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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子
移情(NP高H)
作者:木子

这世上两情相悦的美满,往往是其他人爱而不得的开端。求不得,舍不得,忘不得。意难平。独自行走世间,艰难寂寞如斯,移情、别恋。苦海爱恨翻滚,谁是谁的白月光,谁又是谁的朱砂痣?喘息和汗水纠缠翻滚之后,白月光不过是床单上干涸凝固的精斑,朱砂痣也化成了疼痛过后的处子之血,水一冲就没了。免*费*首*发win10n | 1 8 . V i p





移情(NP高H) 犯贱(微h)
江城。
希尔顿酒店顶楼的房间里,抬眼就能看到城市的万家灯火,点缀的夜色都不那么冷漠。
但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而亮。
“啪”的一声,凌波拉上了窗帘。
幕布一样宽大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方才隐约浮在玻璃窗上城市夜空的女子背影,一瞬间回到了屋内的实处,反倒显得她身量更加娇小单薄。
陆唐洗完澡裸着上半身,下身只围一条浴巾,擦着吹得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她由虚转实的那一瞬间。
知道不该跟她搭话,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在国外你是没吃饭吗?怎么叁年没见瘦成这样?”
凌波回过头没什么好脸色,近乎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你管!”
得,就知道会这样。是自己上赶着犯贱了。
陆唐自知她变成现在这样,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没耐心哄她,但是尽量让着她不和她吵起来。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
陆唐胡乱擦了几下头发,把毛巾随手扔在了米色的沙发上。
走到窗前,把单薄的女人拢在了怀里。
凌波比他先到酒店,已经卸妆洗完了澡,身上只有一条吊带的丝质睡裙。
在窗前站了许久,身上已经冷了。
陆唐一靠上来,两个人几乎是肌肤相贴。
陆唐身上浴室里带出来的还未消散的热气,立刻渡到她身上。
凌波微微颤栗了一下,浑身不自觉的绷紧,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唐发现了她的异样,把她拢在怀里,温暖宽厚的手掌滑过她的双臂,轻柔地上下搓着她胳膊上的细小突起,直到手下的肌肤又恢复光滑柔腻。
摸着摸着,安抚渐渐变了味儿。
孤男寡女,深夜酒店,干柴烈火,总不能是来这里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约素炮?可能有人可以。
但绝不是陆唐。
陆唐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爬上了她的肩膀,沿着她微耸的肩头,一路往下伸到了她胸前。
看着瘦了,胸倒是没缩水。
依旧硕大绵软,握上去手感极好。
和叁年前一样。
想起叁年前的那一夜在自己妹妹房间里和凌波的放纵,陆唐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胯间的巨物也渐渐充血,把腰间的浴巾顶出了一个凸起。
凌波轻哂了一声,抓住他在自己胸前乱揉的手,宽大厚实又温暖。
葱白细嫩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那只手,不带丝毫遗漏,像是试探。
“我们渣男贱女天生一对,这辈子不见?那多可惜。”
陆唐听她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多少有些不开心。
一直众星捧月习惯了,今夜哪怕不是凌波,他只要想,勾勾手指能引来一群想和他上床的女人。
没道理来这里听她揶揄自己,刺猬似的伤人。
一点不如叁年前可爱娇软。
一想起叁年前,陆唐又心软了。
这份心软让他不至于唇枪舌剑语出伤人,但是依旧打蛇打七寸,踩着她的七寸问了一句:
“你回国,你哥知道了吗?”
凌波心里一痛,呼吸都不顺畅了,胸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的血气。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
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看着陆唐。
手指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手掌,指尖都陷了进去。
“操你妈,陆唐,你能不能做个人?”
陆唐“啧”了一声,反应在意料之内,没想到的是叁年没见,学会了骂人。
手臂一伸,揽着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压到了自己身上,
故意挺腰,把发硬的巨物往她的小身板上顶弄。
“你又没鸡巴,怎么操我妈?女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
陆唐看她眼里水气弥漫,强忍着泪不哭出来。
莫名想起了叁年前一起负重走线,她背着登山包崴了脚,又怕拖累大家,也是忍着痛一声不吭。
文轩作为领队没办法一直照看她,只能不好意思地拜托自己在队后面跟着她。
那时候还玩着“天使和主人”的游戏,其实她的小天使不是自己。
作为她天使的那个男生一早暴露了身份,跟在她身边事事照应。
当时多少觉得文轩对自己的拜托,是多此一举。
但是看她逞强又脆弱的样子,莫名的想要哄着她,还是主动落到了队伍后面看着她。
回忆一涌上来,陆唐有些后悔刚才跟她提文轩。
难得的,有了一点良心。
单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软嫩的唇瓣。
另一只手向下,揉着她浑圆的屁股,伸进她丝滑的睡衣里,手指往她的腿间伸。
草,没穿内裤。
“怎么一回国就把我约到酒店里?嗯?”
陆唐碾磨着她的唇瓣,说话间带了粗重的喘息。
心里却想着,只要她服软,只要她再问一次叁年前那晚她问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给她一个叁年前她想要的答案。
凌波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扯开了他腰间的浴巾。
软嫩的小手握住粗长的巨物撸弄着,撩开自己薄薄的睡裙,把滚烫的肉棍塞进了自己腿间。
夹紧双腿,蹭弄着。
“因为,我犯贱啊。”
带着笑,自轻自贱的语气。
陆唐期待的落了空,心里的火蹭的一下上来了。
也清楚意识到,眼前的人不再是叁年前兔子一样的小女生了。
近乎粗暴的揽着她的腰,拎小鸡一样把她夹在臂弯里,把她拎到了卧室里。
“砰”地一声,把人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弹性极好,凌波落在上面被微微弹起,一瞬间的失重,又落了回去。
头发也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铺在洁白的床上。
纯黑的发色,越发显得她肤色白皙。
陆唐知道那一头秀发摸上去手感有多好,发质细软,应该是他摸过的最好摸的头发,绸缎一般。
凌波只穿了一条睡裙,被他掼在床上,露出白皙的大腿,直到腿根。
再往上就是干涩的肉缝。
陆唐也知道那里面的滋味有多销魂紧致,喉结默默的滚动着。
可他就是生气她自轻自贱的样子。
仔细想,又觉得自己没立场。
因为,把她变成这样,是自己......
凌波合拢了双腿,一偏头,整个人侧卧在洁白的床单上,缩成一团。
“对不起......”
她一道歉,陆唐的大脑就懵了。
来之前他原以为,凌波会跟他哭闹一场。
自己确实对不起她,想着若是她能消消气,再来个一炮泯恩仇,最好不过。
“我常常在想,要是我不缠着文轩,也不会遇见你,叁年前要是我们没遇上,你和文轩还是朋友,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凌波蜷缩成一团,自言自语地说道。
“闭嘴!”
陆唐的大脑混白一片,他说不清此刻是生气她,还是更气自己。
或许叁年前真的是自己错了。
如果知道叁年后的凌波乖戾的表壳里藏着的是一句道歉......
那自己还真的挺不是东西......
kgsize的大床,凌波缩在上面小小的一团,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惹得人想要怜惜她,心底又生出隐秘的想要凌虐她的心思。
陆唐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啪哒”一声,开关闭合的声音。
屋子里的灯灭了下去,遮光效果很好的窗帘把外面的光也挡的严严实实。
屋子里漆黑一片。
陆唐赤裸着身体,歪倒在床上,抱着怀里的凌波窝进了洁白的被子里。
知道自己错了是一回事,开口道歉是另一回事。
看日剧的时候,日本人的对不起跟不要钱一样说,可陆唐不是很会道歉的人。
尤其是真的觉得沉重的时候。
因为这句道歉一旦给出去,就默认了叁年前的自己是个......
强奸犯。




移情(NP高H) 取暖(h)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陆唐的手臂搁在凌波脖子下面,把她拢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搭着。
她身上的温度还是比自己低,抱了许久,捂不热一样。
“冷不冷?冷的话我把空调打开。”
陆唐憋了许久,问出了这么一句。
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因为本身他不是一个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人。
黑夜里汲取着枕边人的温暖,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还是舍不得放开。
凌波一翻身,爬到了陆唐身上,把他压到了床上仰面躺着。
“冷。”
凌波伏在他身上,小脸搁在他胸前。
微凉的手沿着他肌肉的形状一路往下,摸到了滚烫的性器。
“不过,你这里是热的。”
陆唐的呼吸重了几分,鸡巴一直硬着,不曾纾解。
仅有的良知和愧疚,一直压抑着自己碰她的欲望。
现如今她作死自己凑上来了。
叹息似的问了一句:
“何必呢?”
凌波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是啊,何必呢?
能放手的话多好?
可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梦叁年。
再不做些什么,她怕自己早起出勤会忍不住飞身跳进电车行驰的铁轨里。
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亡,现在的自轻自贱,好歹有一条烂命。
这么想,倒是赚到了。
手下撸弄着他的阴茎,抵在了自己干涩的小穴口。
“陆唐,我冷。”
尾音微微拉长,软软糯糯的像是带了哭腔。
有叁年前的追在文轩后面叫“哥”的娇甜。
陆唐难得的起了怜香惜玉的善心,怕她这么坐下去伤到她。
双臂使力,一翻身,把她从自己身上压到了身下。
亲了她一口,重重的喘息着:
“我去找润滑油。”
房间里大概率不可能有这个,估计要穿衣服下楼买。
凌波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别走,我冷。”
飞蛾扑火式的汲取温暖。
一晚上到现在,难得听她好声好气说几句软话,自然愿意顺着她。
陆唐伏在她身上,手往下自己撸弄了几下阴茎,并紧了她的腿,把鸡巴挤进了她的腿间。
“夹紧了,我先射出来,凑合当润滑吧。”
黑暗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有窸窸窣窣被子滑过床单的布料摩擦声。
“这叁年里,你和多少人做过?”
陆唐亲吻着她的脸,揉着她的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一个。”
凌波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瞒他的,甚至后悔怎么没多找几个,好歹跟他万花丛中过打成平手。
“文轩?”
陆唐觉得凌波在说谎,说不定一个也没有,只是为了撑面子才编了一个出来。
没什么依据,只是直觉,因为他想不出除了文轩,凌波还能看上谁。
他一直在拿文轩试探,显而易见的,凌波还没有忘了他。
“不是。”
凌波听他说文轩,刚巧他滚烫的阴茎磨过小穴口,埋在软肉里的阴蒂被刺激的发硬,微微情动。
“嗯哼”了一声。
“一提他你还来感觉了。要不要我多叫几遍?说不定你湿的更快,润滑油都不用了。”
陆唐快到临界点,理智近乎溃散,想什么说什么。
“陆唐你能不能做个人!?”
凌波气急了,一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
“啊......”
肩膀微痛。
身体受了刺激,快感达到了顶峰。
陆唐低吼了一声,从她腿间拔出阴茎,把浓稠的白浊射到了她小腹上。
鸡巴半软了下去。
一把掀开被子,陆唐伸手拧亮了床头小夜灯,跪在了她腿间。
凌波伸手又把灯熄灭了。
陆唐随她开心。也不再去开灯。
手抹着她小腹上的精液,涂抹上自己的鸡巴,手指勾着也涂匀,往她紧致的小穴里伸。
若说之前还是猜的,现在真的在怀疑她叁年里一个人也没有。
小穴里紧的不像话,比叁年前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感觉还要紧。
陆唐这么多年也算阅逼无数,有的颜色难看,有的小阴唇肥大外翻还发黑,一看就倒胃口。
再美艳的脸蛋都下不去鸡巴去操。
床头灯熄灭前的一瞬,陆唐还是看清了凌波小穴的形状和颜色。
粉嫩又紧致,小阴唇粉粉的薄薄的一片,说她是雏儿都信。
“这么多年,还没爬上你哥的床,笨。”
陆唐的中指修长,裹着精液一点点进入,感受着里面软肉的吸咬和推拒。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放松点。”
凌波听他一直提起文轩,羞耻感越来越盛,小穴里却真如他所说,越来越多水儿。
“你不提文轩,会死吗?嗯......啊......”
刚适应他之前伸进来的一根手指,他就又并了一根手指进来。
凌波喘息着叫了一声。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抠挖着,滑腻的蜜液越来越多。
两人的喘息声里,渐渐加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陆唐见扩张的差不多,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小穴里插。
“你要是不在乎他......嗯......还怕我提他干嘛?”
伞状的龟头破开大小阴唇往花洞里挤,凌波努力放松小穴吞吐着它的进入。
进到一半,凌波突然想起什么,推着陆唐:
“你带套了没有?”
当然没有。
陆唐和其他女人做怕染上不干净的病,也习惯了戴套。
床头柜里也有备好的套子,可他就是不想用。
继续往里挤着,不去回她的话。
“算了,你进来吧,我明天吃药。”
凌波妥协了。
反正......也不是没吃过。
第一次和他做,事后就是文轩给自己买的药。




移情(NP高H) 整根没入(h)
“不许吃!”
陆唐听她说要吃药避孕,又开始自己生气。
一狠心,挺腰把整根阴茎送进了她紧致的小穴。
“嗯......”
凌波的小穴终于吃下了他的整根肉棒,下体像是被充满了。
胀胀的。身子发软。
小穴为了适应突然进入的整根巨大,分泌着更多的淫液润滑。
听他命令式的说不许吃药,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带套,我又不吃药,怀了怎么办?”
“怀了生下来呗。”
陆唐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排斥和她一起生孩子。
或许叁年前,对她有一点真心也说不定。
还没分辨清那丝真心存不存在,就听她开口否认了。
“陆少爷还请高抬贵手,我高攀不起。”
凌波嗤笑了一句,并没把他的话当真。
叁年不见,陆唐觉得凌波气人的功夫见长。
自己已经说不清从进门到现在跟她生了几次气了。
丝毫不怜惜的,抽出半根鸡巴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掐住她的细腰,呼吸急促地动作起来,粗长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肉和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小穴里空气和淫液争夺空间,“噗叽噗叽”的水声。
凌波被他突然剧烈的动作肏的受不了,小穴里的软肉被滚烫粗长的鸡巴碾磨过。
穴口的花唇被撑大,大小阴唇被挤成一条线。
发硬的阴蒂在快感的刺激下越来越大。
随着陆唐激烈的动作,隐隐要凸出来一样。
“陆唐,你慢点......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凌波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求着他慢一点。
慢,是不可能慢的。
陆唐快速的挺动着,从跪坐的姿势趴在了她身上。
压着她的腿拉开,继续顶弄着她腿心紧致的小穴。
两人的交合处越来越泥泞。
“高攀不起?那你回国找我来酒店干嘛?发骚吗?”
陆唐咬住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卷走了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分开时,两人的嘴角拉出透明的银丝。
发硬的肉棒继续疯狂的在小穴里冲刺着。
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陆唐抱着身下的凌波,始终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是自己回忆里的人。
她是自己打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碰了的人。
她是大学时期自己最好的哥们儿的妹妹。
她是......自己喝醉后粗暴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她也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和手足兄弟决裂的女人。
“何止发骚,还犯贱......啊......”
凌波扭着屁股想拒绝他越来越快的肏干,扭来扭去的,夹着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换着不同角度的着力点戳刺。
不仅没躲开,快感反而更加激烈。
“嗯......”
陆唐操过不少女人,美艳的,丰腴的,有技巧的,形形色色。
身下的凌波青涩到毫无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可自己莫名的因为她的青涩更加激动。
她小穴内的软肉吸夹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和棒身连接的沟壑处都被填满了。
紧致又温暖。
回忆里的人和事也随着她的呻吟纷至沓来。
开心的、美好的、遗憾的、悲伤的......
所有的一切像是尚未失去,又仿佛是还未到来。




移情(NP高H) 比较(h)
陆唐上瘾一般,又快又狠地肏干着身下嘤咛的凌波。
把压抑多年的关于她的记忆都倾泻了出来。
“那个人是谁?除了我,肏你的另一个人是谁?”
陆唐刚才以为自己不在意,现在意识到自己发了狂的在意。
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刻,究竟是谁,抢走了你?
“啊......陆唐你慢点......太快了......你不认识他......”
凌波被他摁在床上顶弄,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陷下去又微微弹起,上下颠覆着。
凌波觉得自己像是江河里的一苇小舟。随着陆唐凶猛的节奏飘摇。
“那我和他比,谁肏的你舒服?”
陆唐存着和那人比试的心情,恨不能发挥出“更高更快更强”的体育精神,直捣花心。
吻着她,轻咬她的耳垂,把玩她的乳肉,揉捏她的乳珠,拉扯她的阴蒂。
恨不能把所有取悦她的技巧都用上。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快节奏。
“啊......你......你最厉害......嗯啊......”
小穴里被肉棒碾磨至今,又酸又胀。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揉搓一遍,凌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着情动的欢愉。
这还差不多。
陆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她: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嗯......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
乳珠被他揉捏着,凌波在微痛的舒爽里轻叫了一声。
“哈啊......”
陆唐猛不丁被她紧缩的小穴夹了一下,也呻吟出声。
轻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吃痛时小穴里软肉对自己的吸夹。
趴在她耳边喘息。
“我上次做是上个月出差前,酒吧里认识的大二学生,叫床很好听,姿势多还骚得很,水儿也比你多,但是没有你紧。”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凌波听他描述和别人的床上性事,还和自己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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