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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色(娱乐圈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酒七
身后的讨论声一浪接着一浪,可很奇怪的,大家脸上却不见忿然之色。
“是换隔壁那架飞机吗?”
“是的,说就晚十分钟,还补贴双倍机票钱,飞机餐也升级了,还有这种好事?”
“十分钟也就是个天气延误的时间吧,这么算倒还赚了——”
“你是赚了,那钱谁出?”
“我听说是光跃时代的总裁拦停的飞机,好像是为了……为了追老婆?”
“哈哈哈哈哈不是吧?哪家富太太跟我一班飞机啊,跟老公吵架了?”
“他们有钱人真会玩。”
大家一边讨论着,一边换向另一侧的通道,登上新飞机。
谈樱樱虽心里奇怪,但还是跟着多数人的步伐,重新核验了一遍机票。
查看她机票的空姐愣了愣,旋即微笑说:“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谈樱樱:“我不能上?”
就因为她快迟到了,没有目睹那个什么总裁拦停飞机,当时不在场,所以就不做数了?
那她上哪去?
但空姐却没有说更多,只是看着她抱歉地笑。
谈樱樱越想越生气,心道这是哪来的资本家啊这么不讲道理,于是在身后的人继续讨论“这傅总还真是大方”时,不由得回头,开口泄愤:
“不至于吧,花这么大加钱拦停飞机就为了个女人,这人是个冤大头不成?要真有这么喜欢当初就——”
话还没说完,但见视线尽头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疾步走来,为首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走得很快,身后有人在追。
“傅总!傅总!您真不必亲自来,坏了规矩多不好,我把人给您带到休息室不就行了吗!哪能劳烦您再亲自走一趟啊,您可别折煞了我!!”
“副总?”谈樱樱脱口而出,“有多副?”
除了她,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很正常,稍微年轻点的小姑娘直接原地起飞,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来了来了来了,好他妈帅啊,他就是今年刚洗牌了光跃当上最年轻ceo的那个么——连名字出现都不多,媒体从来不报道,说他很低调,没想到原来长这么帅?!”
“他到底来找谁啊,谁命这么好,面子这么大?”
谈樱樱四大皆空,进入战斗模式,回头丢了个垃圾,实在忍不住嘴炮那姑娘:“帅有什么用?帅能当饭吃吗?管他今天来找谁,他不让我进飞机就是在针对我谈——”
下一秒钟,男人握住她手臂,声音低沉,有隐约压抑的怒气和庆幸。
“谈樱樱。”
谈樱樱:“……”
所有人的目光在此刻聚集到她身上,她僵硬地回头,再一寸寸抬眼。
本欲递出去讨个说法的机票被她下意识想往回,但男人没给她机会,傅淮径直从她手中抽出机票,看着那一行的目的地冷笑,旋即当着她的面——
将机票撕了个粉碎。
“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不能上飞机?”
这一刻的傅淮有点儿可怕,谈樱樱下意识想要后退,她猜自己应该是惹怒他了,并且他应当非常非常生气,如果他真是那个什么傅总,她作为第一个敢对总裁这样的女人,命运应该和那张撕碎的机票是一样的。
但傅淮紧紧掰住她的肩膀,不允许她避退半分。
谈樱樱哭腔:“疼……”
“疼也给我受着!”
傅淮眼底渐渐红了,声音里有失控的颤抖,他下颌紧绷,喉结滚动,脖颈处有隐忍至极的青筋,连句子都似是一字一字从胸腔连同心脏的震颤中被挤出来:“从长泽到应城……”他眉心隆起,声音是低抑的爆发,“我找了你九年,谈樱樱,你还想跑去哪?!”
她脑中轰地一声,所有意识被击穿得粉碎。
“……什么?”
“什么?”男人竟像是笑了,“我说我追了你九年,是为了你才到这个投资连我一分钟盈利额都没有的剧组,为你才背那些冗长大段的台词,是为你才练习无聊的镜头走位,为你才给剧组追加的预算,为了陪你!”他闭眼,“才在零下五度的大雪里,一遍又一遍地受冷风吹。
“从前是为你,今天也是为你,我心甘情愿。”
“这下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有没有听懂?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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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我竟然对着一篇h文的男主真情实感地疯狂心跳恨不得把他扯出来跟他doi
也算是没背离我写这篇文的初衷
深情男主,yyds





樱花色(娱乐圈1v1) 白月光
时间回到那一年,阳光鼎盛的夏天。
长泽中学。
长泽路本不繁华,是因了这个中学的建立,周遭才慢慢热闹起来,长泽中学也成为市里首屈一指的重点高中。
无数家长削尖脑袋,只为把孩子塞进长泽,享受顶端的教育资源。
十四五岁的傅淮,就这样被塞进长泽的初中部。
彼时他刚被傅家认领,生父薄情又滥情,娶了几房妻子,他已经不记得家里的那是第几个后母,唯一记得很清的是——
人前,后母对他关怀备至,说会对他视同己出,做足了表面功夫,背地里,却恨不得他去死。
人人皆道长泽是重点高中,夸奖后母心无芥蒂,善良又贤惠。
但又有谁想过,偌大一个傅氏,堂堂的地头蛇企业,怎可能不将孩子送入出色又全面的贵族学校?
明面上,他并没有被摒弃在外,但只有他才知道,后母是担心他太过优秀,担心他融入圈子,参与遗产争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还有什么比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对公司的影响更小呢?
也因此,他厌恶极了内里是黑心的人,他宁可她们不要装,也胜过在阴暗处肆无忌惮地腐烂。
转学手续办了一个月,他那时尚且年幼,无人可以依靠,保镖不允许他离开房间,不允许他看书,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呆和吃饭。
他那时还很健康,样貌、身材与智商都远远优越于同龄人,许是这样才愈发显得危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手续需要办理一个月有余——
因为就在那个月,他的眼睛出了状况,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一片,很难视物。
眼前的一切是雾蒙蒙的,外表看起来却没什么问题。
入校前,媒体疯狂摆拍的镜头前,后母哭得梨花带雨:“父亲去世,孩子哭得太厉害了,眼睛也受了点影响,没关系,你要是觉得难受,咱们就不上学了。”
他对着那女人冷笑,明明是十几岁的少年,笑起来的寒意却渗入骨髓。
他到傅家前本不是这个模样,却仿佛在短短一夜间成长。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成为大人,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挣脱出这个可怖的牢笼。
他开始阳奉阴违,不再吃傅家提供给他的食物,或是吃完后再饮用一大杯自来水,无人时去厕所催吐——因为佣人倒好装好的水,他亦不再信任。
是这样才开始极速暴瘦,身体也变得不如往常,视力恢复了一些,却还是很难清晰地看到习题上的字体。
他的身份后母并不张扬,再加上他独来独往,后来又坐上了轮椅,初高中是校园暴力萌发的阶段,尤其是周边人有意无意的纵容——他知道那出自后母的授意。
他不爱说话,看起来孤僻又骄傲,但有什么骄傲的资本呢?那些人骂他,嘲笑他,甚至用石头砸他,说他是个只会克死父亲的倒霉鬼——
那个小姑娘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却能听见她的声音,昂扬的、坚定的、划破世俗的、澄明的声音——
“你们有病吧!”
“尊重人会不会,家里没教你们礼义廉耻怎么写吗?”
明明是个小姑娘,声音里还有稚嫩的童音,但那些人像是怕极了她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很快,他看见她做了几个抛掷的动作,那些人站在原地,嘴里发出闷哼。
“什么声音?”她装作很奇怪地问,“是觉得疼吗?——原来你们还知道是疼的啊。”
那几个男生如同小鸡仔一般,列成一排站在墙头。
她掂了掂手里的石子,“愣着干什么?不会道歉吗?”
后来小姑娘硬是按着头,让那几个人给他道了歉。
其实偶尔的善意他是接到过的,但往往不会持续很久,就在他以为她要离开时,才发现她抬腿,是在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一边走,她还在一边回头,“教训”那些人:
“再让我看到你们丢石头,明天我就把你们期末考试的卷子裹着石头丢到湖里沉底。”
“我形容得很细致是不是?因为我真的会那么做的,不是恐吓。”
那些人被她狠狠警告了一遍,这才做鸟兽状散。
小姑娘好像不高,他坐在轮椅上,也才堪堪跟他一般高而已。
她倏然凑近,带着夏天里的栀子花气息,软软的指腹摩挲过他的下巴。
“这里好像破皮了,”她说,“疼吗?”
他摇摇头。
“撒谎,哪有伤口不疼的。”她也不管他回复,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我这里没有创可贴,拿别的给你弄一下,成吗?”
他愣了下。
她撕开随身携带的餐巾纸,用水打湿了,仔细又妥帖地,替他将伤口附近的灰尘擦拭干净。
她的力道很轻,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是会有这么轻的力道的。
“手上也有。”她说,“这里流血了。”
说完,还没等他反应,她直接将纸巾按了上去,然后取下自己扎头发的发圈,手指一张,再一,发圈就稳稳套在了他的手腕处,将纸巾固定起来。
她的发丝间也有萦绕的洗发露香气,模糊的世界里,他看到她的长发垂散,抚过他的额头。
软软的,又很痒。
那是他第一次,对心动有了具体的感知。
第二次见面是在天台。
他好不容易得以清闲的僻静之所,哪能料到那些小混混也跟他一起上了楼。
可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哄然大叫开:“快走快走,学校纪检委又来了!!”
纪检委是谁?他蹙着眉往门口看,看见提着保温盒哼着歌的小姑娘。
她见是他,也怔了下,这才坐在他旁边的水泥管处,好像很熟稔地同他说,“你也在啊。”
是啊,我也在啊。
她打开保温盒,也不管他并没搭话自己,撅着嘴,不满地挑出饭里的辣椒,跟他抱怨:“烦死了,今天就早上下雨,正好赶上我出门没带伞。我妈还不记得我不吃洋葱和辣椒。”
“烦死了,”她又说,“昨天橡皮筋给你绑伤口了,因为没扎头发被我爸罚了检讨,写了叁千字,我十二点才睡觉!”
她的烦恼太过真实,他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救了你因为你受罚你还觉得好笑?”她难以置信,戳了戳他鼻梁上遮掩的眼镜,“你有心吗?”
她自己气呼呼了一会儿,很快又好了,热络地和他说,“不过哦,爸爸是校长的好处也有很多,比如那些人谁都不怕,就怕我。”
她跟他说:“以后他们怎么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实在不行你找我,我告诉我爸。”
他:“……”
半晌后,少年终于在烈日下舒展眉目,淡淡笑开,说,“那谢谢你了。”
她瞪大眼睛,很惊讶的样子:“你声音蛮好听的哦。”吃了两口饭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却闭紧了唇瓣,没再做声。
她问:“不能说吗?”
不是。是羞于启齿。
他不过是个私生子,刚回来就被陷害断了腿,眼睛又是这样,实在没办法在她面前开口。
总觉得快要失去她了,哪知她也不恼似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就叫你小瞎子吧。”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生气,这叁个字并不好听,但听着她清脆又明媚的声音,心上却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来。
有名字代表不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哪怕在她眼里,他的名字是小瞎子。
“吃饭了吗小瞎子,”她看着他,“刚下课,应该没吃吧,底下这一格是我妈额外装的,她怕我要分给朋友。”
“既然如此,那就分给你吧,但是勺子我用过了,你不要嫌弃。”
他忽然想笑,“如果我嫌弃呢?”
一直好好脾气的小姑娘却好像在这刻跳了脚:“那你就吃屁吧!”
好可爱。
这是他接过勺子吃了第一口饭时,看着她暴跳如雷地挥动手臂,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
后来他们经常一起吃饭,她说是因为好朋友转学了,否则自己才没空陪他,他作为替代品也不生气似的,会在她听着听力一筹莫展时,为她分析这题的答案。
“前面说the only indoor game i've never played is cards,所以选b。”
她因为没带耳机才开的外放,中午班上吵闹,这才想着在这儿写写题,没想到能碰上个老师。
“你念英语也蛮好听的哦,”她说,“你英语很好吗?”
“还好,”他淡淡道,“但教你还是绰绰有余。”
“……”
她沉默半秒,说,“你好狂啊。”
后来渐渐有了这样的默契,他教她那些她写不出来的题,她用父亲的资源,替他找磁带网课,还偷偷帮他复印高年级的卷子,差点被老师抓了。
他想,之所以在那段灰暗的时光中他能坚持下去,大概是因为,尽头处总有那么一抹亮色。
她总是穿规规矩矩的校服,发圈却叛逆地花里胡哨,最爱用黄色和粉色,好像以此显示对刻板校园的反抗。
他开始感觉到自己成绩的稳步上升,但不能被家里发现,于是开始空白一个科目、两个科目……到最后只用写两张卷子,总分就能和之前齐平。
进步,他自己知道就足够。
那天下午学校停电,突然提早放学,她神秘兮兮地在班门口等他,说要带他去个地方。
她特意蒙住他的眼睛,手掌再放下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和消毒水的气味。
医院。
一个令他无法不惊惧的地方,因为那些伤害眼睛的药,就是后母每周去医院检查身体时开出的;因为他的腿,就是在医院被串通后的医生判了死刑,那庸医说,治不好了,坐轮椅吧。
他不能反抗,反抗代表还没完全被驯化,只能将仇恨一笔笔记在心里,等待逃脱的那一天,尽数还给他们。
但是那天,外面明明下着阴沉的小雨,寒意钻入骨髓,少女却拍拍他的头,用温柔的语调对他说:“医生是我叔叔,他看病不的,你别害怕。”
他便真的没再抖了。
她大概是临时起意,医生甚至都不知道她会来,望着轮椅上的他,问她是谁。
她说,“我朋友。”
叁个字而已,他竟不自觉手心滚烫。
他的腿并不难治,更何况有她陪他复健,叁周之后便恢复得和寻常无碍,第一次在她面前站起来时,她用仰视的声音惊叹说,“小瞎子,你的腿很长诶。”
但他仍旧坐轮椅。
她很聪明,从来没对外透露过一点他好了的风声。
他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她说,“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但眼睛却很难治,她的叔伯说,需要到国外,用最准的医械治疗。
他终于凭借她的手机和发声渠道,说明了自己现在的遭遇,没过多久,他的二伯办好手续,将他从学校接走。
彼时的他在后母眼里已然是个废人,成绩永远维持在两百多分,不爱说话,冷淡,眼睛有视物障碍,腿站不起来,神好像也出了点问题。
于是后母放他走了。
他首先要去国外,治好他的眼睛。
临别的前一晚,他彻夜失眠,不知该如何与她短暂作别,但喜悦到底是压过了愁绪,因为他想,他很快就会回来,等他变得优异而厉害,会以更好的状态再遇见她。
他的抽屉里没有太多东西,因不能装作太爱学习的模样,东西都在天台,中午整理的时候,她就站在他身后。
“我不能出校门,就在这里送你吧,”她故作臭屁地说,“你不要太想我哦。”
他想笑,想说半年之内我就回来,可听见她清脆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他低声说,“我尽量。”
司机接过他整理的东西,率先下楼放在车里,天台空旷,他竭力忍住鼻酸。
“让我摸摸你。”
那时候都还很纯洁,她的脸凑过来,睫毛戳在他指腹,眨眼时一下一下地扎着他。
他缓缓感知着她的一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轮廓,她唇边那两枚浅浅的梨涡。
如果说唯一有什么遗憾的,是她那一年应该很漂亮,但他无法看清。
他那一年本该告白,但无法开口。
他说,“等我变厉害了,就回来找你。”
她想了想,皱着鼻子说:“那也不要太厉害了,太厉害的话,我会有压力的。”
他说好。
那是他们分开的尾声。
年少时告别潦草,总觉来日方长,总会江湖再见。
但当他回来,当他优秀得站在人群中都衬得周围黯淡无光时,她已经不在学校了。
听说他离开没多久,她也因为家庭原因转学了。
家里老人算她命里缺金,她后来便改了名,但叫什么无从可找,他们举家搬迁,她的手机也丢了,曾经的联络方式全都无用,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中国这么大,他该去哪里找。
二伯对他寄予厚望,不允许他在这种私情上浪时间,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寻,但效甚微,夜里辗转反侧时,看着她在学校留下的唯一一张班级合照,耳边浮现她的声音。
“小瞎子,蛋炒饭好吃吗?”
“小瞎子,这是我今早自己做的,我吃完了特意给你弄的,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嫌弃我做的饭?”
“小瞎子,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饭,你要多笑笑。”
“小瞎子,叔叔说你的腿要经常走才能好得快,我扶着你,我陪你,你不要放弃呀。”
“小瞎子,你的眼镜如果摘下来,里面是什么样?”
“我今天在车站认错人了,我发现我根本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这眼镜遮了你大半张脸,以后人群中我还有机会认出你吗?”
……
没人知道,他第一次哭,是因为她。
也没人知道,他第一次长途跋涉找一个人,也是因为她。
十八岁那年,像是世界送他的成人礼,他终于找到了她的消息。
她住在应城,高一的时候又把名字改回来了,上重点高中,漂亮,成绩很好,还是那副老实巴交又很叛逆的模样。
但他想,得等等,再等等,傅家的实权他没有握到,这时候去找她,他什么也不能给她。
后来无数个日夜,他终于掌握傅家实权,重新洗牌公司,将后母送进监狱,陷害他的人也得到报应。
无数人涌向他,匍匐他,跪拜于他。
曾经对他冷眼相向的,此刻却表现得爱他、敬他、珍惜他——其中就包括郁雯。
但他总也记得那天的午后,那日的天台,小姑娘暴跳如雷,骂他是不是嫌弃自己的口水。
没有人像她。
没人能取代她。
在那些年没有人把他当人的世界里,她拯救他,是他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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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色(娱乐圈1v1) 自己动
“所以说,你是我初中那年,遇到的小……小瞎子?”
二十分钟后,谈樱樱坐在车里,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怎么可能呢?”
她印象里的少年,透着股病态的羸弱,大半张脸被眼镜遮住,五官应当也是普通的,只是长得有些高——但她初中时还没抽条,太矮了,百分之九十的男生都是她需要仰视的。
更何况那时的少年毫无攻击性,怎么惹都不会还手似的,瞧上去还特可怜——
和面前这个成熟稳重、无人敢惹的大魔王,能扯上一点关系吗?
她从来没想过小瞎子会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力气,力和耐力都这么好,做一晚上都不会累似的。
不对,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傅淮:“那时候只能装顺从,装作什么本事也没有,才能让后母对我有所懈怠,否则那么小的年纪,越是和她对立,越会被摧毁。”
谈樱樱仍心有戚戚,回想起那时的少年,他总是独来独往,背景孤寂又落寞,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头,说你别难过啊,明天会好的。
她抿了抿唇,这次才一字一顿地确认道:“所以,你说的那个白月光……就是我吗?”
傅淮转头,凝视她的眼睛,认真道,“是你。”
她头昏脑涨,好像自己一个人演了一部大戏:“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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