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女帝冷笑:“你倒是孝心。”
柳师好似看不出这诡异的氛围,只拉了拉女帝衣袖柔声说:“不是要给臣看画吗?”
“罢了,先看画。” 金甲卫闻言刀。
男巫雪铃展开了画,面由高远法布局。上半部分是远处的重山迭嶂,下半部分是行宫春景;而中间正是女帝当时驻足的溪流小桥。整体山路连峰,境贯天地。
女帝倏而想到皇长子所言,她问男巫雪铃:“你之前说,你画的是天道?”
男巫依旧跪着,终于开口说话。“是,陛下身处缘渡之桥,柳侍君便是陛下的缘人。此画小人画的是阴阳一体,乾坤和谐。”
“好,好极!赏!”
……
望春阁迎进一带着儿子的男子坤泽,令整个行宫的人都震惊错愕。梅杳玉去拜见女帝多次皆被拒,石翰传话说:“陛下说了,让您好好忙明日夜宴的事。夜宴之后,便是祭典了。”
梅杳玉垂了垂眼,竟然身形不稳摇晃了一下。石翰赶紧扶住,然后扶着她走向一旁的廊下让她先坐下。
梅杳玉揉着眉心,许是心燥不愿睁眼。石翰在一旁试探的问:“不知楠林那孩子…”
她依旧闭着眼,说:“公公放心,母妃母家远离京都,由外公照料出不了差错。”
得知义子后路安稳,石翰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看了看四周无人便轻声说:“殿下,巫蛊侵宫啊!陛下她失了沉稳心智了,奴感觉她状似疯魔了。”
梅杳玉倏地睁眼,“此话怎讲?”石翰大概的说出了皇长子不顾百姓安危、国库积蓄竟想挑起战争就为了逼迫江公,讨女帝的欢心。又说了男巫之事,还有被女帝隐藏多年的父子。
“殿下,奴只愿您能救救陛下的江山,陛下失了英明会损了国运的啊。”石翰到底是跟随女帝多年,他是真心的想女帝能得个善终。
梅杳玉看着他笑,摇着头站起身。“我这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斗倒了一个又一个有野心的皇子皇女,到头来只是给那个小孩铺路罢了。”
言外之意,她无心无力再斗,亦无心无力多管闲事。
石翰站在原地看着她,她也没急着走好似在等什么。
石翰:“奴愿听殿下差遣。”
她等到了。
……
行宫夜宴,礼部来人同梅杳玉商量说圣上有意在主位再添一座,梅杳玉不悦。皇帝身旁是皇后,再添一座与皇后并肩?她改了策划,夜宴正殿是皇帝同那不知名的坤泽居正位,本来在侧殿臣子家眷宴席居首位的菱妃被换下,换成了皇后。
正好母妃的性子本就不愿多事,也可不让皇后在正殿受辱。又是那位礼部侍郎,战战兢兢的看着殿下提笔就改,最后一摔笔。
“殿…殿下…这能成吗?”
“放心,如此一来陛下还会夸赞呢。”
江云妨已知圣旨发出已久,可父亲依旧没有归京的消息,心下便明白梅杳玉事成了。今日夜宴被那人改成去了偏殿,她当然知晓那人的意思,给她在臣子面前留着脸面。
“娘娘,什么高兴事竟笑成这样?”雀杉正给她梳妆,就见娘娘出着神不过一会儿竟笑了。
江云妨一愣,抬眼去看镜中。果然镜中之人面上带着妆,眉眼柔和唇边带笑。她压了压唇角,可笑意沁满了眸。伸指慢慢拂过眉眼,她仔细端详着自己竟觉出几分陌生来。
她已不是少女,何时有的这副怀春模样?
(感谢228条留言送猪ヾ(≧?≦*)ゝ我又开个新坑,慢慢更。)
嫡母千岁(百合ABO) 快看啊母后,看这场闹剧
雀杉正要给皇后戴凤冠时,被制止。她不解的问:“娘娘?”
“梅杳玉给本宫解围,本宫还打扮如此隆重做什么?今日的风头不能太过于菱妃,当是本宫领了她们的情。”
雀杉了然,去搁置好凤冠。顺着门缝随意一瞥看见小宫女溪儿正和什么人说着话,她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溪儿过来敲门说:“皇后娘娘,白嫔娘娘端着加了葛根粉熬的粥来献与娘娘,说是一会儿夜宴多肉腥担忧娘娘有胃火。”
雀杉打开门让她进来回话,复又关好。没让外面侯着的白嫔多瞧内里一眼。
江云妨挑着钗环一件一件的比对着,听了溪儿的话笑说:“今年是杳玉殿下安排的夜宴,她心思细怎可能在宴食上腻了宾客?”她捻着白玉钗嘀咕一句,“是不是太素了?”雀杉看着点点头。
娘娘没表态溪儿也不急,同雀杉一齐为娘娘挑钗环,好似忘了门外侯着的白嫔。皇后兴致奄奄的一推手,不耐的说:“无非是些金玉,俗气的很;也挑不出什么来。”
雀杉哄着:“就算俗气,可也金贵。这也是平常人求而不得的福气。”一语双关,皇后缓了脸色。
皇后问溪儿:“她送了什么给本宫?”
“回娘娘话,白嫔说是亲手做的清粥。”
皇后奚落着说:“送膳食?对本宫用着哄乾元的法子,她可真行。且让她侯着,不必回话。”
礼装发饰全都弄好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甫一开门白嫔连忙笑脸相迎,拜见过后又面露尴尬,“这…这粥都凉了,恐怕…”
皇后妆容致,未描花钿。整张气质出众的脸庞大大方方的展现,她伸手点了点好似还没干透的口脂,才开口说:“倒是叫你久等了,本宫一时忘了,你竟不再托人唤本宫。”
白嫔垂着头:“是,是臣妾疏忽。”
“你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她靠近白嫔凑近她的耳侧声音虽轻可字字清晰:“你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陛下之心都藏不住了可本宫依旧安然无恙,你该细细思量注压何方。”
白嫔面露苦色,踌躇一下还是轻声说出口:“可娘娘您毕竟膝下无子…”
皇后挑了眉梢自眸下笑看她,红唇轻启说道:“这话不对,本宫可是所有皇子皇女的——嫡母。”她顿了顿观察着白嫔的脸色继而说道:“其中,梅杳玉最为孝心。”
白嫔睁大了双眼怔在原地,皇后与她擦身而过。“时辰不早了,入宴罢。”
……
夜宴起,臣子看着主座上的陌生坤泽心怀疑虑如坐针毡,可女帝笑脸晏晏膝头还抱着梅自南。另一面家眷宴席上,众家眷观察着皇后脸色,生怕一个不对触了霉头。可皇后谈笑自如,似乎毫不在意。
女帝看了两支舞,又看了看金甲十卫。心想差不多了,目光一扫发现梅杳玉的位置是空的。她蹙眉问石翰:“皇六女呢?”
“回陛下话,殿下忙着夜宴说有些乏了,说要歇歇再过来。”
女帝点头:“她不在也好。”
女帝举杯,声乐停。众臣也举杯,起身望去。普亲王在夜宴竟能腰间佩剑,他手扶剑柄起身而立。
偏殿,皇后饮酒不料手一抖打湿了衣袖。她笑笑,对众人言:“本宫醉酒,先去更衣。”抬手由雀杉扶着出殿。走的偏门,可离正殿不远,近到可以听清正殿内女帝的笑声。
“殿下呢?”皇后问雀杉。雀杉还没答话,身体便被一把拥住,熟悉的松枝香扑了满鼻。
“母后可思念我?”
雀杉退出去关上小小隔间的房门,藏在门外暗处便不动了。
皇后挣了一下没挣脱,有些气。“你做什么?不知今日有多少人?若被发现了人头落地的可不止我们两个!”
梅杳玉也气,不悦的说:“母后还真是无情,我刚帮了您一个大忙,事成了您转眼便不认人了。”
皇后只觉得这间小房好似就在正殿之内,因为女帝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众卿,朕今日有喜事与众卿同乐。”
皇后疑惑的去看梅杳玉,梅杳玉依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后轻声说:
“此处是正殿西暗房,不止这一间西侧共有十间;东侧也有这样的房十间。先帝曾用此处藏暗兵,一间藏十人东西双侧共能藏二百人。”
说着她伸手打开皇后面前的凹槽,竟然是用来窥探的圆形深洞。皇后向外看,这个角度正能看到位于正殿左侧的文臣们的背影。
梅杳玉边同她解释,一双手边去隔着衣裙去抚摸她的身体。说到关键时,摸着胸前乳肉的手竟还紧重重的捏了一下。
不知为何,江云妨听着梅杳玉跟她讲解,自己还被抚摸着竟有些动情。那一下重重的揉捏让她靠近梅杳玉的耳边,深深喘了一下。“接着说啊,先帝用此处藏兵为何陛下不沿用呢?”
梅杳玉也激动起来,她将江云妨吻的娇喘连连才放开她,开口说:“你很喜欢听?”
两个人压制着翻滚的情欲,身上浮起一层薄汗喘息着,互相拥抱缠绵气息都滚烫。江云妨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又死死盯着她红艳的唇说:“喜欢,尤其现在。我好奇这些,更喜欢听你讲;听你的嗓音同我讲这些,然后——爱抚我。”
外袍实在太厚重,脱下扔在地上。后摆被掀起,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的墙上。身后是同样温热的身体,身前是冰凉的触感。她的手掌扶着墙壁再移开时,墙面留下一条水渍。
双腿被分开,腰臀被抬起。滚烫炙热的腺体抵在穴口,然后慢慢侵入。梅杳玉低哑的嗓音这时响起:“先帝藏兵用于防范不臣之心,每年御景行宫都藏下两百名暗卫,可无一次派上用场。”
江云妨仰起头咬紧下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穴道被填满,宫口正被冠首死死顶住。“哈…好深…继续讲…”
梅杳玉缓缓耸动着下身,手绕到她的身前探进衣里去摸那两团柔软,拇指划动着小巧果实等它完全挺立,再双指夹住。
“嗯~陛下岂是先帝那般的仁厚?先帝…先帝用来防范而已,陛下她…她用不着如此,禁军早就包围了偏殿,所有家眷都被威胁着呢…”
这一次江云妨格外动情,梅杳玉压制着信引并没泄露出多少因此她也没被诱引发情。小腹酥麻引得穴口湿淋淋的都是她自己情动不已导致的。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防止声音泄露。两人交合的部位流水潺潺,湿了梅杳玉的腰胯,也湿了江云妨的裙摆。
两个人的喘息声和腺体搅动穴肉发出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墙上被呵出的滚热气息烘出一层水雾,羞答答的凝成水珠。
突然江云妨的脸被捏住,被强迫着压向那窥探用的深洞,身后人咬着她的耳垂说:“快看啊母后,看这场闹剧…”说着她的下身开始重重的抽插,每一下都操进最深。
江云妨被干的软在墙上,她顺着深洞看去:文武大臣跪了一地,不断喊着:“陛下叁思!”
女帝要册封柳师为贵君、梅自南为靖亲王。大臣们竭力反对,柳师身份不明非贤非尊怎可一步便成了贵君?他们还不知,若不是女帝还不敢废后,这柳师便成了皇君了。再说梅自南才七岁,离分化还要好多年这样小便成亲王?
一文谏官不断的磕头说:“天家血脉从一出生便记录在皇谱玉牒之上,玉牒上登录的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梅自南身份不明!不可为亲王!”
女帝看着普亲王点点头,普亲王抽出腰间利剑几步上前一剑插进跪在地上谏官的后心。那谏官死前口喷鲜血最后喊一声:“陛下叁思!”
众臣尖声哭喊着:“陛下!谏官不可杀啊!”
见那人血溅当场,江云妨看在眼里呼吸又重了几分。梅杳玉感觉自己被穴肉夹紧,双眼赤红着抓紧江云妨的腰快速的抽插操干。
“母后可看清了?哈哈…梅九霄她疯了,失了人心就算被巫术拖着性命又如何?她在自毁后路。”
“唔…你…你慢些…”
梅杳玉将皇后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皇后一直看着正殿的血雨腥风,而她自己用膝盖分开皇后的双腿,下身腺体一下又一下的送进皇后腿心穴中。
嫡母千岁(百合ABO) 母后,您到底应不应?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嫡母千岁(百合ABO) 是本宫的女人
春意盎然草长莺飞,可所有人都没了打猎的兴致,除了女帝。会武会猎术的文官找着借口不去狩猎,只骑马随行一阵便回了营地。而武将们硬着头皮陪着女帝和梅自南在林中狩猎,战战兢兢。
女帝的病体在今日竟然好了许多,也拉了几次弓射了几只兽,最终还是体力不济歇在树下看着梅自南骑着矮马在林子里转悠。
地上铺着羊绒毯,宫人伺候着女帝歇息。女帝任由柳师为她拭汗,似随意般问石翰:“石翰,你说说梅杳玉那时跪在门口心里在想什么?”
石翰侧头看了一眼玩弓的梅自南,然后笑眯眯的说:“十四殿下好本事,年纪还小呢竟然猎了许多。”梅自南本事是不错,小小年纪竟能拉得动弓,可一个兽都没猎到。是他先射一箭随行武将再补一箭,两个人的箭矢标记都一样所以算成梅自南的。
石翰说了这句又一脸内疚的问:“陛下方才问奴什么?奴看着殿下出神竟没听清,真是该死!”女帝的目光又重新落到梅自南身上,然后拉紧柳师的手不再言语。
春猎结束清算猎物的时候梅杳玉不在,只有她的随行武将拿着刻着她名字的带血箭矢,他回陛下说:“殿下身体不适,先一步回行宫歇息了。”女帝心情不错没管梅杳玉如何只说:“也好,明日祭典还要她忙让她好好休息罢。”
菱妃自昨日夜宴昏迷到今日,此刻她脚步虚浮面色苍白,程禾劝她先用食歇息被她指着鼻子骂:“你给本宫跪好了,闭上嘴!”
程禾像霜打的茄子堆绥在地上跪着,梅杳玉也跪着脸上双颊一面各一个五指印。这可是母妃第一次打她,可她不认有错背挺的直垂着眼被骂也不吭声。
“你就如此心急?非要如此莽撞?还瞒着本宫,是不是自己死了你的魂看着本宫清醒过来得知你的死讯悲痛欲绝你便心满意足了?”
梅杳玉抿唇依旧垂着眼,说:“儿臣未必会死,再说这皇家争斗本就是你死我活,若怕了还不如服软去做个闲散王爷苟且偷生。”
程禾在一旁搭腔说:“大殿之上我爹爹也在,不管怎么说也能照应一二,丧命应是不该…”菱妃气的上去就是一拳锤在她肩头,可她刚刚转醒不久没什么力气,打她一拳自己差点摔倒。程禾连忙扶住又被她气极推开,怒道:“死不了,然后呢?落一个反贼的名声?不论胜与败她造反也是事实!胜了登基,败了呢?躲一辈子?”
她命西竹来看着跪着的两个人。“你给本宫看紧了,谁都不准起身。你要是心软了,本宫就砍了你的脑袋!”
菱妃坐在步辇上,宫人问:“娘娘去哪?”
“去寻皇后,绮霞苑。”
她不是没看到孩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知晓打断计划的关键人物是皇后。梅杳玉不肯多说,可实在是疑点重重。皇后并非善类,此前还一直打压她们与之为敌,为何杳玉的计划她会知晓?又为何不借此机会揭发杳玉只是打断呢?
菱妃到了绮霞苑很快便被雀杉迎进去,皇后风采依旧绛裙青带霞帔架肩,微微笑着请她入座,还问:“菱妃面色怎不大好?”
菱妃也笑,意味不明的说:“还不是孩儿不争气,总惹为娘的伤心。”
皇后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她本就心虚见不得淡漠性子的菱妃对她古怪的笑意,随叹口气挑明了问:“来寻本宫何事?”
菱妃直视她不语,她挥手散去宫人禀退左右。菱妃这才开口:“小皇后,咱们往日恩怨暂且不提,你的心思似山路,百转千回。我且问你一句,你昨日之为到底是不是为了梅杳玉?”
……
梅杳玉一直跪到下半夜才准许她起来,要不是第二日是祭典恐会被菱妃罚跪一夜都不嫌多。梅杳玉前脚刚走,程禾被留下真的被罚了一夜。
程禾右腿被吊在床架上,被命令双手托着胸乳不能动。刘知夏腰间绑着一个粗长玉杵,她挺着腰胯带动玉杵在程禾的穴中大力进出,没什么技巧章法,纯粹的惩罚。
“娘娘…我知错了娘娘…娘娘…”
程禾的双膝青紫一片,是跪了一天的后果。柔嫩的皮肤上伤痕累累,着实让人心疼可也着实激起了让人狠狠欺负她的欲望。玉杵粗长,程禾适应不了穴内又涨又痛,刘知夏还泄愤似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紧致的小穴被干的媚肉翻出又被狠狠顶进。
“太…太大了娘娘…啊嗯~饶了我…饶了我罢…”
她双手松开乳肉想后撤逃走,被刘知夏一把按住,还在臀上重重的打了一把,沉声命令:“托好你的胸前贱肉,哪个让你松手的?”
眼眶里溢满泪水可刘知夏毫不心软,她和梅杳玉二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迷晕她私自做那么大的危险决定。
程禾被干的嘤嘤唧唧,屈辱的双手捧着胸乳任由愤怒的娘娘操干她。她承受不住粗长的玉杵的顶弄,捧着双乳的手用力捏紧将嫩白的乳肉掐出许多红印来。不小心碰到了乳晕乳头快感来的突然,她浑身一抖竟泄出一大股淫液来。
有了淫液的润滑让刘知夏更加方便的深插操干,她俯下身叼住胸前挺立的小果,用舌尖挑逗再含在嘴里吸吮,腰胯挺得更快些…
“啊~娘娘!呜呜…娘娘…”
被欺负的狠了,程禾哭出来。眼睛红红的十分委屈的看着刘知夏,刘知夏抱着她被吊起的右腿狠狠顶她的敏感,冷声问:
“还敢不敢瞒着本宫?”
小穴被操开了,酸胀疼痛的感觉渐轻,取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她看着心爱的人压着自己惩罚自己,心里竟然升起满足感,沉甸甸的爱意坠在心头扯得她的心微微痛着可又欢快。
“不敢了,娘娘。”还带着泪珠的双眼望向她柔情满溢。
刘知夏的手掌流连在她的脖颈,感受到身下之人激动的战栗着,她嗓音有些哑手指在脖颈处紧,没想到引来身下人更欢快的呻吟。
“你真当自己是杳玉的侍妾了?这样听她的话?本宫问你,你到底是听本宫的还是听她的?”
被吊起的那条腿时间久了刘知夏到底有些心疼,解开它又放在怀里揉着,边揉还不忘腰胯用力在小穴中送着玉杵。
被放开了腿程禾终于确认了刘知夏心软了,大着胆子松来了胸前的双手去抱她。她分开了腿勾着刘知夏的腰,去吻她的唇吻了几下才带着哭腔说:“听你的…”
刘知夏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手给她擦着眼泪,腰胯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小穴受了冷落有些不满可也夹不住滑溜溜的玉杵。
程禾难耐的扭着腰一双水眸定定的望着她,她主动将小穴往她的腰胯处送套弄着玉杵,可终究比不上她来操弄自己来的爽利。
“娘娘~”
刘知夏将手掌贴在她温热的胸口,正色的问:“你属于本宫吗?完全属于本宫吗?”
手掌下的皮肤之下是咚咚的心跳,且一下比一下还快,震着手心。程禾反问:“妾身的身份若不是殿下侍妾,会是什么?”
玉杵离开了小穴退至穴口,然后刘知夏看着怀里的娇女,眼神是与她平时性子截然相反的霸道,她说:“是本宫的女人。”
腰狠狠的一沉,将玉杵送进最深处。
“啊啊~娘娘——”
托住她的双臀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坚固的床榻都被摇晃得吱呀吱呀直响,娇女的高声淫叫羞得守夜的西竹用被子埋起了脸。
“妾身是…是娘娘的…心身都…都是娘娘一个人的…啊啊啊~嗯啊~”
程禾泄了好多次,承受不了要逃。被自后抓住了发,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晕过去一次又被生生操醒,承受灭顶的快感高潮之后刘知夏还不停,只说惩罚还没结束让她好好受着。
程禾十分虚弱:“不、不行了…娘娘,穴儿都没知觉了…腰疼的快断了…”
刘知夏咬着她的脖子,手指夹弄着乳头。说:“急什么?夜还长呢。”
……
曦光顺着窗户缝投射进来,程禾浑身瘫软像散架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好似不是本声。
“娘娘,若是那日您没拒了陛下,或许如今陛下不会迎那柳君进宫。”
刘知夏眯着眼不断抚摸这人身上自己留下的欢爱痕迹,听到这话轻笑一声说:
“会的。哪怕本宫承下陛下的情,她依旧会迎他们父子。只不过不会给柳师那样高的位份,也不会让梅自南去抢杳玉的风头。”
程禾艰难的转身面对刘知夏,神色颇有些愧疚眉头都皱在一起,问:“那娘娘后悔了吗?”
伸手,手指温柔的抹平她眉间褶皱,再自她颊边流连。“不后悔,杳玉是我孩儿可我不能为了她失了自己。”
程禾看着她眨眼。
刘知夏的脸正巧在曦光之下,她映着光柔柔笑着,说:“况且,有卿相伴如此美事,何来后悔?”
(感谢312条留言送猪。ヾ(≧?≦*)ゝ)
嫡母千岁(百合ABO) 娘,孩儿累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嫡母千岁(百合ABO) 不要?
夜已深,女帝寝宫外围站着一群御医。病榻上的女帝面如纸色双颊凹陷气若游丝,石翰僭越的捉紧女帝的手,双眼中的悲痛做不得假。
“陛下,让御医进来罢!”
女帝拔着气深喘好多次才说出话来,“等…等男巫雪…雪铃来…等…等…”
石翰连忙点头应声:“好好好,等他来,奴派人去催,陛下莫急!”
女帝虚弱的断断续续说着:“别…别叫那群御医…进…进来,他们一看…朕怕是…怕是龙驭宾天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