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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属下不敢!这,这,这是侯爷的吩咐…实在…”禁军统领冷汗长流,身子伏地更低了。
“司寇大人,如今还没有拿到禁军令牌就有如此大的威风,若是等拿到的那一天,还不知道是何等的风光。”白亦非信步而来,铁质军靴踩出冰冷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收到情报,说冷宫里有贼人出没,白甲军不能踏入宫闱,自然要麻烦禁军出面,以保王上的安全万无一失。”
韩非扬起了一个微笑,气氛好像缓和了不少,但那笑意不入眼底,表情反倒看起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那侯爷回去可得好好问问,这情报是从哪里来的,免得兴师动众却找错了方向。”
“多谢九公子指点,你们都下去吧。”白亦非摆摆手,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直到无关紧要的人走光后,他冷漠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急切,“她人呢?”
“我不明白侯爷在说什么,自始至终都只有非一人。”下意识的,韩非岔开了话题,他还是在为忘机争取离开的时间。
白亦非目光森然,带着警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知道我在说谁,怎么只有你出来了。”
“侯爷,恕非不奉陪了,不小心掉进水里,不早点换身衣服怕是要耽误明日上朝。”韩非油盐不进,只当自己没听懂。
好,好的很,韩非,白亦非杀心瞬起,旁边数颗碎石应声粉碎,冒出丝丝寒气,讥笑一声,“她也不要你了,是不是?”
瞧见擦肩而过的男人步子一顿,白亦非终究低低地笑出了声,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笑韩非,“小狐狸,真够狠心的,可我怎么就放不下呢。”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依恋
嬴政一行人车架马匹众多,虽然走的很隐蔽,也并不是完全按照路线图行进的,但在忘机敏锐的目光下,所有的伪装都是形同虚设,她循着车辙和马蹄的痕迹,不分昼夜的用轻功赶了一整天路,很快便追上了他们。
天色尚且明亮,这群人居然就地驻扎下来,不再往前赶路,忘机看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右边那架豪华的马车想必已经被嬴政理所应当的征用了,中间的制式马匹应该是李斯和护送的秦军用的,至于左边的一群马车马匹,又再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拨,墨鸦和白凤以及天泽为首的百越集团相对而坐。
她不再隐藏自己,无声无息地闪身进了马车里,车边的盖聂在破空声出现的刹那便拔出了青霜剑,推开车门,见到的却是他魂牵梦萦的少女。
忘机食指置于唇上,示意盖聂噤声,她对着他无声地做了口型,“师哥放心,是我。”
能够在他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接近的,唯有师妹了,盖聂点点头,眼神缱绻,把剑收入鞘中,浅浅地勾起嘴角,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又退了出去。
嬴政双眼紧闭,手抵在案几上撑着侧脸,大半个身子靠在软垫上,细碎的阳光打在他高挺的鼻子上,落下一片好看的阴影,薄薄的嘴唇轻抿着,整个画面如同一副典雅的画卷。
忘机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半跪在榻上,指尖轻轻抚过嬴政微皱的眉头,然后按着他的额穴,醇和的内力随着指腹悄然传进经络中,她没有吵醒他,只是静静的看着。
嬴政的羽睫微动,一双锐利的眸子猛地睁开,一只手精准利落地揽住忘机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肩窝处,表情放松,语带笑意,“念念,你在看什么?”
“看你,我想你了呀,想多看一会儿。”忘机语气真诚,靠在嬴政怀里蹭了蹭他,撒娇之意显露无疑。
“是吗?我以为,有人舍不得回来了。”嬴政语气凉凉的,伸手捏了一下忘机的脸蛋,低下头在她发间烙下轻吻,然后温热的唇瓣蹭过额头,眉心,鼻子,再到粉唇,看着她予取予求的乖巧模样,心中的不虞顿时散了八分。
忘机把手放下来,紧紧抱住男人的劲腰,仰着头,湛蓝色的眸子澄澈无比,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回来就是为了你呀,赶了一天路,谁都没见呢。”
她不说,他也知道,也有这个自信,她回来只会是为了他,第一个见得只会是他,嬴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恼她了。
顺手按住她小巧圆润的肩膀,嬴政让忘机躺下去,就枕在他腿上,软塌很大,足够让她好好睡觉,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小孩子的意味,“那你睡吧,念念,我让盖聂通知李斯启程,等你醒了,我们就到秦国了。”
忘机试图坐起来,却被嬴政一眼看穿她想要辩解,他挑了挑眉,语气不容反驳,“念念,这次韩国之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该回去了。”
嬴政端坐着,一副谦谦公子人如玉的模样,没有那份在朝堂上的杀伐果决,丝毫看不出他一国之君的架势,但当他收起所有的温和,剑眉星目一下子冷冽起来,睥睨天下的霸道气质显露无疑,这个时候,他不允许任何人拒绝他的命令。
“阿政,韩非入秦的事没有成功,那我的计划就不算结束。”忘机急忙解释道,搬出韩非的名头作为诱饵。
嬴政不置可否,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躺在腿上的忘机的微凉锁骨,一点一点拨开她衣服上镶着金线的领口,顺着边缘探了进去,摩挲着少女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
“念念,是你让我命李斯将割地的条件换成韩非入秦,是你没算到韩非找了白亦非合作,也是你没算到韩非利用我赦免了天泽,所以韩非才没有成功入秦。”嬴政嘴上一边点出忘机失败的原因,手上则一边不断地在她衣服下面探索。
忘机轻轻嘤咛了一声,因为激动,胸口微微起伏,脸蛋也染上了一层绯色,眼角眉梢带着媚意,她不满地瞪了嬴政一眼,“所以我才更不能回去,明明你也很欣赏韩非,才为了他以身犯险来韩国的,不是吗?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嬴政的神情骤然变得晦暗,眸中滴淌着深沉的情绪,他挑了挑眉,语气强烈的不像质问,而是十分肯定,“呵,为了我着想,你还真敢说,以为我看不出来么?真的不是替那些男人着想?韩非,卫庄,你身边那两个下属,还有那个百越的天泽,嗯?念念,你说,还有哪些人。”
忘机顿时没了脾气,悻悻地闭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问道,“阿政,你生气了?”他应该是生气的,可现在这幅模样又不像。
“生气?我在新郑生的气已经够多了,现在,不需要了。”嬴政漫不经心道,语气听起来十分不屑。
他是吃过那些男人的醋,但想想又觉得没意思,如今她躺在这里,就足以证明在她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男人只不过是她旅途中的小小过客,人终究是要回家的,他的秦国才是她的归宿,唯一的归宿。
嬴政现在根本不在乎忘机有多少男人,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因为到最后,她只能是属于他的,这就够了。
“念念,不必你再费尽心思,寡人发兵五十万,让他们往秦韩边境一站,然后,通知韩王安,寡人要韩非入秦,你觉得,韩非有资格拒绝吗?”嬴政轻轻嗤笑一声,未来那个千古一帝的霸气在此时便有了征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忘机他要带走,韩非也不外乎是。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早已探到衣衫深处,隔着亵衣,嬴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忘机的酥胸,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道,“我是很欣赏韩非,但这份欣赏跟我家念念比,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你有本事就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是为了韩非才去的新郑。”
忘机一边因为嬴政的话有些按捺不住地雀跃,一边又因为他手上不停地动作无奈,“唔,我,我不说了,啊哈,你,你先把手拿出去。”
怎么又来一头没吃饱的狼,好吧,她跟嬴政确实有整整大半年不曾亲密过了,但她又没拦着嬴政去找他一后宫的女人,忘机默默腹诽道,却不敢将质问说出口,眼神心虚极了。
但嬴政也不是一个很热衷于床笫之事的人,平时惹他生气的时候,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动手弄她,那忘机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嬴政也许,可能,知道了她在新郑跟师哥睡过同一个房间。
然后,重点是,这件事肯定盖聂还自己承认了,因为嬴政不是那种会冤枉自己亲信的人,对自己人是格外的信任,忘机恨恨地看了一眼车门外,师哥干嘛这么老实,真是要害惨她!
“幼稚,幼稚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没回秦王宫呢!”忘机很了解嬴政,他是那种,如果一个东西所有人都没有他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别人有他却没有,那就一定要得到的人,或许是因为过早的成熟和童年的缺失,总之意外的很孩子气,随着大权在握,逐渐有演变成他全都要的趋势。
“王齮那里我心里有数,不足挂齿。”嬴政手搂着忘机的背往自己身上一按,顺势躺了下去,她便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看着她又气又羞,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眼里流露出真心实意的愉悦,他低低地笑着“念念总是这么了解我,反正我不介意他们都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就用自己用幻术遮掩。”
忘机锤了一下嬴政的胸口,忿忿道,“说什么我了解你,你还不是一样!知道留不住我,故意等在这里,说了一大堆,还用自己的安危暗中威胁我,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无赖!”
嬴政作无辜状,他小时候本来就挺无赖的,只不过被带回秦王宫以后隐藏起来了,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忘了,现在这一面也就她才能见得到,感受得到。
他按着忘机的后脑勺,薄唇用力地覆上去,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头强硬地顶开了贝齿,缠住那小巧的软舌,不许她再说话。
忘机的话带着指责和埋怨还有不满,嬴政狭长深邃的眸里星星点点的光芒一闪而过,越是这样稀疏平常的话语,越能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亲密,与她身体水乳交融间,那种心灵相依的感觉会更加明显。
她很心软,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果态度很强硬,弄不好她一气之下跑了,嬴政根本拿她没办法,所以只有让她心生愧疚,主动想补偿他,才会乖乖的听话。
放开喘息着的忘机,嬴政放任她嘴角暧昧的银丝顺着精致的下颌滑落,滴落在自己肩膀上,他的双手握住她的香肩,朝两边剥开了白色的外衫,露出的雪中透红的娇嫩肌肤比衣物的颜色更加夺目。
嬴政一边摩挲着她削瘦的蝴蝶骨,一边慢慢解开了亵衣的系带,他淡淡道,“我放任那个女人,把第二个孽种生下来了,我离宫也是为了给他们野心膨胀的机会,念念,我并不是没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我就是想见你,比你想我更多,更深。”
亵衣落在一旁,失去束缚的雪白双乳轻轻晃动着,连同平坦的小腹显露无疑,胸膛紧密相接,乳肉在他怀里被挤着,他宽阔胸膛下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忘机听得无比清晰,她打量着嬴政此时的表情,很平静,在她离开这半年,嬴政已经开始向史书里那个他蜕变,沉默,狠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利刃对准了所有的敌人。
忘机的脸蛋白中透粉,她咬了咬粉唇,挪动了一下身子,轻轻捧着椒乳凑到了嬴政的脸旁,“阿政,你,你快些,还有,得轻一点。”她其实早就用幻术遮掩了所有动静,除了就在车架旁的盖聂,但是瞒着师哥也没意义。
嬴政埋在忘机温热的双乳里,他忽地想起了许多事,小时候在赵国,他作为质子之子,与赵姬受尽冷遇,二人相依为命,赵姬说会永远保护他,后来岁月渐久,赵姬全然忘了,他含住一颗小小的朱果,偌大的深宫冷寂,但遇见忘机之后,每每疲惫,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的样子,在她面前,他不仅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孩子,可以软弱,可以随心所欲。
“念念,我只有你了,也只需要你。”他其实没有什么能给她的,反而是她一直在付出,嬴政流露出的不安被忘机包容的气息全然抵消,“蕲年宫,在我亲政祭祀那日之前,你要回来。”
不管她走了多远,只要记得回来,嬴政就不介意永远的温柔下去,强硬的手段不必一开始就用,她太天真太傻,不会明白,像他这种人一旦动了心,就没有她回头的余地了。
“好,我答应你。”忘机点点头,秦国的祭祀向来都在十月,如今不过五月,想必应该够她去走一趟,“七国与罗网之间的隐秘联系,比我们想象的还有深厚,夜星和影密卫毕竟成立的时日不算长,有些情报,还是不够真切,我想亲自走一趟。”
嬴政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一口朱果,惹得忘机身子一颤,他的语气十分不满,“这种时候,你还能想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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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爱帝国组,疯狂给政哥加戏了属于是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一生气一(h)
“啊哈,痛...不是说了轻一点嘛!”忘机的声音柔软娇媚,尽显诱惑,无人能抵抗得住她的魅力,嬴政想看她婉转求饶的模样,双手握住浑圆的奶团揉捏着,椒乳从指缝中露出,淡淡的幽香自乳肉上传来,挑逗着他原本就躁动的神经。
嬴政碰过不少的女人,但遇见忘机之后,便再未踏足过后宫半步,先不提心里只有她的缘故,光是品尝过她销魂蚀骨的滋味,任何男人恐怕对别的女人都再提不起兴趣。
忘机的身子堪称绝世尤物,敏感而又饥渴,尤其是经过男人们的雨露滋润,简单来说,就是食髓知味,她的整个身子自发地渴望迄今为止经历过的快感重现,交欢的本能一次比一次反应更大,她的欲望总是轻易就被撩拨起来。
“不要...不要摸了,不要一直碰那里......”忘机只觉得男人的手就像火星,噼里啪啦,游移到一处,便点燃一处欲望,每一次揉捏的力道都恰到好处,每一次舔弄乳尖都让她渴望更多,她猛地捂住嘴,细碎的呻吟从指缝中流露,“啊哈,好舒服,呜呜呜,够了,已经够了!”
乳尖充血挺立,泛着水光,像晶莹的红宝石,雪白的乳肉上指痕,吻痕密布,看起来娇弱又可怜,唾液将一对奶团沾湿,嬴政用牙齿粗暴的舔弄汲取着她的乳尖,试图汲取出某种液体。
忘机隐秘的私处恰好对着他精壮的腹肌,甚至他能感觉到自己肚脐附近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蜜液,嬴政停下吞吐的动作,含笑问道,“真的够了?”
“阿政…你轻点~啊哈~好舒服,不够,呜呜,不够,再添添嘛~”忘机选择忠实于欲望,仅仅是乳肉被玩弄,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嬴政用一只手捻着另一颗朱果,浑圆的奶团因为乳尖被用力向下拉扯着,变成了水滴状,疼痛在极致的欢愉面前不值一提,忘机呜咽着,声音微微沙哑,“啊哈~啊哈~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高潮了!”
嬴政很满足于忘机顺从身体欲望的模样,尤其是这份欲望还是他给予的,此时此刻,她的身心,她的灵魂都被他填满,无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脸蛋绯红,眼神迷离,与素日里波澜不惊的表情反差颇大,像是经不住风雨吹打的柔弱花朵。
纯洁而天真的少女,因为肉欲的浇灌又充满娇媚的风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忘机身上完美的融合,明明是应该被藏起来的宝物,却不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嬴政的眼神暗沉,阴暗的情绪翻涌,但最后还是被名为理智的东西抵消,忍耐,是他最擅长的,再等等,等到他一统七国,她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嬴政搂着忘机坐了起来,一把扯掉她的腰带,娇躯顿时不着寸缕,忘机也乖巧地脱掉眼前人的衣物。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岔开,让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蠕动的花瓣紧紧贴着硬物,汹涌的潺潺蜜液顺流而下,沾湿了他的下身,嬴政额头顿时蒙上一层薄汗。
但他却并未有半点动作,只是转而扣住她的纤腰,轻轻摇晃着,他单纯的用硬物摩擦着她的蜜穴,任凭贝肉不住地一张一合,微微吸附在硬物上,语带哄骗,尾音上扬,“念念,现在,你还要走吗?”
忘机喘着气,胸口不停地起伏,虽然还不是太清醒,但是刚刚释放了一次,理智回笼了片刻,她不肯屈服,“我又不是不回去,刚才说好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嘘。”嬴政挑了挑剑眉,拇指按住忘机粉嫩的唇瓣,不准她再说让他不高兴的话,“那念念就自己玩一会儿。”
忘机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膝盖跪在榻上,微微直起身,手指拨开还有些红肿的花穴,之前韩非和逆鳞玩得太过,她可以加快内力循环让吻痕快速消失,却不敢去主动去刺激娇嫩的花穴,幸好她体质特别,里面恢复的极快。
外面的花瓣被微微分开,还在不停的收缩,里面的一条细缝将开未开,吐露出透明的蜜液,忘机将湿透的贝肉对准嬴政的硬物顶端,那翘起的肉冠又大又硬,她喉咙微动,极其缓慢的等它没入穴内,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着,“呜呜,太,太大了,啊哈,好胀,呜~”
花穴被撑开,忘机的身子微微颤抖,贝肉含了好一会儿,硬物才陷进去一点点,倍感空虚的花穴自然是拼命蠕动着,想要吞吃硬物,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贝肉绷得紧紧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折磨的两个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忘机咬咬牙,一狠心挺起纤腰,贝肉把好不容易含进去的肉棒又吐了出去,看着嬴政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嘟囔着,“小心眼,装模作样,还说什么不生气,骗人!”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俯下身子,柔软的玉手捧起她的一对香软奶团,用力的,狠狠的夹住了嬴政的硬物,乳肉慢慢上下挪动着,看着他猛地一抖,忘机狡黠的娇哼一声。
粉舌伸出来,又湿又软,灵巧的滑过嬴政的硬物顶端,游走在冠状沟,他的分身顿时变得更硬更大,在雪白乳肉的包裹下显得愈发狰狞,忘机一口将整个顶端含住,小嘴被撑得有些难受,舌尖轻轻戳弄着顶端的小眼,舌头调皮地打着圈儿,一边舔弄着,一边时不时抬头给嬴政一个挑衅的眼神。
嬴政黑着一张脸,强忍着快要爆发之意,手指插进忘机墨色的青丝里,不容反驳地开始一下一下地将她往下按,顶端顿时深深地插入她喉咙里,见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下立刻开始不忍。
察觉到他的犹豫,忘机虽然纷纷不平,却心想这一次就算补偿他,就这一次,主动地迎合男人的动作,舌头艰难地在嘴巴里挪动着,顺着分身前后套动舔舐肉冠下的接缝,努力托着自己白嫩的乳肉去揉搓嬴政的硬物。
忘机滑嫩湿热的口腔包围住分身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太过美妙,尤其是她尽管难受,还是在努力的吞吃着自己的分身,十分主动,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嬴政看着透明的唾液从她下巴低落到乳肉上,几乎不敢再看下去,深怕就这样射出来。
又抽动了好一会儿,嬴政终于忍不住提着忘机的手臂将她猛地拉回自己怀里,重新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算了,饶过你。”
嬴政双手抬起忘机的小屁股,劲腰一挺,硬物便精确地挤开她花穴口处的贝肉,顶端探进她湿热的甬道内,他毫不犹豫地手一放,在蜜液的润滑和体重的加持下,即使花穴再紧致,被它含住的分身顶端也能带着整根肉棒毫无顾忌的贯穿它。
身子飞快地往下滑,蜜穴把那根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棒贪婪地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在小腹上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忘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叫出声,却实在控制不住,“啊!啊哈!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胀,被填满了,呜,要去了,不要,怎么又要高潮了,好难受,好爽......”
忘机带着哭腔的声音语无伦次,嬴政火热坚硬的分身,仅仅是这样插进去,也给她带来了绝顶的快感,瞬间到达极点,滚烫的粘膜紧紧吸住肉棒,高潮让宫口微微张开,喷出几股阴精,又在重力的加持下,将肉棒吞的更深,硕大的顶端甚至自行嵌入了宫口内。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让,刚刚在她嘴里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只是不想浪费让她怀孕的机会,才没有射在她嘴里,他的肉棒顶着甬道内激射出的水柱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酸麻感从胯下直冲脑门,“唔!”嬴政闷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然灌进忘机柔软的内腔里。
不断收缩绞紧的媚肉,让嬴政只是软了片刻的硬物马上又坚硬如铁,借着她高潮的余韵把肉棒插的更深,肉棒强硬地挤开子宫口,里面明显更紧,更热,一插进去甚至连拔出来都很困难,他看着她艳红的像要滴血的嘴唇,沉声道,“别咬自己,咬在我肩膀上。”
然后,开始猛烈的动作,嬴政掐着忘机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配合着自己的挺动上下起伏着,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只余下一个硕大的肉冠,又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插进子宫里,不给宫口闭合的机会,鲜红的穴肉纠缠着青筋盘绕的肉棒上被微微拉出来,又混合着白沫被带回去。
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嬴政猛烈地玩弄着子宫,延长起更猛烈的高潮,小腹如同过电,她不住地娇喘,忘机觉得自己全身好像要融化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却依然记得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听话的一口咬上了嬴政削瘦的肩膀,死死地抱住他,指尖在他背后留下数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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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我没生气。/我没有因为你在韩国跟那些男人睡了生气。/我真的没有因为你甚至跟和我一起去的盖聂睡了都不跟我睡生气
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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