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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雀杉大惊失色,娘娘都雨露期了还要用药?饶是杳玉殿下身为乾元也未必吃得消啊!
“这…这…娘娘叁思啊!”
皇后被她这一声劝弄个大红脸,蹙眉怒骂:“死丫头你想什么呢?那菱妃同陛下结契便再无雨露期,本宫想关怀她…明白了吗?”
雀杉眨着眼睛似懂非懂。
梅杳玉忙着安排护卫军的布局驻扎,出宫在外又是野外扎营大意不得。也赶上皇后沐浴不让她靠近她就离远一些把闲杂人等也带远些,怕个别的乾元护卫嗅到阵阵栀子香气。
程禾跟着她过来一路上说些闲话,她倒是没再调侃梅杳玉只问了一些晚膳可用了?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罢?最后又试探的问:“反正都出了宫挺远的了,明日能否让妾身同菱妃娘娘单独去走走?”
“看上哪片景致了?”
“也…也没什么特别的…总一路跟着皇后娘娘的銮驾,倒也不太自在。”
梅杳玉抿唇没答,只说明日同皇后商讨过后再言。程禾哼一声,甩袖走了。
明日?指不定你二人要忙活多久呢。
程禾到了营帐外看见西竹在角落中出神,她走过来问:“娘娘可歇下了?”西竹手一抖一个香囊掉落在地,她连忙拾起放进怀里笑说:“该是歇了,时辰也不早了。”
程禾刚一入内便发觉有一阵阵熟悉的香气,平常都是淡淡的气味可今日格外浓烈。“菱妃娘娘?”她绕着屏风往里走,刚走两步就听见有物体坠落的声音,随之而来是账内光线几下变化该是倒了灯台。
程禾连忙跑进里间先吹了倒在地上的灯,叹气说:“小心些,仔细走了水。”
“唔…”传来一声似呻吟似闷哼的声响。程禾还没反应过来便在黑暗中被一把抱住,那人浑身滚烫好似发了热,可又不太对劲。她连忙回抱住,还没站稳便被滚烫的唇封住了嘴。
菱妃逮住了程禾的唇便探舌往她口中钻,吻了一阵似不够她哼哼唧唧的张嘴去咬,开口竟是带着鼻音的委屈:“难受…快…给我…”
程禾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可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到也不知流血了没。她用舌尖卷了一下被咬痛的唇,按照记忆将菱妃拥到床榻上。她感觉菱妃不太对劲,按理说她不能再有雨露期的啊。
“娘娘暂且忍耐一会儿,妾身去找随行的御医来。”
“啊,不要!不许走!”
程禾的手被抓住往前一带穿过一些布料直直的抚在一片温热湿滑的所在,手指刚一过来花瓣便将它们裹住花心潺潺流水不止。菱妃抬臀蹭,程禾揉了一手的花汁。
“知夏…”一声呢喃染着情欲,程禾扑上来压倒刘知夏在床上,空下来的手扯着本就穿得不牢固的衣衫。仅两叁下,便在黑暗中将她剥个干净。
刘知夏抬腿将程禾圈住让二人贴得更近些,她不停地抬臀蹭着,手指时不时的抚过花蒂她便抖得更欢快些。“含住…乳尖…想要你含它…”
“嗯啊~”
乳肉被那人含在嘴里的同时,阴穴也被二指大力的插入,未停留刚进来便抵着媚肉快速的进出抽插。
刘知夏眼神涣散呜咽着,一直折磨着她的情欲得到疏解立刻舒爽得连话也说不出。只想被好好爱抚,想阴穴被不断的冲撞。
玉足夹在程禾的腰侧摇晃着,腿心泥泞一片掌心拍打得阴阜都在颤着。
“啊~哈…要我…用力些啊~”
程禾分开二指在她穴中旋转捻动着一周的媚肉褶皱,刘知夏顿时绷紧了腿抬高了臀开始抽搐着泄了一大摊阴液。
“啊啊啊~”
程禾眉梢上滑落一滴汗珠砸在刘知夏的鬓角,她俯身抱紧娘娘,问:“娘娘可觉得好些了?”
刘知夏无力瘫软着一直喘息,程禾吻了吻她的额头下了床去点燃烛台。再回来时,就看见刘知夏打开了匣子双手捧着系有带子的玉杵望着她,双眸中满是情欲,“还要…”
程禾望着她笑笑。
玉杵没绑在腰上,程禾将此物绑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坐在床边上。她拉着刘知夏让她跪在脚踏上,一只手极其温柔的打开她的唇柔声说:“借娘娘的涎液一用。”说完托着她的后脑便往玉杵上压,刘知夏伸舌舔着冰凉的玉质,情欲却烧得滚烫。
她垂着头舔着,涎液滴滴顺着玉杵往下淌汇集在程禾的腿上。她被程禾拉起分开双腿揽着腰便压着她让她往下坐。
程禾扶着玉杵对准了穴口看着刘知夏自己一寸一寸坐进。
“嗯~凉的…”
程禾眼眸幽深,哑着嗓子问:“方才娘娘未将它舔热些?”
“嗯…啊~或许…或许里面更热些…”
按住她的肩膀一用力,玉杵在视线中消失在刘知夏的腿心。
“唔啊~”
程禾双手托起她的乳肉拇指扣着,绕着圈的去揉弄双乳,对起双乳张口将两颗乳头全都含在嘴里仔细舔着。
刘知夏抱着程禾的头承受着越来越强的快感,她屈膝动作起来在程禾的腿上上下起伏,越来越快…
“不要了…累了…”
程禾不依,抬了抬大腿让玉杵抵着宫口不停地研磨着。“继续啊娘娘,别停下。”
刘知夏鼻尖都红着眼泪在眼圈里含着,声音糯糯的说:“腿疼嘛…”说着动了动右腿,再次在床上用腿撒娇。
程禾叹气,可眉眼皆是情意欢喜。娘娘年岁不小,可在她的面前总是如孩童般的耍赖。
解下系带让刘知夏夹紧玉杵将她推拥在床榻上,手压着玉杵笑看她,“求我。”
刘知夏咬唇,难耐的扬了扬脖子。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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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几瞬功夫太子便不见了!
天光初亮,承王身死头颅被割下挂在城墙上,丰城的南北城门大开流寇四处逃窜,虽城中未有宿军攻入可主帅身死,叛军多是没有降服训练过的流寇因此人心大乱自己便打开的城门想求一条生路。
哪那么容易?各个城门外皆由宿军埋伏对流寇如围猎一般。梅杳玉神色微妙的站在城头看着不远处,那处一阵征尘滚滚玄底烫金的旌旗迎风而扬——烈焰军。
江公带盔披甲胯下骑着多年征战的高头大马威风凛凛,举手一声令下身后众军分成四阵。两阵前锋营穿过宿军围攻意欲歼灭叛军,一阵弓兵待命,一阵骑兵冲进城内应当是清点余孽保护百姓。
江公依旧骑在马上抬头望着城墙上的梅杳玉抱了抱拳,后者微笑颔首以示之。
王绘因为这两天忙得灰头土脸的,一见这阵仗干巴巴的笑两声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似随口般说道:“得,白忙活。江公又是大功一件。”
梅杳玉唇角的笑意一早便是僵硬的,听了这话索性敛了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她并不比王绘知晓的早,霍立从北疆给她送信言说可信使几乎和江公一路而来,因此烈焰军都到了丰城附近她才刚刚知晓此事。
厮杀声不绝于耳,太阳完全出来了,被阳光一照浓浓的血腥气将丰城笼罩。梅杳玉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兵卒小跑过来言说江公有请,她这才动了动僵硬的肩颈踏步从城头走下来。
长长的阶梯下便是江铭,人人尊称的江公。他这次翻身下马摘盔撩摆跪地抱拳,“末将江铭,叩见太子殿下。”
梅杳玉脚步变快几乎是跑下来的,一脸急切的扶起他的胳膊忙说:“快快请起,莫要对本宫行这样的虚礼。大宿的安危,还是要多亏江公啊。”
江铭双鬓微霜可面容看起来很年轻,皮肤是常年被边疆风日捶打出的粗糙,一双眼炯炯有神,蓄着美髯给自己修整得很得体。若不是他此刻穿着盔甲皮肤还黝黑粗糙怕是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员武将。
“末将不敢当,全仰仗太子殿下呢。”
江公靠近她一步语气温和声调却压得低,“太子殿下近来可好?听闻殿下受伤了可仔细处理过?”
梅杳玉微怔一下而后笑答:“都不打紧的,劳您挂念。”
江公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爱女来信说要末将见了太子一定要问问您的好。”
梅杳玉讪笑两声打岔说:“你我行至军帐再叙话罢。”
看来她二人的事,皇后是同江公讲了的。
城中皆是烈焰军在打理残局梅杳玉颇有几分别扭因此引着江公向城外驻扎的军营走,江公也没多说什么吩咐下属几句便同她一路出城去。
一路上看着本来安排好的宿军眼下却无事可做,还有几个小将殷勤的围着烈焰军的将领身边打转,梅杳玉看在眼里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她路过一人抓住他的领口便带到身前,大声呵斥道:“懒懒散散的成什么样子?这就是你带的兵?”
那小将顿时跪地还未说出什么,便听梅杳玉冷声下令:“拖下去痛打叁十军棍!”
江公刚要开口梅杳玉又笑脸对他说:“可让江公看笑话了,这些人和烈焰军比起来实在是不成器。”
“哪的话,丰城安危全靠殿下运筹帷幄。”
梅杳玉挑眉摇头唇边带笑:“江公这是故意打本宫的脸?快莫说笑话了,若无江公怕是本宫也无计可施了。”
言罢她伸手引路说了一声“请。”江公只能闭嘴随她身后跟着。
梅杳玉的营帐较为靠后还要绕过一个土坡,往常这里防卫森严可今日的兵都派出去做最后一战,因此此刻这位置鲜少有人在。
梅杳玉前脚绕到土坡侧面,江公随后跟上。可这一挡视线的几瞬功夫太子便不见了!他顿时瞪大双眼绕着土坡跑了两圈可依旧不见太子身影,他惊得太阳穴都直蹦。
“来人啊!快来人!”
这面他喊着下属兵卒纷纷去找突然消失的太子殿下,另一面梅杳玉也满心的不可置信。
当时她走着走着便觉得脚下一空,可她并不惊慌还以为是土质松软了一个转身踏步就要扶着高处,可瞬间眼前皆是白茫四周空无一物。
等她脚踏实地的时候她已经置身于一处山洞之中,且四下昏暗。
她骤然身入不明之地敛气凝神贴靠在石壁上,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听到一男子沉声笑着,这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放声大笑。
似是雪铃。
梅杳玉不声不语随那人开怀大笑,她摸着石壁移动着走着一个转弯之后竟看到了日光,她心下一喜缓缓靠近洞口…
洞口就在眼前,梅杳玉面露喜色正要出去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弹回来,这一下那笑声更大了。她转身怒视洞中,问:“此为何意?”
在她没注意到的石壁上有一不足一指长的金头毒蝎缓缓向她靠近。
因山洞几下回转又有回音,因此雪铃说话可听不出他方位在何处。
“太子殿下,人人夸您英明可小人却觉得您蠢笨。要是没有那老头子插手怕是您这样的英杰早就败在小人的手中。”
梅杳玉又厌恶又气愤,抓紧了扶在石壁上的手指,可那毒蝎正一步一步靠近她的手指。
“哎呀呀,第二次了呢。怎么?那老头不再帮您了?哦,对啊,您厌恶死术士了怎可能让他得了功劳?是吧?哈哈哈……”
梅杳玉冷笑,“无耻之徒,来啊!本宫就在此处尽管来杀本宫试试看?”
雪铃又笑,好似在笑她的激将法。他怎可能出面对抗她?岂非太过不自量力。
蝎尾已高高举起对准了梅杳玉的手指,倏而落下直插下来。
正巧梅杳玉放下手摸小腿处绑的匕首,躲过蝎尾。这时她也注意到危险的存在,那毒蝎一攻不成已经快速爬到她的肘部向脖颈上爬去,速度之快让她一时冷汗浮背可又不敢贸然出手去碰。
一阵扑棱扑棱的翅膀煽动声响,梅杳玉就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怀里撞进什么东西,一二瞬后定睛观瞧才看清一只公鸡在她怀里抖搂着翅膀,啄着她手肘上的毒蝎。
“这…这…泠泽?”
好似是当初赏给前国师泠孚那老头的一只鸡,她为了羞辱泠孚还亲自给取个名叫泠泽。
鸡喙坚硬,啄第一下的时候便将毒蝎的爪子啄坏了,连续多下那毒蝎连挣扎都不能最后被公鸡叼进口中两下仰脖便吞入腹中。
山洞中传来阵阵雪铃的叫骂声,不一会儿他就没了声音应该是抓紧时间逃命去了。生死关转了一圈的梅杳玉肯本没空去理雪铃,只坐在地上抱着泠泽不住的喘着粗气。
山洞门口探进一个白发的脑袋观瞧一下才试探的询问一句:“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连问两声梅杳玉才回过神来,应到:“本宫在此,谁人?泠孚吗?”
那脑袋又探了探,还伸了一条胳膊进来直挥着,说:“您快些出来罢,老朽弄坏了他的封印您可以出来了!”
梅杳玉扶着石壁站起身,小腿肚子还有些软。她依旧紧紧抱着泠泽快速的向外跑去。一出来见了阳光顿时松了一口气,转头正碰上泠孚的目光二人有些尴尬的相视一笑。
二人相伴而行可一路无话,公鸡泠泽几次想扑扇着翅膀往泠孚怀里钻都被梅杳玉死死抓住,扣在怀里不让它动。泠孚见状还去点公鸡的脑袋低声说道:“乖一点!”
看样子这泠孚并没有因被折辱而迁怒于公鸡,反而平日里应当是对公鸡不错。梅杳玉心想,泠孚的确心胸狭小记恨一个雪铃便成了执念般,可他待鸡却如此宽厚看来是她误会此人甚多。
走了许久日头都到了正中,二人一鸡在荫蔽处走着还不算很辛苦。终于走到了丰城附近不远处都能看到一座座营帐,还有一队接一队的兵士四处巡逻该是在寻找太子。
此时梅杳玉慢下脚步先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本宫要回不立国师之职的话。”泠孚心里雀跃可不敢太过喜形于色,双手在袖中偷偷攥成了拳还摇晃两下。
梅杳玉好笑的看了泠孚一眼,然后憋着笑意装作正色的说:“看来应了本宫当初的话,这泠泽是做国师的材料。”
泠孚沉了脸撇着嘴,胡子都跟着翘了翘。
野姬作者:
感谢!!你们的!!猪猪!!
我都看到啦,爱你们ヾ(≧?≦*)ゝ




嫡母千岁(百合ABO) 江山移姓也非是不可
回了营地立刻有众人来迎七嘴八舌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江公也扶着剑跟在她身边问着,梅杳玉沉着脸不答众人的话只对江公扯了扯唇角轻声说句:“无事。”
示意泠孚和王绘入账余下的人被挡在其外,江公看着沉默入账的梅杳玉眼眸沉了沉。
命二人先坐,梅杳玉拉过岩霖低声询问:“霍立那面可还有什么信?”岩霖摇摇头,梅杳玉长叹一口气后才说:“让他替江公好好守着北疆。”
她先询问泠孚可有办法捉住雪铃?泠孚的意思是他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寻找他的踪迹。谈话没有多久泠孚就抱着鸡跑出去忙活了,接下来该商讨丰城尾之事,可她和王绘对视叁四瞬二人皆无人说话,最后尴尬的笑了两声。
如今哪里用得着他们来操心?
账内静寂下来,王绘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陛下安排来的将领此刻正是让殿下服的好时机。”
“此话怎讲?”
“回殿下话,江公雷霆之势威震四方料想那些有歪心思的人此刻也该换了想法,有江公撑腰殿下何愁座下无武将?”
王绘这人心思缜密并非鲁莽之人,此番话引人深思。还有在城头上那句“江公又是大功一件。”再不懂王绘是何心意那梅杳玉便是傻的了,她轻声笑一下反问道:“皆是靠江公之名,天下可还有人记得皇室一族是姓梅?”
王绘松口气不再言语。
江云妨的至亲,再怎么样梅杳玉都舍不得动;王绘有才可心待江公不满,也不必为二人和解日后登基在朝堂之上也可用作制衡,梅杳玉如此想。
……
丰城之事料理起来颇为麻烦,如此一来便拖了数日皆未了结。
江公劝说道:“既然投降便不杀,这是战争的规矩。”
梅杳玉摇头不以为然,“这些流寇屠城杀人,多少百姓死于他们之手?投降在战场上不杀,可身为罪犯应伏国法。”
梅杳玉要将余下数万流寇尽数处死,可江公意见相左认为上山为寇皆数无奈,更何况身为太子应攒下仁德之名。
岩霖小跑而来对梅杳玉耳语:“来了。”
梅杳玉先是唇角翘了一下而后看了江公一眼,暂且结束议政起身而出。
黄罗伞下罩定銮驾一乘,军营早就接到梅杳玉的命令此刻兵士队分两路迎拜銮驾。江云妨由雀杉扶着走下来,戴凤冠穿霞帔手中捻着一嫩绿带花的树枝款款而来。
梅杳玉翻身下马几步过来先跪拜:“儿臣恭迎母后千岁。”还未等到那句“平身。”她便直接站起来伸手托着她的腰半拥着她往里走,还说着:“不过几日儿臣便可归京了,你怎不顾路途遥遥偏要过来呢?”
那嫩枝勾在梅杳玉的领口江云妨抬眸看着她淡笑,“本宫放不下心就来看看。”嫩枝下移滑在她的腰侧,“听说你受伤了?”
梅杳玉摇摇头指尖去碰了碰嫩枝上的花骨朵,说:“小伤,早就养好了。”可江云妨却将目光停留在她腰侧许久,直到江公赶过来。
“臣——江铭…”声音哽咽,一语泪先流,“拜见皇后娘娘,愿娘娘福与天齐万事顺遂。”
江云妨挺着肚子去扶爹爹,什么平身礼此刻都说不出口了,满脸的泪水只能焦急的用手去扶。
梅杳玉对岩霖挥挥手,岩霖便打发走四周的人然后引着江公同皇后入帐叙话。梅杳玉在账外站立着,并未入内。
父女二人一阵哭诉思念不必多说,等二人都平复些江铭连忙说:“娘娘快别哭了,小心身子。”江云妨噗呲一声娇笑,似在对爹爹撒娇。
“之前便告知爹爹皇长子领着女帝派的人往这面来呢,丰城得胜的消息没传出去罢?”
江公先是点头后又摇头,说:“自然是不让传出消息的,可此处人又多又杂保不准哪一个便是暗桩奸细,得胜的消息被陛下和长子知晓也只是早与晚的问题。”
“不妨事,算时间皇长子应当是快到京都附近了,只要让他晚些再得知此事便可。”
江公的一双眼就没离开过女儿,温情满溢。“娘娘,凤印可拿回了?”江云妨听了点点头,江公笑意更浓,说:“如此一来,江山移姓也非是不可?”
江云妨眼神闪躲,嗔道:“爹爹胡说什么…”她又岔开话题问:“父亲在何处?”
江公依旧笑着,“太子小儿的心性我还未拿捏的准,怎么可能将家人尽数现在她的眼皮之下?”
“别这样讲…本宫腹中之子是梅杳玉的血肉,也是您的家人…”
江公去拉她的手,宽厚的手掌熨烫着她的指间。“你啊你啊,原来一门心思的帮梅九霄,如今又一门心思的帮梅杳玉,反倒是爹爹我成为了押注筹码。你好好想想,若没了我太子她可能待你依旧?”
“别说了……”
……
皇后要午憩梅杳玉端着甜茶进来看她,“可要在城中寻一住宅暂且安置?”
皇后已经散开了发脱了外衣靠在床头,伸手去接茶说着:“不必,同你一起就好。”
架上摆着一个细高的瓷瓶,里面插着一带花的嫩枝。
梅杳玉跪在脚踏去抚摸隆起的小腹,问道:“她可还好?” 皇后犹豫了一二瞬还是说:“安好。”
久不见面,皇后本来想着这次相见,梅杳玉或欣喜,或开始埋怨她的东走,可没有埋怨也没有十足十的欣喜。
不知打哪来了一阵风,嫩枝上的绿叶抖了抖连花骨朵都吓得颤了颤。
梅杳玉站起来摆弄着幔帐。
皇后抬头用黑漆漆的瞳仁看着她,未施粉黛的脸透着一股子灵气还有孕中人特有的韵味。“你在想什么?这次见本宫怎的话都变少了?”
梅杳玉低下身去抱她,嘴唇贴在她的鬓边细吻。
皇后被松枝香的怀抱拥住,心身都舒适。她贪恋的往她怀里钻腿都曲了曲,似想将整个人都挤进她的怀中。
皇后闭着眼在她怀里蹭了又蹭,手拉着她的领口不放像怕她跑掉一般。
“母后。”
“嗯?”
“木牌该还给儿臣了罢。”
还未盛开的花瓣,夭折般的掉落一片。




嫡母千岁(百合ABO) 被爱着,所以想报答
“木牌该还给儿臣了罢。”
江云妨支开二人的距离格外认真的看着她,语气也有些许冷硬:“说真的?”
梅杳玉倏而住了口反而拥的更紧些试图让两人的身体重新贴合,可江云妨不依用力的用手掌撑在她的肩头冷声开口:“本宫再问一句,你说真的?”
四周突然静下连账外的声音也都听不到,梅杳玉的吸气声尤为明显,她用额头凑近了抵在对方的,似因压制着某种强烈的情绪因此嗓音变得哽咽沙哑:“为何儿臣拱手相送母后不要,偏偏喜欢自己来夺呢?”
“你胡说什么!”江云妨不顾身份的喊了一句,随后便开始用力的去推梅杳玉,可那人拥的紧推不动就变成了拍打,似不够,腿也抬起来去踢她。
被踢到小腿脚腕又别在脚踏处,梅杳玉一个没站稳就跌跪下来,扶着床边任由江云妨泄愤般的锤打几下。
一阵声音不大可也不小,正好能让外面的雀杉听见。雀杉担忧是梅杳玉发了疯而对皇后动手,担忧主人的雀杉连问都没问就往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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