“男人与女人没什么区别,他们能进,我就不能吗?”忘机看着紫女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继续说道,“听闻这里有一位极擅音律的姑娘,我于此道也有些研究,想与她交流一二,可好?”
“大师不愧是大师,我也是这么想的,男人能做的,咱们女人也都可以。”紫女掩着嘴轻笑,心里的想法与忘机惊人的一致,某个人若是知道了,表情想必一定很,“那,忘机姑娘,二楼雅间,请吧~”转身为忘机带路。
“姑娘先在这里稍等片刻,弄玉正在演奏,待她演出完毕,自会来找你。”紫女为忘机泡了一壶茶,“上好的碧玉衔春。”却绝口不提寒露兰花酿一事,若是把人给弄醉了,她还是怕紫兰轩顶头的那人真的生气。
忘机喝了一口茶,轻轻道,“双月香气浓烈,酒意逼人,极易入醉;兰花酿酒香清冽,以花酿酒,不易醉人。紫女姑娘也是习武之人,这酒,能让你喝醉吗?”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紫女若是再听不懂,那便是不知趣了。
紫兰轩虽是风月场所,却是清倌场子,这里的女子各自擅长器乐,声乐,舞蹈等,才艺素养和造诣都出类拔萃,并不做卖身出台一事,酒虽能助兴,却也能误事,若是贩卖烈酒,难徒增烦恼,所以忘机知道,这兰花酿决计比不上她的蒸馏白酒双月,她是喝不醉的。
紫女摇摇头,有些无奈道,“那姑娘也要稍等片刻,一会儿我让弄玉送过来。”他们的事还是交给他们去处理,既然忘机自信,紫女也不打算多管闲事了,在一旁看着便好。
等到紫女离开,忘机才有闲工夫打量起房间,轻纱薄幕,粉嫩却不旖旎,桌案置于中央,四处有软垫,窗子是少见的落地窗,拉开便能欣赏满园的樱树,场地开阔便于展示和观赏丝竹,一派清明。
“姑娘久等了,弄玉来迟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出现,一个穿着月白色半袖长裙和橙黄色内裙的美貌少女出现在忘机眼前,柔顺的酒红色头发长垂至腰,五官素净清雅,眼神如脉脉秋水。
但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那弄玉腰间那块赤红如血的瑰丽宝石,这个东西……
“这是姑娘要的寒露兰花酿。”弄玉一手拿琴,一手拿着酒壶,她把琴放下,替忘机斟了一杯酒,“这酒虽好,姑娘可不要贪杯呀。”便坐了下来,素手放在琴上。
忘机取下面纱,对着弄玉笑笑,眼前的温婉少女瞬间便呆了呆,“久闻姑娘琴艺超绝,今日有耳福了。”
弄玉微微有些害羞,低下头不去看忘机,不然怕是不能专心抚琴了,“那,弄玉便为姑娘弹奏一曲吧。”立刻回眼神,全副心思都投入琴曲之中。
琴,弦少,曲淡节稀,而声不多,琴意得之于弦外,不易触人之耳,但却能感人之心,忘机一边喝酒,一边聆听,“深山邃谷,老木冷泉,松风远拂,石涧流寒,好一曲《流水》。”
她取下自己随身的白玉笛子,笛声悠扬清丽,却毫不喧宾夺主,引领着弄玉将高山深处的流水由静谧,发展到汇聚一体,顺流而下的欢快,琴笛相融,仿佛是融入江河的平静辽阔。
曲罢,“滴答。”一滴泪水从弄玉脸颊上滑过,滴落到桌案上,她平静的脸上难得出现激动的脸色,“琴曲易作,知音难寻,今天弄玉不取分文。姑娘能用笛子拟态古琴的声韵,于琴艺之道上的成就,绝对在我之上,弄玉受教了。”
弄玉自幼身世坎坷,虽说她意志坚强,可弹琴就像对着自己的心说话,总是难掩其中的沧桑悲凉之意。如今与忘机一合奏,心境居然不知不觉的开阔了不少。
忘机摇摇头,感叹道,“弄玉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心物相合这样的境界,连我道家天宗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达到,只是你还这么年轻,宽广开阔些总是好的。”
弄玉浅笑,微微颌首,“没想到竟然能得到道家大师的指点。”轻轻叹气,看向腰间的火雨玛瑙,“弄玉心中总有放不下的事,让大师见笑了。”
“还是像刚才那样叫我吧,这里没有大师。”忘机眯了眯眼睛,没有错过弄玉的视线,“不如我为姑娘算一卦?这也算是报酬了,我不愿白占便宜。”
弄玉面露难色,摇头道,“不是弄玉不愿,只是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忘机起身,推开落地窗,抬头看着夜空,淡淡道,“无须那个,人的命运都写在这漫天的星辰之中,我可以断言,不出叁个月,你心中所求的,就会有结果。”
不知为何,弄玉对这个一面之缘的少女,十分信任,“弄玉希望如此,借姑娘吉言了。”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她能找到自己失散的亲人,她握住了自己腰间挂着的火雨玛瑙。
“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说这些了,不惹弄玉姑娘伤心,咱们继续吧。”忘机笑笑,又坐回弄玉身边,二人探讨乐理,弄玉激动之余,竟也被忘机灌了不少酒。
可弄玉向来是滴酒不沾的,一时兴起,等到反应过来已经醉意上头,忘机伸手扶着弄玉,“那今日我便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弄玉姑娘。”敲了敲桌子,对着自己身后的侍女淡淡道,“去请紫女姑娘。”
“是,师尊。”无形给她挑的人都作道家打扮,称呼问题自然不会错漏,这些人都不会武功,以暴露,忘机教了她们几招自创的剑法,以防万一。
紫女很快前来接过了弄玉,笑着说道,“很久没见弄玉如此高兴了,多谢忘机姑娘。”她是把弄玉当成自己妹妹来疼惜的。
“我也是,很久没听过如此美妙的乐曲了,告辞了。”忘机双颊酡红,酒不醉人,但她喝酒却极易上脸,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雪白肌肤都透露出了微微的粉色,媚而不妖,艳而不俗,饶是紫女都不敢多看,实在是诱人的紧。
忘机拉开房门,准备朝楼下走去,恰好路过隔壁房间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听起来,还带着微微的愠怒,“你这个样子下楼,是准备给多少人看,嗯?”
她置若罔闻,并不搭理,转身朝另一处楼梯走去,就在那瞬间,房门打开,忘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皓腕猛地一拉,随着门被“怦”的一声合拢,她一头撞进一个人怀里,后肩温热的肌肤被男人的微冷的手紧紧按住。
房间里很黑,没有点灯,但落地窗大开,皎洁的月光投了进来,打在男人身上,银色的头发闪着清冷的光辉,忘机歪了歪头,身子微微向后,却仰起头,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盯着他灰色的眼睛,媚眼如丝,气若幽兰,带着些许酒气撒在他胸膛上,“我还以为,哥哥有多沉得住气呢...怎么...不装了?”
看着卫庄幽暗深邃的眸子,忘机双手微微紧,将头贴在他胸口,感受着冷冰冰的金饰,蹭了蹭,“就许你晾着我一个月看笑话,不准我不理你一晚上...?哥哥未,也太霸道了......”然后抿了抿嘴唇,有些不高兴道,“又冷又硬。”听起来她好像是在说衣服,却又是像在说人。
卫庄看着眼前雪肌绯红的少女,她瘦了些,身子更苗条了,内力探进她体内,走火入魔没有给她留下暗伤,松了一口气,又感受到她的挣扎,心里的怒意便压不下去,她永远都知道怎么才能惹他生气,他怎么,永远都排在盖聂后边呢?
没有注意到卫庄微动的神色,忘机放开了他的脖子,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想离开他的怀抱,视线陡然拔高,“啊!”卫庄竟然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托起她浑圆的小屁股将她直直抱了起来,让她双腿下意识紧紧贴着他的劲腰,双手又牢牢抓住了他的肩膀,虽然知道不会掉下去,但这种悬空的感觉会促使她本能地靠近卫庄。
卫庄冷生生的说道,“那脱了吧。”抱着少女朝秘密的内室走去。嫌他的衣服,嫌他的人,那就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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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再也不立几点更新的flag了.....还是随缘的好。。下次5月底双更,把肉一次性写完
小庄视角,忘机是在盖聂去了秦国以后,才从天宗去的秦国
所以气的要死,气成河豚但是又不承认,知道忘机来韩国也不去找她,但事实证明端着架子是没用的,主动才有肉吃。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酸涩一(H)
紫兰轩临湖而建,建筑内机关错综复杂,紫女是特意引忘机去的卫庄隔壁房间,而他素日休息的房间密道便隐藏其中。少女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淡淡温度,也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男人的身躯过于火热,抱住卫庄的肩膀,打量着四周的陈设,素雅而冷淡,是卫庄的风格。
她下巴抵着卫庄的肩膀,歪着身子紧紧靠着他,又轻呵呵的笑起来,“我还以为,哥哥喜欢刚才那种粉粉嫩嫩的房间~”
卫庄还是没有说话,走到一处站定,忘机直起上半身,微微远离男人,定定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你还在生我的气?一个月了,不够吗?”眼神向下一瞥,然后别过头,“衣服能脱,你的冰冷却脱不去。放我下来。”
“以你的本事,找到我真的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卫庄的声音是一如既往地磁性低沉,没有起伏却并非冷漠,而是太过复杂,他看着忘机的侧脸,一字一句说道,“我等了那么久,你才来找我。”
忘机没有去看他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我,我那是在等你消气。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又不似你,隐藏行踪在这紫兰轩中,你随时都可以来。”
“呵,你也知道我在生气,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卫庄冷冷的一笑,他有自己的骄傲,却总是在忘机面前破碎,淡淡道,“我怕我去找你,你却不肯见我。”不去触碰,就不会被刺伤,他还可以假装自己能做到冷眼旁观。
可她来了,就算来的那么晚,只要一见到,他还是会被她哄住。
视线猛地一转,忘机被扔在床榻上,但卫庄的力道很轻,与他脸上那副态度并不相同,身下的垫子又极为柔软,与她在鬼谷特制的羽绒垫并无一二,她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轻轻说道,“我去秦国之前,并不知道师哥去了。”
“我却并没有接手天宗的情报渠道,而吕不韦想以道家思想着书立作,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忘机微微抬起手,衣衫有些凌乱,眼角含春,更添叁分诱惑,似乎是在邀请。
像是惩罚一般,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她身上,让她浑身动弹不得,两团软肉被紧紧压着,想要逃离却做不到,“唔,唔唔...”本就粉嫩的小脸变得绯红一片,樱唇被重重的啃噬着,粉舌被卷着带进了陌生而又炽热的口腔,呼吸之间,充斥着男人成熟而危险的气息,啧啧的水声伴随着淡淡的嘤咛回荡在房间里。
等到忘机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卫庄才放开了她,替她把被津液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头发挽到耳后,饶是不想勾起嘴角,但脸上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忘机白了男人一眼,却不知在他人看来,是水光潋滟,妖娆至极,她声音带着动情后的靡丽,“我哪儿知道某些人醋味这么重,还心思极重,喜欢想七想八的。”
“哼哼~要不是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你信不信,我早就跳下床走了。”忘机抓了抓身下的羽绒丝垫,又用眼神示意了远方的书架,上面那些竹简,是她以前为了不打开就能知道是什么类型的书,想出的分类办法,将竹简背面染了不同的颜色。
“你敢。”跑到他眼前了,还想着能走?卫庄面色不善,刚才她那副酒意微醺,媚骨横生的模样,若是被紫兰轩里那些色迷心窍的蠢货看见了,他怕是忍不住杀了每一个人。
忘机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娇嗔着撒娇道,“不敢——行了吧?哥哥你很重的,快起来~”
卫庄向身侧一倒,躺下去顺势搂着忘机的腰,让她转了一圈,恰好将二人的位置做了个调换。
忘机呼出一口气,轻轻柔柔的吹在卫庄的脖颈,让男人喉结微微一动,她玩心大起,戳了戳那脖子上凸起的地方,“我回了一趟鬼谷,怪不得房间里没东西了,原来都在你这里。”
卫庄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眯了眯眼睛,“我出谷后,不仅吩咐人把你的东西带来了,还派人定期打扫你的房间,师哥可没管过这些,你该怎么谢我?”又轻轻笑了笑,语气深沉,“而且,我可没说自己消气了,你看着办。”
忘机鼓起小脸,这个男人心眼是真的小,还嘴硬!什么时候都不忘暗戳戳的提一句盖聂师哥,而且明明心里就高兴的很,又说自己还没消气。
不过,谁让他是卫庄呢,忘机知道,他对她有多好,所以......
她乖乖巧巧的趴在卫庄身上,感受到她身下男人那物抬头的趋势,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衣服完全无法阻隔,直直地抵在她腿根处,便计上心来。
忘机挣脱了被卫庄抓住的小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那,哥哥要好好享受了~”两只手伸进银灰色的发丝里,将黑底金纹的发带轻轻往下拉,遮住了男人的双眼,顺势俯身隔着发带一吻,“你不准偷看,也不能乱动,我自己来,好不好?”
卫庄挑了挑眉,他鼻梁高挺,但发带还是遮住了他的视线,只从下方透露出点点光源,缺少了视觉,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便会无限放大,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倒想看看忘机怎么取悦他,声音微微沙哑,“好。”
这种感觉很奇妙,卫庄向来习惯了掌控全局,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像现在这样任由旁人动手,还是第一次。温温热热的嘴唇落在他脸上,从额头到鼻子,从嘴唇到下颌。
少女的吻与他霸道的啃咬不同,湿热却不失温柔,他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感情。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突然接触到了空气,她小小的软舌覆了上来,学着卫庄过去的模样,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她的痕迹。
忘机的手悄悄解开了卫庄的腰带,宽大的黑色外衫自然的向两边滑落,相同色系的贴身里衣,被她用牙齿轻轻咬着,一点一点的扯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挪动,直到男人胸膛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他眼前。
瘦的胸膛肌肉清晰,两颗小小的红点分布在两边,八块腹肌均匀,上面有不少交错的浅浅红痕,卫庄不算很白,但颜色极为健康,不是她那种不见天日的肤色。
她一一吻过那些交错的伤口留下的疤痕,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手指慢慢拂过,似乎很是心疼,然后二话不说一口含住了他小小的朱果,终于惹得男人一声闷哼。
本来感受着忘机的动作,在触感放大的情况下,他心里有一种越填越满的餍足,她却突然给他来了这一出,那地方是能乱碰的?他黑着脸,忍受着胸前被舔弄的奇怪感觉,有些咬牙切齿,语带警告,“...别玩了。”
忘机悻悻地放开了嘴里濡湿的朱果,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带着些许不满,“什么嘛~难道哥哥不舒服吗?”不用看,都知道卫庄的脸色肯定是越来越黑,她也不敢再调皮,立刻从他身上下来,调转身子方向,吻上了裤子处高高隆起的棍状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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