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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忘机伸出手摸了摸狰狞的蛇头,她看起来完全不害怕,指腹甚至蹭了蹭尖锐的獠牙,顶着天泽不善的眼神,突兀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的没想到那天你会来救我,谢谢你,天泽,还有,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天泽很想大声嗤笑,他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大声反驳忘机的胡言乱语,说什么去救她,可笑,他只是觉得,那是个杀死白亦非的好机会而已。
但他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天泽觉得口中干涩极了,胸口莫名的闷胀,仿佛有什么奇怪的情感藏在里面。
天泽侧过头盯着忘机,心想倒不如让她误会,将计就计假装应下她的说法,挟恩图报,算计一份利益。
可他依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仿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他试图从忘机的眼神中,判断出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是认真的,无比真挚的说出了那几句话,天泽只能从忘机湛蓝色的澄澈眸子里读出这个答案,只愣了一瞬,不做他想,身体的本能比大脑的反应更快。
天泽扣住忘机的后脑勺,蛇头锁链悄然出动,紧紧缠住她纤细的腰肢,环绕在他们两人周围。
他将她全然禁锢在怀里,天泽欺身吻了下去,如狂风骤雨一般霸道的侵略忘机的湿热口腔,索取着她的丁香小舌,唇舌亲密地互相痴缠,发出浪漫的水声。
“记清楚,我不是去救你的,但是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天泽放开忘机,两个人鼻尖相抵,呼吸的热气交融在一起,显得格外暧昧,他声音低沉冷冽,“当初是谁说,绝对不会用白亦非那样的手段的。”
“那也是建立在你真心合作的基础上,明明是你随时想翻脸不认,我防备你很合理,反正只要你没做多余的事,生死符就永远不会发作。”忘机瞪了天泽一眼,试图推开他,结果反而被蛇头锁链拉得更近了,整个人坐到了天泽腿上。
“做什么多余的事了?我讨厌把我关在笼子里的人,讨厌高高在上的人,讨厌夜幕的杀手……”天泽扯了扯嘴角,不怒反笑道,语气讥讽,“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吓吓他们而已,你很在意他们?”
天泽苍蓝色的发丝落在她脖颈上,这个距离能数的清他脸颊上的蛇鳞纹样和纤长的睫毛,甚至忘机能看清他宝石一般的血眸里倒映的她的模样。
她别过头轻哼一声,“…你居然能冷静思考,真是奇了,那算扯平,快放我下来,你的腿和腰都硌死人了,全是金属装饰,趁早改了审美,进了军队可不能这么穿。”
在遇见她以后,他一直都很冷静,天泽只是被关了太久,愤怒,仇恨,痛苦冲昏了他的头脑,仇人与自己的差距,不甘面对的残酷现实让他选了最极端的路,是忘机给了他冷静的机会。
听着忘机十分不满的抱怨,天泽立刻收起了与怀里的人继续亲密交流的心思,马上把她安置在石头上,他啧了一声,语带嫌弃,“怎么这么娇气,若你小时候练武功也这样,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达到现在这个水平的。”
忘机理了理弄乱的衣衫,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又不甚在意,“当然不是,那个时候没人在乎我的感受,痛,累,那又怎么样。”
虽然忘机并不在意,可她的美丽确实称得上是超凡脱俗,当她看着你,那张清丽而又明艳的脸对着你,根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轻声问道,语气中似有笑意,“天泽,你在意我,所以我可以娇气一点,对吧?”
天泽还沉浸在忘机的一记直白言论里,她却已经将事情抛之脑后了,“好了,那说点正事,前面就是武遂关卡了,王齮领导平阳重甲军镇守,我们车马人员众多,与秦国出使的人数对不上,不能全部跟着李斯的车队一起进去,据可靠情报,罗网已经渗进军营,想要对尚公子有所图谋。”
他才不会承认,天泽张了张薄唇,却又吐露不出刻薄的否认,熟悉的莫名其妙的恼怒萦绕在心头,还在想怎么回应的时候,她就闭口不谈了。
天泽觉得若即若离的忘机,强势的时候可恨,示弱的时候可爱,对他落井下石的时候可恨,凑过来善解人意的时候可爱,反反复复,总是在他以为可以掌控她的时候,又再一次远远离开。
“所以呢,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我需要做什么?”天泽平复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瞥了一眼忘机,心中暗自给她记下一笔,只等以后一同算账。
“不同于其他地方,兵家之人在军中堪称无敌,没有人能跟二十万大军硬碰硬,所以必须要找出幕后黑手,一击致命,不可正面敌对。”忘机侃侃而谈,思路极为清晰,“一同进去的人须得心思灵活,观察敏锐,才能随机应变。”
“护送秦王进军营,在里面保护他,帮他掌控武遂关,这就是你的任务吗?我手下的四个人留下,而我可以帮你,你…希望我去吗?”天泽淡淡道,他的潜台词其实是忘机是否信任他。
“李斯出使时一个随从都没带,我们都只能假装是尚公子的随从,你要是不介意换成普通的衣服,那就来合作吧。”夜星的人忘机只打算带上墨鸦,不为别的,秦王微服私访,自然会精简出行的人员,只带最强的战力,白凤年纪太轻,又不像她可以伪装成别的身份,所以没有选择让他一起。
天泽霸气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似乎更加的深邃,“不是合作,我不跟秦王合作,我是去帮你,仅此而已。”
即便是日后他能进秦国的军队建功立业,等到韩国被攻占,天泽还是会选择离开,百越遗民被他屠戮殆尽,语言,文字,文化的传承断绝,复国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能,这些都是忘机告诉他的。
余下的人生无聊又无趣,天泽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尽头,不如跟忘机斗来斗去的有意思,反正都不会真的杀了对方。
她的武功还强到可怕,能满足他不断变强的欲望,身体上更是契合的不得了,能让他的化身都满意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天泽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倒是大大出乎忘机的预料,她只是礼貌地客套一下,并没有想过他会点头。
她怀疑的样子可以表现得更明显一点么?天泽差点被气笑了,刚才生出的一点旖旎心思立刻被忘机搅得消失不见,这般没有信任,那为什么又要来说刚才的那些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改头换面不是说说而已,像你现在这幅打扮,是不可能跟我们一起进军营的。”忘机立刻放软语气,努力让自己显得真诚一点,“你留在这里,等解决完事情,会通知你们入关的,既省心又省力,不好吗?”
天泽嗤笑一声,用自己布满蛇鳞纹样的那只手,猛地捏住忘机的下颌,“那你这幅打扮又能进得去军营?还是说,你要自甘堕落,把自己打上秦王的标记?”
忘机一把捏住天泽的手腕,雪白的玉指与暗红色的纹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那纤细的手腕里蕴含的力量却不敢让任何人小觑,“非要我把话说的难听一点?不必说什么帮我之类的话,你若是存了别的什么算计,生出事端,天泽,我不会手软。”
看着他变得十分难看的脸色,忘机一点一点挪开天泽的手,轻声道,“感谢或是别的什么,不等于我们可以互相信任,你心里应该也清楚,还有,我没你们那么在乎身份,地位这些虚无的东西,我只看事情的结果。”
天泽的手被猛地甩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他看着瞬间消失的忘机,周身的蛇头锁链躁动不安,身下的那颗巨石被瞬间拍碎,站在碎石中,他心中依然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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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疯狂修文,一边修一边写,因为中间老是断更,所以前后有很多矛盾,我自己复习的时候发现了,不影响你们看新章,但是我暂时更的会比较少,一章最多3k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七军营
“车上什么人?站住!胆敢私闯秦军营地!”一队秦国士兵围住了面前的车马,敌我人数悬殊,他们戒备但气氛并没有太剑拔弩张。
李斯听到这声音,如闻天籁,立刻起身准备下马车,俯身行礼,“尚公子,臣先告退。”
他心里是一阵后悔,本想趁机观察王上,以更好的揣摩上意,偏偏忘机大师也在,他们的关系似乎神秘匪浅,李斯明白不是他能打探的。
忘机大师一路闭目静修,一言不发,王上盯着他的眼神十分冰冷,恐是怪在他头上,李斯更不敢开口说话,天知道马车里的气氛有多古怪。
“使者节杖?”为首的一人立刻翻身下马,走上前来恭敬道,“敢问先生可是大秦使节李斯大人?”
李斯冷淡的回道,“正是。”复而走到马车侧面,一如那士兵一般同样恭敬道,“是边关士兵。”
一前一后的动作很难不让人多想,为首的士兵心中一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手持使者节杖,即使是将军大人也要礼让,能够让李斯如此恭敬的,莫非是王上?
嬴政轻轻掀开车帘,声音平稳,丝毫听不出他在明知故问,“前面是何处关隘,由何人镇守?”
王上居然真的会出现在此处?士兵心里一惊,王齮将军特意吩咐他们在此处巡逻,说是王上有可能亲至,还嘱咐他们无论王上说什么都要照做,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应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上会在边关,也无法确认人的身份真假,但对面人数稀少,他们只要把人带回军营,让王齮将军分辨即可,若真是王上,那就是他大功一件,若是假冒的,也可以说成是他尽忠职守,没有放过可疑的奸细,更不怕这些人翻出什么风浪。
“启禀王上,前面是边关武遂,由左庶长王齮率平阳重甲军镇守。”一边想着,他一边带人一齐跪下,恭敬地回答道。
“王齮将军么,带寡人前去。”嬴政淡淡道,收回了手,车厢内重归于昏暗。
忘机睁开眼睛,轻声道,“一个照面而已,就信了你是王上,都没往其他高官重臣,公侯王爵上猜一猜,我倒不知李斯一个吕不韦封的使节跟你有多大的关系,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早有预料。”
嬴政悄然覆上忘机的玉指,摩挲把玩着,也不怕她生气,“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进去之后见机行事即可,王齮有异心,其余我二十万大秦子民可不见得,他绝不敢暴露我的身份,否则——”
忘机打断了他,又不能说的太大声,只能瞪了嬴政一眼,“这不是你以身犯险的理由,你可以不来韩国的,却偏偏要来,你可以不从武遂返秦的,却偏偏要挑这里,有多少人想要杀你,阿政,你知不知道?”
“以后还会更多的人想要杀了我,七国上下有很多人会恨我,会畏惧我,他们害怕我,我却不害怕任何人,也不在乎这些鼠辈,他们杀不了我,只能看着我去做我想做,也只有我能做到的事。”嬴政话语中彰显出的非凡气度与博大胸襟,都让他此刻看起来霸气异常。
他是一个过去不会有的,未来也不会再出现的人,即使是忘机这样站在历史肩膀上的人,用长达千年跨度的视野去审视嬴政,也很难不被吸引,他太特别了。
见她不说话反驳,嬴政没来由地心情好了一分,想到她的新身份,心情又好了一分,这似乎算她变相地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李斯拿着使者节杖,不欲再上马车,直接跟在秦国士兵身后步行,他语气颇为冷厉,把旁人吓得够呛却不自知,“此行机密,切不可泄露王上的真实身份,违者斩!即时起,诸位需称王上为尚公子。”
嬴政坐在马车上打量整个军营,抛却对王齮的不耐,对大秦军队他是很满意的,军营设计合理严密,随时随地都有人在巡视,内外戒备得都很严密,操场上正在演练的士兵精神旺盛,动作齐整划一。
“平定千军,重甲一方,士气高涨,肃杀之气俨然可见,平阳重甲军久战沙场,攻长平,夺武安,克皮牢,占上党,倒是名不虚传,只是武安君去后,王齮再无战功,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能力。”忘机将面纱带好,跟着嬴政的视线望去。
刚才前去禀报的斥候回来了,他翻身下马,语气十分惶恐,“尚公子,将军此刻不在军中,通,通知您去军备营帐等候。”
通知,军备营帐,等候,身为人臣,如此无礼,嬴政怒极反笑,哪怕影密卫没有提前告知王齮有异心,他们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蹊跷,谋逆之心简直是写在明面上了,他倒要看看,王齮究竟要演一出什么好戏。
忘机掀开车帘,对着盖聂低声说,“随机应变。”如果只留下白凤一人,恐怕压制不住天泽,思来想去忘机还是让墨鸦也留下了,于是武力担当就只剩下她和师哥。
一行人的车马甚至都被留在这里,都只得随同斥候步行,不仅如此,他们进营的时候没有接受任何盘查,换个思路,也可以说几乎无人知晓。
忘机缓缓走下马车,她脸上蒙着面纱,饶是如此,几个斥候也表现得有些心猿意马,但胜在训练有素,并不敢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尚公子,前方就是军备营帐。”斥候们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有些偏僻荒凉的地方。
军备营帐守备空虚,远离中军,一旦遭遇变故,他们虽然有反抗的余地,但同样没有得到军队支持的可能。
忘机和盖聂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家不动声色,但都明白危险一触即发,盖聂默默地将拇指按在剑柄上。
“你们来了,快请,快请。”一道中气十足的浑厚男声从营帐中传出来,忘机和嬴政他们便跟着几个斥候走进了营帐中,定定地站在最后,冷眼旁观着。
眼见斥候们跪在一个身着重甲,须发皆白的人面前,他端着酒杯,作势相邀,“来,我敬你们一杯。”
“属下,属下惶恐。”为首的斥候面露喜色,接过酒杯,毫不迟疑地喝了,下一秒,王齮便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重剑。
这一出演的还挺像模像样,恐怕连王齮自己的亲兵都给骗过了,忘机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杀意,她身子微微向前迈出一步,盖聂在那一瞬间也拔出了青锋剑,两个人一左一右挡住了嬴政和李斯。
几个呼吸之间,五名斥候就死在了营帐中,王齮出手狠辣至极,每个人都是被一击毙命,连说句遗言的功夫都没有。
“左庶长王齮,不得已冒犯王上,甘受重责。”王齮将铁戟重重一砸,单膝跪下,低着头请罪。
嬴政略过他,径直走向主位,端坐在高台上,忘机站在他身后,盖聂,李斯分列两旁,晾了王齮半晌,嬴政才开口道,“起来吧,将军可以解释。”
“斥候虽然可能无辜,末将却不得不斩杀,军营内眼线众多,王上身份一旦泄露,势必凶险,如此安排也是万不得已。”王齮站起身,看着明显尊卑有别的站位,以及嬴政背后的女人,捏紧拳头,默默地低着头。
若不是早就知道此人不可信,嬴政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被王齮哄骗住,他并没有起身,手撑着下颌,“军营内眼线众多,不知是何方人物,能在王齮将军麾下的军队里安插眼线,还要试图谋害寡人,呵,素闻将军治军森严,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如此深的门道。”
饶是王齮也被嬴政的不按常理回答吓到了,正常的人听到他说的这些话,不都是该选择信任他么,毕竟整座军营里没有比他更能保护嬴政的人了,而且这个问题也太难回答了,难道他还真能把相国的名字说出来不成?
王齮只能含糊其辞的混过去,深沉道,“恕末将无能,无法明辨,王上英明睿智,辨识能力无人能及,末将只能保证自己是最忠心于王上的,其他的人都信不过。”
“那依将军之见,寡人该如何行事?”嬴政也不打算再刺激王齮,他想看看王齮还有什么后招,或者说看看在这座军营里还有没有隐藏的更深的背叛者。
“末将愿为王上分忧,如今有计二则,希望王上慎行之,一则王上可写亲笔信送至咸阳心腹处,让人带兵前来接应,二则王上现下须得隐藏身份,李大人是秦国使臣,出现在秦韩边境合情合理,如不介怀,王上,盖先生,还有...这位,可暂扮李大人的随从和婢女。”
李斯脸色一变,猛地退后一步,“这怎么可以,臣惶恐。”虽然在新郑的时候,王上其实已经假扮过一次士兵了,但,但这次多了忘机大师,情况实在不同。
嬴政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王齮将军,上下尊卑有别,寡人不介意按将军的建议行事,但希望你能尊称她为尚公子夫人。”
话音还未落,忘机故意攀上嬴政的肩膀,状作娇媚的轻笑一声,听的人骨头都酥了,实则眼神冷静地看着不敢与她直视的王齮,她可不觉得王齮会有什么别的心思,恐怕是杀意要控制不住了,但是为什么呢,忘机若有所思。
“末将惶恐,尚公子,夫人,李大人还有盖先生请随末将移步,休息的营帐也已经准备好,可早日安歇。”王齮愤懑不平,他低低地垂下头,面色上不显,心中的怒气几乎要化为实质,却强忍着克制自己没有爆发出来。




[秦时+天九]忘机(H) 江湖上十八冷静
嬴政已经累了,王齮的计划太过简单,让他一眼就能看到结局,懒得再与人虚与委蛇,“既然如此,辛苦将军了。”
待他们移步到另一座营帐,王齮便匆忙告退,说是不能太久不出现在军中,营帐只有两座,李斯自然识情知趣的去了另一边,并告诉盖聂,如果王上有需要可以随时传唤他。
盖聂去了营帐顶部查看周围的守备情况,清点巡逻的人数,营帐中只剩下了嬴政和忘机,嬴政坐在案几前,提起笔几度欲写,最终却只是重重地扔在一边,他嗤笑一声,“呵。”
谁都能一眼瞧出嬴政的心情极度不佳,可这种时候即使是盖聂在,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让嬴政自我开解,而所有人都相信他能够做到,在仰望他的人眼里,嬴政是一个不会失败的人,这样强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出现脆弱的情绪。
唯有忘机敢打扰他,她可不管嬴政在感叹什么,戳了戳他的额头,“你都能假扮随从,我还当不得一个婢女?一句夫人差点没让王齮跳起来,他刚刚看我们的那个眼神,杀意强烈得很,他的恨意好像是针对你本身的,连带着也把我算上了,所以你跟王齮是有什么个人恩怨?比如,你强取豪夺了人家的女儿?”
嬴政一时语塞,他先是有些生气,没好气道,“随从可以是李斯的门客和亲信,婢女是什么?为奴为婢的是罪犯,出身低微,还兼着主人的妾室之名,念念,你不在乎,我却不允许有任何人敢这么说你。”
见着一脸无谓的忘机,他又是说不出的无奈,什么惆怅都扔脑后了,嬴政不屑道,“王齮出身一般,虽然军功显赫,但愿意与他结亲的贵族不多,更遑论说我,况且他根本就没有女儿!”
忘机坐在他身边,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一脸调笑,“是是是,非一国公主之尊,怎么能进你秦王的后宫呢,就差个韩国,你的后宫就集齐七国的美貌公主了。”
她要是没有吃醋,怎么会突然提起他后宫里的事,她要是吃醋了,又怎么会表现得如此洒脱,嬴政挑了挑眉,故意应承下来,“念念竟然在意我后宫那些女人?放心,我已经很久不曾踏足后宫了。”
这下轮到忘机对嬴政理所当然的厚脸皮无话可说了,她瞪了他一眼,“我只是顺着你的身份一说开个玩笑罢了,最多是羡慕你身边有那么多美女,别的可什么也没有,后宫你想去就去,不过若是可以的话,还是少娶一些吧,毕竟联姻,和亲对女子来说不是一件幸事。”
“如今我大秦国力强盛,又有宣太后治国的先例,你怎么就知道她们不愿意嫁给我?一个一个对着我可是百般讨好,乖巧懂事得很。”嬴政有心试试忘机的想法,见她面上波澜不惊,类似于让他去找那些女人别去找她这种话一句都没有,可见是真的不在意。
心中又是一阵不悦,一阵烦闷,嬴政伸手抱住身边不解风情的少女,示威似地咬了她脖颈一口,目光深沉,低低喟叹,“我却偏偏不喜欢乖巧的,反正,她们加起来也不及念念一个,想让我不娶倒也简单,夫人说了算,可好?”
嬴政捏着忘机的下颌,薄唇堵住了她那张想要说话的小嘴,细碎的呼吸从唇舌中漏出,伴随着昏黄的烛光,点燃了旖旎的气氛。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暧昧的银丝,嬴政静静的看着忘机湛蓝色的眸子,因为方才的动作,里面似乎染上了薄薄的雾气,“不管你的出生如何,就算是封你为后我也担的起,更遑论你的身份配的上,我想做的事,无人敢置喙。”
“你原来一直在想这些,可我不愿意,你又如何,冷静些,阿政。”忘机语气淡淡,退后一步避开了嬴政的手,慢条斯理道,“我帮人可不会把自己填进去,也不做赔本的生意,等你一统七国,哪里还有需要联姻的公主呢?不都是秦国的子民。”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示弱,但谁也没有强势地再进一步,忘机玩笑般的话似乎缓和了气氛,嬴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低声道,“夫人说的对,等我一统天下。”
嬴政丝毫没有思考自己失败的可能,他的强大来源于内心,不在于外力,只是瞬间好像就揭过了这件的事,自顾自地捡起了笔,“念念,左右这封信也是发不出去的,你说我该给谁写?”
“刚刚还生气,这下心情又好了?在王齮看来,你就是一个毫无势力的秦王,能够随意拿捏,太后赵姬,相国吕不韦,你挑一个,这两个人都是你明面上的倚仗,总不能暴露影密卫的存在吧?”忘机根本不把刚刚这些小插曲放在心上。
哼,一开始不愉快的心情被她抚慰了,然后她又把他气到了,并且还没办法排解,算了,冷静,嬴政本来也没指望她能答应下来,不如说如果忘机答应了才是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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