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逆鳞分享了所有能分享的记忆给他,另一世的他,两个韩非,都只对一个人心动,他绝对不会放手的,双手紧紧扣住忘机,韩非心中一阵满足,唇角勾起一抹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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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回来了,有点emo,师哥的声优老师去世了,知道新闻以后突然觉得死之前还是要写完,不留遗憾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二等待
白亦非向韩王请求换了府邸,原本那座因为主人的死去而变得破败不堪的太子府,如今因为他的存在,又再度炙手可热,门庭若市,但白亦非谁都没有见,高调的请求,低调的行事,让朝野内外不解,但又分外庆幸。
其实他只是感觉无聊,没了姬无夜,收拢了夜幕,掌控权力的游戏迎来了显而易见的结局,白亦非手握重兵,禁军统领也早已被他收买大半,除了最高那个位置,现在的韩王什么都会给他,韩宇,张开地,韩非,如果白亦非真的想当韩王,这些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没意思,当上韩王以后,他过的日子和现在有区别吗?韩国的国力衰颓,朝政腐败,全身上下长满多少暗疮毒瘤,白亦非比谁都更清楚,一国之君不会被允许活下去,但无论战争怎么发展,七国的贵族,依然是贵族。
所以他现在只想给自己找到乐趣,白亦非轻轻抚过冰冷的金属,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表情,像是满足,又带着深沉的愉悦,他将那座金碧辉煌的鸟笼搬到了这里,它的主人很快就要回来了。
白亦非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或者说,想要让他耐心,需要极高的回报,处于被动等待的地位上时,他的脾性令人胆寒,所以即使是姬无夜,也不敢让他等待,但这种事在遇见忘机之后,竟成了一种习惯。
等着她来找他,等着她说下一步的计划,等着她共赴巫山云雨,等着她聊天说话,有生死符的存在,他受制于她,所以只能等。
现在,他又已经等了很多天,从韩非告诉他,苍龙七宿就在冷宫旁那座湖里的那天起,白亦非就已经安排了将军府的人无时不刻盯着,而这座新的将军府,是去往冷宫最近也是必经之路。
忘机一定会来的,天泽那种废物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在白亦非意识到钥匙不在韩非手里的时候,就知道她对苍龙七宿是势在必得,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成为了最后的赢家,而他会是最大的赢家。
因为他已经不想要苍龙七宿了,苦苦追寻了数十年的宝物,近在咫尺,白亦非心中却没有半点波澜,他要的是忘机,一个对他来说最为价值连城,也是最独一无二的宝物。
就在这个笼子里,她穿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躺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白亦非看着地上洁白的羽毛毯,眼神变了变。
“我真的很好奇,念念,你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白亦非躺在柔软的毯子上,身上披着一件白衣,胸口松松垮垮的敞着,忘机裹着红纱趴在他身上,脚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翻来覆去的看着他的手。
忘机年纪小,做派有些小孩子般的随性,偏偏情事滋润的极好,媚态天成,清丽艳绝,白亦非看着她与自己亲亲密密,全然不怕的模样,眼里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跟你说过的呀,没有人能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而且,连这种时候你也在想着试探我?白亦非,你活得未免也太累了。”忘机放下他的手,美目微嗔,直起身来似乎不想再理他。
白亦非把忘机拉到怀里,指腹蹭了蹭她粉红的脸蛋,“脾气真大,只是关心你罢了。”
忘机鼓着脸,拍开白亦非的手,有些生气的嘟囔着,又锤了他的胸口一下,“指甲留的比我还长,你看看,腰上全是掐出来的痕迹,我都没在你背上抓这么深!”
少女白皙纤弱的蛮腰上密布着痕迹,上面的确有星星点点的深红,白亦非心上很是满意,不过嘴上慢条斯理的安慰道,“待会儿我让人剪了。”
“嘻嘻,我来我来!”忘机一下子站了起来,从笼子里走了出去,红纱下曼妙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她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匣中拿出一把纯金的小剪刀。
白亦非伸出手,任由忘机低着头摆弄,那匣子里的钗环金翠,她都没动过,第一次竟是用来做这等小事,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王室出身怎么能让她做这些,“这种琐事以后交给下人,与你的身份不符。”
忘机却像没听到一般,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弄好了,看着圆润的指甲满意的点点头,“你以后可以不用染黑了,生死符的作用,加上这两天你,你一直拉着我……”她的耳朵微红,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总之,没有比这更好的化解阴寒内力的方式了。”
白亦非反握住忘机的手,她的手十分娇小,被他的大掌全部包裹住,绯色的双眸就那么看着她,忘机被他怪怪的眼神盯得受不了,别过脸小声道,“别这么看着我呀。”
白家的家传武功至阴至寒,有容颜不老,青春常驻的功效,但是修炼者体温会低的异于常人,以至于指甲也会变成如同死人一般青紫交错的颜色,寻常的染料完全遮掩不住,索性白亦非就全部染黑了。
“你觉得黑色不好看?我觉得很好。”白亦非轻声道,眉宇间似有些阴晴不定,他有点怕了,不可一世的血衣侯竟然会害怕,害怕眼前这个鲜活的姑娘,他不该改变,也不能为了她改变。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忘机察觉到白亦非翻涌的情绪,腹诽了几句,然后十指轻轻扣住他的手,“黑色好看的,可是治好内力以后,你想染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呀,继续染成黑色也行,不过我觉得红色也好看。”
她的身子早就被养的食髓知味,但也不能打扰卫庄和韩非他们为流沙奔走,难得在韩国有一个合得来的床伴,而且不用担心分手的问题,还是勉为其难的哄一哄吧,忘机笑眯眯的“吧唧”一声,亲了白亦非唇角一下,性格别扭的人就要顺着来。
忘机亲完抬头,对上白亦非深邃的双眸,一下子愣住了,这样的眼神分外的熟悉,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种奇妙的氛围正在蔓延。
“白亦非,你该不会,真的有那么儿一点喜欢上我了吧?”到底是她先打破了沉默,忘机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毫不避违的看着男人。
“当然不。”白亦非没有错过忘机骤然放松下来的眼神,挑了挑眉,薄唇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调笑,“应该说,不止那么一点,是很多。”
白亦非目不转睛的盯着忘机,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反应,眼见她在思考,眼神渐渐变得冷漠,心中便明了了,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呵,你信了?男人的心是锁不住的。”
“那就好,被你喜欢的人一定不好过。”忘机伸了个懒腰,又舒舒服服躺在毯子上,小猫似的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儿。”
圆润的墨色指甲摩挲着羽毛毯,似乎还残留着忘机的温度,白亦非自言自语道,“的确会不好过,念念。”因为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不管她跟卫庄,韩非,还是别的男人有什么,不管她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他都一定要得到她。
白亦非还是那个白亦非,他没有变,“再耐心一点。”小狐狸会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安排监视的人每隔一刻钟会轮流回来复命,如果没有按时回来,就代表一定有意外发生。
“侯爷!该回来交接的暗卫出事了。”士兵跪在地上,话音刚落完,眼前的大人就消失了,他有些茫然的摸了摸头。
白亦非压下心中的难耐,血红色的身影在空中略起,当他赶到冷宫时,还未来得及踏上湖中岛,便看见了两道一前一后跳入水中的身影。
他没有错过忘机澄澈眼睛下的两行泪痕,与在他床上的模样截然不同,白亦非喟叹一声,没关系,后者也足够了,那些人都不知道忘机真实的模样,不知道她有多爱撒谎,她是个坏女人,就适合跟他这种人在一起。
白亦非运足内力长吸一口气跳进水中,一眼便瞧见在相拥的二人,水的温度不断降低,数道冰凌对准了二人,他的神情却比这水的温度更加冰冷,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可最后,冰凌越聚越多,他还是没有下手,白亦非不敢赌,他有自信杀了韩非而不伤到忘机一分一毫,却不敢赌忘机不会替韩非挡下所有的攻击,那日在紫兰轩,是她替卫庄挡了必杀之剑,足以见得她情深的模样。
他其实知道忘机是一个很心软,很乖的姑娘,她答应白亦非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只是对着她不爱的,不在意的人显得格外残忍,格外的坏。
生死符被白亦非完全吸收,忘机治好了他功法的缺陷,他现在的内力更胜从前,冰凌朝着二人周围飞去,只见无数冰凌开始互相蔓延,竟意图形成一个寒冰囚笼。
整座湖被白亦非搅的水浪滔天,他冷漠而疯狂的眼神,与忘机纯然的湛蓝色眼眸对上,“念念。”白亦非勾了勾嘴角,无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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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三水下
绯红色的身影遮蔽了水中的光线,撒下一片阴影,忘机看见白亦非的瞬间,瞳孔微缩,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非也感受到了周身传来的刺骨冰寒,他心念一动,另一个白发男人瞬间出现在他们身边,凌厉的剑锋把即将合拢的冰牢打碎,无数透明的冰晶四散而开,却在下一秒又有合拢的趋势。
忘机微微皱眉,白亦非可以凝取空气中的水,在紫兰轩大火的时候尚且能聚出冰柱,如今在湖里更是如虎添翼,随心所欲,她不能久拖,否则恐怕会有变故。
她迅速掐了个手诀,白亦非周围的水流由无形化作有形,至纯至柔的水流变得锋锐尖利,朝着他袭去。
白亦非手轻轻一扬,那些被忘机控制的水流眨眼间便被冻住,然后失去控制直勾勾地沉了下去,念念…想杀他么,反正他所有的痛都是她给的,再多一点也无妨。
五行之中,土克水,可所处的地方完全就是水的天下,很难用五行之术反击,论操控冰的能力,忘机并不如白亦非,眼见绯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凌冽的剑气出现在她手中。
忘机转过头,捏着韩非的下颌,狠狠地渡了一口气给他,并用说道,“空气稀薄,让逆鳞带你走,你在这儿我顾及不了。”
韩非眼神沉静,逆鳞与他心意相通,无需多言便能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会留下来保护她。
“念念,钥匙,我知道怎么打开湖底的门。”韩非急忙对忘机说道,他曾经来过这里,自然知道底下的机关该如何破解,但微微颤抖的手掩盖住了他的不平静,念念还会信任他么?
忘机从怀里掏出钥匙,一把塞进韩非手里,猛的推了他一把,瞬间发动万川秋水,一股股水流推动着韩非往湖底去。
然后,她转身迎上了一个拥抱。
鲜血顺着伤口蔓延,把相拥的二人周围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男人雪白的发丝与少女乌墨色的鸦羽交织在一起,挡住了他们缠绵的亲密,形成了一副奇异而又有些美丽的画面。
一个短暂而温柔的吻,忘机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手中的无形剑气消失,失去了阻隔的伤口更加血流如注。
如果不是她刚刚及时收手,恐怕伤的就不是白亦非的肩膀,而是直接刺穿他的心脏了,忘机的手指移到伤口上,却不敢触碰。
“我就是想知道,念念是不是真的想杀我。”因为失血,白亦非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放开忘机的双唇,眼底满是笑意,低沉深邃的声音因为在水里的缘故,听起来更加柔和,“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富有生机的内力悄然附上白亦非的肩头,忘机任凭他紧紧抱着自己,瞪大了湛蓝的眼睛,似有泪意,“你疯了?约定好苍龙七宿归我,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白亦非叹了口气,低下头,薄唇贴向忘机的耳朵,“小狐狸,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现在想要的只有你。”
然而怀中的少女却没有半点回应,这是当然的,白亦非看着逐渐闭上眼睛的忘机,露出了愉悦而满足的神情,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瘫软下去的身子,另一只手将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划破。
从伤口溢散的绯红液体,白亦非把它们变成了一颗一颗冰冷的血珠,指腹摩挲过忘机的嘴唇,给唇瓣染上了胭脂般的颜色,“念念,这是专门为你炼的蛊,用我的血作引子。”
白亦非很清楚忘机的实力,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赢她,即使是在充满水的环境里,只不过她的弱点也很明显,所以才会输给他。
忘机告诉过他,任何毒对她都不起作用,白亦非曾在与她欢爱时做过一些试验,发现的确如此,她反而对那些无害的成分化解的极慢,只可惜因为在湖里,水稀释了血液,得喂她吃进去才行。
就在白亦非准备将血珠尽数喂给忘机时,他突然察觉到了一股危机,用来防御的冰凌瞬间被锋利的剑刃斩碎,他抱着忘机不得不向湖底落了很长一段距离。
白亦非一只手搂住忘机的纤腰,另一只手拔出了剑,他警惕的看着骤然出现在黑白世界里的陌生男人。
逆鳞没有跟白亦非交谈的欲望,男人都是这样狡诈的存在,总是欺骗她,而她偶尔不得已的谎言,却时时刻刻心怀愧疚。
若不是怕忘机生气,又不知道白亦非真实的意图,逆鳞早在刚才白亦非伸手抱的时候就一剑捅上去了。
白亦非见男人没有反应,也不打算多说废话,剑气伴随着寒气向男人攻去。
两个人打的极为默契,至少,无人朝着忘机动手,甚至会小心的避开。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亦非本不打算久留,他的一只肩膀受了伤,原本的双手剑法现下只能使出不完整的一部分,何况还带着昏迷过去忘机,可是这个奇怪的黑白空间和男人异常难缠,他杀不了这个男人,就没办法离开。
“她快不能呼吸了,放手,她要去找东西,你,离开。”逆鳞并不急于战胜白亦非,如果不是有忘机在,他可以在湖底慢慢耗死白亦非,毕竟,剑灵是不用呼吸的。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白亦非带着忘机,他完全有能力打破逆鳞的空间离开,要放手么,他看着忘机的睡颜,道家的龟息之法不是万能的,她紧皱的眉头彰显出了不适。
若是用她来威胁那个男人,未必不能两个人一起走,又或者他和她一起葬身湖底,白亦非心中越是疯狂,神情就越是冷静,脑中略过无数的想法,但看着忘机痛苦的表情,他只有一个选择。
白亦非在忘机唇上烙下一吻,决绝的将人推了出去,他闭上眼睛,哪怕只是迟疑一秒,他恐怕都会后悔放手。
水底传来巨大的震动,逆鳞知道韩非那边差不多了,他接住忘机,向湖底游去。
然而白亦非似乎并不死心,跟上了男人的动作,一起向湖底游去,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拔出了另一把剑,现在…优势就在他手上了。
逆鳞有所察觉,回头便看见白亦非阴魂不散的身影,心中啐了一声,演技真好,果然狡诈,现下换作是他得时刻注意忘机的情况了。
韩非一口气已经憋的快差不多了,在得到逆鳞的提示后,瞬间打开了门,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
逆鳞猛的将忘机朝韩非的方向一推,然后立刻转身迎上了白亦非的赤白双剑,冷笑一声,“狡猾虚伪,她跟你不是一路人。”
这一次,白亦非用了全力,逆鳞明显难以招架,他慢条斯理地不屑道,“那你又算什么,连人都不是的家伙,还不敢露出自己的模样。”
逆鳞的眼神暗了暗,黑白空间开始蔓延,白亦非冷哼一声,空间便瞬间破碎,他看着快要消失的漩涡,心道不好,凝水成冰,无数的冰凌却无法组织半分,下一秒,一切归于平静,没有钥匙,竟然连“门”的形态都无法显现。
“咳咳,咳!”白亦非回到岸上,猛烈的咳嗽着,他站在湖心岛上,全身的衣服湿透,头发披散着,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幅糟糕的模样,真是他平生未有,白亦非周身热气缓缓冒出,他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分,环视四周,湖水平静的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来人。”一个人瞬间跪在地上,白亦非神情冷漠的吩咐道,“十二个时辰,随时随刻给我把这座冷宫盯好了,另外,整个王宫乃至新郑的所有池塘,湖泊,水系都派人去盯着。”
“是,侯爷。”白甲军统领小心翼翼的问道,“需不需要为您安排医官。”
“不必了,另外,告诉王上,就说本侯身体不适,不便上朝议政。”白亦非从衣袖上捻下几片淡粉花瓣,看起来柔弱无依,有种脆弱的美感,“这棵树之前不是死了么,怎么又长新芽了?”
“今天没能换班的兄弟们,他们前面回来的几批人都说树还是前些天的模样,侯爷恕罪,属下实质,实在不清楚是谁干的。”白甲军统领低着头,有些惶恐。
白亦非捏碎了手心里的花瓣,若有所思,淡淡道,“你说,什么情况下你会去救一颗死了的树。”
“属下认为,那一定是属下很喜欢这棵树。”白甲军统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安排些人来照顾这颗树,确保没问题后,移到将军府去。”白亦非摸了摸肩上的伤口,这算不算她为了韩非刺的?虽然是他算计好的,却也有些不虞,白亦非冷笑一声,她走得了,韩非可跑不掉,来搅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不知这一次,又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的小狐狸了,不过没关系,白亦非最不缺的就是对她的耐心,他会提前做好准备,一抓到她,便立刻启程回雪衣堡,那个地方,任凭她再怎么样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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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喜欢这棵树
侯爷:我夫人喜欢,搬回将军府,帮她养着
答:喜欢跟这颗树有关的人
侯爷:给我砍了,拿去烧火
二庄回来:???我的树呢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四循环
“咳,咳咳,咳!”韩非浮出水面,开始剧烈的咳嗽,水珠从韩非额前的几缕发丝流下,再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滴落,打在怀中忘机有些苍白的脸蛋上。
逆鳞只会在他有性命之忧的时候才能出现,所以现在得靠韩非自己,他先把忘机大半个身子挪到岸边,然后有些艰难地从水中爬到地面上,再将忘机拉了上去,“念念!念念!”
韩非立刻将指腹贴在忘机脖颈处,感受到微弱的跳动,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顾不得别的,立刻俯身吻住了忘机,不停的向她口中吹气,按压着她的胸口。
过了好一会儿,忘机终于悠悠转醒,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躺在韩非的腿上,他原本束发的头冠已经不知所踪了,墨色的长发濡湿的贴在身上,凭空添了几分柔和,却并不显得女气。
“这里是…门的里面,白亦非做了什么?我怎么会晕过去。”忘机仰起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四肢软软的,没有力气,韩非急忙扶着她的背,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逆鳞说,白亦非在他的血里下了蛊毒,所以你刺伤他的时候,鲜血飘散在水里,你大约不小心吸进去了。”韩非的手轻轻摸了摸忘机苍白的脸,因为在水里待久了的缘故,很是冰冷,他有些心疼,又忍不住生气,“刚刚你脉搏微弱,把我吓坏了,白亦非那种人心机深沉,行事狠辣,念念,何必手下留情?”
忘机抿了抿唇,乖巧地蹭了蹭韩非的手掌,“下次不会了,你怎么样?没事吧。”韩非不懂武功,没有内力护体,虽然有她的水诀保护,但她失去意识就没用了。
韩非摇摇头示意没事,他扶着忘机二人一同站了起来,指着旁边那座小水潭说,“门打开之后,我们被吸进了一个漩涡里,应该是一个机关,通向的就是这个地方,幸好足够快,否则我们有可能还没到这里,就被淹死了。”
听起来是有点危险,忘机开始打量起周围陌生的环境,昏暗的房间里,一眼便看见了天花板上发光的星象,她喃喃道,“五运六气天纲图,外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内刻二十八星宿,分为东苍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这个房间并不算大,四周空荡荡的,那些发光的星星,其实是一颗颗夜明珠,借着这点微光,韩非隐约发现,“墙上好像有东西。”
“你不是来过这里吗?”忘机走到墙边,指尖冒出一小簇火焰,照亮了上面的壁画,她边走边看,画中有成群的宫殿,有军队战斗的场景,有云雾缭绕的海中小岛,有腾云驾雾的人,“图与图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韩非,你有线索吗?”
韩非摇摇头,苦笑一声,“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越是跟这个东西有关的,逆鳞的记忆就越空白。”
“那就先走吧,出去看看。”忘机灭掉了手中的火焰,虽然从气的感知来看,这下面的空气是流动的,但在不能确定的情况下,要尽量减少氧气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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