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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嫡母千岁(百合ABO) 我要你废后
时间稍稍向前追溯一段。
军队权利被女帝分割散开,仅凭普亲王的兵权是无法与梅杳玉相抗衡的了,有时她身体情况好些的时候自己也想过,是不是做的错事太多了。
石翰依旧陪伴在她的身边,女帝整日昏睡清醒的时候少,醒来也是看着先皇后的牌位愣神,手里还执着的想修补皇二女的牌位。
不知普亲王是真的和女帝姐弟感情深厚还是说忠心不二,他也一直陪着女帝守在栒州,总听女帝念叨着想京都他还曾落过几次泪来。
当女帝和普亲王闲聊时第一次问,“朕是不是错了?”时,伺候在一旁的石翰心中暗叹,这一次,她是真的挺不过了。
信使由京都来,见帝不跪,众人便明白如今梅杳玉在京都的情形,新帝登基指日可待。女帝没有怪罪信使,如今她也没法怪罪。呈上来一个朱漆木盒,她注视许久才问:“杳玉送来的吗?”
这时信使才又拿出蜡封的信来,说:“此是殿下要交于陛下的信。”交了信,信使等着她回话这样好回京都复命,可女帝看完之后无言,只叫人相送信使。
信中交代的明白,皇长子落在梅杳玉的手中,梅杳玉还“请求”她两件事。女帝双目悲沧,看着朱漆木盒不敢打开,她抖着手对着普亲王示意,后者帮她开盒,甫开一个缝隙便赶紧合上,普亲王面露惊恐。
普亲王不让她看,打岔说:“梅杳玉想要怎样?”
女帝目光没有离开木盒,说:“她要朕回京。”
盒中放的是皇长子的断手。
女帝归京未乘銮驾,坐一架双马拉的马车便上路了,她离开前对普亲王说:“别再动你的兵,就在栒州别动了,朕会让梅杳玉放过你封地栒州,若是她不肯你别忘了往东海逃。”
刚刚启程,石翰劝她说:“您不必回京的,随便在哪都好,只要有金甲十卫在您便安稳无虞。”
女帝不知双眼在看何处,半晌沙哑着嗓子说:“朕的长子怕是活不成了。”说了这一句,她从袖中掏出一颗小珠子来砸碎了,将粉末托在掌心往前递,石翰连忙双手伸过来接。
“交给朕的金甲十卫,凭粉末寻雪铃。杀无赦。”
石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陛下?”
女帝摇头不让他再劝,瘫在软垫上虚弱的说:“他们该做更重要的事而不是来护着朕这半死不活的身体,长子死了雪铃怎可罢休?朕担忧他用巫蛊之术加害杳玉,要知道这些争斗都是我皇室之间的事儿,还容不得他人。”
“陛下,您不是…那接下来的仪式?”
“还要什么仪式,朕认命了,杳玉有能耐,够狠,又杀了一个手足,呵…朕如今就要雪铃死,而且要死在朕的前面,如此朕才可瞑目。”
女帝穿着常服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向外看着她曾拥有的天下人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不断地问石翰:“雪铃死了没有。”
……
在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的时候柳师以自尽相逼终于有机会面见皇后。
见了皇后的第一句话便问:“梅自南可还有命回来?”他瘦到脱相,不似从前的玉面郎君。
皇后赐座他不肯,只站在殿下脊背挺的笔直。
“本宫不知,还要看太子如何想。”
柳师沉默,腰弯了些许。皇后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可有时有些人是必然要舍去的。
“你也有孩子…”他声音很轻。皇后第一次没听清欠了欠身,问:“你说什么?”
柳师抬头,“我说,你也有孩子。就算为了你腹中子积德,放梅自南一条命罢,他什么都争不了的。”
“本宫说了,此事是太子……”还未说完,柳师打断说:“她会听你的。”见皇后沉默,他反而笑了,“难道不是吗?你如此算计我还不是为了太子?你为了你爱的人……你知不知,你为了你爱的人害死了我爱的人。”
皇后攥了攥掌心,依旧沉默。柳师又挺起了背看向了月华宫的高柱,这时皇后倏而开口:“你别想着死,你要死了梅自南必死无疑!”
柳师瞪红了双眼看着她,“九霄死了…虽说是她咎由自取可我依旧随之心死…”
皇后盯着他缓缓说道:“只要你死在宫中那梅自南必然记恨本宫同太子,既如此太子不会放过他的。你们父子二人的命应当互相成全,你在,他便在。”
柳师双膝一软跌坐在原地,双目失神但却一直流泪,他看着这月华宫,几个月前他还曾在这里同皇后饮酒奏曲,几时能想到如今这幅局面?
……
刚入夜,女帝进了她所熟悉的御书房。可正座之上坐着她的第六女——梅杳玉。
梅杳玉起身让她入座,她看着座位失神,梅杳玉耐心的等着。过了一会儿女帝摇头,说:“此后,杳玉来坐罢。”
梅杳玉闻言真的重新入座,还问:“母皇仅带了石翰回来?” 随行不多的几位护卫早就隔在皇宫城外,梅杳玉所问的是金甲十卫。
女帝不知怎样答,若是不答恐梅杳玉疑心她还有什么计划,可答了又好似故意讨好她一般。她坐在梅杳玉对面,略过这个话题说:“你说要朕成全你两件事,朕想着这天下都要被你入囊中,还需要朕做什么?”
梅杳玉不想她避而不答摩挲一下指尖抬眸看着她说:“母皇的金甲十卫去哪了?”女帝浅笑,这一刻她气色好了许多,整个人也无比放松,她在梅杳玉的对面坐下靠在椅背上,笑问:“你不安心?”
梅杳玉坐直身体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阴郁。刹那间梅九霄真的被她的眼神和释放出的信引所慑,双腿发软手脚冰凉。而后,她又无比欣喜。“杳玉果然不亏是朕选中的太子。”
她开怀的笑着,最后说:“朕命他们去诛杀雪铃,此后世间再无金甲十卫。”
梅杳玉挑眉而笑,“如此甚好,多谢母皇。”她亲手斟茶,再推至梅九霄的面前,后者只看看并未去饮。梅杳玉又言:“母皇现下不喝一会儿也是要喝的,茶中有毒,解脱之物。”
梅九霄面色如常,好似早有所知般的点点头。“朕比较想饮酒。”
“来人!”
杜游垂着头进来。
“奉美酒。”
仅有一盅酒,可酒香醇厚被温过后气味更浓,散在空气中。梅杳玉走过来为梅九霄整理衣领,长袖,十分认真,好似孝顺的女儿模样。
梅九霄看着她,或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目光慈祥。“朕答允你两件事,你也要为朕办两件事。其一,放过普亲王朕的幼弟,赐他封地栒州。其二,追封皇二女梅怡晴为亲王。就这两件事。”
梅杳玉忽然笑的很夸张,半分礼仪都无。“天爷啊,你最疼爱的梅自南呢?你的宠爱毁了他一辈子也让我忌惮他一辈子,到头来你对他半个字都无有,亏得柳师一颗心放在你身上真是笑话!”
梅九霄垂着眼任由她笑,梅杳玉笑了一会儿摆着手说着:“罢了,罢了。”又问:“玉玺可带在身上?”
梅九霄点头,“石翰在身上呢。”
“那好,两件事。第一,你亲笔写下罪己诏将多年来所有的错事皆录在其上。第二,废后。”
梅九霄终于有些往日的神情,拍案怒视,“逆子!你说什么!?”
梅杳玉拿过笔塞进她的手中再大力的握住,两个人的乾元信引互相碰撞着争斗,不过两叁瞬梅九霄便败下阵来。梅杳玉一手紧握着梅九霄持笔的手,另只手自上而下的压在她的肩头,一字一顿的说:
“我要你录下罪责昭告天下,还要你,废后。江云妨,将是我的皇后而不是你的。”
梅九霄挣扎不得,可还是强做淡定的开口:“莫要忘了,当初朕便下了密旨朕驾崩便有皇后陪葬。”
梅杳玉咬牙,“所以,我要你废后!”
“呵…废后又如何,只要她还是江云妨朕一旦离世立刻便有臣子开启密旨,江铭之女江云妨金鼎玉葬陪帝入棺。”
梅九霄又倏而软下语气,“杳玉,天下已尽在你手,就舍了一个江云妨成全一下朕的脸面,如何?”
梅杳玉瞳孔骤缩,“你在说什么?她还有孕在身……”
“杳玉,你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原来她都知晓!
梅杳玉松手踉跄了一下,说道:“写…先写…”梅九霄露出笑意,可下一瞬梅杳玉突然变了脸端起了酒盅便送至她唇边,“我反悔了,不需你再做什么,母皇,且满饮此杯便好。”
梅杳玉怕了,不是怕如今的她。多年来梅九霄就像化不开的阴影一般绕在她的心头,习惯使然梅杳玉对她又恨又怕,她怕再出意外不如直接让她就死。
可她的慌张也被梅九霄看在眼底,本想继续利用她幼时便埋下根的恐惧时,梅九霄好似听到了一声皇二女唤她的一句:“母皇。”声线柔和又清爽,若是闭眼都会立刻想起她的模样……
她的模样…她的模样…她的模样是怎样的来着?
梅九霄睁眼,面前是微红着眼眶的梅杳玉。她的眉与额头和梅怡晴一样,酷似梅九霄。梅九霄视线模糊,透过了梅杳玉好似见到了梅怡晴,她动动嘴唇吞咽一下,而后手掌轻轻抚在梅杳玉的脸上。
“别哭…朕写…不就是废后?也可,听你的便是。”
野姬作者:
久等了,完结倒计时: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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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你我怕是逃不脱骂名了
今夜,是杜游最胆战心惊的一夜。
他伺候皇帝饮最后一盅酒。
太子得陛下亲笔而书的两份卷便拂袖而去,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着杜游,杜游垂首。
鼓打叁更,杜游低声道:“陛下且饮了罢。”梅九霄望向凉透了的酒盅,说:“不急,再等等。”这一等便一直等到快天亮,石翰匆匆而来满目悲怆,说道:“雪铃已死。”他的伤心当然不是给雪铃的。
梅九霄点头举起了酒盅。
石翰:“他最后说,‘梅只陪雪一段香。’”
她动作一顿继而仰头一饮而尽,石翰跪地大哭,杜游淡笑随之跪地,半晌后起身而出。
“杜游公公且慢。”
杜游停顿并未转身端着拂尘抬了抬下巴,无论资历和辈分他都不如石翰,可如今再不同往日了。
石翰枯瘦很多脸上还带着泪,他对杜游作揖说:“烦请禀告殿下,就说奴知密旨在何处由哪位大人保管。”
杜游惊的吸了一口气,连忙笑说:“如此甚好,公公且随我来。”
看来这石翰,未必就此埋没了。
……
醇香的酒液入喉,梅九霄觉得自己重新“活”了一次,之前几年都是偷来的命,眼下这几瞬呼吸才是真实存在的。
身体慢慢失去知觉可眼前越来越亮,白光之中影绰绰一个曼妙女子向她走来,随着靠近面容逐渐清晰。
“可容?来接朕的吗?”
梅九霄张开双臂向前伸,目光眷恋。她泪光闪烁,“朕好似老了,瞧你,容颜依旧……”
那女子竟和先皇后乔可容的画像一个模样,女子嘤声哭泣不肯再靠近她,还摇着头。梅九霄慌张可双腿无力,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呜咽着喊着:“可容!你认不得朕了吗?”
女子渐渐后退边哭边摇头,她的身后乌泱泱一片人影,他们大笑着,笑喊着:“拜谢人间君主——”
后来石翰进来伺候女帝最后的衣装时,发现她躺在地上双目瞪圆,一脸的泪痕。双手向前伸着,不知在等候谁人来牵,可看样子,她应是没有等到。
……
江云妨早就听闻了女帝的死讯,可她也知道那是梅杳玉想嫁祸皇长子的假传,至于女帝本人何时死怎样死她没再过多询问。
在女帝咽气的时候正好天亮,她那时还未醒便被耳旁的鸡鸣声吵醒。
等等,耳旁?
江云妨蹙眉狠狠地喘了两口气。然后一下子起身怒视着枕头旁的泠泽,公鸡泠泽伸着脖子不断地叫被江云妨一把抓住脖子按在脚踏上,怒道:“太子救你一命,你是不是嫌命长?”那天的菜刀没砍在它的脖子上算是太子念它的功劳。
泠泽被掐的直瞪眼睛可依旧艰难又努力的接着叫,江云妨叹气,换了一个说法。“信不信本宫去和太子告状,说你欺负本宫?”
这就不是死不死的事了,是死法是否痛快的事了。泠泽立刻没了声音。
江云妨松手,没去追究这鸡怎么跑进寝宫来了,躺下去翻个身继续补眠。泠泽急的团团转可也不敢再出声,一直在寝宫里踏踏的走。直到梅杳玉面露喜色的探进皇后寝宫的时候,泠泽这才扑扇着翅膀往她怀里飞。
梅杳玉一把抓起将它扔到一旁,还嘟哝着:“它怎么能进母后寝宫?”然后不再理它直接爬上床榻拥住渐渐转醒的江云妨。
江云妨未睁眼闻着熟悉又令她安心的松枝香的气味唇角上翘,她稍微动动往柔软的怀里钻钻。梅杳玉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似在缓缓唤她醒神,等她完全清醒的时候那人凑过来吻她的耳侧,极尽温柔。
“母后,我们熬出头了。”
江云妨伸手去勾梅杳玉的鬓发,二人视线胶着正痴缠着,公鸡开始鸣叫坏了这气氛。江云妨闭眼咬牙,离得近的梅杳玉甚至都听到磨牙的声响。
在梅杳玉甩着袖子喊宫人拿剑来的时候,公鸡泠泽边跑边说话,“饶命啊!梅九霄身为人间帝王却逆天而行大损阴德,守护人间的正神神识变弱连京都方位四神都没了气息,更别提眼下……”话还没说完,它已经无法再吐人言。
皇威浩然正气,镇得住妖魔鬼怪。皇族、官员朝服加身神鬼都要退避叁舍,可梅九霄耗没了这些,听公鸡言京都都没了守护恐怕宿国要起妖祸。
江云妨这样想着就去问泠泽此事该如何避?毕竟梅杳玉登基在即,这天下是梅杳玉的天下。可惜泠泽也无计可施再不能开口说话。
……
月华宫的后院景园中宫人铺了一层沙,地上有一白羽公鸡呆站在其上,江云妨急的不行一直催促着:“你写字啊!”
泠泽歪了歪头,它不认识字啊!妄论写字!
江云妨急出了汗夺过雀杉手中的扇子就要扇,梅杳玉轻握住她的手拿过了扇子,先给她皮肤上的浮汗仔细擦去了才对她轻轻摆动扇子。
江云妨指着泠泽问:“你还需修行多久才能再说话?”
泠泽抬起一爪在沙地上画了叁条线。
“叁天?”
怎么可能?泠泽抖了抖鸡冠好似在嘲笑,可下一瞬被梅杳玉的眼神吓趴了鸡冠。
“叁个月?”
“叁年?”江云妨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失望。
泠泽的爪子“啪”的一下落地,还需要叁年。
江云妨委屈的看了一眼梅杳玉然后对溪儿吩咐说:“把厨司叫来,这鸡要急死本宫。”
梅杳玉倒是不怎么急,她本就不信这些,对此并不是很在乎。今天在她的安排下传言皇帝于栒州驾崩因此皇子梅自南送棺回京,一路上不必说什么都会是在不断地提醒着世人皇长子的罪责。
之前他谩骂梅杳玉的事情此刻再想起来,就会让人认为他早就安排好了杀母弑君的计谋,被擒后还攀污太子,可见他的狼子野心。至于刺杀所派何人,又为何主君被擒后手下依旧行动便无人得知了。
又过一日,雀杉代皇后亲手为满身没一块好肉的皇长子戴上了那枚冷玉发簪。她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的身体,只盯着泛着光泽的发簪最后对他说一句:“皇后娘娘说了,让您安稳上路。”
可惜,皇长子无法再开口说话了,也不知到最后他心中如何感想?
……
这日御葬,天下缟素。前朝官员后宫嫔妃皆跪在棺下,繁琐的规矩,不断地唱礼,满地的哭声。可,不见皇后和太子。
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今日竟不见踪影,且先不管日后朝臣百姓如何评说此事,但说眼下这二人竟然在皇帝玉棺之后行苟且之事。
灵堂内无人,所有人都在台阶之下的广场跪拜哭泣,还有礼官在高声唱礼,没有人发现消失的太子和皇后竟然就在灵堂的玉棺之后。
缟布垂地,隔开玉棺。在缟布之后梅杳玉抬着江云妨的腿揽着她的腰将腺体一下一下的送进湿润的小穴中,江云妨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小腹,被插得娇喘连连。
胸前的布料被乳汁濡湿,随着动作晃动磨蹭乳尖胀大了挺立着,她的凤冠早就被摘下一头乌黑长发也被撞击的散乱,一绺发丝绕在唇角贴着不肯离去,梅杳玉凑过来吻她的唇顺便咬住那绺发丝含在口中。
她在孕中梅杳玉不敢太激烈,可架不住今日二人心境大不相同,不需什么过多的刺激情欲便极盛。
江云妨扬起头娇喘着笑说:“大逆不道……”梅杳玉向上顶着她的敏感用力两下,“那又如何?”她拉过江云妨贴着她的唇便开始继续深吻,直到江云妨受不住抖着臀步入云端她才肯放开让她缓缓。
江云妨扑进她的怀中抓出抽出的腺体在手中握着,今日的她也有些痴狂,虽言语指责但神情无一不是欣喜。
“你我怕是逃不脱骂名了。”
淫液将腺体打湿的通透,挤在江云妨柔软的手中她依旧轻轻挺着腰,快感让她的眼尾桃红双眸泛雾。“今日算什么?母后这就怕了?葬礼结束便是公布遗旨,废后的遗旨。接下来等我登基,头一道旨意便是尊母妃为皇太后还有就是——你,迎娶你为皇后。到那时,可是铺天盖地的骂名。”
隔着布江云妨一掌拍在了玉棺上,放生笑着,可笑出了泪水,似悲带喜;她声音略沉还透着一股气,笑道:“梅九霄!你听到了吗?你的女儿要我为后,依旧是皇后,可这一次,我快活!听到了吗?我快活!”
你已经是死人了,可我依旧是皇后,你我的输赢已见分晓。
梅杳玉吸了吸鼻子轻柔的将她扣在怀中,动作虽轻可江云妨能感受到千斤之重。再也控制不住,她在梅杳玉的怀里哭泣可面带笑容。
外面的声音很大,也很杂。女帝驾崩非是寿终正寝,是悲丧,因此所有人都要大哭搞得乱哄哄的一片。几个唱礼官嗓子都快喊破了,一直喊着:“拜——再拜——叁拜——起——”一波接一波的人按尊卑顺序上前礼丧,然后再退去跪好。
梅杳玉分神听了一会儿,一点悲色也无。她揉了揉江云妨的后脑,轻声开口:“那日我离去前她对我说了一句话。”
江云妨听闻抬头看她,她看到梅杳玉的那双眼,带着恐惧和不安。她目光怜惜心疼的抚着梅杳玉的鬓边,没说多余的话可安慰的意味十足。
梅杳玉仅仅因为江云妨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红了眼眶颤了声音,她又吸了吸鼻子开口说:“她说,‘不用你笑朕、怨朕,只要你失去了江云妨你会变的和朕一样,或许更甚。’”
江云妨又气又心疼,控制着语气柔声问:“那你怎样回答她的?”
梅杳玉摇头,泪水滴落。“对不起,我当时什么都没说,拂袖而去。”
可江云妨没怪她,反而对她展颜一笑,随后又隔着布去大力的拍玉棺,骂道:“梅九霄你少放屁!”
怎么没也料到江云妨如此粗口,突如其来逗得梅杳玉带着眼泪便噗呲一声笑了。阴霾也随之化开了些许。
江云妨抬腿勾上梅杳玉的腰,腺体依旧滚烫坚挺她自己凑过去将小杳玉挤进身体中,在差不多的位置处便停下,两人同时喟叹一声。
江云妨托着她的脸颊自己动着腰臀,极其认真的说道:“杳玉,生老病死本是不可避,若是我先你一步你只需知我不过是在另一处等你;若是意外之祸你也不必心死冷血,我的魂魄会跟随你的左右,爱意依旧。”
梅杳玉听着,紧咬下唇,鼻子抽着泪珠子不断的掉,怎能不感动?
“说什么…生啊死啊的,失去又不是说…”
江云妨抬臀深坐一下,舒爽得梅杳玉立刻住了口。“那更不可能,除了死,你不会失去我。”
阴霾彻底散开,名为梅九霄的恐惧再不在。
……
菱妃挂着眼泪跪在人群中,程禾就守在她身旁跪着,看着心疼凑过来低声说:“若是觉得辛苦娘娘可先行一步的,跪久了妾身担忧您的腿。”
人多眼杂,菱妃在宽大的衣袖遮挡下悄悄的去攥住这人的指尖,嘴唇未动低声说道:“莫吃味,本宫最后跪一跪她,哭一哭她。此后,本宫命中再无她。”
野姬作者:
完结倒计时:二
等正文完结之后我还会接着更一些婚后日常的番外,也许还会夹杂着一些题材番外,感谢你们的一路陪伴(话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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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大结局
梅杳玉弱冠登基之后第一道旨意是孝道,尊生母刘知夏为皇太后;第二道旨意是大婚,迎娶废后、江公之女江云妨为皇后;第叁道旨意是治国,坤泽也可入仕。
程禾犹记当时霁月殿梅杳玉与她借画那一夜,二人所说的坤泽当如何,心中一片欣慰。
叁道旨意没有一道是顺顺当当的,有质疑废后遗旨的臣子坚持要顾全先帝的颜面,要梅杳玉尊江云妨为皇太后;第二道旨意更不需多说整个朝堂争议得沸沸扬扬;第叁道旨意更是戳了乾元们的心口窝,认为中庸可入仕便罢了连坤泽也可实在有辱乾元们的脸面。
不仅仅是朝堂和民间,就连后世也对梅杳玉这代帝王评价众多,褒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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