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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韩非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哼,他是智力型,不跟这个肌肉版韩非在这种地方争风头,他有他的发挥空间,“这里应该只是侧殿,我来找去主殿的路,念念就负责睡一会儿。”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八主殿
“侧殿一般平行于正殿,或者位于正殿的左侧和右侧,逆鳞,带我去其他几个房间看看吧。”忘机将手臂轻轻搭在逆鳞肩膀上,摇了摇像在撒娇。
“其他的房间不是耳室就是配殿,从装潢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属于女主人的,我认为,通往她夫君房间的道路一定在这里。”韩非摆摆手,十分笃定的说道。
忘机表情有些勉强,但她愿意相信韩非,至少,在不被感情蒙蔽理智的时候,他算得上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之一,高瞻远瞩,算无遗漏,“好吧,那就不去了。”
逆鳞也附和韩非的意见,要忘机待在他怀里小憩一会儿,知道他们是为自己着想,但这样的悠闲却有些无趣,毕竟是第一次有机会探索发掘机关,还挺新奇的。
韩非正在四处仔细的勘察,忘机见他卖力,心下冷哼一声,存了几分看笑话的心思,要是找不到路,看他待会儿怎么说。
“念念,从进地宫之前,你就绷着心弦,刚才我们又折腾你狠了,不让你动脑子,只是想你好好休息,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我们说说话。”逆鳞冰冷无情的外表下,却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简直把忘机当小孩子在哄,抱的也很紧,似乎怕她抓不稳会掉下去一般。
不得不说,忘机偏偏反驳不了这一套,只是不提还好,一提起刚才,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又来了,尤其是逆鳞最后玩的那一手时停。
“身上黏糊糊的,穿着衣服不舒服。”忘机气呼呼的戳着逆鳞的胸口,冰冷的触感也让忘机想起他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的时候,一冷一热两种极端,每次抽插更是带来非同凡响的快感。
她原本已经用内力将衣服蒸干了再穿上,可是夹杂着大量白浊的混合体液,无时不刻都在腿心泛滥,裙裾很快又湿透了,忘机才不信逆鳞没有发现,他就是装傻!
“刚才来的地方就是水池,念念,你想沐浴的话,要不我们陪你去?”韩非凑过来捏了捏忘机的脸蛋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那水也不知干不干净,要不然还是不去了,念念不舒服就把衣服脱下来?”逆鳞一本正经地说道,似乎不觉得抱着赤裸的少女有多奇怪。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说的话一个比一个离谱,忘机的小脸酡红,气恼地锤了两个男人一人一下。
“谁让你们挑这里做的,就算,就算理由正当,总得反思自己吧?我可是承认自己的错误了!”忘机实在不喜欢事后不沐浴的感觉,水太浑浊的话可以用万川秋水进行提纯,而且她不打算洗私密的地方,只是把肌肤冲洗一下,应该没问题。
“我自己去,你们别跟过来。”她没好气的瞪了两个男人一眼,作势便要从逆鳞怀中跳下来。
忘机对男人们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为深有体会,她是真的怕有人还想拉着她继续,于是毫不留恋地就快步跑了出去。
这次韩非和逆鳞玩的这么开,弄的这么狠,真是小瞧他们了,反正忘机觉得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忘不掉了,简直是一回忆身体就能起反应的程度。
她的身子哪处没被他们看过,碰过,但这种时候决不能违逆女孩子的意思,韩非和逆鳞任凭忘机走了出去,只是跟着地上断断续续的水渍追她时,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愉悦笑容。
当然,最后还是以韩非和逆鳞守在门外的结局告终,两个人一左一右,对视一眼,气氛倒是微妙的比之前和谐了许多。
忘机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腹,手指拨开两片花瓣,努力想要把里面的液体挤出来,只是这个过程着实难熬,她脸蛋绯红,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心中却没有刚才表现出来那么不满,方才的事是他们想要的,那她...应了,应该算是一种另类的弥补吧。
回到走廊上,两个男人像门神一样分列两旁,站的直直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正经,若不是忘机察觉到他们下身凸起的布料,还真要被骗过去了,她眼神带着警告,“够了啊!你们两个。”
此时的她周身弥漫着淡淡水汽,乌发柔顺的披散着,衣袂整洁,若不是脖子上刺目的红痕,已与平时清冷的模样没什么区别。
虽然嘴上答应了韩非不去,忘机还是借此机会将这座地下宫殿的几个房间都转了转,装饰的都十分华美,摆设着许多金器玉器,一般来说类似的遥控机关由于长期使用,会留下旋转的痕迹,甚至上面会出现一些磨损。
忘机的目光扫过那些装饰品,就在她试图一个一个的挪动查看的时候,韩非摇了摇头,“念念,那些东西我都拿起来看过了,没有机关。”
韩非刚才已经检查过一遍了,什么痕迹都没有,忘机也就不再浪费时间,那确实正如他说的那样,没什么好看的。
于是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侧殿,这个房间是矩形的,比之前的那些都大了不少,四面墙壁上都刻着一模一样的四象图,直接在石壁上雕刻,美轮美奂,但这样的严丝合缝,光看是完全找不出有活动痕迹的。
天花板上缀满了大小不一的夜明珠,但是分布排列的都十分杂乱,并不是二十八星宿的样子,似乎无法与星空对应。
房间里的榻,案,几等等摆设一应都是玉石材质,牢牢的被固定住,看地上灰尘的分布,似乎也没有移动的轨迹,单从外表上看,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贵族的房间。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线索,韩非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刚刚那个通道利用的是变的思维来模糊人们的方向感,而这个房间,看地上的灰尘分布,在他们来之前,似乎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模样,也就是可以理解为不变,他朗声道,“变与不变,我认为,我们需要用反向思维的模式来进行思考。”
“不变?说到不变的,应该是这些东西吧?”忘机随手指了指玉榻,他们都是聪明人,反应极快,逆鳞瞬间跃到空中,将整个房间的布置尽收眼底。
等到逆鳞重新回到忘机面前的时候,他轻轻握起她的手,有些冰冷的指尖在她摊开的掌心轻轻滑过几个点,忘机一下子明白过来,与逆鳞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笑意,“还是北斗七星。”
韩非在一旁腹诽,明明用心音可以直接告诉他的,偏偏厚着脸皮趁机去跟忘机亲亲我我,那个眼神简直没眼看,他只是说给逆鳞一个机会,没想到这人眼罩摘下后直接不装了,所以,韩非陷入了沉思,他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添一个竞争对手?
或许是某人的目光太灼热,逆鳞偏过头瞥了韩非一眼,又或许是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懒得理罢了,轻轻嗤笑一声,“某人用的脑子跟我一样,好像也没什么用。”
“现在只是找到了一些规律而已,离找到出口还早呢。”韩非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眼神不善地瞪了回去。
忘机拉着逆鳞走过去,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走到韩非面前,另一只手挽住韩非,轻轻靠在他身上,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她眉眼弯弯,眼神亮闪闪的,“你们俩呀,怎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们不一样,念念你说过的。”逆鳞酷酷地说道,与此同时,韩非也不甘示弱,“我可没把他当自己看!”
忘机站在两个人中间,笑得特别灿烂,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甜蜜,也让注视着她的韩非和逆鳞神情一下子变得柔和许多,真的很少看见忘机如此高兴,顿时对面那个人也顺眼了不少。
念念是因为感受到了他们对她的喜欢,才会这么高兴,对于这一点,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想到,纷纷轻叹了一声,光是看着她的笑靥,就觉得心头的乌云被太阳驱散了,还能怎么样呢?
“按照刚才的经验,这面墙对应的就是东方苍龙位,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入口,它就是一面完整的墙壁,想要进去,除非将它全部破坏掉。”忘机拉着两个男人凑到石刻前仔细打量着。
“我们现在在水下,这个地宫构思巧妙,不能轻易破坏整体结构,否则万一水涌进来就很难办了。”韩非否决了忘机的提议。
逆鳞也表示同意,不过他的理由很简单,“建造地宫的人不希望来访者轻易得到秘宝,并不是不想来访者得到秘宝,血统这个门槛,已经达到了足够高的标准,所以,不会设置这种一错就有生命危险的机关。”
“有道理,地宫原本就是为了将苍龙七宿传承给自己的后代,那我们分头再找找线索。”忘机自顾自地开始在象征北斗七星的摆设之间来回打转,时不时抬头看看,试图将天花板上杂乱的夜明珠与北斗七星的方位联系在一起。
忘机在思考的时候,有时候会用手不停的卷动着发梢,随着头发逐渐变得干燥,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她走到梳妆案前坐下,对着镜子理了理,突然喃喃道,“镜以照影,镜亦有影,两镜相照,则重影无穷。”
她将镜子翻折后,对准了天花板,星星点点的荧光倒映在里面,似乎看不出来什么,然而当忘机低下头,从背面看时,里面的玄机就出来了,镜子的背面竟然还是一面镜子,刚刚他们查看桌子上摆设的时候,发现这些东西可以拿起来,就没再管了。
“快过来看。”忘机呼喊着,将逆鳞和韩非引了过来,韩非忍俊不禁,煞有其事地说道,“这样一看,我和逆鳞——”逆鳞非常大声,并且非常刻意地打断了韩非,“咳咳!”
逆鳞其实懂得韩非的言下之意,他有些无奈的看了韩非一眼,在心底无声地劝道,“念念害羞得很,你少说两句,在她眼里,这种事我跟你互相有连带责任的,谁提她一定两个都记着。”
“见她兴致那么好,倒是一下子忘了念念害羞的紧。”韩非悻悻然地急忙闭嘴,他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只是对着忘机,总是不自觉地就想调笑她。
忘机直起身,没有急着把镜子里的发现告诉他们,而是挑了挑眉,语气温柔的问道,“韩非,你和逆鳞什么?说呀,我听着呢。”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毫不心虚的异口同声道,“我和他加起来,两个脑子也没有念念聪明!”
轻哼一声,因为发现了正确的路,忘机的心情现在依然很好,所以就不再追究了,包括一会儿,“这个镜子应该是有叁层不同的厚度,通过层层镜面后,最下层恰好也是北斗七星的形状,然而刚好与房间内的摆设是镜像的,重合的那一颗星,恰好就是那个。”
顺着忘机的手指看去,韩非和逆鳞不约而同的喉结微动,同时轻轻“嘶”了一声,刚好,就那么恰当的,是他们和她翻云覆雨的那张大大的玉榻,足够他们叁个人躺在上面。
忘机也没有多说,运足内力,右手轻轻拍了下去,没有巨石纷飞的场景,在“轰”的一声后,玉榻直接碎裂成粉末如云雾一般的四散开来,她另一只手掐了个手诀,乳白色的屏障挡住了纷飞的碎屑。
等到尘埃落定,一条下陷的密道出现在叁人面前,忘机在前,逆鳞殿后,韩非则是乖乖的走在中间,等到走出阶阶梯台,豁然开朗时,一座冰冷的大殿出现在眼前。
整座大殿仿佛置身于星空之中,四处皆是星星点点的光芒,二十八根金丝楠木柱高近叁丈,呈圆形围住正中间的高台,在这个地方,叁人才真正感受到苍龙七宿那非人的玄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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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当出狱劳改犯看待的qaq,努力写,这几天经历曲折离奇,带我妈去复诊结果被医托骗了,我跟骗子斗智斗勇最后把钱要回来了,但还是第叁次去了医院,因为第二次医院门都没进就被骗走了。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九秘宝
高台之上,半空中悬浮着一个铜盒,忘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铜盒,这就是苍龙七宿,瑶光苦苦追寻的东西?
她一言不发,足尖轻点,越过韩非和逆鳞便径直朝高台跃了上去。
逆鳞带着韩非紧随其后,就落在忘机对面,叁个人呈掎角之势对立。
忘机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神色漠然,仿佛刚才的一切笑意都不曾出现过,她缓缓道,“怎么,你们难道,想要跟我抢么?”让韩非来这里是一个意外,她不能容忍第二个意外再发生。
韩非眼中受伤的神情一闪而逝,他沉默了片刻,有些艰难的出声,“念念,我只是对它感到好奇。”
铜盒的模样古朴沉重,上面缀有一些齿轮,很难直接从外表上看出如何打开。
逆鳞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有些熟悉的东西,因为它,自己和韩非,还有忘机才能有现在的关系,“这就是,苍龙七宿之一。”
“所以,我势在必得,它只能属于我,韩非,我不想跟你做无谓的斗争。”忘机眼里似乎一下子凝出了厚厚的霜雪,湛蓝色的眼眸忽的冷酷无情。
韩非苦笑,这不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几乎从未对任何事生出过无奈之情,对着忘机,却时常觉得无能为力,他目光灼灼,声音有些晦涩,“念念,如果你只是想要这个,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和卫庄兄?你就那么,不肯相信我们?”
“还是说,你觉得,在我和他眼里,你不如这个所谓的秘宝重要?念念,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故事非得是这样的结局,我真的不明白。”韩非的语气变得疲惫,他揉了揉额穴,一种钝痛感弥漫在脑子里。
令他最难过的,不是她现在显而易见的对立态度,而是她从一开始就把他排斥在外,连商量的机会都不肯给一个。
逆鳞默默劝慰韩非,也许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反而不会去跟别人交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韩非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将一切背负在自己身上。
“苍龙七宿应该要王室的嫡系血脉才能解开封印。”逆鳞已经想不起来他是怎么得到的了,只记得如何打开它,可惜觊觎的人太多,他孤军奋战,又是将死之时才无意中发现了开启方法,最后只能以剑灵的形态来帮助另一个自己。
“念念,需要帮你打开吗?这是韩国的传承,我,可以做到。”韩非凝视忘机,他是真的不死心,总觉得还有回转的余地,如果她如愿以偿得到了苍龙七宿,是不是一切还能回到之前的模样,她可以跟他回流沙。
忘机素手轻扬,铜盒便落到了她的手中,她看着韩非难受的模样,默默地别过了头,“不用了!韩非,你…不必在意我这种人,你这么聪明,就不该感情用事,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说他感情用事,韩非的目光深沉,视线死死的盯着忘机,少女却不敢与她再对视,明明她才是最心软的,无论怎么样都不想对他动手。
已经到了成功的边缘,换作是他处在她的境地,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一定要得到对方的血来打开封印,现成的钥匙就在眼前,忘机却又选择绕一大圈子避过韩非。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韩非朝忘机走了一步,一步又一步,最后定定地站在她面前,伸出手用力地搂住她,认真道,“念念,我相信你不会再对我说谎,所以请一定如实回答。”
韩非抱的很用力,说话的声音也很郑重,似乎是在害怕忘机推开他。
她的心猛地一颤,身子有些僵硬,拿着铜盒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更无法回抱,忘机的脸被迫紧贴在韩非的胸口上,男人“怦怦”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她的声音也因此听起来有些发闷,“你说。”
“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遇么,那个时候,你认出我是韩非了吗?”韩非说得很轻,话音似乎都在空气中颤抖。
“没有。你回新郑的那一天,我坐在紫兰轩里,他们指着你,说这个就是韩非,说你聪明绝顶,我却只知道这是一个倒霉的傻瓜。”忘机微微勾起嘴角,毫不犹豫道,“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在想我的计划了。”
原本渐渐升起希望的心又随着她的话语沉沉落下,韩非素来洒脱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声音逐渐细不可闻,“念念,一定要说得这么清楚么?罢了,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逆鳞早已遂韩非的心意,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鲜血涌出,忘机还未反应过来时,韩非已经将血滴在了铜盒上。
他不等忘机反应,便告诉逆鳞让他带着自己原路返回,逆鳞虽然喜欢忘机,但契约的对象是韩非,他们的利益终归是一致的,直到最后,韩非也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心爱的少女。
两行清泪从脸蛋上滑过,这种心底酸楚的疼痛是很特别的感受,忘机看着韩非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冷静,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阿政一统天下,是天命所归,也是我的承诺,如果这必须打乱你所有的计划,也会因此毁掉另一个你重活一世的理想,那就恨我吧,韩非,你得比你恨的人活得更久才行,这样才能报复回去。”
她说过的,她会保护他,忘机绝对不会再让韩非一个人悄然死去,更别说是死在秦国的大牢里,再给他和自己一段时间,然后秦国一统七国的腥风血雨之路就要开始了。
铜盒周围的齿轮开始不停变动,手中光芒大盛,在忘机的注视下,盒子终于打开了,顿时一股无形的精纯力量涌入她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幅幅陌生的画面,那是近千年前的故事,是不属于人的斗争,忘机作为旁观者,将一切尽收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这种玄妙的境界中走出来,体内力量充盈,少说也多了近四十年以上的功力,更别提其他洗髓伐经的功效,然而更重要的是盒子打开后的一副小巧投影图,荧荧的画面悬在半空中,看上面曲折的痕迹,很像是地图的一部分。
这是现今时代根本就不该出现的产物,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唯有神明的力量,它在指引着什么?这个残缺的地图指向什么地方?这些答案恐怕只有收集到其他苍龙七宿才能解答一二。
此时此刻,忘机终于对集齐苍龙七宿产生了一些个人的兴趣,而非只是为了完成她对瑶光的某些承诺。
韩非他们原路返回,忘机却不能这么做,他们是有恃无恐,甚至说还给她分担了一部分压力,冷宫肯定已经被白亦非重兵重重包围了。
这座地宫如果忘机猜的不错,应该是一座船上的造物,将整座宫殿建造完毕后,再沉入水底,修建可能的出入口,就算主体不在冷宫的湖底,应该也还在新郑的范围。
但只要不在冷宫就没问题,白亦非的白甲军以及他收买的禁军,还远远不够明目张胆的到处驻守在新郑城中。
忘机将铜盒扣好,放进衣袖中,然后用内力凝出一个气罩,包裹住自己,一个飞身闪到天花板处,猛地向上挥出一道剑气,顿时水流向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巨大的冲击力若不是刚才提升过内力,还真有可能冲破气罩。
顶着压力逆流而上,忘机快若流星一般穿过缺口,然后离开这个巨大的水漩涡,等漩涡再转久一点,恐怕忘机得等到下面完全被水填满才能出来了。
“呼——”忘机长长地呼出一口,她悄悄浮出水面呼吸,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警惕地查看了四周,越打量竟然觉得越熟悉。
这里竟然是紫兰轩背后的那座大湖,忘机朝城内的方向望去,那里本该有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如今却是一片焦黑的平地,不免让人唏嘘。
要抓紧时间,顾不得怀旧,忘机重新潜入水中朝着城外的方向游去,不得不说,快要靠岸的时候,果然岸边有不少监视的气息。
白亦非是发疯了不成,忘机腹诽,莫不是真的到处都布满了兵力?幸好,她的武功又上一层,施施然从水中跃出来,不紧不慢地绕过了所有监视的视线。
忘机和韩非他们大概在地宫里待了几个时辰,现在恰好是深夜,倒是方便了她行动,原来住的房子已经不能去了,墨鸦作为姬无夜最得力的心腹,掌握了他起码九成以上的隐秘产业的信息,即使已经离开新郑,为夜星留下几座隐蔽的据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循着墨鸦走之前告诉她的地址,忘机顺利的回到了夜星的据点,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一些,“他们到哪里了?”
“还未曾到武遂,目前尚在韩国境内。”属下恭敬的回答道,“白日,玉衡大人恰好有传信来询问您的行踪。”
“他们已经出发了数日,不该还没到武遂入关,难道是在等我?阿政在想什么,这种事岂是能拖延的!他们走的哪条路?画一份路线图给我,我立刻动身。”忘机叹了口气,看来不得不去追一趟了,显而易见的在发脾气,真是的,一看就是嬴政自己任意妄为,师哥又管不住他。
“是,主上。”属下的动作极快,半柱香不到就把东西准备好了,秋骊剑用丝绸缠好,一个小锦囊,里面有一张地图和一些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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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禁军在岸上大声呵斥着,白亦非命令他们十二个时辰轮岗也要守好冷宫,依然是打起了万分的精神。
“怎么,不认识本公子了?”韩非冷着一张脸,从湖边走到了岸上,漫不经心道,“我怎么记得,现在暂管禁军的,恰好就是我呢,是你们的记性太差,还是我的记性太好?”
禁军统领猛地下跪,“参见司寇大人,是属下们的问题,冒犯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恕罪?你们尽忠职守,何罪之有?我这个司寇可不能给你们乱判罪行。”韩非嗤笑一声,话锋一转,声音异常冷冽,“只不过,我很好奇,是谁给了你们守在这里的命令,我可不记得有这么吩咐过,假传军令,这一条不算冤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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