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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少年的身量并不算高,脊背挺直,穿着一身白衣,但背影却不显得瘦弱,依稀能看出下面紧绷的肌肉。
奇怪的氛围弥漫在众多男人之间,或许他们心中都有同样的想法,啧,又来了两个。
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白亦非觉得他都不会感到奇怪,因为忘机就是这样的女人,能被他看上的,果然手段不简单啊,不过,还真是碍眼,“姬无夜养的两条狗,你也看得起么?真是糟糕的品味。”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气,冲着白凤压去。
人类的本质是慕强的,天泽一直以来信奉的便是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强者为尊,胜利者支配一切,百越也有不少母系氏族,他愉悦的笑了起来,像忘机这样的女人,值得拥有很多雄性的追求,但并不意味着…他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或者说,她其他的男人配的上她。
他对忘机的征服欲已经愈演愈烈,天泽的视线越过所有人,直直的看向少女,带着野兽般赤裸裸的掠夺之意,她一定是属于他的!
“咳,咳,他们是我的朋友。”忘机说着说着又猛的咳嗽了几下,她扯了扯白凤的衣角,“我没事,你们带玄翦走。”墨鸦和白凤出现在这里,证明善后工作已经做完,计划结束,新郑正处于大乱中,而且…多了许多意外,紫兰轩不宜久留。
白亦非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可不行啊,你们不能带走玄翦!”红白双剑猛的指向白凤和墨鸦。
忘机扯了扯嘴角,仍然是那副虚弱的模样,“咳,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咳咳,你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是太久没有让白亦非体会生死符的痛苦,才让他觉得,她能被他掌控?无形的剑气重新在空中出现。
白亦非久违的感受到经脉中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要忘记这种感觉了,毕竟…只从第一次发作后,它便只有改善他嗜血的益处,不曾疼过。
看着她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白亦非终究是放下了双剑,定了定神,他是忘了生死符的威力,绝不是心疼她……眯了眯眼睛,看向一旁的天泽,罢了,按照计划,没有玄翦,抓住他也一样。
“这副模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白凤猛的转身看向忘机,她怎么还要运功,语气十分不甘,可这份不甘却并不是对着她,是自己太弱了……
白凤的声线又骤然软下来,全然是焦急与心疼,他眼睛雾蒙蒙的,“伤到哪里了,你流了好多血…为什么还要带玄翦走!是他伤了你!”白凤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气息微弱的男人。
“我的伤跟他没关系。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忘机看着不远处的盖聂,在墨鸦抱住自己之后,他就停在了原地,没有过来的意思,“师哥,拜托你…咳咳,带哥哥走,他…伤的太重了,需要立刻修养。”
盖聂眼神复杂,也许他当初就不该同意她来韩国,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可以带她回去了,“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再动手。”玄翦的确没有伤到她,甚至可以说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她是内伤,心境未复之前,决不能再随意动手。
卫庄苍白的脸色几乎要与银白的发丝融为一体,只论身体受的伤,他与玄翦不遑多让,可要论别的,谁又能及得上他的痛彻心扉,他后半夜的话极少,几乎是在做一个旁观者。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墨鸦,白凤,这两个人的出现就像迎面泼来的冰水,卫庄的视线冷漠无比,只觉得呼吸都有些晦涩,他紧紧的闭上眼,又猛的睁开,方才的担心像个笑话,在忘机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让我走?真是虚伪的让人作呕。”卫庄无法自控的讥讽道,冷冷的嗤笑一声,他的表情漠然无情,似乎没有发现少女骤然暗淡受伤的眼神,“你让我觉得恶心。”
白亦非眉头猛的一皱,他没有错过忘机闻言时微颤的身子,论骗自己不知道被她骗过多少次,她还在他身上种了生死符,他都不曾对忘机说这种话,一直把小狐狸捧在手心里。
这个男人说的话简直比白亦非还令人不快,天泽嫌恶的看了一眼卫庄,他被忘机至少打断过两根肋骨,平日切磋没少挨她打,那个女人,心黑下手又狠,说话得理不饶人,把他算计的明明白白,可总是会马上给他治好伤,在床上也意外的乖巧,毫不在意他异于常人之处。
而忘机对卫庄的态度,啧,跟他们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意外的,白亦非和天泽达成了无言的共识,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盖聂的眼神中充满不赞同之意,他多少能够理解卫庄的心情和想法,但卫庄绝不该说这种话去刺激此时的念念,何况…人心都是偏的,念念做了那么多,是为了他们……到底盖聂还是迅速将卫庄背起,认真道,“小庄,事情并非全然是你想的那样。”
墨鸦有些说不出话,很明显,他是被气的,若不是白凤手中拿着玄翦的黑白双剑,又被墨鸦拉住了,可能瞬间就冲出去跟卫庄打起来了,不是少年人的冲动,就连墨鸦自己,若不是顾着背上的玄翦和忘机的想法,他一定第一个给卫庄一拳。
“她可以不回来的,若她不回,你觉得这里有多少人会来?又有谁会刚好救下你!”墨鸦眼神冰冷,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扔下一句,“你觉得自己很重要?不,在计划里你根本无足轻重。可当她意识到来者是玄翦,无论我们怎么阻拦,她都要来找你!”
忘机一把抓住墨鸦的手,她的声音极轻,听起来脆弱无比,“咳咳,别说这些了,我们走吧。”
“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她为什么要替你挡玄翦的必杀之剑?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毫不犹豫替你挡那一剑!你根本…就不配她为你付出。”清脆的少年音在诉说时却带上了几分沙哑,白凤此刻突然冷静下来,他怜悯的看了一眼卫庄,“为这些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他绝不后悔,他绝对不会后悔的,卫庄漠然道,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衣袖中,他的指甲却深深的嵌入了掌心里。
忘机出神的看着远方,天边已经泛起了微微的鱼肚白,她觉得这一夜的时间过得好快。
她在窗口站了多久,逆鳞就看了她多久,其实韩非的力量并不足以支撑他出现这么久,是忘机,在提供着他行动的力量。
忘机对着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浅浅道,“把你看到的都原原本本分享给韩非,他能想清楚,就不必我去解释了。”
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出现在她身后,是逆鳞,“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拥抱。”他的动作很笨拙,也很小心,不让尖锐的甲胄碰到她。
忘机嘴角微勾,摇了摇头,“不,我不需要。”
逆鳞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想…给你一个拥抱…可以吗?”在少女点头以后,他飞快的,仅仅只是手臂虚虚的环绕了她一下,语气有些难过,“…我太冷。”
“没关系,不会让我觉得更冷,你回去吧。”有些事来的太快,猝不及防,即使她准备好了,还是免不了被迫品尝这种滋味,不过,她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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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更,大哭,是真的登不上po,爱你们爱你们,久等了
女鹅是不可能被虐到的,放心,明天数章肉肉奉上,这不会猜不出谁吃肉吧?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七十六陪伴一(h)
“玄翦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墨鸦慢慢走到少女身后,靠在窗边的她,背影显得那样单薄,她就这么站了一晚上,而他昨夜搭在她肩上的衣衫分毫未动,可见...她有多出神。
墨鸦不由得攥紧拳头,他心中只犹豫了片刻,便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忘机的肩膀,语气担忧极了,“天已经亮了,去休息吧。”她差不多一天都未曾合眼,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回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却只是说没事。
“…天亮了啊,没关系,我的身子没那么虚弱,还有很多事需——”忘机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轻声说道,却被另一个人打断了话茬。
她的眼里是尽是星辰,而他眼里尽是她的模样,白凤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间里不远处的角落,她在这里多久,他就陪了多久,“为什么不能更信任我们一点…?如果,每一件事都要你去完成,那我们不就没有价值了!”
白凤有些激动,忍不住一把握住忘机的手腕,他深蓝色的眼睛如同雨后初晴的碧空一般澄澈,认真的看向她,语气郑重,“我和墨鸦,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我们…永远都会贯彻你的意志…我们是属于你的。”
望着她似乎愣了一下的眼眸,感受到手中微凉却肤若凝脂的柔荑,白凤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猛的移开视线,稚嫩俊秀的脸庞顿时通红。
白凤立刻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在下一秒被忘机反握住,不过这一次不是手腕,而是手指的亲密接触,忘机也覆上了墨鸦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她看着二人,“我并非不信任你们,只是不想控制你们,毕竟…这是我答应过你们的。”
忘机微微叹了口气,“抱歉。让你们觉得难过了,我应该尊重你们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替你们做出选择,我会改的。”
墨鸦嘴角上扬,他的笑容一向是漫不经心的邪肆,但对着忘机,却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深情,“你永远都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她无需为了这样一点事,就如此自责,何况他们两个的目的,只是想让她休息罢了。
白凤点点头,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没错。”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们一个都不想放过。
墨鸦小心地打横抱起忘机,动作十分轻柔,“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要不要先沐浴?东西都备好了。”
“嗯,正好换一身衣服。”忘机靠在墨鸦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男人胸膛的暖意,她看着自己手上还有些许未擦干净的血渍,想了想便同意了墨鸦的提议。
将忘机送到另一个房间,墨鸦合上门扉,转身抬眼便迎上了白凤的目光,方才是他们一起送忘机来的,只是白凤没有进去。
少年安静的靠在一边的柱子上,他早已褪去夜行衣,换回了平日里穿的白裳,因为她曾说过,他穿白色的衣服很特别,所以除了必要,他不会穿别的。
“怎么,不高兴?谁惹你了。”墨鸦挑了挑眉,虽然总说白凤的脾气又臭又硬,他的性子也的确冷淡,但这样安静的模样却不是这二者的体现。
“难道你很高兴么?”白凤瞥了墨鸦一眼,看着他似乎准备离开的样子,对着从眼前路过的墨鸦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
墨鸦伸手按着白凤的头,凑近了脑袋,压低声线,“臭小子,在这儿说话会打扰到她。”于是白凤就这么被他按着头,搭着肩拉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
“就这么生自己的气?”墨鸦随意的坐在地上,他太了解白凤了,如果白凤是气今晚那些人,根本不会这么颓然,白凤是气他自己实力不济,需要忘机来保护而做不到保护忘机。
白凤坐在墨鸦旁边,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下巴抵着膝盖,闷闷道,“哼,你不也一样么,不会以为我没发现出来以后,你手攥的有多紧?”
“咳咳,我可是成熟的人,当然跟你不一样,早就调整好了。”墨鸦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几分尴尬,复而正色道,“你在她面前,不是说得很自信么,我们跟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能陪她走到最后的,只有也只会是我们。”
要有自知之明啊,墨鸦也如白凤一般怀疑过自己,他比纵横传人大一些,武功却远不足他们,白凤的潜力或许比他高,恐怕也难以望其项背,所以他们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墨鸦和白凤谈话之际,绝佳的听力让他们不会错过周围环境的变化,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时声音略大,就会听的很真切,让人有些心不在焉。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比起实力超越她以后去保护她,我觉得,她更需要我们在她身后看着她。”墨鸦脸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然而墨色发丝中发红耳朵却出卖了他。
白凤听罢沉默,墨鸦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相信白凤自己心里有数,一定会想通的。
“水声停了许久,但她还没有出来。”白凤皱了皱眉,表情恢复了往常那幅酷酷的模样,“不行,得去看看!”
不等墨鸦反应,白凤瞬间起身便向房间冲去,“扣扣!”清脆的敲门声,无人应答,白凤稍微提高了音量,“忘机?你,你在吗?”还是没有反应,他顾不得许多,推门而入。
臭小子,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动起来比谁都快,想是这么想,墨鸦的动作却也不慢,跟着便进去了。
屏风隐约透露出香肩毕露的少女背影,半隐半露,香艳而又圣洁,只是忘机的头无力的侧向一边,依旧对二人的到来没有反应。
白凤鼻子里不知不觉涌出温热的腥气,他看一眼忘机,又闭一眼,内心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却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
墨鸦的反应比白凤好那么一点儿,至少,他只是整张脸都浸上了薄红,他声音很轻,“她睡着了。”忘机的呼吸很平稳,她那么累,沐浴的时候睡着正常,但,很可爱。
“她不能睡在这儿,水会凉的!”白凤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推了墨鸦一把,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快把忘机抱出来。
墨鸦瞪了白凤一眼,这个理由很正当,忘机应该不会生气,虽然他曾吻过她,也与她有过旖旎的气氛,但这样的肌肤相亲,还是在白凤眼前,叫墨鸦有些不自在。
他的手臂穿过少女的腋窝,难免…要碰到她雪白的奶团儿,墨鸦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想,可触及那上等的羊脂玉般,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皮肤,实在无法让他没有反应。
“快点,过来帮忙。”墨鸦声音喑哑,用眼神示意白凤,他不想动作太大,弄醒了忘机,况且浴桶并不浅,他弯腰下去大半身衣裳都沾湿了,还是不能保证动作幅度足够小。
白凤满脸通红,只觉得翻涌的气血又要控制不住了,他接过忘机的上半身,搂着她离开水面,自然而然,如墨的青丝一缕一缕的贴在洁白的胴体上,胸前浑圆挺立的乳肉在空气中半露不露,点缀着艳红的两颗朱果。
离开温热水体后微凉的空气似乎让她的两颗朱果微微的自然硬起,透明的水珠从光滑的皮肤上滚落,滑过深深的乳沟和平坦的小腹,转而消失,这样的画面不可谓不活色生香,让墨鸦和白凤不约而同的喉结微动。
墨鸦低着头,透明的水体与他的鼻尖堪堪相隔,在一片水光荡漾中,将忘机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两条腿并未合拢,其间光洁无比,以致于他能将两片紧紧闭合的小肉唇看的一清二楚。
他深吸一口气,搂着她的腿弯,与白凤一齐小心地将忘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溅起无数水花,然后将她安置在了床榻上。
墨鸦索性将湿透了的上半身衣服先褪了下来,白凤也是如此,二人倒是顾不上收拾自己,白凤看着忘机湿漉漉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若是用内力替她蒸干,势必要吵醒她。
无可奈何,墨鸦取来帕子,慢慢的从精致的锁骨处开始,向下擦拭,流连过每一寸肌肤,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触感。
那乳肉轻轻晃动着,忘机的身子也似乎有了些异样的反应,紧紧闭合着的花瓣有了动静,隐约还能看见亮晶晶的感觉,白凤越来越面红耳赤,他,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场景。
墨鸦呼出一口气,一碰就出水,这样敏感又美丽的身子,再加上她倾城的容颜,真是叫男人销魂蚀骨,不能再待了,否则他恐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替忘机盖好被子,拉着有些呆住的白凤想要离开房间,“…别走…别离开我……”少女微不可闻的嘤咛却让墨鸦和白凤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白凤凝视着忘机的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脆弱,她没有醒,鬼使神差的,他一下子伸出了手,试图替她舒展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我们不走。”
墨鸦也如白凤一样,只是他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凝视着忘机的睡颜,他想,听见那句略带哭腔的话,谁舍得离她而去呢。
不知怎的,叁人挨的越来越近,直至同塌而眠,或许是因为无论忘机靠近哪一方,墨鸦和白凤都不愿另一个人离她更近吧。
忘机睁开眼睛,身旁多了两个人温热的呼吸,还没有醒么,她左右打量着,叁个人虽然盖的是同一床被子,可分到墨鸦和白凤身上的不过是一点边角,他们两个离她很远,让人感觉是想要靠近却又十分克制的感觉,见此,她的嘴角微勾。
一股清新的香气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她身边,并不是什么花的香味,很特别,闻起来很舒服。
忘机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来源,忽而她黑色的羽睫微动,睁眼后满是兴味,凑近到白凤身边。
白凤是她的玉衡,是属于她,由她支配的,这样的说法带来的感受,很奇妙,连带着这份情感也是和面对着其他人不一样的。
他正好躺在忘机右边,侧着身子,左侧的短发干净利落,被压在枕头上,右侧稍长的蓝紫色碎发凌乱的搭在脸颊上,她…有点想捉弄他呢。
纤细的手指越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探到了白凤结实的腰间,指尖能够勾勒出他块块分明的腹肌,顺着往下,隔着布料便能触及到少年的肉物。
“唔——”白凤发出喑哑的一声闷哼,恰好与忘机的视线对上,对上了她那有些坏坏的笑容,他俊秀的脸蛋瞬间染上了绯红,但与纤细外表不同的是,忘机指腹能感受到的狰狞肉物迅速庞大了起来,变得坚硬而又滚烫。
忘机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时不时的玩弄两颗卵蛋,或揉或捏,又整根握住上下摩挲,指甲扣过顶端的小孔,能感受到上面分泌出的湿滑液体。
白凤难耐的紧紧咬着嘴唇,他真的很乖,一句话不说,只是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哼唧,深蓝色的眼瞳眨也不眨的看着忘机,欢愉,欣喜,激动,或许还有别的情绪。
他的肉物在忘机手中跳动着,脸上的表情愈发难耐起来,下嘴唇被他咬的极狠,几乎要渗出血来,忘机看在眼里,她侧着头将樱唇覆了上去,白凤毫无抵抗的便被她的粉舌撬开了贝齿。
唇齿纠缠之间,细碎的呻吟全然被堵在嘴里,嚼碎,然后下咽,忘机的动作愈发温柔细致,很快手下的肉物便释放了滚烫的白浊。
总算放开了白凤,少年止不住的喘息着,而忘机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可听起来却有些落寞,是墨鸦,“果然…你更喜欢白凤。”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七十七陪伴二(h)
“如果我说是呢?”忘机饶有兴致的轻笑了一声,因为背对着墨鸦,所以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那我会有点儿羡慕,有点儿伤心,还会有点儿庆幸。”墨鸦邪魅的一笑,然后轻轻的从背后拥住忘机,声音富有磁性,“总之,我不会离开的。”
“庆幸?难道你不希望我喜欢你?那又为什么要羡慕和伤心呢?”忘机觉得这个答案分外有趣。
墨鸦言简意赅,轻描淡写道,“当然希望,只是,如果你更喜欢我,白凤会比我现在更难过,所以还是让我伤心得好。”
“谁,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白凤的脸还红着,瞪了一眼墨鸦,“我才不会那样。”
即使是拥住她,墨鸦也只是虚虚的抱住而已,十分小心,可不像看起来那么自信,真是跟白凤一样口是心非,忘机握住腰间那只手,浅笑道,“你们两个都很好,能陪在我身边…真好。”
感受到她微微用力按着自己的手,和她腰间白嫩的肌肤,墨鸦犹豫了片刻,“你真的愿意……”到现在他都还是,难以相信这份幸福。
“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靠近我...你们的心意,我明白。”忘机坐起身,薄被从她丝绸般的肌肤上滑落,白皙的身体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她沾满白色粘稠的液体的手指划过自己樱粉色的嘴唇,像一只妖异的艳兽,轻笑道,“难道,你们不想要我么——”
心甘情愿的沦陷在她眼睛里的风情万种,无人能拒绝她的诱惑。
墨鸦坐在忘机身后,她慵懒的枕在他肩上,全部的重量都托付于他,“唔,唔...”被墨鸦轻轻咬住耳垂的少女发出几声嘤咛,他的头抵着她的精致的锁骨,舌头专心的舔舐着忘机敏感的耳郭,温热的呼吸撒在少女姣美的脖颈间,两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抚过忘机的玉腿内侧,带起一阵痒意,指尖来回在腰窝处画着圈,让她软如一滩春水。
“摸摸这里呀~”忘机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团儿,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媚眼如丝的望向白凤,少年的确没有经验,但他懂得听话,何况...这样的事本就是能够无师自通的,白凤俯身含住了忘机右边的乳尖,吸吮着,用舌尖上下舔弄,另一只手揉捏起乳肉,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乳尖,他含糊不清的问道,“舒服吗?”
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粉嫩的小豆被玩的又硬又挺。一股股强大的快感从双乳袭来,让忘机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啊...再用力一点,好爽...啊~”她微微挺起胸膛,手也搭在白凤肩上,渴望被更加情色的对待自己的椒乳。
白凤低低一笑,舌尖专注的来回玩弄两颗高高挺立的朱果,因为不停的玩弄,已经从淡粉色变成得艳红,雪白的乳肉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他看着忘机的媚态,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下面...也要,碰碰我嘛,蜜穴里...好痒,唔,唔啊~”忘机紧紧扣住白凤的肩膀,欲望从酥麻酸痒的小腹里攀升,冲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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