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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嬴政:跟我回去。/好吧,你走吧。/你真的要走?/你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走。
女鹅:......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二生气二(h)
“啧,别夹这么紧。”汗水附着在嬴政的剑眉星目间,他有些咬牙切齿道,花穴内千回百转的肉壁无时不刻都在吮吸他的肉棒,含得他都快使不出力气来,心中憋住一口气,不想这么快就释放,把忘机往后一带,她便仰躺在车厢中央的案几上,双手把她的大腿用力掰开,肉棒便在湿热的甬道里更加深入。
忘机腰部悬空,两条腿紧紧勾住嬴政的劲腰,饱满而多汁的媚肉饥渴的痴缠着他的肉棒,蜜液混合着白浊,顺着她被拍成粉红色的臀瓣汩汩的流下,他失控般的抽插着她娇嫩的花穴,两颗卵蛋不停地撞击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是白费力气,忘我地扭动更激发起嬴政的欲望,他的肉棒反而在她穴肉里越陷越深,像捣汁一般,每一次抵到花心,必定蜜液飞溅,逃脱不了肉棒的掌控,整个身子都紧绷着,腰部高高挺起。
每次他撞进来的时候,下半身好像要把嬴政的形状记住似的,甬道拼命地迎接着他的肉棒,难以抵达的深度,让忘机怀疑小腹要被他贯穿,她哼哼唧唧地,努力压低音量,“啊啊啊!慢,慢一点~太深了!阿政,我错了~呜呜呜!啊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忘机整个人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欢愉的表情中夹杂着痛苦,双腿在半空中晃动着,手紧紧抱着嬴政,泪眼汪汪,语气听起来可怜极了,“阿政...你...你怎么还不射,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嬴政在她潮吹的瞬间,肉棒挤在花穴最深处的内腔里,硕大的顶端没有剧烈的冲撞,这才给了忘机喘息的机会,在大量透明的液体冲刷着他肉棒顶端的小眼时,才缓慢地不停摩擦着她子宫里的软肉。
那里轻轻一碰就会出汁儿,幼嫩,娇软,他的肉棒研磨一下,她的身子就颤一下,嬴政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腿根,任凭她语无伦次的哀求都不放手。
“啊哈,啊,难受,阿政,你动一动,呜,不要磨了,呜呜......”忘机只觉得小腹深处又酸又软,又麻又痒,肚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她的大脑承受不住快感,身子却依然饥渴,被迫延长了高潮,蜜穴深处的媚肉疯狂绞紧,外边的贝肉又贪婪的连两颗卵蛋都想吞进去,忘机低低地啜泣着,是真的爽到哭了出来。
嬴政抵着她子宫里的软肉反复来回研磨了几十下,才终于肯放过忘机,低吼一声,将又热又烫的浓稠白精灌注到她小小的子宫里。
忘机双目失神,随着硬物退出身体,她终于有了一种结束的感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倒在案几上,瘫软无力,混合的白色液体从私处顺着她大腿缓缓流下,画面淫靡异常,至少嬴政看着看着就又硬了起来。
嬴政坐在软榻上,搂住忘机的玉背和腿弯,又把她抱回怀里,他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打着,另一只手慢慢的按摩她的小腹,帮忘机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忘机原本靠在嬴政结实的胸膛上,感受到身下滚烫的硬物又有抬头的趋势,连忙坐起来,轻声细语的撒娇,生怕刺激到他,“阿政,不做了嘛,真的好累哦。”
她留在嬴政肩上的牙印还在渗血,看起来有些吓人,忘机讨好的笑笑,指腹贴着伤口,用内力替他治疗,“阿政,你别生气了,刚才说你幼稚,小气,都是气话,你最好了。”
“现在已经五月了,离你的亲政大典也只有五个月不到,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忘机眨着小鹿一般的水润的眸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嬴政的薄唇,“而且我是有正事要做,不是出去玩儿的。”
嬴政一言不发,似乎是在辨别她话语的真假,忘机盯着他波澜不惊的狭长凤眸,满眼希冀,觉得他应该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解释完了?”嬴政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有没有要补充的?”
忘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看起来乖巧听话极了,她鼓着脸颊,嘟囔着,“我该说的都说了,反正就是不能跟你一起回秦国。”
“那休息时间结束。”嬴政忽地笑笑,眼神意味深长,伸手理了理她沾在脸上的发丝,顺手捏住她娇嫩的脸蛋,炽热的吻不容分说的落了下来,堵住了忘机的娇呼,“还能说这么多话,看来精力充沛。”
吻着吻着,原本就全身酥软的忘机,更是只能像水一样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嬴政脸上满是餍足,他放开忘机,语气十分笃定,“我当然知道念念不会跟我回去,但是,如果我不在这里停下,不小小的威胁一下你,恐怕连现在这样抱着你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忘机心虚又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的模样,嬴政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细数她的所作所为,“你自己说说,在新郑跟我说过几句话?你再数数,你跟那些男人做过几次,这一年跟我又做过几次?”
忘机抿着嘴唇支支吾吾道,“我...我那是要避嫌,要是知道你跟我有关系,不说韩非和卫庄,怕是张良跟紫女都能反应过来,肯定什么都猜到了。”
“还狡辩?避嫌避得我跟不存在一样,怎么就不知道跟盖聂避避嫌?”嬴政有些吃味,说是一回事,真遇上了又是另一回事,要是一视同仁也就罢了,跟盖聂亲亲我我,对他却避之不及。
这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忘机选择沉默,但她不想理嬴政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了!明明说不在意她做了什么,但结果记得一清二楚,利用愧疚心理把她吃得死死的。
“你走的时候,用了叁个理由说服我,我答应了,现在你完成了,又有新的理由不肯回去。”嬴政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忘机的秀发,“你想做什么,我最后都答应了,现在只想要一点补偿,很过分么?我不会做赵姬那样违背承诺的人,也不希望有人再违背对我的承诺,尤其是你。”
很早以前,嬴政就不再相信什么,也不再承诺什么,他冷眼旁观一切,对他来说,承诺二字的重量就意味着全部。
嬴政的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期待,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偶尔流露出脆弱,忘机就完全无法拒绝,尤其是他们还有那么一点像,她羽睫微动,轻轻道,“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个,我也不想做那样的人,所以,谢谢你包容我。”
忘机仰起头主动吻上嬴政,她伸出又软又香的粉舌,主动探进了男人湿热的口腔,缠住他略大一些的舌头,汲取他的唾液,非常的热情。
两个人倒在软榻上,忘机整个人趴在嬴政身上,混合的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暧昧的水声回荡在马车里,难舍难分。
他气息微微急促,冷俊的脸染上了淡淡绯色,但眼神依然深邃,乌黑的长发被弄乱,散落在榻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忘机感受着嬴政昂扬挺立的硬物,还在泛滥着白浊的花穴便自发地一张一缩有了反应,她纤腰轻松发力,直起身跨坐在嬴政身上,被插弄了许久的细缝已经微微合不拢,她用手指拨开里面的两片贝肉,又是一大股混合的体液流下。
恰好打在那硬物顶端的小眼上,惹得嬴政不受控制地一抖,他薄唇轻抿,狭长的凤眸宠溺地看了一眼忘机,又好像有几分愉悦和自得。
忘机将蜜穴对准嬴政的硬物,这次很顺利的就将高高翘起的肉冠全部吞了下去,她娇喘一声,甬道顺利地被一点一点撑开,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胸口的两个奶团儿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
她被插弄地熟透了的花穴,虽然还是很极致,但足够的贪婪,飞快地含住了整根肉棒,并挤出了大量花穴深处的体液,忘机的宫口被肉棒毫无阻碍的破开,她难耐的扭动着,却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啊哈,啊,还是,还是好胀,呜呜,流,流出来了。”
忘机整副心神都落在嬴政的肉棒上,她每一下起身,整根肉棒连带着粉红的媚肉被抽出,每一次落下,肉棒又连根没入插进内腔里,这个姿势本身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胜在抵得极深。
“好舒服,啊哈,太深了,插,插到最里面了。”酥软的身体让忘机体力消耗的很快,她原本在床上就是个惫懒的,整个身子后仰,两只手向后撑着,却让男人硬物微翘的顶端更好的进攻着花穴内的敏感点,平坦的小腹也微微显露出痕迹。
连续数十次的上下起伏,已经让忘机又高潮了两次,潮吹了数股阴精,她高潮间隔的时间早就越来越短,弄不了两下就开始颤抖,嬴政还是一点射意都没有显露。
忘机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慢,蜜穴变得欲求不满,敏感点渴望被粗暴的对待,空虚感从脊骨的末端直冲大脑,“呜呜,阿政,你,你动一动好不好,干我,里面痒,呜呜,花穴里面好痒。”
“念念乖,把手给我。”嬴政的声音有些沙哑,磁性的不像话,色气勾人,他掐着忘机不盈一握的皓腕,就拉着她往自己身上扑。
忘机趴在嬴政身上只能娇喘,说不出一句话,高挺坚硬的巨大硬物嵌在她身体里,容不得她思考,女上的姿势深得可怕,他的劲腰每次挺动都仿佛带着能顶穿她子宫的力度。
狠狠地,毫无怜惜地,忘机的花穴被剧烈的撞击,一下一下,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急促的收缩却只能让嬴政更爽。
花穴和肉棒相连处的体液被干成白沫,忘机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剩千回百转的媚肉还在本能的吞吐吮吸,渴望更多的爱抚。
等到嬴政终于忍不住,把一股一股的滚烫白精射进忘机柔软内腔的时候,她早就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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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知道师哥在外边守着,不仅不会让他加入,一想到怒气值还会涨一截
但是,女鹅跟师哥打情骂俏的时候,政哥会直接我行我素加入,这是帝国组3p的标准结局,不存在其他任何可能。政哥只吃独食,另外勉强接受多一个师哥,政哥是所有男人里最霸道,最双标的没有之一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三现身
马车里面嬴政的起居用品倒是一应俱全,他直接穿了一身新的衣服,还把软榻上的毯子,甚至连桌子下面的地垫都换了,整个车厢里焕然一新,除了空间中旖旎的味道,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显得十分熟练,这个时候就能从他养尊处优的模样里,依稀看出几分昔年赵国质子的影子。
忘机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她来的时候是午后,现在恐怕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她的衣服是不能穿了,拿起来一看上面混了不知道多少液体,她有些无奈地瞪了满脸餍足的男人一眼,“满意了?”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或者,就一直待在车上。”嬴政拿出一件外衫给忘机披上,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不必了,墨鸦他们那里有我的东西。”忘机裹紧嬴政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龙涎香,她撤去一直萦绕在马车上的幻术,小声对门外说道,“师哥,能不能麻烦你去找墨鸦他们给我取一套衣服。”
守在马车外的盖聂听不见里面具体的动静,他知道是道家的梦蝶幻阵隔绝了声音,但车厢摇摇晃晃了一个下午,她进去后就不曾再出来,想也知道在跟嬴政共赴云雨,行床笫之事。
他们叁个人谁都没有正面谈起过和另外两个人的关系,像是害怕伤到彼此的情分。
反正,知道忘机跟嬴政有感情纠葛,跟亲自目睹他们上床还是不一样,盖聂无法再用忘机对他更好这个借口无动于衷。
心中涌上淡淡的酸涩之意,一个是他决心效忠的君主,一个是他心爱的师妹,怎么说,怎么做都不合适,难道要他用剑指着王上请他退出么?
以他的嬴政的了解,对方也绝不可能因为忘机的缘故而赶走自己,他们是君臣,也是伙伴,更是立志开创一个新世界的知己。
牺牲自己成全对方,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叁个人的感情问题,只有忘机才能作出决断,但她又是怎么想的,盖聂不能十分肯定,只是猜得七七八八,她是在与自己情投意合之后,离开了鬼谷才遇见的嬴政,即便他是先来的,她还是跟后到的嬴政发生了关系。
他不是想逼忘机一定要给出一个选择还是什么,只是想听听她的解释,盖聂觉得自己真的该跟自家师妹好好谈谈,虽然他和卫庄误导了她对情爱之事的理解,但性子也不至于大变到判若两人。
盖聂怔怔地看向前方,视线似乎透过车门落到忘机身上,她以前是个冷漠的人,他和卫庄是与她相处了多年,才终于走进她心里,如今她好像随随便便就能喜欢上一个人,他突然有些怀念叁人在鬼谷的简单生活。
“好,你等我一会儿。”盖聂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淡然,他思索的时间不过转瞬,反应极快应下忘机的请求,好像他之前什么都没想过。
盖聂握着青锋剑,步履沉稳有力,但没有发出半分声响,悄然出现在了墨鸦和白凤的马车旁,可是整个营地并不大,几堆人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几个,所以依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神态自若地用剑柄轻敲车窗,“打扰了。”
墨鸦和白凤正在马车内休息,两人都有些不耐,他们一贯是骑马出行的,只是这次多带了一个伤患,所以不得不选择了马车,辎重颇多,行进的速度很慢,他们反倒不适应这种慢吞吞的节奏。
“盖先生,找我们有什么事?”墨鸦从马车中跳下来,并没有坐在里面回答盖聂,显得十分尊重,礼仪方面挑不出半点错处。
“麻烦你们准备一套她穿的衣服。”盖聂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他知道墨鸦能看的懂,对精于暗杀的刺客来说,唇语是一门必修的功夫。
墨鸦愣了一瞬,邪魅妖异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满是笑意,他点点头告诉盖聂,“我知道了,稍等片刻。”
转身跳上马车,迎上白凤好奇的眼神时,墨鸦神色变得有些犹豫,若是直接告诉白凤,这小子会不会太激动了。
“你骗不了我,笑得那么明显,一定是她回来了!”白凤说得很笃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盖聂来找他们的时候通常都是说跟忘机有关的事,要不是盖聂转告他们,忘机可能会追上来,他们根本不会停在这里等。
墨鸦无奈地耸了耸肩,给了白凤一个算他厉害的眼神,然后从榻下的暗格里翻找着忘机的衣服,“收敛一点,她没有直接现身在所有人面前,我们最好不要声张,还有,小点儿声,这还有个伤患。”
在那场紫兰轩的大火后,夜星带走了浑浑噩噩的玄翦,虽然忘机初步的给他治疗了,但他数十年来刀尖舔血,全身经脉遍是暗伤,败给忘机的时候,那些旧伤一并爆发,如今还是只能静养,大半时间都睡着。
白凤脸色微变,原本喜悦的心情被小小的忧郁取代,他小声道,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她回来第一个见的是秦王,还要换衣服......”
“那又怎么样,像她那样的鸟儿,是最孤高的,不会被任何事物束缚,不会在一个地方永远停留。”墨鸦倒是很无所谓,笑了笑,他看人向来是最准的,“她比我们强大,比我们在乎自由,比我们随心所欲,所以她跟秦王,跟盖聂都不合适,迟早是要分开的。”
“我去给她准备一点吃的,你把衣服拿过去,再拿点伤药吧,万一是受伤了呢,动作快点。”白凤不高兴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立刻又恢复了平时酷哥的模样。
墨鸦这家伙,平日里说不出几句好话,这种时候却总是能讲出几分道理,能够陪她一起走走停停到最后的肯定是他们,这样一想白凤顿时就高兴多了。
“哟,你小子还指挥起大哥来了,快走快走,我送个东西肯定比你做饭快!”墨鸦带着夜星的人从新郑撤离的时候,把忘机的东西都带走了,她吃的用的穿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亲手整理的,他恐怕比她本人更清楚她有哪些东西。
月光缎,光泽如同珍珠一般柔和低调,手感顺滑又像那皎洁的月光,因而得名,看起来轻薄却十分厚实,手头这件衣服样式大气,长裙及地,她之前没穿过,这是墨鸦找了新郑最好的绣娘,比着她的身材新制的。
“就是这件了,穿上以后遮得严严实实的。”墨鸦自言自语道,拍了一下掌心,他把衣服迭好,觉得这个一定适合忘机此时穿。
姬无夜那里有不少好东西,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墨鸦明里暗里都给夜星送了许多,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他花起来也不含糊,比如给她买东西。
忘机一点儿不在乎自己穿什么,用什么,对这些从不过问,墨鸦倒是很喜欢这个消遣,当然,他的审美也很不错,所以忘机从来没拒绝过他的请求,每一次帮她打扮,她都乖乖的任凭他动作,想着忘机从头到脚都是他准备的,墨鸦就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天泽坐在营地最偏僻的角落,面色十分不善,冷眼旁观人来人往,他看着盖聂走过来又离开,看着墨鸦和白凤一个去了秦国马车那边,一个去了树林里,蛇头锁链发出冰冷的摩擦声,让不耐烦的大脑稍微了冷静一点。
能驱使得动那两只小鸟的,除了忘机没有别人,是不是她来了?既然来了为何又不现身,他等了好久,等这个无情的女人出现,蛇头锁链似乎有些兴奋,盘旋在天泽手臂上摩挲着。
天泽暗啐了一声,离开新郑的时候,那个秦王看都没看他一眼,说了一句赦免就走了,他从笼子里出来的时候就想杀了这一群人,只可惜内力还没有恢复,盖聂又实在太强,他身边的四个人对上墨鸦和白凤都只能势均力敌,马车里还躺着一个玄翦,只能作罢。
本来想让百毒王给他们下毒,却被墨鸦识破了,还一脸讥笑地告诉自己,忘机在他身体里种下了名为生死符的东西,如果他们出事,他只有死路一条。
忘机说他太冲动,太容易让愤怒控制自己,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很能屈能伸的,天泽冷哼一声,要死也要拉着那个女人一起。
其实天泽听到墨鸦说的话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他甚至没有觉得自己不生气很奇怪,他心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果然如此,这就是那个女人的作风,或许在他没发现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天泽选择了忍耐,他可以一直忍到忘机回来,所以明明他已经自由了,还是跟着大部队默默一起行动。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一行人是这个营地里最被排斥,获得信息最少的人,似乎谁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又谁都不来招惹他们,这种状况从天泽离开韩国的时候就开始了,所以他明明察觉到忘机回来了,却没办法跟任何人核实,只能等她自己出现。
忘机百无聊赖地在车里等着,左看看右摸摸,她很少坐马车,没想到里面还挺有玄机的,四方软塌下,地板下,都有储物空间,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藏身暗格。
嬴政的目光则自始至终都只落在忘机身上,她不肯跟他说话,他反而觉得她耍性子的活泼模样,格外惹人爱怜,这样很好,他像忘机那般大的时候,心思就已经极为深沉,整日不苟言笑。
不希望忘机也是这样,嬴政比她大七岁,他觉得她还没长大,天真烂漫一点更好,拥有过人的智慧不是必须要有过人的城府,她不必出谋划策,帮他做点其他的事,亦或是单纯地陪自己,他也愿意宠着。
“衣服在盒子里。”墨鸦身形极为敏捷,不着痕迹地避开盖聂想要接过去的手,然后将东西从车门缝里递了进去。
“盖先生太客气了,这种小事实在不值得您动用这双顶级剑客的手,让我这种下属来就可以了。”墨鸦挑了挑眉,薄唇微动,无声道,即使没有说话时的语气,这话也显得有些莫名的怪。
盖聂的性子从不谨小慎微,甚至此刻他的心情比平时还要稍坏些,他瞥了墨鸦一眼,不含感情道,“在墨鸦先生看来,这是小事?如此我倒可以帮你告诉她,以后不必劳烦先生了。”
墨鸦一时语塞,他向来口舌之利不曾输过,因为忘机能听见,所以不适合说出声,本以为盖聂也是一样想的,回击却直白有力,倒是他落了下风。
忘机也不避讳嬴政的眼神,任由他打量,神态自若的开始穿衣服,布满吻痕指痕的娇躯渐渐被浅色的布料全部包裹住。
衣裙整个设计得很保守,从上到下的锁骨,脚踝都被全部遮住,为数不多裸露出皮肤的,是被做成像花朵一样的袖口,用镂空来体现绽放的模样,刚好让雪白藕臂上的红痕若隐若现,此外,最夺目的是裁剪的极为恰当,在两侧用了一点点透明的薄纱收紧,更好的凸显出了不盈一握的纤腰。
忘机换好衣服,理了理散落的青丝,随手拿了一根丝带束上,她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终于现身在两人面前,她浅笑一声,“师哥,墨鸦,我回来啦。”
嬴政紧随其后,于是变成叁个男人各自占据一方围住忘机的阵势,气氛倒是有些怪怪的。
刚才在马车里伸展不开,忘机此时站得笔直,月白色的垂地长裙完美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露出的一点点雪白肌肤,反而让人更加遐想。
嬴政眼中闪过惊艳,不知道她穿上更加华美的宫装会是什么样子;盖聂眼中满是欣赏,但不管她是什么打扮,他都觉得师妹是最好看的;墨鸦眼中却是十足十的后悔,他不该选这件衣服的,她穿着比他设想中更美,他只想让这份美丽被白凤和他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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