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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商量!”紫女眉头紧皱,向来喜欢用微笑掩盖心思,喜怒不形于色的她都忍不住破功,“韩非,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同白亦非合作?”
虽然韩非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他跟白亦非合作杀了姬无夜,却似平地惊雷般吓到了紫女。
卫庄脸上仍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他倒是没有紫女那么激动,冷声道,“跟白亦非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他比姬无夜更危险。”
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紫女冷静下来分析,“一个人拥有的东西越多,越容易畏手畏脚,姬无夜虽然坐拥夜幕,势力雄厚,自身却不是个聪明的人,所求的东西也很简单,无非是钱权色。但血衣侯此人隐藏极深,找不到敌人的目标,我们便找不到最佳的针对方法。”
“不过姬无夜死了,也不算坏事,韩非,你早该如此决断了。”卫庄一直不喜的,便是韩非那天真的原则,可韩非的那份执着和洋溢的才华,又一直吸引着卫庄,如今韩非的狠厉,让卫庄有几分满意。
韩非摸了摸头,讪讪一笑,“卫庄兄,紫女姑娘,别那么激动嘛,我还没说完呢。”
紫女美目微嗔,一个眼刀看过来,咬牙切齿道,“呵,都这个时候了,公子还要留什么悬念?”
“我还跟天泽合作,要一起对付白亦非。”韩非拥有独特的魅力,只要卸下吊儿郎当的面具,冷静下来,就会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我很清楚,夜幕永远都是流沙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流沙的朋友。”
“这是一个危险的投资,韩非,投资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想清楚了。”卫庄照旧扔下几句冷言冷语,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默许了韩非的所作所为。
“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我投资的,都是敌人必须要除去的人,危险意味着回报极高。”韩非笑笑,盯着卫庄不善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至于代价,我已经付过了。”
当然,最重要的理由是,韩非别无他法,他没有选择了。
紫女扑哧一声,漫不经心道,“你们说的这么热烈,好像忘了一件事。”两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向她,“公子用来投资的,可有我的一整个紫兰轩。”
于是乎,房间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韩非挠着头打了个哈哈,“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紫女姑娘放心,非必定会还你一个更好的紫兰轩。”
紫女轻哼一声,凉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静候公子佳音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
叁个人默契的没有提一个人的名字,或许从今后起,这个名字将成为某些人的禁区。
时间将卫庄最后一丝信任与不舍埋藏,如果她那晚后来找他解释,卫庄觉得,他恐怕真的还是忍不住心软,可她没有来,彻底失去了踪影。
“还是请紫女姑娘照顾卫庄兄养伤。”韩非不加思考,淡淡道,“至于别的,明日还有最后一道难关,等我过了这一关,事情才算暂时结束,那时再谈后面的安排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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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期已到,不知贵国是否抓住了刺杀我秦国使臣的凶手?”李斯拱手作揖,说的话却十分直白,毫不客气的点明要害,“”
“韩非,凶手何在?”韩王不慌不忙,第一,凶手已经抓住,第二,即便没有抓住凶手,也只是韩非走一遭的问题,无伤大雅。
白亦非心中冷笑,脸上无甚变化,抓住凶手的人是他,韩王一句轻轻巧巧的韩非,便想将他的功劳全然抹去,还真是害怕他的很。
“定下约定时,李大人可并未说清楚是从哪一日算起,若是从李大人抵达新郑算起,今日不过是第五日罢了。”韩非走到朝堂中央,笑眯眯的对李斯说道。
“韩非公子如此诡辩,是想告诉我,贵国并未抓到凶手么。”李斯微微挑眉,面色不善。
韩非顶着众人的视线,却毫不畏惧,看向李斯,“信,国之宝也,民之所庇也,我韩国向来言出必行,李大人有所不知,凶手已经在白将军府上了。”
“即使是从李大人所说的时间算起,也算得上是践行承诺,而按非的时间来算,更是只用了五天便找到凶手。”韩非语气一转,突然十分悲痛,“这一切都要仰仗姬将军镇守新郑夙夜在公之劳,以致于在抓捕凶手时,不幸遇害。”
韩非说得情真意切,若不是知道他与姬无夜的不对付,恐怕都要以为他与姬无夜有莫大的关系,“李大人,韩国为安贵国之心,不幸牺牲一员大将,如此诚心诚意,贵国难道还不满足?”
外交一事,兹关重大,一国使臣又如何比得上一国大将,若李斯依旧咄咄逼人,传出去势必会损害秦国在六国中的形象,何况秦王早有吩咐,“既然贵国已经抓住凶手,那么李斯恳请韩王,将凶手交予秦国。”
朝堂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处死之声络绎不绝,李斯听在耳中,微微作揖,“凶手不仅杀了秦国使臣,还杀死贵国大将,如此凶恶,李斯有秦国精锐护卫,秦军又在边境驻扎,想必能够很好地看住凶手。”
一听见秦军,边境这样的字眼,韩王猛地起身,立刻下定了决心,原本对处死天泽的犹豫立刻消失,“多说无益,白将军,马上交出天泽!”
“李大人既然已经得到凶手,秦军自然没有出动的必要了吧?”韩非轻笑,强大如秦,也不敢贸然开战,这是李斯第一次出使,如果得不到凶手,他将一无所获。
李斯点头,“这是自然,李斯即刻便押送凶手归秦,今日便动身,贵国的诚意,秦国必定铭记于心。”
韩王长呼出一口气,没有割地,没有赔款,红莲也没有去和亲,此事终于算是圆满结束了。
白亦非与走在下朝的路上的韩非擦肩而过,然后驻足,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韩非,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放走了天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得到那个东西。”
“侯爷心里很清楚,你得到的筹码,已经胜过那个东西数倍了,不是么?”韩非似乎对空气中已经凝结的片片冰晶熟视无睹,神态自若,“姬无夜可是实打实的,而那个东西就算侯爷得到了,也没有用。”
白亦非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韩非,这桩交易他的确不亏,但威胁之意还是恍若实质,“筹码的价值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而要看它属于谁,韩非,本侯可是帮了你好大一个忙,好自为之。”
“我给侯爷的帮助也是不遑多让,还有,侯爷千万别忘了,把人送到秦国驿馆去。”韩非笑笑,不管白亦非的径直离开。不紧不慢道,“李大人早一日离开韩国,父王才能早一日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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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你要我赦免的人?”嬴政神色淡淡,看着不远处玄铁牢笼中的男人,一袭妖异蓝发,双眸血红,气质诡谲,打扮奇异。
“是的,非相信尚公子会遵守诺言。”韩非颔首,一边做出了请的姿势,向外走去。
“我自然不会食言。”嬴政点点头,走到凉亭外的山崖前,跟韩非一起远离了众人。
韩非以茶代酒,“尚公子自行回国,望君珍重。”
“八玲珑之危已解,先生以为我此次咸阳归程仍有变故?”嬴政举杯轻碰,以示敬意。
韩非轻笑,“尚公子此去归途是否有变,非不能未卜先知,而秦国内却有人能了事于先,不知尚公子对秦使来韩被刺,第二任秦使不过五日便到新郑一事如何看待?非以为,个中自有关窍。”
嬴政自然是再了解不过,毕竟这秦使就是他安排的,但其中的门道并不能说予韩非,“我听说先生曾经说过,七国的天下,要九十九,不知先生之法是一国之法,还是天下之法。”
“七国民众受乱世之疾久已,诸子百家各施救世之道,以法治天下,这是非的夙愿。”韩非认真的对着嬴政说道,这也是他创立流沙的初心,
“这也是我的夙愿。”不愧是能写出那样文章的人,嬴政视韩非为知音,“天下分分合合,最终受苦的还是芸芸众生,先生师出儒家,又集法术,融两家之大成,我心中的九十九,不拘于国家,而是法之天下,儒之教化。”
韩非深受震动,在见到嬴政之前,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素不相识的一国之君仅仅是从文章里,就完全懂了他的心思,为此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他,他轻声道,“尚公子所言,深得我心。”
“正如先生文中所写,我欲铸一把天子之剑,先生便是这铸剑人之一,而我愿做执剑者,不知先生可愿意——”嬴政深邃的眼中很少有情绪的波动,难得的对着忘机以外的人如此激动,“与我一同开创这千古帝国之梦!”
韩非凝视着嬴政,说不为嬴政的话所动,绝无可能,他的法,需要一个强权的王,在嬴政身上,他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但越是这种时候,他的脑子却越发清醒,他还是问出了那个同样的问题,“尚公子,李斯所言要韩非入秦,真的与尚公子无关吗?”
嬴政眼神微眯,不动声色的说道,“自然无关。”一切谋划,皆是念念所计,“既然先生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就此别过吧。”话虽如此,眼中的势在必得却没让韩非瞧见,他一定要得到韩非!
这两个人到底在谈什么,不是已经说好了让他离开么,天泽烦躁的坐在囚牢里,蛇头锁链不安的晃动着,却因为没有内力的支撑,无法动作。
好不容易等到谈话结束,嬴政却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走了,天泽心中啐了一声,下一秒几个人便出现在他面前,为首的焰灵姬急切的冲了过来,“主人!你没事吧!”驱尸魔则是忿忿的看着墨鸦和白凤,“快点放主人出来!”
“现在放你出来,我恐怕你冷静不下来。”墨鸦轻佻的说道,“天泽,韩非算什么,他能借秦国名义保下你,她却更能让秦国毁了你,可她不会这么做,而且就算韩非不救你,她也会保下你,不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么。”
白凤清脆的冷哼了一声,“趁早收起你那些不知所谓的其他心思,她做到了答应过你的所有事,等回秦国就给你领兵的权力,你却想着背叛她,害她难过。”
背叛她?天泽几乎要气得发笑,他何曾想过要伤害那个女人,他是有自己的打算,但绝没有伤害她的心思,她难过什么,“她在哪儿!我要见她!”
墨鸦看着充满敌意做好战斗准备的百越众人,冷冷淡淡道,“她还有事,我和白凤会与你们一同回秦国,不要做多余的事,且不说有盖先生和军队在,你们跑不掉,只要出现在韩国,没人能从白亦非手下救你们,韩非也不行。”
好!他等着,等着那个女人来找他,看忘机能说出个什么来,天泽说不出心中是愤怒还是甜蜜,闭上眼睛养神,声音低沉而又危险,冲着墨鸦和白凤冷淡道,“滚吧!至于你们,别给我生事。”
与此同时,忘机正朝着冷宫走去,她也不曾想到答案会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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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一愧疚
轻柔的风带起湖水,碧光粼粼,也带起粉白色的雨,一簇簇花瓣在空中相拥相别,安静的湖中岛被染成了如云似霞的花海。
忘机站在绚烂的缤纷中,一袭素衣,乌发与纱裙上积了许多花瓣,她伸出手,不多时,接住一捧樱粉。
樱花的颜色是极为浅淡的,一层层乳白花瓣,唯有花心处渐变成粉色,无比夺目,可这份浅淡的夺目只显得少女的肌肤更加白皙娇嫩,映衬出她的清丽艳绝。
忘机有些出神的看着,花开了,便要落下,如此美丽,却又如此短暂,正如他和她的约定,可如今有人连这份短暂都不想要了。
她的指尖微颤,摩挲着无比光滑的树干缺口, 一眼便从痕迹判断出,一剑,他只用了一剑,可见动手的决绝,她呢喃着,“…哥哥。”无意识中捏碎的花汁顺着她白玉般的手指流下,流淌在树干缺口处,仿佛伤口渗出了鲜血。
这颗见证少年生命中大部分回忆的树,轰然倒塌,古朴遒劲的树身大半个倒在地上,繁花随风而落,但那些未曾绽放的花苞,再也没有机会开放了。
卫庄表情漫漫,眉眼却不复冷淡,他低着头,眼神霸道,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温柔,似乎不屑隐藏情愫,“小时候,我每天都坐在这个地方,看着天空,想象冷宫外面的世界,我有很多目标,发誓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完成。”
忘机抬头看了一眼,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部分的天空,她愣了一下,轻声道,“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即使这样,卫庄还是日复一日的看着,决不允许他自己低头,忘机默默握住卫庄环在她身前的手,岔开话题,“有哪些目标?”
卫庄挑了挑眉,直起身,把怀里的忘机环得更紧,脸贴过去,独有的低沉声音凑在她耳边,挑了些不机密的说着,看着昏昏欲睡的少女,他逐渐放轻了声音,“......反正,多了一个你,睡吧,我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告诉你。”
记忆中的一幅幅画面好像近在眼前,无比清晰,在这颗树下,她搂着他,他抱着她,鱼水之欢,抵死缠绵,那种温度仿佛还残留在这里,忘机回过神时,手心的汁液早已干涸,与指尖掐出的血印混为一体。
春风不可阻挡,花终究要开,时间匆匆向前,花终究要落,这份情愫的始终,似乎像盛开的花一般灿烂,也随着花落流逝无形。
树断,情断,现在,他们没有以后了,忘机在想,卫庄是以怎样的心情挥出这一剑的,彼时彼刻是否恰如此时此刻。
这一切本该是自然而然,在计划的一开始,她就知道结局,可胸口中的闷痛挥之不去,这就是入情的感觉吗?忘机发觉自己的境界愈发稳固了,她以为自己并没有真的入情,只是看到生机断绝的樱树,不该再骗自己,泪珠无声地从湛蓝色的眼瞳中落下。
她厌烦这种情绪,厌烦后悔的情绪,厌烦追悔不及的情绪,厌烦无可挽回的情绪,仿佛除了接受事实,她再也不能够改变。
不,忘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她一只手放在樱树主干断口处,一只手连接着地上树冠的枝干,生机与死气流转,地上的枝干与花苞枯萎了大半,而那原本宣告死亡的树桩却再度长出了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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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监视的人远远惊鸿一瞥,无人敢打扰湖心岛上的那位少女,过分美丽的画面,让任何除她以外的人出现在画面里都是一种亵渎。
她并不是这些日子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但只要她出现,谁也不会判断错,少女便是自家主人白亦非想要的珍宝。
可正当这些人想要离开回去传话时,他们却无声无息的倒在岸边,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从满意转变成惊恐,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根细线,血液汩汩的浸湿了地面。
忘机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她还是动手了,因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符合脸上一贯的平静,否则就不会在他们有动作的时候,才意识到周围有人在监视。
解决掉碍事的人,忘机准备完成她此行的目的,然后离开这座冷宫。
突然,小舟轻轻靠岸的声音,打破了一片静谧,忘机转身看向来处,裙琚轻旋,扬起落花无数,待看清来人,她有些惊讶,复尔眉头微皱,“韩非...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不如先告诉我——”韩非靠近忘机,轻轻捧起她的脸蛋,温热的指腹擦拭掉还未彻底干涸的泪痕,温柔的问道,“怎么哭了。”
“跟你没关系。”忘机挥开韩非的手,后退一步,冷声道,“既然你出现在这里,那我想,你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韩非收敛了脸上一贯的表情,轻声说道,“你希望是什么反应?跟卫庄兄一样,还是比他更过分?”
他很清楚卫庄是怀着何种心情来到这个地方,在来之前,韩非也想过质问忘机,想过与她彻底划清界限,然而看见她微微颤抖的羽睫和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那种掩饰不住的脆弱,心中突然格外的平静。
如果卫庄兄在这里,恐怕也做不到他说的那样平静和无动于衷吧,韩非苦笑一声,他也有责任,一件件事不是没有疑点,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怀疑自己心爱的人。
“念念,你想让我跟你决裂,这样你就会好受一点,是吗?”韩非轻叹一声,不容拒绝的握住忘机的手,将人带到自己怀里,“说到底,念念,你并没有做实质上伤害我们的事。”只是他没料到,从头到尾她都在骗人。
忘机没有推开韩非,紧紧靠着他温热的胸膛,把头埋在他怀里,也许她真的想要一个拥抱,“抱歉,打乱了你的计划。”
如果不是韩非智多近妖,硬生生找出一条破局之法,让她的计划出现了偏差,恐怕现下他已经在去往秦国的路上了,忘机听着耳边清晰可闻的心跳声,再想到韩非的命运,更坚定了原本的想法,她在心里又说了一声抱歉。
“过程和手段变了,结局倒是差不多,加快速度也好。”韩非眼神幽深,他维护法,可最后偏偏用了法理外的手段,他并非天真,也并不仁善,只是想给自己留下底线,可一旦突破了,如今的韩非行起事来,恐怕会让了解他的人瞠目结舌。
忘机突然仰起头,轻轻吻上了韩非的薄唇,韩非灵活的舌头瞬间撬开了她的贝齿,而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粗暴,唇齿相交,暧昧的银丝彰显出激烈。
又起风了,青丝纷乱,肌肤微红,衬的她嘴唇更加娇艳欲滴,韩非将忘机抱的更紧,一点一点拂去她发间的花瓣,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如瀑青丝,轻轻挑起一缕置于唇边,“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额发低垂,掩饰住韩非眉宇间与逆鳞神似的阴鸷,心底有一个声音充满欲望。
忘机伸手抚摸着韩非的眉眼,湛蓝色的眼睛似乎是想牢牢将他的模样记住,“韩非,你真的没有想明白么?我不信,你说实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到这里来,从看见我的第一眼起,就该懂了。”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那么聪明。”韩非喃喃道,即使心碎的感觉只有一瞬,那一瞬间的痛苦也足够让他刻苦铭心,韩非想明白了,却更想不明白了,他低下头看着忘机,干涩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万分,“念念,怎么不再骗骗我……”
韩非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这个时候,却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傻瓜。
忘机是为了苍龙七宿来的,除了知道它的位置,关键在于要得到钥匙,韩非跟天泽合作的筹码是流沙,但他利用白亦非却是借助逆鳞的记忆和秦王的权利空手套白狼,自始至终,钥匙都没有在韩非手上过。
他原本以为钥匙还在天泽手中,可偏偏忘机独自一人出现在了这里,所以天泽的钥匙在她手里,也就意味着,在韩非跟天泽合作之前,忘机就已经跟他有很深的牵扯,很难说天泽之前做的事背后没有她的手笔。
但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忘机是否真的做了损害韩非或是流沙利益的事,而是她算计他,而韩非无论如何,绝不会也舍不得算计忘机,或是利用她。这一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因为我不想!韩非,不要对我这么好。”少女清冷的声音罕见带了哭腔,忘机挣脱了韩非的怀抱,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至少有一点我没有骗人,我来韩国真的有你的缘故。”
韩非凝视着忘机,眼神幽深,神情有些阴郁,声音像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寂,“念念,你很残忍,又足够狠心,你就那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可我心悦你,只想对你好,怎么办?”
他是抱着怀疑来的,见到她,心中一切的猜测便得到验证,便将计就计,故意不点破,愧疚,拥有与爱相似的外表,触感,温度,韩非要加强忘机的愧疚心,让她惦着他,想着他。
韩非表现得越是不在意,忘机下意识就越是在意,他表现得越包容,她就越难过,知道留不住她的人,那就要留住她的心,让她时时刻刻也忘不了自己,韩非脑中有许多阴暗的想法,他真的变了。
卫庄是想不明白这一点,那一剑太过决绝,只是想着等忘机低头,那就别怪他后来居上,韩非看着神情慌乱的少女,他很了解她,虽然聪明却不能很好的分辨人心,对爱她的人心软得很,很乖,所以就算是犯了错,也要原谅。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忘机宁愿韩非像卫庄一样,过去无动于衷的对他无数算计,却因为过分直白的爱意突然让她难受,不欲再浪费时间,忘机转身向湖中跳去,冰冷的湖水吞没了眼泪,下一秒,那个她试图一步步远离的男人近在咫尺。
韩非一只手掐住忘机的下颌,一只手搂住她,脸上的神情充满占有欲,眼神炽热,似乎不给猎物一丝一毫逃走的机会,狠厉地朝她的红唇吻了下去,是掠夺,是占有,吻痕,齿痕,裹挟着战栗,渐渐让一切变得奇怪,激烈的动作让韩非墨色的长发四散在水中漂浮,与忘机的青丝纠缠不休。
纱衣被湖水浸透,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忘机的娇躯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的酥胸紧紧压在韩非身上,火热的温度自二人肌肤相亲处传来,空气逐渐变得稀薄,两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即使这样韩非仍不肯放开忘机,理智被疯狂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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