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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玄翦突然不急着发起攻击,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有些弄不明白现在的局势,他仍然不假思索的将目光都给了这个能让他回忆起纤纤的少女,她叫忘机,在最后的结局到来之前,知道一些她的故事,似乎不赖,似乎这样他就能从中大脑中找出更多关于纤纤的回忆。
白亦非…和忘机,白亦非和念念,几乎是不可能有任何关联的两个名字,然而仅仅是这样从一个人嘴里吐露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样看起来浅薄的联系,就已经留给卫庄足够的线索思考那背后暗无止境的深意。
在火焰逐渐开始弥漫的房间,四个人分站开来,但白亦非和天泽明显靠忘机更近,她没有去回应最终停留在了似乎空无一人的角落,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连你也来了,逆鳞。”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极致的暂停,摇曳的绯色火焰通通变成了静止不动的花朵,整个空间化作了暗色,一个打扮奇异的冷寂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忘机视线一直停留的地方。
“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一同出现在这里。”忘机轻叹一声,似乎又语带少女的清透纯真,“唉,不说这个,先把事情解决吧。”她昳丽的眼眸倒映出众人的模样,对上了他们各自的眼神。
仿佛是有什么默契一般,所有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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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七十三剑意
似乎是一个平常的夜,却又因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而不平常,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只有熊熊烈焰正在盛放,发出刺耳干燥的噼啪声,但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环境上。
剑出,影随,风起云涌,寒芒搅动着赤红的火焰狂舞,在所有人出手的一瞬间,他们已经锁定了目标。
玄翦微微扬起头,看向四面八方袭来的剑光,漫天的虚影骤然暴露出狰狞的模样,直到快要将他完全笼罩,玄翦才猛然加快了速度,黑白双剑挥舞的密不透风,看似刚猛,实则没有反击之力。
他一连后退数步,直到火舌逼近自己的身后,退无可退,才拼着一口气将所有人震开,玄翦平复了一下震动的经脉,幸好这些人没有配合的意思,反倒是在互相防备。
黑白玄翦的实力本就深不可测,倘若是不顾生死的困兽反扑,能够以命换命也未可知,众人各自站在一个方位,堵死了玄翦逃走的路线。
饶是他,也不能同时对上如此多的顶尖高手,他的视线愈发凶狠,嗤笑一声,看向白亦非,“夜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死了,你就能全身而退么。”
这些不速之客当中,最让玄翦意外的当属白亦非了,他的出现,他的出手,都让玄翦看不懂眼前这个阴沉邪魅的男人,白亦非手里拿着红白双剑,方才动手时狠辣至极,绝对是冲着杀死玄翦来的,想必场上想不明白的不止自己一人。
既然如此,不如把水搅浑,纵横和她...不必说,玄翦又看向天泽,这个人身上流露着复仇的味道,跟自己是一类人,“如果你想复仇,我可以帮你。”黑白双剑直指白亦非。
至于那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非人般的存在,玄翦无法准确感知到,诡异的空间对他或是其他人并不起作用,而那个带着眼罩男人的实力,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呵哈哈哈!狗咬狗,真是一出好戏!”天泽眼睛里盛满了兴味,虽然笑得仍有些疯狂,但现在的他比起以前却理智的多了,“我当然会复仇,不过不需要你的存在,白亦非和你的命,我都要!”
微不可见的细小冰晶迅速充斥着整个房间,在夜色下闪烁出蓝色的微茫,顷刻盘旋重迭而成巨大的藤蔓状,拔地而起,让周围原本高昂的火苗全都消失,冰柱瞬间绞向天泽,只要他被冰晶小小的滑破一点皮肤,就会被其中的寒气冻结成冰。
白亦非的心情很微妙,以至于连任何口舌之争都不想理会,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如果说自己攻击玄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么他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是更早的就错了,他猩红的眼睛里一片混沌,看向站在一旁的忘机。
面对着这个小骗子,还真是...理智全无,白亦非其实可以站在玄翦一方的,但方才看着她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之前在城楼上就难以抑制的心疼便让他犹豫了一瞬,就因为这片刻的犹豫,为了他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百越余孽勾结杀手团八玲珑,刺杀姬将军,捉拿凶犯,不过例行公事。”白亦非早在天泽出现的时候,通过他身上的血腥味,就已经猜出了忘机的一切安排,求他帮忙把暗卫调走,再刺杀姬无夜,就这么想硬拖他下水,还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亦或者,真正的答案是...白亦非微微勾起了唇角,想起了忘机窝在自己怀里懒懒散散的缱绻模样,明明看起来乖巧无害极了,半梦半醒之时,却能说着冷酷的筹谋。
白亦非喜欢把脸埋在忘机的脖颈里,手环着她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热,用一些亲吻,一些啃咬,一边与她度过长时间的陪伴,一边与她探讨着那些有些残酷的算计。
所以,她是笃定了,就算自己在场,也会选择帮她,然后借这个机会杀了姬无夜,她果然很了解自己,而自己...也很了解她,他的小骗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恐怕这些人根本没有见过她的那一面,还真是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既然如此,那自己小小的揭露一些真相,发泄一下不满,也是合情合理的吧?白亦非漫不经心的说着,“至于你们,是想包庇凶犯?还是说,与凶犯根本是合伙作案?”
姬无夜死了!听起来是一个足够令人震惊的消息,然而真正感到惊讶的人其实并不多,无暇他想,对于忘机而言,这是计划之中,但没人能做到算无遗策,她也做好了计划有变的心理准备,可还是没算到白亦非,天泽还有逆鳞会出现。
天泽倒还好,忘机抿了抿粉唇,虽然白亦非什么都没说,但那简简单单的一声她的名字,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她其实...还没想好,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了。
迎上盖聂关切的目光,忘机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湛蓝色的眼眸显得愈发幽深,轻软的嗓音吐露出的话语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冰冷,“不是都说了,要先把事情解决么。”她的计划原本只剩最后一环,但意识到八玲珑的真身是玄翦时,她又改变了想法。
忘机默默的在心中念出了逆鳞的名字,完全静止的空间骤然出现,这份奇异的力量并非没有限制,至少将所有人全然拖进去,逆鳞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但只是让忘机一个人进入片刻,他可以做到。
仅仅是听到她的呼唤,就下意识的按她说得这么做了,逆鳞沉默的看着忘机,他原本,只为了保护她而来,可现在事情的走向似乎和韩非设想的不一样。
“要么离开这里,要么不要插手任何事。”忘机凝视着逆鳞,看起来强大的男人却有几分小动物似的无助和茫然,她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不会有事。”
即使是生硬的语气,也能听出其中温柔的意味,“...别赶我走。”逆鳞安静的退到一边,“但他能...”欲言又止,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等逆鳞回到剑中,韩非自然能共享他得到的一切信息,但这又如何呢,结局已经注定,不过早晚的事,何况,忘机无奈的笑笑,逆鳞不算是站在韩非一边的人,他对她...很好,“没关系。”
她不会后悔,从不,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知道你跟纤纤的故事,即便是想起了一切,你还是选择跟罗网同流合污么。”忘机上前一步,越过了针锋相对的白亦非和天泽二人,慢条斯理道,“叁年前,让你复仇失败的,也是罗网,看见你现在这幅受人摆布的模样,纤纤小姐会怎么想。”
没人有资格提起纤纤!但是看着忘机那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玄翦却怎么也生不起气,而且...忘机并没有给纤纤冠上魏姓,这是纤纤应有的尊重,魏庸根本不配有那么好的女儿,“与你无关!”不管怎样,罗网给了自己亲手复仇的机会。
提起魏纤纤,玄翦竟然没有暴怒,忘机有些奇怪,而且这不是头一回了,之前他对自己就有过留手的举动,本以为这是她的错觉,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容忍度竟然意外的高,有什么是她遗漏的?
忘机思索着玄翦充满怀念的眼神,突然明白了问题的简单答案,魏纤纤,魏国,呵,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少女的脸色骤然的冰冷,她根本,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联系。
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那么阴魂不散,忘机好像又看见了她那虚伪的面孔,她猛地闭上眼睛,不,不,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做任何事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自己!
“你想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忘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正常,至少...落在周围的男人耳朵里,让他们不约而同的眉头一皱,“你被罗网带走后,师哥和哥哥去找了信陵君,魏庸死了,他们早就为你报仇了。”
玄翦捂着额头,剧烈的疼痛袭来,“不可能!魏庸,明明是被我亲手所杀!是我亲手!”终于,他似乎暴露了破绽,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动手。
因为他们眼中这个有些娇小的少女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极为恐怖的威势,比之玄翦的杀气,有过而之不及,不像冰般寒冷,不似火般炽热,波澜不惊如无物存在,却又如天堑不容任何人靠近。
“你杀的魏庸,实际上是长安君成蟜,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忘机继续说道,清冷的嗓音愈发的虚幻,听起来十分缥缈,“你刚才见过了我用道家剑法,也见过了我用纵横剑法,你真的...很强,因为我原本想过,再也不用纵剑和横剑,却破例了。”
少女全身都仿佛笼罩着锋锐到快要凝成实质的剑意,玄翦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中的双剑,眼神复杂,“你说这些,意欲何为!”虽然没有查证,但玄翦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过很多次,我从来不骗人。”忘机素手一扬,瞬间,秋骊剑脱手而出,琼影,寒芒,冷冽锋锐,“锃!”的一声,过半的剑身死死的嵌入墙内,连分毫的晃动都无,只留下雪白的佛尘随风轻摇,“告诉你真相,是为了让值得尊敬的对手死而无憾。”
由远及近,卫庄,逆鳞,盖聂,白亦非,天泽,乃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忘机身上,被她的话语和动作所震惊。
“念念!”盖聂和卫庄充满担忧的声音影响不了她分毫,离她最近的白亦非和天泽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小狐狸!”“喂!女人!”却被无形的剑意猛地弹开。
逆鳞刚刚抬起手,便僵在原地,这是...她刚刚说过的,不能过去......
半透明的剑气凝成实质,化作一把似乎其貌不扬的剑,上面缠绕着不详的黑红色光芒,忘机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你唯独,没有见过我自己的剑法,你应该感到庆幸,但我也如此。”
她的剑像是无情生长的一棵树,里面有从发芽到落叶的轮回一生,是寒夜里亘古不变的一只月,里面有斗转星移都不曾改变的高高在上。
现在,忘机的眼里无法照映出任何人的面庞,她甚至把自己的意志从剑意里抹去。
世上再不可能会有比这更纯粹无暇,更极致无双的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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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了一遍文,然后一边写一边改大纲,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好尬...
主要是大纲没有规划好,就写得很慢很慢,手也生,这一章断断续续写了两天多,原来写一章只要两个小时,哎,但这一章不全是新大纲,有停更前就计划好的开大
憋到半夜还被起床上厕所的老妈骂了,嘤嘤嘤,希望后面能好起来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七十四不杀
忘机的声音极轻,话音说出口便立刻消散在了空气中,然而却无人能够忽视,同样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是那无形的剑气,旁观者尚且不受控制的心悸,何论直面杀机的玄翦。
玄翦的眼中只剩骇然,他来不及思考,只凭肌肉的记忆反应格挡,至于后退,他本就是嗜血好战之人,就像忘机说得,他该感到庆幸一般,绝无可能未战先怯!
无形剑气快如闪电,遇见玄翦密不透风的剑锋,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正面迎上。
一招,仅仅是一招,忘机手中的剑气轻而易举的破开了黑白双刃织开的防御,直取玄翦要害!追魂夺命剑!
这剑法原本狠辣阴毒,专攻偏门的破绽,算不得顶尖,可到了忘机手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威力不减,却没有毒辣之感。
玄翦并非师出名门,只是天赋过人,全靠自行领悟,他的剑法更多的是在生死决战中磨砺出来的本能反应,忘机快,他变招应对的也快,不过几个呼吸,二人竟然已经过了快不下百招。
“五行八卦剑,玉漏催银剑,轻灵剑诀,……”白亦非纵横江湖多年,又朝堂大权在握,知晓秘辛无数,也曾得名师指点,博闻强识,沉声一一细数,说不出是感叹还是惊讶,亦或是…欣赏,她才多大,单单用天才之名形容根本配不上忘机,他真的…越来越好奇这只小狐狸的秘密,想到这里,眼神竟不自知的柔和了许多。
天泽身为百越太子,感兴趣的东西却并不多,唯独好武功,喜名兵利器,他也会学百家之长,这并不难,可难就难在无论什么剑法,到她手里都自成一派,属于她自己,足以见得其造诣之高,天泽脸色复杂,一直以来,她对他是留手了,他那样对她,她也不生气,该死的,这个女人。
盖聂扶着卫庄站在房顶上,趁着这个时间给卫庄处理伤势,不止他们,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并非不想插手,忘机的状态明显不正常,而是不能插手,她与玄翦的这场战斗,如果贸然行动,弄不好便是参与其中的人都会出事。
“你知道什么,师哥,念念和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咳咳。”卫庄冰冷的声线虚弱嘶哑,听起来还算冷静,其实心中已有思绪万千,只是事情纷迭而至,他…到底放心不下那个丫头的安危,才没办法仔细思考背后的阴谋,呵,真是可笑,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盖聂眼睫微动,不复明晰稳重的模样,此刻心中唯有后悔,不该全然将事情交给念念一人,他迟疑了一会儿,恍然若失,“小庄,八玲珑来袭,是将计就计,但是念念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想说的事,我不会多问。”
“初见时,我就发现她心境有变,但并无异样,本以为是好转。”卫庄低着头,银灰色的眼睛里倒映出忘机冰冷凛然的模样,里面还夹杂着一丝悔意,他淡淡道,“没想到,那是走火入魔之兆。”隐瞒,欺骗,乃至…背叛,他和她之间要清算种种,前提是…她还活着。
卫庄要听她亲口承认,要见到她站在他面前道歉,要狠狠的惩罚她,就算死,她也只能死在他手上。
天泽冷眼看着盖聂和卫庄,重重的冷笑着,枉这二人与她一同学艺,还被她如此放在心上,竟然连她心境有碍都察觉不到。
无论身边的人在讨论什么,忘机都听不见,又或是,她听见了,却不想理会。
明明玄翦是她的对手,明明这场对决凶险万分,她合该全神贯注于那对黑白的双剑。
但她的眼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剑,她自己的剑意。
化繁为简,由简化繁,那无形的剑光如天女散花,璀璨绚丽之极,上一招飘逸灵活,下一招便诡异莫测,层出不穷,种类繁复的剑法到了忘机手中,却给人一种莫过于摘花拂叶的轻松之感,自然而然地信手拈来。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玄翦正在被压制,他只能跟随忘机手中无形剑气的变化而变化,而无法掌握战斗的节奏,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正在战斗的玄翦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他神色及其凝重,已经完完全全收起了赴死之心,享受起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是一个剑客,更是一个杀手,要么将猎物一击致命,要么将猎物拖到筋疲力尽。
前者,玄翦做不到,二人手中的剑早已带上了重重残影,他却依然找不到忘机的破绽,后者,玄翦更是难以想象,为何眼前少女的内力如此之浑厚,半点不见枯竭。
思及此处,他发现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原本世上再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熟悉自己的剑法,这其实是错的,眼前的少女已经找到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破绽,他凝视着忘机那张与纤纤相似的脸庞,玄翦突然笑了,他早就该死了。
无形剑气直抵玄翦眉心,剑光森森,剑锋似有光滑流转,冰冷无比。
时间似乎被拉的很长,忘机甚至能看见玄翦带着笑容闭上了眼睛,杀了他,杀了他,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话,眼角的绯红似乎更甚,按心音的意思仿佛杀了玄翦便能平静下去。
掌心中的无形剑气,乍然分开,一剑,化十二!神乎其神的场面,让人目眩神迷,宛如飞星一般,那剑光滑破夜色,在空中绽放出无数血花。
“轰!”玄翦双膝触地,整个人向前倒去,黑白的剑刃深深插进木制的地板里。
忘机出现在玄翦身后,所有的剑气都消失了,她安安静静的站着,墨发如瀑,裙摆轻轻晃动着,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花,以及周围凌乱的环境,丝毫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一场死战。
“为…什…么……”玄翦气若游丝,全身动弹不得,甚至没法扭头询问忘机。
房间里的火焰早已因为忘机的出手而熄灭,她背对着所有人,无人能看清楚黑暗中她的神色。
“你以为,我会杀你?”忘机轻笑,但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还是牵动了早已郁结的心脉,“你身上有十二处伤口,叁年前,你给师哥,还有哥哥他们身上留下的伤,我原数奉还。”这件事她想好很久了。
闻言心中微颤,卫庄下意识跟盖聂对视了一眼,其中的复杂只有他们二人懂,内心的那种触动,她真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少女的背影上。
卫庄颓然的阖了阖眼睫,眼中的苦涩全然变成无奈,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知道瞒着他多少事,却又对他...到底要怎么才能放手。
“玄翦,你和纤纤有一个孩子,她死了,孩子却没有死,咳,咳咳。”忘机捂住嘴巴,声音变得更加虚弱,却止不住从指缝中流下的血液, “你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就要对他负责,所以,我不杀你……”
孩子…仇恨蒙蔽了他的内心,玄翦甚至从未想起,他还有一个孩子,他和纤纤的孩子,灰暗惨淡的人生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拼命扭过头,看着这个跟纤纤相似的女孩,她…同样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希望。
忘机转过身,即使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依然很明亮。
她说过的,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小小的鸟笛被忘机从怀里拿了出来,她却没有吹响它,只是用指尖轻轻弹了弹,搅动着里面的空气发出清脆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犹如仙乐一般,墨鸦和白凤立刻跃起,他们早已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处理好姬无夜的事之后,两人原本紧随天泽身后,却被无形拦住了,说这是她的命令,只有等鸟笛响起,才可以进紫兰轩。
其实忘机也完全没想到白亦非和天泽会过来,不然便吩咐无形设法同墨鸦,白凤一起拦下所有人了。
过了一会儿,“滴答,滴答。”明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却似乎重重地落到了众人的心里,忘机仅仅凭借一只手,已经没办法再掩饰下去,微微的颤抖着。
卫庄都不需要和盖聂交换眼神,盖聂便知道他的意思,卫庄的话音还未落,“别管我,去看念念!”盖聂就已经闪身想要去到她身边。
这样下意识的举动,并非只有盖聂做出,无论是白亦非,还是天泽,在看到她踉跄的身子时,都下意识伸出了手。
却不想有人的动作竟然比他们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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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一章顺利一点点
女鹅最求而不得的,换句话来说也是最在意的
每天提醒自己一遍是嫖文,马上写完剧情又可以吃肉啦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七十五后悔
墨鸦和白凤是从紫兰轩临湖的那一面绕进来的,外面围满了都城禁军,虽然以他们的轻功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但还是谨慎为好。
即便二人心中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想到冲进房间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忘机咳血的模样。
猩红的粘稠液体从忘机葱白的指缝间渗出,看得出来她紧紧的捂着嘴,却根本阻止不了血液的滴落,少女脸色惨白,身形极为单薄。
墨鸦和白凤心里一颤,懊恼,后悔的念头如潮水般涌上,为什么不早一点赶过来?她为什么让无形拦住他们?无法思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她身边。
忘机没有给他们安排具体的任务,墨鸦和白凤也不是不知道房间里的情势会有多复杂,但从他们下意识冒出这个念头后,就没得犹豫了,更顾不上思考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没事吧!”墨鸦搂住忘机的肩膀,坚实有力的臂弯试图承载她的重量,替她分担压力,他微微低下头,只能看见少女棱角分明的锁骨和雪白的脖颈,眼里里盛满了担忧,又有因为她没有排斥自己逾越动作而产生的欣喜。
白凤举起手中的蜂刺,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愤怒,毫不畏惧的迎上了所有人的视线,恶意,探究,这些情绪都无法动摇他分毫,这些人很强,但那又如何,他发过誓,会用生命保护她,只要忘机在他身后,他绝不会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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