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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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剧情还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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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杳玉被擒了…
门窗皆是敞开的窗口还有蒙面宫人持袖箭对准了殿内的父子二人,穿堂的风卷进来将外面的血腥气一同带进,这气味令人作呕年幼的梅自南却觉得香甜。
可这香甜让他生厌,让他害怕。
柳师看着有些跛腿的人步步靠近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拥紧了梅自南强作镇定的开口询问:“你想要什么?”
菱妃挑眉笑答:“凤印交给本宫罢。”
“好。”
菱妃又挑眉倏而一笑:“也对,你也没别的选择。”
柳师叹气又说:“我有叁个条件,其一不可伤了陛下,其二放过我的孩子,其叁别难为皇后娘娘。”
菱妃被他惊到了,“你真的假的?”她有些理解不了这人,又走近几步说:“本宫要是不答应呢?你有何反抗的办法?”
梅自南挣扎一下想抬头又被柳师按在怀中,柳师摇摇头说:“我没办法,可话总是要说出口的。”
“闲话少叙,东西交出来!”
柳师垂眸,“娘娘自去拿就是了。”
菱妃走后他们父子俩被押送到一处窄房软禁起来,梅自南从始至终都在他的怀里。闲人退去后柳师放开了梅自南抬起了他的脸正色的问:“怕吗?”
梅自南扁扁嘴泪珠子簌簌的往下掉,点着头。
“永远记着今天,在皇权争斗中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还敢听那些个人撺掇你夺权的话吗?”
梅自南撇嘴,“不敢了…父君…再也不敢了…”
柳师扭头不知视线落在何处,似在喃喃自语般说道:“我劝她多次不要把你放在高位惹人眼热,可她还派一些个乱用心思的人来教导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疼爱啊;皇恩,不过如是。”
……
贵君控皇城的消息很快便传入栒州,女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便呕了一口血,一直谄媚柳师的皇长子这一次一句话都不敢说。
女帝震怒赤红着双目,从胸腔里嘶吼着:“他怎敢?”捶胸顿足又悲又愤,“朕如何待他?他怎敢?口口声声言说不爱权势,朕信他几分交皇城给他守,他竟然如此待朕!”
石翰吓得手忙脚乱张开双手跟着女帝,怕她一个激动再倒下时刻准备去扶。连他一个局外人都能猜到柳师不会有那样的能耐,女帝却连仔细分辩都不曾便认准了是他做的。
“陛下息怒啊,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一直以来没有主见的皇长子没有雪铃在身边,他慌乱之下竟然跑去找皇后。
“母后——!”他跑进房间直接扑在皇后的膝头,皇后看着这个年岁比自己还大的男人有一瞬恍惚,反应过来时假意去抚他的肩。
“贵君竟然敢造反!?他好大的胆子啊!”柳师竟然做了他当初想留在京都做的事。
皇后点头:“此事本宫听闻了,大郎如何想?”
皇长子抬头鼻梁子上的皮都皱皱着,“儿臣不知,如今母后同儿臣是一条船上的人,您帮儿臣想想此时该如何做?”
皇后心中想着的是想让他引颈受戮,可面上微微笑着还带着哄他的语气说:“何不趁此机会除掉最碍眼的普亲王?这样一来陛下身边最得力的人便仅有你了;虽你二人表面和气可龙椅仅有一座,岂能容他人觊觎?”
“这…”皇长子转了转眼珠子不置可否,忌惮的看了看皇后阴阳怪气的问:“那老六呢?万一她仗都不打了赶过来呢?”
“京都都被贵君封了她如何过的来?若是绕路也定然是来不及的。”
他抿着唇垂眸想了想又说:“别是母后心中还有她此刻故意哄儿臣的罢?”
皇后心中暗笑,的确如此。
叹口气甩了手将那人推离自己的膝头,似悲伤的说道:“如今本宫的身家性命都全看大郎的,本宫如何敢?”
皇长子一听连忙又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手往她隆起的小腹上放,说着:“母后莫恼,儿臣信就是了。”
“别碰她!”皇后一声低吼抬腿就踢开那人,她脸色完全沉下来瞪眼如刀的射向他。皇长子一愣,之前更过分的地方他都摸过了也没见皇后如此愤怒,可转念一想皇后险些小产反应过激也是有的。
他点着头讪笑着,离她远了一些。
碰我可以,绝不能碰杳玉的孩子。
女帝苏醒普亲王再不能抓着兵权不放,护驾的军队几次移手将领都习惯只看兵符不看主家。看似京都一事仅是柳师实则牵连甚广,说到底除了女帝之外所有人都舍不得放弃了京都,普亲王也是如此。
他站在堂中团团的转一刻都坐不住,背负令箭的信使来了两波都没传来他等的消息。
“本王的信到底送到京都没有!”
那信使跪地,“王爷,之前赶在未封城时送进一封进了京都,却不知到底进没进皇宫城;那京都里接应的人因封了城也出不来,实在没有白嫔娘娘的消息啊!”
普亲王直拍大腿,“姐姐啊姐姐!你真是害苦我了啊!”
他心心念念的姐姐早就在封城之前出宫到大牢中接走了她的亲弟弟,至于此后他们逃出京都为何,梅杳玉是否能放过她都是后话了。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这京都一出事女帝还未怎样,两个王爷倒失了分寸巴巴的奔着她跑来。
普亲王跪在皇后居所门口声声哭诉着说:“从前姐姐最听您的话,同您的感情最好。唤您一声皇嫂或许生分,白嫔既认定您与她情同姐妹,那您便是臣的亲姐姐了!求亲姐姐给条明路!”
这人还不知皇后同梅杳玉怎样,还认为皇后仅仅是女帝的内助罢了,这番哭看似实意求助实则真情又有几许?
皇后在屋里听着刚开始觉得好笑本想翘起腿晃悠几下,可小腹隆起许是不大方便就抬腿放在溪儿的膝头晃悠着脚,手里摆弄着养长些许如水葱般的指甲。
后来又听这人口声声的叫她亲姐姐,开始止不住的反胃,比皇长子唤她母后还令人难受!
雀杉过来试探的问:“娘娘可要见他?”
抬起锦帕在唇上压了压,十分嫌弃的开口:“不见,皇长子憋着劲要除掉他呢,此刻本宫见他那小人不知作何感想,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雀杉点头也没去赶,就那样晾着他;好让行宫中的人都知道皇后拒了普亲王未见。
转过天来第二日正午。
皇长子来陪皇后用膳,话里话外的说着毕竟那人是亲王,女帝最疼爱的幼弟到底该如何才能对他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皇后放下了箸,不耐的拭了拭唇又一下子将帕子扔了老远。皇长子抬眸,住了口停了手等她的下文。
“本宫给你的木牌子是让你夜里无事哄自己玩的?梅杳玉的门客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皇长子咧着嘴笑,拍着手说:“还是母后聪慧,那几个门客儿臣对他们套不出话来,可又没法明显的逼问本以为他们便无用了,想不到母后一提点倒显得儿臣愚笨了!”
用梅杳玉的门客下手还能摘干净了自己,皇长子想着就止不住的乐。
说完,膳也不用了匆匆忙忙撩袍而去,皇后看那人走远连忙唤来溪儿,从宝匣中找出一木牌交给她又耳语几句,最后吩咐道:“你有功夫在身脚程快些,千万把话送到!”
溪儿点头:“娘娘,您就瞧好罢!”
谁知还没到天黑,皇长子在行宫一房中破口大骂梅杳玉,要不是二人是兄妹估计他恨不得将她祖宗也一起骂了。
原来是他用木牌子号令诸多江湖人士,命他们暗杀普亲王。要知道江湖中人侠义为先,怎可能随意答允暗杀之事?可皇长子以为他们是太子门客对令牌忠心才应下的,并未多想。
可他怎料到,所谓的“暗杀”并不存在,那些人高明正大的持剑攻进普亲王在栒州的府邸,对着府兵一通施展武艺可没死一人。最后剑压在普亲王的脖子上大喊一声:“我等受皇长子嘱托前来索命,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普亲王当时瞪圆了眼,好声劝着:“本王乃是陛下亲封亲王,诸位好汉若能绕我一命便是大功一件!”
几个侠士点头:“原来是王爷,我等不知,竟冒犯了天家,请王爷赎罪!”言罢了兵刃跳墙而去。
普亲王端着手原地转了一圈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哪能不知道是王爷?可话就是这样说的,你也没法去江湖中捉他们治罪。
这事一闹就被普亲王咬住了不撒口,皇长子吓得府邸都不敢回在行宫中耗着,躲在房间里止不住的骂梅杳玉,她的门客都没有脑子的吗!?
骂到天黑他才反应过来,哪里是他们没脑子?没脑子的人是他自己!
他派人用皇后娘娘的名义持牌寻的那些人,怎的他们就报出皇长子的名号来了?
他甩着袖子气冲冲的踹开了皇后的房门,一把拽下自己头上冠上的冷玉发簪攥在手里,行到皇后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此物儿臣十分珍视,今儿便赠与母后了。”
皇后今夜面色不对眼角垂着泪看着他不语,也没去拿那发簪。
皇长子没管一把将发簪拍在桌案上,转身便解自己的衣衫,余下一手还捏着皇后的脸颊不放。
“母后胆子大的很,落在我的手里还敢玩弄于我!”
裤子解开垂到地上,皇后挣扎开他的手哭着说:“杳玉被擒了…”
“什么?”他一愣又下冷脸,“休想再框我耗时间,我不会再信!”
胯下的丑东西已经露出来了他捏在手里撸动几下,这时他自己的心腹破门而入面带喜色,可见到自家王爷此刻这幅样子瞪大了双眼呆跪在地…
皇长子低声咒骂一句连忙用上衫挡住下体,咬牙怒道:“什么急事儿?快说!”
那人连忙叩头不敢去看,哆哆嗦嗦的说:“太子梅杳玉在丰城被生擒,承王放话说,若太子降,奉他为主迎他入主天下则生;若是太子不肯,依然坚守大义便死!”
皇长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皇后哭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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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知道本宫是为了什么吗?
皇长子锈钝的脑袋转不动了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欣喜,扭头去看梨花带雨的皇后。
皇后捂着脸长长的抽噎一声,脸埋在手掌里闷声闷气的说:“大郎还不快去问问陛下之意如何?”
他提好裤子眼珠子茫然的转了一圈然后赶紧由下人引着路匆匆而去,既然梅杳玉真的被擒了那么她的门客就未必还效忠于她,这次在普亲王处栽的跟头他也打算生生咽下了,就不迁怒皇后了。因此皇后的提议,他还是听了。
皇后依旧捂着脸哭,这时雀杉低声道:“人走远了。”她脸埋在手掌中噗呲一声笑,移开了手竟在挑唇笑着。
她坐在正堂看着大开的门外墨蓝一片的浅夜,抬手用尾指挑逗下一颗眼角的晶莹泪珠,又微微紧手指缓慢的将泪压损在掌根。
“闹剧该退场了。”
雀杉跪地,“恭贺娘娘。”
“小崽子此计太险,明显就是让本宫担忧。”
雀杉没应这话,心想娘娘您何尝不是呢?哪有资格去怨殿下?
斜眼垂眸捻起桌案上的冷玉发簪,皇长子说的不错玉质上成做工更是致。掌根的浅浅水痕被发簪沾走,皇后细声笑道:“他死的时候可要戴着这宝簪才好,这是本宫对他的赏赐。”
雀杉的表情有些微妙,带着怒气可又有喜色。她一字一顿的说:“是娘娘慈悲呢。”
……
皇长子赶到女帝居所时室内静寂一片,石翰这次聪明了离女帝远远的让徒弟居林左右伺候着;女帝看似平常可手中捧着奏表已经看了一刻钟了。
“陛下,皇长子觐见。”
手指失力奏表掉落在地,居林连忙捡起奉在桌上。
“宣。”
皇长子进来也没敢先说话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他用眼神求助石翰可后者好似瞎了眼当作没看到。
女帝抚着胸口呢喃着:“杳玉啊…”
皇长子心里咯噔一下,女帝此时心疼老六怕是情势不好。可随后女帝忍着悲伤对他吩咐着:“去,以长子身份传朕旨意调众军离丰城,全都调到栒州来。并且——让太子自我了断在丰城,不可降。”
皇长子跪地:“母皇啊,必经之路京都被贵君封城了,儿臣该如何调动大军过来啊?”
女帝怒极拍案,“去想办法!或是绕路或是强攻,难不成让朕去求柳师不成?”她走下来扳着皇长子的肩膀说道:“让太子死在丰城,她若是降了朕便再无颜面了,你能否做到?”
皇长子冷汗都下来了,他如何做的到?只能硬着头皮叩头:“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皇长子领旨而去,此刻代帝行旨本是他心中所愿,可旨意太难了如何调军过来?再说那梅杳玉是你说让她死她便乖乖听话就死的吗?
女帝不让居林去扶自己跌跌撞撞往内室走,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柜子。这一扶视线正好落在架台上的两座牌位——先皇后和皇二女的牌位。
在她的视线下皇二女的牌位“啪”的一声从中间裂开一道长纹,她一阵心慌连忙伸手去碰可那牌位在她碰到之前便倏而倒下。
“怡晴…”她一语泪先流,“你在怪朕?”
手指碰到牌位,牌位从那条裂痕开始便一分两半,当啷当啷在台上响着。
她心如刀绞抖着手指哭喊着:“怡晴!你不要母皇了吗?你要离朕而去了?”
“你在怪母皇吗?怡晴——”
……
皇后擦着眼泪梗着脖子问:“陛下什么意思?”
皇长子抿唇,“仗不打了调军至栒州,应该有在栒州寻城立都的心思。”
皇后抽抽鼻子又冷笑,带着鼻音说:“说的轻快,京都肯放行?”
皇长子拍案攥紧了掌心,“说的是啊,哪那么容易,再和京都打一仗?天爷啊,京都易守难攻陛下派长子打自己的国都?此乃天下笑柄。”
皇后停了泪探身询问:“那么太子呢?陛下如何说的?”
实际都不必问,她也猜到大致如何。
皇长子先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然后咂吧一下嘴才说:“陛下让她就死,此事难啊…”还没说完便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他怒气上来刚要发作,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这次他瞪着眼睛愣怔的看着皇后,后者红着眼睛咬着唇泪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他动动唇眨着眼说:“母后…你这是…”
“啪”的一声,第叁个耳光又扇过来,皇长子气都不气了,明显被打蒙了。
皇后扑过来额头抵在他的肩头就开始嚎啕大哭,他肿着脸望着虚空神思缥缈。皇后哭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你这不还是舍不得她?”
“对!本宫就是舍不得她!”
皇长子又咂吧一下嘴,摸了摸自己肿起的脸,有些不满的说:“舍不得也没办法,谁让她蠢被捉住了呢。我还心烦呢,怎么才能让她自尽呢?”
皇后靠在他的肩头说:“放本宫去丰城。”
“你疯了?”他指了指她的肚子,“孩子不要了?”
皇后抬头,眼眸皆是被泪染的湿意。
“能让她心甘情愿就死的人,仅有本宫。”
皇后屈膝盈盈一拜,说:“提前祝贺大郎得偿所愿,就让梅杳玉和本宫还有她的后嗣一同死在丰城罢。”
都未禀告女帝皇长子直接放行皇后从栒州赶往丰城,一路上皇后闲情逸致赏风赏景还折了一嫩枝叫溪儿好好伺候着保它一路存活到丰城,哪有去赴死的悲凄?明显是去见情人的欣喜。
一路行至京都不必多口舌,早就京军将领在城外十八里相迎,皇后见了喜上眉梢忙问:“除了本宫你还迎进谁人?”
那人跪地抱拳:“回娘娘话,江公江将军从北疆借路京都直奔丰城。”
那小小木牌当初哪里是皇后要过来仅同爹爹联络的?她自从同霍立联系上便安排他代替爹爹镇守北疆,偷天换日将江公换出领兵借路被菱妃掌控在手的京都直奔丰城相助梅杳玉。
她随女帝一起走为的是让女帝大意从而掌控京都;本来顺顺当当却突然出了皇长子握她把柄的事,她假意迎合拖着时间就是拖等着江铭带兵入中原。
京都控着消息,木已成舟。眼下无论是女帝、皇长子、普亲王还是承王都反应不及。原来的梅杳玉空有明君之德可并无兵权,哪怕带兵征伐那些个兵将也大多无心战事妄论拢。
现在不一样了,威名天下的“丈人”前来相助,等平了战乱直接拥她归京登基,哪怕你女帝再有千条妙计也奈何不得了如今的梅杳玉。
……
丰城有一座监牢里里外外围得严实,承王命人抬一把椅子翘腿坐在其上看着牢里的梅杳玉笑说:“太子这是大意了?怎就被小王捉住了呢?”
梅杳玉也笑,虽在狱中可好似在自家闺阁,“王爷莫忘了,这丰城之中的官员百姓可都是我大宿的子民。”
承王敛笑瞪她,梅杳玉又说:“听不懂?那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在承王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听所谓的“大师”所言用计策活捉梅杳玉就属于引狼入室。
早就潜进丰城的王绘暗下买着那些流寇,西北多灾又毁了商路,食不果腹之下上山为寇那些人穷凶恶极不服管教之所以能心齐的一路进攻还不是因为承王的诸多许诺。
要说离间还是有些难,这些人又不是傻的。王绘所谓的买无非是买通了一些消息;城中百姓惶惶不安每日盼望着太子大胜,毕竟往前那些个城破都被流寇烧杀淫掠他们心中害怕;王绘在其中寻了一些胆大的人将买的消息告诉这些人。
监牢四周都是守军?不对,是伪装的百姓。
第二日监牢空了,可承王还不知。等他知道的时候梅杳玉已经一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怎么出来的?”
“蛮人流寇不可信,他们没有规矩也没有军法,想渗透他们太简单了。”梅杳玉又问:“本宫时力如此冒险,知道本宫是为了什么吗?”
承王僵直了不敢动,连眼珠子也不敢转一下。
梅杳玉说:“为的是能早一些解救这城中百姓。”承王听了撇嘴,梅杳玉也没憋住笑了出来。
她低声笑一阵,才说:“好罢,其实是本宫想早一些,亲手杀了你。”
承王不服,说道:“你攻城不成就用这手段来杀我?”
“不,是因为你敢了皇后的信。”
野姬作者:
我见过别的文有读者不满作者水剧情的,没想到我的读者让我多搞剧情不让完结,可我改了大纲加剧情之后又有很多小可爱要我搞快点,我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满意啊。
所以我没砍剧情只加速了一下不搞的太细一笔带过就好,拉拉进度条期待早日完结。
不过加速可能有bug,有些地方可能不太对劲各位就当作主角光环啥啥啥的包涵一下。
嫡母千岁(百合ABO) 番外:出游二
皇后不下令停下菱妃她们无奈之下也得一路跟着,本以为要如此赶一夜路幸好夜半时皇后娘娘下令于野外驻扎休整一夜再出发。
从车架上下来程禾就捂着嘴乐,菱妃拧了她一把胳膊啐道:“瞧你这幅模样,仔细被皇后见了难为你呢!”
她说着这样的话,可她自己到了皇后跟前倒是比程禾更过分,“哎呦,臣妾还以为娘娘今夜要在銮驾上过夜了呢——”以袖遮面只露一双美眸似有似无的瞧着,“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能让臣妾等好好的歇一夜。”
皇后情潮渐退可到底还没过了雨露期,虽神智清醒身体却是软的,腿间一阵阵空虚想欢爱的想法从下身传到脑海。
皇后挥挥手此刻不爱搭理菱妃,她的发髻早就乱了索性让雀杉帮她全都散下来梳一梳,在发尾叁寸之上束了一发带倒不至于失了身份披发在外。
梅杳玉扶着皇后的肘交给雀杉,让雀杉伺候着娘娘进营帐,然后她通红着脸转身过来对菱妃细声恳求:“算儿臣求母妃了…”越说脸越红,“我二人之事…不可由母妃之口说出…太…太过羞耻…”
菱妃光想着戏弄皇后一次,倒忘了自己是杳玉生母,生母调侃女儿的情事怕是这孩子要害羞坏了。
“知晓了。”菱妃淡笑,又说:“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别累坏了…”还没说完梅杳玉已经快头顶着火了,菱妃掩唇而笑闭了口。她还真是关心女儿想让她好好进食,可说来说去又倒是像暗示了。
轻声笑着转身回自己的营帐,程禾也憋着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想何事。
那面皇后刚进帐便拽下了发带宽了衣衫,“快,伺候本宫沐浴。”雀杉应是开始忙碌着,突然被抓住了胳膊皇后凑过来低声吩咐:“别叫那冤家提前进来,本宫怕…怕忍不住…沐浴又不成了…”
雀杉暗叹口气,再次应是。
沐浴的水温低一些缓解着随时要爆发的情潮,皇后此刻终于舒坦了一会儿。她看着雀杉为自己洗发出神,半晌说道:“方才那菱妃是不是话里话外的笑话本宫了?”
雀杉手下动作不断而且明显速度还变快一些,垂头说道:“奴婢不知…”
从水中挥起手带起一阵哗啦水声,指尖点着雀杉的额头笑骂一句:“你这死丫头!”她捻着指尖挑眉思虑着,又问:“刘喜以前准备的那些个坤泽春药你带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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