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spirinTY
“初初”
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真他妈想操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操了进去。
“啊——”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她说我好爱你,你操死我吧。
我真的好想哭。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你终于回来了。
我真的好想你。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听到了吗?”
她嗯嗯啊啊,被操的穴肉外翻。
他力气太大,受了叁年的罪,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操她不遗余力。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顾随胸膛滚烫,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他告诉她,“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海风是为你变柔的。”
“你笑的时候,我和它们一样”
“什么一样?”任之初半眯着眼,睫毛带水珠,手臂攀上她肩膀,“什么一样呢?”
顾随没答。
他操她操的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
他拍她屁股,让她喊老公。
任之初嗯嗯啊啊,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意张口。
戒指呢?
单膝下跪呢?
玫瑰花呢?
什么都没有,不跟你在一起了。
顾随将她翻过来,一个转身,坐在自己腰际。
她撑在他的小腹,温柔的蠕动,吞吐他巨大的昂扬。
他嫌她小气,不肯用力,她才会不情不愿的多用点力气。
她肩膀的发丝软软洒下来,他让她凑近点,“给你含含乳头宝贝儿。”
任之初迷离着双眼,捕捉天上的星星。
她覆在他胸膛,手掌颤抖着一一从他的伤疤上拂过。
肩膀这儿是在也门受的穿刺伤。
胸口一处是在南苏丹受的枪伤,一处是在训练营逃生训练受的割伤。
小腹缺了块儿肉,是因为伤口感染,麻药都等不及,刀滑过,腐肉直接脱落。
还有好多好多,膝盖每次降温或者阴雨天都疼的不行,脚背的刀疤总是很刺眼。
任之初摸到哪儿,唇瓣就到那儿。
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硬朗又凶残。
“你看起来好凶。”
“有吗?”他笑,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凶狠一记顶送,操的任之初瑟缩痛哭,“那你还爱不爱?”
这么凶的我,你还爱不爱?
“爱。”
怎么能不爱呢?
等了叁年盼了叁年,只要是你,凶还是温柔,丑还是美,我都认了。
你好凶哦,可我好爱。
她软糯吻上他乳尖,逼他缴械投降。
顾随不肯,揉弄她的阴蒂,腰际有力的很,积攒的性欲挡不住。
他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看着她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胸前。
条件反射,就想抱她吻她。
幽光下,她眉眼温柔,眼角夹泪,像是承受好多悲伤。
他含住她乳尖细细的舔弄,手顺着到阴口揉弄,摸到一手水。
乳尖好像一含就能化,像棉花糖。
一记又一记的顶送后,他脚后跟跟着她的穴肉一起颤抖。
最后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
他胸膛好烫,她身上也是,于是就往外蹭了蹭,因为甲板比较凉。
阿随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得抱着她。
于是任之初又被捉回他怀里躺好。
迷迷糊糊之间,甲板嘭嘭响了两声。
在深夜里好像有些惊悚。
可是这段时间姑娘习惯了,她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儿,鼻尖蹭他胸膛。
“阿随”
嗓音真好听啊,缠缠绵绵软软糯糯,和阿随梦里如出一辙。
他咬住她肩胛骨,眯着眼看晃荡的天。
“嗯?”
“你猜是鲨鱼还是鲸鱼?”她笑,钻进他怀里,给冰凉的脚塞在他小腿肚。
“我猜是鲸鱼。”
顾随听那声响,很快得出结论,“是。”
他吻住她,一个翻身,将她按倒在身下。
扯住她双腿往腰间一缠,套子塞她手里,她就知道要怎么做。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鲸鱼也好,是鲨鱼也罢。
都不重要。
都不重要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的爱有点沉甸甸,像你软糯的蒲团,它历经千帆,化成每个我送进你身体的瞬间。
你知道吗?
在你之前,我觉得再牛逼再漂亮的姑娘也不过五脏六肺,一堆钙磷化合物,还有七八米长的肠子。
海浪在拍打,他们的身体也在拍打。
顾随一个不小心给她唇瓣咬破,血流出来,被他含住,舔走。
又是一场剧烈又令人疯狂的性事。
月亮高挂天空,给看个全。
甲板裸露在夜空,男女交缠,做个昏天黑地。
垫子上湿漉漉一片,是爱液的浇灌。
如果当时你在大西洋的巴芬湾上空,那么你一定会看到巨大的船,白色的甲板,害羞的猫,波澜的海浪。还有他们在相爱。
夜深了,顾随要开始接着行路了。
柟国就在前方不远。
他叼着烟,牛逼的开着邮轮,身边躺着爱的妞儿。
又想起她的话。
“什么一样呢?”
他念叨这句话。
什么一样呢?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风景都是因为她变好的,海风是为她变柔的。
她笑的时候,他和它们一样,都会为她业业矜矜,屏住呼吸。
他喝了口任之初给泡的红茶,扯了扯膝盖上自己妞儿给的艾草贴。
猫舔她脚踝,被他抓过来抱怀里。
“别惹你妈睡觉,听话,爹抱。”
然后敷衍撸两下,给猫弄门外。
看着远方天际线。
他们将于明日到达柟国。
一直说要要带她去的,这次可算实现了。
此时此刻,没有再比这更让他期待的事情了。
+
知道大家可能会觉得聊慰这篇逻辑有些行不通的地方,而且后边这几章叙述方式和前边的不大一样。
看过腓情蛮荒将也的应该知道,我其实每一本文笔和文风都有丢丢不一样。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陷入到文中那个氛围的时候,我并不太刻意固定一种描述方式,更多的我会体会那个感觉,然后用不同方式表达出来。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啊,腓情那本啊,好晦涩。
但那就是我的风格,这就是ty。我不固化,也不灵活,不会创什么大道理或名言警句。
我只是感受,叙述,仅此而已。
然后就是关于人设方面的,其实最早只想简单写个肉,后来写着写着,就对这两个小孩儿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感情。就像是你看着孩子长大,然后变成活生生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性格。
我很爱阿随,因为他的年少轻狂,因为他的卑劣和野性,因为他的英雄梦。
就像文中说的,当一个人什么都拥有了,就想做些牛逼的。
然后就是初初,她更像我希望成为的那种人。坚定,善良,温柔,可爱,但是又很有思想。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她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总之,这本写作的期间遇到好多不好的,好的评价或者喜欢不喜欢。我照单全。
但别妄想我会改,臭毛病这么些年了,就跟我血肉一样。老子不愿意改,谁说都没用。做自己挺好的,至少我挺喜欢我自己的,嘻。
再然后就是结局应该就下一章了。
番外也在路上。
完结之后我会休息几天,龟速码扶苏。知道这本你们久等了,我会调整一下马上回来。
评论里头,我挺想听一下你们目前为止对于初初和阿随这本的感想。关于剧情,人设,故事发展,想说什么都行。
(也就想看看啊,我不会听的。毕竟我的文,老听读者的想法就不是我的东西了。)
最后。
总之。
这里ty,坐标经常浮动,基本中国。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文字,祝你快乐。
**首*om (○○p)
聊慰 46
船在海上飘荡。
他带着她和爱私奔。
走走停停,历时一个月。
心心念念的柟国可算是到了。
任之初老听顾随念叨这地儿,她在网上搜过,说是个小国家,前些年被战乱袭击,后来靠旅游业发展起来的。现在好啊,人民安居乐业,和善美满。
柟国大西边是大草原,住的大多是藏民。小孩子穿着藏袍跑来跑去,脸颊是可爱的高原红,鼻子也总是淌着鼻涕。任之初每次坐在阳台上往下看的时候,总会看到那群小鬼头嬉戏打闹,眼神永远纯净,带着希望。
柟国他们转了一个遍,好玩的地方都去过了。
最后到了大西边。
顾随说来找个战友,叫诺尔应措,标标准准藏族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
他和顾随的交情深,那叁年里,两个人出生入死,并肩作战。
应措说这些年柟国战后重建弄的挺好的,旅游业发展的不错,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到此。
然后带着顾随和任之初玩了几日。
柟国昼夜温差大。
晚上的时候他们一起蹲在篝火旁喝酒吃肉。
顾随说你乖乖坐好,我喊你再出来。
任之初就趴在窗户上看他和村民一起在大广场中央点起火把。
这时候她总会看到他给烟掐灭,揉着膝盖站起身子。
然后起身,又点根烟塞嘴里,笑着冲她勾勾手指。
他说,“这边晚上太冷了,给你造个暖炉。”
“也不都是你弄的啊,还有叔叔阿姨帮忙,我都看到了。”她吐槽,“你好不要脸。”
顾随这时候都会点头,说对,我就不要脸。
“所以再不要脸点儿说,你没老子就是不行。”
任之初:“……”
“喝吗?”她把咖啡塞他嘴边,眨眨眼,“无糖的。”
“别跟老子岔开话题。”
顾随掌心敷她脑袋上,捏下烟,皱眉。
“你能不能听点话,乖乖把帽子戴上。”
任之初嘻嘻两声,又问,“无糖的”
顾随:“有糖的也不喝。”
任之初看着他背影,抿口咖啡。“……”
脾气真臭哦。
原定的计划是在叁天后启程到乌克兰去的。
临走前舍不得了。
任之初抱住顾随脖子撒娇。
她说我们在这里待一阵子好不好就一小阵子,我好喜欢这里哦。
顾随只好笑着揽住她腰肢,“好。”
如果你认真注视我的眼睛,你就一定知道的。
我根本没能力拒绝你。
每天早上十一点,当地的藏民开始辩经。
这时候他们就该醒了。
任之初会踩着软地毯跑到窗台边看远处金灿灿的太阳。
一边啃苹果一边自言自语。
什么今天好像比昨天要热哦。
想去集市上逛一下可以吗?
你怎么还不醒啊,懒死了。
欸!你看楼下的那俩小孩儿,打架呢!好幼稚!
你内个时候也经常和别人打架吗?
清清送来个拼图,想和你一起拼欸
顾随起床气大,被她闹哄哄的声音弄醒,然后戾气发散,半句话都懒得说。
任之初看看他,瞥瞥嘴,继续啃苹果,然后鼻腔里会冒出来不屑的小音调。
直到附近餐馆开始冒出香气儿,任之初才会慢悠悠扭着腰过去到他怀里坐着。
她说,醒了吗?
顾随烦躁的揉眉心,闷闷嗯一声。
“我好饿哦。”
一般这时候,顾随会给她按倒,直接扒开衣服揉进去或者吻上,“昨天操到你哭,还没饱?”
然后没安排的话,会接着来一战。
要是有安排,战时会缩短一些。
晚上的时候他们会手牵手一起逛后街的纪念品商店。
大多数的时候顾随都会拿一堆东西在她脑袋上,脖子上,手腕上试来试去。
他说,“这个好看,这个也不错爷都给你买。”
任之初偶尔不太明白他的行为,觉得他是想敷衍她,好早些结束劳累的逛街。
可顾随摇头。
“没。”
他笑着捏她脸,无奈,“你又他妈误解老子”
挺伤人心。
“真应该操死你!”
他抽着烟,望着天空高挂的幡,开始回忆。
“这么几年,就送过你一条链子。”
说这话的时候,话语里分明透着滔天的遗憾。
这会儿任之初就开始心疼。
她说没有啊,还有对耳环呢,我好喜欢的
哦对了,还有个发带唔还有腕带还有
他牵住她走在清冷的风口,默默听她幼稚的计数行为。
偶尔会捏捏她脸蛋儿,被她捶一拳。
偶尔会掂一掂她的长发,摸一摸又指节又插进去,跟床上一样的动作。
他一时兴起,吻她侧脸,“麻花辫会弄吗?”
任之初摇摇头,表示不会。
他笑着攥了攥她头发,又揉她耳垂,眼神晦涩,带着狡黠。
他说,“没事儿晚上回去学学。”
“学这个干嘛。”
“我觉得应该会比散着更好抓。”
任之初:“……”
应措家里有跑马场,游客络绎不绝。
任之初没骑过马,刚坐上就说怕。
顾随一边骂她胆子小,一边掐灭烟,然后稳稳牵住缰绳。
他们走在大草原上,不急不躁。
白云蓝天,远处耗牛马匹成群结队,湖边大片大片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扬。
任之初攥住缰绳,身下骑着骏马,乖得很。而她日思夜想的男孩儿就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们的节奏很慢,像在游玩,像在留恋。
偶尔他会点一支烟,看着远处夕阳西下,眼底飘起的是毫无世俗杂念。
任之初最爱他这个样子。
没有烦恼和顾虑,笑的温柔。
她问阿随你为什么开心?
顾随沉默几秒钟,习惯性的是不想答的,是部队里养成的习惯。
可面对她,他塞在心口的东西总会脱口而出。
他点一支烟,看着她,“因为夕阳,因为蓝天,因为幸福。因为是和你在一起。”
随后刮起一阵风,顾随扯下缰绳,安抚马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他说,“降温了,乖乖披好。”
任之初就乖乖披好,她觉着阿随真的不一样了。
成熟了哦,现在做的比说的多,爱她都藏在一举一动里。她想着想着,又想起错过那叁年。
然后朝他眨眼,说,爱你呦biubiu。
语笑嫣然的样子让顾随忍俊不禁,可忍了又忍,最后还得笑出来。
任之初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顾随叼着烟给她拍照,“等你什么时候想家了,就带你回去。”
任之初小小声的抱怨,“可是这里挺好的呀。”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自私。
因为她有点想把他藏起来,然后他们可以拥有一个小小的世界,属于他们两个的世界。
那可是叁年啊。
真的好遗憾。
任之初看着照片,小小声叹一口气。
顾随不明所以,吻她侧脸,“怎么了宝贝?”
任之初摇摇头,又笑,然后抱住他腰,笑眯眯。
一阵冷风吹来,他衣摆被揪住。
“没啥,想回去了。”
顾随就起身,牵她往回走。
“记得跟你说过的,晚上到山丘,就那里——”他伸手指指。
任之初点点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天好阴,不会下雨吧?”
顾随没再说话,牵她的紧。
他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担忧看不到说要一起看的繁星。
这种时候他就不知道怎么劝她,因为很明显,天阴了,要下雨了,星星看不到了。
他牵住她一步一步往住处走。
“任之初”
“嗯?”
“待会儿我可能要出去一下。”
“干嘛!”她语气瞬间急切。
“应措家的马丢了一匹,我们到邻村找找看。”
“骗子!”她哼哼两声,在他腰间掐一下,“我不相信。”
好扯的借口。
顾随笑着凑她耳边,“洗干净床上等老子,这藏袍挺美,想穿着操操你。”
“流氓!”她说,“你就是不想陪我等星星!”
顾随不反驳,抽着烟看她气哄哄的脸,笑。
然后两个人在住处分别,他说你听话点儿,我马上回来。
任之初摆摆手,坐在毯子上拼拼图。
她说去吧去吧,再晚真找不到马了。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他借口好扯。
可她还是让他去了。
不是知道了他离开的原因,而是因为相信他。
顾随离开前降下车窗,咬着烟看向楼上。
任之初趴在窗户边冲他摆摆手,笑的傻乎乎的。
他离开后任之初又看了看天。
还阴着呢,黑乎乎一片。
她揉揉脸颊,心想好在回来的及时,不然他腿又要疼了。
然后又突然探向窗户,皱眉,看着越野车疾驰而过。
其实她刚突然想到的是。
欸。
他刚出去戴护膝了吗?
/
晚上。
任之初不甘心,只好独自爬到不远处的山坡上看星星。
天黑的时候,这边会很冷。她鼻尖脸颊冻得通红,手里捏着照相机,心想拍不到星星就算了,远处的湖泊也美得很
拍了一溜儿照片,任之初吸吸鼻子,开始翻看照片。
就是这时候,她看到了星星。
漫天的色,噼里啪啦的,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任之初眼底瞬间泛起开心,她就从未见过这些。
于是立刻打开相机,对着漫天的烟火拍照片。
拍完相机乖乖放好,她拍拍相机的包,准备把拍到的‘星星’带回去给阿随看。
许愿的时候,心下难掩可惜。
阿随没能看到,好可惜哦
然后睁开眼,兴奋立刻上升一个度。
她的阿随。
一身藏袍加身,手里捏着一闪一闪的仙女棒,背对着漫天迸发的烟火,背对着不远处灿灿的篝火堆。正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他笑的真好看,温柔的要死。
人真的是一辈子都在寻找幸福,等待幸福,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能找到,有些人一出生就很幸福。
原来不觉得幸福的,可此时此刻,任之初觉得她找到了。
她在自己二十岁的年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顾随是个宝啊。
他的顽劣,他的深情,他的善良,他的坚强。
总能让她翻来覆去的爱个十万八千次。
这么说吧。
她有一种朴实无华的爱情观,日日夜夜忙于付出和巩固爱意。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要如此了,付出和奉献,然后才能得到爱。
可他偏偏不如她意。
他拦截她一味的付出,用千千万万的浪漫和爱,硬生生给她掰成思维简单却坦荡无畏的猎爱小能手。
他说,你就使劲儿露怯,我就算清楚你所有表达爱的垃圾招式,依旧心甘情愿被你撂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