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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秋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酸梨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刘瑞秋心里甜甜的,挑了件新的睡裙就去了浴室,她迫不及待要洗掉身上的风尘仆仆,将整个人彻底投入到成都舒适的怀抱中去。
热水哗啦啦地流淌,浴室里渐渐浮起了氤氲的雾气。她习惯先俯身洗头再直起来冲澡,正当她闭着眼睛用毛巾包起头发时,玻璃门被轻轻地推开,一具赤裸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江霖?”刘瑞秋眼睛里进了点混着护发素的水,有点难受,“帮我擦一下眼睛,我看不见了。”
“嗯。”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温柔地盖上了她的眼睛,把渗到里面的水擦得干干净净。
刘瑞秋刚打算睁开眼睛就被来江霖用手捂住了,接着是男人冰凉的嘴唇覆盖了上来,两人终于接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来江霖原本只是想接个吻再一起洗个澡就结束今晚,而在接触到那两片思念已久的双唇时他就立刻改变了这个单纯的想法。他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单手握住了刘瑞秋的手,牵着她往自己的身下伸去。
“嗯......”刘瑞秋感受到了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上立刻变得又涨又热,甚至还兴奋地跳了一下。双唇还被男人掌控着,她已经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娇喘。
“我们多久没做了?”来江霖拿开了覆在刘瑞秋眼睛上的手,往下握住了她挺翘的乳房。他含着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你晾了我这么久,该怎么补偿,嗯?”
刘瑞秋睁开眼睛,边拿眼神勾引他,边用双手上下滑动男人完全勃起的东西:“肉偿。”
一室淫靡。半宿无眠。
*
第二天刘瑞秋见到了安格,这个身材高大的彝族男人见到她第一句话是:“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rachel昨晚来了。”
刘瑞秋沉默半晌:“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上下楼的隔音很差。”
来江霖警告地看了一眼安格,把热好的豆浆和油条摆在刘瑞秋面前:“之前那家关门了,你试试这个。”
刘瑞秋连着吃了两口,点点头表示赞许:“这两家早餐店的老板大概是亲兄弟,谢谢哥哥。”
他在她的身边坐下,凑过来舔掉了粘在她嘴角的油条屑:“确实不错。”
安格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因为太亮而爆炸了,赶紧喝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口豆浆:“我真不懂你们这种人的情趣,男女朋友之间为什么要互称哥哥妹妹?搞得像亲兄妹搞不伦之恋似的。”
他说完就逃去了楼上,留下来江霖和刘瑞秋不约而同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沉默地坐在那里。
来江霖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抬头勉强地冲她笑了一下:“我先去晚上演出的场地试音,你随时都能来,盘子放着等我来洗就行。”
他站起来要走,忽然好像临时起意一般地转过身对她说:“对了,什么时候我才能轮到做你的男朋友?”





十个秋天 05.仰慕十年的独立音乐人(2)
厨房的水槽里还堆着积了好几天的脏餐具,来江霖总是这样,对自己的生活一点也不上心。刘瑞秋当然不会真的把只是放了油条的盘子留到晚上让他来洗,家里没有洗碗机,她把碗筷全部洗干净放进了消毒柜,等到消毒完成又整整齐齐地摆到了碗橱里。
从衣柜里选了一条新的蓝色连衣裙,刘瑞秋按着来江霖给的地址打车去了晚上演出的地方。
场馆位于青羊区的一个文化创意园,来江霖和安格去年在这里办过一次民族音乐专场,刘瑞秋并不陌生。再加上他已经事先和场地外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只查了一下健康码就直接将她放了进去。
“小姑娘,演出八点开始,七点四十观众才能入场哦。”刘瑞秋正抬头打量着舞台顶上的灯,一个留着长头发、身材中等的男人走过来要赶她走。
刘瑞秋虽然不认识他,却能猜到他的身份:“你是善宇哥吧?我是江霖的朋友刘瑞秋。”
赵善宇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就是rachel?总听他们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幸会幸会。”
刘瑞秋和他握手问好,又被热情的他拉住里里外外四处转悠,过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得空在后台找到了热得满头大汗的来江霖。
“见到赵善宇了?老远就听见他那大嗓门。”来江霖从她手上接过小风扇直接调到最大档,呼啦啦地朝自己头顶吹,“他那人天生自来熟,你别见怪。”
刘瑞秋摇摇头表示不在意:“你刚出了汗,别往头顶吹。善宇哥今天也是吉他手吗?”
“不是,”来江霖笑着把风扇拿的低些,“他就是来凑热闹的,顺便来听《昭觉》的首唱,明天和我们一起去重庆,之后就不跟了。”
“昭觉?”
“嗯,上个月我们几个一起去了安格的家乡昭觉,大昭寺的昭,感觉的觉。我在那里写了一首同名的歌,今天第一次公开唱。”
刘瑞秋有点呆愣:“那你怎么没和我说呀?”
来江霖看了她一眼,把风扇放到桌上,低下头去拿吉他:“我微信和你说过了,你没当回事而已。天知道你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上个月......她那会儿正专注于赵升的拍摄和年轻肉体,根本无暇顾及远在四川的来江霖,竟是连他出门采风写了新歌都不知道。
就如母亲总是更注意家里爱哭的那个孩子,正因为来江霖从不和她太过计较其他人的存在,以至于她常常就忘记了这个安静而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
“我......”刘瑞秋眼睛里渐渐蓄上了泪水,拽住来江霖t恤的下摆,“对不起,我错了......”
这句话太苍白,似乎该说点什么漂亮话来化解这个不合时宜的尴尬场面。可巧舌如她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眼前这个看起来满不在乎其实却总把事情埋在心里的男人。
“多大点事,晚上回去重新给你讲在那边的故事不就好了。”看她这样难过,来江霖也不忍心再说什么,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也就是原谅她的意思了。
刘瑞秋反过来被他安慰,却还是很丧气地垂着头,一直到演出开始了都还提不起神。
来江霖知道她在第一场演出时向来不喜欢和其他朋友一起坐在楼上,而是喜欢站在台下,所以嘱咐了一句小心拥挤就随着她去门口和其他观众一起排队入场。
演出在八点零五分正式开始了。
其实比起粉丝,来江霖更喜欢称他们为自己的乐迷朋友们。他当初完全是阴差阳错地进入了娱乐圈,和公司理念不合,在组合的那叁年不情愿又痛苦。而过了十年后还留下来陪在身边的人虽然不多,却理智而忠诚。这样的存在,他更希望和他们成为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与粉丝的关系。
“朋友们晚上好,好久不见了。”来江霖今天一如既往地穿了黑色t恤、牛仔裤和板鞋,头发剃成板寸,清清爽爽的样子好像还是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眼前的那个小少年。
“好久不见呀来老师~”
“江霖头发又剃短了哦?”
成都作为来江霖的家乡也是目前常住的地方,时不时就会举行个把专场,所以底下的乐迷虽然热情却没有其他地区“久旱逢甘霖”般的狂热,而是像真正的朋友一样寒暄起来。
“先唱一首新歌。”来江霖微调了一下吉他的把位,对着话筒道,“上个月去了一趟凉山采风,安格是彝族的朋友,我们一起去了他的家乡昭觉县。从西昌坐绿皮火车顺着大凉山的山脉一路过去,夕阳照着我们,那种幸福感是很值得珍惜的。于是我就写了一首歌,叫《昭觉》。”
“一路轻吟缓缓行走/斜阳西归凉山头/已经近缘山水间/儿时回忆流......”
身边的观众个个都能和着唱,刘瑞秋却一句都没听过,她满头雾水地拉了个旁边的姑娘问:“请问一下你们为什么都会唱呀?”
姑娘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江霖前几天直播唱过两次,还在微博发了歌词,你没听吗?”
......难怪来江霖之前的脸色会这样难看。刘瑞秋重重地锤了好几下自己的头,在心里拼命盘算该如何补偿自己的重大失误。
曲毕,来江霖喝了口水,望着台下问道:“好听吗?”
四周暂时还没有人讲话,刘瑞秋心一横,闭上眼睛就放声大喊:“好——好——听——!”
旁边的人都友善地笑起来,纷纷开始跟着喊“好听”。刘瑞秋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来江霖抿着嘴,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她。
刘瑞秋见他心情转好,赶紧再接再厉,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从超话里翻出直播时的《昭觉》录屏,争分夺秒地把这首歌学了个七七八八。
来江霖一直都有删直播回放的习惯,刘瑞秋在好多年前就知道了。其他人也都知道,所以每回直播的重点都会有人录屏下来发在超话,以便错过的朋友回看。
这是大家喜欢同一个人十年的默契。
歌词cr.《甘洛》




十个秋天 06.仰慕十年的独立音乐人(3)
演出结束已经是十点多了,来江霖连着两个多小时又是弹吉他又是唱歌,犯了点低血糖,两人便直接回了家。
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他倚着扶手坐了起来,正好刘瑞秋洗好澡,去门口拿了外卖进来。
“点了什么?”他站起来朝她走去,“我好像闻到了炸鸡的味道。”
刘瑞秋边拆包装袋边撇了撇嘴:“我吃蒜香味炸鸡配可乐,你喝红枣小米粥配煎饺。”
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从身后搂住了刘瑞秋,随后一个刺刺的脑袋落在了她的肩上,男人撒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我不想喝粥。”
他很少这样。刘瑞秋乐了,扭过头亲了亲他蹭过来的下巴:“那你想吃什么呀?江霖宝宝。”
来江霖沉默了半秒,从后面将她拦腰扛起就大步地往楼上走。
“我就想吃你,行吗?”
刘瑞秋吓了一大跳,赶快抓住他的胳膊以保持平衡:“来江霖你忘了你刚刚犯了低血糖吗??”
来江霖毫不在意地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将她丢到床上,声音低沉:“那刘医生能不能给我一点糖水喝?”
刘瑞秋被扔得有些头昏脑胀,揉着后脑勺坐起来:“什么糖水呀......你喝点粥就好了......啊!”
来江霖失去了和她废话的耐心,刚好女孩已经换上了睡裙,像一块煎至七成熟端到他面前的美味牛排,他直接掀起裙摆隔着内裤吻住了令人垂涎的下身。
“不要.....嗯啊.......江霖......”在他攻击性的舔舐下,刘瑞秋很快就感觉一股春水从身体里冒了出来,全数被男人吞进了嘴里。
舔了一会儿,来江霖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他伸手扯掉了刚穿上不久的崭新蕾丝内裤,女孩正吐着水的美丽小穴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眸色一黯,凑近了她的身体,将舌头埋得更深,又加了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探去。
不多时她就高潮了,颤抖着身体仰躺在床上发懵。
“好甜。”来江霖去浴室冲了个澡,赤着身体从床的侧面爬上来,将她搂进怀中,“像糖水一样。”
“你好讨厌。”刘瑞秋倚在他怀里,被他一下下地抚着长发,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我还没吃我的炸鸡呢,好饿啊。”
“炸鸡?”来江霖的动作停了一下,因为长期抽烟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变得更哑:“炸的没有,刚洗过的有,吃不吃?”
“嗯?什么?”刘瑞秋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往上坐了些,勃起的性器大剌剌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来江霖的声音带了些蛊惑的色:“帮我含一会儿,好不好?”
刘瑞秋点点头,换了个舒适一些的姿势,张开嘴就将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吞进了嘴里。来江霖的性器不算粗,却较长且微微向上翘起,还没来得及侵入大半就已经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刘瑞秋努力地吞咽着,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喉。
“呼......宝宝好棒......”来江霖舒服得大腿直抽搐,明知道会让心爱的人难受却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上挺着跨,使她能够含得更深一些。
“呜......”口水顺着刘瑞秋的脸颊滑落,被来江霖用手指擦去,又有新的流出来,流到他的身上和床上。
“嗯......”随着最后的一个吞吐,来江霖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液。刘瑞秋来不及反应,将浓尽数咽了下去。还有些来不及入口,顺着下巴和口水一起流下来,淫荡得不得了。
来江霖眼角泛红,将她举起抱进怀里,顾不得她刚刚含过自己的性器,像刚刚那样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和她接吻。
“做一次,好不好?”
“嗯......”
来江霖干脆将刘瑞秋淡黄色的睡裙也剥掉,掐住她的细腰把她翻过来。女孩在方才的边缘性爱中已经完全湿了身体,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前戏,他取了个套戴上,握着自己重新硬起来的下体,毫不力地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仿佛只要看不到她那张勾人的脸蛋,就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媚态横生的模样。
房间里的空调刚打开不久,还没有彻底开始发挥作用。床上的凉席也还是温热的,布满了两人的体液,被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到处都乱糟糟的。
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好的做爱环境。来江霖分出一丝神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知道他的姑娘配得上最好的超五星酒店和铺满玫瑰花瓣的床,可四年来,每一次亲密都被他当作最后一次来疯狂享用,根本做不到提前准备好这些。即使她总爱把过去喜欢他的十年挂在嘴边,他却还是永远也无法安心。
不是没想过要结束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无数次他都想要对她说出“我们结束”这句话。可每当他一涌起这个念头,就会有其他数不清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推着他更近一步地爱她。
眨着长长的睫毛笑着叫他“来老师”的她,睡前没骨头一样蹭到他怀里要晚安吻的她,化了妆禁止他亲的她。
站在台下和观众一起唱他写的歌的她,没有灵感时陪他彻夜发呆的她,从他嘴里夺烟去抽又被呛得咳嗽连连的她。
还有最初那个站在北京冬夜的酒吧里,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笨重雪地靴,脸颊和鼻子都被风刮得通红的,对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回成都去做音乐”的,他最心爱的姑娘。
她是他的缪斯,是他漂泊后的归港,是他宁愿和别人共享也要牢牢抓在手中的风筝。
她在自己身下再一次攀上巅峰,来江霖吻上她正颤抖着的伶仃优美的蝴蝶骨,声音微不可闻。
“你要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十个秋天 07.仰慕十年的独立音乐人(4)
第二场演出在重庆。大家的乐器不方便上高铁,就租了辆中巴车开过去。刘瑞秋昨晚被折腾了好几次,累得狠了,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一路上都靠在来江霖肩膀上呼呼大睡。
其他人都见怪不怪,只有赵善宇还保持着新朋友的好奇心。
“我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拽着安格的袖子追问,“她昨天和我说她是江霖的朋友,不是女朋友啊。”
安格嫌弃地甩开赵善宇的手,耸耸肩:“这么咬文嚼字干嘛?估计是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吧,老来和我们说的从来都是女朋友。”
“他和我说的也是。”赵善宇了然地点点头。想想也是,从两人望向对方的亲昵神态来看,若不是真的相爱,也做不出这样的表情。
“我认识老来的时候他们刚在一起。”安格很好心地给这位新朋友科普,“听说rachel从老来还在娱乐圈混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应该有十年,一直到四年前才相互认识。老来当年出了第一张专辑之后状态不太好,本来打算一直待在北京,是rachel劝说他回成都的。”
“他还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啊?”
“废话。14年他就去了北京,发第一张专辑时还挺好的,但是之后就始终找不到状态。我听之前的朋友说,那会儿老来天天在酒吧喝得烂醉,rachel不知怎么听说了这件事,去叁里屯蹲了好多天终于等到了他,最后说服了老来回成都做音乐。”
赵善宇有些唏嘘:“幸好他早点回来了,看看现在多好啊。刚好赶上政府扶持的好时候,原创灵感源源不断,做编曲配乐入也好。更重要的是,女朋友又漂亮又理解他。”
“是啊,”安格也叹了口气,“所以老来总说,rachel是他的灵魂伴侣。”
他俩以为声音压得够低,其实一字不漏地被坐在斜前方的正闭目养神的来江霖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啊?”刘瑞秋靠在他肩上,也睁开了眼睛,“那你确实应该好好感谢我。”
来江霖侧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得对。晚上去ifs给你买个包?”
他们都自动忽略了关于男女朋友的字眼。
刘瑞秋摇摇头,抬头看看周围的人没有在注意他们,就大胆地在伸手在盖着的外套底下握住了他两腿之间微微的突起:“哥哥的身体就够啦。”
来江霖对她的大胆早已见怪不怪,横竖周围没有人在看,权当调情了。
他也把手伸进外套底下,轻轻抚摸着她穿着短裤的大腿内测:“好啊,那你晚上不准吃辣。”
“嗯?都到重庆了不吃辣吃什么?”刘瑞秋还没反应过来。
来江霖轻笑了一声,凑近她的耳朵说道:“等着你用小嘴给哥哥口呢,吃了辣我怎么受得了?”
*
恰巧今天是周末,路上堵了车,抵达重庆的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饥肠辘辘的一行人等不及去找着名的网红火锅店打卡,而是随意在住处附近找了个快餐店解决问题。
刘瑞秋在车上睡够了,和随行的安格的妹妹安琪一起兴致勃勃地去解放碑逛街。来江霖想提醒她周末晚上的解放碑可能会没地方下脚,却迫于女孩们的充沛力只能闭嘴。
安格和安琪的父母早年在一场车祸中逝世,兄妹俩相依为命长大,感情很好。安格几乎每场演出都带着她,团队里没有别的女孩子,因此她和刘瑞秋混得很熟。
“姐,这两天都来不及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安琪在麦当劳买了一个麦旋风,把自己挂在刘瑞秋手臂上,路也不看,低头一勺一勺地舀冰激凌吃。
“前天晚上。你呢,学校怎么让请这么长的假?”刘瑞秋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问。
安琪笑着翻了个白眼:“拜托,现在已经是暑假啦。”
刘瑞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sorry,我已经不在校园太长时间了,对暑假没什么概念。”
安琪“咻”得把麦旋风盒子丢进垃圾桶,认认真真地盯着她:“姐,你究竟为什么不读书了?”
刘瑞秋耸耸肩,拉着她进了门可罗雀的gucci:“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不想读就不读了呗。走,陪我看看鞋。”
安琪落后了半步,望着前方正兴冲冲欣赏新款乐福鞋的美丽女人陷入了沉默。
刚认识的时候她确实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和大家说过,自己是因为不想读才不读了,而不是因为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被取消了学籍。
不过,前年自己从附中升上川大,明明那会儿还不是很熟的刘瑞秋坚持要送她去学校。望着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烫金大字发呆的她,看起来应该是很向往校园的吧?
自家哥哥说刘瑞秋的父亲是有名的白人银行家,她从小在纽约长大,家境优渥。可是和她认识的几年中,从没有听她接过任何来自家里的电话,也甚少提起家人。
为什么呢?




十个秋天 08.仰慕十年的独立音乐人(5)
在解放碑逛了一整圈的两人散步回了酒店,安琪原本订了标间想和刘瑞秋一起住,却被来江霖半路拦截,将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买了什么?”来江霖从后面搂住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就橡皮筋。”刘瑞秋把手上的东西展示给他看。总共两根,一根是最普通的黑色皮筋,还有一根是米黄色的蝴蝶结发圈。
来江霖伸手把那根黑色的从她手腕上薅下来戴到了自己手上,满意地捏着转了两圈:“没别的了?”
“没有了呀。”
“真的?”来江霖从t恤下摆伸进去,往上握住圆滚滚的乳球,隔着内衣轻轻地揉捏着顶部。
“唔......”刘瑞秋微微仰起头,身体向后贴住了男人,“你审问我呀?”
“不是,”来江霖低声解释道,“你刷了我的卡,我到短信了。我就是想看看你买了什么,没别的意思。”
啊?
刘瑞秋一惊,赶紧跳开去翻包。打开钱夹,里面躺着的果然是之前来江霖给她的信用卡。她平常习惯用手机买单,但碰巧前几天投了基金和理财,手机里的现金不够,就只好刷了卡。却没想到出门时安琪催的急,居然拿错了这张之前从没用过的卡。
男人带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可别告诉我两根皮筋要一万块。”
见瞒不住了,刘瑞秋只能无奈地和他坦白:“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藏在琪琪那里了。”
“拿来给我先看看。”来江霖声音里的笑意更盛。生日就在下个星期,他原本以为她忘了。没想到记得那么牢,还心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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